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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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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兜门水闸台,转起了轮盘让闸门缓慢上升。养殖场里的水,如同乍出栅栏的马群,从闸门底缝口倾泻而出,沿着原来在泥滩上冲刷出的水道,奔腾而去。

闸门只打开半尺高的缝口,以使场里的海水能多持续一段时间。

跳下水闸台后,丁文便叫了桑木兰她们先回场部,“你们三个先回去。涨满潮还得一两个小时,快下半夜了,这时特冷。”见三人都未移步,只得又说,“那一起走吧,至少回去煮点夜宵,热乎一下身子吧。”

顶着北风,风吹着裤管猎猎作响。丁文当先前走,桑木兰和楚婉玉俩人已勾着肩掩紧袄大衣跟在后,林雪芹为避直面的寒风则侧着身走。回到了场部,四人已气喘吁吁的,呼出的空气化成了白气。

夜宵是一小坛温热的青红酒。酒,不仅温和了四人的身子,也唤醒桑木兰三人的瞌睡虫。三人乘着酒意,挤到丁文宿舍去,不一会儿即传来打鼾声。听这此起彼落的小鼾声,丁文将袄大衣覆在被子上,悄悄地拉上门出去。

到了南面兜门时,海浪已在连续拍击着堤坝脚的乱石,如一把把重锺狠狠抨击在岸堤,然后化作无数的泡沫,月夜下胜如千堆雪。闸门已全部拉起,滩里的水所剩无几,滩外的海水从闸口奋涌而入;接着,北面的兜门也被拉起,只待涨满潮那时,再放下闸门。

第一百八章一滩鸥鹭

圆月西斜,养殖场灌满了海水。

丁文放下了南北两面闸门,在空间里过个夜,出来时正是次日赶海的时间。

咋……热闹呀!

开门即见赶海的乡亲们正聚成一群,他们站在堤坝上对着养殖场指指点点。

楚婉玉在堤岸边很夸张地尖叫,欢跳得象个孩子,“好多海鸟啊!”

林雪芹正拿着手机四处乱拍照。

桑木兰也拿着手机,一直在拨打着丁文电话,听到场部二楼传来铃声,连忙回头见丁文站在廊的栏杆边,挥挥手便说:“快来看看,怎么一夜之间突然有这么多海鸟?”

笔架岛,海鸟本就很多。在冬天,很多候鸟从北方飞到这儿过冬。

养殖场湛蓝的水面上,已浮许多白色、灰色、黑色的点点,恐怕有数百近千之多。还有几只贼鸥正从左峰顶上滑翔飞落,临近水面时优雅地扇了几下翅膀,收翅后浮在水面,却将又长又尖的喙嘴插入水中,不多时叼出一条小鱼,轻而易举地将鱼吞吃。

鱼群……应该是引来不小数量的鱼,不然不会引来这么多的凯觎者。

嘎嘎嘎,沙哑而熟悉的叫声,从场部上空传来。

呃,“一撮白”这厮带着它的家族成员们也赶来?丁文哭笑不得了。这厮天天窝在了池塘沟中,估计天天吃浮藻,今天也想改善一下生活,扑愣愣地就降落在离桑木兰她们面前不远的水面,没有丝毫的惊慌,认定这地盘也是它们家似的。

楚婉玉顽皮地学起大舅妈那样叫唤,没想到“一撮白”竟从水面又飞到她的跟前,这让她咯咯大笑起来,蹲下来抚摸着雄纠纠的水鸭头。

林雪芹总算找到心仪的拍照对象,将一脸欢笑的楚婉玉和温驯的“一撮白”摄入镜头。

桑木兰不关心这些,因为在桑家坞见惯了这些海鸟,便没什么希奇,却转身走向场部,在场部门前的大埕恰好碰上桑春他们。

“舅,你们今天还收紫菜?”

一提起紫菜,桑春和桑良他们抑制不住笑意。单头水紫菜,不仅回收了紫菜的投入成本,还盈余六万多元。

“紫菜早收妥了。木兰,我该喊你外甥媳妇好呢?还是喊侄女好啊?”桑良总爱开起玩笑,这次由于丁文和桑春帮忙,让几个人在冬季收了个好彩头,连媳妇儿都没凶他了,这不尾巴翘了起来。

“小良叔,您总爱开玩笑。”桑木兰落落大方地回答。

“不管怎么说,咱们都算是一家人。”桑良嘿嘿地笑说,“不过,大头那边有什么好消息记得提早告诉我们。”

“你们瞧,小良子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原来在套话。”小正自然不会错过这次抬杠机会。

“去你的!”桑良与小正笑闹起来。

桑春却为养殖场水面景象所吸引,指着那些既忙碌又悠闲的海鸟们,问起这是怎回事?

“舅,我说过您可能会懊悔,所以我不说。”丁文不知何时已下了二楼来到埕边,却是神秘兮兮地笑。

“谁不知道呀,有鱼的地方就海鸟。”桑良自然知道这个常识,但他的话让众人恍然大悟。桑春才记起丁文那天的话来,失声地说,“小文你将鱼群引到了养殖场中?!”

众人匪夷所思地望着丁文。

这怎么可能?

“当然是不可能的。昨天大潮刚好把有的鱼冲晕,自然便宜我这养殖场。”丁文淡淡一笑,却说:“你们渔场建起来后,如果有小蟹、软蟹,只要活的,我要全收购,记得不能卖出去。”

“外甥,你不会是想养出梭子蟹吧?”桑良好奇地问。

丁文觉得这又不是什么秘密,便点头给予确认。

“好了,你们几个别问这问那。今、明两天要把这些网给搭起来,在年前赶个好水头。”桑春已迫不及待地催走桑良几人。桑良几人哀呼几声要命,一人拉着一辆板车往堤坝那方向去了。

桑春见几人走远,郑重嘱咐说:“小文,最近一段时间看着点,这年头多的是抢年事儿,就怕有人将养殖场给惦记上。听说其他场子出现过偷放闸门的事儿,这闸门一开,场子里的鱼虾一夜之间让人偷了一干二净。”

“桑家坞也会?”丁文倒惊讶了。在这海岛,想要偷走这些鱼,送出去而不被人发觉也是个大难题。

“如果退潮时来了,涨潮时乘船走掉呢?你还是小心点儿啊。”桑春说完,急匆匆直赶桑良几人。

丁文见桑春说得郑重其事,不由得上了心。

说得也确实,这个养殖场致命之处,便在于两个闸门。平常都是上锁的,若真个要偷的话,这样的牛头锁便是一百把都防不住,看来老章头说养狗的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此时天际又传来海鸟的鸣叫,又来了一大群的海鸟,正在养殖场上空不停盘旋,有的已翔落在水面,一掠又飞起。

丫的,偷鱼贼还没出现,这抢鱼贼却越聚越多,看来不赶不行啊。可是这几百亩……

“文,我去热下早粥,你可别走开。”桑木兰见丁文捏着下巴在沉思,便索性扯上他回了厨房。

丁文坐在一条长椅上兀自苦笑,“想小时候掏鸟窝、抓鸟的事没少干,现在这些家伙可报复来了,看一只比一只下嘴狠,还真拿它们没办法。”

桑木兰温好粥后,盛来一碗放在丁文面前,笑说:“没办法就别想,咱们能捞到多少是多少。鸟儿在场池里,也省得白天还找人盯着看。”

丁文“咦”了一声,“这倒是不错的以贼防贼办法,如果这些海鸟夜晚也在水里过夜就好了,看这天气晚上冷,估计是不可能。”

“老弟,没想到你也有挠首的时候?”章守志人未到声音却传来。

这消息传得够快的。丁文与桑木兰相视一眼,对着门口喊,“老章,你是顺风耳么?”

章守志兴冲冲的进了门,坐上另一张长椅,喜上眉梢说,“若单纯怕从闸门放水,就没必要放在心上了。闸门上的转轮可以随时取回,用的时候再套回去。还有驱赶海鸟,我们也有一些手段。不过,养殖场中顺潮而来的鱼群真值得期待啊!象今天聚集这么多的海鸟,我们以往只有在收成的九节虾时才会出现,但数量不会这样多。”

“哈,老章,没想到你藏有一手。”丁文对着章守志竖起大姆指,这样基本防备养殖场中的鱼被一窝端可能,因此大大舒了一口气。

“他呀,尽喜欢吹嘘。”虞翠花后面跟着楚婉玉和林雪芹,也拥了进来。

“虞姨,你们怎么都来了?那养鳗场……”桑木兰不由得担心。

丁文知道养鳗场有大舅妈在带眼看着,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自紫菜丰收之后,到场子里找丁文的人络绎不绝,不是说来参观养鳗场,就是叫丁文出面找桑春说情。更夸张的是三奶奶和阿庆嫂,阿庆嫂女儿桑晓棋相对象,也拉到丁文的会客室去,叫丁文帮她们参考,惹来了林雪芹和楚婉玉不时取笑。

面对这样烦不胜烦的事,丁文只能暂避到这养殖场中。

“老弟,你那老掉牙的三奶奶,今天一大早又找上门。”章守志说了,止不住先笑了起来。

虞翠花顺口接着说:“这回是另一家的小伙子处对象。我在想,如果姑娘偏偏把小丁给看上了,这下可难办。”

屋子里几人均放声大笑,只有丁文讪讪而笑。

呃……眼看只有母亲来到桑家坞后,才能脱离乡亲们分外的热情。话说,咱养鱼虽马马虎虎,相人可一窍不通,别担搁了别人家的事儿才好。丁文便问了桑木兰学校几时放假。

桑木兰说没这么快,妈在学校放假后,还得批改期末试卷,还得开会布置下学期的教学计划。远水救不了近火,一直回避也不是办法,你还是直接和三奶奶她们好好说一次。

林雪芹和楚婉玉也在一边起哄,这两个丫头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伙,纯添乱!

“老弟,今天有个单位想团购啊。”章守志并没有说出哪个单位,也许是不方便,“他们一次性需要六七千斤这个数。”

这么多!丁文微皱了下眉头,便问能确保了某个单位的订单么?如果这鱼被哪个商家囤积起来,又拿鱼说事,怕砸了“洪荒鱼”的口碑。

章守志只说是他的旧识一位领导,应该可靠。

其实,随着洪荒湖中的鱼种快速成长,成品鱼的总重量还在不断增加,一时倒不虞货源脱节的问题。而近三百万尾的鳗苗,在自行游入洪荒湖中的前一周,数量锐减至一半后,才逐渐地扼止了减少的势头。

对于这次团购,丁文只能勉强地点头答应。而章守志高兴得直搓着双手,还没来由客气地道起谢。

第一百九章闪电行动

白粥,淡淡的咸水味。

那水,汲自场部楼前那口井。

桑木兰开玩笑说,至少煮菜时,能省下一把盐巴。

这个居家的小妇人,笑起来的时候,象晨光下摇曳婆娑的竹林,影影卓卓,让人耳目一新。连虞翠花都觉得和她相处,觉得如沐晨光那般温煦。

“老章,这附近难道没有挖到淡的水?”喝惯了浸泡青石的陈水,丁文觉得自己的嘴有点刁。

章守志只说,曾在场部周围钻了十多处才找到现有这么个水井,马马虎虎算是淡水。

你…不会打算在养殖场这儿长住吧?不仅桑木兰,其他人都诧异地望着丁文。

楚婉玉为昨晚那风浪,还在心有余悸。

那风,整个晚上象吹起大海螺做成的号子,呜呜作响,一刻不歇。

那海浪,撞击到岸边,似乎连房子都在震动。

喝晕了,好!容易入眠,一觉到天亮。

已经避在养殖场两天,今天该回村子。丁文悠然地指弹着桌面,听屋外海鸟争鸣,并没有急着回去的意思,毕竟这儿天籁之声再大、再吵,总觉耳根清净。

但,也得回去。

海鸟们愈聚得多,争叫不休。它们开始争夺地盘,好不热闹啊。

林雪芹毫同情之心笑眯了眼,说丁文是眼不见心不烦,眼见那些海鸟越聚越多,它们正掠去昨晚冒着寒冷劳动的成果。

丁文喊了章守志,说渔网不仅能捕鱼,还可以网鸟。鹭鸥清炖,可以温补一下身体。

章守志对这些海鸟压根儿就没好印象,更无什么环保意识,连忙附和说:“老弟,原来养殖场没少吃这东西,就是肉少骨多,有点腥,熬汤正好。”

“不行!你们绝不能抓海鸟,我我……”林雪芹急了直跺脚,却一时想不出反制的措施,直推着丁文往村子那方向去。

楚婉玉和桑木兰跟在后面吃吃地笑起,知道丁文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否则早采取了措施。

还站原地的章守志傻愣地问:“这鸟儿,不抓了么?”

“抓个啥呀?小丁就没想过抓这些海鸟,就你傻的。”虞翠花叫了章守志一起收拾残局。卸下闸门的转盘、锁好门后,俩人才骑上两轮摩托直追。

午后。

按以往习惯,丁文都会在会客室泡壸白菊花茶,或是一人独酌,或是和章守志对饮;现在可不敢了,这些天三奶奶她们找得紧,吃完饭后基本玩“失踪”。

泡泡来了,跟着鱼贩商他们一起来。

看着一脸沧桑的罗元,道是“曾经沧桑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胖脸怎的一下子缩水似的,还好还能笑。

罗元说:“文子!那天回去…彩霞她没来见我,只在电话中说“分手吧”,当时心里物难受,象心口被人剜了一刀,痛得摸不着。”

丁文只能无言拍拍他的肩膀,去掩上了会客室的门,准备泡来一壸白菊花茶。

罗元继续说:“失恋就象找到一本心仪的网络小说,每天跟着看却发现这本书突然太监了,所以只能再去另一本打发无聊。”

丁文还是听着,却笑了出来。

“我又找到了另一本。人说‘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罗元似在回忆,想着那突来的邂逅说,“那个晚上,在一个酒吧里的昏暗角落里,默默地将酒和着对小霞的回忆往肚里咽。这时,一个女人,一个穿着职业裙装的丽人,突然坐在我的对面。在迷幻的灯光下,我竟一眼认不出她。”

本来准备当听众的丁文,此时忍不住插嘴问,“你认识她,或见过她?”

罗元宛若没听到丁文问话,说道:“她眼睛瞟着桌面上的手机几眼,喊来了酒,也默默地喝着。”

的确奇怪,丁文为罗元倒上一杯茶,可罗元并没端起茶杯,“酒喝到酣处,她居然伏在桌面哭了,虽说我也带着六七分醉意,但一个女孩子家在自己面前哭了,怎么说也不妥,别人还以为我将她怎么样。她断断续续说快要失业了,因工作失误,一向对她青睐有加的公司老总居然当众厉言训斥了她,说她连桌面上一台电脑都不如,为了他一直奋斗却获得这样评说,她很伤心。”

丁文喝了一口茶后,猜测说:“想必她伤心的是上司的态度,因为她恋上了她的上司,所以才那么在意。”

在一个小小的酒吧里,遇上同样失意的人。正如同样输了钱两名赌徒,总会生出共同语言,而酒正好让彼此的“防火墙”失去了效用。

“我喝高,她也喝多…你知道那个晚上她多疯狂。”罗元拉起衣袖,扯开衣衫。只见他肩膀上的牙印、胳膊上的淤痕、肚皮上的抓痕,这这…是在搏斗么?象似发生一场男女之间的战争,丁文看了直摇头。

一夜*,够疯狂!

“这些的痕迹都是第二天早上留下的,她哭着、喊着,差点将我掐死。说都是因我才让她沦落到这个地步,要去我**她,并当场采集的证据。”罗元也苦笑地摇头,这一夜*原来也不好玩,“穿起衣服后蹒跚地离开。我在雪白的被单上看到点点落红,本来还在义愤填膺,突然呆住。”

“来,喝口水别那么紧张。”丁文递上了茶水,宽慰说,“我想等对方情绪稳定后,可以好好谈谈。”

“回神时,才发现手机不见了。”

“手机?”

“因为她是那个女律师,李若琳。”

叭嗒一声,丁文手中的茶杯掉落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够震撼的,如一束突如其来的闪电轰来,丁文也愣住。

这下惹祸了。

“早上她打来电话,显得徬徨无措。”

“她不想告你?”

“嗯,因为刚换的这本书,才开了个头,就有了续集。她每个月那事儿,没来。”

丁文张大嘴,望着罗元,见那双泡泡眼因激动而充满了血丝,然后爆声大笑。

“闪电般失恋,又闪电般恋爱。这几天的生活象蹦极一样,真真他**的太刺激了。”罗元也跟之大笑。

笑歇后,丁文盯着罗元,柔声说,“我想你今天应该带她一起,为你们好好庆贺一番。”

“不!我已经带她来了。”罗元起身、开门,跑得比兔子还急。

但躲在门外偷听的“三只小乌龟”伸出乌溜溜的头,桑木兰她们的神情比丁文更丰富。

“你们都进来吧。蓝子,叫舅妈煮好蛋面。”丁文边收拾茶杯碎片,边吩咐说。

桑木兰应声去办。楚婉玉吐了吐丁香舌,拉着林雪芹进了会客室,接过丁文手中的扫把和粪斗。

一会儿后,有些气喘的罗元拉着一袭红装的李若琳,踏进了会客室。

“你好,没想到咱们又见面了。今天就喊你‘小李’,因为我比泡泡大。”丁文伸手作势,请了罗元俩人坐下。

楚婉玉已泡了菊花茶,端茶给俩人,自我介绍说,“可以叫我小玉,叫她小芹。”

李若琳轻轻地颔首,端起茶抿了一口。罗元则坐她身旁,无声地傻笑,象笑口常开的弥勒佛的塑雕。

丁文细微地觉察到李若琳那曾经淡漠的眼神多了份生动,如阴沉的天际凭添一抹霞光,不禁地悦然说,“我差点被你懵了,原来你的年龄比我小,还充当起我大姐来。”

李若琳矜持地笑笑,并没有开口,倒象小媳妇见公婆那样子,多听少说。

楚婉玉却在暗暗审视起李若琳,心里的戒心并未因此而放低,毕竟是和那个女人同伙。

“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和舍友们感叹,总认为会上大学、会读书的女同学长得难看,也确实我们班上没有一个女同学长得出众。毕业后参加工作,才发觉自己看法有些偏颇,你瞧在座就有三位智慧和相貌并存的女同学。”

楚婉玉咯咯地娇笑,“丁阿哥原来也是色狼,偷偷和我们说,你在大学恋爱过么?”

林雪芹说:“我那个系不是有几个吗?”

“哎,资源本来有限。若逾过界,将面对数百双杀人的眼光哦,想想宿舍里那堆粪土们没有这份勇气,只能把多余精力发泄在蓝球场、足球场。可惜我个头不够高上了蓝球场、怕摔也进不了足球场,所以有空的时候,就跑到苏河游泳,与大自然和谐去。”

“怯懦的小男生!”楚婉玉倒似发现新大陆一般。

“他怯懦?谁信。”罗元立刻反对,开始抖落丁文旧年糗事,“读初中的时候,就开始约女同学。那个与蓝子同桌的女同学,当时说是班花,文子你居然通过蓝子约她出来,结果那位女同学跑到班主任那边告状,俩人被班主任叫去批评教育一个下午,还一起写检讨。”

“不仅这样,怕传到他爸妈那儿,叫我去做污点证人,说是向女同学请教几何问题。”桑木兰微笑着走进来。

丁文尴尬地咳了声,说:“其实,我只是看她乌黑的马尾辫挺养眼的,谁知道那个女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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