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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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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文赶紧剩余的豆浆浇上几瓢,又找了个水塘放养,记下这处是肥水养苗。将鱼箱的水和鱼苗倒入池中,许多鱼苗竟长成两厘米左右的乌子。对比原先小水塘中瘦水养殖的鱼苗,依然是水花样子。

丁文终有个模糊的概念,这洪荒湖水具有高活性和含氧高,能刺激鱼苗进食,肥水育苗的效果暂时比瘦水的好一些。因此他又将瘦水池塘中的鱼苗移了一部分到肥水池。

水花到乌子的鱼苗,按正常的话,怎么说也得一周至半个月。莫非自己睡得太久,一周了?抬表一看日期,丁文才知道自己足足睡了三天,心急地闪出洪荒空间,关心外面校舍里还有三个鱼箱的苗啊。

穿着红色薄毛衣的桑木兰蹲在鱼箱前,依然未觉丁文的突然出现,在用捞来的浮游藻类,在细心给仔鱼们喂草料。

丁文放下了装着大鲢鱼的鱼箱,摸到桑木兰身后。

“蓝子,你啥时候回来的?”

突然出声吓了桑木兰一跳,她见到一脸懒笑的丁文,扔下手中的盛料盆子,冲到他面前吼道,“不声不哈地消失三天,打手机又关了,全家人差点将整个笔架岛给掀了。”

“呃……蓝子。我,我睡迷糊了。”丁文讷讷道,只能歉意地笑笑。

“还笑!笑你个死人头。”桑木兰晕红了眼圈,泪滴从眼角划落。她重重掐了丁文一把,直到他高声嚎叫才破涕笑出,说告诉他们去,急急奔出房间。

“给他们去个电话就行了。”丁文唤住了桑木兰,然后上前察看另三个鱼箱的鱼苗。

纯用洪荒湖水的鱼箱中,水花三成、乌子七成,与洪荒空间中肥水饲养差不多,不过鱼苗更矫健一些,灵活没有出现浮头的现象;水质已呈严重绿色。

两种水掺半的鱼箱中,水花七成、乌子三成,除生长速度慢了些,与前一箱差别不大,水似偏绿了些。

寻常池水的鱼箱中,水花九成、乌子一成,水质正常。

丁文心中有了计较。同样肥水育苗,因掺入洪荒湖水的量不同,鱼苗成长的速度不一样;但水质的控制正好相反,看来喂料不能按常识。只是鱼苗的体格为什么在两个空间会有差别呢?

桑木兰电话通知了桑春和丁文的父母,就返回校舍中,见丁文蹲在鱼箱前发呆,手指还有节奏地敲着箱沿。

“呆子,老章头找你好多天了,说有急事相商。”

呆子?啥时候起又多了这个绰号。丁文站起身,却说:“那两个鱼箱不能再喂料,不是肥了鱼苗,是要闷死它们。水中的浮游太多,会夺去了水中的氧气。”

“谁懂得这些乱七八糟?看到那些鱼苗饿急了跳起,就从池塘中捞来浮萍,辗成碎末后撒在里面。”桑木兰余火未消。说得也是,桑木兰又不懂养殖专业,丁文朝她咧嘴笑出。

“你回个电话给老章,就说回来了,有什么事叫他直说了。别再谈那个、那个特殊药水的事,那是别人的东西。”

“你自己跟他说去!”桑木兰拨通电话后交给了丁文,她对章守志真没什么个好印象的。

章守志只说从养殖场立刻赶过来,便挂了电话。

在说电话的时候,桑木兰在一旁左瞧瞧、右瞅瞅地打量,见丁文合上手机后,她才问:“怎么衣袖、裤边都裂口子了?”

“还不是和嘟嘟玩,不小心扯裂的。”丁文将脏水泼往小家伙身上,反正它也无法辩解。

“你怎么能和小狗一般见识呢?”

呃,这话……丁文拿着手机却是看呆了。红色的薄毛衣衬托得脸色更加娇艳,那十足女人样娇瞋的神情,似乎只有母亲对父亲责怪时才有的。这个…这个异性的“哥们”估计春心蠢动,该去找个好婆家了。

摩托车的声音传来,章守志说到就到,急风一样闯入校舍中,大声囔囔,活似真有那么个急事的样子,“丁兄弟啦,我这几天可愁白了头。这个,你接着。”

报纸里包着一摞钱,整整五万。丁文一看又丢还了章守志,“中秋节想订我的鱼,也不用这么多订金啊?”

“你看我这猛浪!我来向你们赔礼道赚的,希望能既往不究。”章守志一手胡乱摸了烟出来,要点着的时候被桑木兰喝止,这里是育苗重地,不能污染了室内空气。

丁文拍着章守志的肩膀一同出了房间。桑木兰自是紧随出去,怕丁文一时糊涂收下了来路不名的钱,自己可以在一旁提个醒,要不就来个横加插手。

原来是养殖场闲滩承包的事,有人从中作梗,这个人的来头不小,是渔澳镇张镇长的小舅子,叫肖湘的。场里的股东考虑到在人家地盘,总得给人家三分面子,便决定中止丁文的承包协议,转包给了张镇长的亲戚。

章守志虽也是股东,没有绝对的控股权,却也为丁文争得利益。羊毛出在羊身上,将承包金提高到十五万。多出的五万,通过股东们决定,便成了赔偿丁文的违约金。

“老章,就这么办吧,谁叫咱没权没势的。这五万,我现在可收得心安理得,就是又欠你一个人情。”丁文示意桑木兰接过钱,说道:“其实我正忙着孵鱼苗,估计那会儿也没了那个闲功夫。”

章守志叫拿来合约,当着丁文面将那份协约撕了,然后哈哈笑道,“不怪我就成,我就怕了你大舅那个虎样。”

这老章头还是蛮可爱的嘛……桑木兰接了钱,正眼瞧了下跟可爱根本搭不上边的章守志,一捆捆拆开纸条慢慢地数起,偶尔还抽出看看有没掺着假币,样子挺认真的。

收了这钱终于可以缓解一下投资压力,丁文招呼着章守志,转身返回校舍内,“来,看看我的鲢鱼苗去。”

章守志跟上,到了门口时记得将烟头扔了,才跨进房间里。

“丁老弟,这鲢鱼苗不值啥子钱,若是鳗苗、虾苗就好了。”他对鱼箱中游动的鱼苗只瞧上一眼,便不想看第二眼了,这东西太寻常了,到哪儿都可以捞来一大把,一条一斤至一斤半的鲢鱼苗也才一元多,忒浪费。

丁文不可置否地笑着,不去争辩。

“不过,你网场那些鱼,我现在可订了,想在中秋节前剽上一笔。”章守志连忙接着说。

大钱赚到,小钱不放过,果然是活脱脱的商人,丁文当即点头答应了他。

许是头脑转过弯来,章守志哎呀一声盯着丁文,那眼神狂热得把丁文当做金元宝。这南方鲢鱼孵卵的季节一般在三、四月份,北方可以迟到九月份,而那条大鲢鱼却在这个月份产卵,倒是少见了。

章守志嘿嘿笑道:“丁老弟,有一套啊!这些夏花,卖不卖苗?”

这时,一条精力过剩的乌子从水中冲跃而起,要掉落到鱼箱外。幸亏丁文手快捧住了它,又放回了鱼箱中,冲着门口喊,“蓝子,以后记着盖住细孔网,摔了可惜。”

养青蛙还是跳跳鱼,这是?章守志好奇蹲到另一个鱼箱前,啧啧啧,瞧那鱼苗机灵劲。

“丁兄弟,这水花几天了?”

“有些时日。”丁文含糊应付。

桑木兰双手抱到钱进来,静静地站在一旁。

章守志暗自可惜:有这些特殊药水啊,怎不用来养虾苗!离开的时候,还一直摇着头,就是不理解。又可惜那条大鲢鱼死了,他扔下五百元搬走。

第十八章原来如此

章守志前脚刚走,丁文父母和桑春后脚便到,三人还带着微喘踏进房间。

“唷,妈几天不见更年轻了……是吧,蓝子。”丁文见三人面色均是不善,连声称赞了母亲,手肘暗暗碰了身边的桑木兰。

“姑,脸色真的好看多了。”

丁母憋足一口气松了,哭笑不得地上前轻捶了丁文两下,那力道……比拍去衣服上的灰尘还轻,“小滑头,就你口花花。”然后和桑木兰聊起最近皱纹似少了些之类的话。

“守着大鲢鱼孵卵,看来效果还不错。水花、乌子可比得上爸的喜鹊花了。”丁文还是要解释一番,总不能让家里人白担心。

桑木兰一双妙目如清澈双潭,嘴角翘起微笑。丁文被看得心虚,知道自己虽有正事、到底说了谎,却被抓了个正着,失策啊。

桑春和丁父对视一笑,苦笑摇头。俩人同一心思:这位桑家大姐越象母亲(岳母)了,连护牍、溺爱都象得一丝不差,偏偏宠爱都落在这个臭小子身上。

“姑,您瞧!今天有人送钱来了。”桑木兰将钱递给了丁母,说出那个闲滩承包之事。

“恁地过份,我找张镇长去。”桑春最见不得这种事,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

“舅!别……”丁文赶紧拦住了桑春,“咱们捞上了大合算。你想五个月闲滩,就是养花蟹、枪蟹之类,也只是春节前火一把,扣了成本能赚上几个子?算了,咱们好好经营这个大池塘。”

“我也得去一趟!找张镇长盖章签字,别到时大池塘经营好了,又横来一手。”桑春打定主意要去渔澳镇,一看表还早,涨潮时间在下午三点。

“小春,那咱们下午一起走。我们前天向学校请了假,也该得尽早赶回去。”丁父对桑春点点头,又望向丁母,这事还得她做主。

丁母不满地瞅了丁父一眼,却不情愿道:“算了,还是下午一起走吧,反正下周就是中秋节假期。”

“大姐,到时由你负招集他们四个一家子回来聚聚。”桑春招呼了声走出房间,要去催催施工进度。

回到桑春家,丁文换了身衣裳,他感觉奇怪。洪荒空间里的情况随时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存取物异常方便,信手拈来,屋内的枕头、被子、脏衣服放进取出,玩得不亦乐乎,他终于又发掘出另一个功能,狂喜啊……

一股熟悉香味飘进屋里,油炒姜蒜自有飘香别家的说法,丁文才发觉已三天没进食了,饿感顿生。没了再把玩的心思,开门而出。海蛎煮兴化粉,外加一个煎蛋酟酱,丁文吃得津津有味。

丁母不看他吃相,倒端祥起丁文身上的新衣,一件浅色的长袖体裇,配上灰色的虎都西裤,那是桑木兰从县城买回来的。嗯,头发有点长呢……丁母像观赏艺术品一样上下打量着丁文,想儿子现在有人管吃穿了,俩人也达到法定的年龄,处得不错,琢磨着是不是把事儿给定下。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她可不是晚婚晚育的拥趸。

“木兰,三哥三嫂啥时候回来?”

桑木兰的父亲在桑姓大族里排行第三,早年没了双亲,一直由邻居们周济。由于没了管教,也算是野大的,生养了“七仙女”,他就没了做大家业想法,现在倒活个轻松。

“姑,啥事儿?”桑木兰面对丁母炯烔的目光,羞怯地低下头咬着小嘴唇。

这孩子,哪来的害羞劲?丁母拉过桑木兰的手,放在手心轻拍,“想商量你们俩的事。”

桑木兰瞟了丁文背影一眼,抿着嘴点点头。

丁母笑开了,似连眼角的鱼尾纹都淡了许多。

“妈,你们在嘀咕什么,我先去换身衣服,然后大池塘网场看看,顺便捞几条鱼带回去。”丁文擦了嘴,拍拍屁股就走。

丁母本想唤住了丁文,他却一溜烟出了厨房,责怪这孩子着什么急。

桑木兰见他珍惜着自己买来的新衣,没来由又一阵暗喜。

池塘边的小木屋搭好了,虚掩着小木扉,面水方向还开了扇窗户。丁文推开木扉,即闻到松树的木香。五平方多的小屋,屋角堆着网、一些鱼具和一些未用完的草料,敢情被当作贮物室了。

丁文找一个网兜,心想最好能兜条胡子鱼,这鱼清炖对妇女、老人最补的。趟下水,网场中的鱼早惊得四散逃开,网场里水花四溅、水涌四起,热闹啊。

浮在上层的一般是草鱼、鲢鱼等,胡子鱼一般深沉在水底,或有时掩在浑泥中纹丝不动。待水静了后,丁文悄悄地将网兜伸入过腰的水中,感觉左前方两步处有一条黑影,网了过去。果然是滑溜的胡子鱼,浑水带出一片,却是逃脱了。

网鱼一般先罩鱼头,由于水拆射的关系,又因网在水里受到阻力,一带起水流不寻常的变化,机警的鱼儿早就逃开了,因此网鱼先判断鱼游的方向和位置,讲究眼明手快、一兜到位,当然能否网到鱼还需要些运气成份。

不过,丁文还有另一招未使出,泡过洪荒湖水的鱼料,是鱼儿无法拒绝的。他回到岸上,提来一桶草料上了木筏,从空间中盛来一个鱼箱的洪荒湖水,先加工起美味的鱼料,和着湖水狠捞成碎片后,将鱼料一把一把地撒到水中,当然是先远后近,将鱼儿引到木筏的周围。

估计丁文不在的这三天,一家人都忙着找人,却把网场中的鱼给忘。鱼的那种饿相,让丁文撇了下嘴笑起,木筏四周引来这些饥饿者,有的明目张胆地鳍露水面、大口抢食,一翻鱼身打了个转溜开,一会儿后又复转回来。

看脊知鱼大小,就你了。丁文伺机出手,手到擒来,看着一条茶黄色、还在网兜里蹦达的草鱼,嗯,该有七斤重吧,将它放入鱼箱中,随便拉了张网覆住,以防鱼儿跳出。

这处鱼儿惊了,正要挪个地方。

岸上踏来桑木兰哼歌声,轻快而清脆,今天的一切都那么美好。她站在岸边,左手叉腰,右手遮阳,红艳的衣裳衬在池边绿草之上,宛若一朵艳丽的山花插在岸边。她有些生涩地喊道:“文子快些,爸妈要回县城喽。”

喊错了?还是听错了?丁文拿着网兜呆立木筏之上,嘀咕了“谁懂!”

“呆子!别愣着啊。”桑木兰跺下脚,又催促道。

快,自然用撒网。丁文放下了网兜,拿起那张网整了整后,往外一撒,罩住了一片水域,缓缓扯回。

鱼在网里蹿来蹿去,最终还是被拢在网里,尽管活蹦乱跳也无济于事。一条鲢鱼、两条青鱼、一条胡子鱼,倒似分配好了一样。

“蓝子,你先回去,我一会儿扛着回家。”

“我要和你一起抬着鱼回去!”

丁文知道扭不过她,只得暗苦。本来只要鱼箱放到洪荒空间里带回,轻松而迅速,现在么……悄悄地摄一条青鱼入空间,叭唧一声落在一个水塘中,青鱼的眼珠子破了,鱼血染了红一滩水,鱼身沉入水底没有了动静。

呃,就这样说拜拜了?估计这条青鱼禁受不了空间转换的压力!丁文明白为何进出洪荒空间时,手上那枚青枚戒总会闪起了光芒,原来是护住自己;也明白那些鱼苗为何会那么健硕,原来它们承受过空间转换的压力。原来如此……

“你还在磨蹭着什么呀!”岸上的桑木兰有些着急,见丁文不闻不应,捡起一块小石头抛到木筏边。

扑通,水花溅起,溅到丁文的头脸,冰凉的水让他回神了。丁文连忙应说,就来了,就来了。利索地将其他鱼放入鱼箱,撑回木筏上岸。

说是一起抬,还是丁文肩扛着鱼箱走在桑木兰身后,看着有时蹦跳着走路,似乎又看到她那个小时候的样子。

回到桑春家,丁母拿条毛巾给丁文擦汗,悄悄地将他拉到一旁。

“小文,你和木兰这丫头相处的好吧?”

“嗯,不错的!”丁文边擦淋漓大汗,漫不经心道。

“那妈就放心了。妈跟你说,这个中秋节,趁大伙都在,准备先将你们的婚事订下来再说。”

呃……愣,这回真的愣了!发尖的汗珠还在滴落,丁文却忘了擦。本来只当兄弟,却变成伴侣,这转变也太快了吧?确实令他太震撼了,以致一时难以适应。

“木兰丫头,我从小看着她长大,和你又合得来。她虽然没有城市姑娘们那么娇媚、时尚,但也是落落大方……”

丁母说了一堆桑木兰的好话,但丁文没有一句听到耳中,直到外面传来略带娇羞的喊声,“妈,快走喽,船要开啦。”

都叫上“妈”了,原来如此……丁文感到头大,大得象笔架山压着,真想找个地方好好静一静。

“妈,我看这事暂时不急吧?”

“随你们吧,但不许你欺负她。嗯!”丁母扯过毛巾为他擦去汗珠,又是一番唠叨才离开。

第十九章左手右手

握住兄弟的手,就如左手握右手。

送走了桑春和丁文的父母,桑木兰手牵住丁文的手慢慢而归。

桑木兰象快乐的天使,一颦一笑中可以看出。桑木兰那右手传来的柔腻,让丁文掌中沁出细汗,这是与桑木兰牵手时,第一次有了异样的感受,有点儿紧张。

或许从为自己戴上了青木戒起,注定俩人间关系发生了变化,只是变化太快了……管它了,先拖着再说。丁文紧紧反握着桑木兰的手,试图象以前一样,一路上有说有笑地回去。

接下来的两天让丁文说不出什么想法。苦吗?不;累么?有点;自由,那似乎失去了。

桑木兰象粘人的小姑娘,白天与丁文寸步不离。只有晚上回房睡觉的时候,丁文在她监督下掩上门后,才匆匆闪进洪荒空间里。

那条被空间挤压而死的青鱼已成了盘中餐,它的那个水塘又被养上了鱼苗。初算孵卵至现在不过六天,仔鱼们挺争气的,长出了细细的鳞片,在洪荒空间永不改变的光线下,有点闪亮。嘿嘿,到了夏花!

夏花这阶段,对鱼苗有必要进行体质训练,传统的方式用拉网。用细纱纺编成网兜捞鱼苗,拉网速度要慢些,与鱼的游泳速度相一致,并且在网后用手向网前撩水,促使鱼向网前进方向游动,否则鱼体容易贴到网上,特别是第一次拉网,鱼体质差,更容易贴网。

但,有了空间挤压出效果的诀窍,丁文自然不会不放过锻练鱼苗体质的好方法,每晚深夜象做贼一样乐此不疲,将鱼苗放到鱼箱中,来回穿梭空间。

这样做的效果,让鱼苗变得贼精灵,不知是不是沾了某人的昼伏夜出秉性,当丁文一到了洪荒空间的水塘边,鱼苗们溜得快,静静地潜在塘底。若不动用神秘能力的话,丁文估计只能望塘兴叹。

肥水饲养的还好,一泼上黄豆浆和豆渣就一哄而来,如山林中的群猴抢食,一见不对劲又一哄而散。搞得丁文和嘟嘟,一人一兽大眼瞪小眼,他疾呼:这是鱼苗么?简直是猴群!

呃,闹钟又响了,忙了大半夜的丁文不得不从鼾睡中惊醒。为了应付桑木兰,丁文不得不在洪荒空间里使用上“高科技”,每天清晨六点半准时闹铃,因为桑木兰这几天早上总在七点整叫起床来了。哎……似乎又回到上班打闹钟的年代了,连美梦少做了许多。

卷起铺盖出了洪荒空间,铺好后就听到叩门声,丁文拖着懒步开了门。

门外门内俩人,咋就差别这么大!桑木兰精神焕发,脸沁细汗愈见光彩照人,比朝阳还有朝气;丁文还半眯着惺忪的醒眼,长发有些蓬乱,又懒懒躺回床上。

桑木兰又开始在收拾房间,看看有没脏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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