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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风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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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我安排好了后路——躲在常福这儿。他真的是早就作好了送死的打算!
你也说过同心相连的啊!如果是真的话,你感受我现在在等着你回来吗?你一定要回来!压抑了很久的泪水此刻才涌出,我双手掩紧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转眼又两个月了。我的肚子已渐渐大起来。君姐每两三天就跑来看我一次,带点从生婆那儿换来的补品。
关于龙头遇袭身亡,护金的人全军覆没的传言在寨里开始四处流传。幸好还有德高望重的张堂主主持着大局,周边的帮派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淘金夫也如常进行着他们的工作。
但我的突然失踪在寨里也引起很大的反应,大伙都在猜测我可能跳进金沙江里殉情了。我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绝望,像在倒计时,到我临盆那天就Gameover。
“丫头,昨晚又哭过吗?眼睛都肿得像鸡蛋似的,你这又何苦呢?”君姐如常来探我。“君姐,求你一件事行吗?”“说吧。”她没好气的应着,她最受不了我哀求的眼神。“在我临死之前,告诉我谁是害拾来的人,行吗?”她突然呆了一下,没想过我会旧事重提。想了很久,她终于还是摇头了。“别怪我太狠心,如果现在告诉你,你可能会比死更惨。”
“阿君,快出来啊。他们……他们回来了……”常福边冲进来边嚷着。“他们?”我与君姐都不敢置信的对望了一眼。“说清楚点。”君姐首先大喊。“拾来,龙头,他们回来了。”常福大是兴奋,手舞足蹈地喊着。
我几乎是跳了起来,不顾他们的大喊,冲了出去。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这一刻,我只想第一时间见到拾来,亲眼确定他是否回来了,然后抱着他,不让他再离开。
哀莫大于心死,这几个月来过着的那种心都死了的日子还真的不是人过的。
顶着个肚子,我跑得不快。寨里的人见我突然现身都大是惊讶,纷纷围着我问候。可能大伙知道龙头他们安然回来的消息都大是兴奋,我不好意思也无力推开他们,只能无助地被他们包围着。
“蝶舞小姐,这几个月你去哪了?我们可担心死了……”
“唉哟,肚子看来都4,5个月啦……”
我的耳在他们的轰炸中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进他们虚情假意的问候。人群突然被挤出一条路来,一个高大的人影闪进我的眼里,是我魂牵梦萦的那个男人,是我最爱的男人!
他真的还活着,我抖着手去摸他消瘦了许多的脸庞。在还未碰到他之前,我还是怕自己在作梦,我需要实体的感觉来让我死了的心重新活过来。
泪水己沾湿了整张脸,我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也望着我,眼里充满渴望与思念,伸手抓住我抚在他脸上的手,一把抱住我。
第一次,这几个月来我第一次哭出声来,能放纵自己的情感,大声的在他的怀里哭着……
“孩子?!”原本抱着我的他发现了我突起的肚子,稍稍放开我,眼里交杂着惊喜与担忧。我点点头,“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就带着他到黄泉路上去找你,问你为何不守当初的承诺。”他又紧紧把我抱住,“我没有忘记,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会回来!”
围观的人好像有的在欢呼,有的在鼓掌,我都分不清了。因为这一刻,在他与全世界之间,我只看见了他……
第21章
 
“是谁?”我与常福几乎是同一时间发问。
“你怀上孩子了?”君姐答非所问的道。“3个月了。”我还是以哀求的眼神望着她,希望她能软化。“打掉吧,他会害死你的。”“已经不可能了,如果拾来真的成了陪葬品的话,那就算我死,也要把他生下来。”紧握着同心结的手几乎握得出血了。
“你的脑袋清醒点吧。就算你死,他也活不成。你想想,你一个大人躲在这里固然是安全,不会有什么人找到。但一个刚出生的小孩,他会哭啊!常福的柴房里传出孩子的哭声,任谁都会怀疑。”
对啊!我真的是糊涂了,只要一有小孩的哭声,我的藏身处就会被发现,他就算不被杀死,也会被抓去训练成金子来。两者要我选的话,我真的宁愿亲手杀了他,总好过有一天,他像那大石上死去的58个金子来那样被砍得肢离破碎!
“如果连拾来的孩子也保不住的话,那除了为他报仇,我活着也没有任何意思了。这样东躲西藏,提心吊胆的生活,我不要!”
手心己渗出血来了,不是感不到痛,只是那种肉体上的痛楚能让我更清醒。此刻的我,最需要就是清醒的理智来压抑那快灭顶的心痛。
“我就知道你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你想想,那人连拾来,龙头也能送上西天的,你凭什么去报仇?这就是我不告诉你的原因。你还是把孩子打掉,然后在这儿躲上大半年的,等事情淡了,再想办法混出去吧,只要有金子就好办事。”
“我已经亲手杀死过一个自己的孩子了,这次,我再也下不了手。我会怀着他等拾来回来。他说过,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都会回来见我的。”
“那如果他回不来呢?”
“在临盆前,我会带着他一起去找拾来。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我的表情无比坚决。
君姐摇着头,眼里己带着泪水,“我就知道你是个蠢女人,只是没想到你会蠢得无药可救!真是与拾来哥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我苦笑着。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与一个民初山区的金子来是天生一对?换了是以前,我一定会大笑着说是荒谬,可是现在听到“天生一对”这四个字时只感到一丝甜意。我与他,跨越了大半个世纪终究能成为一对,真是天意。
君姐与常福在帮我安排好食物、布置好掩饰的木柴之后都叹着气离开了。我无语地躺在那“床铺”上,回想拾来离开那夜不眠地看着我,像要把我的样子印入脑子里似的,回想他在大石上交待的一切。他为我安排好了后路——躲在常福这儿。他真的是早就作好了送死的打算!
你也说过同心相连的啊!如果是真的话,你感受我现在在等着你回来吗?你一定要回来!压抑了很久的泪水此刻才涌出,我双手掩紧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日子继续一天天过去,转眼又两个月了。我的肚子已渐渐大起来。君姐每两三天就跑来看我一次,带点从生婆那儿换来的补品。
关于龙头遇袭身亡,护金的人全军覆没的传言在寨里开始四处流传。幸好还有德高望重的张堂主主持着大局,周边的帮派暂时还不敢轻举妄动,淘金夫也如常进行着他们的工作。
但我的突然失踪在寨里也引起很大的反应,大伙都在猜测我可能跳进金沙江里殉情了。我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绝望,像在倒计时,到我临盆那天就Gameover。
“丫头,昨晚又哭过吗?眼睛都肿得像鸡蛋似的,你这又何苦呢?”君姐如常来探我。“君姐,求你一件事行吗?”“说吧。”她没好气的应着,她最受不了我哀求的眼神。“在我临死之前,告诉我谁是害拾来的人,行吗?”她突然呆了一下,没想过我会旧事重提。想了很久,她终于还是摇头了。“别怪我太狠心,如果现在告诉你,你可能会比死更惨。”
“阿君,快出来啊。他们……他们回来了……”常福边冲进来边嚷着。“他们?”我与君姐都不敢置信的对望了一眼。“说清楚点。”君姐首先大喊。“拾来,龙头,他们回来了。”常福大是兴奋,手舞足蹈地喊着。
我几乎是跳了起来,不顾他们的大喊,冲了出去。那种失而复得的心情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这一刻,我只想第一时间见到拾来,亲眼确定他是否回来了,然后抱着他,不让他再离开。
哀莫大于心死,这几个月来过着的那种心都死了的日子还真的不是人过的。
顶着个肚子,我跑得不快。寨里的人见我突然现身都大是惊讶,纷纷围着我问候。可能大伙知道龙头他们安然回来的消息都大是兴奋,我不好意思也无力推开他们,只能无助地被他们包围着。
“蝶舞小姐,这几个月你去哪了?我们可担心死了……”
“唉哟,肚子看来都4,5个月啦……”
我的耳在他们的轰炸中嗡嗡作响,根本听不进他们虚情假意的问候。人群突然被挤出一条路来,一个高大的人影闪进我的眼里,是我魂牵梦萦的那个男人,是我最爱的男人!
他真的还活着,我抖着手去摸他消瘦了许多的脸庞。在还未碰到他之前,我还是怕自己在作梦,我需要实体的感觉来让我死了的心重新活过来。
泪水己沾湿了整张脸,我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也望着我,眼里充满渴望与思念,伸手抓住我抚在他脸上的手,一把抱住我。
第一次,这几个月来我第一次哭出声来,能放纵自己的情感,大声的在他的怀里哭着……
“孩子?!”原本抱着我的他发现了我突起的肚子,稍稍放开我,眼里交杂着惊喜与担忧。我点点头,“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就带着他到黄泉路上去找你,问你为何不守当初的承诺。”他又紧紧把我抱住,“我没有忘记,只要还有一口气,我都会回来!”
围观的人好像有的在欢呼,有的在鼓掌,我都分不清了。因为这一刻,在他与全世界之间,我只看见了他……

第22章
 
“安全回来了,真好。”一个苍劲的声音把我们分开,是张堂主。“嗯”,拾来几乎是反射性的把我拉到他身后,用他的身体挡住了我。“金子安然送回总坛了吗?”“是的。”拾来公式性地答着。不知道是因为尊敬抑或其它,拾来向来对张堂主都很有礼,有礼得几乎生疏,完全不像养父子的关系。
“听说这次受袭伤亡很是惨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还不太清楚,龙头正在查。”“嗯,”张堂主盯着我们,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蝶舞,你突然失踪了好几个月,去哪儿了?大伙都在担心你。”
糟了,我最怕就是回答张堂主的问题了。他的眼睛鹰一样利,像能看穿人心思似的,比测谎机还利害!不能不回话啊,只能随便找个理由了。
“身体不太好,躲起来休养了。”这个可不是谎言,我的确因为怀孕而身体不适,只不过目的不同而己。“病了?”“蝶舞小姐怀孩子了啊!”不知道是哪个围观的人多嘴。
张堂主眼睛蓦地一亮,紧紧的盯着我,“怀孩子了?!”
糟了,我真是太得意忘形了,不应该现身的,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怀了拾来的孩子,特别是张堂主,我想起常福说过,张堂主铁定会把拾来的孩子捉去训练成金子来。
我身子一震,面色也变了。拾来也反握着我的手,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相信也不比我的好多少,因为他握着我的手心也正在冒汗!
“怀孩子是件好事,拾来的好刀法需要有人来继承。”拾来把我的手握得更紧了,这正是我们最怕发生的事啊!我与拾来还是沉默着不回话,只是低着头。
张堂主也觉得没趣了,转了个话题,“龙头呢?”“在他屋子里。”“那你们先去好好休息吧,我去找他。”我当场松了一口气,我还正在担心张堂主死心不息地问我这几个月究竟躲哪了。
“可能不太方便。”拾来突然冷冷的回了一句令张堂主呆住的话。“嗯?”拾来的回答显然令他很惊讶。“为什么?”“他正跟纪柔在一起。”“纪柔?!她是谁?”他眼里闪出奇怪的光芒。“龙头的女人。”“龙头的女人?”张堂主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像在思考着什么,不再问话了。我与拾来便乘机逃掉。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也许就是这种感觉,我觉得我与拾来现在比以前更心意相通了,最起码在逃走的时候就很有默契,也许那就是同心相连吧!
回到了我们都久别的屋子里,两个多月没有人住了,里面全封了尘。但还是让我们感到很温暖,毕竟这是我们的“家”,里面有很多我们的回忆!
很快就有人帮我们打扫干净,这就是做金子来的唯一好处,有人侍候着。
“孩子5个月了吧。”他眼神很复杂,看不清思绪。我低头抚着微突的肚子,“跟你离开的日子一样。”“已经不可能再打掉了,”他神情复杂,“那对你有危险”“对不起。”我为自己的冲动道歉,我知道现在后果很严重。
“是我不好,”他轻轻的拥着我,就像以往一样,把头埋在我的发里。“因为我,你不能像其它女人一样高高兴兴地当人娘亲。”
“我明白你的难处了,真的。”我抬头望他,这才发现他眼睛很疲累,很疲累。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吧。“当初,我以为你回不来了,自私地想留着你的孩子陪我,好让我觉得你还在我身边,所以没有将他打掉。现在……现在可能会令他一生痛苦。”
“属于我的孩子。”他也轻抚着我的肚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当父亲。”
“金子来不都是男的吗?只要生出来的是个女娃……”我突然想到这点,惊喜的望着他,我们的孩子还有一线生机!“但愿如此。”他没有我那么乐观。只要还有一半的可能性,他就还是会担心自己的恶梦在孩子身上延续。
“你怎么迟了那么久?你知道吗,我真的还以为你回不来了!”想起那些等待的日子,到现在我还是觉恐惧。“有点意外。”拾来又把头埋进我发里,不再直视我的眼晴。意外?!据君姐所言,他能活着回来才是个意外吧!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在隐瞒着什么,但我向来是不过问他帮内事务的,而且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若不想回答,无论如何也无法从他口中问出个所以然来,我便没有再纠缠下去。
“累了吧,我服侍你洗澡。”这一刻我才体会到,原来平时服侍他洗澡也是一种幸福。“你的身体?”“不打紧的,肚里的孩子像我一样乖。”“我也希望孩子像你。”他终于展现了笑容,虽然还是带点抑郁。
我熟识地替他脱衣,一个很残旧的同心结从他衣服里掉了出来。只是跟着他风尘仆仆的赶了几个月路,变得残旧不堪了。
“这个结你一直带在身上?”感动的泪水已经流了出来。“它是我的护身符,提醒我无论如何也要留着这条命回来见你。”我扑进他怀里,“不要再离开了好吗?我真的不想再与你分开了。”他只是紧紧地抱着我,没有回话。
过了很久,他才道,“蝶舞,等孩子生下来以后,不论是男是女,你们都必需离开。”“为什么?”我不敢相信他竟然要我离开。“为了你们还能生存。”
“如果是个男娃就送他走,不让他被训练成金子来。但如果是个女娃的话,我们都要留在你的身边。”“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对于我来说太重要了,那,已经成为我的弱点。”

我身子一僵,我已经成为他的弱点?那么是否我的存在有一天会对他的生命构成威胁?如果我与他两个只能活一个的话,那我要他活着!
这就是当初我自己所说的爱一个人就是愿意为他放弃生命吧!这一刻,我真的愿意那么做!
“不在你身边,日夜担心你的安危,那种生活对于我来说,简直生不如死。你可以送孩子离开,但我一定要留在你身边,我已经为你放弃了属于我的世界,我的家人。就算为你再放弃我的生命,也无所谓了。”我坚定地望着他,表明我的心意。
灼热的唇封住了我,久违了的感觉重新温暖我的心,我也紧紧抱住他。我需要实体的感觉来帮我排除那种会失去他的恐惧。火苗一起即停不下来,直至燎原为止!我们都激狂着,但他还是保留着一丝温柔,为了孩子。
多日赶路的疲累令他沉沉睡去,我望着他刚毅的脸,摸着他身上多长出的一道刀疤,这趟运金他应该经历了很多生死关头吧!
他从来都不跟我提这些事情,但从今天围观的人口中我知道,这趟运金一百多人去,却只有6个人活着回来,还是包括了那个龙头的女人以及她的丫环。
我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披上披风走出屋外,我需要好好思考以后的路。
不知不觉已是入秋时分了,四川的秋夜很凉很凉。天上是一轮残月,离中秋还有半个月,幸好,他回来了,人月两团圆的小小梦想还是能实现的。
“从别后,忆相逢,几回梦魂与君同。”我幽幽地吟着。“今宵剩把银钩照,犹恐相逢是梦中。”一个很温柔的女声从我身后响起,接了我的诗。
我大吃一惊,在这儿念过书的女子不多,君姐是其中一个,但君姐绝对不会有那么好的兴致陪我吟诗。而且这女声比君姐的温柔多了!
我回头一看,是个大美女!
跟君姐那种艳丽的美不同,她是那种小家碧玉的婉约之美,在月光下显得更动人。她也望着我,但她并没有我的惊讶,眼中带着一种幽怨。
这女子我从来没有见过,相信也不是这儿的娼妓,娼妓没有她那种典雅的气质!那她是谁?突然想起今天龙头不是带回了一个女子吗?难道她就是——龙头的女人?!

第23章
 
记得拾来提过龙头的女人好像叫纪柔。“你是纪柔?”我试探式的问着。
她没有惊讶,只淡淡的点头,抬头幽幽的望着天空,“下弦之月特别的美。”“嗯”,我也点头应着,其实我不明白什么是下弦之月,只是不想扫她的兴。
“你就是同心结的主人?”她突然转头望着我。“啊?”她说话实在太跳跃式了,我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吓得变成单音了,“是的。”
“张拾来,他每天都拿着那同心结看,你们很幸运!”她低声叹着,像是很羡慕。我们幸运?!我正在为我们将来的路烦恼呢!孩子以后怎么办!?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为什么这么说?”我实在不明白。“长相思。不是吗?”她的眼神更幽怨了,“他很爱你,你也很爱他。”“那龙头呢?你们不是一样吗?”我虽然与龙头接触不多,但他决不是那种强抢民女之人,纪柔跟他回来,做他的女人,一定是自愿的!
“不一样,我们只是一场交易,一场不道德的交易。”
纪柔说话的语调总是淡淡的,柔柔的。真是人如其名,但她说出的话总会让人吓一跳!“不道德的交易?”我不是八卦,要问人隐私,只是纪柔的话实在让人太好奇了!
她只是低头苦笑了一下,笑得带点自嘲,“用我的身子来换一条人命。”我更加吃惊了,那是什么意思?难道龙头用她家人的性命要挟她?要挟纪柔做他的女人?纪柔的确有这种魅力,她看起来就是那种让男人见到就想将她据为已有的柔弱女子,但龙头真的会那么卑劣吗?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因为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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