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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球就会迅速补上一个,所以可以让人接连不断的射击。而气球墙一面总共就一百球竖立着。总之简单点说就是一板原先就有一百个球,打破了就会自动补充上去)
“给我们每人两百粒弹珠!”
向日转头望向声源,下一刻他有些呆住。
少年擒着一抹好看温煦的笑弧淡淡朝他颔首,一阵凉风吹起他的裙角迷人地划出一道轻盈的光华。
“那我先玩咯,幸村!”慈郎在摊位上抓起一把手枪,随意瞄了一眼右上方,在看到它显示的数字时不禁咧嘴一笑:“向日你好烂啊!”
“幸村你看你看,向日只打中八发耶!”慈郎突然又转头问顾着摊位的同学C,“他用了多少子弹?”
“大概有一百二十发……”C忍住笑意说道。
“向日你好厉害啊!”慈郎也不禁目瞪口呆。
“闭嘴!”向日脸一红,恼羞成怒粗声问道,“你好好的觉不睡,来这里干嘛?”
“比赛啊,我要跟幸村比比看谁在三分钟内射中的气球最多谁就最厉害!”说完后,他扣上子弹,就站在视野极佳的位置上,然后对C说道:“麻烦你帮我们计时一下啊。”
C同学含笑点头,抽出一旁摆在摊上的秒表,然后向他示意一下。
“Ready;go !”
“穴户前辈,那不是向日前辈和芥川前辈吗?”凤指向一处的摊位,对走在他身旁的人说道。
“他们在那里干嘛?”穴户皱了皱眉快步朝那边的骚动走去。
因为我的心思不在射球上,所以我注意到朝我们走来的凤和穴户,他们似乎也看到了,所以自然而然我朝他们颔首礼貌性微笑。
“……穴户前辈,那女生……是幸村君吧?”凤呆了呆,不敢肯定地问道。
在他们这边望去,只见一名端庄秀雅恬淡安然、身披纱织连身裙的“少女”在热闹的场景中优雅地站立在那,与周围的气氛不可思议地融和在一起。
“搞什么鬼,打扮得不男不女!”看了好久,穴户终于回过神有些脸红地吐槽。
等到他们来到少年面前时,四周的观众突然爆出一阵欢呼!
“一百三十三!”
看着慈郎双手紧紧握拳开心兴奋的样子,我不由一笑。慈郎的枪法挺准的啊。每排20粒子弹,上弹瞄准大约要七八秒钟,他装了十排最多花去80秒,剩下的100秒内打中了133个气球,这样的战绩值得嘉奖啊……
“怎么样怎么样,我还不错吧!到你罗,幸村!”他持续着很HIGH的心情。
我笑笑颔首,接过同学C递过来的手枪,也站在慈郎刚才的位置上,面对百球墙。(忘了说一点,射击时在射击手面前有个台,已经摆上了十排子弹,以便玩家可以节省时间卸枪上弹)
少年握住右手提起手枪(枪在右手上),双手定定瞄向前方,勾起一道淡淡的弧度。
“Ready ; go !”
少年的动作很从容优雅,给人如沐春风的视觉享受,但那一声声几近不间断的“啪啪”声响却让看的人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慈郎目不转睛地盯着少年的一举一动。卸下、扣除、拣起、上弹、“咔嚓”一声扣紧,然后双手同时握紧,举枪迅速瞄准,最后射击!干脆利落!
因此,三分钟内少年只上了九排,却在100多秒内射破162个气球!
“一百……一百六十二发!”几近百发百中!
“幸村你、你玩过这个了?”好不容易,向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有些舌燥地发问。
“在美国的时候曾专门训练过。”我缓缓把枪放下,答道。
“专门训练?”少年要做什么非得专门训练这个?向日不觉胡思乱想起来。
“那时我网球打得不够精准,所以利用射击来提高自己的集中力。”我毫无隐瞒地说,“当然我对它也有一定的兴趣才会学这个。”
“怪不得这么厉害啊。”凤赞叹一声。
“还好,我差了点。”我实话说道,“若不是气球是静止不动的,恐怕我也不会射得这么准。”如果换成左手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恭喜你这位美丽的小姐,”C回神后立即向少年祝贺道,“因为你在规定的三分钟内打中150个的气球,可以得到本摊位最高的奖品——毛绒雪犬!”当当当!一只比大人胖一大圈高约一米的纯白大犬出现在众人面前。
意外的惊喜!少年眼睛一亮,温柔欢快的笑容迅速爬满整张脸。他抱过它,双手紧紧圈住。
虽然已经这么大了,但我到底还是没跨过成年人社会的三十三岁少年,真心喜爱这样的毛公仔并不是件多奇怪的事。更何况,似乎也有人跟我一样喜欢它呢!
“你说,为它取什么名字好呢?”少年微笑,突然问向立在一旁的向日。
“啊?”向日从毛公仔身上移开眷恋的视线,“你问我?”
“是啊,帮它取个名字吧。”感觉那舒服的触感,我把脸埋入它的肩窝,含笑说道。
“太郎、犬太郎!”他几乎条件性地就回答,当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脸蛋迅速爬上动人的红晕。
……品位有点“特色”啊……我不舍地圈紧它许久,才推到向日面前:“抱抱。”
“诶?”见少年温柔和煦地再次把毛公仔推入他怀里,向日终于忍不住脸露欣喜地从少年手里抱过它,低低呢喃:“犬太郎……”
“以后犬太郎就跟着你了。”见他惊得抬头望着我,我继续说道,“犬太郎就乖乖跟向日回家,让向日照顾你哦!”我摸摸它的大脑袋。
“你、你要给我?”向日不可置信地瞪着少年。
“恩,”我在他反射性欲要开口拒绝前马上说道,“不许拒绝,犬太郎会很伤心!”
“为、为什么要送给我,你不是也很喜欢它吗?”向日没错过他刚才那欣喜开心的神情。
“是啊,不过我相信犬太郎呆在向日身边决对会很幸福,因为向日也很喜欢它对吧?”看着向日又再扑上一层红霞,我不禁眼里布满笑意,“所以我可以放心地把犬太郎交给你。”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我马上又加了一句:“我这么放心地把它叫给你,向日不要辜负我的期望啊!”
“我……”深深看着少年满面笑容盈盈,许久,向日才镇重地点点头圈紧犬太郎:“我会照顾好犬太郎的!”
赞许地拨拨他的头发,我才转向慈郎:“今天玩得很开心,不过我还有事要先走……”话音中断。
慈郎不知何时脸庞在我眼前放大,整张脸我只看到他闪着星星的眼睛。
“幸村要走了?还没玩多久啊,我现在一点也不困耶!”
忘记了,羔羊也是一个“一旦被缠上很难将他甩掉”的人物。我自动向后退了几步,保持微笑:“下次再找机会跟你玩。”
“哎?不要啊——”
“穴户前辈,你也要玩射击?”凤突然出声。
“啊……我要看看自己能在三分钟内射中多少个!”某人被点燃了战火。
“穴户玩这个游戏啊,你也学过射击?”慈郎的注意力奇迹地被转移开。
“没有,谁规定要学过射击才能玩的?”冒火的口气。
“可是你能射得比我多吗……”
“不试过谁知道……”
“……”
“……”
向日抱着毛公仔默默地看着那抹温柔飘逸的身影慢慢从人群中离去,埋在它肩窝的眼睛时不时闪过一丝无名炽烈的幽光。
送走那个毛公仔后悔吗?上一秒,不后悔,下一秒,也不会。自己是真的很喜欢它,但……无法狠心忽视很可能发生的未来,所以当我把它送给向日时我很高兴也同时松了口气。
漫步走到三楼的音乐室,在门外听到小提琴的声音。是谁,在拉?
没经过大脑思考,右手就已握上门柄,“咔嚓”往前一推,瞬间的光亮使我闭上双眼。
当再次睁开眼睛看到里面的人时,我心里不由一笑:又遇到认识的人了。
室内前方,在窗前静静停放着一台黝亮黑漆的三角钢琴,在钢琴旁站着左手小提琴右手拿弓的少年。颀长英挺的躯杆,高贵秀雅的校服合身地裁剪在他身上,浑身散发出沉稳幽深莫测高深的气息。如同他那头灰兰色的头发一样的色彩,他那双细长漂亮的眼睛盯上闯进来的少年,眸底微微闪过一丝惊异。
有的人就是这样子,一样的衣服穿在别人身上显得毫无特色,但穿在他身上就变得特别好看迷人,感觉无法移开视线。并不是这衣服变“出色”了,而是穿着它的人出色得普通的衣服也无法隐藏住他蕴含的气质。我朝他点点头,微笑:“不必理会我,请继续。”
说完,我径自走到一边角落,靠墙闭眼休憩。(没办法,音乐室除了钢琴椅外没有其他可以坐下来的地方。)
良久,我似乎听到一声轻笑,然后不久小提琴的声音随即飘荡在空中。
近身受到冲击,想忽视那陡然尖锐如嚎哮的声音除非是聋子才不受其影响安稳地继续休息。
原本没有褶皱的额头微微泛起皱纹,到最后直蹙起眉头有些无奈痛苦地睁开眼看着边拉着琴边一脸兴味盎然地注视着自己的忍足。
当我看着他时过不久发现小提琴的声音似乎变得柔和清脆很多,松开眉头的我这次没有闭上眼静静听着音乐。
一曲终了。
忍足勾起一抹性感优雅的笑弧缓缓走到“少女”面前:“本人有幸可以听一下你对我刚才那首曲子的感想吗,幸村君?”
少年却露出奇怪的神色盯着他,半晌才回答:“你不该问我感想的,忍足。”
“哦,为什么?”
“因为……”少年无奈一勾,“你一定会大受打击的。”
“哦?那我更想知道幸村君对我演奏的评价了。”
“真的要我说?”
“说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听的好。”少年似乎有些不忍。
“放心,我绝对承受得起。”忍足的好奇心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涨。
“……”在沉默对峙了约半分钟,少年才缓缓吐出一句:“非常难听。”
忍足一僵。
“根本无法听下去。”
石化。
“刺耳吵人。”
冷风一吹。
“简直不是人所能接受。”
彻底粉碎,粉末随风飘散。
我悲悯地看着暂时无法“成人”的他,心里有想笑的冲动。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机会看到他几近崩溃的表情啊……
“啊哈,律不是劝你不要听了吗?”突然一道华丽丽的声音自门缝中传来,然后门一推走进一位漂亮妖艳的少年,“终于吃到苦头了吧。”身后跟着魁梧的桦地。
“景吾,你没告诉过忍足吗?”我好笑地回头看着向我走来的人。
“凭什么我要告诉他?”他睨了我一眼,习惯性摸上右眼下的泪痣。
“也对,毕竟是我个人的问题。”我颔首。
“什么问题?”没想到忍足恢复如此迅速,已经从深渊爬回来了。
“我算是个特别的音乐白痴。”
“音乐白痴?”连他听到这个答案时也忍不住露出震惊错愕的表情。
“恩。不论用什么乐器演奏出来的声音对我而言都是一样,只是乐器的声音就会让我觉得难受刺耳,虽然在里面加注的感情我隐隐约约能听得出来,但那不会使我听到的声音变得悦耳动听。总而言之,对别人来说也许你的演奏可以让千万人知道何谓是完美无暇,但对我而言就只剩下一个形容词回答——刺耳。”我面带微笑地看着他逐渐扭曲的神情。
“即是说就算我拉得再怎么好,对你来说却是‘烂’得无法用言语形容?”忍足努力消化这个事实。
“简单一句就是我不懂‘欣赏’。”颔首,我向他极快的领悟力投去一计赞赏。
“所以你那高超的水平是无论如何也打动不了律这个音乐白痴的心,分明是在‘献丑’啊。”跡部曾经切身体验过如今他面临的心境,但他依旧不放过嘲笑忍足的机会。
“跡部,你什么时候就知道的?”
“12岁那年有一次我跟律去听华尔兹(即圆舞曲)的时候就发现了。”说起那次就有些火气,若不是他无意中瞥到少年有些怪异的神色,恐怕少年就要呆上将近三个小时才能离开会场。
“三个小时我还撑得住。”知道他想起那时的情景,我不禁划弧,“最后我们不是去看了一场电影,玩得很开心才回来吗?”
“哼,那叫开心啊哼?”最后确实很愉快,但看那场电影时却一点也让人高兴不起来。一张恬静中却流露出悲哀、无声哭泣的脸一刹那从脑海中一闪而过。
“呵呵……”我见景吾神色变了又变,赶紧转开话题,“你叫我在音乐室等你,不会是让我没地方坐才叫来这里的吧?”
“你觉得本大爷会这般没品地虐待你吗?”他眉一挑,嘴角上扬。
“那,不会是我猜想的那样吧?”来音乐室能干什么呢?我有丝苦笑。
“知道的话就给我过来!”说着,跡部不顾少年的意愿径自走到钢琴前落座,细细扳起手指。
我闭了一下眼,认命地走了上去站在钢琴台旁左侧。
“跡部,你不会是想……”忍足领悟过来也走上前。
“没错,”跡部抬起头望着少年,划出一道好看惑人的弧度:“律,陶醉在本大爷华丽的演奏下吧!”
最后一个音落下,叮叮咚咚的声音就在他指缝间流泄出去。
这不是忍足第一次听跡部的钢琴演奏,但这却是他第一次看到跡部这么激情地演奏一首曲子。这曲子他不曾听过,也不曾听过跡部演奏这样的曲子。跡部弹奏的曲子通常正如他本人要求的“华丽激昂”都是非常花俏美丽,不曾像今天的那样……温柔悲伤。那琴声仿佛在哭泣,但为何而哭却是谁也说不清道不出。似乎有冰冷的雨水滑落在琴键上,琴声不时间断无法成声,仿若无言地啜泣呜咽。在莫名的悲伤中却暗暗隐含着细腻的多情的温柔,欲割舍难割舍,渐渐抚平了哀伤,但终究没有化去,所以淡淡的淡淡的悲哀填进了心头,任由温柔一次一次侵蚀它,缠绵悱恻,没有尽头。
这是冰帝帝王超水平的演奏!忍足双手交叉紧抓臂肘,无法抑制内心一阵阵感动以及皮肤上时不时冒出的鸡皮疙瘩,暗忖:跡部今天,该不会发烧了吧?
随即移开眼望向静立一侧只挂着一抹谁也无法猜透的微笑的“少女”又不禁猜测:跡部到底想让他听到什么?明知道他对这方面不堪入耳,又为何弹奏这首曲子,他想让少年知道什么?
温柔无法化去悲哀,但温柔已经覆盖住它,让人感觉不到他的存在,只剩下淡淡的温柔。琴声变得舒缓欢快低沉柔和,节奏明快起来。但是……隐藏起来的它依旧存在着,所以温柔也只是悲伤的温柔,怎么也无法让人不心痛!
一曲终了。
忍足率先鼓起掌:“弹得真好,这曲子叫什么?”
“觉得怎样?”跡部没有回答他,转头望向少年。
“……你似乎弹了一首不同以往的曲子呢。”
“还有呢?”
“感觉很温柔却又很悲伤。”少年划弧,“景吾……”
“恩?”
“我可以去一下洗手间吗?”他说出一句令人绝倒的话,“我很快就回来。”
“……”跡部这一刻有股冲动掐死眼前这名总在关键时刻破坏气氛的少年,忍了又忍他才咬牙吐出两字:“快去!”
看着少年背过身离去,良久跡部站起身脸色复杂:“忍足,你刚才不是问这首曲子吗?现在我告诉你,它的曲名叫——”
“为什么不哭泣。”
“为什么不哭泣?挺特别的名字。”忍足推了一下镜框,“可是我不懂,幸村君并不会‘欣赏’,为什么他能听懂琴音上的感情?”
“所以他才是‘特别’的音乐白痴。”跡部悠缓地说,“声音再怎么刺耳吵杂他也无法忽视里面隐含的情意。”而他,要的就是他这点……
等了许久始终没见少年回来,等有人走进室内时,音乐室早已空无一人。
我有点麻烦了。
走着走着,我终于意识到对现在的我而言一个想必、非常、肯定严重的问题。
我该进男厕所,还是女厕所呢?按理说,我是男生肯定是进男厕所,可是如今……瞧了一眼自己这身打扮,一笑:我进女厕所可能更安全些,麻烦也会少一些。不过不管进哪个,若自己一个不好运的话大概就会被人冠上“变态”“人妖”的“尊”称吧。
我正在苦中作乐地烦恼着。不料,有人为我解决了这个难题。
两个我都不用选了。
我被两名孔武有力的少女押到一处隐蔽的地方的墙壁上,她们才撤离双手退离一旁,十多个女生一脸恐怖露着嫉妒的精光瞪着我。
“请问……”这个场景有些经典啊……脑海突然闪过一副副漫画里曾经出现过的画面,我理了理衣装礼貌性问出口。
话音未落,女生A狠毒阴鸷的眼神指射得我毛骨悚然,她粗声开口:“你这个贱人,居然不知廉耻地勾搭上跡部大人!”
……贱人?说我吗?我无辜地望着她。
“别以为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可以为所欲为,劝你安分点不要随便勾引别人的男人!”
别人的男人?她们说的是……
“敢碰跡部大人的手,不给点教训你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货色了啊?居然敢对我的跡部大人抛眉眼?!!”
我的……跡部大人?抛眉眼??????
“你这样的残花败柳根本配不上他!”更过分的是,女生B冲动下狠狠地推了还处于理解状态中的我一把,我的背毫无防备地撞上坚硬的墙壁,全身猛然一痛。
残花败柳?女生的妒火是不是……不可理喻了点?我苦笑地稳住身形,慢慢站直身子。
“识相的话,就离跡部大人远一点,否则……”
“砰”的一声,在我左耳侧一只“纤瘦”的手狠狠砸向墙壁开了花(墙壁哭曰:我完美无暇的脸啊!!)——恐怖的蛮力啊。
为什么我们的女同志就不能理智一点点呢?哪怕只有一点,只要能做到不破坏自己形象对女生而言都是好处啊!何必自毁长城?只是这样任由自己的妒火发泄出来,没有“阴谋诡计”,怎么可能让自己心仪的人倾心自己呢?做女生做成她们那样,真是失败啊!想当年,我的一切负面情绪都隐藏在微笑下,利用它逐步瓦解敌人的心智,慢慢一步步侵蚀他的身心,到最后才让自己的“无知”重重给予他完美一击。杀人无形,何必见血呢!说起来,还是我们中国的女性更会耍“笑里藏刀”“兵不见刃”的手段啊!我为以前的自己感到无比自豪。(律说出我的心声了!作者插语)
“喂你哑了啊?!”见对方久久没有回应,女生A不禁怒火高涨三寸。
“啊……”一开口就知道不好,发出一个单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