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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初当王爷-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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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乎那些降兵将领意料之外的是,士兵非常平静。只要给他们土地,给他们房子,给他们活命的机会,哪怕去战斗,又有何不可?要

    知道当年大秦帝国之所以强盛于天下,靠得便是他们的军功土地制度。“

    军山的义务兵役制度,平时之时讲究的是,每个人都要配合军山的选拔,优秀者可以成为民兵,而民兵之中优秀者可以成为战兵。战兵每月发饷银五两,每年发军装两套,管宿食,可以学习文化知识和军事技能。退役后可以成为工厂的工人甚至官员。而

    民兵则有地方民兵组织管辖,由军山供给伙食和兵器,每年考核。民兵分三等,一等民兵可以进阶为战兵,二等民兵享受饷银津贴。民兵属于地方武装组织,负责地方的稽查盗匪,戍卫地方,但是一般不参与大规模的战事。而

    若是军山陷入生死之危局,所有战兵、民兵、百姓青壮一律按照义务兵役制战事管理制度,全部编入军伍,保护我们的财产和土地。”

    说完这话之后,朱振静静的看着降兵们。

    其实对于这些降兵来说,朱振给他利益真的是足够了。要知道在乱世能够活命都难,给口饭吃,就是善心十足的诸侯了。像

    是朱振这般开出诸多条件的真的没有。说

    到底,朱振依托于工商业,有足够的收入,而且南洋的商路已经打通,军山即便是不需要收取农税,也可以获取足够的粮食,用于供给部队。

    朱振降低税收,分配土地,可以获取兵员和劳动力。

    而相对于那些降兵来说,意味着他们可以有足够的口粮供养家人,可以在冬天不用担心挨饿。这些兵士大多数没有家人了,但是谁愿意一个人过一辈子。有

    了这条件,谁敢说自己娶不上媳妇?时

    间久了,军山周围的人口又会大规模的扩张。

    “你……怎么说?”

    一名怦然心动的降兵偷偷私下与旁边的同伴商议着。

    只见那名同伴也是鸡贼地瞅着他,小声回问道:“你先说。”

    “你先说。”“

    你先说。”

    其实他们都已经心动,只不过感觉朱振给他好处实在是太大,有点儿做梦一般的感觉。终

    于,对视了良久,其中一名降兵忍不住小声说道:“三十税一,这跟没收税没什么区别啊,便是灾荒年景,家里也能剩下不少粮食吧?”

    “何止。”另外一名降兵压低着嗓音说道:“爵爷不是说了,只要通过选拔,一个月便有三两银子,我的老天爷,就咱们这种憨人,得多少年攒三两银子?”他

    俩的小声对话,亦引起了附近几名降兵的关注。这

    不。又有一名降兵小声地埋怨道:“为什么咱们主家连口饱饭都舍不得让咱们吃,而军山的爵爷却那么大方呢?”“

    还能为什么呢?”又有一名降兵不屑地冷笑道:“咱们主家?咱们主家过得是什么日子?那花销,能给咱们剩下什么?嘿!”

    周围的降兵们闻言皆沉默不语,其实他们也不是傻子。又岂会不明白根本原因。

    “问题是,那位爵爷的话可不可信。”一名较为年长老兵仍有些顾虑地提醒道。话

    音刚落,便有不远处的军山士卒给朱振辩护,“你们也不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们之前是流寇,是豪强家的护院,腌臜民怨的人物,爵爷能从你们手里得到什么好处?值得去骗你们吗?要是骗,骗我们军山十数万军民不更好吗?”

第二百二十六章 杨勋的命运选择() 
民能载舟,亦能覆舟。杨

    勋远远的眺望着顷刻间就将降兵收买的朱振,心里却想着当初自己为了生存不得不背井离乡,走上造反的日子。若

    是当时自己能够遇上这么一位人物,自己又何必堕落到成为检校那般在阳光下生存的人物。

    想想自己躲在阴暗处,陷害人,搜索别人证据的日子,杨勋心里就止不住的颤栗。若

    是条件允许,谁愿意做那被人咒骂的狼呢?之

    前或许对朱振陷害自己可能还稍有不满,但是现在想想这位爵爷有心计,有手腕,还能关怀百姓,最低层的军人,将来肯定不会是池中之物。再

    看眼前那位年纪轻轻的爵爷,心里也便不那么反感了。

    自己能够附其羽翼,将来说不定还真的能做出一番大事来。不

    过让杨勋看不起的是,那些周围的降将,在他看来这些降将,大多数都是追随豪强地主压迫百姓的混账人物,他们降了军山,对于军山来说,未必是什么好事儿。杨

    勋对于这等将领实在是太了解了,他们贪婪,他们自私,不顾将士的性命也就罢了,而且还几乎没有任何人性可言。

    欺男霸女无所不为,奸淫掳掠无所不作。

    他们的存在,只会破坏军山的名声,导致军山的战斗力下降。如

    果说杨勋之前开动脑筋,是那为了活命。现

    在却是真的认可军山,发自肺腑的维护军山。

    只是时间紧急,杨勋也想不到什么合适的法子,就在这时,杨勋却见军山一位平日里话语并不多,但是颇受士兵尊敬的书生走向自己。杨

    勋认识,他知道此人叫张大舍。即

    便是他是公认的军山高层,也为军山推荐了茹太素这般人才,可是在外界看来,张大舍也不是什么值得让人尊重的人物。

    因为不论是出谋划策,还是具体的行政,都不见张大舍有什么出彩的地方。杨

    勋不解的看着走向自己的张大舍,不知道这位好好先生,有什么能跟自己这等腌臜的人物可以聊的。

    要知道当初张大舍在应天的时候,可不止一次写文讨伐自己和义父大人。张

    大舍从怀中掏出葫芦,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然后把葫芦递给了杨勋,杨勋倒也不敢在军山元老面前做什么傲气之举。接

    过葫芦喝了两口,本来被战场的火气熏得有些干燥的喉咙,瞬间湿润了一些。

    只是张大舍的话还没说完,杨勋便把嘴里的水喷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杨

    勋表情有些犹豫,张大舍倒不为难他,笑着问道:“本来这种事情该我做的,只是大都督朱文正要调遣我到洪都,怕是之后我也帮不到爵爷,就算是这件事情由我做了,日后这种事情依然的换人,而且会产生很多问题,所谓一事不烦二主,我看爵爷挺重视你的,索性就交给你来办?”杨

    勋见张大舍一脸真诚,也直言道:“莫非在军山上下,在下只配做这种生活在阴暗中的事情吗?”杨

    勋说这话,心里是有些泄气的,本以为自己出谋划策能够为军山看中,谁能想到自己最后却依然落得如此下场。说

    心里不难受的,那肯定是假的。但

    是依然走到这一步,不认命那也没有办法。

    张大舍见杨勋心中有怨气,索性盘膝而坐道:“你怕是对我们的工作有什么误解?来,我与你细细谈谈。”

    他指着那些士兵说道:“你说,一个士兵强盛与否与什么有关系?”“

    当然是强壮的身体,坚固的铠甲,锋利的兵器。”杨勋回应道。张

    大舍却摇摇头道:“错。”

    “军山依赖的不就是这些吗?”杨勋愈发的不解。张

    大舍摇摇头道:“若是兵器之锋利,铠甲之坚固,张公子并不逊于军山,火箭之威,连军山也要退避三舍,可是张家联军依然败了。”

    闻言,杨勋不得不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良久长叹一声道:“莫非是智计?”

    “智计?张公子的智谋,陈陆的智谋在我们家爵爷之下吗?可张家十数万联军,缘何攻占不了军山呢?”说起军山的士卒,张大舍心中便有几分自豪,亦有万分不舍。杨

    勋随着张大舍的眼神望去,只见军山将士上下都英气逼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自豪之感。心

    中疑惑瞬间消逝,忍不住回应道:“可是军中上下一心,皆悍不畏死,敌军虽然,亦不能克?”

    张大舍笑道:“然也。”

    “爵爷常言,只靠钢铁武装的兵士,只是算是最普通的兵士而已。但是武装了头脑的兵士,方可成为勇士。我军山将士,能够面对十数万大军的压力,依然能够坚毅不屈,靠得便是内心的勇敢。杨大人,你现在还认为某所言的工作,是阴谋鬼祟之辈才做的工作吗?”

    见张大舍一脸正气的看着自己,杨勋心中大愧,起身恭谨行礼道:“是某格局太小,某这便去做。”

    张大舍拍了拍杨勋的肩膀,“恭喜你,从此你便是真的军山一员了。希望你能不忘初心,时刻记得自己也是普通人出身。”

    说着张大舍起身,走向朱振。杨

    勋远远的看见,朱振这位落拓不羁、潇洒非凡的爵爷,竟然抱住这位被军山上下有些固执呆板的读书人的肩膀,湿润了眼眶。那

    张大舍连连摆手,却不见那爵爷肯松开肩膀。便

    是周围的军山大佬也纷纷上前说了些什么,看神情似乎也很是不舍。

    杨勋手头有太多关于张大舍的资料。资

    料说,张大舍出身贫寒,生性固执,朱元璋根本看不上他,是大都督卖了朱振的面子,曾经让他担任武官。

    而朱振离开应天之后,张大舍再次泯为众人,不得已才来军山投奔朱振。自

    己起初对这个人还心中有所轻视。

    如今看来,此人能够与朱振风雨同舟,一道走来到了军山如今的威势。

    可不仅仅是老黄牛那么简单。见

    张大舍与众人望向自己,杨勋连忙起身行礼,表示不负所托。

    张大舍笑着颔首,在数位将士的护卫下,骑马离去。

    军山给了那么好的条件,士兵自然表示愿意臣服。

    可是让他们大为不解的是,军山并未将将士们解散,而是依然将他们聚集在一起,看着大坑旁边儿走上去的杨勋,一个个窃窃私语,不知道军山这是要做什么。大

    家可是认识杨勋的,也知道就是他将使用阴谋诡计,将不可一世的张公子逼的战败。

    如今见他从军山的官员之中走出,大家才明白,此人定然是军山的高层。

    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王哥,你说这军山到底要做什么?刚才军伍之中,便是一个什长都接走了,你闻闻这空气中飘着的肉味,准是让他们大吃大喝去了。”

    “管那么多干啥?只要军山给兑现诺言,以后咱们这条命便是军山的了。至于那大鱼大肉,兄弟说实话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一钱不值的流寇,怎么,入了军山便不是流寇了,还想跟那些大人物一般享受同等的好处?”

    “不是王哥,不是说军山一视同仁吗?”

    “屁的一视同仁,说说而已。便是他所谓的二十亩地,也未必是全额的。”“

    还有,王哥,你看看,每个百人队都有那么一个高台,也不知道是干啥的。你说会不会把咱们埋坑里,然后做法吧?”那士兵还想说什么,却看到杨勋领着一群兵丁,走了过来,连忙低着头不敢说话。

    对于张大舍交代的事情,自己还真的是头一次,看着乌压压数万降兵,猛地摇摇头,让自己尽量看起来自信些,走到高台上说道:“兄弟们,之前咱们是敌对关系,我不得不做那么做,如今你们入了军山,还怕我做什么?”所

    有人慢慢的抬起头看向杨勋,不知道要做什么?

    杨勋说道:“大家心里肯定很疑惑,为什么我们都答应投降了,却还要坐在一起?因为有些事儿需要大家一起聊一聊。”

    众人你看我我,我看你,大家都不知道,他们这种最普通不过的兵丁,有什么可以聊的?你

    要是真好心,让我们跟着一起去吃肉啊。

    杨勋做这事儿还真的是头一回,他在士兵队伍里巡视了一圈,找到了一个看起来挺瘦削的士兵,对他问道:“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流寇?又祸害过多少百姓?”那

    士兵被当着那么多人质问,连瞬间羞红起来,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大人,这家伙是出了名的怂货,别说是祸害百姓,你让他拿着武器,呐喊两句都跟蚊子似得。”

    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士兵大声叫道,顿时一片哄笑,那个小个子士兵的脸顿时更加红了,眼睛也红了一圈。杨

    勋知道自己没找错,他笑着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小兄弟,不要怕。大胆跟我说,你为什么当流寇?”那

    个小个子士兵,看了看四周,闭着眼大声吼道“我当兵是为了吃饱饭。不让自己饿死,其实我真的没祸害过百姓,而且拿到的口粮,我也大多数分给藏在大山里的家里人。”

第二百二十七章 诉苦大会() 
“哈哈。”周围的将士顿时传来一阵笑声,这笑容丝毫不似有袍泽之情,反而充斥着冷漠。

    杨勋细细打量着周围的每一个兵士的表情,他心里很清楚,这些士兵在这冰冷的世道存活到现在,早就没有了人性可言。

    他们内心无比的冰冷,无比的麻木。

    这样的士兵是非常危险的,他们既然没有人性,自然谈不上忠诚,他们今日可以投靠军山,明日就可以投靠别人。而

    张大舍交代自己的事情就显得非常有必要了。

    杨勋拍了拍那士兵的肩膀,“傻小子,当了兵去打仗,就是把脑袋拴在腰带上,哪里有心思管那么多,还存钱存粮食给家里人,战场上一支雕翎箭,就能要了你的命。”

    说着众人笑得更加大声了,有几个过分的甚至想要过来戏弄他。

    杨勋挥手制止了众人的嘲笑,高声说道:“大家安静点儿,听听这位兄弟怎么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你有力气去做工,去种地,都比当兵强的,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这份口粮可不好挣。”

    那瘦削的兵士似乎回忆起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情,悲伤的说道:“大人,我叫王柴垛,是松江府人,我也知道当兵打仗危险,但是我没有办法啊。”从

    他的表情,杨勋可以猜得到,这必定是个悲伤的故事,他并没有打断王柴垛,而是选择默默的倾听。兴

    许是杨勋的平易近人,让他打开了话匣子,所以这个故事很长,王柴垛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一幅幅画面出现在了杨勋以及正在聆听的众人的脑海里。

    泗水本来便是个民风淳朴的地方,百姓大多数以耕种为业。

    王柴垛的老父亲辛苦耕种了几十年,给王柴垛攒下了十几两银子,本来想的是给自己的宝贝儿子盖几间新房,然后剩下的银钱做聘礼,迎娶邻村的有名的贤惠姑娘给自己的儿子为妻。

    十里八村谁不知道王柴垛是个老实巴交的孩子,干活有一把力气,也任劳任怨,懂得疼人,虽然人瘦削一点儿,但是在泗水这个民风淳朴的地方不至于受人欺负。

    老岳父也很喜欢王柴垛,这门婚事理所应当的就成了。

    本以为是天作之合,谁曾想到社长听闻王柴垛的女人有些姿色,勾结元人,新婚之日抢走了王柴垛的媳妇不说,还打死了王柴垛的母亲。王

    柴垛的爹气不过瘫痪在床,每天靠喝中药度日,这让本来就不富裕的的家庭瞬间就败了。王

    柴垛也提着刀去拼过命,可如何打得过那些强壮的元人,被人家狠狠的揍了几次,也就慢慢的认命了。媳

    妇没了,母亲被打死,老爹瘫痪在床,这些都是元人和社长造成的。但

    是日子还得继续过下去。

    王柴垛人老实,但是踏实,如果命运不起波澜,田间肯定多一位能干的庄稼人。

    可命运总是那弄人。勤

    勤恳恳的王柴垛的辛苦,老天爷看不见的。

    灾荒来了,连年的干旱过后,农田的产量便开始大肆减少,接着蝗灾,水涝更是让农田颗粒无收。王

    柴垛靠着自己的一身力气,去打工抗沙袋,在工头克扣之后,用剩下的微薄的薪水,养活逐渐长大的弟弟和弹簧在床的父亲。

    可是老天爷兴许还嫌弃王柴垛不够惨,一场兵灾,抢走了家里所有的财务不说,连房子都被烧了。无

    良的地方豪强抢夺走了土地,连最后一丝活下去的渴望都不给王柴垛,无奈之下王柴垛为了一个馒头,参加了流寇。

    而若不是这个馒头,王柴垛,父亲,弟弟三个人也许早就饿死了。”

    听了王柴垛的故事,那些士兵再也没有人笑话他,而是一起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也都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之中。流

    落到做流寇的,谁没有个痛苦的回忆。若

    是可以,谁愿意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去杀人,去抢夺别人。

    都是世道逼得。“

    呜呜,柴垛我以后再也不嘲笑你了,大家都是可怜人,我那老母亲,也是因为地主豪强活活的饿死了。”

    “还有我,当流寇之前,咱也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庄稼人,论种田,谁也比不过俺,可是那地主仗着家里有些人,直接抢走了我家的地,烧了我的房子,我是无路可走,被逼无奈才做了流寇。”“

    大家能够想起自己的过去,很值得表扬。”杨勋再次拍了拍王柴垛的肩膀,继续问道:“柴垛兄弟,我问你,你当了流寇,家里人和你过得比之前好多了吗?”“

    大人,您有所不知,做了这流寇虽然不至于被饿死,但是一天三顿也从来没有吃饱过,而且军中的领头的当官的,也动不动打人,谁敢在战场上退缩一下,回头就有可能被砍了脑袋,当初跟我出来一起投军的兄弟,没有几个了。”说

    着,王柴垛脱去了外套,露出了他那瘦削的身体,杨勋看的清清楚楚,他身上遍布的伤痕,竟然大多数是鞭打和木棍留下的。

    可见他在军中受到了多么惨无人道的伤害。

    周围的士兵也纷纷跟着脱去外套,露出身上的伤痕。“

    大人,今天话说到这儿了,我们就跟您实说吧。军山就算是给咱们再多的好处,不处罚那些当官的,我们的日子也好过不了多少。”

    “是啊,大人,我们的百夫长,每日里不是克扣我们的口粮,就是用鞭子抽打我们,每逢作战还躲在我们后面,让我们替他去送死,有赏银他全都拿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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