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冬青冷哼一声,手中银扇一张,扇面一只银狐咧嘴狞笑,似要择人而噬。他手腕灵巧翻动,霎时弧光飞旋,幻出万千银光。
这两人都是帮中一等一的高手,偏又都是不服输的性子,此时倾力相搏,威猛的真气汹涌激荡开来,周围众人无不觉得劲风扑面,衣角自扬。
空气中传来阵阵闷雷般的声音,那是两人真气在空中连连撞击而成,这两人尚未真正交上手,但散发的劲力已令人不敢小觑。众人暗自着急,却又束手无策。
谁有那么大本事,能阻止两人倾力一搏?
孙掌柜吓得闭上眼睛,暗自叫苦,自己店中这些桌椅板凳,待会儿只怕就要粉身碎骨。
眨眼间,林豹的拳头已攻到李冬青面门,却突然凝滞不前,仿佛前面是堵高墙,任他面红筋涨,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前进不了半分。
李冬青的扇子也是一样,银光骤然消失,扇上的银狐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动不能动的样子,竟有几分滑稽。
众人一时目瞪口呆,林、李二人额角已淌下汗来。
天气热得几乎要爆炸。
突然,一阵清朗的笑声悠然而起:“今儿天太热,两位兄弟先喝杯茶,去去火气!”
这声音宛若朗月破云而来,又似流水过玉盏,清越动听,还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闲淡清贵,竟不似江湖草莽,倒像个养尊处优的贵族公子。
然而众人却齐齐一震,林、李二人更是脸色大变。
但见烛光一晃,桌上的两杯茶突然齐齐跃到空中,径直朝两人飞去,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竟平稳得连一滴水都没溅出来。到了两人头顶,悬了一瞬,杯身突然倾斜,两道银白水线倒垂下来,林、李二人不敢怠慢,忙不迭地张嘴接了。一杯茶喝完,那杯子方才从空中落下,正好落进两人摊开的掌中。
横在两人之间的真气跟着撤去,他俩又可以行动自如,但就算借了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再动手了,小心翼翼地捧着杯子,上前两步,冲座上一位黑衣少年单膝跪下,低头诚惶诚恐道:“谢少主赐茶!”
少主,莫非他就是帮主的义子肖阳?
孙掌柜蓦然一惊,不由自主地抬起眼睛,偷偷打量起这位如雷贯耳的少主来。
却见对方年纪也不过二十来岁,面容坚毅,剑眉如峰,朗目若星,却无少年得志的轻狂,而是英气内敛,气度沉稳,像一柄装在鞘中的利剑,锋芒虽掩,但总让人觉得危险,因为你不知道何时这柄剑就会架在自己脖子上。
这剑到底多锋利,没有人敢轻易尝试,因为试过的人全都死了!
“夺命修罗”的大名,早已是江湖上许多人的噩梦,但也有更多的人,将他当神一样崇拜。
然而,却没有人真正清楚,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就像此刻,在孙掌柜眼中,他明明温和无碍地坐在那儿,悠闲自得地喝着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但偏偏所有人都低头、垂手,不敢妄动。屋内沉寂得令人心慌,那种无形的压力,令孙掌柜心中也阵阵惊跳,冷汗不知不觉就冒了出来,暗忖道,只怕连老帮主,也未必能让这些人如此顺服。
“属下教导无方,请少主恕罪!”另一位中年男子俯身对少年陪着小心道。孙掌柜认得他正是帮中坐第五把交椅的张毅总管,这位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在那少年面前,竟也似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一盏茶饮完,肖阳方慢慢放下茶杯,目光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微微掀起嘴角,笑道:“这些日子,委屈大家了。”
“不委屈、不委屈!”众人忙不迭地摇头。
林豹已是满头大汗,热辣辣的汗水模糊了视线,也不敢去擦。肖阳目光似有若无地从他脸上掠过,又道:“这次委屈大家如此装扮,也是情非得已。临行前,义父再三叮嘱,此镖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切不可大意。义父待咱们恩重如山,现在他有难,咱们少不得豁出命去,也要护得此镖周全。只不过敌暗我明,路上多次遇伏,折损了不少弟兄,若不出此下策,恐难顺利抵京。所以还请各位稍安勿躁,肖某在此谢过大家!”说罢,站起来团团一揖。
众皆受宠若惊,纷纷还礼,连道:“少主不可如此!”
“少主英明,若非少主妙计,咱们也不可能顺利来到这儿!”李冬青声如洪钟,不屑地瞥了林豹一眼。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地跟着附和,林豹黑脸隐隐透出红色,冲肖阳深深一躬,愧道:“属下知错,往后全听少主吩咐,绝无二话!”
肖阳微微一笑,抬了抬手,“两位兄弟请起,自家兄弟还客气什么?”
“谢少主!”林、李二人如蒙大赦,刚刚站起身,又听肖阳道:“都是自家兄弟,动辄拳脚相向,未免有伤和气。旁人见了,还只道青龙帮俱是些好勇斗狠之辈,岂不有损本帮声誉?”
两人又都同时悚然而惊,低低垂首,毕恭毕敬道:“少主教训得是!”
肖阳不再理会他们,转而望向众人:“还有三日就到京城,交了镖,赏金定不会少。到时候我请大家去最热闹的春满楼,喝最好的酒,吃最好的肉,叫最漂亮的姑娘,也好散散这些日子的窝囊气!”
众人俱都眉开眼笑,纷纷称是,沉闷的气氛一扫而光。
孙掌柜看在眼里,心中叹服,此人当真驭下有方,难怪帮中人提起他来,皆敬慕有加。这一番恩威并施,动之以情,诱之以利,怎不让这些人甘愿为他卖命?
只是,肖阳武功盖世,又有这些高手护镖,他还会怕谁?是谁如此厉害,逼得他们不得不乔装?孙掌柜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敢多问。
酒菜端上来了,大家推杯换盏,说些江湖逸事,倒也热闹。
天色已晚,大堂中掌上了灯,烛光不是很明,将一团团灰暗的影子投在墙上,夸大扭曲成可笑的形状。暑热依然未散,窗户大敞着,可以看到悠蓝深远的天幕,一轮皓月高悬于空,含风敛云,孤傲绝尘,洒下万千清辉,明亮得几乎叫人惊叹。
地上树影斑驳,纵横交错,沙沙作响。大堂上的说笑声却渐渐低了下去,零星响起的几句,也似带着某种神秘、激动和压抑的意味。大家似乎都已经酒足饭饱,许多双眼睛不时地偷偷瞟向肖阳,后者沉毅的面容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有些模糊,看不清端倪。
仿佛过了很久,其实也不过是蜡烛燃掉一段指节那么长的时间,他终于放下酒杯,清锐的目光自众人脸上掠过,嘴角缓缓拉出了一个弧度,仿佛有些似笑非笑的微讽,却又浅淡得像夜晚的风,很快就消失无踪,又恢复了止水般的平静。
他微微侧首,坐在身旁的张毅忙倾身靠近,然后便见他棱角分明的唇开合着,吐出两个字——
“开棺!”
这声音并不大,却像静夜惊起了一只鸽子,令众人心中不约而同地一荡。堂上顿时鸦雀无声,二十几双眼睛齐齐望向棺材,除了抑制不住的兴奋跟期待之外,竟然还有深深的忌惮和戒备。
众人为何会露出这样怪异的神情?
棺材中装的到底是什么?
月满天下 第一卷 风起江湖 第2章 少女(小修)
章节字数:3499 更新时间:10…06…05 23:29
烛灯的火苗忽上忽下地跃动,幢幢人影也跟着时明时暗,晃动不已,仿佛一个个起舞的幽灵,但众人分明端坐如石像,紧张地注视着张毅的一举一动。
张毅带着几个人,小心翼翼地撬开棺材盖,燃起熏香。孙掌柜认得那是还魂香,若有人中了帮中秘制的迷药,便用这熏香将他唤醒。
莫非这棺材中装的竟然是个人?
孙掌柜并不认为棺材中装的会是尸体,但他只以为是什么贵重之物,借棺材来做掩护。
他从没想过棺材中竟会真的装着一个人。
一个大活人!
然后,就听见“嘤咛”一声,竟然还是名年轻的女子。
看样子他们先用迷药迷昏了她,让她躺在棺材中不能发出声音,也许棺材板上还有几个隐密的小洞来让她呼吸。现在大概要把她弄醒了进些食物,毕竟运的是活人,不是死尸。
孙掌柜愈加纳罕,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竟让这么多高手如临大敌,甚至还要想出这般古怪的法子来运送她?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几下铁链碰撞的声音,很轻很轻,却那么清而脆地钻入耳中,仿佛是从远山传来的,微风拂过屋檐时,风铃的清唱。
这声音一响起,其它的声音便骤然消失了,挤满了二十多个人的大堂,寂静得连呼吸声都似有若无。
屋内变得更加闷热,几乎能听见汗水沿着紧绷的肌肉一滴一滴滑落的声音。几十道视线齐刷刷地盯着棺材,像几十根锐利的钉子,仿佛要穿透外面的木头,一直钻到里面去。
然后,就看到一只手,一只纤美如玉的手,慢慢搭在了棺材边上。
那只手看似柔若无骨,仿佛悬崖边上一朵小小白花,弱不胜风,娇怯动人。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纤指,在灯光下流转着珠玉般的光泽,衬得阴森的棺材也明亮了许多。
正惊异间,里面已缓缓坐起了一位白衣少女。
她一出现,堂上的灯火顿时都暗了几分,所有的目光却同时变得灼亮。
天地之间的光芒,仿佛全都聚集在她身上。
灿若晨曦梳破云霭,皎如月下涓涓清露,冷如雪底暗香婉约……
千般娇娆,万种风情!
天地清幽,月色如水,晚风轻轻从窗外吹来,带着隐隐的花香,拂动纯白的衣袂,扬起长长的青丝,飘然若仙,又妖娆如魅……
所有的忌惮和戒备,都像风中的清雾一般消散了,只剩下心动与迷醉——
就像,一个畅饮了太多佳酿的人,醉倒在一片银白无瑕的月光下。
孙掌柜突然觉得自己衣服太油腻,脸上皱纹太多,手足太粗笨。别人也是一样,连林豹都不由自主地扯了扯皱巴巴的衣襟。
在这样的女子面前,似乎没有人能够不自惭形秽。
唯一例外的只有肖阳,他的神情依然淡漠,修。长的手指慢慢转动着酒杯,若有所思的样子,幽深的双眸,带着一抹夜色的清寒,以及某种神秘不可测度的飘渺。
那少女从棺中迈步出来,虽然手脚被一条长长的铁镣锁着,却依然体态轻盈,如风中娉婷的杨柳,一步一袅,皆若飞鸿转羽,曼妙无比。
无视周围灼灼的目光,她神情自若地走到桌前,看见杯盘狼藉,蹙了蹙秀眉,径直走到另一张桌前坐下。秋水般的眼波四下一扫,在孙健身上转了转,突然展颜一笑,刹那间,仿佛百花齐放,明艳夺目,在这幽深的暗夜里,摇曳的灯火下,那种倾城绝代的光华,犹如绚烂的流虹,惊空而来,不可阻挡。
孙健虽非好色之人,此时却也禁不住心动神摇。耳边听到她清甜柔美的声音,仿佛天湖上飘来的一缕莲香,浸润入似水的月色,惹得心中浮荡缥缈,恍惚之下,竟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
见孙健痴怔的模样,少女微微抿唇一笑,似已习以为常,又说一遍,方才明白是叫他重新上菜。
孙健连忙应了一声,抬腿就向厨房走去。刚走几步,忽听老父咳嗽了一声,方才省起少主还未发话,自己竟然擅作主张,不觉十分惶恐,忙回头望去,却见肖阳微微颔首,这才松了口气,径直往厨房准备去了。
不一会儿,端上四菜一汤,少女每样浅尝了点儿,便放下筷子,似乎没什么食欲。她拿调羹轻轻拨拉着碗中的饭粒,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烛火的光影间如蝶翼轻拢,半晌,漫不经心地问:“这儿是什么地方?口味这样重,跟我平日吃的都不一样。”
孙健赔笑道:“姑娘,这里是乌木镇,已到镇江地界了。”
“乌木镇?”少女明眸一抬,似有星子灿灿闪光,“镇上可有家名叫‘玉祥斋’的糕点铺子?”
“那是本镇最有名的糕点铺,姑娘也听过它的名字?”
“何止听过?几年前我路过此地,尝过他家的糕点,十分可口,至今不忘。”她望着孙健,笑靥在烛光照耀下愈发明艳动人,“这位小哥能否再替我买一些回来?”
被那样明澈似水的目光凝视着,孙健心中一热,答应的话几乎就要冲口而出。恰在这时,老父的咳嗽声又适时地响起,令他蓦然醒觉,忙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转首为难地看着少主。
肖阳还未发话,张毅赶紧趋前禀道:“少主,这女子素多诡计,现在突然要吃什么点心,恐怕有诈!”
“原来‘铁掌无敌’胆子这么小,一个弱女子吃几块点心都叫你怕成这样,传出去岂不叫人笑掉大牙?”少女斜睨他一眼,黛眉轻巧地挑起,声音柔滑冰凉,带着丝丝嘲讽。
张毅人称‘铁掌无敌’,掌上功夫称霸一方,却不擅口舌之争,此时被这少女一激,无法反驳,顿时涨红了脸。
肖阳面色一沉,俊脸罩上了一层寒霜:“姑娘何必这样咄咄逼人?行走江湖,总是小心为上,否则也不会委屈你睡棺材。”顿了顿,又道,“不过要吃几块点心,倒也不难。”他转首嘱咐了张毅几句,又问那少女,“你想吃什么口味的?”
少女嫣然一笑,如数家珍般:“我要玫瑰赤豆糕、桂圆杞子糕、红枣千层糕、酥皮马蹄糕、水晶龙凤糕、参燕八珍糕,再泡一壶菊花茶来。”
张毅一一记下,叫上孙健,一起去了玉祥斋。
不过一盏茶工夫,两人就提着食盒回来了。打开盖子,里面整齐放着五色点心,分别做成了花卉禽鸟的造型,栩栩如生,香气扑鼻,光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少女用纤指拈起一块,轻咬了一口,满足地叹道:“果然是玉祥斋的味道。”
“姑娘要的水晶龙凤糕店里没有,想是记错了?伙计给换成了翡翠珍珠糕,姑娘尝尝味道如何?”孙健觑着那少女神色,小心翼翼地问。
少女莞尔一笑:“我想起来了,这水晶龙凤糕好像是京城“金玉堂”的招牌点心,瞧我这记性!”
孙健忙道:“姑娘吃过的点心太多,一时记混了,也没什么打紧。”
少女眼波流转,巧笑嫣然:“你倒是很会说话。”掰下一块,细细品尝,微微点头,“这翡翠珍珠糕的味道还真不错!”
孙健松了口气,看那少女吃得香甜,也觉得欢喜。但见她虽是大块朵颐,却依然让人觉得优雅无比,举手投足,皆美得像画一般。
孙健不觉看呆了,神情渐渐飘荡起来,似乎自己也变成了那样一块点心,被她纤美的玉手轻拈着,送进檀口,用红舌包裹着,缠绕着……
见他痴怔的模样,肖阳心下一叹,旁人不知这少女的来历,皆被她外貌所迷,若知道她底下那些个手段,只怕再也不敢看她一眼。
这时张毅凑过来,低声向肖阳禀报:“我一直守着糕点师傅,一共做了五笼,让他每笼都尝了一个,然后任选了五块,都用银针试过,没有问题,回来的路上也未发现有人跟踪。”
肖阳点了点头,再看那少女,已经把糕点一扫而光,还意犹未尽地舔着手指,笑道:“好久没吃过这么美味的点心了。”
若换了别人,大家一定会觉得粗鄙,偏她做来却是天真自然,还带着些许难言的诱。惑。肖阳看着自己那群手下,皆是一副心醉神迷的样子,不觉暗自摇头,这帮人在这女子手下也吃了不少苦头,怎的还是色心不改?人道红颜祸水,果真不假。
想到这儿,肖阳长身而起,朗声道:“既已吃饱喝足,大家早点歇息,明日继续赶路。今夜还是老规矩,六人一班,每班一个时辰,轮流值夜。”
众人齐声答应,各自散去。张毅安排好轮值事宜,就押着那少女,又叫四人抬着棺材,一齐送到肖阳房间。
孙健见那少女娴静优雅地举步,纯白衣袂在幽黄灯光下翩然飘舞,宛如夜色中独放的一朵雪梅,带着不染纤尘的高华,渐渐消失在楼梯拐角处,心下不觉升起惘然如梦的惆怅。
这般风华绝世的女子,怎么就成了阶下囚?她今夜还要睡棺材么?少主会怎么对待她呢?
不忍、怜惜、心动、担忧……种种复杂的情绪在心中萦回缠搅,凌乱如麻。正颠倒错乱间,就听房门一响,却是张毅走了出来,吩咐他烧两桶热水送到少主房间。他忙答应一声,收敛了心神,跑到厨房烧火去了。
月满天下 第一卷 风起江湖 第3章 偷窥
章节字数:2020 更新时间:10…06…05 23:31
刚把锅里的水灌满,就听见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朝这儿走来。大概是巡夜的两位大哥,听他们说的好像与那少女有关,孙健不由得竖起了耳朵,凝神细听。
只听一人颇为羡慕地说:“少主夜夜和那女子同房,当真艳福不浅!”
另一人却斥责道:“你胡说什么,少主武功最高,自然要由他亲自看守那名女子。”
“话虽如此,但你敢保证少主不会假公济私?”
“那女子可是带刺的,有一群厉害的手下不说,自己也是诡计多端,前几次若不是少主识破了他们的奸计,咱们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这样的女人,你也敢碰?”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却又轻笑:“若能和那女人共度一晚,即刻死了也是值得的。”
“你当真色迷心窍了,这样的话也敢说,不怕张总管割了你的舌头?”
“你就不着迷?我见你看她的时候,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那么美的女人,谁不想多看几眼?但你最好别再痴心妄想,她不是你我能消受得起的。”
“那少主呢?他武功盖世,那女人又中了化功大法,一身功力施展不了一成,你说少主要是用强,她反抗得了吗?”
“少主和你我不一样,人家是干大事的人,你何曾见他沉迷过女色?”
“那是他没遇见这样的绝色,再怎么说,到底也是个男人,我就不信他能把持得住。”
“你少说几句吧,若是上边知道我们在背后乱嚼舌头,小心掉了脑袋!”
两人俱都沉默下来,但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