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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满天下_霜月红枫-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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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眸中隐隐浮出一丝狡黠,神情更添了几分灵动的妩媚:“我以前听说过你义父的化功大法,很是向往,就琢磨着研制一种药物,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花了几年时间,终于炼成了,但还是差了点儿,药效不够持久。”

    肖阳故作遗憾:“可惜,可惜!”

    少女眼波微流,娇嗔地瞪他一眼:“你别想打什么歪主意。这药我多着呢,隔三岔五给你服一颗,效力自然就持久了。”

    “我诚心与姑娘合作,又怎会有二心?”肖阳神情自若,星亮的眼睛坦然直视着她,又问,“不知我那群手下现在怎样?若是走漏了风声就不妙了。”

    “你以为他们还有机会活下来?”少女冷冷一笑。

    虽然早料到这样的结果,肖阳还是禁不住神情一黯,沉默不语。

    气氛仿佛有些凝结,阳光寥落地照进来,浮光倒影漂浮若灰,所有的热度与光芒似都敛入无尽的沉寂,唯有风声在耳边漱漱作响,带来清晨特有的凉意。

    少女冷眼觑着他,知是怪自己心狠手辣,不觉蛾眉微竖,声如冰玉:“我的人落到你们手里,又何曾见你们手下留情?”

    肖阳眉心一抬,锐利精明的目光她脸上逡巡片刻,突然嘴角微扬:“至少我对姑娘却是礼遇有加,还让姑娘吃了玉祥斋的点心——”话音意有所指地一顿,似在暗示什么。

    少女纤唇慢慢弯起,似笑非笑:“你终于想明白了?”

    “我只知道那点心一定有古怪,却想不通你是怎样将消息传递出去的。”

    “那六种糕点就是我事先约定的暗号。”

    “哦?”

    
“水晶龙凤糕并不是玉祥斋的糕点,除了我,别人不会点。就算偶有要错的,其余五种要点得和我一模一样,却也绝无可能。我被擒以后,各地的暗桩都已收到寻查我下落的命令,见暗号出现,就知我已来到此地。前往京城的路只有一条,必然要经过那片树林,正可预先布置。”

    少女顿了顿,悠然道:“当我看到被换上的翡翠珍珠糕时,就知道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

    
肖阳恍然,赞叹道:“姑娘的计策委实巧妙,那林中的鸡兔、木柴,我们全都仔细检查过。我自问对毒物略有研究,属下更有西域‘百毒门’的高手——‘毒狼’王谦,不知姑娘用的何种毒药,竟连‘毒狼’都查不出来。”

    少女抿唇一笑:“要想瞒过王谦这样的使毒高手,只有不用毒药。”

    “不用?我们明明全都中了毒。”肖阳眼中划过一线诧异。

    
“这也不难做到。先给鸡兔喂食金线草,这种草除了令它们兴奋外,别无异状。再用汩萝花的汁液浸泡木柴,然后烘干。这两种药物都没有毒,但混合在一起,却能变成极厉害的迷药,让人瞬间昏迷。当你们烤肉时,含有金线草的肉汁滴落到木柴上,加上火的炙烤,很快就发挥了效力。”说起毒药,少女双眸不由自主地晶晶发亮,染上些许兴奋之色。

    “原来竟是这样!”肖阳愣住,然后苦笑一声,由衷道,“姑娘用毒的本事真是出神入化,匪夷所思,败在姑娘手下,肖某心服口服!”

    “我平生最得意的毒药却还不是这个。”少女微微摇头,不无自得地一笑,跟着伸手入怀,郑而重之地取出一粒黑色药丸,放在掌心。

    极深极浓的一点黑,隐隐流转着诡异的光泽,在雪肤玉肌的映衬下,格外显得神秘,如同无声无光的暗夜,又似望不见底的深渊,要将人无情地吞噬!

    肖阳不觉动容:“这是——”

    “这就是给你义父用过的毒药,名叫‘噬尸’。”

    “噬尸?”肖阳心中一跳,竟有这么可怕的名字。

    少女唇角抿出一道几不可见的笑纹:“你可知尸体埋在地底下是怎样的情形?”

    “会被虫蚁啃咬,渐渐腐烂,最后只剩下一堆白骨。”肖阳想像那副场景,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

    “如果这是一具有意识的尸体呢?”

    冰冷的寒意,从她齿间逸出,让肖阳也禁不住背上发冷,变了脸色:“姑娘的意思是——”

    
“如果一个人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虫蚁在身上爬动,啃噬、嘶咬每一寸肌/肤,咬穿五脏六腑,并且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正慢慢腐烂,肌肉一块一块掉下,化成一滩尸水,白骨一点一点露出,变成一具骷髅。整个过程中所有的恶心、痛苦、恐惧、绝望……他都能清清楚楚地体验到,偏偏一根手指也动不了,就像一具有意识的尸体,那他会如何?”

    “会生不如死,只恨自己为何不是一具真正的尸体!”肖阳失魂落魄地道,眼神也变得有些茫然而空洞。

    “所以我们管它叫‘噬尸’。”少女晃动着药丸,意味深长地一笑。

    肖阳却再也笑不出来,整个人都似呆住了,木雕一般,喃喃低语:“世上竟有这般可怕的毒药!”

    
“可怕的不是毒药,而是人心。毒药再厉害,药性也是固定的,人心却易变难测,我可以掌控毒药,却未必能掌控人心。”少女垂眸凝视药丸,脸上泛起冷峭的笑,“要让我相信一个人,还不如相信‘噬尸’!”

    肖阳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目光明灭不定,沉默片刻,终于微微抽动嘴角,生硬地笑了笑:“我明白姑娘的意思了。”慢慢打开手掌,“拿来吧!”

    少女甜美一笑,把药丸放在他掌心,娇声道:“‘夺命修罗’果然是识时务的俊杰!”

    肖阳看着那药丸,玲珑圆润,像一粒小小的黑珍珠,如此美丽,却又如此致命!

    那少女何尝不是这样?纯洁高贵宛如月中仙子,却能于谈笑间致人死地。

    如果服下这颗毒药,就等于跟阎王签订了契约,从此连灵魂都不再属于自己。然而肖阳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也就不去做徒劳的挣扎,一扬首,将那粒“噬尸”吞了下去。

    少女见他如此干脆,不觉喜上眉梢,柔声道:“只要你忠心于我,自会每月给你一粒解药,压制‘噬尸’的毒性,等将来大事一成,就将全部解药奉上。”

    肖阳眼中光芒一闪:“不知姑娘所说的大事是指——”

    少女狡黠地笑了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肖阳知她不肯说,也不再追问,转过话题问:“既然我已诚心与姑娘合作,可否请姑娘告知芳名?”

    少女倒很爽快地答道:“我姓林,名月儿。”

    “林月儿……”肖阳轻念几遍,慢慢露出赞赏之色,“好名字,林中的明月,月宫的仙子,岂不正是姑娘这般模样?”

    林月儿笑得眉眼弯弯:“你们男人就喜欢甜言蜜语!”随即面容一肃,“你恐怕正在心里骂我艳如桃李,心如蛇蝎吧!”

    肖阳素来沉着,给她说中心事,也不脸红,继续恭维:“美丽的花总是带刺的,姑娘这般动人,若不心狠一点,不早被那些个狂蜂浪蝶摧折了去?”

    林月儿第一次听人这样说她,微微一愣,神色渐渐黯沉下来:“你说得不错,若不心狠,我又焉能活到今天?”

    她美丽的面容笼上了一层淡淡的、若有若无的忧郁,像秋日忽然飞起的风。门上的竹帘在风中摇摆,苍白的光、暗淡的影,一道又一道地划过静谧的时空。

    
见她黯然神伤的模样,肖阳也颇觉诧异,他不过随口一说,却不知怎的竟触动了对方的愁肠。他与这少女交手几次,所见的都是对方指挥若定、狠辣果决的一面,倒第一次见她露出这种近乎脆弱的神气,不觉寻思:“她这般人物,凯觎的人总不会少,未免比常人活得更辛苦些,难怪会有这般偏激的性子。”如此一想,倒对她起了几分怜意。

    那少女垂眸怔怔出了一会儿神,忽又笑道:“我一直想给‘噬尸’改个名字,刚才突然想到了。”

    “为何要改名字?”

    “‘噬尸’太血腥了,听上去就恐怖得紧,是我哥哥取的,我却一点也不喜欢。”

    “你哥哥?”肖阳一愣。

    林月儿似觉失言,便轻描淡写地带过:“谁家没个兄弟姐妹?你以后总会见到他。”

    肖阳淡淡一笑,转而问:“你想到了什么好名字?”

    “就叫‘唯别’如何?”

    “‘唯别’?——可是从‘黯然**者,唯别而已矣’两句而来?”

    林月儿含笑点头。

    
肖阳咀嚼着这两句的况味,不觉叹道:“名字倒贴切得紧,想那药性发作时,可不正是魂消魄散的感觉?”一边说,一边苦笑,这么可怕的毒药就在肚子里,自己竟然还在和人讨论它的名字,也当真可笑!

    “这名字可还有一重含义呢。”林月儿轻挑了秀眉,似笑非笑地瞅着他。

    肖阳想了想,便放弃地摇头:“肖某愚钝,还请姑娘明示!

    林月儿微微俯下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它会提醒你,不要存有二心,否则,就是个黯然消/魂的下场!”

    肖阳静静凝视着她,双眸如墨玉般幽深宁静,忽然嘴角微弯,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浅笑:“我知道……黯然消/魂,唯别而已……”

    空气突然乱了,原本威胁的话,经他这样一说,却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林月儿心下忽忽一跳,仿佛一粒碎石掉进湖心,泛起一丝又小,又无声息的涟漪。

    窗外熏然吹进的风,在清晨的阳光下吹拂得愈来愈温柔缱绻,像一个柔软的梦境。

    
她轻咬贝齿,突然起身,衣袂轻翩恍若受惊的蝴蝶,声音却是清冷无波,如雪落冰泉,秋月凝霜,“知道就好。既已答应合作,就不要再存别的心思!”长袖一拂,迈步朝外走去,身后洒下同样清冷的一句话:“你先躺着罢,我去叫人来为你更衣。”

    
 


月满天下 第一卷 风起江湖 第9章 圣果
章节字数:3356 更新时间:10…06…05 23:40
    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肖阳的眸光带上了某种若有所思的深邃,隔了窗纱照进来的阳光是浅淡的白色,落进他眼中,如同深潭上氤氲的薄雾,看不清,也看不透。

    
突然帘子一响,跟着一亮,大片灿金的阳光倾泻进来,仿佛一下子多了种活泼的热闹,然后又是一暗,帘子放下了,阳光被隔在外面,室内又恢复了先前的沉静。明暗交替中,走进来一个十五六岁,身穿湖绿纱衫的小丫头,长得眉清目秀,却是一脸寒霜,进来后,也不行礼,把手中捧的衣物往床边一搁,冷着脸道:“你自己换罢。”

    
肖阳淡淡瞥她一眼,也不多言,径自拿过衣服换上。这是一件天青色的长衫,竟是上好的冰绸所制,触手柔若轻羽,下摆绣有浅淡若水的竹纹,越发衬得他长身玉立,气度悠然,淡化了一身黑衣的冷肃气息,显得儒雅飘逸,隐隐还有几分清贵的风华,俨然一位翩翩公子的模样。

    那丫头冷眼看着,冷冷一哼,闪身出去,片刻之后又端来一盆水,绞了把毛巾,甩得叭啦作响,就要给他净脸。

    
“我来。”肖阳赶紧接过毛巾,随意抹了几把。小丫头也不坚持,冷眼看他洗完。待到梳头时,却每下都是重手,扯断了不少头发,肖阳痛得倒抽一口气,终于忍不住问:“我得罪过姑娘?”

    
本以为她还是会冷着脸不说话,谁知她却像倒炒豆子似的,劈里叭啦说了一大通:“何止得罪我,你把我们的人全都得罪啦!我家小姐是何等娇贵的人,你竟然给她戴上铁镣,让她睡在棺材里,这一路上,还指不定怎么折磨她呢!我们救出小姐的时候,她还昏迷不醒,又苍白又憔悴,我一见就忍不住哭了。轩大哥气得把那些人全都砍了十七八刀,若不是小姐说要留你一命,你早就被送去见阎王了。”

    原来小丫头是为她家小姐抱不平,肖阳有些哭笑不得:“看我运气还不错。”

    小丫头恨恨地瞪着他:“若不是小姐说你还有点用,不用轩大哥动手,我就先在你胸前刺几个透明窟窿了!”

    肖阳失笑,不愧是林月儿的丫环,说起杀人就跟家常便饭似的。见小丫头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想要逗逗她,便问:“你家小姐是怎样吩咐你的?”

    “叫我给你梳洗更衣。”小丫头没好气地斜他一眼。

    “有没有叫你板着脸、扯头发、发脾气?”

    
小丫头一怔,想起小姐吩咐过要以贵宾之礼待这个人,不觉咬了咬唇,虽然极不情愿,但脸色到底还是缓和了些,手上动作也放轻了不少,却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淡,一声不吭。

    肖阳微微一叹,知道这些人的敌意会给自己带来很多麻烦,眼下虽然说服了林月儿合作,但要让他们完全信任自己,却远非易事。

    
梳洗完毕之后,小丫头一声不吭地走了。肖阳也跟着走出屋子,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四下打量。原来这地方是一家铺子的后院,院里几个仆人正在干活,其中扫地的正是前日乔装的猎人,劈柴的却是那樵夫。

    院子一角用碎石砌了个小花园,林月儿和一个花匠打扮的人正在里面摆弄着什么。

    
肖阳走过去一看,这土壤竟然黑得如墨汁一般,而且颗粒极细,不像泥土,倒像沙子。里面只种了一株植物,叶片是罕见的深蓝色,细长蜷曲,长满倒刺,中间一颗果实,却是半红半黑,诡异得紧。

    “这是什么?”肖阳忍不住问。

    
林月儿聚精会神地盯着这株植物,头也不抬地道:“它叫阴阳草,生长在苗疆黑龙潭,那儿毒物最多,连猛兽都不敢涉足。这种植物一百年才结一次果,果实一半红一半黑,红似烈焰,黑如炼狱,所以我叫它‘地狱之火’。”

    “‘地狱之火’?”肖阳重复着这个名字,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这般可怕的植物,不知会有多强的毒性。

    
似乎明白他的心思,林月儿摇头道:“你想错了,天下毒物都是相生相克的,这‘地狱之火’虽然生长在毒物众多的地方,本身也含有剧毒,但若份量运用得当,却是百毒的克星,解毒的圣果。”

    肖阳大觉意外,转念一想,又不解地问:“它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株阴阳草是我一年前探访苗疆时偶然发现的,当时它的果实已经成形,一旦成熟就会马上落下,若不能及时接住,让它沾了地气,药效就会大打折扣。所以在它即将成熟的这段日子,必须日夜守候在旁,半点马虎不得。当时我推断出它成熟之期就在这个月,正准备动身前往苗疆,偏偏接到张天化要求会面的消息,无暇脱身,而黑龙潭所在之地凶险无比,一般人根本无法接近,所以只得让轩羽替我跑这一趟。”

    这时那花匠站起身来,正是轩羽。

    “若不是我有事离开,小姐也不会被你们擒住,受那么多苦。我,我真恨不得——”他握紧了拳头,怒视着肖阳,狠厉的眼神倒比“地狱之火”还要可怕几分。

    
林月儿叹了口气:“当时轩羽正守着这株阴阳草,却接到我被擒的消息,心急之下,只得将这草连同周围的土壤一起挖出来,装在盆里,日夜兼程往回赶,把我救出以后,才暂时将它移植在这里。”

    肖阳奇怪地问:“都过去这么多日子了,它为何还未成熟?”

    林月儿忧心忡忡地道:“这也正是我担心的,据我推算,早在几天前,果实就该成熟了,但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而且你看——”

    肖阳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只见几片叶子的色泽已经变得黯淡,似有枯萎之象。

    “莫非这阴阳草水土不服?”

    
“不错。阴阳草靠吸取各种毒物的汁液为生,必须生长在黑龙潭,那里的泥土由无数剧毒植物腐烂后淤积而成,给它提供了丰富的养分。轩羽虽然挖走了一部分土,但里面的毒性却不够支撑到果实成熟,恐怕它最后就只有枯萎了。”林月儿无限惋惜地道,“功亏一篑,实在可惜!”

    轩羽低首闷声道:“属下无能,让小姐失望了。”

    肖阳想了想,便道:“若找些毒药埋进土里,或许还能挽救。”

    林月儿黯然摇头:“我们身上所有的毒药都已做了花肥,却也只维持了两日,现在还上哪儿找毒药?就算找到,恐怕也来不及了。”

    只见这短短的工夫,阴阳草的叶子已渐渐发白,果实也变得越来越干瘪,眼看就要凋落。

    轩羽忽然站起来,拔出一把匕首,在手腕上猛地一划,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

    肖、林二人大吃一惊,林月儿急道:“你疯了?”

    轩羽却满不在乎地将手腕凑到阴阳草跟前,血沿着茎干流入下面的泥土。

    说也奇怪,那叶片竟渐渐舒展开来,如同久旱逢甘露,颜色越来越深,最后又变回了诡异的深蓝。

    林月儿略一思索,便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轩羽的血就是最好的毒药!”

    
她眼睛晶晶闪亮,唇边也逸出了微笑。见肖阳大惑不解,就告诉他:“轩羽一直为我试药,日子久了,血里自然就带上了剧毒,而且毒性还不小,否则不会有这么好的效果。”

    
听她这样一说,肖阳只觉得不寒而栗,看样子这少年竟一直被她当成毒药的试验品,也不知怎么熬到现在的。忍不住朝他望去,却见他眼中蕴满温柔的笑意,毫不在意地道:“只要能救回‘地狱之火’,属下流点血又算得了什么!”

    林月儿灿然一笑:“好轩羽,我就知道你最乖!”

    看见她如鲜花绽放的笑靥,轩羽连手上的痛都忘记了,只痴痴望着她,眼中深情无限。

    肖阳暗暗摇头,这少年被林月儿迷得神魂颠倒,竟然什么都肯为她做,只可惜了这样一位武学奇才,却被她当作药罐子一般糟蹋。

    轩羽的血越流越多,脸色也越来越苍白,那果实却渐渐**起来,红的一面艳得似要滴出血,黑的一面却深得像要把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林月儿屏住呼吸,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它,神情极为紧张。

    果实越涨越大,突然“啪”的一声,爆裂开来。

    与此同时,茎干微微一晃,果实掉了下来,稳稳地落进林月儿白皙的掌中。

    
林月儿惊喜地捧着这颗“地狱之火”,用玉指轻抚着,如同**自己的情人一般,那样温柔的表情,是肖阳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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