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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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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威胁的人,怎么可能安然离开这王府!

    他本来以为凌公子敢带他来,一定是有了退路,可现在?还得现找吗?!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却不露分毫,云如诲淡淡点头,“恩,你跟着去吧,别迷了路。”

    语罢,冲房门比了个手势,“王妃先进去吧。”

    莫名其妙。周王妃看着突然礼貌起来的云如诲,心里打鼓面上狐疑,这人有在打什么鬼主意?

    殊不知,云如诲为了小命,已经开始拖字方针了!

    凌若跟着那婢女一起出了昭阳郡主的院子,绕道了一条狭长的巷道上。

    见四周没人,凌若急忙凑上来,脸上浮起一个献媚的笑,“这位姐姐的闺名唤作?”

    那婢女闻言转身,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谁是你姐姐?别乱攀咬关系。而且男女授受不亲,闺名怎么能轻易告诉陌生人?”

    一甩袖子,往前冲了几步,将凌若远远避开。

    被嫌弃了。

    凌若摸摸鼻子,眼底含笑,再追上来,“姐姐误会了,我实在是看这周王府精致华美美不胜收,一时心痒,想跟有福气能住在这儿的姐姐搭个话而已。”

    “切。”那婢女用鼻孔对着凌若,眼都快飘到天上了,“也是,你们这种人平日里不可能见得着这王府的内景,稀罕也是人之常情。”

    “是是是。”凌若点头哈腰,“刚才进昭阳郡主的院子,小的还以为进了仙境,这昭阳郡主的院子,该是王府的头一份吧?”

    “呵呵。”婢女冷笑一声,看凌若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乡巴佬,“你还是见识浅薄,别说跟王爷的院子比了,就是跟咱们王妃的院子布局,都差了不止一层。”

    一边说,一边指着东面一处威严高耸的阁楼,“看见没,那是咱们王爷的书房,白日里王爷都在那里处理公务,你知道王爷院子里几株雪松吗?先帝爷赏下的,整个大华国独一份!还有”

    刚说到兴致处,被凌若惊异地叫声打断,“姐姐你看!那是什么东西?”

    什么?顾不得恼怒,那婢女急忙扭头,顺着凌若手指还望过去,脖颈一酸。

    凌若的手刀砍在了她的大穴上。

第30章让她进来() 
婢女的尖叫声卡在喉咙里,眼前一黑,双腿一软,瘫在地上。

    凌若唇角微勾,眼神落在周王府东面那座高耸的阁楼处,周王就是在那儿?心里有了算计,踢了踢已经昏迷的婢女,拖着她的裙角,把她塞到了旁边的苗圃里。

    紧接着摸出一枚药丸,拍进婢女的嘴巴里。

    恩,这药吃进肚子里,三个小时内是不会醒了。

    抬脚欲走,忽然想起什么,凌若又勾回去,在她怀里摸索一阵,摸出一枚赤金钥匙,正是刚才周王妃给的那一枚。

    这才转身往西边走过去。

    西面,是周王妃的住所,凌若走了小半个时辰,才躲过巡逻的侍卫和周王妃宫里的婢女,摸到了周王妃的寝屋内。

    “吱呀。”

    推开木门,刚探进去一个脚,便听到里间床侧传来一声清润的女声,“碧玉?你陪王妃回来了?”

    凌若手指一缩。碧玉?应该就是刚才给自己领路那婢女吧。

    凌若模拟着她的声音,轻轻恩了一声。

    果然,那女声不再追问,反而抱怨起来,“郡主这事,可愁死咱们王妃了,但愿这回能治好。”

    “恩。”

    凌若还是低恩一声,悄悄挪着步子往床边靠过去。

    那女声隔着幔帐又响起来,“咦?你今天怎么这么沉默?难不成王妃又罚你月例银子了?唉,王妃最近心情不好,你可别往心里去。”

    良久,见没人答话,那婢女也不再整理床铺了,直起身子,嗤啦一声拽开窗帘,“碧玉你今儿哑巴了?怎么不说话?啊!”

    话音没落,一个巴掌甩过来。

    生疼生疼,震得耳朵嗡嗡作响。

    “碧玉你疯了!你打我做什么!”女声陡然尖厉起来,一对圆眼怒瞪过来,可回应她的,是下一个巴掌。

    啪啪啪。

    接连三个巴掌,打的那丫鬟昏天暗地,她眼睛也被打花了,看什么都是重影,哆嗦着嘴巴冲凌若道:“碧玉!你莫不是中邪了?”

    一边说,身子一边摇晃,嘴巴哆哆嗦嗦,神智已经不清晰了。

    啪。

    又一个巴掌抽过来,紧接着,凌若的声音也窜过来,又快又急,“王妃的宝贝都在哪儿放着!”

    那婢女意识模糊了,脑海里全是凌若的问题,思索了好大会儿,咬着舌头道:“梳妆盒第二层”

    咔嚓。

    刚说完,凌若又一个手刀砍过去,这婢女也昏迷了。

    凌若提着她扔在床上,又用被子把她罩住,放下幔帐后,眼神才落在那黑木做成的精致梳妆台上。

    临了,还拍拍她的脸蛋安慰一句,“乖,吃药对身体不好,把你抽晕过去能刺激你的血液循环,美容又养颜。”

    走过去,抱住藏在暗格的梳妆盒,用钥匙拧开第二个抽屉,往外面一拔,里面的食物一一袒露出来:一厚沓银票摆在最底下垫着,银票上面,是诺大的宝石碧玺珍珠玉镯饰品,琳琅满目,珠光叠翠,价值连城,堆在一起,美不胜收。

    凌若把银票草草数了数,有几十张的样子,面额从一万两到一千两的都有,大概合起来十几万两,心下微喜。

    再这么洗劫几次,她就能跻身富人阶级了!

    银票直接装在贴身的衣服里面,而那些珠宝首饰,凌若挑挑拣拣,把没有任何标识的撞到随身携带的口袋里,剩下的又都塞了进去。

    有些饰品是御赐的,就算拿到当铺交易,也没人敢收,她何苦带走给自己找累赘?

    合上梳妆盒后,凌若捏了捏手里的钥匙,塞进自己的袖口,接着绕到房间西侧的一张乌木桌子上。

    这是一张书桌,上面拜访了练字用的笔墨纸砚。

    凌若抽出一张白纸,又研了一点新抹,捏着一只毛笔,在白纸上涂涂画画许久,知道最后一点墨色渲染上,这才把毛笔放下。

    再看那张白纸,俨然一副栩栩如生地素描版云如诲。

    技艺生疏了。凌若盯着某些地方微微凝滞的笔触,叹了口气。上辈子,在组织里面被驯养多年,她除了是化学天才外,琴棋书画诗乐舞样样精通。可自从来到这儿后,每日为了活下去而奔波忙碌,竟然没有一刻闲着。

    不能再这么耽搁。

    帮云如诲驻扎在周王府后,她也算打通了第一条人脉,想必三个月的期限也会因此大大缩短,她也能早点儿离开这是非之地。

    吹干宣纸上的墨汁后,凌若双手一抖,画纸被她卷成团。草草收拾完桌子,凌若打开窗户往窗外望了一眼,发现没人注意后,从窗户缝里跳出来,接着溜溜窜窜,几下就离开了院子。

    而那正在扫地的小厮,突然顿住了扫把,捣捣身边的小厮,“嘿,你刚才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影?”

    “什么黑影?”

    “就,有黑影从王妃的屋子里跃出来。”

    回答他的是一个强有力的弹性手指关节。

    咔吧,小厮额头泛起了淤青,他一边摸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委委屈屈地控诉,“我真听到了,你打我是什么意思?”

    “我问你,红裳姑娘是不是在王妃房间里?”

    “是啊。”

    小厮理所当然地点头应道。

    “那你还抽什么疯!有人红裳姑娘会一声不吭吗?你以为这一院子都是笨蛋,就你一个人耳聪目明?”

    小厮脸色僵了僵,急忙弯下腰,“也是,或许是我看错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冷哼。

    此刻,周王书房内。

    他正在撰写一份奏折。那晚皇帝发话了,要彻底对摄政王景彦开战,表面上的遮羞布终于被撕破,双方你不让我我不让你拉了几天的大锯,各自损失了几位身处要职的官员之后,开始下一步的计划。

    周王搜集的全都是景家人在京城作恶的事儿。

    查到一半,听见外面嘈嘈杂杂的,起身怒斥,“外面在干什么!不知道本王在忙公务吗?”

    外面一个侍卫委委屈屈道:“回王爷,有个王妃院子里的宫女,非要进来找东西,奴才说了,这东西不可能飘进咱们的院子,可她就是不信。”

    周王啪嗒合上奏折,阴着脸推开门,“让她进来!本王倒要瞧瞧,王妃宫里的人嚣张成什么样!”

第31章吃光抹净() 
“怎么?这会儿怕了?”周王阴恻恻地望着凌若,“说吧,王妃让你找什么东西,竟然找到本王书房来?”

    凌若埋着头,怀里抱着个画卷,犹犹豫豫,“回王爷小的已经找到了。”

    啪。

    周王把书桌右角的黄石砚台摔过来,斜眯着凌若,眼底杀气四溢。刚才还闹闹哄哄,现在竟然找到了?这小厮真当自己是个傻子?周王妃不老老实实待在昭阳那儿胡折腾什么!

    “你怀里那是什么东西?”

    凌若往后缩了缩,语焉不详,“王爷,这画卷王妃交代了,谁也不能给看,她要奴才给烧掉,奴才觉得心疼,想去假山上找个地儿藏起来,却一时失手,画卷被风卷起来,坠在王爷的院子里,这才急忙赶过来找,还望王爷赎罪。”

    周王的好奇心被勾起来,蹙着眉毛“你拿来给本王看看。”

    凌若像是揣命根子一样,抱紧了画卷,“这可不行,王妃说了,宁死也别让王爷看到。”

    “哼!”周王不和她辩解,几步冲上去,一把抓过那画卷,摊在桌子上,定眼看去。

    神情立马呆滞。

    这画风见所未见,像是把人刻在模子里印下来了,清晰真切,明暗交错,恍若真人。

    哪个大家的手笔?严公还是留公?

    苦思冥想的周王,待看清楚画上的人脸时,手指僵在哪儿——这是柳儿?

    不对,这模样虽然跟当年的柳儿像,但却是个男子,瞧着年纪也只有十五六岁,更不可能是柳儿的父母兄弟辈。

    唉,如果当年他跟柳儿那个孩子能保下来,差不多就是这个年纪吧?

    他们的孩子!

    周王眼底闪过一道亮光,眯眼仔仔细细瞅着那人像,眉毛像他,鼻子像他,嘴巴像柳儿,眼睛像柳儿,活脱脱就是他们俩的结合体!

    心里涌起一股荒唐的错觉。

    难不成,这是柳儿和自己的儿子?

    不,当年他看着那个死婴被抱出去,甚至还在祖坟里亲自找了位置,和柳儿的尸身埋在一起,不可能是他的儿子。

    而且,这王妃院里的小厮突然出现,又拿着这幅画半遮半掩地,由不得他不怀疑,这里面有什么阴谋。

    心下微定,正要仔细盘问,却发现刚才那小厮站立的地方空无一人。

    人呢!

    周王眼底闪过惊色,往门边看去——刚才还紧闭的屋门,不知道什么时候错开了一人宽的缝隙,那小厮定是趁机溜了出去!

    当本王这儿是游玩的地方!?

    身为王爷的威仪被严重挑衅,周王怒不可遏,把预备在廊前的侍卫召进来,“知道那小厮跑哪儿去了吗?”

    侍卫摸不着头脑,“王爷,那小厮不是在你屋子里吗?”

    “混账!”周王剜他一眼,冷飕飕的,“若是还在书房,本王会召你进来?”

    侍卫眼瞅不好,急忙跪在地上,“回王爷!小的刚才只听到一阵风声,旋即门就开了,真没看见那个小厮。”

    周王神色莫名。

    那小厮的武功已经高到这地步了?进出他的书房,如入无人之境?

    如果他今天不是想让自己看这幅画,而是想杀自己呢?

    周王脖颈涌来一股寒意。

    到了他这种身份地位,什么都不怕,最怕死。

    “以后,派两个武功高强的侍卫做影卫,寸步不离地跟着本王。”

    那侍卫自然不敢多言,“是。”

    “还有。”周王一挥袖子,卷起垂在桌面的画纸,“你知道王妃在忙什么吗?”

    “回王爷,”那侍卫犹犹豫豫,“小的刚在在院子里执勤,碰见王妃带了一个少年,去昭阳郡主的院子里,听周围人的口音,像是那少年懂医术。”

    少年?

    周王摸了摸手边的画卷,肃然起身,“带本王去昭阳哪儿。”

    “是。”

    他们走后好大会儿,屏风后面才闪出一个人影,正是凌若。

    以她的手脚,绝不可能在那么多侍卫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她仗着周王不清楚自个底细,耍了个心机,果然没引起周王的怀疑。

    走到书桌边,凌若把那画卷起来,折折叠叠捏成巴掌那么大的方块后,才塞进袖口里。

    然后滴溜溜绕到周王的八仙椅后,居高临下地瞅着那些奏折。

    一本,两本,三本。凌若不是过目不忘,但离那水平也差不多了,小半个时辰,便把整个桌子的奏折翻看了一变,心里对朝堂局势也有了个底。

    新王势弱,摄政王贪心不足,远在南疆的二皇子也蠢蠢欲动,唯一老实的稽王爷,也从北疆折回来秘密进京,待在宫里不走了。

    北地普遍大旱,南方的卫国和北方的嬴国也骚乱不定,时不时对大华国练练兵打打仗,虽然小打小闹,但也恼人的很。

    尤其是嬴国。

    整个北地大旱,春苗不生,越往北走,旱情越严重,嬴国已经攻占了大华国好几个城镇,为了多抢夺粮食和棉布,为灾年做准备。

    局势动荡啊。

    凌若眯眼,又翻开周王写到一半的奏折。

    全都是景家的隐私和秽乱,笔触甚至隐隐指向摄政王勾结嬴国,欲要谋取大华国的皇位。

    凌若把这些都记下后,在屋子里转起来。

    这墨不错,是上好的烟松墨,一两千金;这毛笔不错,用的的雪山黑貂的尾巴毛,弹性柔软,练字佳品;这夜明珠不错,挂在自己的宫殿里,晚上不用点灯了;诶呀诶呀,周王可真豪,这裱画的框子是纯金的吧?凌若找了个利物,把那金框子敲下来,用黑布裹着拿在手里。

    轻巧地推开窗户,发现院内的侍卫去了大半,心下微定,跳出房间后,绕着几颗雪松树,七拐八拐拐出了书房,顺着原路离开周王府。

    走到敲晕翠玉的花圃那了,凌若想起什么,眼底一闪,转到昏迷的翠玉面前。

    她记得这翠玉身上有点儿好东西。

    咔吧咔吧。

    把翠玉手上戴着的一对金丝镯子给扣下来,又在她脖颈上摸了几圈,摸出一个银项圈,和金丝镯子拢在一起,紧接着从翠玉的袖口到裤腿,凌若一点儿都舍不得放过,直到在腰上的锦囊里扣出几两碎银子,才不满地撇撇嘴,“真穷。”

    语罢,扬长而去。

第32章各方骚动() 
皇室的兴替是整个天下百姓都津津乐道的事,尤其是最近京里最热门的周王世子一事。

    据说这世子的母亲,曾是周王的爱妾,难产而死,剩下的男嗣被秘密送出王府抚养长大,如今十五岁了,被周王召回来,并且请封世子,一晃身,俨然成了京中新贵。

    皇城里有女儿的人家,都开始打点主意拜访周王妃,想为自己女儿谋个去向,就算做不了正妻,当个贵妾也行,到时候世子当上王爷,妥妥的王府侧妃啊。

    周王妃苦不堪言。

    她恨柳氏那贱人,更恨这突然冒出来被周王当成宝贝似的世子云如诲!

    什么治病解毒救命,全都是一场阴谋,跟他那贱人生母一样,天生的肮脏下贱户!

    可周王疼宠这突然冒出来的儿子,恨不得现在就去请旨,把王位让给这所谓的世子,还派了一堆武艺高强的侍卫来保护这云如诲,现在天天带到书房手把手教导,吃住都在那儿,她就算想下手也动不了手。

    而且,因为云如诲的事,周王甚至怀疑起自己了,她几次听心腹禀报,周王在暗查十五年前柳氏难产之事,就连她的院子里,也多了一些陌生的侍卫,美名其曰保护她的安全,实则是明里暗里的监督看守!

    更可气的是,还要面对这一堆腆着脸求上来联姻的豪贵。

    哼!

    周王妃眼底划过狠辣,她且忍着,总有一天要让那云如诲后悔踏进着周王府!

    此刻,周王的书房,云如诲捏着一张纸条,陷入了深思。

    他穿了一身青色的长袍,袖口绣着几片翠绿的竹叶,身形如玉,侧坐在榻上,瞳孔干净而清澈。

    在王府待了一个月,周王确定他的身份后,把亏欠生母的全加注在自己身上,无论吃穿用度还是金钱权利,都为他备的妥妥帖帖,甚至给他请封了世子。

    他也不是一个认命闲散的二世祖,一个月的时间,他逐渐在京城站稳了脚跟,有了自己的势力。

    凌公子今天差人送了纸条过来,说让他找几个信得过的匠人送到城东的某个铺子里,最好身家干净点儿,再签下十年的卖身契。

    “周深。”少年唤了最贴身的侍卫过来,“京城买卖匠人的地方在哪儿?”

    匠人?

    周深压下眼底的疑惑,“城西有散集,那儿买卖奴隶和婢女,供富贵人家挑选,不如小的联系人贩子,送到王府供您挑选?”

    “不用了。”云如诲起身,“我亲自去。”

    凌公子手段通天帮他颇多,他自然要诚恳相待,他云如诲虽不是君子,但向来诚信。

    傍晚,凌若接到了宫外递来的消息,说是匠人已经全送到了城东铺子,同时送来的,还有一叠卖身契。

    送消息的是皇城的一个守卫名叫吴甲,二十多岁尚未娶妻,前段时间母亲得了重病,却掏不起银子给母亲看病,凌若得了消息,给了他一百两银子,又花钱砸出京城隐居的退休太医,给他母亲治好了。

    要想开始下一步动作,必须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和来源,她暗地里调查许久。发现皇宫的守卫,就吴甲一个还没被人收买,性情也是知恩图报那种,便不吝啬成本的给他砸钱,半个月时间,就坐飞机一般,升成了护卫队长,宫内外消息来往更方便了。

    除此之外,她还在宫里游荡听墙角,一边花钱开路,一边用药威胁恐吓,短时间内,建立起自己的隐形势力。

    只是可惜,几万两银子的存款也消耗没了,她不得不另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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