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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提心吊胆的产婆们瞬间兵荒马乱。
红樱厉喝一声,“慌什么慌!手脚都利索点儿!”
在红樱冷静的处理和分配下,产婆们有条不紊地开始了提前就分配好的任务,不大会儿,几个人架着凌若躺在了事先备好的产床上。
“啊!”
刚躺好,压不住的呼痛声从凌若嘴角溢出来,她觉得身体里面像是被人塞了一把剪刀,顺着血管往下撕扯,疼的让人发疯。
“快快!”一个经验老道的产婆急忙道:“孩子要出来了!快拿剪刀跟热水!”
语罢,又对红缎和红樱道:“两位姑娘不如先离开?”
“离开什么离开!”红缎一个横眉,“我们是女的离开干什么?你安安分分干你的事!”
“是是”见红缎态度坚决,产婆也不敢再废话,急忙点头应下,一群人围住了凌若,开始为凌若接生。
可一直到傍晚,孩子还是没生出来,凌若已经没力气呼痛了,中间昏迷又醒来,疼的欲死欲活,此刻,整个人瘫软在产床上,遥遥对红缎道:“缎儿,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红缎眼睛红了,抓着凌若青筋暴露的手,“主子,酉时三刻,您再忍忍,马上就好了。”
凌若翻着眼皮,“这孩子真磨人,等他出来,他娘我早就没命了。”
“别说这话!”红缎焦声道:“您和我的小外孙绝对都平平安安的!”
声音笃定。
凌若艰难地扯出一抹笑,“但愿吧。”
不是她不给自己打气,而是情况真的不怎么好,用了最大的力气,可孩子就是一动不动地窝在那儿,来来回回疼死个人。
现在,中午吃的那半碗鸡蛋面已经全消耗光了,她觉得整个人虚弱到极致,再这么下去,绝对撑不过去。
艰难地睁眼,“缎儿,再给我弄点吃的。”
“啊。”红缎红着眼眶,“您现在还能吃东西么?”
“能能!”那边的产婆也满头大汗地开口,“今天晚上还要折腾,不吃点儿东西怕是撑不住,最好弄些鱼肉蛋之类的撑肚子的。”
“恩!”
红缎听了产婆的话,又看看一脸憔悴的凌若,抹了一把眼睛,重重点头。
城主府西苑。
芙蓉也得到了凌若难产的消息。
喜不自禁地质问侍卫,眼底放光,“你确定?从下午一直到现在都没生出来?那凌若快不行了?”
侍卫艰难地点头,“看情况不大好但愿凌皇后能撑过去。”
呵
芙蓉眼底闪过嗤讽和恨意,皇后?死了的皇后半点用都没有!
她本就嫉妒凌若能得卫央宠爱,再加上前段日子被凌若手下的人生生拖回院子,跟锁犯人一样锁进这暗无天日的小院子,早就怀恨在心,如今听自己的仇人性命垂危,岂能不得意?
“天助我也”芙蓉神色阴沉而恶毒,扭头对侍卫道:“带我去她的院子里。”
侍卫不安地跪在地上,“芙蓉姑娘现在凌皇后那儿正乱着而且吩咐您不许离开院子。”
啪!
芙蓉一巴掌甩在那侍卫的脸上,横眉,厉声道:“你到底是谁的人?陛下吩咐让你保护我听我的命令!你向着凌若是什么意思?现在立刻马上!带我去凌若的院子!”
“可”侍卫捂着脸,还要再解释。
芙蓉怒声斥责,“闭上你的嘴!要是坏了我的事信不信我寻陛下杀了你!”
侍卫脸色难看,最终,在芙蓉的眼神逼迫下,无奈地点头。
两人运气极好。躲过了几波侍卫的寻探,成功地来到了凌若的院门处。
推开院门,院子三进三出,里面两进院子只有几个忙碌的产婆,凌若的心腹婢女都在产房里照顾凌若,因此,也没人注意混进来的芙蓉。
芙蓉还在第三出的院子处,跟大门挨着,院子隔音效果极好,因此芙蓉并未听到凌若的惨呼声,正犹豫要不要进里面看看凌若,院门口滚进来一个小厮,见院子里只有芙蓉一个闲人,急忙道:“这位姑娘,城主在吗?”
小厮面生的很。
芙蓉挑眉,“你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小厮面色带着亮光,”城主不是一直让人注意一个黑衣男子的动静吗?刚才城门的侍卫传来消息,有个黑衣男子骑着快马进城了。”
黑衣男子?
芙蓉眼睛眯起来,陡然想到一人,眼底划过亮光。
啪嗒。
扔一小块碎银子给那小厮,芙蓉笑的诡异,“这事我知道了,待会儿会禀报给城主,拿着银子堵好自个儿的嘴巴。”
小厮乐滋滋地接过银子,笑的谄媚而讨好,“谢姑娘赏。”
“走吧。”
芙蓉挥手,似带着不耐烦,可等小厮彻底离开她的视线后,芙蓉妖魅的脸上划过一抹大大的笑。
黑衣男子?被凌若特殊关注?除了卫皇陛下还有谁!
主子这么快就赶到阳城了?看来对凌若在意的很啊不行,若主子守着凌若生孩子,那贱人以后的脸面岂不是更大?她要拦住了!
嘴角勾起狞笑,望了望院子的拱门,芙蓉转身就走,她要去大门口堵住卫央!
凌若?就让她一个人自生自灭吧!
城主府门口。
芙蓉穿着一身粉色的裙子,盘着高高的发髻,神色娇媚,面容秀美,引来无数人的驻足,纷纷议论她是谁,是不是城主的夫人,可她却浑然不觉,更奇怪的是,没有遮掩的意思。
盈盈的眼神望着巷口,突然,眼底亮光大作。
巷口拐角处有一匹棕色的高头大马奔过来,马上坐了一位神色冷煞的黑衣男子,面容俊美,即便衣服破烂发上染了灰尘,但仍然贵气逼人。
一路俯冲,到城主府门口后,下了马,直冲入门房。
芙蓉脸色变了。
她特意不带面纱,特意站在城主府门口,就是为了见到主子时让他一眼认出自己!可谁告诉她?为什么主子跟没看到她一样?
她又不是透明人!
第386章产房污秽()
眼看着卫央就要冲入府门口,芙蓉急了,急忙开口道:“主子!我在这儿!”
声音太过尖锐,卫央的步子顿了顿,冰冷的眼神凑过来,打量芙蓉一眼后,神色发冷,“你怎么在这儿?”
芙蓉见卫央答话了,急忙绽起一抹自认为纯美的笑,扭着步子走到卫央身边,娇羞道:“路过阳城,觉得阳城风景不错,便想着来阳城暂居。”
“暂居?”
卫央不是傻子,“暂居你站在城主府门口干什么?”
声音冷厉,如刀子一般的眼神刮着芙蓉,刮得后者后背发毛,声音有些抖,“是是凌城主请奴家来城主府暂住的”
芙蓉把一切黑锅推到了凌若身上,而后,神色变幻地抱怨,“奴家本来不打算打扰凌城主,可凌城主一听奴家是陛下的人,便十分热情,盛情难却奴家只好住到了城主府。”
卫央黑眉一挑,却懒得辩解这话里的水分,头都没点,转身欲走。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一路风尘赶过来也不是为了问这个芙蓉的事,他是为了早一刻见到若儿!
抬起长步,正要进门,芙蓉见势不妙,再次拦在卫央身前。
而且因为跑的太快,一不小心踩住了自己的裙子,整个人朝卫央扑过去,眼看就要栽倒后者怀里。
围观的众人津津乐道,羡慕有之,嫉妒有之。
“这男人真有福气能得这种大美女投怀送抱”
“唉,人跟人不能比啊,要是我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儿,明天让我去死都心甘情愿!”
“艳福不浅啊艳福啊嘶,我怎么就没这个福气?”
可惜,他们想多了。
卫央凤眸里旋起冷光,微微错身,躲开芙蓉的身体。
啪!
芙蓉面朝地磕下去,磕了个五体投地狗吃屎一样的形状。
嘴角狠狠磕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两个门牙微微松动,她伸手一摸,摸出一手的血,门牙,也松的更厉害了。
天杀的!跟在凌若那贱人院子里摔的姿势一模一样!
芙蓉快疯了,却舍不得怪罪自家主子,只能把一切怨念都砸在凌若头上——在这个贱人的地盘!她倒霉的很!
顾不得疼痛,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抓住卫央的裤脚,整个人抱着他的小腿,血泪混在一起,声音里带着可怜和委屈,却并不提自己的委屈,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关心起卫央,“主子,您这一路可遇到什么麻烦了?”
神经病!
卫央脑海里只有这三个字,恨不得将芙蓉一脚踹飞,可想起此次大华国之事有她的功劳,一时间有些犹豫。
芙蓉顺竿往上爬,死死抱住卫央的小腿,声音绵软,跟撒娇一样,“这一路上,奴家担心死你的,迎客楼特意给您定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奴家为您接风洗尘可好?”
卫央脸色发黑。
这一刻,他在怀疑自己当初脑子是抽了?竟然用这么个人去对付大华国!
“主子,奴家知道您担心凌城主。”咬了咬牙,芙蓉知道不提凌若不行,“现在已经是傍晚了,凌城主最近睡得早,您就算去了她也是在睡觉,还不如让奴家好好跟你说说这段日子城主府发生的事。您觉得呢?”
只要能把卫央从城主府哄走,她的目的就达到了一半。到时候小酒一喝她再一勾引,还愁卫央不上钩?
其实原本她并不打算这么早就暴露自己对卫央的爱慕之意,也不打算这么早就把自己给后者。毕竟难得到的东西男人才会珍惜,可来了城主府,被凌若那样对待后,芙蓉忍不住了,本着先下手为强的想法,决定早早地成为卫央的女人。
想法是好的,可惜现实很残忍。
卫央看芙蓉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傻子。
他想知道城主府的事,还需要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来告知?
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在周围人遗憾和惊呼声中,一脚踹翻缠着自己小腿不松手的女人,眉目发冷,“最后一次,朕饶你一条命。”
语罢,不看芙蓉死灰一般的脸色,决然离开。
赶到凌若的院子时,天幕已经发黑,夏天天晚的迟,因此还能看清楚院内的一景一幕,院门两侧的灯笼亮起来,在昏黄的日光下,有种别样的温馨。
到家了。
卫央心底猛然浮起这个念头,多日来的奔波一瞬间散尽,凤眸里遍是清明和温柔。
喃喃:若儿我回来了。
可进院门之后,发现院内的气氛并不怎么轻快,隐隐有血腥味儿从内院穿来,弥漫在空气的每一个角落。卫央身体猛然绷直,提起内力,直冲到院落,正好看到一个产婆端着一盆血水倒到花丛处,而后叹一口气,“唉到底什么时候能生出来?”
身边紧跟着的那个产婆也蹙了眉,“据说孩子的头卡住了,依我看难啊,母子必须得抛弃一个,否则绝对一尸两命”
两人叹着气离开,往长廊处走去。
有人开开房门,让她们两个进去,而后尖锐的呼痛声从屋内溢出来,整个院落都带了一丝凄然。
“缎儿啊!我不行了”
如遭雷劈。
卫央僵愣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连思考都无法思考。
什么情况?若儿已经开始生产了?还有刚才那声呼痛?
反应过来后,卫央面色惨白如纸,如墨一般黑幽的凤眸好似被人浇了一盆血,红的吓人,冷气自他身体冲出来,三米之内,冷煞逼人。
什么都顾不得了,卫央低吼一声,控制住浑身因惊恐而产生的颤抖,正要跟着冲到屋内。
再次被人绊住。
原来,芙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追到院子里,此刻,死死抱住卫央的手臂,唇角还留着血,嗓音尖锐,满含关心,“主子!产房时污秽之地,您不能进去!”
找死!
卫央猛然扭头,手化为手刀,对着芙蓉的脖子狠狠砸出去。
芙蓉似被人踩住了尾巴,声音陡然惊恐,“主子!奴家是为你好啊!”
手刀落下,芙蓉怒瞪着双眼,整个头似被人从脖子处生生拧断,呼吸骤断,软在地上。
死了。
卫央看都不看芙蓉的尸体,冲入屋内。
第387章喜欢这个男人()
神魂恍惚。
产床上,凌若整个人似被掏空了,使不出半点力气,只能隐约听到产婆在哪儿费力的大声呼喊——
“再用点儿力!快!再用点儿力!”
红缎急的眼泪只往下落,可搭不上什么忙,只能紧攥着凌若的手,一遍又一遍在凌若耳边呢喃,“主子,深呼吸,马上就好了,你再忍忍再忍忍。”
声音里带着巨大的惶恐和害怕,红缎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凌若在生产时出了意外,她会变成什么样!
凌若迷迷糊糊睁开眼,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张开嘴,却发不出声,想安慰红缎,眼神却落在门边突然出现的身影上。
浑身僵硬。
——那个人,是卫央吗?
满身狼狈双眼猩红,从未见过他如此落魄的样子。
不是皇帝吗?怎么跟个乞丐一样。
凌若别过眼,努力扯去幻觉,卫央现在远在大华国,怎么可能出现在她的产房内?
可下一刻,卫央沉如暮钟的嗓音落下,屋内众人纷纷扭头,一脸震惊的望着说话的卫央。
“你们都出去。”
产婆还未说话,红缎先出了声,“你怎么来了?”
卫央没有回答她,凤眸落在满身血迹的凌若身上,心中一痛,疼的他呼吸艰难。如果有可能,他宁愿这些伤口这些血全从他身上冒出,他愿为凌若承担一切苦!
忍住颤抖的嗓音,卫央坚决道:“你们都出去。”
难产妇人最忌讳没日没夜的苦熬,几乎多半丧命的产妇都是因为没有力气做支撑,若儿看这情形已经耗光了所有力气,生产必须中止,等攒足精神再一鼓作气生出来。
红缎见状,脸色难看,“你什么意思?主子都这样你还让人出去?”
正要对卫央发怒,凌若苍白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握了握红缎,转而,用尽最后的力气,虚弱道:“缎儿出去”
“主子!”
红缎眼泪砸在凌若手背上,“这时候我怎么能出去啊!”
她怕出去了再进来,自家主子已经
“乖。”
凌若艰难地启唇,说完最后一个字,眼前发白,脖子无力地往左侧垂过去。
看样子,只吊着最后一口气了。
绝美如画的五官,惨白而枯槁,跟当初的倾城美人判若两人,呼吸轻微的仿若蝴蝶的两翼,一个颤动,就将消散。
卫央看到这一幕,再控制不住,眼底血红一片,压抑的暗色和血色能把人的呼吸给逼的停止,低吼一声,不顾这么多人在,直冲到产床边。
啪。
推开围在一起还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的产婆,略冰凉的掌心覆住凌若的肚子,沿着肌肉和血液的脉络往下推拿,神色严肃,鬓边微微起了冷汗。
不幸中的万幸。
卫央眼底陡然闪出一抹亮光,羊水还没有完全破裂,可以将生育时间往后延迟!
随身携带的银针飞射而出,额上大滴大滴冷汗坠在地板上,一旁的红樱见卫央拿针,陡然想起后者的神医之名,知道后者这是要救自家主子的命,急忙扯着其他的产婆,勒令所有人离开房间,又抓着哭哭啼啼的红缎离开,将门细心的掩好。
合上门之后,红缎眼泪不停地掉,嗓音哭到沙哑,“姐姐,卫央能行吗?主子都那样了”
“放心。”
红樱眉头紧蹙,担忧的眼神隔着房门定定地凝望,颤抖的嗓音笃定道:“会好的,主子不会出事的。”
不知是在安慰红缎,还是在安慰自己。
屋内。
卫央将最后一根银针旋进凌若的小腹上,下身的血液猛收,浑噩中的凌若微微抬眼,疼痛跟水一样,全缩回去。
迷蒙的眼神落在满头大汗的卫央身上,眼角突然有些涩。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孩子保住了,虽然孩子的气息跳动极弱,但到底是她肚子里的肉,活没活,她比谁都清楚,而且——因为卫央的插手,自己的小命也被这个男人给吊回来。
想哭的冲动。
不是因为命保住了,而是因为在生命的最后的一刻,这个男人再次出现,跟天神一样,将她拉离死亡的深渊。
再次。
意识凌乱的脑海中,突然捕捉到这个词。
有些被封住的记忆缓缓浮现,好像一只拿着钥匙的大手,将封存的一切缓缓打开,被她遗忘的幕幕场景,化成零碎的片段,在她的脑海里挣扎着,翻滚着。
疼。
大脑深处是碎裂般的疼。
凌若微咬下唇,主动忽视这些疼痛,想找出被她遗忘的东西
“若儿”
下一秒,男子带着些许虔诚的嗓音落在凌若耳边,凌若抽回神智,撞入一双深不见底的瞳孔当中。
比海还深,比夜还黑,却布满柔色。
一眼万年。
凌若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掉,颤抖的手指攥住卫央破烂的衣袖,嗓音哑而低垂,“卫央我好像,记得你”
卫央伸手,因连日勒缰绳而略显粗粝的手指覆住凌若的双眼,为她一一擦干眼角的泪珠,低头,微凉的薄唇覆在凌若的发尖。
“乖我们先不想,先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凌若的手指猛然缩紧,紧攥住卫央的衣袖,瞳孔深处遍布恐慌,“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唇色苍白,话音虚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断掉。
卫央看着凌若变成这样,心痛到快要窒息。早知如此,他哪怕逆了若儿的意也会撇下大华国的一切来到阳城!他无法想象,今天他若慢一步,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天下!天下如何跟若儿相比!
“你说”
卫央一边帮凌若顺气,一边按着她上身的几处大穴,为她疏通筋脉,内力化作暖流,顺着他的手指缓缓流入凌若的四肢百骸。
凌若稍微回了些力气,嗓音依旧哑的吓人,“如果如果我和孩子只能有一个活下去,你会救谁?”
脑海中琐碎的记忆告诉她,她和这个男人有一段非比寻常的曾经。
想起最近这几个月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