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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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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金矿入口处,便有些凄惨了。雨水顺着新旧入口渗进去不少,矿洞里面灌满了污泥,十几个矿工正卖力地往外面递水,想把矿洞给清理干净。

    “没必要了。”凌若示意那些矿工停下,“现在要紧的开一条小型沟渠,让矿洞里的污水和之后的雨水,顺着沟渠流到别处,而不是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

    指挥那些矿工的头头一听凌若发话,急忙点头哈腰的应下,几个工头也顺势围过来,众人一起商量从哪个地方开一条新的沟渠。

    凌若由着红樱带领,进了最靠后的一座木屋,和顾老三人一起,商量金矿的下一步运作,中间小允子进来沏了两壶茶,三人没在意,等第三壶茶喝光的时候,才惊觉天已暮色,外面的雨点也变得又大又迅猛。

    小允子又敲了门,“做好了晚膳,要不要端进来?”

    凌若应道:“事情谈完了,你也加一双筷子,咱们坐着一起吃。”

    小允子脱口而出,“奴才不敢。”

    说完才想起,现在的境况和以前大不相同,冲凌若腼腆一笑,应了下来。

    进了屋子,小允子正要去关门,却见一道黑影飞速从门外闪进来,裹着一身的泥浆和雨水,直冲屋内主位而去。

    小允子大惊失色,“主子小心!不知道混进了什么东西!”

    他的话音落下,屋内诸人也看清楚那道黑影的真实面目。

    是个小孩子。

    **岁的样子,性别辨不出来,因为满身的污泥糊住了他的头发和脸蛋,只露出一对黑露露的大眼睛在人前,冲到屋子正中间后,直接趴在地上,磕起了响头,“求诸位发发善心,救救我家夫人吧!”

    求救怎么求到这儿来了?

    凌若三人对视一眼,皆觉得不可思议,可见他行礼说话颇有分寸,一时也有些无措——这家伙是哪来的?稻花村四周全是荒郊野岭,怎么冒出这么个求救的?

    那小孩磕了三个响头后,还欲再磕,屋外传来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

    护卫队的头头在门外瓮声瓮气道:“主子赎罪!刚才有个野猴子从山下爬上来,小的们一时没在意,竟让他窜进了您的房间!狗娘养的,贼精了!等小的把他捉走了定抽筋扒皮让他后悔活这世上!”

    凌若还没说话,顾老倒憋着笑,望着红樱,“这些人跟在你手下才几天,怎么浑身上下都染上了匪气?老夫记得,你以前不是干山大王的啊”

    红樱瞪他一眼,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迟迟等不来回应,外面的询问声再次响起,“主子?”

    “不用了,你们守好自己的任务,别再让人串进来。今日念在初犯,便不罚了,若有下次这护卫队撤了也罢。”

    后面的话,隐隐带了威胁。

    那头头身形一抖,看房门的眼神,多了分惊恐——他们已经知道了金矿的秘密,护卫队真撤了,难不成会把他们放走?到时候要么死,要么跟那些矿奴一样,备受折磨和屈辱!

    “是!”

    想到这儿,那护卫队长抖着嗓音应下,再转头,怒视着跟来的十几人,“都给老子精神点儿!这半个月薪水扣了!再出差错,胳膊和腿选一个卸了!”

    屋内。

    凌若吩咐小允子关好门后,眼神再次落在那小孩子身上。

    虽然衣服被淤泥糊住了,但隐隐地,仍能透过泥浆看见华贵精美的刺绣——这布料和绣工,不是普通人能用的起的。

    捏了捏指肚,凌若问他,“你是谁?为什么要来找我们?”

    那小孩子带了哭腔,“我们是南郡人士,游玩到青阳府郊,没想到碰了大雨,马车轮子陷进泥坑里,被堵在了这片地儿已经一天一夜了,周围又每个人烟,实在无奈,来求善人搭把手,给个地方让我们暂住几日。”

    原来是山脚下那几辆马车上的人啊。

    凌若摇头,眼底闪过暗光,“真不诚实。”

    那小孩子身形一滞,动了动嘴,想辩解,“您听我讲”

    “不用讲了。”凌若打断他,“从卫京来的,偏说自己是南郡人,泥浆都掩盖不了的血腥味儿,我真猜不到你和你那夫人受了多大的伤,还有车轮陷进泥里?若我所料不差的话,你们马车停留的位置是一块平地吧?要知道那儿曾经是稻花村的祭坛位置,上好的大理石地面——陷进去?哄谁呢?”

    凌若每说一句,那小孩的眼神就躲闪一分,四处乱瞟,到最后,黑眼眶成了红色,大滴大滴眼泪掉下来,不甘心地抬头,望着凌若,欲要求情。

    可等他看清凌若的相貌时,整个人僵住了。

    眼泪缩回去,呼吸缩回去,呆呆地张嘴,喃喃道:“夫人?”

第108章一只蚂蚱() 
听他叫夫人,红樱转了眼神看向他,“你可认清楚人了?我家主子还是二八少女黄花未嫁,担不起你这一句夫人。”

    那男童叫出声后,也觉自己失言,急忙掩嘴,却仍呆愣地望着凌若,良久,小声道:“像真的像”

    凌若见他神色不似作伪,倒有些好奇了,“你们夫人?跟我长得很像?”

    男童抹了一把脸,原本就巴糊一片辨不清楚的五官,更模糊了,唯一对眼睛晶晶亮,“像!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红樱也噤声了。

    男童笃定的眼神,让她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念叨——难不成这世界上真有跟自家主子生的一模一样的人?

    抬头,眼神在凌若脸上转一圈,坚定地摇头。

    怎么可能!除非是主子的亲娘!

    凌若却眼底一闪,想起某个可能,凝视那男童良久,问他,“你们可是卫京左丞相府里的人?”

    男童身形僵住。

    许久,眼眸动了动,越笑越假,“丞相府那种门阶的官家,岂是我们这种人能攀上的?”

    凌若往后一靠,冷笑,“那就走吧,我素来不救无名之辈。红樱,送客。”

    这时候还想欺着瞒着?抱歉,她可没以德报怨的好心肠。

    男童慌了,欲要再跪,挣扎求救,却被红樱从地上揪起来,堵住他的口鼻,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冲小允子道:“把他送下山,再敢上来,格杀勿论。”

    小允子接过红樱递来的眼神,笃定道:“放心吧红樱姐,交给小的,保准让他再上不了山。”

    眼看要被扔出去,又听小允子那几句狠话,再加上连日来受到的刺激,男童再也受不住了,哇地一声哭出来,越哭越狠,似是要把心肺都给呕出来。

    红樱急忙松手,把他放到地上,后退两步,戒备地瞪着她。

    哪里见过这阵势!

    男童哭起来也不觉累,一口气不带喘地嚎了好大会儿,震得房木嗡嗡作响,眼泪不要命地往下嘀嗒,身下湿了一片,直到凌若抿干第三杯茶,才抽噎着停下来,可怜兮兮地望向了凌若。

    凌若这才发现——他有一对淡蓝色的眼睛。

    哭过之后,似雨过天青,澄净又透亮。

    男童见凌若依旧一副冷冷的神色,哑着嗓子质问,“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你心肠这么硬!哪里有半点像我母亲!”

    母亲?

    刚才不还是夫人吗?

    凌若挑眉,等着他的下一句。

    男童见凌若不为所动,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再看自己,浑身狼狈邋遢,刚才又哭又闹地,活像个耍猴的,脸蛋气的通红一片。

    这可恶、狠心、又混账的坏女人!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男童沮丧地扶着地面站起来,复杂地看了一眼凌若,只得把事实徐徐道来。

    他知道,他若不说实话,这坏女人绝不会帮忙!

    原来左丞相夫人也就是凌婉君,最近心情烦闷,便带着侍卫离了卫京,一路游玩到南郡,遍览风光美景。可惜天公不作美,游到一半,雨季到了,下起了瓢泼大雨。

    一行人当时正暂住在青阳府府下的某个小镇上,等了几天也不见雨停,小镇近郊又发生了洪涝之事,怕连绵阴雨之后,洪涝会危机到小镇的镇中,便商议着离开。

    虽然下着雨,离开小镇却不难。有官道不说,她们的马车也是特制防水的,能保证赶路的时候不被雨水延误路途,因此带好粮食和水,一行人便朝青阳府赶来。

    谁知路遇恶贼。

    还是家贼。

    有一队杀手突然出现在半路,冒着大雨也要行事,若不是那些侍卫都是凌家的死忠,若不是凌婉君还有影子侍卫,绝不能从那些杀手的围堵中逃出性命。

    可惜,这一次袭杀之后,侍卫死了大半,影子侍卫也各个受了重伤。

    而且,凌婉君担心杀手再来一波,到时候她们再怎么挣扎都无力回天,因此车队便分成两波,一波沿原路充当诱饵,一波绕着小路去青阳府。

    而小路,便要通过稻花村。

    小路上水涝严重,土地湿滑难行,再加上凌婉君也受了伤,伤口得不到急事的清理上药,发了炎,竟因此低烧起来。

    随行之人也伤的伤残的残,赶不动路了,赶马的车夫身死,就连几匹高头骏马,都受了伤,急需医治,不能再往前走了。

    又恰好看到这边有人烟,想着过来求助。

    没想到求助无门,还没走到半山上,便被一群提着刀的大汉给威胁滚下去,无论怎么哀求,都不许靠近半步。

    雨天路滑,更别说山坳了。眼见主事的人见不到,这男童便自告奋勇从山坳另一侧的荆棘丛里爬过来。因为体型小,再加上有一点武术在身,男童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成功爬上来,趁人不备钻进了这房里。

    没想到最后,还是被逼着吐出了真实身份。

    男童说完,屋内其他四人心思各异,满室陷入宁静。

    良久,凌若才轻笑出声,似赞非赞,“好一出惊心动魄的豪门大戏啊”

    男童猛然抬头,怒视凌若,“你这人忒坏了!不帮就不帮,为什么要出言嘲讽!小爷要早知道你们是群寒凉薄情之辈,才不会爬上了求助!呸!”

    语到最后,竟气愤地朝地吐了一口,然后神色僵硬地看着地板。

    他他怎么就吐出了一只蚂蚱!

    “噗!”红樱不厚道地笑了,指着那蚂蚱,“小娃,你就算再饿,也不至于连嚼都嚼就咽下口吧?这样可不行啊,吃生东西会生病的哈哈”

    “你!你休要胡说!”

    男童瞪圆了眼,捂住自己的喉咙,不可置信地瞪着那蚂蚱。

    完了完了,爬山的时候泥浆混进嘴里来,他一时没留意吃了几口,本以为这就够憋屈了,可谁来告诉他?为什么泥浆里面会藏着蚂蚱?

    “呕”

    越想越恶心,刚才据理力争俨然一副冲锋圣斗士的家伙,此刻青着脸干呕起来,恨不得手伸进去把自己的胃给拽出来晃荡几下!

    一世英名啊蚂蚱!我日!

第109章形势复杂() 
一行人下了山。

    凌若既然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怎么可能不来帮忙?毕竟,这凌夫人——有可能是这身体的生身母亲。

    再怎么寒凉薄情不在乎,这种情况却见死不救的话,是会遭报应的。

    总共有三辆马车,一字并排排好,左右两张马车都是黑色,外面罩着一层黑漆布,庄严又厚重,是用上好的黑檀木做的,沉稳凝实。

    而中间那辆马车,通身呈暗紫色,比两边的马车要宽大一些,边沿角落处,坠有暗色的宝石,低调而奢华,贵气逼人。

    三两马车的上方,照有一层棚子,是临时搭建起来的,用石块固定好,能保证这一几丈内不受雨水的侵蚀。

    血腥味儿四溢,尤其是两边的两辆马车,隔几米远,凌若都能闻到鲜血的锈味儿。

    紫色马车的血腥味儿轻点儿,隐隐有药香和香料香从里面渗出来,在这喧杂的雨天,让四周的空气,充斥了一种名为安宁的氛围。

    是个会享受生活的女人。

    凌若勾唇。也是一个懂得珍爱自己的女人,否则不会在经历那么多突变之后还有心情四处游玩,更不会在刚遭遇刺杀之后,身上带着伤,依旧焚着香。

    凌若在前,男童跟在她的后面,此刻见到了地方,急忙冲到前面,激动道:“张嬷嬷!咱们有救了!”

    一个身穿绿色对襟长裙的老妇人从马车里走出来。

    她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眉眼精明,表情严肃,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听见男童的声音,点了点头,打量凌若一行人几眼后,才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仪。

    “多谢几位前来相救,我们一行人是南来的旅客,途上偶遇盗贼,若非”

    男童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张嬷嬷别编了!这位姐姐都知道我们的身份了!”

    言罢,笑着冲上去,去拉她的手。

    张嬷嬷浑身僵硬,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男童一眼,才复对凌若等人说道:“在外行走,欺骗之处还请见谅今日几位相助,来日丞相府定会回报这份大恩。”

    凌若带着面纱,也没说话,看不出表情。

    红樱跟在身后道:“你们有多少伤员?现在能移动吗?我们这儿只有简单的药草,处理伤口不成问题,但治病就不行了,得到青阳府去,不如你们跟着去青阳府吧?”

    张嬷嬷闻言有些失望,不是她们不想去青阳府,而是那些杀手不知道还有多少,贸然去青阳府,怕是会遭更大的灾祸。

    红樱说完,也没再继续。有些话点到即止即可,她若再进行鼓动,难免会让人怀疑不安好心。

    张嬷嬷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去那马车里回话,众人便听见一道细细娇柔又独富韵味的女声传出来,“多谢恩公好意,只是我们这些马车不能用了,不知恩公们可有多余的马车载我们一程?”

    凌若勾唇,“可以,不过我有个问题要问夫人。”

    那车厢里的细柔声音又传出来,“恩公请讲。”

    “不知夫人平日里最爱燃什么香?”

    这问题问的有些突兀,在场的人都微愣,尤其是红樱,诧异地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主子不是从来不点香吗?为什么要在荒郊野外跟人大谈香道?

    而顾老,则一脸深意地撇了凌若一眼,又在人群中扫了一圈,才面色不定的垂下眼睑。

    车厢内的凌夫人也微微错愕,但很快便应道:“最爱檀香,平时也只燃檀香,尤其是凝华居产的青木檀香,优雅厚重里,又带着一股子清凉的味儿,很是宜人。”

    凌若闻言,眉毛挑了挑,笑道:“这倒巧了,我也爱这味青木檀香,我说刚才这香味儿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同道之人。鲁莽之处,还望见谅。”

    凌夫人急忙道:“恩公不必客气,等熬过了这场难事,咱们可约个时候一起品香。”

    凌若亦是轻笑,“哈哈,到时候一定赴约。”

    你来我往又回了几句,凌若让顾老出面,和他们商议具体需要几辆马车,一直临近傍晚,才将所有伤员安顿好,一群人坐上了去青阳府的马车。

    坐上马车之后,红樱突然凑到凌若耳畔,低喃了句,“那边张嬷嬷,说要找地方方便,主子您看?”

    “呵呵,果然耐不住了。”

    凌若眼底闪着寒光,“跟紧了她,不过别被她发现,一旦有异常举动,盯好了,解决不了,过来找我。”

    “是。”红樱应下,心里却仍疑惑,“主子,您怎么知道那张嬷嬷不怀好意?”

    凌若眯了眯眼,“你看她妆容打扮,便知道是个谨慎的性子,可刚刚给咱们行礼,却是行的宫廷之礼。有点见识的人都能认出来这礼节和南郡礼节的不同,可她却口口声声说是从南面过来——这不是故意把破绽露个咱们看,又是什么?”

    “心怀龌龊之人,眼神浮动飘忽,那张嬷嬷便是如此。”

    红樱细想,果然如凌若所言,赞道:“主子英明。”

    语罢,下马车跟踪那张嬷嬷去了。

    而凌若,则在车厢里兀自沉思。其实除了依靠言行举止判断张嬷嬷有问题外,她身上最大的问题,便是那时有时无的异香。

    追魂香,香中极品。鼻子敏感者,或者训练多年的猎犬,能在百里之外闻到这香的味道,然后追踪到要追踪的对象。

    而那紫色马车里,透过窗帘,则时不时溢出这种香味儿。

    无异于给自己身上绑了个定时炸弹。

    凌夫人应该没这么傻,因此凌若才出声询问,果然——凌夫人只燃檀香,这追魂香是身边内贼给下的。

    内贼很好找,之前就已经显露端倪,在凌若提起香料时面色紧张、在凌若说出同道之人时面色舒缓的张嬷嬷的嫌疑最大。

    而且,几乎所有人都带了伤,连主子都得了风寒几欲致命——只有她面色红润精神高昂,这正常吗?凌若甚至怀疑,她腿上绑的纱布里面,根本就没有伤口。

    要不然为何蹲地行礼时行云流水一派自然?

    呵呵。这丞相府比她想的还要复杂啊。

第110章你见过凌姐姐吗?() 
张嬷嬷出去了半柱香的时间,回来时,一脸的如释负重,连步子都轻快了几分,丝毫没察觉自己的行踪已经败露。

    上了凌夫人所在的马车。

    凌夫人侧躺在车厢里,长发铺在身后,腿上盖着白狐狸薄毯,身后靠着鹅黄色的靠枕,手里拿着本泛旧的古书,微垂着脸,嘴唇喃喃,不知是在读书,还是在念叨其他的,看不清表情。

    有种人,只看一眼,你便觉得人世温柔,岁月静好。

    凌夫人便是这种。

    见有人进来,凌夫人抬了头,露出一张和凌若有七八分相像的脸,不过比起凌若,凌夫人的脸经过岁月的洗礼,愈发成熟温雅,带着时间温柔拂过的魅力,别有味道。

    “稚儿呢?他一回来我还没见他。”

    声音亦是动人。

    张嬷嬷眼底一闪,别过脸,笑道:“那孩子又困又累,刚才清洗之后,就着侍卫的胳膊竟睡着了,老奴也没叫醒他,现在正睡着呢。”

    凌夫人眼底有愧疚滑过,“这次,我们竟全仰仗稚儿才能寻到一丝生机,苦了他了,今年也才六岁罢了,是我这做母亲的对不住他。”

    “夫人说什么话呢!”张嬷嬷反驳道:“若不是当初夫人心善,这孩子还是街头的一个小乞丐,哪里能享受丞相府的富贵?夫人给了他一条命,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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