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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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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题外话:咳咳!英雄救美粗现啦!!

第116章陪你便是() 
暴雨倾盆,凌若浑身湿透,似是刚被人从水里捞起来。头发和衣服黏在一起,滴滴答答好不狼狈。

    喘了一口气,凌若将捏在手心的火弹放好——不到最后一刻,她还是没准备好动这东西。抬头,望向了那个身影惊鸿的白衣人。

    雨水如注,却溅不到他身上半点,轻抬脚尖,整个人凌空飞旋,几个呼吸之间,就奔到凌若身边。

    叹息。眸色如墨。眉毛微蹙。

    伸出右手,如玉如竹,“若儿”

    药香扑鼻。

    卫央。

    凌若心底一酸。

    说不清此刻到底是什么感觉。感激?怅惘?每次都被他看到最狼狈时候的不好意思?抑或者是连她都没有察觉到的委屈。

    这种小女人的心里实在太不适合她了。

    再抬眸,眼底波澜无惊。借着卫央的手,站起身,垂眸,“今日多谢你了。”

    其他话,却再也说不出口。

    卫央静默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青衣染血,一身狼藉,雨水毫不留情面地砸在她的头上,唯一佩戴的那根白玉簪,被雨水砸的摇摇欲坠。

    脊背却挺直,如松柏,眼底全是不屈和倔强。

    这样的少女。

    这样的少女啊

    雨幕越密,他的心越震如擂鼓,此时此刻,他唯一的想法是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几欲窒息地拥紧。

    让她融进自己的呼吸里,融进灵魂里,甚至融进骨髓里。

    痴缠不休,至死方休。

    可他不能。

    她对他满身戒备,她对他毫无依恋,她对他只是两次救命之恩的感激。之外,再无其他。

    所以此刻,他只能抬起手,将她鬓边要掉下来的白玉簪扶回去,再在她惊疑的眼神里,轻声道:“发簪歪了。”

    然后转身,脱下自己的长衫,打在她的发顶。

    再画蛇添足地解释一句,“医者父母心,你身上多处受伤,再受雨淋,伤口感染,便更不好治了。”

    凌若点头应下。

    心底却泛过暖意。

    卫央扶着她,下了层层台阶,台阶上暴雨倾盆,台阶下流血漂橹。

    可一步一步,走的却安宁又平静。

    似乎,可以这样走一辈子。

    次日。

    天空放晴,雨后的空气清新而爽利,窗外芭蕉树硕大的叶子绿意更浓。

    “所以,你是知道我的身份了?”

    凌若掩上书,抬眸,看着那临窗而立的白衣男子。

    卫央回头,“那王入卿的小动作还瞒不了我,再加上你的容貌和我生母有几分想像,我就顺势查了查。”

    “没想到”卫央说不清是喜还是忧,“我们竟是表兄妹的关系。”

    原来,卫央的母妃是已故的德妃,凌家现在家主的二小姐,亦是凌若生母凌夫人的亲妹妹。姐妹俩关系幼时很好,但却不知因为何事,一夕之间闹翻了,妹妹先姐姐之前嫁人,嫁给了当今圣上,承宠第二个月便怀了孕,一胎得子。

    而姐姐也就是凌夫人,三年之后嫁给新科状元,又过了两年,才生下凌若。

    可惜都是薄命的。

    德妃生了卫央难产而死。凌夫人苦寻生女多年,终于找到却还没来及欣喜,便没了性命。

    还是因为她。

    凌若垂眸,掩去眼底的哀痛,“是我对不起我娘”

    “不怪你。”卫央神色暗沉,“怪我来的太迟,再早半刻钟,便不会发生这种事。”

    更不会,让她因此自责一辈子了。

    是他,路上耽误时间了。

    提起这个,凌若突然问他,“你为什么会来青阳府?”

    卫央抿唇,“那王入卿迟早会有动作,我估计也就在最近了,怕你应付不过来,便想着来青阳府助你。”

    语到最后,犹带愧疚。

    不过卫央不是容易陷进死胡同的人。

    转而道:“姨母的尸身,我可以用秘药,让其一直保持现在这种状态,百年不朽也算是我这外甥最后能做的。”

    凌若心里有些沉重,却强勾起一抹笑,语带怀念,“也是,她生前最爱美了。”

    想起让她穿上那套粉色衣裙时百般的不情愿,想起让她脸上摸着伪造溃烂药膏时的推阻和无奈应下。

    凌若心里酸酸涩涩,闭眼,压下复杂的情绪,再睁眼,眼底是暗黑的戾气,“罪魁祸首是那王入卿了?”

    卫央不愿看她满身戾气,却知道她这时若不发泄出来,对身体更不好。

    只能点头,“确实是他,他是丞相府王氏的兄长,而且扶桑在拷打中也拷问出来,王入卿就是当年拐卖你的那个人。”

    话语平稳,但不难听出舌尖的杀意。

    凌若敢肯定,她若放了那王入卿,卫央会背着她,让那王入卿生不如死。

    虽然不知道卫央这种情绪的来源——但让她放了王入卿?

    呵呵,做梦吧。

    眼底闪过狠辣——这次事件的背后之人,她定要折磨他们的每一片体肤,拧断他们的每一根骨头,掐断他们的每一寸希望,他们后悔活在这个世上。

    “这次的事,王氏参与了吗?”

    王氏,便是丞相府的二夫人,是左丞相周浩南——也就是她这具身体生父的原配妻子。王入卿既然是她哥哥,她不可能不在背后谋划此事!

    “雇佣那些杀手的钱,便是王氏给的。”

    卫央嘴唇动了动,“周丞相并没有参与此时,此前姨母遇刺之事,他也并不知情。”

    “那又如何?”凌若面色发冷,“若不是他的纵容,若不是他的欺骗,王氏一个乡野农妇,怎么可能在丞相府站稳脚跟?又怎么可能拥有买凶杀人的本事?”

    “王入卿、王氏、周浩南还有他们的子女,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说到最后,唇齿间溢出血腥味儿。

    她凌若天生学不会以德报怨,更学不会做事留一线。她的宗旨是人伤我一寸,我害他八辈祖宗!

    什么天理循环,什么报应不爽。

    她不在乎。

    老天不仁,让恶者当道,害死无辜之人。她凭什么不能昧着良心杀光恶人的一切希望?

    卫央眼神复杂,良久,柔声道:“我陪你。”

    如果可以,他宁愿这些血腥全沾在他的手上。报应一事,全由他一人承担。

    可既然凌若下了决心

    ——你若坠地狱,我陪你便是。

第117章出大事了() 
红缎回来了。

    在凌若准备离开青阳府的前天晚上,带着几十辆马车的货物,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瘦了,黑了,眼睛却亮晶晶的,整个人似新钻尖的嫩芽,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一扫府里今日来的压抑气氛。

    她先去找了红樱,之后,姐妹俩一起敲开了凌若的房门。

    “主子!”

    清亮的嗓门先响起来,接着,穿着红裙的少女笑意妍妍地奔进来,手里提着两个大包裹,脚不沾地,直冲到凌若身边。

    “离开这么久,主子想我了没?南海那边好玩的太多了,就是气候太热,要不然真想待在那儿不回来!”

    “这次回来带了好多宝贝,咱们这边成千上百两一颗的珍珠,那边渔村小孩子当弹珠玩!还有一些珍稀的宝石,拿到青阳府买,绝对能赚上好大一笔!”

    一边说着,一边扯开手里的袋子。

    一堆颜色各异的剔透宝石滚落在桌面上,大小不一,却晶莹璀璨,随便拿一颗放到外面都是无价之宝。

    凌若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红缎去的是海边。

    海边虽然珍稀东西多,可宝石这东西,也不是满大街的玩意啊?

    眼神落在正中那颗黑宝石上,凌若手指捻起来,细看——拳头大小的黑宝石极为罕见,而且色泽澄净,透光性极好,甚至能隐隐看清楚宝石下的手掌纹路。

    眉毛蹙起,“你这东西,不是买的吧?”

    红缎被戳破,也不尴尬,笑的眼睛都没了,“这东西可买不到!我也是机缘凑巧,打劫了一群海盗,才的来的宝贝!”

    红樱拧住了她的耳朵,怒目道:“你这家伙,怎么没告诉我?要不是主子看出端倪,你是不是要一直瞒下去!”

    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就那么一点儿侍卫,竟然敢抢劫?以后还得了?

    红缎呼痛,滑鱼一样地躲过耳朵的刑法,笑的一脸讨好,“你不是没问嘛”

    红樱见她还敢犟,怒气更盛,“你还有理了是吧?”

    作势欲要再追上去揍她。

    被凌若拦住,好笑道:“人没事就好,你那么计较干什么?以后金矿开采出来,咱们给缎儿找出荒山,让她当山大王去!”

    红樱噗嗤一笑,“她也就能当个土匪!”

    红缎见红樱笑了,知道后者不再恼着自己,忙讨好地凑过来,“主子明天是要进京吗?那金矿之事怎么办?”

    凌若早有打算。

    “顾老和你姐姐留在这儿,打点好盐府和金矿的事,你随我一起上京,打通盐府在京城的生意圈子。”

    “去卫京啊!”红缎眼睛亮晶晶的,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红樱见状瞪她一眼,她也不收敛,反而回红樱一根咧嘴的笑,恼人的很。

    “等卫京之事了了,咱们启程去赢国。”

    凌若突然来了一句。

    “赢国?”红樱神情微僵,去赢国主子的意思,难道是?

    凌若见红樱神色不定,心里也带了一丝歉意。

    直到生母被杀,她怒火翻滚欲要手刃仇人时,才猛然惊觉——切肤的仇恨,需要血来还。

    她已经如此,那被灭了族的红樱姐妹呢?

    恨意和怒火,欲要手刃仇人的迫切,怕是比她还要深重百倍吧?

    虽然一切未就绪,虽然她们的力量也没有那么强大,但此时此刻,知道这种恨意的自己,如何能再残忍的压住红樱姐妹俩,不让她们去报那灭族之仇呢?

    那她这个主子当的,太不是人了。

    红缎也明白了凌若话里的意思,杏仁样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落寞,下一刻,又恢复神采。

    拉住红樱的袖子,又摇了摇凌若的袖角,笑的一脸阳光。

    “主子,姐姐,马上就能让那些狼心狗肺的混账得到应有的报应了,咱们难过什么?该难过该担忧的是她们吧?”

    红樱倒没想过素来孩子气的妹妹,能说出这样的话,心底涌上暖意,又带着一点酸涩——是她当姐姐的不好,不能护着她永远天真下去。

    红缎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凑上来笑道:“姐姐,你不用为我难过,从那赢国士兵将长戟捅进爹娘胸口的一刻起,我就不再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锻公主了。”

    “从逃出草原的那一刻,我唯一的目标就是好好活下去,再亲手断了赢国的根基,将那君义渠的头颅之血,洒到爹娘的坟头上。”

    红樱眼底涌过泪意,咬唇点头。

    凌若的脑海里,也浮现出君义渠的身影——是个有实力的对手。她不杀他,不是因为心软。而是有些仇,只能亲手来报。

    他的脖颈给缎儿和红樱留着。

    想起昨夜凄惨叫了半晌的王入卿,想起远在卫京的左丞相夫妇俩,想起为自己而亡的生母凌氏,凌若眼底闪过纷涌的血色,声音低哑,如地狱之镰。

    “就让他们慢慢享受生命的最后一刻逍遥吧”

    卫京。

    左丞相府。

    书房内。

    周浩南虽然年近四十,但因为常年的养尊处优和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而立的年龄,更难得的眉目俊秀,风度翩翩,鬓边纵然有了几丝白发,却并不影响美观,反而为他添了几分青年没有的成熟温醇。

    让女子见之,怦然心动。

    包括他身边,正为他斟茶的侍书。

    侍书是周府的家生子,因为识字再加上面目清丽,十五岁便被调到周浩南书房,负责为她研墨铺纸,五年来,也算是府里和周浩南单独相处最多的人。

    常年累月的相处,再加上周浩南身份尊贵,年纪轻轻就成了当朝丞相,位高权重,面目又生的儒雅,满身都是君子风度。

    哪个怀春的少女不喜欢?

    此刻,见他蹙了眉,急忙沏了一杯热茶递过来,满眼关心,“相爷可是遇到什么难事了?”

    周浩南接过茶,叹了一口气,“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夫人外出将近三个月,一点儿消息都没传回来,本相有些担心罢了。”

    侍书眼底一暗。

    众人都说周相疼宠王氏,可唯有她这个私底下相处五年的婢女才知道——周相心心念念满心爱慕的,只有夫人一人。

    甚至就连她,也是因为面目跟夫人有几分相似才留下来的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有小厮闯进来,顾不得尊卑利益,噗通撞开门,一脸惊慌跌跌撞撞,“相爷!出大事了!”

    作者题外话:更的有点晚了明天尽量早点,磨人的周一啊

第118章相爷……()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周浩南蹙眉不满,“相府的礼仪和规矩都学到狗肚子里了?什么天大的事,值得你慌成这样?”

    越说越不忿,竟提起了王夫人,“王氏也是。这相府交给她几年,乌烟瘴气成什么样子?再这么不上心,还是早点儿把权交给”

    眉目暗了暗。

    他想说交给夫人,却比谁都清楚,后者根本不屑这权利。

    凌府百年积蓄的势力,远比想象还要庞大,他周府再如日中天,在凌家看来,只是个暴发户罢了,而她,之所以留在周府,不过是为了查明当年女儿丢失的真相

    即便刚开始,他骗她,心里打着攀上凌府的主意,设计英雄救美让她爱上他,的确有些不齿。可自那以后,他对她百依百顺倾心呵护无微不至。

    是存了真心想与她过一辈子,即便婚后两年只生了一个女儿,他也没怨过她反而如珠如宝的对待她,甚至不惜为她违逆母亲。

    可她呢?

    为了一个王氏,竟不顾往日的恩情,丝毫不顾他的颜面,欲要合离。

    多亏她还顾忌着女儿,留在了周府,毕竟为了女儿的前途着想,一个丞相之女总比一个母亲合离的凌家女名声好点儿。

    没想到世事无常,他们的女儿竟然在卫京的街上失踪。

    刚开始他也急过怒过悲过,遍寻不到后,再加上时间日久,急迫的情绪淡的差不多了,甚至连那个女儿的样子,都快记不起来了

    可她偏偏却不死心。固拗着甚至怀疑凶手在丞相府。笑话。若丞相府真有凶手。他会查不出来?

    他忍她让她,她却变本加厉。甚至到最后他用尽手段都不能驳她一笑,这让年少成名一举登科的他如何能忍?

    恰好王氏凑过来,温柔小意又体贴,他便给她几分脸面,甚至为了让她明白既嫁从夫这个道理,在她面前故意与王氏恩爱,希望看到她的醋意,刺激她能够再对他起兴趣。

    堂堂丞相,做成他这样,可怜又可悲。

    可她呢?永远用一副冷笑回应。

    这次她南下,他是知道的,没有赞同也没有阻拦,任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不管,也管不了。

    可几月没见,倒巴望着她早点回来了。即便只是一张苦脸,他心里也是愉悦的。

    他,是真的爱她。

    即便这爱里夹杂了无数其他东西,也不能否认他爱着她。

    心里叹息一声,在看那跪在地上的小厮,也没了发怒的心思,摆摆手让他起来,“说吧,什么要紧的事?”

    小厮咽了一口口水,“夫人没了。”

    周相没反应过来,扭头望向小厮,鹰目带钩,“你说什么?本相没听清楚。”

    小厮快哭了。

    他刚接到这消息时,也是一模一样的神态。反复和那传信的人确定了好几遍,才确定这事的真实性。

    确定之后,便是惊天的惶恐。

    他们都是相爷身边的人,自然知道相爷对夫人的看重,陡然听闻如此噩耗,丞相府怕是安宁不了了?

    可再怎么恐慌,这事儿也得汇报,小厮往后缩了缩,声音颤抖。“夫人没了,留就在南郡的青阳府,遭人刺杀,箭入胸肺,不治身亡。”

    一瞬间,满屋的空气似被抽光了,纵然张口呼吸,也吸不进去多少气儿,胸口涩堵在一起,几欲令人窒息。

    侍书掩唇,满脸惊愕,不由自主的后退,手指碰翻了桌角已被周相喝光的茶碗。

    啪。

    茶碗坠地,应声而碎,似一阵厉风,搅乱满屋死水。

    周相面色惨白,右手猛拍桌案,震的案上的奏折乱飞,嗡嗡作响,“大胆!夫人的生死岂是你们能污蔑的?再敢诅咒夫人,本相杀了你全家!剥皮剔骨!剖尸荒野!”

    小厮吓得扑通栽在地上,惊慌恐惧,五体伏地,颤抖地猛磕头不止,“小的不敢啊!小的怎敢欺瞒相爷!夫人她,她确实身陨了!三日之后,尸身就要被送到卫京了”

    周相掀桌,面色发青,怒不可遏,“来人!打死这个污蔑主子的混帐玩意儿!”

    话音落下,立马有穿着盔甲的侍卫冲进来,不待吩咐,便堵住那小厮的嘴,不管他如何挣扎求饶,几个人拖着他出了房间。

    很快,院外便响起惨叫声,木棒砸在骨头上的声音,配上小厮被堵住嘴呜咽的呼救声,混在一起在这深黑如墨的夜色里,别样诡异而凄惨。

    半刻钟之后,有侍卫进来汇报,“相爷,人死了,怎么处置?”

    周相头也不抬,盯着桌角一动不动,良久,哑道:“乱葬岗。”

    那侍卫身体一震,心里发寒。

    外面那位可是赔了相爷十来年的人,却因相爷一时因气不顺,而宰了扔到乱葬岗,那他们呢?这一刻,这个侍卫心里发冷发寒。

    他出去之后,屋内陷入静谧,侍书也跪在地上,僵着身子不敢动,心里更不知做何想法,良久,只听一道低沉的男声,带点儿沙哑,带点儿期许道:“他说的夫人,是二夫人吧?”

    一定是他听错了。

    不可能。她怎么可能丧命?她还没原谅他,他们还没和好如初,女儿还没找到她就算要合离,他也愿意啊!

    可她,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走了?

    身形不定,趔趋后退,腰磕到椅尖,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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