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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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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云稷阴着脸。他没想到这女人手这么快,竟然能趁他不注意拔走自己的佩剑!怪不得能占了若儿的身子,绝对是个狠角色!

    不过他也不怎么担心,这女人聪明着呢,不敢在这时候惹恼了他。

    果然。

    凌若啪嗒一声松了剑,盯着德太妃气愤交加止不住打颤的双腿道:“看在你儿子的面上,今儿先饶你一命。”

    言罢,拍拍双手,掸光指甲缝里的最后一点粉末。

    德太妃两眼一翻,身子往后倒去。

    颖儿慌张地跑过去抱住德太妃,在云稷的示意下,又从祭坛下面叫了几个太监,背着德太妃回了鸾凤殿。

    云稷的剑再次伸了过来,手背上青筋暴起。

    咬牙切齿道:“你胆子可真大,信不信本王真的杀了你?”

    凌若不闪不躲,往前一步,任由那剑尖触到自己脖子上,满眼桀骜,“怎么?你杀啊,杀了我,你估计这辈子都找不到你那若儿了。”

    最后一句话戳断了云稷不理智的神经,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回长剑,塞到剑鞘里,眼神依旧冰冷。

    “怎么?难道你还有办法让若儿回来?”

    凌若无所谓的整了整袖子,又对着他剑鞘上反射的亮光理了理头发,半点不在意道:“我既然能在你面前站着,你家若儿的魂魄说不定也能托身重生。”

    凌若满嘴瞎话,随便编扯。

    可偏偏哄住了云稷。

    他的眼底滑过亮光,紧接着又恢复嗜血的暗红。

    “你以为本王就那么好忽悠”

    “停。”

    凌若伸了跟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轻嘘了一声后,眼睛弯的像一只狐狸,

    “你可以试试杀了我,你家若儿能不能回来。”

    “你这妖女!”

    云稷的眼神如果是一把剑,早就把凌若戳的千疮百孔。

    凌若继续恐吓,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心有余悸道:“这身体还是你家若儿的身体,要是伤了残了,以后万一你家若儿真的能回来,你敢赌吗?”

    嘎吱嘎吱。

    搁这么远,凌若都能听到云稷骨节的响动。

    太后在下面等不及了,示意一个小太监上祭坛上催促。

    云稷望了那小太监一眼,毫不留情转身下去,经过凌若身边时,冷声道:“本王不会取你性命,却也不会救你,殉葬之事,好自为之。”

    凌若扭头,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云稷气的拂袖。

    有司仪上了祭坛,指挥着宫人把先帝棺淳抬过来,凌若坦然的站在棺淳旁边,抬头像个帝王一样往下望过去。

    形形色色的眼神。

    无论是宫女太监,无论是皇室朝臣,有得意,有讥讽,有惋惜,有无动于衷,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性命就这么泯没。

    凌若心底泛冷,笑得愈发明媚。

    这样也好,有朝一日,她对这些人出手,才不会觉得愧疚和心软。

    棺淳不敢开的太大,毕竟这是先帝的棺木,只露出了一尺长的缝隙,勉强能把凌若给挤进去。

    凌若抬腿钻进去,捏紧了挂在腰间的水蓝色香囊,里面装了一个小瓷瓶,冰凉冰凉的,磨着她的手心。

    祭坛之下,云稷的心突然跳了起来。他在下面看着那个绝美的少女一步步走向那棺材,双手不由自主地掐在一起。

    决绝又坚定,脊背笔直,神色淡然,一身红裙如妖娆盛开的罂粟花,勾魂夺魄。

    这种惊心动魄的美,他在以前的若儿身上从来没有见过。

    这美,带毒,带煞,带着直击人心的魅惑,让人沉进去坠下去,再也挣脱不开。

    眼底闪过一抹挣扎。

    早知道,他就不放那些狠话了。再怎么过分,她也只是个女人,而且也不一定是她害的若儿。况且要找到若儿,亦需要她的力量。

    云稷紧紧盯着凌若,心里想着,只要她看过来一眼,就救她吧。

    却没想到,自始至终,凌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紫檀木做的棺木在众人注视下缓缓合上,那个绝美的少女也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云稷的眼里暴出血丝,双手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心脏像是被人用鞭子狠狠抽了一下,疼的发苦。

    她,她怎么能如此狠心!

    眼看着太监要去抬起棺木,里面忽然响起了一道女子的尖叫声。

    云稷的心唰的松了,眼底的狰狞也散去了不少。他就知道,这女人装的再怎么坚强,到底也是会害怕的,算了,既然她害怕,自己就帮她一把吧。

    太后蹙紧了眉头,这凌氏都这时候了,闹什么幺蛾子?

    新帝得了自己母亲的眼色,冷声吩咐道:“不用在意,合棺,抬走。”

    云稷还没插话,一道硬朗的中年男声响起。

    “慢着。”

    他是礼部尚书慕容辉。

    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了新帝,被封为慕妃,备受宠爱。

    他女儿,和这凌太妃一样,都是十五岁。花儿一样的年纪,谁也猜不透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他看到这凌太妃,就想起后宫里面如日中天的女儿,心里也染上怜惜和不忍。

    终究是开了口,“凌太妃不安静,先帝爷不能安静地葬入皇陵,还是打开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新帝还是敬重这位老丈人的,况且现在刚登基朝局不稳,好多地方都要靠他,想了想慕容辉的话后,也觉得就这么贸然抬下去有些不妥,于是棺淳再次被打开了,还是一尺长的缝隙,黑乎乎望不见底。

    凌若听了慕容辉的话,眼底暖了暖,把匕首按回胸口,伸出一只手,十指冰凉的搭在棺材上,人也跟着从里面爬出来,发髻紊乱,满眼泪痕,站也站不稳,哆嗦着手指指着那半闭的棺木,惊恐道:

    “先帝!先帝不见了!”

第11章幕后推手() 
什么?!

    众人一惊,急忙奔上祭坛。

    凌若趁势退到人群后面,衣袖里探出一个湿漉漉的棉帕,趁人不注意,挪到祭坛最边缘,甩了出去。

    那边宣太后首当其冲,指挥着众人打开棺木,待看见那完好无损却空荡荡的衣帽时,心里猛地一紧。

    新帝的心跳也骤停了一瞬,震惊地望向了自己的生母宣太后,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宣太后不顾众人阻拦伸手探向棺木——冰凉的衣饰,空荡荡的棺材。

    怎么会怎么会不见呢?她当初亲手把那粥碗递到他的嘴边啊!她亲眼看着宫人把他抬到棺木里啊!那层层侍卫守了七天一刻也不敢眨眼,怎么会不见呢?!

    对了,是凌氏!

    “凌太妃呢?凌太妃在哪里!”

    宣太后急忙唤道,声音还没落下,便见人群分了一条岔道,凌若软着步子走过来,噗通跪在地上,满脸泪水的痛哭。

    “先帝爷待妾身如父如兄百般呵护,妾身心甘情愿地陪先帝爷!可太后娘娘告诉妾身,为什么先帝爷不在棺木里?是您向全宫通报先帝逝世,又是亲手为先帝合上棺木派人看守的,为什么棺木里却只有衣冠冢?”

    凌若一声声如泣如诉的质问,满含着悲愤,让闻者落泪,也狠狠戳着宣太后。

    “太后娘娘,今天您不愿给妾身一个交代!妾身却要给先帝讨一个说法!您把先帝爷弄哪儿去了!您非要这么残忍吗?妾身发誓陪先帝爷一生一世,如今先帝爷的尸身不在,妾身就是当场撞死,也不会独自入皇陵!”

    说到最后,如梗在喉,嗓子都哑的不成样,最后彻底昏了过去。

    宣太后气的差点没喘过气,脸色青白夹杂,却辩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凌若当着满堂朝臣告完了状泼完了脏水,倒地一昏,更让她百口莫辩!

    而且她凌氏在人前玩了这么一出,在朝臣心中的地位只怕蹭的上了一个层次,若真找不到先帝爷的尸身,这些迂腐的臣子就算拼着老命死谏,也会保住这凌氏的性命。

    临了临了,竟然被这贱人给玩了一把!

    宣太后气的直哆嗦,却仍要强压住恨意给众大臣解释:“先帝去世整个承明殿的宫人都知道,这不是哀家一个老婆子想说成什么样就能说成什么样的。”

    “至于先帝的尸身,也是在各宫妃嫔的见证下抬入棺木的,没有一丝一毫不合礼仪之处,这些诸位完全可以自行打听。”

    左丞相季大人忙带着众人打起了哈哈,“妃嫔是皇家内院之人,微臣们可不敢乱打听,太后说什么就是什么,微臣怎敢不听?”

    这老狐狸!

    宣太后眯起了眼睛,眼底射过杀意。

    谁不知道这季大人的独女嫁给了二皇子当侧妃?他对新帝继位之事一直怀有质疑,认为新帝名不正言不顺的,现在好不容易逮着这个机会,怎么可能会放过?

    现在却只能安抚,“季大人说笑了,皇家之事就是天下之事,哪有内院外院之分?现在新帝已经继位,正需要诸位大人的扶持,才能保我大华国安稳。而且这次先帝尸身失踪,说不定就是其他两国伸的手,这是要我大华国国本不稳啊!”

    “是,是。”

    季大人扶了扶胡子,眼底闪过莫名的精光。

    一直折腾到半下午,才解决完所有的朝堂重臣,宣太后累的脱了一层皮,又怒又憋屈,强打着精神挪回来,待看见睡的死死的凌若时,牙齿都咯嘣作响了。

    祭坛上先帝尸身失踪之事很快就传开了。

    小允子嘴巴都快咧天上了,直呼自家主子好运气,兴颠颠地奔来太后的慈喜宫。

    太后指桑骂槐地发了一顿火,又克扣了他几个月的份例,这才晦气地摆摆手,示意他快点把凌若抬走。

    这贱人,等她醒了再好好算账!

    大华国后宫的南苑,除了停着历代帝王的牌位外,还住着一位质子。

    当今天下三分。中间是大华国,北边是赢国,南边是卫国。三个国家实力都差不多,相安无事了将近百年,却在近些年,有了些细微的摩擦。

    卫国和大华国一直是友邦,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经常会派质子来大华国久居,七皇子卫央就是这样的身份。

    他的庭院叫百药轩。

    院子里种了几棵极大的榕树,其他地方,则密密麻麻种了无数种药草。

    满园药香。

    这时候太阳已经落下来了,从外面进来了一位穿着黑衣的侍从,走到院内白衣男子身前,单膝跪地道:“主子,那凌太妃没有陪葬。”

    “哦?”卫央在给一株药草松土,头也没抬,“那凌太妃用了什么手段?”

    黑衣男子苦笑一声,“什么手段都没用,只是那大成皇帝的遗体不见了,她自然免了陪葬。”

    “遗体?”

    卫央终于抬了头。

    他长了一对极长的凤眼,黑色的瞳孔像埋了一层雾。剑眉挺鼻薄唇,脸色是近乎透明的苍白,双腮染了一层病态的晕红。

    一身白衣穿在他身上,像是屹立在冬晨的雪松,卓尔不群,风姿倜傥。

    “小的还在那祭坛之下找到了这个。”

    黑衣男子从袖口里掏出一物,递到卫央的面前。

    正是凌若丢下去的那块棉帕。

    卫央伸手去拿,手指修长似竹,清瘦玉泽,美得毫无瑕疵。

    他拿过棉帕放到鼻尖,嗅了一口后,唇角勾了勾。

    喃喃道:“昨晚上刚配的化尸水,手法有些粗糙,材料也较简单,却不影响效果,应该是出自大师之手。这大华国的后宫,藏龙卧虎。”

    化尸水?

    黑衣男子一惊,想起今天发生的那一切,不可置信道:“难道是那凌太妃?”

    “不是她会是谁?”

    卫央的袖子在石桌上拂过,棉帕凭空消失,桌子上却出现了一堆瓶瓶罐罐。

    如果凌若看见这些,定会惊得掉下巴,这不是她这几天日夜不休配的药吗?她在墙头凿了个坑早塞进去了,怎么全在这儿!

    “她既然还在宫里,就把这些送回吧。”

    黑衣人蹙眉,“主子,您不是要研究药性吗?怎么又给送回去了?”

    卫央继续拿起桌边的花锄,一边给新栽的红花培土,一边道:“既然她活着,我问人就行了。”

    黑衣人眉毛蹙起来,好大会儿,才犹犹豫豫地问:“主子,您是不是早就知道这凌太妃不会死?”

    那边静止了一瞬。

    “这宫里就算只剩一人,活着的也绝对是她。”

    莫名的笃定。

    言罢,摆摆手,示意黑衣人下去。

    黑衣人再不敢多言,走到门边时,又听到一声吩咐。

    “诏书之事别插手了,既然落在凌太妃手里,她定会好好的利用。”

    黑衣人不解,“主子,为那诏书,咱们死伤了多少弟兄才得到,就这么送到那凌太妃手里?她凭什么?”

    卫央抬眼望了过来,里面无波无澜,死寂一片,却让人从头到脚都打个颤。

    黑衣人猛地噤声。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他这是怎么了?竟然敢质疑主子的决定!主子这些年的仁慈让他掉以轻心了吗?

第12章云稷的质问() 
宫里这些日子发生了两件大事。

    一件是先帝的尸身消失了。另一件是鸾凤殿的德太妃成了瘫痪!

    你没有听错。

    德太妃宫里前一夜还好好的,第二天却召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稷王爷守在床边跟个煞神似的,得到的结果却一模一样。

    太妃娘娘受风寒侵袭,寒意侵蚀了大脑,从今以后不能走不能动,口歪眼斜脸话也不能说了。

    鸾凤殿的宫人们一个个觉得天都塌了。

    他们为什么要来侍奉德太妃?还不是因为德太妃身份贵重,三皇子军功赫赫,鸾凤殿的下人出去外面能挺直了腰板说话?

    可德太妃成了瘫痪,她们出去不被那些其他宫的人嘲笑死!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看稷王爷这煞神一样的表情,能手下留情赏他们一条命活就是祖上积德了!

    云稷脸阴的似乌云压城,虽说他对德太妃的感情不深,但再怎么样这也是他的生母!刚来京都的第二天就出了这种事,不是拿着他的脸往地上踩吗?看着乌压压跪了一地的宫人,他心生厌恶正要发话,床上的德太妃却有了动静。

    德太妃意识还没有彻底混乱,脸歪眼斜的躺在床上,费力的攥住窗边的帐子,不停的抖着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闷响,想说话却说不出来,只能奋力往外扯着胳膊。

    云稷走到她身边,弯腰想听她说什么,却听不清楚,不禁皱起了眉头。

    跪在一边的颖儿却眼底一亮。

    刚才太妃娘娘指的不是西面吗?西面是皇宫的西苑,住着那位凌太妃。娘娘一直和那凌太妃有嫌隙,莫不是这个病跟凌太妃有关?

    想到这儿,壮着胆子道:“王爷,奴婢应该知道太妃的意思。”

    “你?”

    云稷扭头,眯眼望着她,眼神似刀似剑,全是压迫。

    颖儿被他的气势吓的一抖,却不愿退缩,这是她在稷王爷面前露脸的机会,她一定要抓住!

    咬牙道:“太妃娘娘素来跟凌太妃有愁怨,说不定这次全是因为凌太妃”

    说到一半,戛然而止,因为一柄长剑已经抵在了她的胸口。

    “你觉得本王会信吗?”

    云稷神色冰冷,看颖儿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手上一用力,眼看就要递出去长剑,身后的德太妃却喘起粗气,一次比一次急促。

    德太妃也听到了颖儿的话,一边控制不住的掉泪,一边歪着嘴点头,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流到被子上,不大会儿就濡湿了一片,和昔日高贵娴雅的德太妃一比,简直像两种生物。

    这下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云稷的脸色阴晴不定,想起昨天凌若在祭坛上的一举一动后,脸如黑炭,也不再迟疑,立马抽回长剑,对骇得跪不稳的颖儿道:“照顾好你们家娘娘。”

    接着,摔门而去。

    凌若今天心情很好。

    冷月轩上下也喜气洋洋的。

    一大清早,窗外就飞来几只喜鹊落在桃花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小允子紧接着又奔过来报喜。

    “娘娘!鸾凤殿今天一早召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据说是德太妃昨晚受寒中风,今早起来瘫痪了!”

    “有这事?”凌若笑得眯起眼睛,又从梳妆盒里抽了一只簪子,插到自己的鬓边。

    “小允子,你去咱们库房里挑点好东西送过去,也算是聊表心意。”

    小允子看凌若气定神闲的样子,便知道这事十有八九是自家主子下的手,心里又得意又骄傲,急忙应下。

    不声不响弄残一位位高权重的太妃,试问这宫里除了自家娘娘还有谁能做到。

    小允子出去没多大会儿,云稷便提着剑踏进了冷月轩,满身杀气。

    凌若直奔重点。

    “你是为了德太妃来的?”

    云稷怒视着她,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眼底全是凌冽的杀机,“真的是你?”

    凌若挑眉,轻叱一声,“我说不是我,你难道会信?”

    语罢,毫不在意云稷长剑上凛凛寒光,从旁边案几上端出一杯梨花茶,小口慢饮,神色轻松而悠闲。

    她这幅态度彻底激怒了云稷。

    长剑飞出,瞬间斩断她耳边几缕发丝,绕了几圈后,落在她的脖颈处,似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冰冷,满含杀机。

    这云稷是真想杀了她。

    凌若看着颈边的长剑,眼底一暗。

    她摸了摸自己袖口里塞得几瓶毒药,思忖哪种用到云稷身上合适,最后选了一个木质的瓶子。

    那里面装的是软筋散。

    没有她的解药,中毒之人会筋骨堵塞血流不畅三个月,简单的说,就是把一个武功高强的人变成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

    三个月。

    凌若眯起眼睛,这段时间,足够她准备齐全逃出皇宫了。

    只是,这云稷的反应力极为变态,她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如果拿出药粉,估计还没接触到他,就被他发现了。

    而且这软筋散必须入口。

    舍不得孩子套不得狼。凌若心里一狠,再次端起了茶杯,把那软筋散合了一点茶水揉成团,接着喝茶的功夫,藏到了舌头下面。

    再抬头,眼底全是楚楚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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