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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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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若慢悠悠地收回了手帕,递给身边跟过来的红缎道:“回去后把这手帕拿出去烧了,灰烬别铺在一团,分地方洒干净了,别让别人查出什么端倪。”

    红缎接过,笑的贼兮兮,“原来是主子出手了,我就说那老夫人虽然品行不怎么样,可也不像是几句话就能被气昏的人。”

    凌若勾唇,“没打算一见面就把她弄昏了,本想着好好玩两天的,可惜她说话太气人”

    “罢了,昏迷就昏迷吧,老人家的总得有点优待,昏迷两次眼不见心不烦,这相府的糟心事更能少听点儿。”

    “走吧,咱们回去,过不了多会,我那便宜爹爹就要兴师问罪来了。”

    作者题外话:看见了好多打赏捂脸害羞中哈哈!谢谢亲们!我会加油的!握拳!

第139章不要就是傻子!() 
一直到傍晚,才有婢女汇报说周相到。

    彼时,凌若正在把指甲上的豆蔻给刮掉——说实在的,不只老夫人不喜欢艳红色,她也讨厌艳红色,不是说不好看,而是觉得不趁她的个性。

    玩毒的人嘛,配个乌青色才算渗人,才能对的上身份和气势。

    周浩南今天穿了一身湖蓝色的绣白鹤的蜀锦长衫,头戴一品大院特制的官帽,威风朗朗,官威十足。

    只是脸色不怎么好。

    能好吗?亲娘回府的第一天被气到昏厥。这还不算,当时在书房里的还有几个同僚,正说的热闹,也不知道哪个院子的婢女不知礼数,竟直接冲进来三句两句交代清楚——什么老夫人初回府,什么气晕倒,什么乱成一锅粥那两个同僚看他的眼色当场就变了!

    明日上朝,平白又要多一堆风言风语!

    前些天丧妻之事刚平息没几日,又闹出这么一遭,这日子有完没完了?

    能不能让人清静了!

    得知是凌若所为,才气的老夫人昏厥后,周浩南恨不得冲过抽死这个孽女!府里哪次出事没有她?自她来了这府里,便人心惶惶乌烟瘴气大事小事接连不断乱成一团。

    他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生了这么个祸害?

    王姨娘也好书姨娘也好,就连怀着肚子的翠姨娘都守在了松柏居的床前爱你,一心巴念着老夫人早点醒过来,甚至采薇那丫头眼睛都哭肿了唯恐亲生祖母出什么事拉着大夫一遍又一遍问

    她呢?惹了事拍拍屁股滚回自己的院子了?

    越想越怒,周浩南看着近在咫尺的那道禁闭的房门,恨不打一处来,抬起左脚,在旁边婢女惊恐的眼神中,狠狠踹向那屋门!

    “嗷!”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惊飞了栖息在院里的几只麻雀。

    凌若手一抖,指甲刮花了一小团,抬头蹙眉道:“他这是怎么了?兴师问罪踹门干什么?不知道咱们的门是特制的铁门?”

    后院刀剑风霜严相逼,她虽有手段,可也知道谨慎这种东西,能多不能少,特意在半个月前将整个韶华院好好装备了一番,这仿木制的铁门便是其中一项。

    没想到,还真能凑上用场?

    凌若耸耸肩,颇有些无奈,放下手里的刻刀,拿着帕子将手指甲擦干净,又整了整裙角和发梢,这才移着步子去了门边。

    推开门,便看见周浩南抱着脚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毫无形象可言。

    听见推门声,周浩南猛然扭头,杀人一样的眼神瞪着凌若,恨不得劈了这个孽女,“是不是本相撞死在你门前你也要磨磨蹭蹭到这时候才出来!你心里有没有点父女情谊?有没有点道德良知?看的书都钻到狗肚子里了!还不快扶本相起来!”

    红缎上前,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

    周浩南已经开始颤抖了,“孽障!你这孽障!竟然让一个下人”

    说到一半,突然噤声。

    因为红缎捏了捏腰间的鞭子——鞭子是特制的,上好的牛皮做筋,又请铁匠在筋内焊了九十九根钢针,钢针极细,藏得位置也隐秘,只有甩出去时才能露在人前——而平时则隐在腰间,阳光打上,闪闪发亮,毫无威慑力。

    可周浩南却清楚那长鞭的威力。

    咽了一口口水,往后退了退。

    他能在朝堂混到这一步,靠的就是趋利避害的本事,这红缎是个危险的,他不能随便招惹,就算真恨得要死,也要瞅准机会一击必杀!

    可也不能这么落了面子。

    转而扭头怒视凌若,“你祖母那边是怎么回事?本相知你蛮横脾气大,本相也知道你在野蛮之地长大诗书礼教懂的少,可那是你亲祖母啊!现在!立刻!去你祖母床边跪着,她一日不醒,你一日不许起身!”

    说完了,心里的郁气稍微去了点儿,可等了好大会儿,仍不见凌若的动静,怒极了,粗话也蹦出来。

    “怎么?本相说的话你当放屁是吗?听都不听?”

    “对。”凌若突然道。

    周浩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对?”

    凌若冷冷地看着他,神色没有一点温度,许久,嗤笑一声。

    “在我看来,你说话就是放屁。”

    周浩南脸涨成猪肝色。

    多少年了,自从他成为当朝丞相,就没人敢指着他鼻子骂过他!如今,竟然被自己的女儿当面辱骂?

    “你!你祖母说的对!你就该滚出周府!”

    “现在!立刻!马上!拿着你的东西滚!”

    原来,他已经知道了在松柏居发生的一切。

    原来,他比谁都清楚老夫人昏迷一事从表面上看和她无丝毫关系。

    原来,他不问是非对错不管无辜与否都要冲过来给她个教训,只是为了来展展自己身为父亲的威风?

    凌若看着他,似在看一个笑话。

    人活到这份上,也没谁了。

    周浩南见她不说话,以为她怕了,心里有些得意——再怎么嚣张,再怎么跟他对着干,不还是个得仰仗自己?

    离了他丞相府,她个孤女算什么东西!

    抖了抖袖角,又拿出丞相的气势来,得意之色还未完全绽在脸上,便听那孽女道。

    “你不是眼馋我那家五金行的生意吗?”

    这转折有些错愕,听的周浩南蹙起了眉毛。

    “店铺给你,房契给你,官府上登记的掌柜卖身契也给你,这店,价值二十万两银子,还会源源不断利滚利,你若想要,就把今天这事揭过。相府我不会离开,老夫人那儿我也不会再过去。”

    言罢,看也不看他,迈步进了房门。

    砰。

    房门被合上,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里面的人却能看见外面。

    周浩南神色犹豫,时而挣扎时而愤怒,时而眼冒绿光,时而恼恨交加。

    给他个店铺让他揭过今日之事,这是拿银子打脸吗?

    可那不是一点银子,而是整整二十万两啊凌若上个月盘店铺的时候还找他帮了忙,那么厚的一沓银票,全递了过去——他一辈子的俸禄加孝敬都没那五分之一厚!

    工匠陆陆续续招满了,店铺的经营也走上正轨,因为店大业大,他听说前些日子这五金店刚承接了皇陵的一处工程,国库拨款拨了三十万两银子啊!

    这中间能赚多少?能抽多少?他当时听了就心中意动,奈何时机不到,他和凌若的父女关系也没修好,不能贸然开口。

    ——现在,她亲手把这五金店奉上来?

    不要就是傻子!

    作者题外话:加快节奏!设局开始!干掉丞相!哈哈哈哈!

第140章她不在。() 
不过就这么拿了会不会显得他很没底线?

    周浩南犹豫了一下,也不恼凌若摔门进屋了,清清嗓,“为父知道你孝顺,五金店就当为父先替你照看着,以后等你嫁人,为父会拿出来给你添做嫁妆。”

    “你祖母那边的是,为父给你担着,替你好好说和,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过不了的愁怨。”

    他说的仁重义重好不和蔼,完全忘了刚才是谁指着凌若鼻子怒骂,欲让她滚出相府再别迈进一步。还欲再言,那边的红缎冷笑一声。

    “相爷,我家主子记性极好不说,性格又反复无常,这会儿应了您,说不定下一刻就又反悔了”

    周浩南舌头打住,僵硬地转头,强挤出几句话,“既然若儿还有事,为父便先走了,天色不晚了,早些安息吧。”

    转身离去,步履匆匆,似有人跟在后面催命似的。

    夺走他手里的钱,可不是催命吗?

    凌若推开门,看着他消失在院尾的背影,忽然之间有些悲哀——为自己的生母悲哀。

    “缎儿,你说一个女子陷入感情当中,真的会辨不出忠奸善恶吗?母亲那么灵秀温婉的人,为何会看上这样懦弱势力狠心薄情的混账?”

    “若他不拿那五金店,执意要我去同老夫人认错,或许我还会高看他几分,可你看他的样子?”

    “他说他曾深爱母亲——可我看不出来他深爱的表现,他爱的永远是母亲背后的势力,爱的永远是他自己的付出,他的心里眼里只有他自己。他哪怕牺牲一切,牺牲掉妻儿子女,牺牲掉父母家人,只要能得到应有的利益,他便毫不怜惜。”

    “这样的人你说该让他怎么死呢?”

    红缎凑上来,握住凌若的手,手心微凉,她便用自己的热度给凌若暖了暖,直待凌若的手掌染上温度,才缓缓道。

    “恶心的事就别看了,脏的东西就别想了,丞相府的腌臜事,也到了解决的时候。”

    凌若点头。

    五金店就是为周浩南盘的,他今日亲手接过,来日身败名裂之时,千万别后悔。

    晚膳做好了,小厨房那儿传来了温馨的菜香味儿,红缎笑嘻嘻地松了手,“主子,今晚厨娘又做糖醋鲤鱼了,我去端过来!”

    言罢,迫不及待地奔向小厨房,一脸期待和喜色。

    她走后,凌若抬起了右手——和冰凉的左手不同,她的右手微微泛红,温暖的气息从皮肤表层往里渗,渗过骨头,穿过筋脉,一直窜到心坎上,柔的一塌糊涂。

    她勾唇,笑的动人,如薄暮下的仙子,散着温柔的暖光,直入见者的心扉。

    八月十五到了,月圆似银盘,铺满了卫京城的大街小巷。

    皇楼的五楼,六个人组成的包厢里,传来阵阵笑声,言语之间,全是温馨和乐,一派怡然。

    顾老、小允子、红樱、还有慕婉儿从青阳府赶过来,一是交代这几个月的金矿和盐帮事宜,二则是众人围在一起过个中秋节——她们全都是孤苦无依的人,在诺大的卫国,最亲近的便是彼此。

    不聚在一起又和谁过中秋?

    举杯对饮,红缎饮了一小口,突然蹙眉望着慕婉儿,“婉儿姐,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说好了这次进京带小长洲过来的,怎么又是你孤身一人?难不成怕我们对他太好,回去之后不认你了非要认我当干娘?”

    她口里的小长洲是慕婉儿的儿子,取名叫慕长洲,如今算来,小家伙出生也已经五个月了。

    “喝多了竟说浑话!”

    红樱瞪了妹妹一眼,替慕婉儿解释道:“别听锻儿瞎猜,婉儿姐姐和我来之前也想带着呢,只是小家伙突然染了寒气,怕来京路途颠簸病情加重,便留在了青阳府。”

    凌若担忧道:“怎么会染了寒气?严重吗?”

    古代,风寒可不是个好解决的麻烦,尤其是小孩子得了,一个不疏忽便会出生命危险,凌若不得不担心。

    慕婉儿见红缎一脸愧疚,忙摆摆手解释道:“哪里算的上寒气,就是着了凉拉肚子,卫京这边空气又比青阳府寒,怕来了生出其他什么事,便丢在了青阳府,又重金雇了好几个有名的儿科大夫守着,不会出什么问题。”

    凌若这才放心,红缎也一脸万幸万幸的表情,举了杯送过去,“婉儿姐饶我乱说话吧,这一杯酒算是自罚了。”

    言罢,仰头,一口喝干,完事还抖了抖杯子,一滴未剩,众人笑的愈发开心。

    却不知周府大门口,一位青年书生的衣衫和官帽早已染上霜色,却如竹节一般,葳蕤不减。

    正是魏书生。

    他在周府门口,已经踌躇了半个时辰。

    今日是中秋之夜,他特地送了做了礼物,拒绝了父亲和祖父的宴会,巴巴地跑来周府门前,想见一见她,将这礼物送给她。

    他埋头,看了看手里的金漆点墨盒子,终于下了决心。

    “咚咚咚。”

    门里露出一张胖脸,他是周府的门卫,见来人是个翩翩的气质书生,心里也不敢轻待,忙笑着问:“这位公子,这么晚了,来周府有何事?”

    “你们府里大小姐在吗?”

    “您是?”

    魏书生顿了顿,“在下是魏府的下人,奉我家公子之命,来给大小姐送中秋节礼。”

    他想了想,还是选择了隐瞒身份。

    中秋节的深夜,他跟凌若又有着婚约,之前毫无函请和预约,此刻贸然上门,只怕会遭人非议。

    他不怕非议。

    但他唯恐她受了委屈。

    “节礼?那倒不巧了,我们大小姐今天一早就出了门,现在都还没回来不如,我替你先收着,等大小姐回来,再帮你给她?”

    不在吗?

    魏书生眼底划过失落,紧了紧手心,笑道:“我家少爷势必要我亲自交到大小姐手里,大小姐不在便算了。”

    言罢,冲那门卫行了半礼。

    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门卫关上门,咂舌,这才是书香门第,这才是百年世家,这模样神态哪里像个下人?

    而门外,魏书生看着相府门前那一对镂空彩绘赤金灯笼,心底难掩失望。

    她不在啊

第141章我不悔() 
月上柳梢,皇楼的宾客们也酒足饭饱,纷纷离席。

    凌若这一桌亦是。

    出了皇楼,爽风扑来,顾老一个激灵,清醒几分,摸了摸胡子,笑道:“当家的,就送我们到这儿吧,卫京水深,这个时候过多接触并不好。

    为了避免麻烦,他们此次来卫京并未去丞相府居住,而是在城南的一家酒楼里落脚,三五天便回去了,也不想多生事儿。

    凌若沉吟罢,点头。

    金矿之事多是顾老亲自出面,一些势力早就注意到他了,想着揪出幕后之人,她倒不是怕自己暴露出来,而是时候不到暴露出来,恐怕会有波折。

    临要上马车的时候,慕婉儿步伐缓了缓,神色颇有些犹豫地望着这边的凌若,似有话要说。

    凌若见状对顾老他们道:“你们先上马车,我和婉儿说会儿话。”

    红樱点头,拉着没眼色仍守在凌若身边的红缎,和顾老一起坐上马车,吩咐了马夫几句,往街角拐口处缓行。

    而凌若,则和慕婉儿一起,慢行在一条僻静的小道上。

    “你是想问慕大人和慕夫人之事?”

    她看慕婉儿犹豫的神色,又联系今日是团圆之夜,很容易便猜到她想问的事。

    “嗯。”慕婉儿见凌若说出自己心里所想,也不遮掩,“半年多未见了,也不知他们过的怎么样”

    “昨天刚有大华国的消息递过来。”

    “真的?”慕婉儿喜道:“大华国形势如何?可有我父母的消息?”

    “不出我们的预料。”

    凌若又往前缓行几步,缓缓抬眸望向西面——那个位置是大华国的疆域所在。

    “当日云深身死之后,景彦便独揽了朝政大权,却迟迟不立新帝,百姓怨声载道,二皇子以景彦图谋不轨逆反之命,在南方自立为王,掀起战争,欲要杀到大华国国都讨伐贼子。”

    “京城内,周王府手握兵权,摄政王手握帝权政权,两相对抗小冲突不断,却没有大的矛盾,彼此牵制,都在瞅最佳时机出手。”

    说到周王府和摄政王,慕婉儿疑惑道:“周王府势力虽然强横,但无法跟摄政王比吧?若摄政王痛下决心,几个月便能拿下周王府何至于拖这么久?”

    她在大华国的时候,并不是个只关心后宫诸事的嫔妃,后宫前朝互为一体,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对局势造成极大影响,因此常写书信同父亲交流朝局之事,知道各大势力的实际能力。

    摄政王独揽大权颇久,应该没这么弱吧?

    凌若眼神闪了闪。

    她能说是因为她的恶作剧吗?名不正言不顺是景彦登帝最大的阻碍,而关系到他真实身份的诏书却在周王手里捏着他要想排除一切隐患,只能忍受周王的嚣张,之后瞅准时机夺回诏书。

    半年过去了,也许他和周王已经达成了秘密协议,而大华国的动荡,也将真正开始

    不过这话她并没对慕婉儿说,不是不想,而是没必要。

    大华国的朝局之事离她们远的很,短期之内,她们的生意还不会扩充到大华国。

    转而提起了慕大人和慕夫人,“你父亲之前是吏部大员,为官清廉,在朝中也颇有威望,在加上都以为你已经身死在后宫里,没了顾虑,因此摄政王、周王府、甚至远在南方的二皇子,都像你父亲伸出了橄榄枝。而慕氏一族,也在此次动荡中得以保全。”

    慕婉儿深呼一口气,心里一直提着的那根弦也松了,眼眶微热,“那他们现在呢?投靠了哪一股势力。”

    她不乞求多的,只盼望老父老母,能好好活着

    凌若表情有些怪异,眉毛抽了抽,许久道:“他们带着全家老少去了漠北。”

    漠北!

    慕婉儿猛然顿住,“漠北那地方苦寒荒芜,怎么会去漠北?”

    “他们投靠三皇子去了。”

    “三皇子云稷也在漠北自立为王。不过他并未对任何势力宣战,而是独守在漠北,广纳贤士英才,比起水深火热的京城和战火频繁的南方,算是比较平和的地域了”

    慕婉儿一时没应声,陷入了深沉的思索。

    漠北也好三皇子虽然称不上明君,但也没做过荒唐事,他手下全是武将,父亲过去定能成为他的臂膀,一家老小也能受到重视

    行到一处拱桥,碧柳蔓垂在河水两侧,少男少女在河边放着雾灯,朦朦胧胧中,碎光剪影,流年温柔。

    凌若转头,朝自己的身侧望过去。

    慕婉儿是个温婉的大家闺秀。即便现在接手商事成了商贾,仍一身大家出身的贵气,面目温柔秀丽,谈吐知书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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