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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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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来得及质问谁敢阻拦自己的好事,就看见了一脸阴翳的云稷,眼睛腾的亮起来,顾不得那边的一老一少,腾腾地冲过这边。

    啪。

    挪了个椅子就坐过来,嗓音甜腻,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劲儿?

    “稷哥哥,你终于回京城了!”

    云稷看也不看她,发泄过之后,颓然地坐下,再次灌下了一碗酒,眼神凝成一条线,胡渣唏嘘,显然是因为最近受到的打击太多了。

    “稷哥哥?”

    昭阳郡主拉了拉他的袖子,见后者依旧不搭理自己,心里有些打鼓——难不成稷哥哥是嫌弃自己刚才的鲁莽和傲慢?可她怎么知道稷哥哥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对!她不知道,可眼前这男人知道啊!要不然怎么会和稷哥哥在一起坐着?混蛋!满京城谁不知道她昭阳郡主心仪稷王爷?这混蛋绝对是为了看笑话!

    因此换了对象,对凌若冷厉道:“你是谁!为什么跟稷哥哥坐在一起。”

    莫名其妙。

    凌若白她一眼,又问小二要了一双筷子,继续夹着没有被震碎的那盘豆腐吃。

    昭阳郡主却怒了!本郡主纡尊降贵问他是谁他竟敢不回答?伸手一扯,啪的拽过桌上的豆腐,奋力往后一甩,甩到楼梯口的位置。

    吃!我让你给本郡主吃!

    被人欺负到这份上,就是泥人也怒了。凌若的筷子伸到半空,啪嗒一声落了下来,一对深不见底的黑眸射向昭阳郡主。

    这一张脸上,就一对杏仁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睛最出彩吧?真不知道眼睛瞎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伸出手指抿了抿嘴巴,细微的粉末便沾在了红唇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你问我是谁?”

    凌若幽幽道:“你知道后宫的凌太妃吗?”

    本来被凌若眼神看的有些发怵的昭阳郡主,一听凌若这轻柔的话音,就知道后者不敢得罪自己,态度愈发嚣张,“切!提那个贱人做什么啊!当年宠冠六宫的时候不是嚣张的很吗?现在被打进冷宫,音儿都不敢冒一个。”

    “唔。”凌若神色喜怒不变,“可你的稷哥哥当初跟那个凌太妃不清不楚啊”

    “瞎说!”昭阳郡主眼底闪过杀气,“就那么个贱人也敢肖想我稷哥哥?呸!本郡主回头非找几条野狗送到她宫殿,剥光了”

    “嘘。”凌若眼底一暗,接着又笑道:“我有个更好的办法,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更好的整人办法?

    昭阳郡主眼底一亮,也不多想,把脸凑过来。

    呼

    凌若轻飘飘一吹,红唇娇艳欲滴,动人心魄,嘴巴上沾着的细末药粉送出去,落到昭阳郡主的眼睛里。

    “啊!”

    昭阳郡主轻呼一声,立在一旁的侍卫急忙走过来,一边小声询问,一边警惕地望向凌若。

    “大惊小怪什么!”

    昭阳郡主怒斥一声,揉了揉眼睛,再次靠近凌若,偏着耳朵要继续听她讲。

    “在下曾经听过一种刑罚:那就是把人的双手双脚割下来,用最好的金疮药涂抹上,保证这人不会因流血过多而身亡。然后把这人封到酒坛子里,露出脖子以上的部位,摆到厅堂之上,任人指点和观赏又伤身又剜心,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郡主觉得怎么样呢?”

    “切!”

    昭阳郡主刚开始还好奇,听完之后,不屑地撇撇嘴,“不就是酒彘吗?你说这个本郡主早就玩过了,你要想看,本郡主带你去周王府的库房,那里堆了十个八个,甚至还有一个不得宠的柳姨娘。”

    柳姨娘。除了凌若,没有人注意到那边的少年在听到这三个字时,眼底陡然蹦出的寒光。

    “不。”凌若接着说,“郡主难道不想亲自尝尝这滋味儿吗?”

    亲自尝尝?

    反应了好大会儿,昭阳郡主才弄懂凌若话里的意思。

    “你耍我?”瞪着眼,满脸不可置信地低吼,“你以为你自个儿是个什么东西?!好大胆子!阿大阿二!把他给本郡主绑起来送到万花楼!那儿的龟公绝对喜欢这货色!”

    万花楼,男伶卖身的地方。一些有隐癖的公子哥们儿都喜欢到这种地方去,每天都有被折磨残的小倌从里面抬出来扔到乱葬岗。

    昭阳郡主的话音刚落,跟在她身后的几个小厮就冲过来,虎视眈眈地盯住凌若,手腕上的长枪发出凌冽寒光。

    凌若还没有动作,云稷先亮出了剑。

    “带着你的人滚。”

    声音阴唳,面带不耐。

    “稷哥哥!”昭阳郡主怒道:“这人是谁你要护着他!”

    “别让我说第二遍。”

    云稷不愧是战场上磨砺多年的将军,煞气一放,周围的空气都冷了下来,就连那些武功一流的侍卫,身形也有些不稳,更别说首当其冲的昭阳郡主了。

    蹬蹬蹬。

    骇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可奇怪的是,昭阳郡主虽然脸色惨白,眼睛却亮的出奇,神采奕奕地盯住云稷,隐隐有仰慕倾倒的情绪从里面射出来。

    不愧是她的稷哥哥!这份威势放眼整个大华国,有几个人能及得上!

    也顾不得再和云稷较劲,刚才被凌若话语激起的愤怒也消散了许多,急忙吩咐道:“你们退下!先回周王府,父王问起来,就说我和稷哥哥在一起。”

    凌若翻了个白眼。合着这人还是一个受虐狂。

    今天出来还有要事要办,凌若没功夫和这些人纠缠,转身就要离开,路过那少年的时候,想起刚才他眼底乍现的寒光,不经意地扫了一眼,惊讶地挑起眉毛。

    这少年的长相,跟有个人很像

    转头望过去,落到昭阳郡主的明媚刁蛮的五官上,心里闪过一丝怪异。

    这两人,五官分布的距离和鼻子的形状,简直一模一样。难不成这少年也别有身份?

    饶有兴味的走过去,凌若眯眼,从袖子里摸出一锭银子摆到桌上,轻笑道:“两位,在下有个不情之请,可否出去谈谈?”

第22章又是周王府() 
街上春光正好,一派明媚。

    凌若找了个茶馆,要了两大碗香喷喷的牛肉面,递到两人面前。

    老者馋的就要拿起筷子,却被少年给压下。

    “无功不受禄,这位公子还是说明来意的好。”

    凌若勾唇一笑,“当年我也是由爷爷一同陪伴来京,清贫艰难,深知这京城的水有多深,可还没混出模样没来得及尽孝,爷爷他老人家就已经仙逝了,后悔也晚了。现在看到你们,就像是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心有不忍,想出手帮一把。”

    少年被凌若这么推心置腹地一堆话哄了哄,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该不信,眼底闪着犹疑,面色潮红。

    而那老者则是一脸唏嘘,“公子也别太难过,毕竟逝者已逝,况且你祖父地下有知,看到现在的你一定会很欣慰。”

    凌若点头,眼底闪了闪,从袖口掏出一枚碎银子,递到桌子上。

    “这只有十两,却足够你们在京城一周的嚼用,如果你们愿意为我做事,七天以后,还是这个茶馆,不见不散。”

    “这”老者的眉毛蹙起来,对那十两银子心痒痒,却又觉得贸然拿着有些不妥。

    凌若却看向那个少年,“不必急着拒绝,反正也有七天,有充足的时间让你做考虑。”

    少年有些挣扎地看着那十两银子。

    他有一双漂亮的眼——眼睑狭长,眼神干净清澈,像是一汪春水,风一吹,能勾起潋滟清波。

    凌若没再说话,反而起身结账,留给两人一个微笑后,迈步离开。

    不出意外的话,这少年绝对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不管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更不管他来京的目的是什么,现在他贫困的连饭都吃不起,绝对会先抓住自己这一颗救命稻草。

    凌若辞了那少年和老者后,绕到了一处繁华的街道上,店铺林立,人声鼎沸。

    街道东边第二家,门口种了两棵大榕树,绿茵如盖,遒劲繁茂,而榕树后面,是一个不大不小,装饰简约大方的店铺,门上挂着“笔仙阁”三个大字,打眼看过去,店里面全是琳琅满目大大小小的毛笔。

    卖毛笔的地方。

    凌若的关注点却不在这儿,她望向了店铺西侧红笔写的“此店转让”四个字上。

    位置不错,人流量也合适,就这家了。

    凌若抬脚进去。里面只有一个上了年纪的老掌柜,一把花白的胡子,站在柜台后面,神色里隐隐含着阴郁。

    看见凌若后,强撑着笑意道:“公子要买什么笔?狼毫还是羊毫?”

    凌若打量了柜台一圈,“不知道老板这店铺怎么卖?”

    “你是要买铺子?”老板眼睛一亮,正要问个仔细,却突然想起什么,脸色猛地暗下来,叹了一口气,“哎,公子还是去别家问吧,这里的铺子不卖。”

    “不卖?”凌若诧异道:“外面不是贴了要出售吗?”

    “唉,不瞒公子,这铺子已经卖出去了,待会儿就去把那牌子给摘下来。”

    卖出去了?凌弱挑眉,看这掌柜的脸色,不像是转卖成功的啊。

    凌弱好奇了,“掌柜是卖给谁了?”

    “卖谁不是卖唉,这皇城根下做生意,不由人呐。”

    知道凌若是来买店的后,也不再多说,转身整理最近的账本。

    凌若的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笑道,“怎么?掌柜是碰上强买强卖的事儿了?不如跟在讲讲,说不定还能有转圜的余地。”

    掌柜强笑道:“公子别开玩笑了,这皇城的水深的很,公子就算有点势力,也搅不起多大的浪花,有些人有些事儿,还是避远儿点儿好。”

    凌若眼底一闪,换了个话题道:“不知道老板这铺子,卖了多少钱?”

    掌柜的脸色阴了下来,却不是对凌若,捏着毛笔的手一个用力,宣纸上记好的账薄花了一大团。

    他愤愤地放下毛笔,阴着脸道:“三百两。”

    三百两?

    凌若差点笑出来。

    这掌柜可真是好脾气。她刚才问了一圈了,最便宜的铺子也得三千两才能拿下,而且位置极偏僻。三百两的价钱,跟送出去差不多。

    “掌柜在这儿开店多少年了?”

    “十年。”

    “十年了,想必一路艰涩很不容易吧?”凌若眯起眼睛道。

    “唉,做生意哪有容易的,这些年下来也攒了点儿老本,所以才想把铺子卖了,回家乡养老去,谁知临了,竟然被强买强卖,可周王府那是什么地方?就算有再多不甘唉。”

    说到最后,不欲再说,化成一声叹息,冲凌若摆了摆手,“小哥还是找别的地方吧,这附近没什么店铺要卖了,你还是去城东瞅瞅吧,那儿卖铺子的比较多。”

    城东是京城人流量最大的地方,也是最混乱的地方,三教九流各色势力综杂在一起,凌若可没那个闲工夫去那里闯荡。

    周王府。

    想起今早上碰到的昭阳郡主,还有那一对落魄的爷孙俩,凌若唇角微勾。

    这周王府在京城活跃的很啊。

    还没有抬脚离开,外面便有一堆人吵吵骂骂地冲进来,为首的是一个黑脸大汉,长的五大三粗,甩开屋门后,先是在房内扫了一圈,接着三步并做两步冲到掌柜面前,粗着嗓子吼道:“我说掌柜,都两天了你这店儿怎么还没腾干净?怎么?觉得那三百两辱没了你?还是觉得咱们周王府好欺负?我呸!爷爷告诉你,看上你的店是你的福气!”

    他话音落下,后面跟着的那个喽啰一刀砍在凌若面前的柜台上,刀锋凌冽,柜台应声而裂,一排的毛笔和账薄扑在地上,还有一小块砚台也跟着摔下来,砸在掌柜的脚板上,墨汁溅了他一身。

    掌柜铁青着脸,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毕露,愤怒的眼神瞪到一半,又被那个黑脸大汉的一句呵斥:“怎么?掌柜你有意见?”

    皇权当道,周王掌事,他怎么敢有意见!

    掌柜的眼底闪过悲怒和颓然,最后化为一道叹息,“没有,没有”

第23章宫门血案() 
凌若把这一切收进眼底,抬脚离开,走到半途,冲那个黑脸大汉勾唇道:“你家郡主的病如果治不好的话,到时候带着这间铺子的房契,送到聚仙楼二楼最里间靠窗户的位置上,有人给你解药。”

    语罢,迈出门槛。

    那黑脸大汉先是愣了愣,下一秒,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又震断了一层货架,“哪来的破落户敢诅咒我家郡主!信不信爷爷敲断你的腿!”

    不只是他,跟在他身后的打手也一脸怒气和鄙夷。

    昭阳郡主那是什么身份?上到皇帝太后,下到王爷王妃,一个个都把她当作心肝疼,别说是病了,就是早晨洗脸水温度烫了点,都会赐个冷玉脸盆下来,唯恐有半点委屈,平日里更是人参灵芝不要命的赐赏。

    生病?还治不好?连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敢这么诅咒?不要命了吧!

    再说了,就算郡主真病了,太医院的首座都会卑躬屈膝地过来看病,还找你?你当自个儿是神医啊!

    黑脸大汉正要把凌若揪回来暴打一顿,却发现整条街上没个人影,骂了几句也没追出去——今天还有要事办呢。

    对掌柜的态度更凶了,“看什么看!信不信爷挖了你的眼?!房契拿来,磨磨蹭蹭的惹恼了爷,今儿打掉你半条腿!”

    掌柜脸色更苦了,手脚哆哆嗦嗦地拿出衣兜里的钥匙,打开装着房契的柜子。

    黑脸大汉一把扯过,另一只手提着小袋银子扔过去,“三百两,慢走不送。”

    凌若回宫的时候已经傍晚了,晚霞如织。

    换了太监的衣服,刚把出宫的腰牌递过去,就被一双冰凉如毒蛇的手指攥住,紧接着,轻佻的嗓音响在耳畔。

    “哟,这是哪宫的人啊,看这小俊模样,杂家今晚刚得了一套夜明珠,要不要去杂家那儿一起观赏观赏?”

    凌若看着那攥住自己的枯瘦手掌,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抬头,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太监,身形枯瘦,眼睛细长,肤色惨白,邪淫的眼神盯紧凌若,绕着她的脸蛋打量一圈,舔了舔嘴巴,手指捏的更紧了,“你放心小宝贝,跟杂家回去,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凌若胃里一阵恶心。

    她认出这个老太监是谁了。王公公,皇帝宫里的首领太监,早年曾救过皇帝的命,深得器重,主子上位了,他跟着成为后宫一霸,以前还遮掩的变态习性,现在全暴露出来——他最爱娈童,哪个宫里但凡有容貌出挑的太监,都被他拐回去糟蹋了

    连太监都不放过。

    凌若手指一弯,戳中他手腕上的某个大穴,狠狠按下去。

    “嘶”王公公呼痛,急忙抽手,往后退了两步,眼底闪过阴翳。

    再抬头,王公公对旁边的侍卫挥挥手,示意他们过来帮忙,笑的一脸菊花样,“呵呵,杂家最喜欢烈脾气的。”

    凌若冷笑,把自己的出宫令牌装回去,眼神扫过那些越逼越近的侍卫,眼底划过暗芒。

    逼急了,她一个活口也不会留!

    恰在这时,有马蹄声得得的响起来,由远及近,不大会儿就冲到宫门口。

    镶着宝石的马车被人从里面揭开帘子,露出一个长相绝美的黑衣男子,他抿了一口茶,幽幽道:“真热闹啊”

    摄政王景彦。

    王公公行了个敷衍的礼,笑道:“摄政王这么晚了,进宫有什么事儿?”

    新帝和这摄政王不对付,他作为新帝的心腹之人,对摄政王的态度也十分冷淡。

    “大胆!王爷的行踪也是你这种奴才能问的?!”

    赶马车的年轻侍卫厉喝一声,长鞭紧跟着甩过来,凌若侧了侧身,那鞭子正好抽在王公公的手腕上。

    力道极大,鞭子还未落地,王公公便惨叫一声,手腕的鲜血喷出来,殷红夺目。

    好机会。

    凌若眼底一闪,细白的粉末从她袖口洒出,一些颗粒落在王公公的伤口上,很快就融进去。

    那是见血封喉散,通过伤口渗进去,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中毒的人。

    王公公到底是在宫中浸淫多年的老人,惨叫过后,阴着脸埋下头,“奴才逾越了,王爷打的好。”

    马车的帘子已经放下了,车内的景彦闻言,嗤笑一声吩咐侍卫继续赶马,路过凌若的时候,轻笑,“怎么?还不上车?”

    凌若勾唇,抬脚一跃,上了马车。

    王公公僵着脸,摸了摸染血的袖子,摸到一半,大脑一片空白,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周围侍卫急忙围过来,乱哄哄地挤成一团,景彦隔窗望过去,脸色没什么变化,眉毛却皱起来,神色不明地望向车厢内的凌若,“凌太妃好手段。”

    “哪里哪里。”凌若捏起那枚出宫令牌,在景彦眼前晃了晃,“还要多谢摄政王的好意。”

    景彦的眼神定住了。

    这是出宫令牌?

    看凌氏的表情,她以为这令牌是自己给的?若非有确切证据,以她的心智,绝不会把这令牌摊在自己面前。

    谁冒充他给凌氏送的令牌?

    想到这儿,掩下眼底的情绪,“所以那晚的提议,还望太妃仔细考虑考虑。”

    凌若没错过他眼底的愕然,心里有了底。

    半刻钟之后,齐盛殿到了,殿外面山茶花开了一丛又一丛,艳丽无双。

    凌若对景彦道了谢,埋头从马车里出去,拉开帘子的时候,左手一抖,细白色药粉粘在刚才抽打王公公的长鞭上,弹了弹袖子,施施然提裙下了马车。

    她走进齐盛殿之后,景彦盯着她的身影看了好大会儿,一直等到太阳快坠下西山,才示意侍卫赶马离开。

    皇城南苑。

    卫央穿了一身雪色长衫,围着烛火,如玉的手指捧着一本医术,长眉入鬓,凤眼微合,一身怡然贵气。

    而在他三米之外的地方,摆了一张长凳,凳子上有一个尸身冰凉面色发黑的尸体。

    正是被凌若下药毒死的王公公。

    “见血封喉散。”

    卫央低喃一声,合上医书,吩咐道:“把尸体送到御书房门口,吩咐御书房掌灯太监几句,势必挑起新帝和摄政王之间的矛盾。”

    扶桑神色一凌,“是。”

    静默地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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