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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女倾城:药王的绝宠-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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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大街小巷不再传这两位的消息了!算是回报!

    而盐帮内。

    慕婉儿穿着杏黄色衫裙,眉目温柔,哄着怀里的小长洲吃了稀饭,这才一脸怪异地盯着顾老。

    顾老被她看的尴尬,瞪眼,“你这丫头今儿是怎么了?老夫脸上又没疤!”

    “我笑你挪用公权!”

    慕婉儿难得开玩笑,“啧啧,顾老头你那小心思能瞒得住主子,可不代表能瞒的住我,你当乞丐那些年,最巴望着有流水席吃吧?”

    被慕婉儿戳破了心思,顾老老脸一红,吹胡子瞪眼,“那又怎么样!在盐帮我不还是掌柜你是二掌柜?”

    “哈哈。”慕婉儿笑的明艳,抹了抹怀里长洲的小下巴,“顾爷爷恼羞成怒咯”

    长洲不知道大人之间的战争,下意识跟着自家娘亲绕舌,拍拍手掌,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顾爷爷恼羞怒!”

    童音智语,顾老老脸黑城成一片。

    这死丫头!竟教坏他的小孙子!

    是夜。

    凌家军军营。

    篝火通明。

    漫山遍野望过去,全都是一团一团的火,火架子上烤着滋滋冒油的野猪肉,芳香扑鼻,每个人跟前还都摆了一壶小酒,酒香四溢。

    凌家军当家的要成婚了!还是卫国的皇子!

    如此大喜之事,他们这些人作为凌若最强悍的后盾如何不狂欢!

    祝酒声谈笑声滋滋地烤肉声还有偶尔兴奋到极处的歌声连绵不断,响彻整片大山。

    木统领和冯芫芫也围着一摊火烤着野兔肉,两个中间摆了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了一坛女儿红,木高阳一坛一坛地往胃里灌,橙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锁骨滴下来,滴到火堆里,蒸发消失。

    冯芫芫眯眼,咬了一口喷香的烤肉,“木统领看起来心情并不好!”

    “好的很!”

    木高阳厉喝一声,又灌了几大口,放下酒坛,带着硬甲的袖子狠狠擦掉嘴边的酒渍,“主子要大婚了!我木高阳比谁都开心!喝上个三天三夜!咱们不醉不休!”

    “木统领醉了。”

    冯芫芫蹙眉,“后天还要启程去阳城,木统领可悠着点儿,到时候误了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这女人!没半点情调!”

    木高阳嘴上抱怨着,到底放下了酒坛子。

    她的每一次命令,他绝对会完美完成!

    眼神飘忽落在东面的山上,似是又想起那一夜,她一身红衣站在山顶,眉眼美的惊人,几句话便将十五万大军拿下!

    他木高阳这辈子算是栽了!

    下意识地,又要去拿酒,被另外一只手腕拦住,冯芫芫松了手,笑的诡异,“木统领这是喜欢上主子了?不舍得她嫁给别的男人?”

    “你说什么胡话!”

    被人戳中心思,木高阳满脸涨红,声音拔高,“主子是主子!我只是主子手下的一条狗!怎么能肖想主子!”

    “果然”

    冯芫芫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自己猜中了,咬着手里的肉串,语重心长道:“木统领是人中豪杰,怎能妄自菲薄?不过你跟主子这辈子怕是没缘分了。”

    “为什么!”

    木高阳没有了平日的稳重大度,喝多了的他就像任何一个失意男人一样,一句话就能让他勃然大怒,“冯芫芫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说我!”

    冯芫芫才不怕他,一脚踹他胸口上,“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别肖想不该想的,哪一天真出了什么事儿,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在卫七皇子手下也混过,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提到卫七皇子,酒精上脑的木高阳猛然清醒。

    脸色发白,眼底闪过苦涩。

    他和她——才是天生绝配!

    他连肖想的资格都没有!

第265章大婚(让他进来)() 
鸡叫了三声,天边连鱼肚白都还没升起,凌若便被红缎给拖了起来。

    “主子,今儿可不能再睡了!误了时辰你可得小心被七皇子给退回来!”

    红缎掐着腰吓唬着凌若,神色郑重。

    凌若噗嗤笑出了声,揭开帘子,露出一张素颜绝美的脸,肤如凝脂,眉目如画,一颦一笑,倾国倾城。

    红缎惋惜的叹了一口气,“以后伺候主子起床的就要换个人了”

    话里带着不舍。

    “整天不想好的!”凌若瞪她一眼,“男人是晚上伺候的,白天还归你伺候。”

    言罢,伸出柔荑一样的手,表情故作矜持,“小缎子,还不伺候本宫起床?”

    凌若几句话下来,让红缎心底的不舍一扫而空,敲了敲自己脑袋,暗骂自个儿一清早就想这些忧伤的事到头来还得主子哄。

    急忙接过凌若的手,笑的一脸猥琐,“皇子妃这双手是怎么保养的?比奴才在大华国摸过的凌妃娘娘的手还要滑!”

    凌若忍不住笑了——这活宝!

    红樱的声音在外面催促,“缎儿!怎么还没好?今天你耽误了主子的大事看我不抽断了你的腿!”

    红缎一骨碌站直了,拉着凌若便往梳妆台这边走。

    边走边应,“别催了别催了,正在给主子盘发呢!”

    “哪里用你盘!”

    红樱笑怒混在一起,“就你那点儿手艺还要在主子头上献丑?有专门的喜娘负责梳妆,你在一边看着就行了!”

    “对了,把灯全都点亮了,那些喜娘全都是些老婆子,省得过会儿上妆看不清楚给主子弄花了!”

    “是是!红樱主子!奴婢听到了!”

    红缎翻了个白眼,跟凌若抱怨,“主子,您可得管管她,现在把我使唤的就跟个下人似的,这是亲姐姐吗?”

    不过手上动作不慢,几句话的功夫,屋内亮堂堂一片。

    鞭炮声在院外响起,噼里啪啦爆了将近两刻钟,声落之后,红樱穿着一身喜庆的红裙子推开了门,她的身后跟着一溜的喜娘,各个手里端着不一样的物什。

    从凤冠到嫁衣再到绣鞋,从点翠首饰到流苏步摇再到百草香囊,一样不差,齐齐全全。

    两个涂了淡妆的喜娘拿着桃木梳子走过来,行礼道:“参见明珠郡主,奴婢们是宫里的负责妆容的教养姑姑,今日为郡主梳妆。”

    凌若在她们脸上扫了一眼,淡淡点头。

    心里却想——红樱这厮只会恐吓缎儿,还说什么老婆子喜娘,连她都给诓过去了。

    喜娘起身,行至凌若身边,赞了一声,“郡主好漂亮的头发,给京中贵妇梳妆这么多年,奴婢头一次见这么乌黑发亮的发。”

    被人夸着,凌若自然欣喜。

    抬头,往镜中望过去。

    乌发散垂,镜中的少女双颊绯红如云,眉眼如画含着春水,波光粼粼。

    她要嫁人了。

    凌若摸上了自己的侧脸,烫手,烧的人脸红心跳。

    喜娘的夸奖声不断,一会儿说凌若的眉好看,一会儿说一对耳垂跟琉璃似的,两个人嘴上抹了蜜,从头夸到脚,听的脸皮厚如凌若也晕乎乎的。

    直到红缎喜庆的嗓音响起,“来人,喜娘发髻梳的好,一人赏一百两银子!”

    跟个土豪似的,大手一挥,羡煞了旁边端盘的那些喜娘——人跟人命不同,一百两银子就这么轻松到手了!早知道也该争争梳头的差事!

    凌若从镜子里看见红缎。

    小脸红扑扑的,像两个熟透了的苹果,双手攥紧袖子,比她还要激动几分,从头到尾听完喜娘的夸奖,喜不自胜,好像夸得不是凌若而是她一样。

    心底泛暖。

    这样的缎儿猛然想起那个梦,梦里的缎儿被打断一条腿扒着她的袖子,满脸泪水。

    后背一凉,急忙抽回思绪。

    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可不能想这些东西。

    又一阵鞭炮声响起,凌老夫人和史氏一脸喜色的进了屋,看见装扮好的凌若,眼神晃得差点看不到光。

    “这是我外甥女吗?”

    史氏回了神,嘴角快翘到天上去了,“这是天仙下凡了吧!”

    凌老夫人穿了一身暗紫色绣着富贵云的衫子,面容慈祥,眼底隐隐有泪光闪烁,冲过来抓着凌若的手,拍了拍她的手背,一遍又一遍喃喃。

    “好孩子好孩子。今天就嫁人了,在七皇子那儿受了委屈只管回来找外祖母,外祖母定替你撑腰!”

    “娘您说什么话呢!”

    史氏笑着把话岔过去。

    她如何不知,娘这是想起了两个嫁人不久就先后陨落的小姑子?

    “若儿可不是受了委屈不吭气的人,再说了,七皇子在外开府,一没有长辈,二没有公婆,咱们若儿又得陛下宠爱,到时候满府不得看她的脸色?”

    “若儿是去当主母去了!娘莫担心了,若儿是个浮云绵长的,一辈子和和乐乐好福气!”

    她这话,说的真心诚意。

    凌若握紧了手里的喜帕,心底生出欢喜——所有人都巴着她过的比以前好,所有人都盼着她和和美美的,她定不会让她们失望——好好的嫁出去!

    一切装扮事妥,喜娘们端着盘子离开了房间,史氏和凌老夫人也去外面招呼客人了,天外已经露出鱼肚白,太阳冉冉升起,又是一个大晴天。

    屋内只剩下红缎和凌若。

    “缎儿。”

    事到临头,凌若还是有些紧张,揭开头上的喜帕,声音略颤抖。

    “我在呢!”

    红缎脆亮的嗓音响起,“离七皇子来还好一会儿呢,缎儿陪您说会儿话吧?”

    抓住凌若的手,用自己的手温温暖凌若,“主子,你知不知道刚才那给您梳头的喜娘?刚才我让蝶儿给她塞银票,她高兴地下台阶的时候没看清路崴了一脚,差点当头栽下去,要不是蝶儿扶着,估计一脑袋磕下去给栽了个开门红!”

    听她说着这些趣话,凌若的心里渐渐安稳。

    “咦!稚儿公子,您不去前院怎么跑这儿来了?快回去吧,主子在里面忙着呢,你这个时候可不该来。”

    “我偏要进去!”

    稚儿略带怒气的嗓音猛然拔高。

第266章大婚(长乐美人图)() 
“让他进来。”

    凌若清淡的嗓音响起,门外的红樱放了人,却仍忍不住警告。

    “小鬼头,别在里面胡闹,小心我做了你。”

    还比了一个砍头的姿势。

    不怪红樱警惕,之前这家伙爬上马车威胁凌若甚至诅咒凌若的事,缎儿全都跟她讲了,主子出嫁的关键时刻,这家伙再敢胡闹,她真会忍不住杀人。

    “哼。”

    稚儿抖了抖身上的深蓝色小袍子,不屑道:“狼狈为奸的奴才!”

    语罢,也知道自己骂得很,红樱不是个好惹的,因此头也不回地冲进房间。

    关上屋门,一眼就望见穿着嫁衣绝美若仙的凌若。

    眼底闪过痴痴的光,下一秒,变成厌恶,“冷心冷肺的家伙,娘亲去世还不满三年你就要嫁人,我当初真是看错你了!”

    凌若起身,火红色嫁衣曳地。

    稚儿吓的往后躲了躲,却强撑着勇气,凶恶道:“你敢做还不让别人说了?我告诉你!你迟早啊!”

    凌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地上提起来。

    她很生气。

    任谁大婚的时候被一个屁孩子说这种话都不会多高兴,况且——她脾气本就很不好。

    “你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冰冷的嗓音带着嗜血的味道,“之前我不屑杀你,就跟不屑按死一只蚂蚁一样。”

    “可蚂蚁变成了苍蝇,滋味儿就不那么好受了。”

    “我很怀疑你的脑袋构成,究竟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天天跑我这儿来大喊大叫,难道没人告诉你我凌若——是个魔鬼吗?”

    手指逐渐加大力量,指下的脖颈好似脆弱的薄纸,一个用力,便轻轻松捏断。

    稚儿的眼底划过惊恐之色。

    他以为这女人最多就是威胁他几句!没想到!她真的会杀他!

    脸色涨红,胸腔没有空气而变得干疼干疼的,大脑发懵,他忍不住挣扎起来。

    凌若仍不放手。

    眼底幽黑冰冷凝成一片,“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自己没把握。”

    手指力气加大,稚儿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双眼外凸,喉口发出啊啊的声音,却无济于事。

    心底,涌过绝望。

    他不该来的!这女人比他想象里的还要冷血!

    啪。

    最后一刻,凌若收了手,稚儿狠狠地砸在地上,身形狼狈。

    “扔出去,下次再见到他,就是他的死期。”

    凌若转身,眼神冰寒。

    “是!”

    红缎也恼的很,提起缎儿推开门,直接把他扔到雪地里,丝毫不怜惜。

    小孩子又怎么样?三番两次找上门来惹事,没杀他已经是仁慈!

    屋内。

    凌若手里抱着暖炉,陷入沉思,许久,声音飘飘,“缎儿,你说我是不是该给娘亲守孝?”

    若不是稚儿提起,她倒忘记了,一般母亲身死,孝顺的子女会守孝三年不出嫁

    “我们部落里可没这个说法。”

    红缎坐在凌若旁边,支着下巴看着她绝美的侧颜,“主子觉得比起您守了三年孝,凌夫人是不是更期盼着您早点嫁给一个待您如珍宝的男子?只要您对得起凌家老小无愧于心便好,何必纠结这些?”

    “也是。”凌若自嘲一笑,“事到如今,何必纠缠这些?”

    一个时辰后,敲锣打鼓的声音响起,各家的添妆里都送了过来。

    红缎跑断了腿,在前院和后院之间来回奔波,给凌若汇报哪家哪户都送了什么贺礼。

    “主子!陛下赏了您一对琉璃如意,三厢南屿宝石,万户宅,八百里地,还有赤血宝马两匹!”

    卫皇的礼给的很大,凌若虽不能亲自谢恩,但仍对着外面的青天微微躬身行了一礼。

    卫皇过后,便是各式官员贵妇送来的贺礼,有贵重有普通,端看和凌家的关系如何。

    “莞贵妃贺礼,白玉送子观音一对!”

    凌若合上礼单,心里默默的想——若不是做长辈的非得给礼这条传统约束着,估计莞贵妃连这个送子观音都不会给。

    “魏府贺礼,灰雁一对,长乐美人画一幅!”

    凌若蹙眉。

    魏府。

    灰雁是塞北的特有物种,极难猎得,但用作添妆却极为喜庆,卫京贵族莫不以猎得灰雁做添妆为荣。

    这灰雁倒是费心了。

    只是长乐美人图是什么?

    凌若叫住了红缎,“缎儿,把那长乐美人图给我拿过来。”

    “好!”

    红缎利索地应下,过会儿,直接提了一个木箱子进来,箱子是用紫檀木做的,三尺长短,两尺高,里面的东西装的满满的,提起来有二十多公斤。

    凌若好奇了。

    难道长乐美人图不是一副?

    揭开箱盖子,里面摆满了画卷,密密麻麻将整个箱子填满,粗粗算下来,估计不下百副。

    凌若打开其中一副,眼神定住。

    画中的女子穿了杏色长裙,踩在碧色的轻舟上,微风扶来,河里莲叶田田,荷花粉嫩羞人,再看那女子,五官跟凌若一模一样,只是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似乎极为愉悦。

    手指微颤,凌若放下手里的画,打开另外一副。

    也是一个少女,只是这次穿了水蓝色的烟罗裙,倚在碧色的梧桐树下,手里端着一本闲书,眉目淡雅,神情怡然,皓腕上带了一只翠色的镂空镯子,精致剔透。

    第三副是同样眉眼的少女,穿了一身红裙骑在烈马上,长裙被风吹起,长发如墨如虹,一个回眸,笑的倾国倾城。

    第四幅是轻摇烟落扇的少女,夏日的傍晚,芭蕉树碧绿的叶子挡住了她大半边脸,身后的朱红色回廊绵延望不到尽头。

    一副又一副。

    海边,雪山,荒漠,春季,夏湖,秋夜,冬雪,一处一落,全都有着同一个少女。

    而且,少女的嘴角都含着笑。

    笑的温润明朗,眼底带着自信和洒脱,好像世间的一切事对她来讲都是浮云,她该活的潇洒自在,她该活的比任何都好。

    站在一旁的红缎捂住嘴巴,呆呆地看着一地的画,噤了声。

    天!这些竟然全都是魏书生画的!

    凌若亦红了眼眶。

    合上最后一幅画。

    她这一辈,对不起魏书生。

    长乐美人图。

    长乐

    她明白这个名字的含义了。

    你放心。

    我会长乐的。

    作者题外话:码到最后,作者菌都快哭了。

    魏书生。以前看文下评论的筒子们说,魏书生这个名字起的草率,其实其他好听的名字作者想了一大堆,但最后还是选了书生。

    因为脑海里总有那样一幕——

    若儿老了,白发如雪,她辗转反侧,猛然响起一个名字,喃喃念着:“书生”

弟267章大婚(虎符聘礼)() 
见红缎躲屋里不出来了,红樱又气又恼。

    这丫头关键时刻就爱偷懒。

    交代了旁边的嬷嬷好好清点嫁妆,也舍不得进屋把她揪出来,心里暗忖等到了七皇子府非给这丫头好看不可,无奈只能亲自上阵去前院应付添妆的人。

    “五公主添玉如意一对”

    屋内,听到红樱的声音,红缎噗嗤一笑,一边将那些画卷装好,一边道:“我看五公主是莞贵妃亲生的吧?这抠门的劲儿也没谁了。”

    “她现在也过的不安分。”凌若勾出一抹笑,笑里说不清是怜悯还是其他,“卫皇打算送她去赢国和亲。”

    “什么?”

    红缎没料到还有这一回,诧异道:“不是听说她痴缠魏书生非他不嫁吗?怎么今儿又要和亲去了?”

    “以前她的生母是皇后,她的哥哥是威名赫赫的大皇子,谁敢给她脸色看?自然没人敢对陛下提起和亲之事。可莞贵妃一进宫,皇后便彻底没了声音,而大皇子那边又犯了事贬为庶民,她在宫中的依仗全消了,步步维艰。”

    “这次据说是赢国使臣亲自来求亲,而皇室中的恰龄少女只她一个,基本上算是暗中定下派她和亲了。”

    “啊”红缎声音也有些发沉,“虽然她不怎么讨人喜欢,但孤身一人去敌国和亲”

    “人各有命。”凌若总结了一句,再没说话。

    院外,添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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