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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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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头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也甭需多吩咐,以后有啥事捎个口信就行了。”

    “有你在这里,我自然放心,我这侄孙子交托给你了。”杨族长说。

    作头对金满仓说:“在这里,我们吃啥,你吃啥。粗菜淡饭吃饱是有的。我们都是贫苦出身,只要能装饱肚子就行了。农忙时节,你要跟着我们下田,拔秧种田。种完田,你同样放你的牛去!”

十三、金满仓捞衣入溶洞() 
十三、金满仓捞衣入溶洞

    作头说:“……农忙时节,你要跟着我们下田拔秧种田。种完田你同样放你的牛去。”

    金满仓一一记了下来。杨族长见事情办妥,准备打道回府。作头说:

    “都中午啦,你好歹也吃过中饭再走,现在就走那不是骂我吗?虽然你也是陈员外家客人,但我没把你当客人,就是吃餐便饭,大家好不容易碰上了,多聊会。”

    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杨族长也只好留下来。作头领着金满仓去看牛棚。牛棚共有四个,共五头牛,四条大黄牛,一条小牛犊。放牛娃二个,陈小娃已放二只牛,那么剩下的三只好是金满仓放了。

    作头見金满仓呆在那里说:

    “你多放了一只小牛犊,我们毎个月会多给你两个铜钿的,如果一年后小牛犊长成大牛,我们会给你再加工钱。我们的陈员外是很讲理的。只是你凡事勤谨,休嫌怠慢。”

    杨族长在一边说:“金满仓这孩子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甭需多讲,只是他家遭际巨变……”杨族长想说下去。但想想还是不说为好。

    吃饭的时侯到了,作头领着杨族长和金满仓去吃饭。作头对金满仓说:

    “以后吃中饭,牛可以拴在山上小树上,吃了饭再去把拴绳解开。牛儿吃饱了会躺在阴凉处打盹,你也可以玩耍,只是有牛犊子,不宜去高一点的山上放牧。以免跌伤犊子。所以你还是都在山脚放牧为好。”

    一会儿吃饭的人都来了,他们共四个长工,一个作头两个放牛娃和杨族长正好一桌子。吃饭间,作头把金满仓介绍给大家。又把大家介绍给金满仓。另外一放牛娃叫陈小娃,是陈家湾当地人。

    饭后,作头又把陈小娃和金满仓叫到了一起,千叮万嘱,要他俩相互帮助他俩一一应诺。杨族吃罢饭聊了一会天就走了。

    陈小娃和金满仓一起把家里的三只牛赶到山脚。陈小娃告诉金满仓牵牛和赶牛的术语。陈小娃说:

    “牵牛你拉着牛绳就好了,你走到那里,它会跟到那里,但是牵牛只能是一次一头。赶牛就不一样了,一次可赶三、四头牛,甚至六七头或更多。想让它往左走,跟它说‘牵’;让它往右走,跟它说‘闪’;如果想让它停下来别走,就说‘和’。黄牛比水牛听话。”

    陈小娃说着,把自己放牧的黄牛拴在小树上的绳子解开。和金满仓坐树阴下玩耍。

    太阳慢慢地下山了。桔红晚霞,把西边天上染上一抹绚丽的色彩。该回家了。陈小娃坐在牛背上赶着牛,一边放开歌喉唱道:

    “八月里,咳,芙蓉开,

    新闻出在乾隆二十年,

    白滩小虎管六县,哎,皇上底下有名声,

    ……”

    金满仓他不会唱,更不知道他唱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内容,他说:

    “你都唱些什么呀?乱七八遭的……”

    陈小娃说:“这是一个爱情悲剧故事,我毎当唱这山歌时都想哭,想放声地哭!”这陈小娃比金满仓长三岁。在男女之间的事自然比金满仓懂得早,他在唱这山歌时早已泪流满面了。

    金满仓说:“以后哭鼻子的歌少唱,我们多想开心的事。”

    说着,牛儿要过山坑了,陈小娃说:“让牛儿把水喝好。它们晚上要消磨一晚,水没喝好不行的。”

    牛儿喝好水起身回家。其实牛这东西刁得很,回牛棚根本不走错棚,那个棚是自己的清楚得很,它们各自进了棚金满仓也学着陈小娃的样上了牛棚索。

    晚饭后,陈小娃要回家看看。听长工们说:陈小娃家里父亲早亡,母亲改嫁。家里就他和奶奶相依为命,据说这几年,他奶奶身体大不如前了。

    金满仓晚饭后出了一身臭汗,想去水潭里洗洗,作头不让他去。说:

    “我受杨族长的委托,你就这样不知深浅的瞎闹腾,万一有个山高水低,杨族长不剥掉我的皮啊?”

    金满仓说:“这水潭才巴掌大小,有啥好担心的?我们窝山的龙潭五、六亩田大小,我五岁那年就和小伙伴们天天闹着,大人们说:‘水里有个女水鬼,’我们从五岁开始在那里游泳一直到现在,五年过去了,也没见‘女水鬼’请我喝杯茶,也没见她请我吃餐饭!连个影儿都没见着,说难听点,那‘女水鬼’一点礼貌都没有!这里的小水潭有啥可怕的呢?”

    那作头暗叫苦。这小傢伙还不是一般的角色呢,但事己至此,也只好慢,慢调教。不能硬来。于是作头说:

    “那我们一起去,洗洗就回来。”

    作头叫了一个会游泳的长工一起和金满仓去那小水潭洗澡。到了那里,金满仓一头扎进水里,钻入了水底,十来分钟后他抓住了一条两斤多重的鲤鱼,扔到了岸上。

    长工大喜说:“看来明天我们的伙食又要改善了。”

    作头说:“不要再闹了,洗洗回去吧……”

    待金满仓洗完澡和衣裤天快发黑了。

    回到陈员外家,作头让做饭的厨子先把鱼杀了吧!厨子说:

    “这条鱼先养着吧明天杀新鲜。”于是厨子把这条鱼养在水缸里。誰知道,睡到下半夜,厨子听到水缸里呷…呷…地叫,厨子起来,不见则已,一看竟吓坏了,这条鲤鱼化成一条龙,倾刻雷声大作,倾盆大雨。

    第二天上午,天还下着暴雨。而且越下越大。到了下午,山洪瀑发,作头说:

    “下午大家都要去防洪。都要戴上箬帽穿着蓑衣,作头不知在那里给金满弄了一件旧

    蓑衣和一顶箬帽。陈小娃头上戴着箬帽,他找不蓑衣就披了块布。好在那天下午雨渐渐停了下来。

    接着,山洪来了,这山间的小溪流涨满着水。小溪两岸架有石桥,这石桥下是溶洞,山洪就从这溶洞进去再从下游十来丈远的一个岩洞口流出。山洪暴涨流到溶洞口,型成了一个漩涡,这漩涡且有点引力,据说有一年有一牧羊人赶着一群羊从这里经过,羊在离漩涡一丈多远的地方饮水,结果有二只羊被漩涡吸入,再也没有出来。

    那天下午天气转晴大家脱掉蓑衣摘下箬帽,找块石头压上,以防被风吹走。陈小娃脱掉了仅有的衬衣,折好也找了块石头压上。然而,或许他没压好,也许是石头太小,一阵狂风吹来,陈小娃的衬衣被吹入漩涡之中。人们急去捞,但衬衣早已被漩涡卷走。陈小娃流着泪脸色惨白摊坐在地上。

    这时金满仓却跃入了漩涡中。一会儿就不见了,作头大哭道:“你这小兔崽子,这样搞让我怎向杨族长交代?”

十四、蟒蛇的真假秘密() 
十四、蟒蛇的真假秘密

    作头见金满仓跃入了漩涡中,一会儿就不见了,大哭道:“你这小兔崽子,这样搞让我怎向杨族长交代?”

    陈小娃哭着说:“满仓弟兄,一件衬衣值多少钱呢?你却拿命来换!你的情我这辈子怎还得了呢?……”

    长工他们都哭着说:“金满仓这一进去,定是凶多吉少,我们小时侯有不少的小伙伴游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出来……”

    大家正哭闹着,上游下来了一条大蟒蛇口吐红信,游得飞快,作头说:“大家快拦住它,别让它进漩涡!”然而,这蟒蛇似乎是冲着这漩涡来的,怎么拦都没拦住,很快就进去了。

    作头大哭说:“要是这蟒蛇不进这漩涡,金满仓兴许还有一线希望,而它一进去,金满仓一点希望都没了!”

    看来,金满仓真的要成为蟒蛇的美餐了,众人顿时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了。这时,人们感觉地下有啥东西在震动。这溶洞似乎也阻塞了,这小溪水水位突然上涨二尺,好在作头他们早已准备好沙袋,才没造成决堤的事故。

    这时地下感觉在动。不,应该说是溶洞里面在动!大家的心都悬着,黙默地为金满仓祈祷着,祝愿他能平安无事,逢凶化吉。

    水位继续在上涨。而洞内的动静似乎更大了,而作头他们的沙袋也已用完,眼看着就要决堤了突然下游十来丈远的溶洞口突然崩裂开来,滚出一块大岩石,洞内的阻塞物一下子就被冲出洞外,金满仓抱着陈小娃的衬衣和蟒蛇也随着阻塞物冲出一丈多远,金满仓飞快地爬上了岸,让人们尽快把那条蟒蛇救上岸来。这条蛇至少也有四、五百斤重,幸好他们人多,不一会就拖到岸上来了。这条蟒蛇头部全烂了,金满仓说这洞口是条蟒蛇撞开的,没有它,今天是出不来了的。陈小娃拔来了跌打损伤的草药,洗净捣烂敷上,也不知是过了多少时侯,天上又乌云密布,突然一声惊雷,那条蟒蛇醒了,头上的伤似乎也好了,它昂着头口吐红信,在溪水中游了一圈后向下游游去。消失在波涛之中。

    作头见金满仓全身湿透,让他回去把衣裤换了。满仓回到陈员外家,换了衣裤,转身出来,心想换下的衣裤收工时洗洗。于是他拿了个竹篮装了,拿把锄头套上背着。

    刚下过暴雨的山区,到处都响着轰鸣的山泉声;山间的水稻田,田水丘丘暴满到处漾溢着;青山经过暴雨的洗涤,显得分外美丽和整洁。

    金满仓涉过低洼稻田的堤岸,走上小山溪的溪岸,溪岸上躺着一条蟒蛇,他仔细一看,那不是救我出洞的蟒蛇吗?它不是游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呢?他蹲了下去敷在它的头上的草药早掉光了,伤口还流着水。他问:

    “你怎么啦?你不是己走掉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伤口痛得要命,已精疲力尽了,游不动了。”蟒蛇说。

    “你还可以,会说话了交流就方便得多,你躺在这里不是办法,平常人看到会吓坏的,要是猎人看到,你有生命之忧,当然,凭你的功力,无人敢敌,但你累得睡着了,那就难说了。我想把你搬到别的地方去,你那么大,我怎么搬?”这金满仓说的却都是实话。

    “变小一些不是难事,我都一千五百多年道行修下来了,变大变小还不是小事一桩!”它说着,变成了一尺来长的小蛇。

    金满仓把它放进了竹篮里,上面盖上衣服。他把锄头套上背到防洪的阵地上。傍晚时分,大家收工回家,金满仓悄悄地拉着陈小娃手说:“那条蟒蛇没有走回来了,一方面它头上的伤没好,另一方面它也精疲力尽了,游不动。于是我让它变小放进竹篮里。”

    说着拿掉盖在上面的衣服,陈小娃稍一看,似乎那里有些区别,但一下子又说不清楚。于是,他说既然这样,先把草药拔上捣烂敷上再说。

    他们拔来草药,洗干净捣烂敷在那条蟒蛇的头上。那蟒蛇连声说痛。其实这敷上这草药根本就不会痛。陈小娃心里开始犯嘀咕了。而且伤的地方似乎也有区别。于是陈小娃决定找个山洞先按置着再说。他找了个不大的山洞,洞口又小,敷上草药后就放了进去。然后洞口做上记号。一切都搞妥当后与金满仓一起回到陈员外家。

    晚饭后,陈小娃悄悄跟金满仓说:“这条蟒蛇可能是假的,有几个疑点:(1)、伤的地方有出入;(2)、我们这个草药敷上去是不会痛的,而它却连声说痛,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头上的伤是假的,是假装出来的。那它为啥要假装呢?目的只有一个:接近人众,偷些鸡鸭吃吃,但我们不能揭穿它,否则有生命危险。”

    金满仓说:“这如何是好?要是真的出了点状况,后悔就来不及了。”

    “这事不要声张,也不要说穿,我们走一步算一步。就我们两个知道,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陈小娃说。

    金满仓这一夜基本上没有睡,直到快天亮时,打了个盹。不一会就起床了。

    吃早饭时,作头说:“昨夜我们丢了二只鸡。我睡觉前数了没丢的,你们说怪不怪?”

    长工们说:“是否是狐狸来偷吃了?”

    “按理说狐狸来偷鸡,狗很早就会叫得凶的。……”厨子说

    作头说:“狐狸来偷鸡,狗是不会叫的,老话说:‘狐狸偷鸡狗有约…’这是古话,是老祖宗几千年得出来的结论。”

    长工们说:“这鸡养着,我们常常可改善生活。现在要是再丢下去的话,我们的生活将受到严重影响。现在竟然连怎么丢的都不知道,想来真的让人红脸。”

    作头说:“这样把,晚上在鸡舍前后左右散上炉灰,不管是啥东西偷的总归会留下点蛛丝马迹吧?”

    长工们说:“这到是个办法,知道是什么偷的,接下去事情就好办了!”

十五、束手无策遇真蟒() 
十五、束手无策遇真蟒

    长工们见作头说,在鸡窝前后左右散上炉灰,不管是啥东西偷的总归会留下点蛛丝马迹,于是,长工们说:“知道是什么偷的,接下去事情就好办了。”

    早饭后。金满仓和陈小娃照例是去放牛。

    天己放晴了,山区的早晨空气分外清新,尤其是经过一天一夜风雨洗涤后的早晨。青山似乎显得格外青新赏目,山上的树木和灌木丛也变得格外青翠和葱茏。不知名的小鸟在天空中欢快地飞翔着,还不时发出欢乐的叫声。

    陈小娃骑在牛背上左手拉着牛绳右手操着竹梢,毅然象个骑马横扫千军的大将。金满仓赶着牛跟在后边。陈小娃看了看路上的痕迹说:

    “昨晚丢的两只鸡是这条蟒蛇偷的,这一路上,它走的痕迹留下了。你看,它走的路是S型的,从路两边压倒的草及一部份的水稻看,……”

    他俩正说着,这头牛仗着自已天天驼着陈小娃的优越感,冷不丁偷吃了路边昨晚被蟒蛇压倒的两丛水稻,陈小娃大怒骂道:

    “才饿了一天一夜就饿死你啦?你这狗日的这些天没打你,你的浑身又痒痒的,想挨揍是么?”说着,高举着竹梢装出要动手打的样子。这头牛大惊,奋蹄跑了起来,它以为要挨揍了,但等了许久没打下来,又放心地走慢起来。走在前面的牛,始终那么老实,它知道自已在陈小娃心中的份量,如果偷吃了水稻,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

    而金满仓赶的牛,它们一则见金满仓新来,个性不知,二则见金满仓没按以往的套路办事,它们还不知道金满仓这葫芦里装的是药还是酒。所以,它们不敢胡来!这东西可刁呢。

    闲话少叙。金满仓说:“那它怎知道我们的住处呢?”

    陈小娃说:“它根据我们的人体气味,一路找来。今晚如果鸡舍前后左右撒上炉灰草木灰之类,它不一定来偷鸡,它知道人们已觉察到了。”

    金满仓说:“按你的说法,它的智力不比我们差。……”

    陈小娃说:“有些不比我们差,出现奇怪的事是我们低估它们的智力,所造成的结果,它出于我们的意料之外。”

    他们一路说着,到山脚了,他们把牛绳缠绕在牛角上,让牛在那里自由吃草,他俩走到按置蟒蛇的小山洞前,看昨天做上的记号己破坏掉了。里面的蟒蛇在呻吟着。金满仓问:

    “头痛好受些了吧?要不要换草药?看你这样痛,不换草药好象是不行的。”

    蟒蛇说:“草药还是要换的,这样痛,简直是要痛死的样子……”

    金满仓问:“想吃点啥不?”

    蟒蛇说:“这样痛,想吃也吃不下。正是活受罪呢。”

    金满仓说:“明天我带两个鸡蛋来,这东西好,吃了身体恢复得快。”说着和陈小娃去拔草药。洗净后,捣烂敷上。

    敷上草药后。他俩看了会儿牛,看看已中午了他俩拴了牛。准备下山回去吃饭。一路上,金满仓对陈小娃说:“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们这里要出事了!要出大事!”

    陈小娃说:“不会吧?怎么会呢?”

    金满仓说:“你看,它天天夜里偷鸡,早晚会被人家发现的,发现之后会束手就擒?那肯定不可能,当然人家也不会放它干休,所以一场打斗在所难免。我们这里的人那里是它的对手?所以大亊就出来了。”

    陈小娃说:“如果这样,我们岂不成了罪人?如果能碰上救你出洞的那条蟒蛇就好了,我们说不定能知道许多真相。”

    金满仓说:“但愿吧!只是自已慢留意。”

    ……

    第二天吃早饭时,陈小娃沉痛地宣布:“昨夜我家六只母鸡,丢了二只。”

    鸡对于陈小娃来说,是至关重要的,陈小娃奶奶靠卖鸡蛋来维持生计,而且他奶奶体弱多病。

    金满仓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生不如死的煎熬。早饭后,金满仓让陈小娃帮着,把他的牛也赶上山。自己单独找作头,把这事的全盘摊开了。他对作头说:

    “先时我也不知道,后来陈小娃发现它头上的伤口与那条真的似乎有区别,另外,他这个跌打损伤的药敷上去是不痛的,而这蟒蛇却连连喊痛,所以断定他是假的,伤口都是假的。但我们不能揭穿它,怕它恼羞成怒而伤人。我们只能将计就计,待跟邓大法师碰上头,或碰上那条真蠎蛇后再作计较。”

    作头说:“那你准备怎办?”

    金满仓说:“我今天准备找邓大法师去了。”

    作头说:“你跟谁一起去?……”

    金满仓说:“我一个人去!”

    作头说:“一个小孩子家家的去叫大法师,谁会重视?人家反而这样认为:‘如果是重要的事,一定是大人出面,’所以他们肯定不会当回事。这样吧,我们一起去。我先去把工作按排好,”

    金满仓:“这事一定要保密,千万不可声张。免得出乱子。另外如果我们收工前赶不回来,你可按排一长工帮陈小娃一起赶牛。”

    这作头心想:“这金满仓人小,心思却很谨密,这小傢伙不是一般的角色。”

    按排好工作后,作头带着金满仓直奔窝山村杨族长家。杨族长听金满仓的叙述后,大吃一惊说:

    “你这小兔崽子胆子也够大的。这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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