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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沉思一会说:“等到你父亲百年之后,做坟那天,我在山顶喝山,若是真龙脉的话喝山山会摇,喝水水会流,也就是羹饭桌会摇,酒盅里的酒会荡起溢出洒落桌面上。”
陈大拿说:“先生的话果真能灵验的话,我就赏你一盘金,一盘银。到时侯坟地上的事你全权负责。”……
陈员外终于把陈大拿看风水寻坟地的事说完,他接下说:“今天我们就有幸能见识到王风水先生喝山的场面了。”
到了陈大拿家,陈员外问:“山上坟地定桩这些都搞好了吧?”
陈大拿说:“我是请人捡了日子的,定在昨天请了山神。定桩并破土动工,今天,棺木进坟、喝山、关廓等。
陈员外说:“那我们就上山了……”
陈大拿说:“你们先上去我随后就来。”
陈员外到了墓地这坟墓已搞得基本上差不多了,只是单等行棺到来。不一会远远传来锣声和琐呐声及失去亲人的啼哭声。行棺来了,墓地的场面在王风水先生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行棺前放一张供桌。摆上香案。桌放着全鸡、全鸭,全仔猪、全仔羊酒莱等供品祭祀,供桌上还放着一盘金,一盘银。
待棺木进入坟穴后,王风水先生手捧一盘五色盐米,站在山顶上,开始大声喝山:
“盘古初开天地分,阴阳两气相配成。
风调雨顺生万物,国泰民安万年春。
地是地来天是天,阴阳两气始相连。
统天统地统日月,包天包地包乾坤。
神与气合化天地,气与神合出圣贤。
墓穴择开龙盘地,子孙后代永康宁。
一把盐米撒到东,代代子孙做相公。
一把盐米撒到南,世代子孙做大官。
一把盐米撒到西,兴天发地家道兴。
一把盐米撒到北,代代儿孙做相国。
此处若是真龙地,望龙显灵施神威。
此地若是风水地,杯酒溢出桌面来。”
陈大拿,瞪大眼睛。看香桌在摆动,酒晃荡了几下溢出桌面来了。他心想,看来此处真的是真龙宝地了。
这时王风水先生在在山顶高声问:“山动了没动?水流没流?”
陈大拿一时贪心又起妄图赖掉一盘金,一盘银。竟瞎说:“山没有动,水没有流。”
王风水先生到这时,看透了陈大拿是个没良心的人,是负心汉。他便用脚在山顶上重重一登,大声喝道:
“我只以为你是真龙宝地,那里知道你却是烂死蛇挂树!”说罢抜腿就走,头也不回地走了。
陈大拿放声大叫:“王先生,你回来,回来,听我说。”
陈员外看得真切,笑着对程作头说:“真是自作自受!他这辈子己玩完了。多好的风水。就被他自已搞坏了。自毁!”
是夜,雷电交加,狂风大作,乌云普天盖地堆集在凤凰山上空,接着倾盆大雨整下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陈大拿带着长工,去给他父亲墓前送面汤,早饭,来到墓地,这坟墓早已被洪水冲为平地,棺木也被洪水冲得无影无踪。陈大拿当时就晕了过去……
从此,陈大拿家业一败涂地。这是后话。
这一情况早被千里眼和顺风耳看在眼里,原来,真龙宝地。玉帝都是登记造册的,如今这真龙宝地遭到了破坏,所以他不得不向玉帝汇报。
玉帝听了千里眼和顺风耳的汇报后,勃然大怒,说:
“民情如此刁滑,我们也必须惩罚于他们,说好的事情都敢临场变卦,这事发生在那个地区?”
千里眼和顺风耳说:“是‘鬼叫崖’地区。”
玉帝说:“‘鬼叫崖’地区从明年起罚旱一年……写个公文,遍告各位龙王、小龙、不得有误!”
千里眼说:“鬼叫崖地区有一水车龙也要通知吗?”
玉帝说:“一视同仁,也通知。”。
三十一、棒杵击石鼓干爸干妈发迹()
三十一、棒杵击石鼓干爸干妈发迹
玉帝说:“一视同仁,也通知。”
杨老忠正说的高兴,冷不丁小王又冒出话来:
“我说老……老杨,你……你这就……就不地……地道了,明……明知水车……车龙己经……经斩了,却又拿出……出来说。你……你以为……为我…我忘了……了来胡弄……弄一下。”
我说:“小王你又来了,这是倒叙,你懂不?这事发生在水车龙被斩之前。就陈大拿出尔反尔,上树抽梯,被玉帝视为民情刁滑,罚旱一年,而引起水车龙体恤民情,被斩。到这里,我们对天降大旱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故事也就连贯了。”
小王有点忿忿不平,涨红着脸说:“人…人家不……不懂问……问错了吗?”
老杨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说:“大家都别太认真,这些陈芝麻,烂谷籽的往事放在那里,没人动它,别说要蛀虫,要霉变了,就是若干年后我们这批人相继作古,这些往事会很快就尘封了,后人再也无人问津。别说前后年代搞颠倒了,有人把它翻开来,吹吹风,见见阳光,就算不错了,这些市井野史,不,应该说山乡野史,没人翻动就会随着岁月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连个浪花都不会有的。……”
老杨说到这里清了清嗓子,接下说:
却说陈员外和程作头在陈大拿家帮忙,看看没啥事就带着长工回来了。时值秋收,程作头一回来就带着长工往田里跑。长工们正在收割晚稻呢,
程作头因今天去了陈大拿家帮忙,耽误了一些事,于是他带着长工们割稻更加卖力。割到太阳快下山时,程作头在一丛倒伏的稻丛中发现一只鳖,这让他兴奋不已。他搓了根草绳把鳖捆了,吃罢晚饭,程作头把这只鳖给他干妈,干爹送去。
他干妈干爹无儿无女。干妈长得跟母亲极其相似,尤其是那张脸。那一年程作头家惨遭横祸,一家三口死于非命。他亲耳朵听到他妈死前费尽全身力气大喊:“儿阿,你跑得越远越好,永远别回来。”他当时躲在稻草堆里。而使他逃过一劫。
他那天下半夜的时侯逃出村子。开始了昼伏夜行的生涯,他估算大离家两三百里了,他才敢白天走。他一路要饭过来,漂泊到陈家湾干妈家们口时,两眼一黑,竟栽倒在地上。是干妈干爸救了他。……
到了干妈家,他爸妈还在吃晚饭。程作头说:
“爸、妈,今天我抓了个鳖,待会儿我斩好,明天你们清炖来吃补补身子。”
干妈说:“儿子,别斩,妈上月在庙里许下愿:不杀生。现在又开杀戒了,罪过得很呢!”
“那你又准备放生了是吧?你要放,我也不反对。只是看你们都吃素的身体有朝一日垮下来怎办……”程作头说。
干爸说:“儿子,我往年种的黄瓜吧,都漂亮的很。没想到今年种下了十几株黄瓜都连花都不开一朵。后来好不容易有两株开花了,生了两个棒杵的东西来,还硬得很,拿大砍刀都砍不进去。昨夜我突然做了一梦,梦见一神人跟我讲:山上有个叫火石岩的地方前面是峭璧,傍边有一圆石鼓。拿这棒杵一样的黄瓜在石鼓上使劲敲,峭壁上的石门会自动打开,里面有许多宝物随便你拿。但有一点,你必须要记住,这棒杵在石鼓上要不停地敲,否则石门就会自动关回去,我醒来竟是南柯一梦。……既然这样我也想去看看。想你一起去。”
程作头说:“这没关系可以一起去看看,明上午还要割稻,明天下午就稻就割完了。明天下午去吧。据我所知火石岩是有的,去年我去过。但是石鼓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下午,干爸和程作头,带着柴刀,柴担、及黄瓜棒杵等准备上山,干妈她也要去,她带着两个麻袋,逢人便说上山挖些茯苓什么的。
到了火石岩,傍边果然有一石鼓。既然有一石鼓,那么使劲敲石鼓,这石门会开,并非空穴来风。于是,程作头根据干爸的描述,对这一事作了分工按排,他说:
(一)干妈负责敲石鼓,不能中断。这很重要,不能大意。
(二)程作头和干爸石门开后等一会后再进去。
(三)财宝不能拿得太多,多了就不好。一手拿一点就行。忌贪。
一切按排好后,干妈开始击鼓,这石鼓击了一会,这峭壁上突然
开了门出来,等了一会,里面的气体冲了出来。待出完气后干爸和程作头走进石门。只见里面全是宝物,应有尽有。
程作头一手都抓了一把。到外面一看每只手都抓了两个元宝。干爸每手只抓一个元宝。干爸想再去拿,程作头说这次就行了,化完了我们可再去拿。
于是就让干妈停止击鼓。一停止石门很快就关上了。他俩每人砟了一担柴就回来了。
回到家里,干妈说:“儿子我们现在有钱了,妈托人给你娶个媳妇,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过日子算了,你也别去打工了。”
程作头每当这种时侯,只能敷衍干爸干妈。
虽然,享天伦之乐的日子,当然是梦寐以求的事。然而,程作头是个干大事的人,况且大仇未报。而就这样安心苟活在这里,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爹娘和妹妹呢?
老林给他在那边盖房子的亊,他也没敢告诉干妈干爸。怕他们难过,然而纸是包不住火的,他只能等到适当的时侯向他俩解析。
这只鳖干妈不杀是想放生的,而放生再好的地方就是长流水的地方。程作头知道,在陈家湾这地方,就是在上次金满仓,捞衣服的溶洞这支小溪流里。而干妈把放生当作大亊来看,当作大事来做,于是她都是亲自来做的。
那天下午,干妈因刚从火石岩峭壁石洞里拿了元宝,心情高兴。程作头陪着她,拿着那只鳖,到了那溶洞傍,干妈唸着阿弥陀佛往生咒,然后把鳖放到水里,没一会它就游进溶洞里。。
三十二、天掉银子()
三十二、天掉银子
程作头陪着干妈,提着鳖,到了溶洞傍边,干妈让程作头先拿着,别急于放。先唸着《阿弥陀佛往生咒》。接连唸了三遍:
南无阿弥多婆夜,哆他伽多夜。
哆地夜他,阿弥利都婆毗;
阿弥利哆,悉耽婆毗。
阿弥利哆,毗迦兰帝。
阿弥利哆,毗迦兰多伽弥腻。
伽咖那,枳多迦利,
娑婆诃。
唸完《阿弥陀佛往生咒》。然后,把鳖放入水中。这鳖在水面游了一圈后,游进了溶洞。
他俩回到家里,程作头心情前所未有的舒畅。火石岩的意外惊喜,扫除了压在心头的往昔阴霾。心想:他日举事资金问题看来能解决了。于是,他对干爸干妈说:“火石岩的事,对任何人都不可提起,搞不好会出人命的。包括亲戚、朋友,就是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份麻烦。还有那两个棒杵也要放好。……”
程作头吩咐好后,自已要去老林那边看,别人帮着你盖房子,自己连看都不去看,这叫什么事?所以得去看看。
才二天时间,地基已平好墙脚石也已砌上来了。
老林说:“墙脚以上的墙准备用石块砌,还是用夯土?”
程作头说:“结实程度怎样?”
老林说:“如果墙面用夯土,与石砌结实程度差不多,夯土的优点是不透风,冬暖夏凉,缺点是怕雨水长时间的淋刷,雨水时间淋长了不行的。砌石块优点不怕雨水,缺点是四面透风。”
陈作头说:“你们认怎样妥当,就怎样搞,我啥也不懂,你们看着办。今天有一重要事情,我想跟你单独谈一下。”
老林把程作头带到家里,刚坐定,程作头起身走到门外确定没人。才转身关了门。坐下压低声音说:
“老大,我们资金的事已经解决了。”程作头说着,把下午去火石岩的事讲了。
然后笑着对老林说,“我们解决了一块心病!”
老林说:“里面有多少财富?……”
程作头说:“没仔细看,只觉得满满一山洞!”
老林说:“这亊要保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现在真的怕出事情。两位老人,我真不放心!”
程作头说:“那我现在就赶回去…免得真要出事,后悔就来不及了”
老林说:“这倒也不必那么心急,你晚上就住在这里,明天我们一起过去看一下,再作个全面的计划。今晚在这里了,我们好好聊聊。这件事除你干爹干妈外还有谁知道?”
程作头说:“没有了,就我们三个人。”
吃了晚饭,程作头和老林聊了一会,就上床睡了。他俩睡在一起,怎么也睡不着。老林他知道程作头怕干爸干妈那里出事。老林想安慰他,又找不出有说服力的话题。于是老林讲个故亊给他听:
从前,有一对老夫妻,膝下无子,年轻时靠给财主家做长工度日。到后来年纪渐渐衰老了,被财主辞退,从此生活无靠,艰难困苦。
一日他在一水潭边割野芹菜,他是个细心的人,小心翼翼割着野芹菜。然而世上有些亊,越小心越容易出亊,他也一样。本来己割好了,但看到里面还有一丛野芹菜挺不错的,他想把它割来,但勾不上,既然勾不上,那就不割。他正想放手,突然他看到水下面有一块大石头,只要踩在大石块上,那就能割上。因为是大石块,他先用一只脚试踩了一下,没问题。于是他双脚都踩了上去。
他正想割,没想到整块大石都开始滑向潭中心。他惊慌失措,掉进水里,好在潭水不深,只是齐腰的样子,他急忙往岸上爬没走几步,他的脚碰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他音弯下身子,抱上来一看原来是个坛子上面还盖着盖子,他掀开盖子。一看原来里面全是银子,他大喜过望,抱上岸来。
他把这坛子弄到家里,他老伴说:“老头子,我们这钱财不能要,倘若这东西是人家藏在那里的,也未可知,我们把它拿来人家怎么办?快快放回去。”
他说:“我是捡来的,又不偷人家的,这有啥关系呢?”
他老伴说:“这是地财,有许多未知数,不能要;若是天上掉下之财,我们要了也就要了。”
他想想也对。于是就把这坛子放回原处。没想到,他们的对话被隔壁的邻居听到,这邻居是贪财之徒,听了大喜,悄悄跟在后面,看到他放回原处,他一走,邻居就把这坛銀抱上来了。打开坛盖子一看,里面全是大大小小的蛇。贪财的邻居气急败坏,骂道:“你这老勿死,我们住在一起那么多年,我何时得罪过你?现在老了跟我玩这一手,也不想想我是谁!你要玩,我玩死你!”骂罢,把这一坛子的,大小蛇拿回家去。
那天晚上,爬上梁头往下一看,那边房子点着灯,梁头对下竟是床铺,心想,这这老勿死这辈终于玩完了。他想着,把这一坛子的大小蛇往床铺上倒心想你还能活否?没想到倒下去的竟是闪闪发光的银子……他几乎气晕了,只听他他老伴喊:“老头子,快来捡天上掉下的银子。……”
老林终于把这故事讲完。
程作头说:“那我们山洞里的财宝是地财么?”
老林说:“火石岩里的财宝是地上的财?不是;天上掉下的更不是;是天地间的产物。任何人都可取。”
……
第二天一早,程作头和老林,草草地吃了一点,向陈家湾赶去,到了程家湾程作头的干妈家时,干妈刚吃过早饭。但不见干爹,他的心一下子悬到嗓子眼上。他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程作头问:“干爹呢?”
干妈说:“昨天下午你一走,隔壁我们的赌棍侄子,听到我们的谈话,走了过来,要我们把那棒杵交给他,他说自已己无法度日了,自已已欠了一屁股的赌债,要他在三天之内付清赌债,否则就要拿他的老婆抵债。他百般无奈之下求助与我们,昨夜缠了一夜,你干爹没答应他。今天一早,他带老婆过来哭哭啼啼,求我们救救他,你干爹被逼得无路,只好答应于他。现在正向火石岩奔去。”
三十三 、侄子将计就计换真棒杵()
三十三、侄子将计就计换真棒杵
干妈说:“你干爹被逼得无路,只好答应他。现在正向火石岩奔去。”
程作头听罢大惊,他急忙与老林向火石岩追去,他俩追到火石岩,远远只见干爹有气无力地用棒杵敲着石鼓。或许是敲得太轻,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总之,干爹的侄子和他的媳妇有点等不及的样子。
那侄子不耐烦地从干爹手中夺过棒杵,使劲地敲着,一会儿石门开了,他的侄子准备带着棒杵跑进石门,干爹急忙一把棒杵夺了回来,侄子过不得这些,看媳妇已进去了,他一下子向石门冲去,他刚一进石门,石门又关回去了。他顾不得这些去抱了一抱银子过来,他的老婆也抱了银子过来。但他俩出不去了,他俩高声地叫着,终无济于事。
程作头和老林赶到时,干爹的侄子和侄媳妇已进洞了。而且洞门也已关上。干爹想把石门打开,程作头说:
“等会儿,让他从此有个深刻的教训!否则,以后会有没完没了的纠缠。”
干爹想想也是,这个侄子太不让人省心了,平常一有钱,非赌即嫖,钱一花光,就厚着脸皮向他要说:
“叔,你存放那么多钱干么?想带棺材里去吗?……借些给我吧,过几天赢回来还你!”
侄子的话象往往会把他气得翻斤斗,但也没办法,谁让你做他的叔呢?可是,一借走了,就象泥牛入海。永远没有赢回来的日子,就是偶尔赢了回来,还借款的思想早抛到了爪洼国去了。……
大概过了好一会,干爹估计侄子也己经吓得不轻,于是动手敲起棒杵一会儿石门开了,干爹看到侄子侄媳,马上从绝望中又开始活络起来。
干爹对着他们说:“你们毎只手只可拿一件财宝,不可多拿,多拿了出不去,希你们自觉。”
这次他们听话多了,他的侄子拿了两个金的元宝,侄媳拿了两个银的出来。他俩一出来眉开眼笑。
干爹对他俩说:“你们拿个元宝先兑换成铜钱,先把欠下的赌债还清,以后再也别去赌钱了。剩下的好好地过你们的小日子去。你俩先回去,我这里还有点事。”
老林说:“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