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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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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家安徽宿县。”炼把式的说:“今晚经金满仓提醒改姓,其实这一想法早就在我脑海里酝酿着。经过这些天来我一家子一直拖累着大家,为此我深感内疚。尤其每每给木子老爷造成更大的难题,试想今生无以为报,所以,我决定让我儿拜木子老爷为干爹。……姓也随他的木字姓。”

    木子老爷大喜。炼把式的儿子听他父亲这样说,走到木子老爷面前跪下说:

    “干爹,受孩儿一拜……”

    木子老爷赶紧扶起了他说:“不必拘礼,快起来,快起来。”木子老爷扶起他接下说:“据说你的棍子耍得好,舞起来不见人影,啥时候让我见识见识,我也传授几套武功与你。哦对了,你的姓己改,我也给你取个名吧!就叫木成林。”

    大家都说:“这名字取得好,木成林含义深长。”

    老林见事情已妥,拿出刚下午打的二只山鸡和一只野兔,大家烧汤的烧汤,拔毛的拔毛,捣鼓起来,不一会把这菜也就弄起来了。老林拿出一坛酒说:

    “这酒是红薯酒自已做的,虽然有些土气,但是它却有年头了大约有十五六年了。一直舍不得喝,今晚正值木成林拜干爹大喜日子,大家都尝一点,把它分享了吧!”

    这天晚上大家尽兴而散。

    第二天一早,程作头和金满仓起来,随便吃了一点,准备上路。金满仓想起有的事该和木子老爷说清楚。

    木子老爷也早就起来了。他正在练功。金满仓悄悄地跟木子老爷

    说:“那帮人的动态随时关注着,盯紧点,到时侯会派上大用场的。……”

    木子老爷想:“金满仓这小屁孩真是个人精呢,人小却有大人不及的心智,长大了不得了啊!”

    却说程作头和金满仓向邓大的庙宇奔去。到了邓大的庙里,邓二接待了他俩。邓大外出末归。

    程作头问邓二:“邓大啥时侯能归来?”

    邓二说:“一早就出去了,现在该回来了。……”

    于是,程作头与金满仓等待着。过了好长时间都不见邓大回来,程作头和金满仓准备出去转转,刚想走邓大从外面走了进来。

    邓大说:“久未相见,今天什么风把你吹了来?”

    程作头说:“有亊找你来了,请你鼎力相助!”

    邓大说:“我们都是要熟人了,你们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们有啥危难的事尽管说吧。”

    程作头说:“我们有一同伴安徽宿县人,在家时结了一仇家。同伴的长子误伤对方的公子。后经官府宣判同伴的长子伏法。而仇家乃是地方一霸,不肯罢休,连杀同伴家的妻子和女儿。扬言斩草除根。无奈之下,同伴携小儿流亡江湖。一个月前,父子俩逃亡至木家庄,不久,同伴的仇家派来的十几个杀手追到,要斩草除根。那天正好被我们撞见,路见不平抜刀相助,后来木家庄的木子老爷插手,把那十几个杀手都抓获,交尤知府定夺。尤知府大怒:根据大清律法前案既己结案,而对方仇家却时时发难,连杀同伴家两人,而逍遥法外,还要追杀同伴,斩草除根。尤知府大呼:‘天理何在?法律何在?’于是尤知府尽数将杀手收押,并修书一封将人犯移交宿县知县处理。凭尤知府在国内的影响力,和在皇上面前的大红大紫的程度,足以震摄宿县的知县,而达到应有的效果。没想到,才一个多月的时间,杀手同样逍遥法外并又开始追杀我们的同伴。所以我们想你出山相助。”

    邓大说:“想让我为你干些什么?”

四十六、王五斤诉说祸事始末() 
四十六、王五斤诉说祸事始末

    邓大说:“想让我为你干些什么?”

    金满仓说:“想你和童三灵去安徽宿州一下。”

    邓大说:“具体怎样操作?”

    金满仓悄悄在邓大的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老半天。

    邓大突然大笑着说:“不错,可行的。不过对方叫什么名字必须要搞清楚,搞错了不好。还有炼把式的原名。还有准确的地名等。”

    金满仓说:“准确的地址及姓名的确没有问,我想你们如果要去安徽的话,肯定得和练把式的碰头。”当下他们谈妥,邓大随程作头和金满仓一起来老林的村上。练把式的见程作头和金滿仓领着邓大过来。急忙停了手中的活计,领着邓大到傍边的空房子里坐下,开始讲述这祸事的始末:

    我是安徽宿州王家庄人氏,练把式的说着。叫王五斤。王家庄是大族,烟灶二千。

    我在家办有一个防身武舘,虽非什么真宗武术,能上战场。但我所教的是练身健体增强体质,亦能防身御敌。深得民众喜爰。收有十几位学徒。

    那是去年年初的事,舘里来了个叫郑隐的十六七岁的姑娘来学艺。这姑娘长得清秀,我未见过沉魚落雁之容是什么样子,更没没看到过闭花羞月是何等的美丽。但她却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这姑娘好学会吃苦。深得在舘子里习武的师兄师弟们喜欢。大家都喜欢和她一起练武。

    武舘里来了个美貌的女学徒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王家庄。

    却说王家庄有一财主,叫王百万。财大气粗,据说他有个亲戚在朝庭里做大官呢,是真是假倒也无从考查,但从知县对他的巴结劲来看,人们背地里议论着说:怕是真有其事也未可知。

    王百万有个儿子,生肖属虎,于是就叫虎子。这虎子从小娇生惯养,后来年长成人,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坑、蒙、拐、骗件件在行。那天,他一听到我的武舘来了一位美若天仙的学徒,顿时两眼放光,来了精神,心想:要想搞到这女子先决条件必须要在一起,不在一起,这事怎搞?于是他纠集了十来个狐朋狗友,说都要去我的武舘学武功。

    那天王虎子带了十来位狐朋狗友,来报名。我想他们学武功是假的,冲着那美女学徒郑隐来倒是真的。这帮子人学也肯定学不出啥明堂的,一下子来了十个学徒,自已感到忙不过来,而且这帮人散慢惯了,不受管束。要是不带吧,与自已一个地方人,进相见出相见的,情面上过不去。他正犯难着,

    小儿子说:“爸,我们来个先登记,后目测,随便找个理由,这事也就解决了!”

    我想,也只能这样搞了,于是我们通过登记、目测,我发现有不是我们王家庄的,就跟他们讲,缓一步学,等等。好不容易淘汰了三分之二,反正关键的是王虎子,他要是没问题了其他都好办。其他的听说是缓一步学,正中下怀,他们原是不想学的,硬是被王虎子拉在一起,老实说,他们对漂亮的美女很喜欢。但这个又苦又累的练武不感兴趣。

    就这样,这王虎子和另外三人进了武舘。目的不一样,其结也不一样。学武功得从最基本的先学,我在的时候就让他们先学站桩,打坐,撇腿等等基楚的东西先练着。我那几天正在我朋友那里帮忙着,所以一切全交我大儿子指导着。可就偏偏这两天却出事了。

    那天,大家都在练站桩,而王虎子似站非站,一会儿喝茶,一会儿撒尿。当他走过郑隐前面时突然抱着她亲了一口,郑隐大怒,顺手给了他一记耳光,骂道:

    “滚!不瞧瞧自己是啥东西,……”

    没想这王虎子非但没生气反而笑嘻嘻地说:“宝贝,别生气!我就是这东西,你不愿意?我今天偏就把你给办了!”

    他说着招呼他的另外三个伙伴,让他们把郑隐按在地上,自已脱掉衣裤说:“妈的,你还敢打我,我玩死你!让你尝尝我的滋味。”

    王虎子说着爬到郑隐身上。这时,我的大儿子外出从门外进来,我大儿大怒赶到他们前面,一脚踢翻王虎子在他的脸上打了一拳。

    王虎子连声说:“师兄饶命。师兄饶命。”

    这时,我的大儿子见王虎子的帮凶个个颤颤栗栗。他一回头顿时也吓坏了,只见那美貌绝伦的郑隐变成了七孔流红,青面獠牙的女鬼。只见女鬼说:“二年前,你爹奸污了我,今天你也来奸污,这帐我只好算在你的头上,今天我饶不了你……”

    这郑隐一步步走近王虎子,王虎子躺在地上,他好几次想爬都爬不起来。只见郑隐一步一步走上前去,一把抓王虎子的胸脯拉了起来,一口咬住了王虎子的脖子。王虎子急喊:

    “师兄快来救我,快来救我……”

    大儿子硬着头皮,对郑隐说:“行了,行了饶了他吧!”

    郑隐说:“看在师兄的面上我饶了你,你滚吧!”

    王虎子和他的伙伴个个抱头鼠窜,飞也似的跑了。

    他们走后,郑隐对我大儿子说:“二年前,他的老爹奸污了我,我上吊自尽了,但我心不甘那,于是我化成美女,跟你爹学武功,只指望他日武功学成,报仇雪恨,没想今日却连累到你了。他们肯定不会善干休,我既已败露,留下亦无益,只能就此别过。”说罢走了。

    我当时,只当此亊已过,没想到三天后王虎子死了。王百万将此告到宿州知县那里。

    知县认为:<;1〉这事发生武舘里面引起,因此武舘脱不了干系。

    <;2>;武舘老板的儿子打过他一拳,因此武舘老板儿子也负有主要责任。

    于是大儿子就被抓进牢房里去了。知县认为大儿子打过王虎子一拳,现在王虎子死于非命,王五斤的大儿子负有责任,既然有责任,那么就得一命扺一命,那么王五斤的大儿子就得判处死刑。

四十七、王五斤逃亡、() 
四十七、王五斤逃亡、

    那王百万见王五斤的大儿子死刑己判。安理一命抵一命该收手了。但王百万不这么想,他想:“王五斤一介贱民,怎能和我相提并论呢?一命抵一命亏死了,他六个八个就是十个人,也没我王虎子一个人金贵!就让他这么便宜了,我可不愿意!”

    于是,他开始实施了更恶毒的计划:“斩草除根!”

    一天早晨东方才露岀鱼肚白,王百万带着上百家丁,个个都拿着刀枪,砸开了我家大门,杀将进去。那天正好我在朋友家帮忙。没有在家里。我小儿子见情况不对,跳后窗出来向我报告说:

    “家里出事,王百万领人杀进来了。我是跳后窗逃出来的。后来被

    他们发现随后追来,眼看就要追上了,突然刮来一阵飞沙走石的狂风,吹向他们。他们被吹得睁不开眼,我才得以逃脱。”

    小儿说罢放声大哭。我顿时怒火中烧,召集十几个朋友操起刀向王家庄奔去。半路上我们被郑隐拦住,她跪在我面前说:

    “这祸因我而起,而使你造成家破人亡,我对不起你了,倘若有来世,我定当报答你的大恩大德。但是今天,你们绝不能去,他们人多,再一个,你的家里人都已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你小儿子在快要被他们抓住时,我刮起飞沙走石的狂风,使他们都睁不开眼,才使你小儿逃脱,你现在要是赶去那是自投罗网。老话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说:“这句话确实也是实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事情没那么简单。家人的后事也总该料理吧?否则,百年之后,怎有脸面見自已家人?”

    郑隐说:“你家人的后事由我来搞,你尽快跑吧,能跑多远就跑多远。他们来的恶,想来个斩草除。你是我师傅,虽然我是阴间人但是,理却是同一个理,一日为师,终为父,你是我亲人,师母和师兄师姐也是我亲人。他们和我在一起,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我也是有大仇在身的人,本来我想学些武功,报仇雪恨!但是被王虎子一搅,学不成了。报仇只能等待机会了。你也听我的快跑吧。”

    我听了郑隐的话,带着小儿子一路向南逃去王百万派人,一路追来,好在郑隐沿途帮忙省去了不少麻烦,但是,一进入了江苏地带。郑隐说:“师傅,进入江苏已超出我的活动范围之外了,以后我不能再陪你们了。你俩路上要小心行事,……”

    进入了江苏地带,我失去了郑隐的帮助,如同失去了双眼,那天我俩碰上了一个王百万派来追杀他们的,跟他一交上手了,好在两打一,也不至于让他占了便宜。那家伙看看奈何不了,也只好灰溜溜地走了。我父子俩不敢久留,急匆匆地向前奔去,天渐渐地黑下来了,我俩不敢进客栈住宿,既然能在此地碰到一个杀手,他肯定还有同伙,进了客栈肯定凶多吉少。我们只能连夜行走。那天夜里他俩走着走着又饥又渴,渐渐地心力交瘁,两眼皮渐渐支撑不住,想睡。

    到处一片旷野,睡在那里?但不睡也不行,走着走着竟睡着了。苏北的初春天气还很寒冷,我们找了个背风的地方,看草长得还茂盛,尽管经历寒冬摧残,但厚厚枯草给他俩造就了不可多得的天然床垫!就在这里睡一会吧。

    我俩刚一躺下,我感觉不行,我的四肢关节扺挡不住寒冷的天气的光顾,开始发硬,我急叫醒小儿,小儿子也说四肢冻得变僵硬了。我心想:“绝对不能睡了,搞不好一睡着,明天就起不来了。但是就这样站着,又不睡,而且天气又那么冷,等不到天亮可能也是不冻死也会冻僵的。而走路也不行,走着走着,会边走边睡,路上出现坑坑坎坎,在所难免,要是栽到那个坑里,睡在里,就这么在坑里冻一晚上,也可能等不到第二天就把这辈子玩完了。这样一来,报仇雪恨将成为一句空话。”

    我俩一边慢慢活动关节,挥舞着手脚,身体似乎暖和一点,但是手脚各个关节还是有点僵硬。为了抵御寒冷,手脚只能加速运动。我俩正在舞着,突然发现四周围着十几对绿光。我惊出一身冷汗:四周己被啥动物包围了!还不时传来来鼻息,跑绝对是不能跑了,一跑肯定会有危险的,只能对峙着,待到天明一切或许会有转机。我俩背靠着背,我一手握着大砍刀,一拿着木棍;我儿子手握着宝剑,一手拿着三节棍。我俩双手乱舞,那十几只东西有点等得不耐烦起来了,发出低沉的咆哮。但那东西似呼也有点多疑,也不敢擅自发动攻击,只是两只前足刨地,无可奈何地低鸣。就这样,我们与它们对峙着,我们的心悬到了嗓眼上了。妈的,人在落魄的时侯,喝凉水都塞牙。我想哭,想放声大哭!但哭解决不了问题,也不是时候。

    东方渐渐地露出鱼肚白。它们才倖倖离开。我和儿子终于松了口气,我们忍饥饿,拖着疲惫的身体,向前方奔去。

    大概奔了十来里了,我们发觉手脚也开始活络起来了,身体也渐渐地热呼呼了,但是,儿子直叫喊着要睡。经—夜的折腾,别说是孩子,我也感到受不了,是该找个地方睡一下了。

    初春的太阳缓慢地升起来了,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这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大批的土地荒芜着,长满了茅草和不知名的杂草,偶也有人垦出来一块种上玉米或红薯的。虽然都己收获了,但红薯地里的两跺稻草跺,我想里面一定藏着红薯种,种田人一般都这搞,就地方便。我感到肚子饿得慌,就路边找了个木棒,挖了两颗红薯,拿这大砍刀削了皮切了一半给儿子,一半给了儿子,然后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一边不断地念叨着,让儿子嚼细一点,一面自己却大口大口地咀嚼,肚子实在太不争气了,一直在咕咕地叫。现在装饱肚子和睡觉一样重要。我们各吃了半个红薯后肚子觉得舒服多了,于是又向前走了两三里地,前面有个村庄,我想进去要些吃的。

    村子不大,才五六十户的样子,村的尽头有座庙,是将军庙。已破烂不堪了,房顶上还破了个大洞,庙里的菩萨、神像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油漆有些已剥落,显得斑斑驳驳。菩萨和神像粘满了灰尘和蜘蛛网,庙的右里角铺有一堆稻草,看来原是有人用作床铺的,从布满了的蜘蛛网和粘满灰尘上来看,那是很久以前的事。

    儿子走到稻草堆边,倒头便睡,稻草堆散发出一阵发霉的草气和喷散出灰尘。实在太累了,管不了那么多!然而,稻草堆里突然发出凄厉的吱…吱…的尖叫,一只硕大的老鼠被儿子压着了,仓皇地逃窜。

    我拿出看家的本领,想捕杀这只老鼠,它能下不少肉呢!儿子想起自己,哭着说:“爸,让它走吧……”

四十八、老公公话破庙,() 
四十八、老公公话破庙,

    我想捕杀这只老鼠,这老鼠真的大,能下不少肉呢,可儿子想起自已境况,于心不忍,哭着说:“爸,让它走吧……”

    这只老鼠明显是被压伤了,是儿躺下时压的。

    既然要在这里睡,少不得也要向庙里的菩萨、及诸位神像祷告,他看着粘满尘埃和蜘蛛网的菩萨和诸位叫不出名的神圣,不觉浮想联翩,他们当年也曾有过香火旺盛的岁月,而今却成破败不堪的冷庙,这多象人生!我看着熟睡的儿子,从儿子身边抽出一把稻草,拂去了菩萨及诸神像身上的灰尘和蜘蛛网,擦去了供桌上的尘土。然后,在庙外捡了两块石头在供桌上一放,权当蜡烛,从地上抓了两把土权当香,跪在菩萨和神像前祷告。诉说自已蒙受不白之冤,现将遭灭门之祸,我罢哭,哭罢说,磕头如捣蒜。然后又对菩萨说:

    “我儿子睡在这里,全凭你们关照了,我要去村里要点吃的了……”说罢不觉叹了口气:人家要饭还带口碗来,自竟却连口碗都没有!

    叹罢机灵一动:不是还有一颗红薯吗?拿去找个人家煮一煮,让儿子吃。于是,我拿那颗红薯,带上大砍刀,向村内走去,没走几步,不知从那里窜岀两条黄狗,狂吠着,紧跟在脚后,好在我带着大砍刀它们追的太紧了转过身来拿刀晃一下,那两只狗往后退几涉,但嚎叫得更凶,附近的四五条狗又闻声赶来,前后左右夹攻着,其中有—只胆子大的,准备发起攻击,我挥舞着砍刀,我也只能吓唬一下它,要是真的砍伤它,它的主人肯定会来找麻烦的。但是不动真格,狗这东西鬼精,它们不会把你放在眼里的,可是根据眼下自己的境况,多一事的确不如少一事。事情难就难在这里,我一蹲下它就跑,我一站起来,它们狂吠着准备前后夹攻。正在这令人尴尬情境时,路边的房子里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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