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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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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在这里,我一蹲下它就跑,我一站起来,它们狂吠着准备前后夹攻。正在这令人尴尬情境时,路边的房子里走出一位老婆婆喝退了这群狗,招呼我进屋。

    老婆婆见我灰头土脸,三分象人七分象鬼,说:

    “我家附近家家养着狗,有几家的狗真的很凶,经常有要饭的被咬伤。……”老婆婆说着,看了看我的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又问我说:“这位客官,我看你风尘仆仆,想必是来自外地,是家里遭难了吧?……”

    我没有回答,可是,不争气的眼泪,象决堤了似的直流淌,我说:“婆婆,眼睛粘上尘土了。”

    说着,拿随身带着用来擦汗洗脸的破布捂在脸上,任两眼的泪水流淌着,两边的肩膀禁不住颤抖起来。

    老婆婆说:“客官,不要这样,哭坏了身子以后咋办?做人一辈子那能没有磕磕碰碰,坑坑坎坎的?就蒙冤受屈,也是很正常的,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也是过来人,这一切都慢慢地会过去的。”

    老婆婆说着盛了碗粥,对我说:“客官把这碗粥喝了吧,……”

    我说:“老婆婆,你那么大年纪了,我怎么好吃你的粥呢?我只想把这颗红薯煮熟,给我儿子吃。”

    老婆婆说:“你先把这碗粥先喝了,待会儿,我会给你儿子也盛上一碗。哦,你儿子现在在那里呢?”

    我说:“在村头的破庙里睡觉呢!”

    老婆婆听说,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去叫她的丈夫:“老头子,老头子,你来一下,去和这位客官一起,到庙里把他儿子叫来……哎,真是罪过啊,罪过!”

    一会儿,她的老头子来了。一个满头银发慈祥的老公公走了进来,看见我说:“家里来客人了!”

    老婆婆说:“这位客官落难至此,他有一儿子还在破庙里睡着,你跟客官一起去把孩子领家里来睡!”

    “怎么会在庙里睡呢?哎,……”老公公大惊,急忙在中堂的家堂佛坛上点烛焚香,然后向释迦牟尼及观世音菩萨磕拜,口中唸唸有词,然后,让我也在菩萨面前磕拜,企求得到菩萨的庇佑。

    老公公和我一起去庙里把儿子叫醒,带到老公公家。老公公先让我儿子在中堂的菩萨前磕了几个响头,接着让我也在菩萨前磕头祷告着。黙默地向菩萨诉说自已的冤屈。未了老公公跪在菩萨前口中唸唸有辞,然后磕了几个响头。接着画了张符,烧成灰,再从家堂佛前的香炉里取了些许香灰加在一起泡成茶让我儿子喝下去。

    老婆婆捧着一碗粥让我儿子吃,吃好后,老婆婆舖了张床让他睡下。老婆婆说:

    “这位客官,碰上我,是你运气好,看来我们还有点缘份,要是没碰上我,在这破庙里住上一宿,那么搞不好就惨了!”

    “此话怎讲?”我问。

    老公公接下话头说:“许多年前,一个流浪汉死在这庙里。在这以后,这庙里经常发生灵异事件,后来,庙里的道士也怕了,跑到其他地方去了。香客去烧香,也时时碰到灵异事件,更奇怪的,香客们到这庙里烧香回去后都要生场大病,或者小病。所以,这些消息一传出去,这庙里的香火就慢慢地少了。到最后,再也没人来烧香了。到现在庙也倒了一个大洞了”

    正说着,老婆婆,捧来了一碗粥,说:“客官你把这碗粥喝了吧!好好睡一觉。”

    老公公也说:“这碗粥你喝了吧,我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浪迹江湖,碰到这样的事实在太多了,别不好意思了,你主要的是怎样活下去,饿坏了,没一个好身体,以后的日子怎过?吃吧,吃了好好睡上一觉。”

    我看俩位老人,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喝就喝吧。我喝完粥后,就和儿子躺在一起睡了。

    太阳下山的时侯,我醒来。叫儿子起来,叫不醒他,用手一探,额头滚烫滚烫,他身体发烧了。我想起一定是昨夜的严寒,冻坏了儿子。可能是伤风感冒了。

    我向老婆婆要了块生姜,准备烧点生姜茶给儿子发发汗。

    老公公说:“这不是感冒,就是去了庙里所得的那种病。”

四十九、露丑() 
四十九、露丑

    老公公说:“这不是感冒,就是去了庙里所得的那种病。”

    我顿觉头昏目晕,天转地旋,竟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我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我领到一个地方,我仔细一看,那不就是那个破庙吗?我见了各位菩萨及各位神爷。菩萨说:

    “你儿子的病不碍事,在老公公、老婆婆的照顾下两三天就会恢复的。现在你惨遭横祸,走投无路,报仇无门,我们看你心地善良现在给你指条明路吧。从这里,一直向南,日宿夜行。进入浙江之后,可以夜宿日行。找到一个叫:‘鬼叫崖’的山区。在那里,你将会有贵人得力,会成就一番事业的。这一路上,我们会照顾你的,但一进入‘鬼叫崖’地区,我们将无能为力。……”

    我一惊醒,竟是南柯一梦,发现自已已躺在床上了。老婆婆见我醒来说:“你吓死我们了,都晕过去整整一天了,叫叫不醒,喊喊不应,好在身体没发热,要不然,我家老头子把你也当作庙里得的病来治疗。你儿子现在没事了,他想起来,我没同意,让他再躺一天,估计无啥大碍了。……”

    他俩正说着,老公公从外面进来说:

    “你醒啦,真的吓人,都睡了一天多了,现在怎样?好受点没有?”

    “现在好受多了,我去了一趟菩萨那里,菩萨给我指了条明路,叫我一直向南走,日宿夜行,进入浙江后可夜宿日行。找到一个叫‘鬼叫崖’的山区。在那里将有贵人得力,会成就一番亊业。……”我说着,下床走走,头还有点晕,想定是长时间躺在床上的结果。到处走走是有好处。我喊起儿子,他还在睡大觉,病已痊愈了,我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先在屋内来回走动。到夜里还要练练拳脚,刀枪功夫,明晚准备就要离开这里了。

    ……

    第二天下午,我们收拾好东西,准备天一黑就出发。我考虑到这几天在老公公家,给他仿带来了不少麻烦,我掏出了二十个铜钿,给老公公,都八十多了,日子也不容易,但是老公公、老婆婆说啥也不要,他俩说:“你们落难至此,前程难卜,这铜钿你们留着,你们要花钱的地方多得去了。我虽然不宽裕,但也还过得去,再一个我儿子在外做生意,虽然这几年没没赚多少钱,但是磕磕绊绊,还是能过去的。只是我们这几天没有把你俩照顾好,心里有愧啊……”

    我说:“那儿的话,我们萍水相逢,你们能收留我们便感激不尽了。

    你这样说让我脸红!”

    大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老公公、老婆婆立意不收,我也只好作罢。

    傍晚时分,我父子俩吃了晚饭,给老公公、老婆婆磕了三个响头后就开始一路向南奔去。……

    我们进入浙江后,开始夜宿日行。接着又到处打听“鬼叫崖”的山区,结果,大家都不知道。我们只好到处练练把式,卖艺混口饭吃,暗中寻访“鬼叫崖”这地方。

    我们先是在杭州附近,一边练式卖艺,一边打听“鬼叫崖”这山区,然而,大家都不知道,有个山叫:“鬼叫崖”的。

    我想,既然是山区,一定要到有山的地区打听,于是,我们父子俩一直向南,走了五六天后进入了四明山区,但一打听“鬼叫崖”还是不知道,看看盘缠有限了。于是,进入四明山区后便又耍把式,卖艺赚几个籽儿,糊口。一边卖艺,一边仔细打听“鬼叫崖”的落处。我坚信,既然菩萨托梦,一定会有这个地方,或许“鬼叫崖”这地方不怎么大,未出名,当然,未出名之前,无论人还是地方都是黙黙无闻的。但只要心诚,一定会找到这个地方!

    我就这样辗转于四明山区各村,各市集。不觉春去夏来秋又至。转眼间便到了深秋。通过这些天的卖艺漂泊,我得出结论,市集越大,练把式卖艺的赚钱就越多,看的人,赚得也就越多。

    那是快要到秋末的风和日丽的一天,我带着儿子到四明山下的集市里的街傍边的一块空地上,耍着把式,我见儿子舞着木棒,闹得正欢,我悄悄地退出,去找个客栈。一打听客栈的宿房费贵得吓人,一天就赚那么几个籽儿,除去饭钱,所剩无几。也不知够不够宿客栈的房钱。所以我真的为这事犯难。要是在山区,住宿的事不用发愁,山区的民情淳朴,住个一两个晚上一般都不会要钱。但现在既然来到这山下的集市里,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悄悄地回来,就近向街边的一户人家借来一张桌一条凳,往场地上一放。

    我往场中心一站,宣布:耍把式卖艺正式开始了。

    我说:“各位父老乡亲,各位拳师傅、棒师傅,本人来自北方,家门不幸,惨遭天火,携儿漂泊到此,卖艺骗口饭吃。初来乍到,礼数不周,恳请多多包涵,万望各位怜见,有钱帮个钱场,没钱帮个人场。”说着双手抱拳,装个笑脸说:“在下在此谢各位了!”

    然而,笑脸装不出来,象哭,一阵凄楚涌上心头,忍不住,竟洒下几滴泪来。我也不能讲被人追杀,只能讲惨遭天火了。

    接下,儿子上场,他拿根棒来回耍了几回,接着象孙悟空一样舞了起来,先是慢的舞着,舞着。接着,慢慢地加快,一边翻着斤头一边舞着,一会儿斤头不翻了,净是舞着棒,而且越舞越快,到最后竟看不见人影。全场人掌声雷鸣,连连喝彩,……

    我不失时机地摘下头上的帽子,仰着帽子向各位讨要赏钱,然而,有的给赏钱,有的没给,还不断的向后退……

    讨要了一周,没要上几个籽儿。

    接下该我上场了。

    我拿着三口碗上场,两手抱拳说:“在下不才,献丑了。三口碗都倒盖在桌子上。我拿出我看家绝技,这三口碗在桌子上,一倒盖一仰,一倒盖一仰,先是慢慢地玩,后来越来越快,让大家眼花缭乱,渐渐地三口碗变成了四口碗,最后变成了五口碗。众人喝彩声雷鸣一般。

    儿子也不失时机地向各位观众讨要赏钱,一圈下来,也没几个籽儿。

    我慢慢地从五口碗变成四口,再从四口变回三囗。这套游戏也算是圆满了。

    可是事情并非那么简单。正当我变回三口时,一眨眼的功夫三口碗变成了两口,我大惊,在这群观众中有高手来砸场子了!我涨红着脸,上前双手抱拳,说:

    “高手师傅,在下家里遭难,到贵方宝地想讨口饭吃,并非炫耀自已本事,敬请高手高抬贵手,在下玩完这场,马上就走!”

    再看桌上碗只剩一口了。

五十、邓大仗义出手() 
五十、邓大仗义出手

    再看桌上的碗只剩一口了。我涨红着脸,哎,我叹了口气,对儿子说:“算了,收场吧。与其让人家逼着赶走,倒不如自已离开,天漄何处无芳草!”

    然而,砸场子的人始终未露面。我想,这傢伙阴着呢!不抛头露面,隐藏在角角里,算什么英雄豪杰?是心虚,还是怕受舆论上谴责?或者怕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当然,我也不想长期在这里发展什么,更不想在这里按家什么的,我主要的就是要找到“鬼叫崖”的地方。我收拾了东西,归还了桌凳。看看时间己是午后时分了,就赚这么几个籽儿,不知今天的饭钱够不。但是不管怎样,饭总是要吃的,于是我先把杂七杂八的家当,寄放在我借桌凳的那家里。带上儿子,在就近的一家小饭店里吃了一点。转身回到借桌凳那家,看看他家门外的廊檐下堆有稻草,既无钱宿客栈了,看看这家子有点人情味儿,于是就挖下脸皮,开口向这家子要求说:“老哥,能否行个方便,让我今晚在你的廊檐下将就一宿?我实在没钱住旅店了。”

    这家当家的说:“这是啥话?我好歹在地方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江湖上也有些名气,就让你住在廊檐下,我脸皮往那儿搁?传到江湖上,我今后在江湖上怎抬得起头?”

    我说:“老哥,我实在是无奈之举也,现在就离开这里到晚上没有宿头,前不巴天,后不着地,茫茫荒野如何是好?我只是一晚,明天一早,我就离开这里,对你的声誉无多大影响”我说着,喉头哽咽起来,人生真的太不容易了。一股悲凉的感觉袭上心头,忍不住洒落两行热泪来。

    这家当家的说:“客官,你误会了,我是说:‘让你住廊檐下,传到江湖上多没面子,我们都是江湖上人,不管怎样,江湖义气还是有的,让你住在廊檐下,我没面子,你要住,住到我家里来,一宿两餐我管了。我看你俩心地善良,看你们的行径不象家遭天火的吧?如果家遭天火,胆子没那么小吧?一定是家遭大难吧!所以我略试小计证实了我的判断。你的场子是我砸的,”说着拿出两口碗。交还我说:“进屋里说吧。把东西都拿进来吧。”我心想,这都是什么人呢,砸我场子,又想充好人。

    我说:“我们是遭天火了,你岂不闻人在走背运时喝凉水都塞牙吗?在外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什么大不了。”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说:“能有什么打算,黄泥萝卜擦一段,啃一段。只是我早年有一朋友是浙江‘鬼叫崖’山区人,有机会,想投奔于他。但我不知道‘鬼叫崖’是在浙江那府、那县,我自进入浙江后一直在打听‘鬼叫崖’在那州,那县。但大家都说不知道。”

    “白滩府倒有个‘鬼叫崖’山区,方圆有几百里,我原是白滩府人氏,在这里做生意,並安家落户多年。不过是否是你要找的‘鬼叫崖’就不知道了。”

    我说:“既然白滩府有‘鬼叫崖’山区,那肯定十不离八了,我俩明天就去。”

    一夜无话。第天一早,我和儿子起来,那家子己做好早饭了,见我们起来,马上盛了饭,那当家的拿来一小红布袋,递给我说:

    “里面有三两银子,给你路上做盘缠。”

    我说:“你昨留我俩住宿已使我感激不尽了,怎好再要你银子呢?”

    那当家的说:“拿上吧,这里离白滩府有五六天的路程,如果你找不到你的朋友,你可投奔我的师兄木子老爷,他为人豪爽,肯帮忙的。你见到他就说是四明山脚小镇的沈师弟介绍的,就行了。他是朩家庄人。这银子你带上,路要用的地方多得去了。也别不好意思,要不,就算向我借的,以后啥时侯手头宽余了还我。”

    既然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能是恭敬不如从命了。吃罢早饭收拾好东西,拜别这一家子,一路向白滩城奔去。

    我俩早起晚宿,匆匆向白滩城奔去。到第六日中午赶到白滩城,吃罢中饭,我租了辆马车,直奔木家庄。到了木家庄,打听木子老爷,的子字搞忘了,只想是木老爷。没想到木家庄木老爷有六七位,因此只好在客栈先住下再说,为了生计,第二天正逢集日,我们又耍起把式,没想碰上了王百万派来追杀我们的人。好在程作头,老林,及干爹木子老爷的相救,才免于遇难

    王五斤终于把这事的始未毫无保留地告诉邓大。邓大说:

    “金满仓的办法真的挺不错的,可行!但去安徽前,我们必须把在这里的杀手先制服。”

    于是邓大请程作头、老林,及木子老爷一起商议,金满仓这小屁孩也跟着来了。邓大说:

    “那帮杀手现在住在那里?一共有多少人?武功怎样,会不会妖术或巫术?”

    木子老爷说:“他们一共有十二个人,其中有一人脚趾已伤了。健全的一共有十一个人,一人站岗,每人站一个时辰是轮流着放哨的,武功中等上,至今还没发现有妖术或武术的。目前,他们住在离木家庄三十五里的的一个村庄客栈里。”

    邓大对木子老爷说:“最好派一个人和我一起去那个村庄走一下,熟识一下环境。”

    木子老爷说:“好的,我派一个干练的人跟你们一起去。”

    老林说:“先吃饭吧,都快午后了。”说着领邓大、童三灵、程作头、和金满仓去吃饭。

    邓大说:“木子老爷他们呢?”

    老林说:“他们都吃过饭了,你们好好吃吧。”

    饭后,邓大和童三灵在木子老爷派来的人指引下,向那村庄奔去。邓大和童三灵,嫌走路太慢,于是,施展起飞行术,一会就到那村庄。

    是夜,那帮杀手个个都睡得象死猪一样。醒来的时侯都已中午了,大家都只觉得耳朵有点痛。用手一摸,发现自已的耳朵都割掉了一点,其中为首的耳朵割掉半只!桌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写道:

    好汉们:古话说识事务着为俊杰,你身为杀手,连自己的安危都

    不保,还充当什么好汉?该收手了,本来我想割下你们项上人头,

    念你家里亦有父母妻少,故饶你们不死,留下记号,作为辟认,

    次再犯定当不饶!

    殊恶神人

五十一、诛恶神人() 
五十一、诛恶神人

    众杀手们一觉醒来,已是中午了,发现自已的耳朵都割掉一点,顿时哭丧了脸,有个老一点的杀手,起来,看了桌子上的纸条说:

    “哭啥哭!人家蛮讲理的呢,要是心肠稍硬一点,我们大家项上人头都不保。他是念我们都有父母妻少,饶我们不死,耳朵割掉一点,就当是夜里睡觉被老鼠啃了,一点点没啥,他们只是做个记号而己,……”

    那个为首的哭丧着脸说:“你说的轻松,我的耳朵可是被割掉半只呢,说是老鼠啃掉的谁信?”

    “不管怎样,总比把记号做在脸上强吧?要是他在我们脸刻上一刀,或割掉鼻子什么的,把你搞得三分象人七分象鬼,那么非但你的亲人看到你讨厌,就是你的老婆也会脚底摸油,离开你的,现在虽然割掉了半只耳朵,好在割在上边,一戴帽,啥也看不出来,我想,我们也该收手了。”那个老一点的杀手说。

    那个为首的说:“哎,回去咋交代哦……?”

    那个老一点的杀手说:“老实说,这王百万的确也过分了一点,不过我倒有一法子可以交代!”

    一听说有法子,众杀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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