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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叫崖往事-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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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角那边的人说:“你想买几匹马?如果想多买几匹马的话”他说到这黑嘎然而止。良久,才接下说:“五两银子,价格实才太低。如果你能把我的三匹全买走的话,每匹六两银子!甭讲价钱。”

    老头子说:“你的马我连看都没看到,我们怎能说价钱?”

    墙角那边的人说:“那你们过来看,看了就知道。”

    山民说:“你那能这样做意的呢?我们正在谈生意着,你就过来把生意挖走,你也太不厚道了!”

    墙角那边的人说:“你不想卖,而这样的价钱我愿卖。我有错吗?愿买愿卖天经地义。”

    这一来,把山民气得几乎翻斤斗。

    墙角那边的人领着青年小伙子、老头子。过去看马。

    山民生意被挖走,心里愤愤不平,跟在后面,嘴里嘟噜着。不时给老头子递过去一个眼色。

    很快来到墙角拴马的地方。他的三匹马分三个地方拴着。马匹的个头跟山民的一样大。

    走在前面的青年小伙子说:“价格就按五两银子算,不能再加了”

    他们在说着,走在后面的老头儿,悄悄地从口袋里掏出困仙网,说时迟,那时快,向墙角的卖马客头顶拋去。

    那墙角的卖马客感到头顶有股微弱的风赶来急往下一蹭,这困仙网套在拴马桩上。卖马客化作一阵清风跑了。

    老头子和青年小伙子也化作清风追去。追了几里路,终于没追上,让他跑了。

    盗马贼虽然跑了,但这三匹马追回来了,这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在尤知府面前也有个交代了。

一百二十八、破偷鸡鸭案,金满仓献计() 
    一百二十八、破偷鸡鸭案,金满仓献计

    盗马贼虽然跑了。但这三匹马追回来了,这也算不幸中的大幸。在尤知府面前也有个交代了。

    马已追回,邓大让邓二、童三灵和杜巫婆把这三匹马送回白滩知府衙门。自己和张明一起返回木家庄。

    回到木家庄,邓大他们都是住在窑厂里,一方面是窑厂较为偏僻,闲杂的人少,就是保密性好,便于破案。

    邓大回到窑厂躺在床上,思考着鸡鸭的失窃案:作案者在暗处,我们却在明处。我们的一举一动,是逃不出他的眼睛的。想来烦人,这样下去,我们到猴年马月才能抓到他?想到这里邓大不觉长叹了一声。

    而张明这几天折腾得心力交瘁。躺在床上便睡着了。

    邓大睡不着,他慢慢地起来,怕惊醒张明。漫步走出厂房。

    那是个冬日的下午,接连出现了三个白皑皑的晨霜,气温骤升,到处都出现暖洋洋的景象,三霜抵六月嘛。不远处的馒头山上,窑厂师傅和老师头带领程作头等等长工,趁着天气转暖,突击抓紧揪几堂泥巴来,放在厂房内择机做成砖头,他们做的都是城墙砖。烧出来私人是用不上的。只能供尤知府修建城墙的。

    出了窑厂,他变成一个卖百糖的老头,挑着百糖担,手里拿着货郎鼓,一边搖,一边叫道:

    “卖百糖呵,卖百糖,香喷喷的百糖!吃到嘴巴,香到五更,吃到嘴里,香到屋里!”

    他一边挑着摇动货郎鼓,一边喊着。走进木家庄。这窑厂离木家庄本来就不远,大概半里之遥,拨动了几个拨郎鼓就到了。

    进了木家庄,鸡鸭几乎没有了,那条从木家庄中间穿过的山涧小溪里,山泉依旧哗哗地流淌着,但是,再也看不到鸭子在小溪里欢乐的嬉戏影子。他挑着百糖担,摇动着货郎鼓,这个村庄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仔细的察看。那怕有一点丁儿的蛛丝马跡,也要详细地铭记。

    那天下午,他整整转了一下午,终于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傍晚时分,邓二、童三灵和杜巫婆回来了。反正一路上一帆风顺,也没什么向邓大可汇报的。所以邓二,童三灵和杜巫婆吃罢晚饭便,准备回家睡。邓大见人多在此也无益,就同意他俩的要求。并且,让他们在家等待通知。

    杜巫婆说:“那正好,窝山村有一家要做佛事,明天正好去做。她说着对邓二和童三灵说:“明天你们也去,大家明天都去窝山村。今晚都住在我家。”

    邓二说:“要住就住到我的‘送子殿。’庙里床位多,大家睡着自在。庙里离窝山也近。”

    童三灵说:“这倒也是,离窝山近,床位多。要是睡到你杜法师家,床铺又没那么多,充其量无非是两张床,你是想让我跟你睡呢?还是想让邓二跟你睡?”童三灵说着诡异地笑了。

    “如果你们真的在我那里住下,我自有办法的。我可以把床铺再搞一床来。”杜巫婆说。

    邓二说:“都别麻烦了。到我庙里睡,多方便!”

    大家说着,走出窑厂。大家开始驾云腾雾,向“送子殿”方向飞去。

    却说邓大吃罢晚饭,就躺在床上想事。

    上次的故事未讲完,金满仓一直念念不忘。他见邓大一吃过饭就躺在床上,于是,他也上床,爬到邓大的身边,缠着,要邓大讲故事。

    邓大说:“我现在象热锅上的蚂蚁,这案一点眉目都没有,能有心思讲故亊吗?”

    金满仓说:“这点点事,能叫事吗?就是偷鸡偷鸭的案吗?这不是事!更不能叫事。你把故事讲给我听,我可有个法子。”

    邓大说:“你这小鬼精,你能有啥法子?不过我的故事随编随讲。是即兴而为,又无版本,更无典故。想到那里,讲到那里。”

    金满仓说:“你讲编的,为啥讲得那么有板有眼。还好听,让人爱听。听了还想听。”

    邓大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可是有法子的人,这点还用得着我来说吗?”

    金满仓说:“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认为我是小孩,瞧不起我。过来,我可以告诉你。算啦,把个绝好的计谋,告诉压根不相信你的人,你看,做人多冤那!”

    金满仓说着,在邓大的耳畔,如此这般地说了半天。邓大听完大喜说:“没想到,你人小鬼大!这办法可行!”

    金满仓说:“现在该说故事了吧?现在再不说,别怪我”

    邓大说:“别怪你咋啦?你这个小屁孩还能把我怎么样?”邓大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他觉得这小鬼精挺好玩,逗他玩玩。

    金满仓想:“本来想说:‘别怪我不客气。’但这样的说法显然是行不通了。打又打不赢他,力气没人家大。”于是他笑着说:“别怪我看不起你。我会把你看偏的。”

    邓大笑着说:“我无所谓,脸皮厚着呢,看偏又能怎么样,不看偏又能怎么样?”

    金满仓想了想说:“算了,我小人不记大人过,不与你一般见识!谁让我交上你这么一个厚脸皮的朋友呢?”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邓大想,这小屁孩有点意思。不过玩笑归玩笑,带点安慰的话还是有必要的。于是,邓大在哈哈大笑之后,说:

    “话要说回来,这故事我早晚是要讲的,但不是现在。现在,说句实话,我没有这个心思!我所讲的故事都是即兴而编的。现在心静不下来,怎接得下去?即使接了下去,意竟不一样了,所以过几天讲妥当些。”

    金满仓说:“行吧,行吧,我知道世上的事求人最难,谁让我求着你讲呢,不过话要讲回来,我刚才跟你讲的计谋,我也还留下三分之一,有了这个三分之一结合进去的话,事情会更圆满。大家彼此都留下一手,大家都有好处。”

    邓大哈哈大笑起来说:“你所讲的计谋只是一个粗浅的轮廓,就象捣臼画在岩上,岩未开採一样,我经过自己的深思熟虑的办法结合会更圆满!不过我讲给你听的故事,你也可接下去自己想象。可向好的方向想,也可向不好的方向想。总之条条大道通罗马!”

    金满仓听了,心里老大不高兴。心想:这老道士又想说话不算话了,正想给点颜色给他看看,但回心一想,还是忍了吧,连这点度量都没有,日后怎能干大事?

一百二十九、借鸭子邓大设局() 
    一百二十九、借鸭子邓大设局

    金满仓听了,心里老大不高兴。心想这老道士又想说话不算话了,正想给点颜色让他看看,但回心一想,还是忍了吧,连这点度量都没有,日后怎能干大事?于是,金满仓装个笑脸说:

    “既然你己深思熟虑,想好一个办法,可以结合进去,那么我也放下心来。倘若你没什么深思熟虑的办法,那么,你现在别把自己的后路堵死。留着后路总比没有后路要强!”

    邓大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说:“看来,我真的小看你了!今天大家开玩笑都别放在心上。时候不早了,早些睡。”

    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饭,邓大让张明把他姑父木昌茂叫到窑厂里来。邓大说:“我来这里有几天了,案情还在侦破之中,现在我想引蛇出洞,想你配合工作,”

    木昌茂说:“让我为你做些啥?只要我能办到的尽力而为!”

    邓大说:“你的内侄张明的弟弟也养有很多鸭子。今天,你到那里借上三十只或四十只。养在家里,只要那东西一出来偷盗,我们一举将他抓获。”

    木昌茂说:“就用这种办法?”

    邓大说:“这办法是有点笨,但没办法,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所以,他偷盗了那么多次,我们竟然都连他的影子都见不着。而且,最让人难堪的,把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把尤知府的三匹马偷了去。我想他既然偷得了马,自然也会偷得耕牛、肥猪。所以刻不容缓,在急于要将其抓获归案的主导思想驱使下,我不得不采用这笨办法。我想,除此之外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木昌茂说:“想想倒也是,既是这样,那就让张明一起,向他弟弟借四十只鸭子。现在马上就去。”

    木昌茂说着,和张明一起租了辆马车,带了几个笼子,向白滩府奔去。到了白滩城外的张明弟弟家,张明向弟弟说明了来意,弟弟说:

    “就凭姑父和我哥那么远的路,我也要答应。况且,又是邓大法师介绍过来的。怎能可以不答应呢?你们需要几只,抓几只。”

    于是张明和他的姑父一共抓了四十只。放在笼子里,装上马车就打道回府了。

    回到木家庄的时侯已是未时时分了。既然鸭子又拉来了,邓大开始下一步计划。他先在木昌茂的耳畔如此这般地说了半天。然后,开始驾云腾雾,向窝山飞去,找到杜巫婆他们,说:

    “鸭子已运过来了,今晚我们就得守在木昌茂的鸭舍傍。”

    杜巫婆说:“这家佛事要做圆满的话,还得两天,你想叫几个去?”

    邓大说:“最好能来两个,实在忙不过来的话,就让童三灵来。”

    杜巫婆说:“我这里还能凑合,实在不行,到草尼庵王墨那里拉上几个。反正是念佛,她们也熟练。”

    邓大说:“那么,就来两个,白天黑夜轮流守侯着,这办法,想想也实在笨到家了,但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你这里佛事做完也马上过去。”

    当下邓大把邓二和童三灵叫走。杜巫婆自己去草尼庵请王墨兰等不提。

    却说邓大与邓二和童三灵一行回到木家庄,整个木家庄都纷纷扬扬地传说着:“木昌茂又买来四十只鸭子饲养了。”

    大家吃了晚饭,邓大开始安排任务了:“邓大和童三灵夜里监视木昌茂的鸭舍。邓二和张明白天监视。”

    在邓大看来,夜里比白天重要,据木昌茂说,上次鸡鸭丢失都是在夜里。很少发生在白天。所以,邓大认为,重点应该在夜里。

    那天夜里,邓大和童三灵变成两只猫头鹰,童三灵站在鸭舍的那块板上,邓大怕童三灵的气味不对,在他身上擦了二把鸭屎。而邓大自已身上也擦了鸭屎,站在木昌茂鸭舍前的那棵树上。

    他俩睁大眼睛,整整盯了一夜,终于啥事没有发生。

    早饭后,邓二和张明来换班,邓大和童三灵脱下擦满鸭屎的衣裤让邓二和张明穿上。邓大刚想走,邓二说:

    “昨夜,你俩身上都有宝贝,现在你俩一走,倘若真来了那东西,凭我手上的宝剑和张明的大砍刀,能奈何得了那东西吗?虽然说是夜里来,但谁也保证不了白天不来!”

    邓大说:“有点道理,这样吧,把这困仙网拿上。”说着把困仙网交给邓二。并在他耳畔教他几句咒语,然后和童三灵回到窑厂。吃了点早餐,倒头便睡。

    邓二变一只麻雀站在门前的树上,四处张望着。张明打扮成长工,在木昌茂家进进出出,一会儿喂鸭,一会儿扫地。

    却说胡维上次在山下小镇卖马失利,丢还三匹马,还险些把性命也搭了进去。幸好跑得快才逃得性命回来。从此在木秀家闭门不出,处处小心翼翼。慢慢地所偷的鸡鸭,吃得所剩无几了,眼看东西少了,心里难免发慌。于是又想出去碰碰运气。

    心想,木家庄的鸡鸭已基本上偷光了。为了博得木秀高兴他也必须到别的山村里偷。但是别的山村很小,都没几户人家。村子小,养的鸡鸭也少。且大都养着猎犬。有一次他进去偷鸡,险些让猎犬咬伤。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胡维正在举步维艰时,却传来了令人振奋的消息:“木家庄的木昌茂又买来了四十只鸭子。他想,要是把这四十只鸭子全搞到手,省着点,够吃上一阵子了。

    这一消息,着实让他高兴得忘乎所以。于是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那天他吃了早饭,跟木秀说:“我今天准备出去办点事。”

    木秀说:“那你早点回来吃中饭,我在家等你。”

    胡维说:“中午我回来有早有晚,中饭做好了你先吃,别等我。”他说着就走了。

    山村的冬未春初早晨,到处都炊烟缭绕,不知名的小鸟在树上尽情地歌唱着。太阳从山那边爬上来,暖洋洋的阳光透过山峰,泻满着山谷,洒在那挺抜的青松上,洒在葱翠的灌木丛中,洒在山涧哗哗的山泉上。一切都在显示着春天的活力。

    木秀的小山村离木家庄不远,大约才两三里路程。胡维向木家庄走去。不一会就进了村口。

一百三十、鸡鸭失窃木清告状() 
    一百三十、鸡鸭失窃木清告状

    木秀的小山村离木家庄不远,大约才两三里路程。胡维向木家庄走去。不一会就进了村口。一想,不对就这样进去,东瞅西看的,人家一眼就瞅出你是什么货色。

    于是他又从村口退了岀来。走到冷静的地方,变化个一个买日杂的货郎,挑一货郎担,手摇货郎鼓。一边摇一边高叫:

    “买日杂小品,头梳、手帕、发夹、丁香南货北货”

    货郎鼓的鼓声招徕了一帮妇女儿童,大家买这买那。然而,胡维关注的却是四周的形势,有没有可疑的情况,有没有可疑的人。

    他挑着货郎担转到了木昌茂的屋前,张明打扮的长工正在喂鸭子。他放下货郎担,摇着货郎鼓,一边高声叫着:

    “卖南货、北货、日杂百货、头梳、手帕、发夹、丁香”

    他一边高叫着,一边贼头贼脑地东瞅西瞧。

    这一切早被变成麻雀站在树上的邓二看到,邓二想:“这人,形迹可疑。看看他下一步怎走?”

    这胡维看到长工在喂鸭子,四十只鸭子个头肥大,在哄抢食物,心里美滋滋的,心想:“这些早晚成为我的美餐!”现在,他也只能看看而已。他实在不敢造次,而酿成大祸。丧失尾巴的教训,是他这辈子耻辱。功力锐减倘且不说,最使他难以忍受的,从此之后,在江湖上抬不起头来。

    他思量再三,还是放弃了抓鸭的决定,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绝不能动手。

    于是,他挑着货郎担转身离开。邓二看在眼里,拿出困仙网想把他给抓了。但是回心一想,这样抓名不正,言不顺。俗话说:“抓贼要赃,捉奸要双!”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邓二就这样眼巴巴地看着他走了。

    胡维看木昌茂又开始养鸭的事并不虚传,于是又开始思索怎样把这四十只鸭子,一只一只装入自已的肚子里。这里的大市场要慢慢来开发。急不得。但是今天,他肚子里空空如也,他想,也只有零打碎敲地到其他小山村里,抓它个一两只先吃着。

    于是,他挑着货郎担,走出木家庄。向附近的一个小山庄走去。这小山庄很小,才十来户人家。其实,这小山庄是与木家庄共姓同宗,隶属木家庄管辖的小自然村。进了小山村,他马上听到了犬吠。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早几天在别的小山村被猎狗追着,险些咬伤的事,历历在目。但他小心地过去,看那狗是拴着的,这让他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他进这村子转了一圈。只有几个老公公、老婆婆坐在太阳下打盹。几只母鸡和公鸡在觅食,公鸡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叫声哄诱母鸡,以达到自已不可告人的目的。青庄年的村民都己上山干活。这就给胡维留下了绝佳的作案机会。

    胡维于是作起法来,顿时飞砂走石,正在这时,那只大公鸡好不容易哄得那只漂亮的母鸡过来,见砂飞石走,顿时大惊,那母鸡一怕,急忙跑进屋去,公鸡也追了进去。

    在外面的几只母鸡被胡维一扫而空,装入货郎担里,向木家庄后山的山洞奔去。到了那里,胡维急忙烧水,烫鸡拔鸡毛。然后挖了內脏。洗净,匆匆地回到木秀家,一共是三只母鸡,他让木秀做成几个菜。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饭后,邓大和童三灵来換班。邓二把挑货郎担可疑的事向邓大汇报了。邓大说:

    “我们要以事实为依据,主观的臆断都是站不住脚的,不能作为根据。”

    就这样,三天很快就过去了。那个偷盗鸡鸭的始终都没有出来。这邓大想,盗贼早晚会出来的,那东西一定都在暗中观察,等待机会下手。

    第四天,杜巫婆也来了。于是夜里,邓大让杜巫婆和童三灵搭班。自已抽出来暗中察访。

    接连几天破案无门,邓大心里烦恼。那一天,早上,邓大出来,碰到金满仓要去木昌茂家给耕牛添草料。金满仓见邓大匆匆忙忙,上去打招呼说:“邓法师,近来忙否?”

    邓大说:“是有点忙,但是,没办法,不忙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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