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斯兰与大越军队交过手,知道在与大越的精锐对阵之中,除了迅速地接近对方,缩断双方之间的距离之外,根本无法对付这种大型的投掷武器,这种远程的投石机蒙族一直无法制造出来,勉强打造出来的几句一是射程不够。二人不够坚实,往往射出几发之后,整具投石机便承受不住巨大的反震力而散了架。
这种投石机是大越的机密,连边军也没有配备。只有朝廷的十二卫禁军才配置,其制造工艺更是绝密,除了京城的几家武器制造坊之外,其它地方都不能打造。多年的发展,使大越在军工之上处以绝对的领先位置,这种大型投石机已经做到了分部制造,临时安装,射程高达数里。这样他可以处在军队的最后方,而尽量地避免被蒙军骑兵摧毁。
投石机威力极大,但有一个极大的缺点,就是发射速度极慢。每射出一发,重新安装,调校,便需要约一刻功夫,而这一刻功夫。便是蒙军迅速接近对手的机会。只要与对手混战在一起,投石机也就失去了效用。
“控!”又是震天的怒吼。大越步卒的背后,上千名弩手卧在地上,手中的弩箭抬起。用脚用力一蹬,弩箭已上弦。
“放!”
上千支弩箭跃上天空。遮蔽了空中的骄阳,达到最高点之后雨点般的落下来。这种以脚上弦的强弩射程是弓箭的两倍有余。锋利的三棱箭头对于蒙军的盔甲具有绝对的优势。
蒙军呐喊着,冲锋着,手里的弯刀拼命在空中搅动,希望能打落自天而降的强弩,有弩箭被击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也有弩箭从刀光的缝隙之中钻进去,哧的一声扎进盔甲之中,将一名名蒙军射落马下。
“控!”
“发!”
一声声的命令在左武卫中军之中下达,强弩上弦速度极快,一射刚刚抵达目的地,第二轮便又跃上天空。
三轮弩箭射毕,蒙军已是损失了数百人,而此时,投石机巨大的轰鸣之声再一次响起。
也就在这个时候,第一bō骑兵已经重重地撞击在了步卒的枪林之上,战马奔近,看到雪亮的长约半米的矛尖,自然而然地因为畏惧而突然刹车,巨大的加速度使战马的四蹄仍然在地上滑动,刨出一条条深槽,马上的骑士却因为极大的惯性而被甩了出来,身体继续向前,飞向了空中。第一bō的攻击者总是死亡率奇高无比的,眼看着无数的蒙骑飞上了空中,重重地甩落下来,沉重的躯体砸落在竖起的枪尖之上,瞬间便被长达半米的矛刃刺了一个对穿,然而巨大的下落力量亦使矛杆在啪啪的脆响声中一折为二。
这种专门应对骑兵冲锋的长枪枪杆是极为坚韧的,每一根都是精选杂木刨制,首先在桐油之中浸泡一月,然后取出,以文火慢慢地烤制,使枪杆在受力之后,能够最大程度的弯~~~曲而不至于折断,然后再在枪杆之外缠上一圈圈的亦是用桐油浸泡过包上荆藤,使其的柔韧性更进一步的增加,一般的受力,枪会弯曲,却不会折断,但蒙人骑兵被马甩出来之后,飞上空中,再加上百多十斤的重量,却是远超过了这种枪的承受力度,当下上百名骑兵身亡,长枪却是断了数百根,不少的步卒为这股巨力所震,或者被落下的骑士砸在身上,都是筋断骨折,委顿在地,更有的凶蛮的蒙骑自知无幸,在空中之时,猛力掷出手中的弯刀,锋利的弯刀旋转着飞进人从,断矛,断手断臂断头,这一轮攻击,大越士兵没有占到丝毫便宜。而在阵地前沿,有的战马奔跑速度太快,刹车不及,仍是重重地撞在前伸的枪林之上,枪断,人飞。整齐的队列被砸出了一个个凹陷。
又一bō骑兵飞扑而上,顺着这些凹陷再一次重重地撞击上去,力图扩大战果。而左武卫士兵则从两侧拼命向中间合拢,想将这些凹陷再一次补齐。
更后方的骑兵开始开弓放箭,此时,他们的射程已经能够达到步卒身后的强弩阵,开始对射压制大越军队的强弩,以减少后方士兵的损失。相对于投石机,蒙军更惧怕这种射程达四百步左右的强弩,上弦快,笼罩范围大,杀杀力远过于投石机。
弩兵开始出现伤亡,坐倒在地上的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沉默地仰天倒地,身上的羽箭犹在空中颤颤巍巍。
第一个二千人的方阵很快便淹没在骑兵的浪潮之中,一声美女厉的牛角号声响起,从方阵两侧绕过的骑兵开始向着更深处冲锋,直指远处的左武卫本阵。
阿斯兰立于帅旗之下,看着远处惨烈厮杀的战场,对身边的札木合道:“看到了吗,这才是大越的精锐部队,只不过是一只两千人的方阵,便可以硬抗我们的骑兵冲击。你们先前所打的仗只能算是小娃娃的游戏,击败了这样的军队,那才是荣耀。”
札木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自进入卢城以来,大仗小仗他亦打过了不少,见识了卢城军队在冯口的拼死殂击,他以为自己已经见识了大越军队强悍的战斗力,但今日一看这些大越禁军,才知道这两支部队的战斗力完全便是两个档次。
大越十二卫,近三十万禁军,如果都具备这样的战斗力,大越的实力的确可以傲视天下。
而在左武卫的本阵之中,看着两千前锋军队完全被卷入了对手骑兵的浪潮之中,左武卫将军苏灿却仍是脸色如常,看到对手分兵冲向本阵,他嘴角微微上翘,手用力重重下落。
“迫!”嘴chún微张,却只是吐出一个字。
身边的十数名鼓手猛力扬起鼓槌,重重地落下,咚,咚,咚,单调的鼓声一声接着一声的响起,左武卫本阵左右两翼的两个两千人方阵同时呐喊,踏步向前,依旧是长约三米的长枪手在前,但与第一个方阵不同的是,在长枪手的身后,却是横刀手,横刀手的身后,是弓箭手,每三个一组,大踏步向前,先是走,然后是小跑,最后在呐喊声中,两个方阵的士兵猛力奔跑起来,奔跑之中,弓箭手们扬弓射击,这样的战斗,根本不需要瞄准,只需要将手里的箭射出去就行了。五步一箭,空中啉啉的声音响个不停。
蒙骑绕过第一方阵,亦开始加速,两边迅速接近,长长的矛刃捅了出去,不管是马,还是人,只要捅着就好,一片人喊马嘶声中,双方搅动在了一起,顷刻之间便在战场之上留下了一大片尸体,而长枪手之后的横刀手,在双方交接停顿的一霎那,已是加速越过了长枪手,手里的横刀狠狠地砍向了对面的马腿,在他们的身后,弓箭手们丢掉了手中的长弓,反手摘下背在背上的盾牌,一手执短刃,亦是冲了上去。
四千人的队伍分为两个方阵,与对手搅动在一起,而在他们的前方,第一个前锋方阵仍然犹如大海之中的礁石,巍然不动。
第一轮战事,蒙骑投入了一万人的骑兵队伍,而左武卫出动了六千人。却硬生生地撼住了对手前进的步伐。双方剿杀在一起。
阿尔布古身上溅满了鲜血,这位地斤泽的前马匪首领自认是极为凶悍,但这种大场面的搏杀,却也是第一次遇上,在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内,他已是换了三匹战马,前两匹都已被杀死,他的身上也负了数处轻伤,此时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军队,真正的军队根本无视个人的生死,他们中的很多人根本就是来送死的,他们所求的只不过是砍你一刀,咬你一口,或者仅仅使你的速度慢下来,为同伴创造砍你一刀,捅你一枪的机会。你个人武力再高,在这种战场之上,除了比一般人多一点自保之力之外,根本对战事没有更多的裨益。
他嗥叫着,舞动着他的马刀,左劈右砍,此时他的心中,根本谈不上什么观察战局,指挥军队,唯一的就是保命而已。而他所带领的一斤泽残留下来的马匪,这些个人武力远远超过一般蒙骑的一支千人队,在攻击之中,伤亡率竟然远远高于普通的蒙军。因为他们比起这些一般的蒙军而言,缺少配合,更缺乏为同伴牺牲的献身精神。
战场之上,越怕死的就死得更快,这一铁律再一次得到印证,地斤泽的马匪们想活,但却死得更多。!。
第二百三十八章:如此打法,值得商榷
六千人的左武卫分成了三个大块,在三个方面完全迟滞了蒙军骑兵的冲击,在承受了第一波的巨大的伤亡之后,蒙军骑兵的速度完全被降了下来,失去了速度的骑兵剩下的只是骑在马上,高高在上的优势,便在面对着长达三米的长枪之时,这种优势亦荡然无存。而那些灵活地游走于战马之间的横刀手,则更是令人头痛,他们断马腿,断人腿,灵活得如同猴子一般,他们三四人一组,两个横刀手左右,总是有几个盾牌手相随,掩护着横刀手。
战场之上陷入了胶着,但左武卫的伤亡率仍是明显高于蒙人骑兵。苏灿的脸仍然如同岩石一般冷峻,没有丝毫的感情,直到整个战场之上乱成了一锅粥,他的第一个方阵步卒已经被削去了数层,他才抽出了腰里四皇子李逍赠于的宝刀,长刀前指,怒喝一声“出击!”
随着苏灿的一声怒吼,早已按捺不住的六千本阵左武卫呐喊着冲向战场,其中两千骑兵一左一右,竟然向左右两翼包抄过去,看苏灿的意思,他竟是要将这第一波攻击来的万余骑兵一股脑地吃掉。
札木合看出了苏灿的意思,冷笑道:“好大的胃口,也不怕崩了牙齿。”
阿斯兰哈哈一笑“胃口大不大无所谓,崩了牙齿他也不怕,问题是我们承不起他这种疯狂的打法,我们如果杀敌一千。却自损八百的话。打不了几仗,我们蒙人军队可就所剩无几了,而他们大越一声令下,顷刻之间便又能召起数十万军队,哪怕比不了现在这种部队的战斗力,但那时我们的军队在哪里呢?对面指挥战斗的将军绝对长期身居高位,做事只求达到目的,至于过程与否,他根本不在乎,在他眼中。只怕士兵只是一种工具而已,有意思,冯从义原来可不是这个作风。”
“将旗为苏,不知是何人?”札木合这才醒悟过来。但姓苏的大越将军他的确没有听说过,苏灿以前一直便在四皇子府任侍卫统领,认得他的人本来就不多。
“大越地大物博,英才辈出,随便扒拉一个人出来,都了不得啊,能一眼瞧出我们的弱点!”阿斯兰感慨地道:“这才是陛下要建国,称帝,并以此摆出与大越争夺天下的架式,从而吸引那些在大越不得志。在大越被打压的人才投奔到我们蒙元来,札木合,你要学得东西还很多呢!”
“是,父亲。”看了一眼战局“只怕我们得增援了,如果让苏灿将主力投入到战场,我们的人就真危险了。”
阿斯兰摇头道:“没有必要,鸣金收兵吧,与对方这种拼消耗的战争,数十年前。我们便吃了大亏,没得还要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日子还长着呢,对付大越军队,也许以后会越来越容易。”他冷笑着道。“即便你再一次投入。看到远处冯从义的主力了么?可不正中他的下怀。”圈转马头,竟是扬长而去。
札木合看着远处招摇的冯字大旗。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大声喝道:“鸣金,收兵!”
阿尔布古又挨了两刀,头盔也被一根长枪给挑得不知道飞到了那里去了,披头散发,满脸鲜血,犹如鬼魃。这种恶仗阿尔布古是第一次碰上,投奔札尔兀惕之后,阿尔布古做了一名千夫长,与大越军队打过几次,但强度,烈度与今日远远不能相比,要是放在以前,阿尔布古早就拨马望风而逃了,但现在,他不能逃,亦不敢逃。以前他自己作主,逃了便逃了,但现在,他只不过是札尔赤兀惕麾下一名小小的千夫长,在扎尔赤兀惕旗下,他这样的官也不知有多少,如果他敢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后退一步的话,即便从战场之上逃得性命,也逃不过阿斯兰的当头一刀。
他真想大哭一场,干什么要投奔札木合啊,当马匪难道不快活吗?本想搏个荣华富贵,没有想到自己跳进来的却是一个修罗场,随时都有可能将自己的这一条小命葬送掉。
鸣金的锣声陡地在耳边响起,瞬息之间,阿尔布古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周围几名亲近的同伴惊喜的大叫声提醒了他,这的确是后方下达的撤退命令。
毫不犹豫,他猛砍数刀,将几根刺过来的长枪斩断,根本不理会后退的左武卫长枪兵,拨转马头,快马加鞭地向本阵跑去。
蒙人骑兵的优势在这一刻显现无疑,他们可以选择战场,可以选择战与不战,而大越军队却只能被动接受。在苏灿的主力投入战场之前,蒙人骑兵已是风驰电挚般地撤离了战场。
看着卷起一路烟尘的蒙人骑兵,苏灿勒停了马匹“怂货,就这点胆量,也敢与我大越争锋。”
战场之上,哀嚎之声不绝于耳,放眼望去,马尸,人尸,断刃,层层叠叠,有的地方竟然磊得老高。左武卫顶在最前面的二千士卒伤亡超过了六成,此时已经只剩下了不到八百人,除了极少数之外,无一不是伤痕累累。而后面投入的四千人,伤亡亦超过三成,这一战打得时间并不长,但左武卫却损失了超过二千人,而蒙人留在这里的尸体则超过了一千具。此时,左武卫已经在打扫战场,掀开敌人的尸体,将战友的遗体一一地抬出来,在地上整整齐齐的码成一排一排的,而在搜寻的过程当中,一旦发现还没有断气的蒙军,立即便是一刀补了上去,干脆了当地结果了对方。
远离主战场的一处高地之上,泰州知州权昌斌一脸地激动,一脸的震骇,不停地跺着脚,搓着手,看着身边的冯从义,嘴唇哆嗦着道:“厉害,厉害,果然是京城的御林禁军,大越的十二卫之一啊,能正面与敌人骑兵硬撼,而且还击退敌军攻击,了不起,冯将军,你们来了,我这可就放心了,泰州无恙亦,冯将军,今天回去之后,我要好好地敬你,还有苏将军几杯。”
冯从义如同一根老树杆,硬戳戳地站在那里,嘴里嚼着一根枯草,脸色严峻地看着远方的烽火,半晌才呸的一声吐出了嚼得稀乱的草根“损失太大了。”
“不大,不大!”权昌斌连连摇头“骑兵对步卒本身就有极大的优势,苏将军能打成这样,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希望。”
冯从义默不作声,有很多事情权昌斌尚不知道,但他却已经知道得很清楚了,自从那一天,他向四皇子摆明了自己已经决心投靠的意思之后,李逍亦毫不保留地向他坦随了自己的处境和一部分的计划。左右武卫和左右骁卫是四皇子的本钱,如果这样打下去,即便打赢了,只怕于四皇子的大业亦毫无帮助,而且还不见得打得赢,你总不能指望上京再一次增派其它卫军来,如果真这样的话,那就代表着四爷已经失败了。
“今天上阵的不是扎尔赤兀惕的直属军队,而是附属于他们的部族军队,如果是对方的直属军队,伤亡还会增大,如果是蒙元王庭的大帐兵,伤亡比率还会加大,权知州,这样你还能〖兴〗奋得起来么?”
权昌斌一楞“怎么是这样?蒙人有这样厉害么?”
冯从义点点头“我与蒙人打了这么多年交战,他们的底细我还是很清楚的,其实对付蒙人最好的办法便是高筑墙,深挖垒,以高墙深垒来消耗他们,以坚城来阻挡他们,长期对抗,才是最佳的办法。”
权昌斌深以为然“是呀是呀,所以我在开洪县修筑了这么多的要塞堡垒。”
“回吧!”冯从义转身大步向高地之下走去。随着冯从义的离去,右武卫以前冯从义的直属卫队亦随即掉头奔向开洪县城。
回到开洪县城,屁股还没有坐热,苏灿亦尚未返回之时,却来了一位苏灿现在最不欢迎的人,来自卢宁的司马家族的司马智。
“潭州镇将司马智见过冯老将军!”司马智看着大帐正中的冯从义,笑嘻嘻地拱手道,他自己的资格亦很老,而且家族势力雄厚,并不如何惧怕冯从义。
冯从义看了他一眼,却不答话,而是转眼对旁边的关震云道:“震云,苏灿一到,马上请他过来,我们要就今天的战事进行反思讨论,看看有没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末将明白。”关震云虽然已经是右武卫领兵将军,但并没有实战经验,他指挥战斗的经验基本上来自卫军之内的演武对抗,今天这一仗直看得他眼花缭乱,觉得自己学到了不少的东西,但看起来冯将军却不甚满意。
“是,冯将军!”关震云恭敬地道,冯从义对司马智有成见,而关震云出自关家,更是没将司马智瞧在眼里,他尊敬冯从义,是因为司马义在卢城坚守了二十年,同时亦是父亲麾下的将领,算起来还是他叔叔一辈,司马智算什么东西?司马家一场正儿八经的仗都没有打,便丢了大半个潭州,让他对司马智更是嗤之以鼻。
(决赛输给了去年的同一个对手,又是亚军,伤心,愤怒,心情极端不好!)(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九章:尴尬,愤怒,疑惑以及山间那长长的队伍
司马智很尴尬,很愤怒,作为司马家族地位尊崇的老四,潭州的统兵镇将,在那里不是受人奉迎的,可是今天,当着帐中数十名大大小小的将领,当着泰州的文武官员,冯从义居然摔脸子给他看,关震云这个rǔ臭未干的小子居然向他甩白眼。
但他无法动怒,亦不敢动怒,因为这两个人都不是一般人,冯从义贵为三品云麾将军,在大越朝是数得着的高级将领,关震云此人虽然年轻,但却背后却站着一座大山,在大越军界高不可攀的骠骑大将军关鹏举,就司马智本人和他家族而言,对于关鹏举并不如何害怕,但是司马家作为大皇子的支持者,他们不能给大皇子惹麻烦,惹恼了关震云,便会间接得罪关鹏举,他们得罪了关鹏举,关鹏举也许不屑于来报复他们,但毫无疑问,他们是将关鹏举向四皇子那边推了一步,而这,正是大皇子最不想看到的。
所以他只能压住自己的愤怒,再一次地躬身为礼,以比先前更恭敬地态度,大声道:“末将潭州镇将司马智,见过冯老将军。”
冯从义转过头来,冷冷地道:“吾虽老,却仍耳聪目健,司马将军不必如此大声。”
司马智顿时被噎了一个倒栽,看着帐内将领官员们脸上怪怪的笑容,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红耳赤,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权昌斌很高兴。很得意。潭州未打一仗,便丢了大半个潭州,而自己这边,却还是和蒙军打了几仗的,自己可没有丢掉一寸土地,这在将来论功行赏的时候,可是大大的一笔功劳。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