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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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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只信任第一营,我们第二营,当然听,也不仅仅是我们,还有第三和第四两个营,都是缺这差那,有时候饷银也不能发齐,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

司马瑞在心底里冷笑一声,冯从义他虽然不认识,但从叔叔那里,还是听到了一些,叔叔对这个冯从义还是很敬佩的,曾说过如果不是冯从义镇守卢城几十年,那卢城早就成了蒙人的了。这个乔子方为了摆脱自己的责任,往冯从义身上泼脏水,他很是不屑。

“虽说如此,但你们吃空额吃得如此厉害,万一爆发大战,你们第二营还能打仗吗?看你那些士兵的模样,恐怕一触即溃吧?这就是我大越的边军?”司马瑞的口气突然严厉了起来,脸色也板了起来。

“将军恕罪,下来之后,末将马上组织士兵加强训练,一定让他们尽快地恢复战斗力。”乔子方赶紧道。

“这样最好!”司马瑞缓和了口气,道:“第一步,先将这些缺额给我补齐了,一个也不许差,差了一个,乔将军,我丑话说前头,我可是要砍你脑壳的。”

“末将明白了!”乔子方低下头。

看到乔子方温驯地应承,司马瑞笑着站起来,走到乔子方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们要是差钱,便直接跟我说嘛,支应你们一些日常用度,本将还是有这个能力的,但从此以后,绝对不允许吃空额,喝兵血。你明白吗?”

“明白!”

“从明天开始,第二营要立即加强训练,恢复战斗力,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我要看到一支完全不同的部队,你们的战斗力最低要达到第一营的六七成左右,能做到么?”司马瑞问道。

“末将尽力而为!”

“尽力而为?嘿嘿,就是没有把握罗?王壮将军!”司马瑞喝道。

“末将在!”司马瑞身后的王壮向前踏出一步,他的妻子经过司马瑞花大价钱从上京请来的大夫诊治过后,如今已是大好,眼看着还过个几个月便能恢复如初,而治疗所需的花费,完全是由司马瑞包干了的,这让王壮感激涕零,要知道,以他一个哨将的地位,别说根本接触不到上京的这些御医,便是能见着,他也请不起,经过这一事,王壮现在已经彻底成了司马瑞的心腹。

“你便留在第二营,协助乔将军训练第二营,什么时候第二营战斗力成形了,什么时候你来向我覆命!”司马瑞道。

“末将遵命!”王壮抱拳道。

“司马将军!”乔子方一听便急了,这不是要剥夺自己的兵权么?“司马将军,末将有能力将第二营训练好,勿需王壮将军操心。”

司马瑞嘿嘿一笑,“乔将军,你放心吧,你要负责整个第二营的事务,在练兵一事上必然是忙不过来的,我让王壮过来帮忙,等第二营整训完毕,王壮还是会回去的,他不会留在第二营的。”

乔子方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王壮,“王将军,那就有劳了!”

乔子方是营将,比王壮要高了一个级别,见乔子方转向自己说话,王壮赶紧抱拳道:“还请乔将军多多指点,末将有什么疏漏之处,请乔将军不要客气。”

乔子方笑道:“王将军能得司马将军看重,自然是有真才实学的,我第二营的整训便交给王将军了。”

“不敢!不敢!”王壮低头道,眼中却是闪过一丝轻蔑之色,作为第一营的将领,对于第二营上上下下,有着发自内心的一种蔑视。

第二十九章:试探

从第二营的驻地回来,司马瑞的心情极是舒畅,王壮当然不会留在第二营,第二营有一个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乔子方就够了,乔子方已经参与了走私军械的事件,已经被牢牢地绑了自己,不是大王爷的马车上,不可能脱身了,除非他不想活了。而王壮现在对自己也是感激莫名,也完全地投靠了自己,这件事自己做得漂亮,不过是一些银钱而已,算得了什么,钱对自己来说,来得容易得很。而像王壮这样有本领又耿直的将领能死心塌地跟着自己,那才是难得。司马瑞是想让王壮去第二营磨练一番,然后便将他提起来,去第三营任营将,相信以王壮在第一营磨练出来的本领,要不了多久,自己便会又多一个战斗力极佳的营。

王壮不同于乔子方,乔子方是诱之以厉,施之以威,而王壮则是使之以恩,对王壮这样的人来说,恐怕最怕的就是欠人的恩情吧,司马瑞微笑着想,自己到卢城来,可不仅仅是为了大王爷弄些使唤的银子,自己可也是要做一番事业的,如果仅仅只能为大王爷弄银子,不免将自己的格局弄得小了,也会使那些大人物们看不起自己,只要自己手中握有强劲的实力,将来才会有更大的发言权。才能飞黄腾达,也许,司马家的下一任族长,自己不是没有机会的。

心情舒畅地回到自己的府第,这里原是冯从义在卢城是的将军府,不过司马瑞住进来的时候,嫌其太过于破旧寒酸,于是大兴土木,进行大规模的改造,历时已经两月,尚没有完工,院子里倒处堆着山石泥灰,树木花草。

“将军,有客人来了!”奢文庄疾步迎了上来。奢文庄是自己拜访在谭州任职的叔叔时,叔叔司马仁推荐给自己的幕僚,经过几个月的相处,司马瑞倒也了解了这人肚子里是有货的。

将马缰扔给亲兵,司马瑞一边向内里走去,一边问道:“是谁呀?”

奢文庄道:“是卢城最大的皮货商人皮定秋。”

司马瑞闻言顿足道:“就是榷城开设之后,那个给我送了银子的皮货商人?有趣,做皮货生意,又姓皮,当真是相得益彰。”

奢文庄笑道:“正是,此人也算是大手笔,第一次拜会将军就送了一万两银子,将军,见是不见?”

司马瑞笑道:“看在一万两银子的份上,见见吧,他今天是礼节性的拜访呢,还是有事求我?”

“看他模样,倒是有事要求将军。”奢文庄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些个商人,无利不起早,下了注,当然想着收回本,走吧,去瞧瞧他有什么事?如果提的要求过份,别怪我喷他一脸口水。”司马瑞道。

先到内里换了衣裳,洗了一把脸,司马瑞才慢悠悠地走向客厅,客厅里,一个身材壮实,衣着华贵的中年人正焦急在堂里转着圈子,看到司马瑞进来,赶紧迎了上去,一揖到地,“小民皮定秋,见过司马将军!”

司马瑞呵呵笑着,先前在外面的轻蔑与不屑此时完全化为了脸上阳春白雪般的笑容,“皮掌柜,多日不见了?别来无恙?”

皮定秋笑容满面,“有劳将军挂念了,小民很好,很好!”

“坐,来人,给皮掌柜换一杯茶!”司马瑞叫道。

皮定秋从早人便到了将军府,不巧司马瑞却去第二营巡查,从早上一直等到现在,杯子里的茶早已喝成了白水,不过总算是等到了司马瑞回来,看到司马瑞心情很好,不由放下了一大半的心。

“听说皮掌柜一早就来了,不知是有什么事情吗?”司马瑞看了一眼对方,端起丫环送上来的香茗,慢条斯理地用碗盖拨弄着茶叶的浮沫,问道。一边的奢文庄也看着皮定秋,等待着他的回话。皮定秋一次就送给了司马瑞一万两银子,这一次上门开口,他所求的肯定便不算是小事。

听了司马瑞的话,皮定秋脸色一变,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卟嗵一声跪倒在司马瑞面前,“司马将军,你要为我作主啊!”

皮定秋突然的动作倒是吓了司马瑞一跳,放下茶碗,站起来扶起皮定秋,温言道:“皮掌柜,有话慢慢说,不必如此,不必如此!”

奢文庄也在一边道:“是啊,皮掌柜,有什么难办的事情,你讲出来,只要不让将军为难,一定会帮你的。”

“不错,不错!”司马瑞点头道,“是在卢城里有什么不开眼的人与你为难?”

皮定秋摇摇头,“司马将军,我的商号派去大漠上收购毛皮的商队一连两次在大漠之中被鹰嘴岩的马匪给劫了,人杀了,货抢了,血本无归啊,请大将军为我作主,剿灭了这股为非作歹的马匪,为我们这些良民伸冤报仇啊!”

听到事关鹰嘴岩的马匪沈风,司马瑞心里咯噔了一下,脸色一下子严峻起来。

“你说是鹰嘴岩的马匪沈风?”

“是,就是他们!”皮定秋咬牙切齿,“那叫一个惨啊,我十几个伙计,那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啊,没一个活着回来,全都被杀了,司马将军,你要为我作主啊!”

司马瑞看了一眼奢文庄,奢文庄微微摇头。

“皮掌柜啊,你也知道,我刚来卢城,说句不好听的话,卢城边军现在还有不少我指挥不动呢,而沈风这股马匪盘踞在荒漠之中已有数十年,实力雄厚,便是以前的冯老将军也无可奈何啊,更何况我初来乍到,此事非同小可,需要从长计议。”司马瑞道。

皮定秋抬头看了一眼司马瑞,试探地道:“司马将军,我听说以前的冯老将军不是剿不了这股马匪,而是与那马匪头子是旧识,所以顾念旧情,不肯下手对付他们。”

“住嘴!”司马瑞勃然大怒,“皮掌柜,我敬你是客,你如果再胡言乱语,诋毁朝廷大将,休怪我一顿乱棒将你打出去。冯老将军忠义无双,镇守卢城数十年,岂是你能诽谤的,单凭你这几句话,我便可以治你的罪,你可知道吗?”

皮定秋想不到司马瑞说翻脸就翻脸,不由脸色变得煞白,一边的奢文庄笑道:“将军不要动怒,皮掌柜这不是心痛商号数次被劫,损失惨重,有些口不择言么,相信他不是有意的,是吧,皮掌柜?”

皮定秋连连点头,“将军恕罪,是我昏了头,胡言乱语,将军就当我喝醉了胡言乱语。”

借着这个台阶,司马瑞也是换了脸色,“嗯,以后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的,皮掌柜,你的事我会记在心里的,鹰嘴岩的马匪,迟早我会将他们剿灭。你们以后行商,小心一些避开他们,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是不能轻动的,你明白么?”

“明白,明白,司马将军,如果您那天决定动手剿灭他们,小人愿意负担您剿灭他们一半的军费。”皮定秋道。

司马瑞哈哈大笑,“皮掌柜可真是财大气粗啊,这是军国大事,岂能由你一个商人来出资,说出去没得惹人笑话。”

皮定秋陪笑着道:“我知道在中原,如果要出动军队剿匪,那是有开拔费的,这笔费用小人愿意出!”

司马瑞微笑不语,中原军队的这个习惯他当然是知道的,不过边军还没有这个传统,“好吧好吧,如果我出兵的那一天,我一定会通知皮掌柜的。”

“多谢将军,多谢将军!”皮定秋喜形于色。

“喝茶,喝茶!”司马瑞笑着端起了茶碗。

皮定秋站了起来,“多谢将军,将军百忙之人,小人就不敢打扰了,这便告辞!”

司马瑞放下茶碗,“皮掌柜这便要走啊,哈哈,也是,对于皮掌柜来说,时间可就是金钱,文庄,替我送皮掌柜!”

“不敢劳动奢先生!”皮定秋连连推辞,奢文庄却仍是坚持着送他出门。

看到两人的背影,司马瑞的脸色却沉了下来,想起了在潭州时,叔叔曾对自己说过,有一个贵人委托自己有机会杀掉沈风,叔叔没有说这个贵人是谁,但能请得动叔叔的人,自然不会是一般人物,这倒是一个机会,一则剿了这股盘踞荒漠多年的马匪,可以彰显自己的军功,二来也是卖了那个贵人一份人情。只是沈风也不是那么好剿得呢!

第三十章:喂药

“文庄,你怎么看这个皮定秋?”司马瑞仰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地问刚刚返回来的奢文庄。“我看他有些不大对头啊?”

奢文庄笑道:“将军的感觉很对,这个皮定秋是来试探我们的,沈风的马帮极少打劫过往客商,即便打劫,也从不像他说的那样夺了财,还要命。”

“试探我们?什么意思,是谁想动沈风?”

“将军想想,这个荒漠之上,谁最想要沈风的命?”

“蒙人!”司马瑞恍然大悟,脸上忽地露出腾腾杀气,“这个皮定秋是蒙人的狗腿子!”

奢文庄不以为意,“这个皮定秋是皮货商人,往来大漠与中原之间,与蒙人有联系并不稀奇,眼下我们与蒙人签定和平协议,倒是不好动他,更何况,将军,蒙人想要沈风的命,我们不也有这个打算吗?何不顺手推舟,对方想试探我们的态度,我们便露一点口风出去,让蒙人去与沈风打死打活吧,不管谁吃亏,于我们而言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

司马瑞嘿嘿地笑了起来,“文庄先生说得有理,蒙人担心我与冯从义一般,与沈风互为犄角,所以派了这个皮定秋来试探我的态度,哼哼!”

“沈风是当年冯从义的同僚,两人关系非同一般,是以沈风这些年在大漠纵横来去,但冯从义一去,沈风还想与往年那样嚣张么?一个小小的马匪,千余人的队伍,能成什么气候,我们与蒙人真打起来,他们帮得了什么忙,冯从义以这个借口来说服自己不杀沈风,我可没这么好说话,蒙人要杀他,便由他们去,我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司马瑞对奢文庄道:“文庄,你不妨放个消息给那个皮定秋,就说我恨沈风恨得牙痒痒的呢!正在谋划着怎么将他们剿个一干二净。”

“文庄遵命!”奢文庄笑道。

云昭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白色的帐顶,缓缓转动目光,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无论是摆设还是房屋的样式,显然,这里已经不是云家村了。

浑身酸疼,没有丝毫的力气,强撑着慢慢地半支起身子,云昭仔细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地方,这里是哪里呢,是谁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呢?对了,一定是红娘子他们,自己昏倒之前,是跟他们在一起。

房门轻轻一响,一个灰衣老者走了进来,看到半支着身子的云昭,喜道:“好,醒过来了,我就说嘛,你这么强壮的身体,应当是能挺过来的,不过也很凶险了。”

“请问您是?”云昭低声问道。

灰衣老者笑道:“我叫姚谦,嗯,是个大夫,有人把你送到我这儿来,对了,那是二天以前的事情了,你已经昏迷整整两天了。”

“原来是姚大夫,谢谢您救了我,我身子一向强壮,这一次是怎么啦,一病就病得这么厉害?”云昭问道:“现在我还是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丝毫力气?”

姚谦走到床边,伸手把住云昭的脉腕,边把脉边道:“你是疲劳过度,又加上悲伤过度,风雨一激,风寒入体,这种病很凶险的,也幸亏你身子强壮,送你来的人也还算及时,这才捡了一条命回来,否则,不死也要成一个白痴了,至于你说现在浑身没力气,那很正常啊,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想要完全好,总得十天半个月吧!”

松开云昭的手腕,姚谦笑道:“倒也不必谢我,现在你的病情基本已没有什么大碍,桌上的药你喝完之后,从明天开始,我就换一个方子了,主要是补补身子,你今天刚醒,还虚弱得紧,就不要强自起床了,好好地休息一下,等身上有力气了,再起来活动活动。”

“谢谢大夫,大夫,这是那里啊?”云昭问道。

“你说这里啊,我们把这里叫老巢,也叫家,呵呵,等你能下床活动后,就能看到了!”姚谦呵呵笑着走了出去,留下一头雾水的云昭。

是红娘子把自己送来的,这里不会是鹰嘴岩吧?云昭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门板响动,云昭转头看去,一个青衣女子走了进来,长长的辫子垂在身侧,一身剪载得体的青衣很好地构勒住了少女的轮廓,皮肤略微有些黑,但看着却极精神,一双大眼睛云昭总觉在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听姚先生说你醒了,我来看看?”那青衣女子脸上笑意盈盈,走到床边,上下打量着云昭。

“姑娘是?”云昭有些迷惑地问道。

青衣女子脸色一红,显得有些尴尬,又有些着恼,“你说我是谁?”

云昭一呆,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听着对方的声音,陡然之间反应过来,“你是红娘子!”他虽然与红娘子见过几次面,但那几次红娘子从来没有解开过覆面红纱,以至于他还从没有见过红娘子的真实面目。

“算你还是有点良心的!”红娘子开心地笑了起来,“怎么,看你的眼色,有些很失望的样子,红娘子应当长成什么样子的?”

“我还以为鹰嘴岩的二当家红娘子应当是那种极凶悍的模样呢,着实有些想不到是你这个模样的。”云昭呐呐地道。

“你与我才见过几次面,怎么知道我凶不凶?”红娘子笑着,端起桌上的药碗,坐到床边,用汤匙舀起药汤,略略伸出舌尖,尝了一下,眉头微皱,“好苦!不过良药苦口,张嘴!”红娘子将汤匙伸到云昭的嘴边。

云昭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红娘子似笑非笑地道:“你试试,你的手有力气没有?抬不抬得起来?你是想把被褥都弄脏吧,姚大夫可不会替你洗,最终又得着落在我的身上呢,听话,张嘴!”

云昭试着想要动一动,身上阵阵酸疼立时袭来,果然是浑身没有丝毫力气,看着红娘子,楞了半晌,终于还是张开了嘴巴。

“这就对了嘛!”红娘子笑逐颜开。将汤匙里的药汤倒进云昭的嘴里,又舀一勺,一边喂到云昭的嘴里,一边道:“姚大夫说了,你这种状况是正常反应,只要醒过来,稍加休息,等到明天就能活动了,有个十天半月,便又恢复如初,你不要着急。”

正说着,云昭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嘴里的药汤不仅喷了出来,点点黄色的药汤沾在红娘子的前衣襟上,“对不起,对不起!”云昭连连道,“岔气了,不是故意的!”

红娘子从衣袖里摸出一根手帕,替云昭擦去嘴边的药汤,惊奇地看着云昭问道:“怎么,你很热么,怎么满头满脸的大汗?”

“不,不是热,不热!”云昭连连摇头。“是,是有些不自在!”

红娘子明白过来,笑道:“这有什么不自在的,我们也并肩战斗过好几次了,你就权当我是你战友呗,来,我替你擦擦汗,再把这药喝完了,然后躺下乖乖地休息,明天就能起床活动了!”

“行,行!”云昭连连点头,却是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

屋外,三眼虎正当当地帮着姚谦的药臼里舂着一些药草,听到屋里的对话,三眼虎嘴一扁,对着姚谦道:“姚先生,这可真正是气死人呢,我与红姑娘也是战友吧,我受了这么多次伤,就没见红姑娘给我喂一次药,擦一次汗,便是来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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