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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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蹄声得得。镇军率先进入了红石峡。随后,关字大旗也紧随在镇军之后,从峡口消失。

泰州城,冯从义,从良等一干大将再一次齐聚在泰州知州府。关鹏举虽然还没有到,但是,前来宣旨的钦差就已是提前抵达了。

“苏灿还没有回军中去履职么?”大门口。从良看见匆匆而来的冯从义,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冯从义有些懊恼地甩甩头,“身为武卫右统领。长期不至军中,如不是事出有因,我早就派人抓了他绑着去军营示众了。”

从良哈哈一笑,“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不过冯将军,苏将军以后只怕不能再在军中带兵了吧?”

冯从义停下了脚步,怔了怔,“如果他能抛下这些个人恩怨,我倒是愿意为他担保,苏灿是一员难得的大将啊,就这样赋闲有些可惜了!”

从良意外地看着冯从义,突地苦笑了几声,缓缓地摇摇头。这个冯从义,当真太天真了。

知州府内,戒备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权知州这么大阵仗啊?看来对天子派来的钦差非常看重啊!”冯从义道。

从良笑道:“是啊是啊,新帝登基,我们这些人前途未卜,权知州自然要小心一二,再怎么谨慎也是不为过的,这些个钦差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当然要巴结好罗!”

冯从义撇撇嘴,有些不以为然。

从良却转头看着冯从义身后的关震云,“关老弟,我可是听说这一次你父亲要亲临前线,以后你可得多多关照关照哥哥我啊!”

关震云笑着欠了欠身子,“将军说笑了。”

“不是说笑,不是说笑!”从良认真地道。

“章玉亭和孙传亮呢,怎么还没有过来?”冯从义看着从良,他竟然是一个人过来的。

“他们两个有点别的事情,就不来了,反正就那么一回事!”从良摆摆手。

冯从义一愕,还没来得及问个究竟,权昌斌已是出现在他们的前方,“二位,钦差大人已经等得有些急了,快点吧。”

冯从义将喉咙边的话又咽了回去,随着权昌斌快步走进大堂。大堂之内香案已经摆好,一位六品官员手捧着装着圣旨的黄匣子,站得笔直,在他身后,肃立着四名大内侍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权昌斌,冯从义,从良等一众文武官员一水地跪倒在地,以头触地,静静地听着钦差宣读圣旨。

这是一封加官进爵的圣旨,冯从义由三品云麾将军晋升为二品辅国大将军,从良晋升为三品云麾将军,其它诸如关震云等一众统领都被晋升为四品宣威将军,连苏灿都没有拉下,而权昌斌更是被宣召进京,进入内阁。

对于这样的圣旨,众人都没有什么可意外的,安抚人心,稳住军队,不管是那一位皇dìdū会这样做,圣旨宣读完毕,按理应当是山呼万岁,谢主龙恩了,但除了冯从义与关震云两人之外,其余的人虽然还是跪在地上,但却都直起了身子,眼光之中除了一水的清冷之外,看不到丝毫的兴奋与感激。

钦差候褰看着诡异的一幕,一颗民不由往下一沉,看着最前列的权昌斌,故作镇静地道:“权知州,恭喜您啊,以后就是内阁大臣了,这还是数十年来第一次从北部诸州选调了!”

权昌斌呵呵笑着站了起来,“这么说,我当真得五体投地的多谢大皇子的恩典了罗?”

候謇手一抖,“权知州,你失言了,那是当今圣上。”

从良一跃而起,“敢问钦差大人,我们的督军四爷现在何处?是被大爷杀了呢,还是关起来了?”

“大胆!”候謇已经知道不好,眼光看向冯从义与关震云。“四爷与当今皇上乃是骨肉同胞,如今正在宫中为先皇守灵,你竟敢如此诽谤四爷与陛下的亲情,从良,你想要造反么?”

从良一声怪笑,“正是要造反。我呸你个***,天下谁不知道,先皇陛下是要传位给我们四爷的,大爷弑父逼兄,人神共愤,还想我们向他屈膝!”嗖地一声拔出刀来,已是架在了候謇的脖子上。

候謇身后的四名大内侍卫大惊失色,手刚刚搭上腰间的刀把,嗖嗖的弩箭之声已经响起,四名侍卫哼也没哼一声,委顿在地,蹬弹了几下,已是一命归西。

“从良,你要干什么?”大厅之内突然上演的这一幕让冯从义目瞪口呆,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

话音未落,大堂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队的士兵已是涌了进来,清一水的都是泰州镇军。权昌斌微笑着看向冯从义,“冯将军,李鉴弑父逼兄,谋逆篡位,人神共愤,我与从良将军已决定起兵锄歼,你,可愿意参加么?”

冯从义双手发抖,“从良,权昌斌,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大敌当前,你们竟然要倒行逆施么?难道你们不知道蒙元虎视眈眈么,大越什么地方都可以乱,唯独我们这里乱不得啊?”

权昌斌冷冷一笑,“大道已失,还谈什么御侮于外,如果让李鉴这种人统领大越,当真是乾坤倒置,黑白颠倒。冯将军,此时此地,你只需回答我一句,愿不愿意与我们一起高举义旗,以迎四爷?”

冯从义气极而笑,转身便走,“泰州卫军,绝不会如你们所愿的。”

呛的一声,两把横刀拦在了冯从义的前面。

“滚开!”冯从义须发倒竖。几名镇军的眼光转向权昌斌。

“冯将军,既然你执迷不悟,那就委屈了!拿下!”听到权昌斌的命令,四五名镇军一涌而上,将冯从义团团围住,卸了冯从义的武器,两臂一剪,已是反绑了起来。关震云随即步了他的后尘,被紧紧地捆了起来,两人带来的卫兵在府外早已被解除了武装。

被紧紧地按着脑袋的冯从义努力地抬起头来,“从良,不要冲动,关大将军就要来了,他已经到了巩州,当他出现在卫军之前的时候,你还能带走一兵一卒么?悬崖勒马,未时为晚!不要误己误人误国误民啊!”

从良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手里佩刀用力一勒,鲜血飞溅,候謇两手紧紧捂住喉咙,摇晃了几下,瞪着一双不敢置信眼前发生一切的眼睛,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冯从义闭上了嘴巴,连钦差都杀了,从良和权昌斌是铁了心了,无论再说什么都不会有作用了。他低下了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关大将军,你以为他还能来泰州么?”从良似笑非笑地看着冯从义与关震云,“苏灿早就出发去迎接他了。”

冯从义与关震云霍然抬起头来,看着从良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从良,苏灿想干什么?”

从良微笑道:“二位既然已经猜到了,何必还要我多说?”

“王八蛋!”关震云剧烈地挣扎起来。

“来啊,请二位将军下去好好休息吧!”权昌斌摆摆手,卫兵们如狼似虎一般将两人押了下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四章:殂杀

红石峡之间的大道上,一匹神骏之极的战马静静地立在zhōngyāng,一杆长枪插在地上,战马的缰绳就拴在枪杆之上。一名全身披挂的将领立于马边,一手扶在竖起的枪杆之上,一手扶着腰刀。

骤然看到前方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出现了这么一幕场景,前方探路的苍梧镇军顿时有些惊惶,勒停了马匹,一边飞报后面的关宁与关大将军,一面警戒地看着远处这员拦路的将领。

关宁飞马而至,看到拦路的将领,一颗心顿时沉了下去。他认得那个人,他叫苏灿。他远远地看着苏灿,手慢慢地握紧了马鞍边的大刀。

“关大将军可在?”苏灿放开嗓子,大声吼道。

关第三百六十四章:殂杀鹏举慢慢地策马向前,走到关宁身边之时,关宁一伸手,死死地拽住了关鹏举的马缰,“大将军,一会儿打起来,您什么也不要管,直接向后,从后面突出去,回到苍梧。”

关鹏举微微一笑:“你错了,在我们身后,只怕苏灿布置的兵力更厚实,向后死得更快,唯有向前,才能有一条活路。”

关宁不由一愕。

关鹏举打马向前,“苏灿,好久不见,你是来接我去泰州的么?”

苏灿看着关鹏举,忽地跪了下来,重重地叩了一个头,一个翻身上了战马,手腕一翻,已是将铁枪提了起来。

“关大将军,你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我也不想废话,泰州您是去不了了。您若束手就缚,我苏灿保证不会伤害您,此事过后,我自会送您回到上京去。”

关鹏举冷哼了一声:“关某倒想试一试,泰州我是去定了。你想拦我,尽管放马过来!”一伸手,一名侍卫立即将一柄大刀递到了关鹏举的手中。

苏灿的神色一点点凝重起来。长枪前指,身后传来急骤的马蹄声,关宁第三百六十四章:殂杀倒抽一口凉气,在苏灿的身后,起码有四百余名全副武装的骑兵。

一枚响箭冲天而起,他们的身后,有如雷霆般的战马奔腾的声音亦同时传了过来。

“关将军。最后的机会!”苏灿大吼道。

“杀!”回答他的是关鹏举的大吼声,须发皆白的关大将军纵马舞刀。直冲上来。

关鹏举的干脆让苏灿倒是一怔。老将之威,老而弥坚,只可惜,这里是我的战场。苏灿高举的长枪下压,红石峡的两侧山道之上,上百名箭手陡地现出身形,弯弓搭箭。嗖嗖的箭雨之声不绝于耳。峡谷之内顿时惨叫声一片。

苍梧镇军毫无抵抗之力,纷纷摔下马来。关鹏举的亲卫装备远胜于一般的军队。除了骑兵的标配之外,每人的马上。还专门备有一面小圆盾,箭手刚一出现,这些人已是挽盾在手,将自己与战马的要害挡住,整个人缩成一团,尽量地减少自己暴露在外的体积,跟在关鹏举与关宁的身后,呐喊着向前冲去。

一百多侍卫形成了越来越紧密的阵形,将关鹏举护在了中间,向前面发起势不可挡的冲击,后面,无路可通,因为后面的马蹄声更加密集,转头看去,只怕有五六百之数。

苏灿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要得就是现在。他身后的骑兵哗啦一声散开,两只床弩露出了狰狞的粗如儿臂的弩箭。

“放!”苏灿低喝道。

两枚床弩破空而至,直冲前面呈锋矢而来的关鹏举的队伍。

谁也没有想到,摆出一副要冲锋模样,刚刚还在劝降的苏灿竟然在队伍之后隐藏了两只床弩,直到弩箭脱离弓弦,尖啸着飞向密集冲来的阵形之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数名侍卫猛然加速,冲到了队伍的最前面,高高地举起手中的圆盾,脸上满是绝然之色。人力当然无法阻挡住床弩强大的冲击力的。粗大的弩弩击碎了圆盾,穿透了以身阻挡的士兵,将他从战马之上击飞,身躯在空中,四肢前伸,整个后背却向后凸出,两名侍卫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挡住了这两支突出其来的床弩。

在他们身后的侍卫手中的大刀横摆,将倒飞过来的早已死去的战友的尸体横扫到一边,但倒飞而至的尸体力量过大,最前面的几名士兵虽然成功地将飞来的尸体打到一边,但巨大的冲击力使他们的身体几乎向后反折到马背之上,当他们一挺腰立起来时,两支手臂却已是软软地垂在身侧,大刀早已掉在了地上,以腿驱马,他们没有丝毫的犹豫,身体伏在马背上,继续加速冲来。

他们绝不会给对方有射第二支床弩的机会。

这才是大越最为精锐的骑兵的真实本领,即便是在战场上与蒙元打了无数场硬仗的苏灿,亦为之动容,是动容,不是畏惧,他只是可惜,这些强横无比的士兵,今日却要死在这里了。

“冲锋!”苏灿长枪前指,双腿一夹马腹,胯下战马暴嘶一声,一马当先,向前冲去。

在关鹏举以及他的侍卫的身后,苍梧的镇军早已溃散,前方,后方,都有强横之极的骑兵猛冲而来,他们无路可去,峡谷两侧,长箭如雨,竟是无处可逃,他们崩溃了,丢掉了战马,他们手脚并用,向着两侧的山壁奔去,那里,起码还有一些石头可以避一下箭雨,可是免去被冲来的骑兵踏成肉泥的厄运。

两侧的箭手们早已放弃了对这些镇军的射击,长弓所指,尽皆射向奔腾的关部骑兵群。这些箭手尽是从右武卫之中精选出来的箭术好手,不敢说个个都是百步穿杨,但在这个距离之上,箭无虚发绝不是说着玩儿的。他们射得准,带给这些侍卫的困挠便越大,每一次击落箭支,强大的力道便会让侍卫的手腕酸麻,一旦动作稍有缓慢,便会中箭倒下。

双方相距数百步,两相冲刺只是数个呼吸的时间,但就这么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已有近二十名侍卫倒了下来。

“杀!”关鹏举的一直平静的脸上终于显出了怒容,手中的大刀寒光一闪,重重地劈了下来。苏灿怒吼着挺枪直刺,关鹏举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军神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苏灿自然深知此人的武力,他不避不闪,铁枪直刺关鹏举,即便自己一刀被劈成两片,这一枪亦可以让关鹏举去不了泰州。

苏灿的绝决让关鹏举亦自震惊,对方竟然是以命换命,但他换不起。心中无声地叹息了一声,大刀圈转,呛的一声,砸开了苏灿的长枪,刀枪相交,火光四溅。两人战马交错而过。关鹏举反刀直劈,苏灿似乎早有所觉,铁枪亦是反刺回来,依然是以前一个路数,你要我死,我亦让你亡。

关鹏举犹如脑手长了眼睛,再一次挡开苏灿的铁枪,两人战马向前,已是离得远了。

“可惜了如此猛将,如果在蒙元战场之上,不知能为大越杀多少敌人,现在,却对着自己人举起了刀枪。”关鹏举心中充满了哀伤。大越的这一盘大棋,虽然已经十分混乱了,但并不是没有重整旗鼓的机会,但李鉴的上京政变,终于是伸手将这盘棋彻底拂乱了。

举刀,下劈,一名武卫骑兵跌倒下马,一步杀一人,声名威震大越大漠的关鹏举虽然老了,但是马上功夫,战场敏觉依然犹如当年。

十步杀十人,第十一步,关鹏举胯下的战马哀嘶一声,身中数枪,倒了下来,关鹏举单手在马鞍上一撑,整个人跃了起来,身后的关宁猛拍战马,自己则腾身而起,战马向前,关鹏举落下,正好坐在马鞍之上,关宁高兴举大刀,奔跑在关鹏举的身侧。

两支精锐冲撞在一起,刀劈枪刺,沉默地搏杀在一起,他们曾经都是大越的依仗,但现在,为了不同的目的,却在互相残杀。每一人倒下,关鹏举都无比的心痛。

精锐的武卫骑兵来了一千余人,这还不算那些在两侧伏袭的箭手,苏灿在杀了一个透通之后,返转身子,又杀了回来,他的战马亦倒在了峡谷之中,此时,他换乘了另一匹马,追着关部的尾巴又杀了回来。

“大将军,向前冲!”关宁听到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看着前方已渐稀薄的身影,大叫了一声,一个转身,舞着大刀,向回奔杀而去,此时,在关鹏举的身后,卫士已不足二十人,整个峡谷之中,倒下的武卫足有二百之数。

“苏灿,**你祖宗!”关宁冲了上去,手中的大刀向着苏灿的马头直劈下去。大刀深深地嵌入了马头,关宁亦被巨大的冲击力撞得飞了起来,身体越过他身后反冲回来的侍卫,他看到,他的弟兄们正义无反顾地向前。

苏灿跌下了马来,单手一撑,他已是站了起来,两脚用力一蹬,他高高地跳起,身后的一名武卫骑兵伸手一拉,苏灿一个翻身,落在了他的背后。便在此时,他看到关鹏举高大的身影已经冲出了峡谷,最后一名挡在他身前的骑兵被一刀斩去了头颅,脑袋旋转着高高飞起。

“不!”苏灿大吼起来。“追!”(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五章:殒

如雨的利箭,奔腾的铁骑,终是没有拦住大军的军神关鹏举,他冲出了峡谷,回眸怒视,他的一百多名侍卫包括关宁在内,都已不见了踪影,在他的身后,是黑压压的武卫在苏灿的带领之下愤怒地追来。

他冷笑一声,自己冲出了峡谷,那么这场殂杀便已经失败了,一带马缰,便欲策马而去。

一支羽箭便在此时,夹杂在武卫们愤怒的吼叫声中猝然而至。羽箭距关鹏举极近之时,他才听到了那破空之声,关鹏举大惊失色,身体猛地向后仰倒,利箭擦着他的鼻尖嗖地飞过,死亡的气息让他浑身汗毛倒竖。

是昨夜那个箭手。关鹏举在瞬间便判断出射出这一箭第三百六十五章:殒的是谁。

札木合双腿夹开,站在红石峡出口的顶端,弯弓搭箭,关鹏举,你死定了。

札木合的箭术,便是以箭术声震大漠的云昭也是戒惧不已,一箭既出,第二,第三支长箭已是连珠而出,关鹏举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第一箭,第二箭哧的一声,已是正中他的侧颈,利箭破开颈甲,在入肉的霎那,关鹏举一手抓住了颤动的箭尾,一串血珠顺着拔出的箭头而阳光之下闪耀着红光。

第三箭紧接而至,这一箭从关鹏举胯下战马的左耳进,右耳出,战马一声惨嘶,向前高高窜起,将关鹏举掀下马来,奔出十数丈,轰然倒地。

在地上一个翻滚。关鹏举一跃而起,此时,苏灿等已经追至,突然而来的变故让苏灿亦是震惊,转头看向崖顶之上的札木合。

“札木合!”苏灿失声惊呼。

“苏将军,今日我助你一臂之力,他日可不要忘了我今日的情份!”札木合哈哈大笑。

“杀了他!”苏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突夺指着札木合。大声喝道,崖顶之上,距离札木合不远的一第三百六十五章:殒批箭手当即发足向札木合奔来。

“狗咬吕洞宾!”札木合大笑声中,撒开两条长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关鹏举看着对面,黑压压的一片武卫骑兵,知道今日已是断难走脱了。心中不由一阵黯然,自己死了也就死了。自己并不怕死。唯一不甘心的就是泰州的二十万大军将就此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会给大越带来多大的苦难,谁也无法说得清,而更让他不甘心的是,随着泰州军队的离军,蒙元势力席卷北部诸州,自己一生的功劳。威望都是建立在对蒙元的杀戮之上,万万想不到。自己在临死前,竟然看到蒙元又要来了。

他愤怒。他痛心,他横刀而立,须发皆张。

“谁来杀我!”

“谁敢杀我!”

他仰天长啸。

连同苏灿在内,所有武卫尽皆沉默,看着他们身前,那个须以皆白,但却犹如天神下凡的老者,尽然无人敢于答话,无人敢上前。峡谷之内,只闻粗重的喘息声。

关鹏举仰天长笑,拖刀转身,大步向峡谷外走去,留给苏灿以有他的武卫一个高傲的背影。

苏灿紧紧地咬着牙关,格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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