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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之后;刘华健战败;生死不明;下落不知的消息传回到翠屏山程群大营;程群;蒋光宇以及相州知州彭忠俊都惊呆了;一场看似简单的;杀鸡用牛刀的战役为什么出现了如此戏剧性的变化;而且变成了一幕悲剧让众人呆若木鸡;睿智如程群亦困惑不已。
白莲的主力军队早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一次侥幸脱逃的只是在赣陕两州的万余留守部队;那么;在富康战场之上冒出来的这数万军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呢?而且这支军队居然还如此侥勇善战;刘华健的能力程群是知道的;但连他自己这一次都下落不明;只怕已经不幸。这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支军队不仅在人数上远超刘华健的部队;而且在战斗力之上也超过了领军卫;这才有可能连一军主帅都无法逃脱。
这支军队是从那里来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众人都无法给出答案。
既然能出现一支;会不会有第二支跳出来;自己在算计红娘子的时候;是不是也正在有人在算计自己;在这片土地上;有能力算计自己的是谁?
程群眼角一跳;有;而且还有两个。
一个是蒙元;但是他们不可能;这支围歼刘华健的部众全是越人;而且蒙元此时自顾不遐;来自燕京的消息;巴鲁图与乌力其已经大打出手;而在外镇守的蒙元各部亦正在集结向燕京出发;蒙元内乱已起;他们没有能力来找自己的麻烦。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个;云昭。征北军十万大军;战斗力极强;也只有他们;才能在这个时候抽出兵力来暗算自己。蒙元内乱使云昭完全有余暇抽出一部分兵力来做这一件事。
“光宇!”他突然喊道。
“大将军!”蒋光宇站了起来。
“你派人去荆州水师;问问计无咎征北军是如何过江的?”程群的脸色阴沉的吓人。
“征北军?不可能吧?”蒋光宇吓了一跳。
“除了征北军;还能有谁?”程群霍地站起;”云昭狼子野心;与红娘子素有瓜葛;红娘子有难;他焉能坐视不管?”
“他如何过江?”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程群厉声道:”两万五千余人的大部队;还有数千匹战马;无数的军用物资;征北军长了翅膀么?计无咎数万水师;百余艘大桅大船;我想知道;云昭是怎么将他们的部队送过来的?”
彭忠俊迟疑了一下;”大将军且慢!”
“怎么;你也认为不可能是征北军么?”程群霍地转头;看着彭忠俊;厉声道。
“非也!”彭忠俊摇头道:”大将军;正因为有九成是征北军;大将军才不能这样去质询计无咎。计无咎麾下数万水师;上百艘战舰;实力雄厚;大将军如果这样去;就不怕逼反了他么?”
程群一呆;自己真是昏了头了;如果这件事真跟计无咎有关;自己如此一做;只怕当真会让他狗急跳墙;如果他干脆一头投向云昭;只怕云昭做梦都会笑醒。他一定会笑纳的;有了计无咎的水师;苍江于他而言;便如履平地。
“彭大人;你说该怎么办?”
“大人;如果真是计无咎那里出了问题;我想此事一发;计无咎必然会想法设法毁灭罪证;来一个死无对证;而要做到这一点;计无咎有一个绕不开的地方。”
“古台船厂!”
“不错!”彭忠俊道:”大人一面派人秘密控制古台船厂;拿住对方的铁证;这样对于水师的稳定是有好处的;要让水师上下明白;我们不是无罪而诛。”
“其二;蒋将军去荆州;不是去质询;而是去拿人;要迅雷不及掩耳;在计无咎来不及做出反应之前便先将他扣住;拿下。而此时古台船厂那边应已取得证剧;然后将之公诸于水师诸将之前;这样;即便是计无咎的心腹;亦无话可说;如此;大将军将获得充裕的时间来清理水师上下。”
“彭大人金玉良言;程某受教了;要不是彭大人;只怕程某已经酿下大错!”程群诚心地向彭忠俊抱拳一揖。
“大人客气了!”彭忠俊忙不迭地闪到一边;”大人只是一时气昏了头;属下在大人身边;自当查漏被缺拾遗”
“光宇;你听到了吗?”程群看着蒋光宇;”你去做这件事;一定要妥妥当当的;万万出不得乱子。”
“属下明白;只是末将这一去;翠屏山这边?”蒋光宇道。
程群苦笑;”只怕打不下去了。对手击败刘华健之后;干净利落地便退回到了富康;摆明了想与我们打持久战;目的何在?已经是摆在桌面上的事情了。”
第五百五十四章:惶恐
苍江一战;荆州水师大败亏输;四艘五桅战舰;只逃出来了计无量的旗舰;其它三艘;都变成了对手的猎物;
计无咎犹如热锅之上的蚂蚁;击败计无量的这些船;毫无疑问出自荆州水师;就是他卖出去的那一些;如果这些事情泄漏出去;于他而言;只怕就是灭顶之灾。
结合前些日子程群给他发来的命令;计无咎浑身冰凉;他大概已经知道这些船只最终落到了谁的手中;一想起那么大规模的船队在苍江两岸来回;干了些什么那还用问吗?
怎么办?怎么办?计无咎在屋里打着圈圈子;灰白的胡子也不知揪断了多少根;一时之间彷徨无计。
“大哥!”计无量跨进了房门;胳膊还吊着脖子上;苍江一战;虽然侥幸逃脱;但胳膊是却挨了一箭。
“抓住了没有?抓住了没有?”计无咎急急地问道。
“早就跑了!”计无量亦是气急败坏;”洪记商铺早已人去屋空;连一片纸都没有给我们留下。”
“跑了?跑了?这下可怎么说得清楚?”计无咎脸上肌肉一阵阵的抽搐;”要是征北军真过了江;那怎么办;怎么办?”
“大哥;有什么好怕的!”计无量哼哼着;”一定要有船才能过苍江么?当初苏灿从良不是过了么;林牙不是也过了么?他们能过;就算征北军过去了;又能说明什么?”
计无咎眼睛一亮;”你说得对;就算征北军过了江;也说明不了什么;不;不对;还有问题;无量;你马上派人去古台船厂;告诉杜月平;咱们现在可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跑不了我也蹦不了他;嘴巴咬严实了;一个字也不能透。”
计无量点点头;两人凑在一起;商量着一些细节;程群大将军是何等精细的人;只怕稍微有一点漏洞;就会让他看出来;正议着;一名水师将校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将军;将军;相州那边传来了军情!”
“怎么样;是拿下翠屏山;捉住红娘子么?”
那水师将校咽了一口唾沫;”不是;是刘华健将军的领军卫在富康大败;连刘将军本人也下落不明。”
啪的一声;计无咎手里的茶杯坠到了地上。”怎么败的?一群白莲残匪;怎么可能击败刘华健将军?”
“听说是富康突然出现了一支来历不明的军队;眼下;程将军正在查这支军队的来历!”
计无咎与计无量对视了一眼;从两人的眼中;都看出了极度的震骇。
“知道了;你下去吧!”
“无量;等不得了;出大事了;杜月平是个既贪财又惜命;胆小如鼠的家伙;只怕一逼一吓;什么都得吐出来;去;派得力心腹去做了他。”计无咎眼中露出杀气。
“杀了他?”计无量吓了一跳;”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么?”
“你懂个屁!”计无咎阴狠地道:”我手中有兵数万;战船千艘;水师上上下下的高级军官;那一个不是我提拔起来的;没有真凭实据;他能拿我怎么样?去;派得力的人;一定不能出岔子!”
“是;大哥!”计无量点点头。
“你也不要闲着;无量;带上二十艘五桅战舰;找到那些人;找到他们的港口;给我灭了他们!”计无咎道:”死无对证;我不能留下一点线索!”
“二十艘战舰?”计无量惊讶地看着计无咎;这可是荆州水师一半的家底。
“要是行的话;我狠不得全师开拔!”计无咎叹了一口气;”依你所讲的对方火力;如果是真的话;那他们拥有八艘五桅战船;都是这种装备的话;你带二十艘战舰我都嫌少。无量;我们再输不起了。找到他们;灭了他们。”
“可是他们在哪里呢?”
“你脑子里进浆糊了!”计无咎吼道:”征北军;这些船都落在征北军手中;征北军一定将这些船藏在某一个秘密的港湾里;苍江的支流;支流;在征北军控制之下的江岸;有支流的地方;又能容得下这些战船;能有多少地方?你就是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去找;也用不了十天半月!”
“是;大哥;我明白了;我马上去办;我一定将这些船都带回来!让程大将军到时无话可说!”
“快去;越快越好!”计无咎挥挥手。
翠屏山仍然处在程群的包围之中;只不过围山的兵马减少了两万人;程群带着这两万人到了富康;扎下营盘;与富康遥遥相对。
驻扎在富康的敌人丝毫没有出城的意思;在程群的眼皮底下;他们大摇大摆地每天加固城池;修建堡垒;防线一圈圈地扩大;似乎已经打定注意要在富康与程群耗到底了。
看着城头飘扬的白莲教军旗;程群冷笑;”欲盖弥彰;想当婊子;又要立牌坊;可恨;可恨!”
“大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彭忠俊愁容满面;”攻打吗?”
程群指着戒备森严的富康城;”打?怎么打?你当他们是白莲匪军么?看看他们守城的布局;嘿嘿;深得守城要领啊!”
“打又不打;退又不退;他们这是要干那样?”
“干那样?这是明确地在给我信号呢!”程群转头往回走去;”准备和谈吧!”
“和谈;和白莲教匪?”
程群停下了脚步;”白莲教匪有资格与我会谈么?派人进城;我要与云昭和谈!”
刚进辕门;一名亲兵已是小兵迎了上来;”将军;蒋光宇将军派人回来了!”
“走;去看看!”走进大帐;一名信使站了起来;躬身一揖;”大将军!”
“情况怎么样?”
“蒋将军说;只怕真如大将军预料的那一般;在古台船厂;我们抓住了前来刺杀古台船监杜月平的一批刺客;严刑拷打之下;他们已经招认;是奉了计无咎之弟计无量的命令前来刺杀杜月平的;蒋将军抓捕了杜月平;杜月平已经全部招供;计无咎曾通过他;将报废的八条旧船卖给了一个姓洪的商人;后来又将五艘新船卖给了对方。据杜月平招供;那个姓洪的商人是上京一些贵人的代理;买船是准备走海路生意的;因为他们给出的价极高;几乎是五桅战船本价的两倍;他们便巧立名目;将这些战船从目录之中取消;通过一些手段让他们消失;然后卖给了这个姓洪的商人。”
砰的一声;程群一脚踢翻了帐内的大案:”利令智昏;抓;给我将计无咎抓起来。我要扒了他的皮!”
“蒋将军已秘密赶赴荆州;准备抓搏计无咎。”
“你回去告诉蒋将军;一定要稳妥;千万不要激起兵变;计无咎统领荆州水师十数年;水师上下盘根错节;一定要一击得手;然后招集众将;将计无咎的罪行公布于众;将杜月平押到荆州;这是一个活生生的证据。水师乱不得!”
“是;末将遵命!”
“抓了计无咎;计无量;只怕水师仍会伤筋动骨啊!”彭忠俊叹道:”水师是我们控制苍江的关键;可千万不能出事!”
“计无咎控制水师十数年;势力的确大;但水师之中;望他倒台的人也不在少数;你放心吧;虽然他提拔了不少的人;但这些人中;真正一条道跟他走到黑的人不会太多;大多数的人都会审时度势;做出最佳的选择。蒋光宇不是笨人;他知道怎么处理。这一次;我们只拿计家开刀;至于其它人;一概不究;留待日后;慢慢消化吧!”
“抓了计无咎;谁来掌控水师?”彭忠俊道。
“康师僧吧!”彭忠俊道:”此人虽然平庸;但胜在小心谨慎;成事虽然不足;败事倒也不会。”
“康师僧?”彭忠俊沉吟了一下;”眼下也只有如此了;让他主持清理水师;动荡会小一些;此人耳软念旧情;用他不致于让水师上下惶恐不安。眼下最要紧的便是让水师平稳过渡。等过了这当口;再另寻大将!”
程群微微点头;”也只有如此了。荆州的事情让光宇去处理;我的重心要放在与征北军的谈判之上;这一次;不知云昭会开出什么价来?”
“云昭是聪明人;不会狮子大开口;只怕红娘子我们是抓不着了!西北的赣;陕两州我们也拿不着了!”
“退而求其次!”程群叹息了一声;”相州我是必须要保住的。刘将军要救回来;现在可以肯定;刘华健被他们抓住了。”
“这边出了变故;只怕从良苏灿要蠢蠢欲动了!”彭忠俊摇头道:”牵一而发动全身;这一次我们被动了。”
“所以计无咎我才非杀不可;如无他的愚蠢行为;我们何至一窘至此;这一次;却是做了一笔亏大本的生意!”程群意兴索然。”等与他的谈判结束;我的主力便要回返江州了。”
“那相州这边?”
“相州你放心吧!云昭眼下也没有精力管这边的事情;他现在第一要务还是蒙人;我会留一批基层军官给你;帮你整训相州镇军;这一次相州镇军也经历了战火;再加以整训;比以前强了不少;攻城拔寨不足;镇守地方还是行的。只要云昭不大举来攻;你相州就不会有危险。”
“大将军明见!”
第五百五十五章:约见
。荆州。
知州潘屹张大嘴巴;看着面前一身便装的蒋光宇;”蒋将军;没;没有搞错?计无量意图谋反?”
蒋光宇挥挥手;两个大汉将胖子杜月平提溜了进来;一松手;杜月平已是一滩乱泥一般地滑到了地上;看着满身伤痕的杜月平;潘屹皱起了眉头。
“将你和计无量的勾当一五一十说给知州大人听听”蒋光宇喝道。
房间里放着冰块;窗外亦有风徐徐吹来;但听着杜月平的招供;潘屹脸上仍是滚着豆大的汗水;燥热无比;看着杜月平被架了出去;他站起身来;一把拉开衣襟;烦燥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蒋光宇坐在一边;不动声色地看着他。
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了好几个圈子;潘屹猛地站住身子;”计无量的确罪无可贷;程大将军是怎么一个想法?”
“抓明正典型;以儆效尤”蒋光宇手在空中用力一握;狠狠向下一掼。
潘屹神色凛然;”那;蒋将军带了多少人来?豹滔卫来了多少人?”
蒋光宇微微一笑;”豹滔卫另有安排;这一次跟我过来的只有百多人而已。”
潘屹张口结舌地看着对方;”百多人?蒋将军;您开玩笑了?计无量控制水师数十年;上上下下无不是他的心腹;我这荆州城内的镇军大部亦随着程大将军去了相州;您带百多人想抓计无量?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程大将军不希望引起水师动荡;计无量罪无可赫;但只涉及他一人;所以我们只能先将他秘密逮捕;然后将他的罪行公诸于众;程大将军赫免其它涉事诸人的公告就在我怀里。”蒋光宇道。
“可是蒋将军;你想过没有?计无量又不是傻子;这个时候他早就应当得到了风声;而且你也说了;他谋划杀杜月平灭口;派出去的人给你逮了;杜月平也到了这儿;一旦他知道了这事儿;还能不狗急跳墙?荆州城可就这么大;一旦走络声;你我可得都成了计无量的刀下之鬼”看着蒋光宇;潘屹脸上的汗流得更急。
蒋光宇笑着站了起来;”抓他;何需要那么多人?潘大人;您忘了;计无量水师的确有数万人;但他的命脉可是掐在你手中啊”
“他能有什么命脉掐在我手中?”潘屹苦笑;”这些大头兵;最是蛮横无礼;计无量资格老;权力大;气焰更是冲天;我可没少吃他的苦头”
“粮草”蒋光宇看着潘屹;提醒道:”他数万大军的粮草;可都指着你知州大人呢后天;可就是一月一度的粮草饷银派发之日。”
潘屹眼睛一亮;”您是说;我扣发粮草;饷银;”
“不能完全扣发;不然那帮兵痦敢冲进城来闹事”蒋光宇道:”发一部分;但是;你将新粮里面掺上霉米发下去;至于饷银;你发一半下去;然后便说没钱了;先欠着”笑了笑;接着道:”有的发;那帮兵痦不至于造反;银子发一半;拿到钱的一半人便不会跟着闹事;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潘屹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他们会去找计无量;计无量会来找我算帐”
蒋光宇哈哈一笑;”他来找你要钱;总不至于带着大军来只要他进了知州府;那不就是我们的一碟小菜了么?”
“高;实在是高”潘屹竖起了大拇指;”蒋将军;擒贼擒王;抓了他;然后将他的罪行公诸于众;有蒋将军在这里镇着场子;没了头儿的那些水师将领便玩不出什么妖蛾子”
“要说高;征北军云昭才是真正的高明;不动声色之间便拥有了一支规模不小的水师;更是将我们在西北的战略搅得一塌糊涂;西北之战虽然重创白莲匪军;但终究没有达到我们预先的战略目的;还失陷了刘华健将军;可谓是一败涂地。现在;又逼得我们不得不清理水师;即便轻松拿下计无量;但水师大伤元气是一定的。”蒋光宇叹息道。
潘屹看着蒋光宇有些丧气的面容;安慰道:”蒋将军莫要忧心;这一次;云昭虽然做了黄雀;成了真正的赢家;但是我们还有苍江天险;还有纵横苍江的水师;只消将他牢牢地封锁在北岸;他便有通天本领;也无法越过苍江;无法影响到中原局势。”
“但愿如此”蒋光宇叹息道:”苍江虽险;难阻有心人;水师清理整顿之后;还要仰仗潘大人的大力支持;如果云昭一旦过江;那就是苍龙如海;再难制约了。”
“有蒙人羁绊;料云昭短时间内无法剑指江南”
“难说”蒋光宇摇头道:”蒙人内乱已起;具体如何;总得要等到他们内部打完才知晓。云昭此人;嘿嘿……”蒋光宇摇摇头;长叹一声。
蒋光宇在荆州城密会荆州知州潘屹;而此时;在富康城;全益凤也迎来了一位客人;白莲军军师索文海。
架着两支刚刚打制好的木拐;索文海进了全益凤在富康城的指挥所。虽然坐了十数天的大牢;但刘华健倒没有为难他;白莲教军形式转危为安;索文海也是满脸红光。
看到索文海进来;全益凤笑着站了起来;”索军师;这拐还合手么?”
“合手;合手。征北军的巧匠名不虚传;这拐比我先前的那一双好多了;我得多谢刘华健。”他大笑道。
“请坐”全益凤笑着替索文海搬过一把椅子放到索文海的身边;挥挥手;屋里的亲兵将校立即便退了出去。
看到此景;索文海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看样子;全益凤是想与他秘密谈些什么了。
“索先生的大名;我是久闻了”拉过椅子坐在索文海的对面;看着对方;全益凤道:”蒋将军能够治理陕州;夺得赣州;纵横千里;搅得大越西部风声鹤唳;索先生在其中功劳居”
“不敢掠人之美。索某一介残废;苟颜残喘而已”看着全益凤笑意盈盈的面孔;索方海警觉地坐直了身子;
“索先生虽没了双腿;但运帱幄;决胜千里;有这脑子也就够了”全益凤盯着对方的眼睛;笑道:”索先生在燕将军军中的地位;全某可是一清二楚;索先生不必自谦”
干笑了几声;索文海道:”残废之人;亦只能作一个狗头军师罢了;全将军如是说;可让我汗颜无地;这一次相州大败;如果没有征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