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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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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督,这不仅是对蒙人,也是对越人最大的恩泽啊!”郭长兴连连摇头道:“数百年来,甚至延绵更长的时间,越人,蒙人互相残杀,一度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如果不是都督将他们围困在了燕京等地,而是让他们退回到了大漠,可以想见,若干年后,他们又后卷土重来,新一轮的战争又将开始,新一轮的流血又将重复,而现在,可以在我们手中将这一循环多年的死劫打开,史书之上,必然会重重地记上我们一笔,这是莫大的功德。”

云昭笑道:“他们要的土地,我们就定了给他们这些地方,至于郭大人刚刚说的这些,等到我们将来成功之后再来实行吧,一时之间,我倒是考虑不到这么多。还有一点,蒙人投降,第一件事,便是蒙元必须取消皇帝称号。”

“这个是当然的!”马一功道。“军队也必须要重新整编,将来的蒙人自治区域内,都督府必须要派遣官员总督其实施治政,都督府有权驻军。”

郭长兴执笔,将马一功,蒋丰等人的提议一条一条地归纳起来,形成了一个大致脉络,将其呈给了云昭,“都督,你瞧瞧,如何?”

看着手里长长的清单,云昭笑道:“谈判的事情,我不会参与,由你们来主持。讨价还价嘛,但是有一条,这次和议必须成功。”

第六百八十七章:这就是想让你看到的东西

韩仲当然不会指望一到霍城就受到云昭的接见,很有可能在一切没有谈妥之前,或者说没有到需要他拍板决定之前,这个人是绝不会出面的。在去延州之前,韩仲就已经料到了今日,那时他便与雅尔丹谈到了与云昭议和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只不过是当时自己预测兑现而已,只是料想不到的是因为程群的加入,让蒙元的形式更加恶化。蒙元讨价还价的资本可加少了而已。

但韩仲坚信,这对于蒙元与云昭来说,仍然是一件双赢的事情,如果云昭还想逐鹿天下的话。事实上,如今的云昭,是必然要逐鹿中原,争霸天下的,这已经不是关乎云昭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涉及到整个征北军集团的核心利益,那些积聚在云昭同围的人,会为了这个目标推动着云昭只能向前走。。。

“亲王殿下,好奇怪!”房门被推开,马里汉走了进来,满头的小辫子摇晃着,显得十分不解。

“什么事情?”韩仲坐在书桌前,正在提笔将一些谈判中很可能涉及到的重要事项列成条目,看着马里汉的表情,禁不住讶然问道。

“这家驿馆只住了我们这一路人,但门口居然连个看守也没有,刚刚我让自己的亲卫去试了试,居然轻而易举地便走了出去,在街上逛了一圈才回来。”马里汉道。

韩仲放下笔,若有所思,“这么自信?还是在向我们示威?”。。

“亲王,这是什么意思?”马里汉不解地问道。

韩仲一笑,站了起来。“好吧。既然主人没有限制我们行动的意思。那我们就出去转转吧!”

“出去转转?”马里汉眨巴着眼睛看着韩仲,“亲王殿下,这里可是云昭的中军所在地。”

“如果不想我们出去,那自然会有人来阻止,既然无人阻止,那自然是让我们想看就看。”韩仲看着马里汉,“既然云昭都不惮于让我们看到,我们又客气什么呢?走。去瞧瞧云昭想让我们看到什么?”

马里汉心中仍是有些惴惴,现在这里可是云昭的中军所在地,也就是征北军的核心所在,自己这一行人怎么说,现在也是敌人,这样大模大样地走出去,四处乱窜,就算因为使节的关系不会有什么性命之忧,但给人羞辱一顿也是无法忍受的,看着韩仲一副笃定的样子。虽然心里不以为然,但想着自己堂堂蒙人汉子。怎么也不能输给韩仲才是,硬着头皮跟了出去。

韩仲与马里汉一个从人也没有带,竟然就这样大模大样地从驿馆里走了出去,走到了霍城的大街之上。

霍城里早已没有一个平民百姓,这里现在就是一座庞大的军营,大街之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身着戎装的军人,街道两边的房间里,几乎每一间里都堆着满满的各式军械,粮草,两个身着蒙人服饰的蒙元高官走在这些军人之间,别提有多别扭。

走了一阵,马里汉终于确认,韩仲所说的都是真的,因为如果没有特别的吩咐,这些行走在街道之上的军人绝不会对他们视而不见,连最简单的盘问也没有,显然,他们都得到了命令,不干涉自己这一行人在霍城的行动。

“云昭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马里汉看着韩仲,低声问道。

“示威!”韩仲背负着双手,意态闲闲,“他这是要我们看到他征北军的军威,征北军丰厚的物资储备,马里汉,看到这些,你有什么感想?”

“与现在死气沉沉的燕京城相比,这里充满生气和昂扬的斗志。”马里汉实话实说。

“说得不错,云昭想要用这种鲜明的对比来打消我们的斗志,如果我们受到影响,自然在谈判时腰都直不起来。”韩仲笑道。

马里汉变色道:“那咱们还跟着他的步调走,回去吧,我情愿去睡大觉!”

“不来看,更显得我们小家子气,更显得我们胆怯了!”韩仲摇头叹息,“这就是一个两难的局面,怎么选都是我们输,也不知是谁这么缺德,给云昭出了这么一个主意?想必现在跟随我们过来的部属都在欣赏霍城这充满充志的城市了!”

马里汉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既然如此,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我们去城楼吧,想必在哪里看得更清楚一些。”

韩仲大笑,“正当如此,走!”牵着马里汉的手,大步走向城楼。

两人的笑声让行走在他们身前身后的征北军人无不侧目而视,不少人眼中露出愤恨,鄙弃,但却没有任何动作,行到两人身侧,都是侧身绕道。

城楼之上,与街道相比,却是警戒森严,一名名全副武装的士兵手持长矛,腰佩钢刀,目不斜视,肃然挺立。看到这个阵式,马里汉不由有些发怵,“真要上去?”

“当然要上去!”韩仲看了看巍峨的城楼,撩起长袍,顺着台阶拾阶而上。

刚刚踏上城楼,韩仲的身体就猛地凝在了当地,城楼的一端,一个白袍青年人背对着他,正凝视着霍城外的茫茫雪原,在他的身侧,一名将军服饰的人手扶钢刀,正回过头来,看着拾阶而来的韩仲微笑。嘴唇轻启,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白袍青年人转过身来,看着韩仲,微笑不语。

韩仲当真想不到,自己是这样见到云昭的。而显然,自己是被云昭引诱过来的,谈判没有开始,云昭不会召见自己这个敌方使节,但他故意促成了这样一次看起来似乎是偶遇的场景,目的是什么呢?

韩仲脑子里急速地转着,人却没有发呆,反而加快了脚步,走到云昭身前数步之处,抱拳一揖,“韩仲见过云都督!”

云昭微微一笑,抬手道:“不必,你我互不统属,各属一方,今日你我偶遇,也不是正式见面,没必要这么拘礼。”

“如此就失礼了!”韩仲直起身子,走到云昭身侧,与云昭并肩而立,看着前面的茫茫雪原。

“都督日理万机,不知今日怎么会有空闲在这里看风景?莫非在等什么人?”韩仲语中带着讥刺。

“的确是在等人!”云昭大笑,抬起手来,指着茫茫雪原的远处,“来了,韩先生,我等的人来了。”

韩仲随着云昭抬起的手指看去,远处的雪原之上,突然出现了一排黑点,隐约可见旗帜飘扬。那是一支军队,韩仲心下奇怪,是什么军队,值得云昭在这里等待?

云昭一脸的喜悦,凝视着远方,韩仲站在他身侧,也是默不作声,眼睁睁地看着远处的那些人影越来越清晰。各色旗帜飘扬,韩仲身体微微一震,前方出现在他眼前的队伍,约摸有上万人之多,云昭从那里又变出那么多军队来?

远处的军队踏着整齐的脚步,自远处高唱着战歌而来,歌声越来越清晰,云昭的手轻轻地敲着墙垛,轻声和唱着。

那是征北军的战歌。

弟兄们啊,走啊走啊!

弟兄们啊,走啊走啊!

弟兄们,走啊!

一窝蜂跟着战旗向前走,

永远也不要回头,

回头就要错过黎明,

赶不上决战的时候!

军队越走越近,歌声越来越响亮,霍城的城墙之上,在这里值勤的士兵亦开始大声唱了起来,歌声传到城下,城下的士兵开始哼唱,战歌之声一路传过去,片刻之间,城里城外,全都响起了高昂的战歌这声,歌声直冲云宵,震得城楼之上的积雪簌簌而落,韩仲微微变色,回看马里汉,脸上已是一片苍白。

远处,前面的军队刚刚看得清晰了一些,旗帜之上标写着他们的归属,益州某某府某某县预预备役第一哨,第二哨等等。虽然是预备役,但看着他们行进间的军容,身上的装备,手持的武器,韩仲缩在袖中的手仍然在不停地颤抖。

这支预备役军队走到了云昭所在城楼的下方,肃然挺立,远处,一支接着一支同样的部队出现在城楼之上众人的视野之中。竟似无穷无尽,永无止歇一般。

一个时辰之后,在云昭身下的原野处,已经积聚了超过五万人的预备役部队,远处,还有络驿不绝的人影在出现,但是已经不是军队了,而是无数的民夫,他们推着独轮车,赶着骡车,马车,在更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云昭双脚踏上城垛,叉腿而立,城下,一名名的预备役军官从队列之中小跑而出,翻身跪倒在城下雪地之中。

“益州赤马县预备役赤马营向都督报道,全员三千人,尽数到齐,请都督检阅!”

“益州临高县预备役临高营向都督报道,全员三千人,尽数到齐,请都督检阅!”

……

看着一名名军官大声地报着营名向云昭报道;韩仲的脸色也苍白起来。原来云昭想让他看到的是这些。

“征北军!”城墙之上;云昭振臂高呼。

“万胜!”城下;数万预备役士兵手中兵器一齐指向天际;高声应和。

“征北军!”

“万胜!”

城下;城上;城内;到处都传来征北军士兵的呐喊之声。

第六百八十八章:求教

“如何?”云昭回首,看着韩仲,含笑问道:“韩先生是当代兵法大家,这些兵还入得眼么?”

韩仲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凉的口气,让自己颤抖的肺腑能够在短时间内平复下来,“这便是都督在治下长期推行的预备役兵制么?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种预备役兵制只是类似地方团练一类,想不到这就是一支正规军。”

云昭大笑:“这些年来,从安庆边军到征北军,我们下直征战不休,每年都会有大量的伤残士兵和年纪大了的士兵退役,如何安置他们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这些人为了征北军的胜利作出了莫大的贡献,不能因为他们不能再上阵作战便放任不管了,所以,我们便组织他们在民间培训预备役士兵,征北军照常发给他们军饷,他们仍算作征北军的士兵,说实话,当时只是为了解决这些人的生计,但数年下来,我也没有想到,这些退役士兵训练出来的预备役比起正规军也不惶多让,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韩仲看着城下军规森严的那一个个肃立的预备役方阵,看着屹立于阵前那些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残疾,甚至须发皆白的军官,喃喃地道:“不抛弃,不放弃,这些人自然会竭心尽力为都督效力。”

“不抛弃,不放弃!说得好!”云昭鼓掌大赞,“这正是我们征北军的立军之本,只要加入了征北军,那就永远是我们的兄弟,家人。韩先生。林牙在卢宁之败。就是错误地估计了霍震霆可以利用的力量。他认为霍震霆只有二万余人的军队,但他可能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霍震霆能够利用的力量是他估计的一倍有余。连对方的有生力量都没有摸清,岂有不败之理!”

韩仲默然不语。

“韩先生,这些预备役部队,你认为我投向那里更能让征北军获取最大的利益呢?”云昭意味深长地问道。

韩仲嘴角牵扯了一下,似乎是在苦笑,而一边的马里汉已是脸色煞白。

不管两人现在的感想。云昭自顾自地道:“有将领建议我将他们直接派入梁州,攻击勃律,或者攻击程群,也有将领建议我将他们直投投入到燕京战役,加大对燕京的进攻力度,毕其功于一役,拿下燕京,一了百了!”

一边的马里汉满脸通红,这已是**裸的威胁了。“燕京尚有十万儿郎,还有坚固的城防。都督这些新兵蛋子当真去攻击燕京,也不知还有几人能回家?”

云昭哈哈一笑。没有理会马里汉,只是看着韩仲。

“这些生力军,自然是渡江南去为最好!”韩仲微笑着道。

“我也想渡江南去,但有些时候,却由不得我自己,北地之事不解决,很难抽出身来啊!”云昭道。

“在下此行,不就是为了解决北地的冲突么?”韩仲抚着胡须,若有所思。

“有很多难处,很多难处!”云昭道。

“不管什么难处,都是可以解决的,不是么?”韩仲道。

“说得也是。算了,这些事情,你与马一功郭长兴他们去谈,我却是懒得理会。”云昭挥挥手,洒脱地道:“谈得拢就谈,谈不拢就打,无外乎两条路而已。”

韩仲和马里汉脸色都是有些发青。

吴凡从城楼里走了出来,在云昭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云昭点点头,笑对韩仲道:“韩先生,难得在此偶遇,城楼之中,已备下薄酒,云某请韩先生小酌一杯!喝着烈酒,听战鼓号角,看金戈铁马,于我们武将而言,不谛是人生一大乐事,如何?”

看着云昭的模样,韩仲心中微微一动,转身对马里汉道:“马将军,你却先回驿馆,那些儿郎们如果回到馆中,不见你我,不免会有些燥动,你先去安抚他们,我在这里,却陪都督尽尽兴。”

云昭话里话外,都没有邀请马里汉,马里汉自然也是知趣的,难不成还要云昭出言驱赶不成,韩仲给了他一个台阶,他自然得顺坡下去。

“是,亲王殿下,末将先告辞了!”马里汉抱拳道。

“吴凡,吩咐驿馆里,马将军一行人可得好生照顾着,一应所需,不得有分毫短缺,这是礼数,亦是我征北军的气度,不要一副小鸡肚肠,知道吗?”

“都督放心,末将省得的!”吴心连连点头。

“请,韩先生!”云昭摆手相让。

“都督请!”韩仲自然不肯当先而行。

城楼之内,数盆炭火使得整个屋子里温暖如春,一个小铜炉之上烧着一个火锅,汤水沸腾,香气四溢,小桌之上,摆着十数个小碟,内里各类肉食小菜一应俱全。韩仲微微一愕,想不到云昭居然是请自己吃涮火锅,这显然有些随意,却又在不经意之间在拉近双方的距离,显然,这是云昭深思熟虑过的。

“昨天吴凡带着几个人出外打猎,居然猎获了一只鹿,这冰天雪地的,委实不易,韩先生也是有口福,来,请!”云昭笑道。

韩仲亦不客气,坐在火炉边,拿起筷子,挟了几片切得薄如蝉翼的鹿肉,在汤汁里涮了涮,塞里口中,“好,肉好,汤更好!”他连连点头。

“这汤可是我亲手调制!”云昭笑道:“当年我还是猎户之时,经常便猎获一些野物,这制汤的本领倒是那时候练就的,这许多年来,倒不曾有机会再做过,今日能得韩先生一赞,可见我这手艺还没有搁下,不甚荣幸啊!”

“这么说倒是我的福气了!”韩仲笑道:“能吃到都督亲手调制的汤锅,这天下也没几个人吧!”

云昭大笑:“倒是说得不错,我麾下文臣武将济济一堂,倒还真没有人吃过我亲手做的火锅。”

韩仲放下筷子,“不知都督为何如此厚待于我?”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云昭含笑望着对方。

“在下如今是蒙元亲王,是和谈使节,如果都督是希望我在和谈之中放水,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即便我放水,陛下不应,也是水中月,镜中花。”韩仲摇头道。

“错了!”云昭连连摇头,伸筷子又挟了几片鹿肉,烫好,然后放在韩仲面前的小碟之中,“先前我便说过,和谈之事,是你与马一功,郭长兴他们之间的事情,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过问的,我所说的,却是另有其事。”

韩仲出神地看着云昭,半晌,才道:“都督出身乡野,以一介猎户,不到十年之间,便拥兵数十万,位极人臣,世人大都以为都督是狗屎运撞头,韩仲以前也以为都督虽有机谋,但还是运气居多,今日一见,方知盛名之下,绝无虚士,都督能有今日成就,绝不是运气所致,而是必然啊!”

“何以见得?”云昭笑着饮了一口酒,问道。

“如今在下与都督身份,还算是敌人吧,可都督心中有了疑问,居然敢于来问计于我,这种大智慧,大勇气,大胸怀,韩某自愧不如。”韩仲叹息道,看着云昭,眼中佩服之色,溢于言表。

“偏听则暗,兼听则明,有时候敌人的判断,比起自己更加明了,更何况韩先生大才,必有以教我。”云昭正色道,“韩先生可知我要问你什么?”

“可是南边之事?”韩仲道。

“正是!”云昭点点头,站起身来,在房中踱了几步,回过身来,看着韩仲,“也不瞒先生,云昭到了今日,如果说还没有争霸天下的豪气,那便是言不由衷了。但跨马江南,于我而言,现在却有一个绝大的障碍。”

“名份!”韩仲道。

“不错,名份!”云昭道:“中原局势,韩先生想必也清楚,李鉴的失败已经板上钉钉,无哥挽回,虽然我已经做了一些工作,但成效如何,却不得而知,万一李鉴败亡,李逍登基,我该如何做?世上盛传,李逍手中握有先帝遗旨,现在他又得曹仪之助,从法理之上,必然会无隙可乘,从情理之上,这天下终归还是李氏的。我还是李氏的臣子啊。”

韩仲微笑道:“上上之策,当然是李鉴不死,落入都督之手。以李鉴这面大旗为幌子,号令天下,举兵伐叛。”

“如果李鉴败亡,能得到李鉴后人或者他的遗旨,亦有名目可寻。”

“如果此二者皆行不通呢?”云昭问道。

韩仲微笑,“都督,如果李鉴和他的后人都死光了,也无妨,世上李氏后人何其多也,任寻一个又如何?李逍当年为了回朝争位,数十万大军放弃北地,致使千万百姓沦陷,这一大罪也。关鹏举威望素著,门人学生遍布大越,却被李逍陷于死地,此二大罪也,而最重要的一点?”韩仲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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