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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垒顶端。
堡垒顶上有两架床弩;成捆的弩箭随意堆在一边;本来应该有人值勤的顶部居然没有人;看来是这里的士兵嫌林间露气太重;而偷懒回到下面去了;堡顶有一个洞口;有楼梯连接着下面。
从顶部探出头来;挥了挥手;队员们一个接着一个地顺着绳梯爬了上来。片刻之后;楼梯已是聚集了数十人。从靴桶之中掏出短匕;竖起大拇指;指了指下面;作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众人都是会意地点点头;叶平脸上露出一丝微笑;轻手轻脚地沿着楼梯向下走去。
半柱香过后;这座堡垒的门被轻轻拉开;叶平出现在门口;手上的短匕仍在向下滴着血。
杀戮在一片悄无声息之中进行着;不到一个时辰;之字拐上三个堡垒之中的两个已经易主;每个堡垒之中驻扎的士兵都在睡梦之中被水师陆战队抹了脖子。
最后一个了;叶平心中一阵轻松;不过如法炮制罢了。敌人太放松了;或许;他们根本就没有想到;征北军会从这个方向之上发起进攻。
叶平与两名陆战队员摸到了最后一个堡垒之下;掏出锚钩;正准备抛出去的瞬间;内里却传来脚步声;瞬息之间;三个人的动作都石化了;门边传来了取下顶门杠的声音;叶开手一挥;两名陆战队员迅速移到了大门的两侧;手中的短匕高高地举起。
一名睡眼惺忪地敌军出现在打开的门口;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走了出来;边走边拉开裤腰带;目不斜视;居然没有看见贴着石壁站着的两名士兵。
“这家伙是来出恭的!”叶平暗笑;吓了老子一跳;一名陆战队员已是悄无声息地贴了上去;一手捂住此人的嘴巴;短匕从那人的胁下送入;一松手;那人已是软泥一般地瘫了下去。
门开了;可就省事多了;叶平喜滋滋地握着匕首闯了进去。更多的陆战队员们手握短匕;长刀;一涌而入;随即;卟卟的声音在堡垒各处不停地响起。
叶平悠哉游哉地坐在第三座堡垒的楼顶;他的手上握着一个香头;在空中划了三个圆圈。
真正的进攻马上就要开始了!
第八百五十章: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夜色下的玉龙山军寨散发着淡淡的光辉;寨墙大部分都是由砍伐的树木为桩建成;但在一些重要的地方;却用石头垒成了一个个的望楼;曲面的寨墙能应对敌人从任何一个方向上发起的进攻;不得不说;从良在玉龙山建立的这个军寨是无懈可击的;如果硬打;不付出巨大的牺牲是不可能成功的。
但这座看起来无懈可击的军寨同样需要无懈可击的士兵来驻守;但一群散漫而料敌不明的军队驻扎在这里的时候;即便是固若金汤的城池也将不堪一击。
之字拐上的三个充作哨卡同样也是第一道抵抗线的堡垒;在夜色之中;已是悄无声息的易主;更多的征北军水师陆战队开始幽灵一般地向上运动;很快;便抵达了玉龙山军寨。马友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闪烁的微弱的星光;握紧拳头;重重向下一挥。
数十根锚钩抛上了城墙;犹如壁虎一般;水师陆战队的士兵们灵活地攀爬而上;城墙之下的士兵们紧张地看着他们的战友消失在寨墙之后;第一道难关终于过去。
寨门被轻轻地拉开;士兵们一涌而入;果如叶平先前所侦测的一般无二;在军寨之中;还有一座内寨。
士兵们按照先前所分配的任务;开始分别突进;但很显然;军寨之内的警戒比起下边的堡垒;要严密不少;当水师陆战队们的突击刚刚开始后不久;军寨之内的警钟之声大作;沉睡的玉龙山惊醒了;水师陆战队由突袭转入了强攻。
失去了寨墙保护的相州镇军们在短兵相接的格斗中;远远不得水师陆战队的对手;无论是个人战斗力还是本身的战斗装备;更何况;他们中的许多人刚刚惊醒;来不及着甲;很多人光着臂膀;提着刀枪便冲了出来。
迎接他们的是如雨的短弩射击以及锋利的刀片;一排排的镇军被砍翻在地;水师陆战队们一步步迫向内寨。
通往内寨的道路上有一个小小的广场;看来是平时这些镇军操练的地方;百多名残余的镇军逃到这里时;看到的却是内寨的寨门正在关闭。绝望的他们光着脚板;飞快地奔向那扇快要关上的大门;所有的士兵都明白;一旦寨门关闭;就绝不会为了他们这百余人打开。
但他们仍然是慢了一些;更何况;征北军紧紧地追随着着他们;看样子倒是故意放他们一马;逼着他们奔向寨门;如果内寨的将领稍有侧隐之心;门关得慢了一些;征北军便可以趁着混乱之际;抢夺寨门。
沉重的寨门轰然关上;也关上了百余名士兵最后的希望;他们绝望地转过头来;看着面前一步步逼近的敌人;这些敌人如魔似怪;身披树枝树藤;沉默地瞪视着他们;这种沉默比大声呐喊更可怕;因为他们从敌人的眼中看到的是噬血的杀意。
对手根本就没有纳降的意思。
残余的相州镇军读懂了敌人的心意;他们狂吼着手持刀枪;返身扑了上来;与此同时;内寨之内;响起了床弩的啸叫之声;羽箭的破空之声;霹雳炮的巨响之声。
内寨之内的守军开始进行无差别攻击。
“退!”马友沉声断喝;水师陆战队队员们如飞一般地后退;那里有外寨诸多的障碍物可以阻挡对手的这些攻击。被抛弃在外面的相州镇军们呼喝着追杀了上来;马友冷冷地看着扑上来的这些人;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在短弩的啸叫声中;这些人一一扑倒在地;倒在地上;犹在挣扎的旋即被扑上一刀。
“准备好猛火油;烧死他们!”马友回身吩咐道。
“头儿;怎么丢上去?”叶平看了一眼数十米外的内寨;再看看身后士兵们提着的猛火油;臂力再强也扔不上去啊。
“去找找;外寨肯定有霹雳炮;抛石机;床弩这些物事。”马友哼了一声;”射上去!”
很快;士兵们便从外寨之中找来了数十架床弩;相州镇军们根本没有机会使用他;便已经被抛弃了;现在反而成了对手攻击他们的武器。
水师陆战队架起床弩;将一罐罐猛火油系在弩箭之上;一声令下;数十支带着猛火油的弩箭便啸飞而出;有的钉在寨墙之上;猛火油罐体破裂;有着浓烈气味的猛火油喷出;沾满了木制的墙体;更多的则是落进了内寨;四处溅散。
“换火箭!”马友狞笑着;”不怕你当缩头乌龟;看第子把你烤熟罗!”
猛火油用于战场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问题是;这样利器到现在为止还只有征北军所拥有;大越军队虽然也开始开发这种利器;也找到了这种出产原油的地方;但如何提纯却始终不得要领;根本无法大量应用于战场。
当闻到猛火油的气味之时;内寨之内传来惊慌的喊叫声。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种猛火油;水是根本无法扑灭的;唯一能将他扑来的便是大量的沙土;但此时;内寨之中;哪里有大量的沙土可以运用?
外面的征北军没有因为内里惊慌的喊叫而稍有怜悯之心;火箭呼啸而也;随着火箭的落地;熊熊的火焰开始燃烧起来。
猛火油一罐接着一罐地被射进内寨;火势越来越大;寨上已经没有床弩射下来;先前呼啸的霹雳炮也没有了声响;水师陆战队的队员们从藏身之地奔出;第一排单膝跪地;手中短弩瞄准寨门;在他们身后;是第二排;第三排的队员。
内寨的大门被打开;身上着火的;没有着火的;都拼命地向外挤来;如雨的弩箭射出;将大开的寨门死死封住;寨门口的尸体越来越高;内里却还有人在拼命地向外爬着;投降的喊叫声不时传来。
“头儿;他们要投降了!”叶平提醒马友道;”是不是放他们出来!”
马友哼了一声;”现在投降?晚了;我们没有时间照管俘虏;王爷给我的命令是;三天之内拿下玉龙山军寨;然后迅速向富康突进;谁有时间来处理俘虏;杀光干净!”
叶平哆嗦了一下;看向内寨的眼光已是充满了同情;大门出不去;想要投降亦无人理会;绝望的相州镇军们纷纷从燃着熊熊大火的寨墙之上纵身跳下;十数米高的寨墙之上;人像下饺子一般一跃而下。
但即便跳下;亦是难逃一死。寨墙在大火之中轰然倒塌;变成一地废墟。
此役;镇守玉龙山军寨的千余名相州镇军无一幸免;尽数丧命。
玉龙山的熊熊大火映红了半边天空;即便是远在小孤山;大扬山的孙传亮;彭忠俊也能发觉那个方向上的异样;两人分别站在各自镇军的小孤山和大扬山的最高处;看着另一个方向上;映红了半边天的天空;都能猜出发生了什么事。
玉龙山军寨正在遭受攻击。
彭忠俊从山顶下来;立即策马扬鞭;直奔小孤山。玉龙山军寨遇袭;是不是代表着云昭将要发动对相州的大规模进攻?
天色大亮之际;水师陆战队已经翻过了玉龙山;而接替他们的;已经是王强的第四营了。而他们亦只是在这里稍作停留;大部队便尾随着水师陆战队而去;只留下了后勤辎重兵整理玉龙山军寨;这里;从今天起;将是征北军的一处前进基地。
一天之后;云昭出现在了玉龙军寨;陪伴他的是乌云踏雪以及他的三千亲卫营士兵。玉龙山军寨的内寨已经被完全毁坏;第四营的后勤辎重兵们正在清理;外寨保存完整;将会得到充分的利用;这里;将变成一个物资屯集点。
看着小孤山;大扬山的地方;云昭冷笑道:”从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咱们就比一比;谁先达到目的;是你先撑不住;还是我的南方集团全军覆灭!”
“传令腾冲胡泽华;夺取腾冲;侧袭相州;传令孟姚;扎木合;脱里;开始对荆州进行骚扰性袭击。阻止他们向相州增兵!”云昭厉声下达完命令;翻身上马;一振马缰;向着富康方向疾驰而去。在他身后;三千亲卫营骑兵们纷纷策马跟上。
在云昭发动对相州的袭击之时;在小孤山;彭忠俊却与孙传亮发生了争执。
“孙将军;现在的情形已经很明显了;云昭根本没有投入全部的实力来攻打我们的防线;而是转向奔向了相州;玉龙山被袭就是明证。我必须撤军回相州。”
“彭大人;你不要犯糊涂;这是云昭的瞒天过海之计;他想围魏救赵;我敢断言;他袭击相州是假;而在中途袭击你的回援之后是真;你如离开大扬山;半道之上;必然遭到云昭的突袭。眼下之策;我们只有固守阵地。即便云昭真想打相州;相州还有万余兵马;相州城高险峻;也不是那么好打的。”孙传亮愤怒地道。
“这只是你的猜测;而我的猜测是;云昭的确是想夺取相州;你不要忘了;相州剩下的万余兵马都是什么样子的;他们能抵抗如狼似虎的征北军么?相州一失;我的士兵们能不军心溃散;到时候还是兵败一途。”
“不可能;云昭不可能放弃他的南方集团!”
“为什么不可能?”彭忠俊怒道:”从良大将军能放弃你;放弃我们这数万军队;为什么云昭就不能放弃朴德猛?”
此话一出;孙传亮的脸色已是变得雪白一片;而彭忠俊也是低下了头;虽然这是事实;但此前;两人却是谁也没有当面说出来。
第八百五十一章:交换
从良在赣州的胜利让上京一片欢腾;众人都看到了一举解决贵州;从而平息南部的大好时机;上京的信使一批又一批地奔向南方苏灿与权昌斌的军中;要求他们配合从良;向贵州的朴德猛发起猛烈反扑。
太极殿的配殿当中;临朝听政的秦柔娘端坐于高位之上;为了表示对李逍的遵敬;秦柔娘并没有在太极殿之中;平常处理政务都在这间配殿之中;中风的李逍也搬到了后宫乾清殿;平素都由闵怜儿照顾;至于谢韵秋;现在要见皇帝一面都是难上加难了;她几乎在永福宫中被禁足了。
曹仪正在给秦柔娘分析眼前的时局。对于军事;秦柔娘并不太懂;但她也知道;从良的这一战极有可能成为南北相争的斩折点。消灭了朴德猛这一部征北军;便等于斩断了云昭伸到南地来的一支臂膀;将迫使云昭不得不重新布置他的战略。
“首辅大人;这么说来;我们有很大的机会将云昭迫回北方?”秦柔娘身子前倾;感兴趣地问道。
“不错;娘娘;只要我们能以最快的速度消灭掉朴德猛。贵州危急;云昭必然使军来援;抢在他们之前消灭掉这支征北军;从良苏灿大军即可回转对抗征北军;从而形成相峙之局;这对于我们是有利的。”曹仪笑道。
“太好了!”秦柔娘满心欢喜;”看来本宫加封从良为镇国大将军还真没有做错;他当得起这个名位;首辅;从良立下如此大功;本宫是不是还要予以嘉奖?”
“娘娘;镇国大将军已是武将之极限了。”曹仪提醒道。
“我记得以前关大将军曾受封元帅一职!”秦柔娘皱眉道。
“娘娘;元帅一职并不是永久职位;而是临战之前加封;战事一结束便会收回;这只是一种临时授于将领用于节制所有军队的职位。”曹仪提醒道。
“以从良之功;之谋;当不得么?”秦柔娘道:”赣州一战;从将军一举扳回战局;使我们从不利转到有利;本宫认为;这等大功;便是关大将军也不能相比啊!”
“娘娘;这话可千万不能在朝堂之中说起;否则于从良将军反而大不利。”曹仪赶紧道;”如今大越不比以往;从将军如得授此职;不但无法节制全军军队;反而惹起不必要的麻烦;比如说荆州的谢士林;他岂会安之若素地听从从良将军的调遣?”
秦柔娘咬牙道:”素来朝廷要稳定;就须要政出一门;命令下下;无不凛然遵从;这等阴奉阳威;如何树立朝廷威望;这也就是现在时局不稳;等到一切安定下来;像谢士林这种人万万是留不得的。”
曹仪看着秦柔妨;眨巴着眼睛;心中却在冷笑起来。政出一门;是你金口一开;全国无不遵从吧?
“首辅大人;南方形式既已稳定;朴德猛覆亡在即;有一件事已经搁置了许久;本宫想听听首辅的意见;如果首辅同意;那本宫便可施行了。”
戏骨来了!曹仪在心中道;今日召自己入宫;大概这便是主题了。
“请娘娘示下!”
“上一次的上京之乱;折射出上京兵力空虚;五城兵马司竟然全是一个空架子;否则何置于闹得这么大;所以;本宫想要加强京城的兵力;以保京城之安全!”秦柔娘语态轻松;似乎是随意说起此事。
“娘娘是想重招新兵;充实五城兵马司?”曹仪却装起了糊涂。
秦柔娘看着曹仪;心中暗骂;这只老狐狸;却不知他要自己付出什么代价;才会同意自己的想法。虽说自己现在临朝听政;但很多想法没有曹仪的同意;也是根本无法施行的。
“首辅;京城安危;重于泰山;新招兵丁;如何能担负起保卫京城的重任;我的意思是;招雄阔海所部进京。现在南方渐趋稳定;雄阔海所部因为王叔的去世;从前线退回来后一直在后方修整;与其让他们在那里闲置着耗费钱粮;倒不如将他们调入京城;充实京城掖卫。”
“娘娘;南方现在战事正酣;此时从哪里调兵不太妥当吧?”曹仪反对道。
“何来战事正酣;我军已经稳操胜卷了吧?”秦柔娘笑道:”从良横扫赣州;已进击陕州;须臾之间;便可合围贵州;二十大军对付朴德猛这东拼西凑起来的十万人;有什么问题吗?据我所知;朴德猛麾下有战斗力的亦只有第五营;益州营;飞天营吧?其它诸如薛临风所部;王相残部;能堪我军一击?”
曹仪微笑;这些情报自然是瞒不过秦柔娘的;甚至她知道的比自己要清楚得多。
“娘娘;还有叶开放在贵州的威卫呢!”
“叶开既去;这威卫能发挥出多少能力还有待商榷。”秦柔娘笑道。
“可是娘娘;驻守京城的一向便是卫军;雄阔海所部只不过是地方镇军;这招进京来;名不正方不顺吧?”曹仪仍然反对。
“这有什么问题吗?一个名号而已;首辅看这样可好;叶开的威卫既然已经投降了征北军;我们何不直接将雄阔海所部征辟为朝廷卫军;就以威卫命名可好?”
秦柔娘天马行空的思想倒是惊住了曹仪;看着秦柔娘;心中微叹一口气;”娘娘;如果调他们进京的话;南方兵力毕竟是有些空虚了;不知这样可好;请娘娘发下懿旨;允许天下有报国之心的士绅们组建地方团练;以聊补国家兵力不足如何?”
这便是曹仪的目的吗?秦柔娘看着一脸从容的曹仪;在李逍身体还好的时候;曹仪便有过此议;李逍担心豪门世家尾大不掉;一口否决;现在曹仪再次提出;是想以此来要挟自己;作为交换么?
所谓的地方团练;不就是豪门世家的私人武装么?秦柔娘低头微微思忖道。也不是不可以;她便知道;彬州秦家手中便有一支三千人的武装;无论是训练还是装备都不差;只不过没有公开罢了;曹仪是想公开给天下世家一个组建军队的机会罢了。
“这些团练也不是不可以组建;不过首辅;朝廷可没有薪俸给他们;也没有武器装备;粮草来补给他们!”秦柔娘淡淡地道。
“这些忧国士坤们既然有心与国分忧;当然也知道如今朝廷的难处;只需要朝廷给他们一个名份罢了;让他们可以一展胸中抱负;为国效劳罢了!”曹仪看着秦柔娘。这是最好的机会;秦柔娘想要调雄阔海部入京;便不能不答应他的要求。
“既然首辅说得如此肯定;那便这样办吧;允许地方士绅组建地方团练;自筹薪晌;并听命于各地知州;随时等候朝廷差遣!”
“娘娘圣明!”曹仪心中一喜;”既然娘娘允许各地士绅自组团练;那南方各世家自然可以重新募军;倒不存在着南方兵力不足的问题了;雄阔海部便可入京;这支军队在李庆王爷的打造之下;战斗力非一般镇军可比;倒也是当得威卫此名。下官认为可以授予威卫之名。”
“如此甚好;既然如此;明日朝会;便由首辅大人提议此事可好?”
“责无旁贷!”曹仪供手道。
两人相对微笑;各取所需罢了。
“娘娘;下官已多日未进宫给皇帝陛下请安了;今日想求见陛下问安;请娘娘允准!”曹仪抱拳道。
两人刚刚达成协议;秦柔娘倒也不便驳了曹仪的面子;何况曹仪以首辅之遵;前往探视皇帝的病情也是题中应有之意;自己若是执意不准;倒是有隔绝内外之嫌;传出去反而不美。
“首辅大人有心了;本宫自然允准;陛下倒是大好了;虽然还是不能行走;但精神头儿却是健旺多了。”秦柔娘笑道。
李肖的精神头的确很好;半躺在床上;看着曹仪在床前叩首;微微点头示意;闵怜儿坐在床尾;两手轻轻地替李逍揉捏着腿部。
“陛下身子可大好了?”曹仪问道。
“好多了;只是双腿仍然没有知觉?”李逍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结局;脸色平静地道。
“朝臣们都在期盼着陛下快快好起来;如今从良一战;已经扭转战局;京城内外一片欢腾呢!”曹仪道。
“听贤妃说过了;从良的确立下大功;不过这些事情;你与贤妃说便好了;朕如今第一要务便是静心养神;争取早日康复;这些事便不想烦心了。”
秦柔娘静静地立在一侧;看着君臣两人闲聊。一边的闵怜儿每一接触到秦柔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