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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第4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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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内到处都是喧哗声;这与之前有了很大的区别;来到江陵的世家私军的确都是精锐;在一切顺利的时候;他们也有着相当严格的军纪;但当面临绝境的时候;这些来自不同家族的世家军队终于露出了致命的缺点;每一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想法;而军队;应当只有一个声音。

刑恕没有想着却处理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必要了;自己即便出面;也不会有任何作用。

房门轻轻响动;王斌走了进来。

“坐!”指了指自己的对面;刑恕道:”大家都在讨论些什么呢”

“刑大人;各家都在讨论着突围的问题。”

“突围”刑恕失声而笑;”王斌;你也这样想吗”

王斌无言摇头;”突围死得更快。”

“是啊;突围死得更快!”刑恕赞赏地点点头;”你看得很清楚;我们其实已经死了;只不过是早晚而已。”

“那刑大人;您是不是要召集这些家族将领;向他们说清眼下的形式;如今;大家还是和舟共济的好;一旦突围;败亡必速。”

“还有必要么”刑恕摇头道:”你觉得这个时候;他们还会听我的么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

王斌沉默半晌;”刑大人;我是一个武将;不像你;能文能武;我心中有一个疑惑;一直没有想明白;想请大人为我解惑!”

“王将军请直言。”

“我们为什么要为秦柔娘和他的儿子拼命她值得我们为之付出身家性命么”王斌看着刑恕;道。

听了这个问题;刑恕哈哈大笑起来;”王将军;你认为我们是在了为了秦柔娘这个女人拼命”

“难道不是吗”

刑恕脸上的笑容依然;”按你这个说法;现在我们对面的云昭一定是在为李勉拼命罗”

王斌一怔;”这个自然不是;云昭是自己想要当皇帝;坐天下的;他自然是为他自己拼命。”

“我们不想当皇帝;也没有想过造反;但实则上;我们也是在为自己拼命;曹仪;还有你们家的王景略大人;这些人都不是凡凡之辈;如果有与云昭妥协的可能;我们怎以会拼上身家性命来作一场负面居多的搏杀与云昭需要李勉作为大旗一样;我们也一样需要大越这面大旗来作为幌子;好支撑场面。”

停了一下;刑恕又接着道:”在大越;你;我;还有许许多多和我们差不多身份的人;处在这个时代的最顶端;大越是一棵大树的话;我们就是他的枝丫;他的根系;我们已然融合成了一体;我们想要蓬勃生长;就得拼命维系大越这棵大树活着。而云昭呢;他在干什么;他在挖这棵树;他想将这棵树给砍倒;大树倒了;我们是不是也会跌落尘埃与那千千万万的贱民一般无二;王斌;你敢想象你的儿子;孙子;卷起裤腿在田里耕田锄草;牵牛赶羊么你能想像让你的后世子孙为了几文钱而斤斤计较么你能想象你的后人为了明天去那里找到吃的而无法入睡么你能想像你的后人衣裳褴褛面黄肌瘦在街上乞讨么”

王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脑子中似乎浮现出自己的儿孙那些凄惨的画面。”不;绝对不行!”他厉声道。

“一个朝代毁灭;新一个朝代兴起;最惨的必然是在前一个朝代那些处于顶端的人物;因为造反者只有将这些人全部打倒在地;踩在泥土之中;才能建立起属于他们的世界;王斌;我们就是那些必然要被打倒的人。”

看着对方;刑恕道:”我们不是在为别人;我们是在为自己战斗;秦柔娘;算得上是一个厉害女人;但也只不过是与我们的利益相同;一拍即合而已。”

“我们是在为自己战斗”王斌喃喃地道。

“不错;为自己战斗!”刑恕笑道:”王将军;那些世家要逃;便由他们逃去;能逃出去一些;那也是他们的运气;这些人在以后会接着为了反抗而与云昭作对的;我们不必拦着他们。”

“我可不想死得窝窝囊囊。”王斌叹道:”男儿立于世;不能安享百年;老死床榻;便当壮怀激烈;慷慨赴死!”

“说得好!”刑恕击节而叹;”王将军;在我生命的最后时段里;能与你这样的豪侠男儿共事;是我的荣耀。”

王斌笑叹:”我比不上刑大人;像你这样平静面对;视生死为无物的;才是真正的英雄。”

刑恕大笑;”我要与将军你共浮三大白;好好地喝一顿;然后去寻找我们最手的归宿!”

稍倾;酒菜齐至;二人边喝边笑边流泪。不觉酩酊大醉;双双伏案酣睡。

夜色将至;刑恕房外;传来了纷杳的脚步以及与守卫的争吵声;将二人于沉睡之中惊醒;听着外面的声音;刑恕淡然一笑;”哪些人来了!”

王斌轻揉着额头;”他们等不及了;想要突围了。”

“那就开始!”刑恕冷冷地道;提高了声音;向着门外大声道:”让所有人都进来。”

外面顿时安静下来;房门推开;十数名世家将领鱼贯而入;看着仍然面带酒意的二人;脸上都是大惑不解;不知为什么到了此时性悠关的时候;这两人还是如此淡然。

“你们是想趁着今晚突围而去么”没有任何的废话;刑恕直接问道。

众人沉默半晌;一员老将越众而出;”不错;刑大人;坛子岭以破;我们再坚守已毫无道理;困守此地;死路一条;不如拼死一搏;或可能找到一条生路。”

刑恕微微点头;”说得不错;要走便走;征北军刚刚攻破坛子岭;现在想必还没有布置好相应事务;今晚;的确是一个最好的时机;三更时分;你们走!”

众人大喜;向刑恕抱拳道:”多谢大人。”

先前的那名老将有些疑惑地看着刑恕;”大人;听您的口气;你没有准备与我们一起走”

“如果一起走;谁都走不了。我与王将军商量好了;你们向通州方向突围之际;我会与王将军两人率众出城;直进云昭中军;替你们牵制一下征北军兵力;好使你们能够顺利突围。这也算是我与王将军对你们的最后一点心意了。”

众人面面相觑;半晌;才一齐躬身;”刑大人与王将军高义;我等没齿难忘!”

刑恕摆摆说:”没有什么可谢的;刑恕无能;使战局一溃千里;心中愧疚难安;能为大家再做最后一点事;是我的一点心意;什么都不用说了;大家下去准备;今晚三更;你们便走;我们也会出城作战。能不能突围出去;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房内充满了一股悲壮的气氛;半晌;众人向两人一一抱拳作别;自去准备晚上的突围事宜。

“刑大人;我也要去了!”王斌站了起来;向刑恕长长一揖。

“王将军;你营中还有多少匹战马”刑恕突然问道。

“不多;一两百骑!”

“我会给各家族下一纸调令;你派人去各营接洽;我们替他们吸引追兵;他们每家拿个百来匹战马总是应该的;这样下来;你麾下应当有一半人能有马骑了!”刑恕微笑着道。

“刑大人;这是何意我麾下骑兵少;大部分是步卒;能骑马的是不少;但在马上作战就不可能了。”

“有了马;就可以跑;四条腿儿总比两条腿儿跑得快”

王斌惊讶地看着刑恕。

“坛子岭被破;云昭肯定想不到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出击;征北军的主力;必然已经向着坛子岭方向移动;以堵截我们有可能的突围;在他们的中军大营方向;兵力必然空虚;如果我所料不错;此时那个方向上应当只有云昭和他的亲卫营了。”

“征北军现在那里兵力最雄厚当然是往通州方向;那里最薄弱;往荆州豫州方向;你出城之后;不要恋战;不管不顾;只向这个方向上纵马狂奔;能逃出多少;就看你的运气了;荆州是留不得;但如果能逃到豫州;进入大山里;或许还能觅得一线生机。”刑恕淡淡地道。

王斌眼睛一亮;”大人;你随我们一起走!总比在这里等死强啊!”

刑恕摇摇头;”无颜再见故人;无颜再回上京;你去;到时候;我在城上为你擂鼓助威!”

第一零零五章:断臂求生

大局已定;各路大军已去人去营空;只留下了空荡荡的大营由后勤辎重来收拾整理之后;再随后去追赶部队;各部野战营已经沿着坛子岭方向向通州开拔;如果运气好的话;能将从良堵在通州;那可就省了大事了。

当然;在向通州进发的前夕;还得先收拾了江陵的这些敌军。

翁中之鳖;必然想要全力求生;突围;是他们的生路;也是他们的绝路。

唯一还停留在原地没有走的便是云昭的亲卫营;大帐之中;云昭有些寂寞的擦拭着易水寒;黑沉沉的刀锋在灯光之下闪烁着别样的光华;从外表外;这柄刀远远不如一般的钢刀那般寒光四射;但真正了解这把刀的人都知道这柄刀的恐怖;说一句削铁如泥毫不为过;寻常的刀与其硬碰;都是免不了一断为二的下场。

坐在万人之上的位子;在战场之上冲锋陷阵离云昭也越来越远了;除在在演武场上还能展展身手之外;其它的时候;一身好武功;一身好射艺竟然丝毫没有了用武之力。即便是在演武场上;现在也越来越没有意思了;亲卫也好;大将也好;与自己对战哪叫一个战战兢兢;每每都是让云昭兴味索然;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以往还有一个蒋旭可以与自己真刀实枪战一场;但现在蒋大个子也缩手缩脚了;拎着他的耳朵细细审问;才知道是他老婆王馨儿对他有严令;不许与自己真打;听得云昭丧气不已;除了蒋大个;雅尔丹身边还有一个玲花;武功高超;但不要指望她硬碰硬地跟自己来上一场;再就是妙妙了;以前妙妙还有兴趣;两人常常都是打得鼻青脸肿;但自从她有了允文;却是越来越懒了;有时候居然连她常用的鞭子也不知道丢在那个旮旯里;怎么找也找不着。也指望不上了。

将擦拭好的易水寒放在身边案上;提起破军;弹动弓弦;破军低沉的嗡鸣声更是让云昭思念起往日的热血岁月;现在自己更多的时间居然是埋首在案牍之间;拿笔的时候远比拿刀的时候多了。

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听着这声音;云昭便知道是吴凡;帐帘掀开;吴凡一步跨了进来;”王爷;对方突围了!”

云昭扁扁嘴;”突围就突围了呗;先前又不是没有想到;不是早就布置好了么?你乍乍呼呼地干什么?”

“敌人大部是向通州突围;但有一部却是大开城门;居然冲着我们来了!”吴凡道:”亲卫营已经集结起来;作好准备了!”

云昭一听之下;顿时大喜过望;一跃而起;一手绰了易水寒;一手提了破军;大上向营外走去;”吴凡;给我将箭袋准备好!”

“好嘞!”吴凡也是笑嘻嘻;自从当上了云昭的亲卫营统领;主要任务便是卫护云昭的安全;这出去打仗是太稀少了;看着别的将领打得痛快;吴凡心中别提有多艳羡;今儿个天上掉下一机会来;怎不喜出望外。

“冲出来的军队胆儿挺肥啊;嗯;还真得有点胆识才行;是刑恕么?”云昭一边大步向外走;一边问提着几个箭袋的吴凡。

“不是刑恕;是王家军;领着的应当是王家军的头目王斌。”吴凡道。

“不错;有几分胆色!”云昭笑道:”这样的人值得我去砍他的头。”

江陵城门大开;王斌带着他残余的三千余王家军奔出城来;刑恕以王斌要替其它人吸引对方主力为由;从每家勒索来了百余匹马;这使得王家军整整有一半人有了战马;一半骑马一半步行;;冲出江陵城;倒也声势浩大。

王斌回过头来;看向城头;高处;刑恕正向他挥着手;手里拿着两个鼓槌;挥舞了几下;两手重重擂下;咚咚咚!牛皮大鼓隆隆地响了起来。

“我们走!”王斌鼻子一酸;两腿一夹战马;箭一般地向前奔去。在他的身后;三千余人头也不回;向着荆州方向疾奔而去。

走不出数里;侧面陡地响起震天的呐喊声;无数的火把星星点点;一支骑兵骄若游龙;奔腾而来云字大旗在火把的映衬之下;显得格外醒目。

三千人马分成了两个部分;骑兵拼命打马向着荆州方向奔去;而步卒则在王斌的带领之下;原地停了下来。王斌手中长枪高高举起:”兄弟们;今天我们走不了啦;但是;我们能让有马骑的弟兄们跑得更远一些;能让他们有一条活路;他们都是我们王氏子弟;亲朋好友;他们逃出去了;不会忘了我们的家人;我们的父母妻儿的;为了他们;为了我们的家人;拦住征北军!”

千余步卒结成一个方阵;歇斯底里的狂吼道:”至死方休!”

“长枪手结阵!”王斌长枪前指:”弓箭手;准备!”

鼓声仍然依稀可闻;远处的江陵城上;一袭白衣的刑恕仍在卖力地擂着大鼓;而此时;江陵已是一座空城了。”刑恕;我们要死在一起了;你无颜回去;我将数千王氏子弟葬送在江陵;又如何有脸面回去王家?”

云昭猛地勒停霹雳;敌人居然在这个时候分兵了;”断臂求生!”云昭冷笑一声;”就凭这点人马就想跟我玩这一套?未免太小瞧我了吧?”

“王爷;我带一千人马去追那些逃了的人!”

“多带一点人马;我这里用不着这么多人!”云昭拈了拈手里的破军;道。

“王爷您看那些人骑在马上和姿式;大部分根本就是一些会骑马的步兵而已;一千人马足矣;倒是那王斌带的步卒军阵严密;看来是深研了一翻步军作战的;恐怕要难打一些。”吴凡道。

瞟了一眼正打马狂逃的对手;云昭微笑着点点头;偏转头;看着不远处的江陵城;一个白色的身影正在狂擂战鼓;”那是刑恕吧!”云昭扬起破军点了点。

“应当是!”吴凡点点头。

“那好吧;就让他看看我是怎样破敌的;吴凡你去吧!”云昭冷笑一声。两腿一夹战马;直奔着王斌的军阵冲去。

“征北军!”云昭扬起破军。

“万胜!”两千亲卫营士兵齐声呐喊。在云昭的带领下;直袭向远处的王斌军阵;而吴凡则带着一千人;从侧翼向着远处奔逃的王氏骑兵追去。

第一零零六章:求仁得仁

千余步卒聚在一起;占不了多大地方;看着也不太显眼;但两千骑兵纵马奔腾;却是声势极为吓人;放眼望去;视野之内似乎全都是狂奔的战马;呐喊的骑士。

羽箭从军阵之中飞起;高高地射向空中;飞到最高点然后倏地掉头向下;射向奔腾的骑兵。云昭的亲卫营骑兵霍地一分为二;一左一右;成一字蛇形左右包抄过来;王氏军队射出的羽箭大都落在了空处;他们并没有携带远程的重型攻击武器;仅靠长弓手射出的箭雨;对于这些骑术精妙的亲卫营士兵来说;着实没有什么危胁。

王斌认为云昭会毫无顾忌的冲阵;因为他只有千余人;虽然聚在一起;但仍然显得单薄;又没有远程攻击利器;但甫一交锋;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云昭似乎没有强硬冲阵的打算;两千骑兵分成了两队;一左一右包抄;很快两支骑兵便在他的军阵之外百五十之步形成了两个同心圆;一个正向奔驰;一个逆向奔驰;绕着往复来回;看得人眼花缭乱;头都有些昏了。

霹雳兴奋的嘶鸣着向前;不过它并不能尽兴奔跑;因为在它的前头;其它征北军士兵的战马距离不过只有数步距离;如果再加速;不免会撞在同伴身上。骑坐在马背上的云昭提起了破军;顺手一抹;三枚破甲箭已是搭在弦上;弓弦嗡鸣;空中留下数道箭支的残影;军阵之中便有三人应声而倒;虽然他们拼命的舞动着手里长枪短刃;但想要挡住云昭手中破军射出的羽箭;却仍是力有未逮。

三箭刚致;又是三箭飞至;弓响人倒;几乎无可阻挡。

“王爷威武!”征北军亲卫营齐声吹呼。王氏士兵刚刚被王斌鼓起的决死之气却是为之一夺。

随着云昭破军弦鸣;更多的羽箭自两个奔腾的同心圆中射出;比起王氏军队射出的箭支;云昭的这些亲卫可就厉害太多了;云昭本身就精擅骑射;而他的这些亲卫都来自各部精选出来的勇士;手中的强弓比起一般士兵用的铁弓铁量要大得多;射程和破坏力都不在一个量级之上;到了亲卫营;在云昭的调教之下;他们的射艺更是突飞猛进;奔射之术;他们更是炼得熟练之极;即便是蒙族大将札木合在看了这三千骑兵的演练之后;也是骇然失色;遑论这些久居中原的王氏战士了。

一个又一个的王氏士兵被射倒在地;本来就单薄的队形显得更加疏离了。王斌知道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如此打法;自己完全是被动挨打;反正是死;何必不死得壮烈一些;高举铁枪;他厉声喝道:”弟兄们;随我冲啊!”

绝望之下;王斌散去军阵;一马当先;向着外面直接撞去;他想要冲散骑兵的队形;与对手形成一个乱战的局面。

用不着下令;亲卫营骑兵们瞬间变幻了队形;两个同心圆的队尾在相聚之后;不像先前那般绕圈急奔;而是两骑并辔;向外绕去;身后迅速跟上;两个同心圆在眨眼之间便变成了两条并行的直线;却又将王斌紧紧地夹在其中。

王斌想冲乱骑阵;但却一头撞了一个空;他的前方骤然空了;骑兵在转眼之间便已经到了他的侧方;战马嘶鸣;从他的胁部一头撞了进来。

破阵!

王斌被拉长的军阵转瞬之间便已被截成数段。如同一把大锯在来回锯着王氏军队这千余人组成的树杆;每一个来回;战场之上;便会躺下更多的王氏私兵。

来回几个拉锯之后;王氏私兵终于被彻底打散;再大的勇气此时也被消磨殆尽;面对着敌人的高头大马;那种无力感让所有人感到绝望;在雪亮的;锋利的马刀之下;所有的抵抗都是枉然。

王氏私军开始溃散;逃窜。

王斌从来没有想过今天还能活着;但是也万万没有想到会溃败得如此之快;看着自己的士兵被砍倒;被撞飞;他双眼血红;猛摧战马;冲向人群之中最为显眼的云昭。

云昭也盯上了他;霹雳此时终于可以放开腿脚;兴奋的它昂首长嘶;犹如一道闪电;穿过人群;迎向对面的对手。

长枪如毒龙探洞;头前的红樱抖出碗大的枪花;王斌一往无前;一枪便刺向云昭的胸口。身体微侧;易水寒搭上枪头;哧哧有声;丝丝缕缕的红樱飞散在空中;易水寒与枪杆磨擦着;火星四溅;随着战马的交错;径自贴着枪杆削向王斌的手指。

长枪风车般地抡了一个圆;格开了易水寒;两马擦身而过;王斌眼前黑光闪烁;一刀闪电般地劈来;本能地横架长枪;嚓的一声轻响;枪杆顿时一断为二。刀尖擦着他的身体滑下去;几乎感觉到了那冰凉的刀锋与森森的杀意。

两马交错而过;王斌身上已是出了一身冷汗;迎面又是一刀劈来;这是另一个刚好驶过来的亲卫营士兵;王斌人在马上;硬生生地一个铁板桥后仰;背脊几乎贴在了马股之上;刀锋贴着鼻尖削过去;人未起身;手已抬起;抓住了对面骑士的手腕;一声大喝;竟然将这名亲卫从马上硬生生地提了过来;扭腕夺他他手中的马刀;随手一刀削下了这名亲卫的脑袋;圈转马匹;此时;云昭也已转过身来;看到一名亲卫丧后在王斌手下;不由大怒:”好贼子!”两腿一夹;霹雳再一次发力;猛扑上来。

带着血的钢刀斩向云昭;两刀贴在一起;在空中连击数次;当的一声;王斌挡不住云昭的巨力;马刀脱手飞出;高高的飞上天空;两马再度交错而过;这一次云昭没有借势向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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