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或许是心存侥幸吧!”叶平笑道:”这小子潜进城来干什么;洪大人;先前你不是说江曦这伙人都随着秦骋在外面荡么?洪先生;洪先生!”
洪安邦却在此时陷入到了沉思当中;叶平连叫了他几声;这才反应过来。看着马友等人;”绝不会是一个人;赵老太爷;进入通州城是不是有什么我们所不知道的秘密通道?”
他这一问;马友也紧张起来;”老洪;这是个什么意思?”
“老马;江曦连同他统带的三百人都被秦骋借走了;秦骋当时从京城也带了五百人;这些人的性质跟你们水师陆战队差不多;都是精锐之中的精锐;我这么说;你明白了么?”洪安邦道。
马友只觉得浑身汗毛倒竖;”你是说;这些人现在已经到了城中?”如果真让这数百人都潜入到了城中;可真就成了大问题;别的不说;要是在雄阔海打通州的当口;这些人突然发难;通州还真有可能得而复失。
“不是可能;而是一定!”洪安邦肯定地道。”他们一定来了。”
“为什么?”赵冬雷疑惑地道:”他们想死么?”
“二层意思!”洪安邦竖起了两个手指头;”第一;从良落到了我们手中;从忠肯定是想回来救;那三千亲军必定也是军心不稳;不不不;他们绝不会让军队知道这一点;紫燕让这几百人回来;是为了给从忠一个交待;她派出罗网内最有威胁的这几百人来营救从良;比从忠大军回来更有可能答到目的;这样;可以让从忠安心守安陆;为雄阔海守住一条退路;这几百人的死活不在她的心中;因为这个交换无论如何也是值得的。其二;紫燕说不定也还存了万一的指望;说不定他们真能救出从良呢!”
“那除非我们是死人!”马友冷冷地道。
“今天江曦意外地被叶平给发现了;如果没有呢?会不会让通州城中大乱;如果大乱的时候;雄阔第的大军恰好赶回来发起了进攻呢?”洪安邦笑道。
马友抽抽鼻子;”现在既然我们知道了;他们便翻不起什么大浪来;我只是奇怪;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城门封闭了;爬墙;这不可能;别说我们看守很紧;这么高的城墙;便是我们水师陆战队也不见得能在不惊动看守的情况下爬上来;更遑论他们了。”
几个人的目光都转向赵冬雷。
赵冬雷缓缓地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听你们这么说;肯定有这样的秘道。”
“叶平;去将原来通州负责刑责的捕头们找来;他们之中一定有人知道这些事情;快去!”洪安邦吩咐道。
“我明白了!”叶平一个转身;如飞一般地离去。
“他们潜进城来;会躲在哪里呢?”赵冬雷不安地问道。
“这个不用多想;肯定是在萧氏大院里!”洪安邦道:”萧氏大院占地宽广;我们将萧氏一族拿下之后;那间宅子便空了;赵老太爷;里面的东西你也快搬空了吧;里面也没有多少人了吧?这么大的地方;藏个几百人不什么问题?”
“既然如此;还请马将军赶紧调集军队;将这伙亡命之徒一鼓而歼。”
“那里来的人手?”马友叹了一口气;”萧家大院我去看过;除非我将所有部众调来;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去搜;但现在可能吗?人少了;让他们窜出来;通州就要乱了;现在这个状况;城内要是一乱;可就有些麻烦了!”
“不用去萧家大院!”洪安邦冷笑;”他们来是要救从良的;想必现在已经打探到从良被关在赵家大院了;他们会去哪里;我们在哪里等他们。”
“去赵家大院?”赵冬雷顿时变了颜色。
“老太爷不用担心;我们作好准备之后;这些人只要一去;便会一鼓成擒;不会对赵家大院靠成破坏的。马友;你有什么想法?”
“如果能将他们诱到赵家大院这个我们很熟悉的地方;那当然是最好了!”马友笑道:”这样我只需要调几百人就足够了;以有心算无心;他们死路一条;只是洪先生;他们进攻赵家大院的同时;肯定还会分兵去夺一处城门好夺路而逃;他们会抢那个门?有可能是南门么?”
“不管是那个门;想要夺下只能在我们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现在我们有了防备;他们还有希望吗;这个不用多想;只需让各处城门小心戒备就好了。”洪安邦摆摆手;”多半是南门;或者是北门;一个可以逃往安陆;一个可以去与雄阔海汇合。”
“最后一个问题;他们动手的时间在什么时候?”马友盯着洪安邦。
“雄阔海抵达通州城下的时候;我想;雄阔海一定知道了他们在城中;到时如果城里一乱;雄阔海必然要趁乱攻城;但如果在他抵达城下的时候;看到的是捆得粽子一般的这些家伙的话;他还会进攻吗?”
“当然不会了;这个时候;我想他想得是如何快点跑吧!”马友嘿嘿地笑了起来。
到了晚间;叶平兴冲冲地赶了回来;”查到了;查到了!”看着屋里的三个人;他兴奋地道。
“秘道在那里?”
“有三条!”叶平竖起了三根手指头。
“三条?”三人都是吓了一跳。
“就是三条;是三条水道!”叶平道:”我将通州城里上了年纪的老捕快还有那些已经退休的老捕头都弄了来;审了半天;终于弄清楚了;有三条水道自护城河一直通到城内;一条去了萧府;一条去了赵府;还有一条;到了府衙里。江曦他们应当是通州这条水道躲到了萧府之中。”
“城外你派人去打探了么?”
“去了;我派了最有经验的弟兄出去;在南城门外十里处;以现了一些踪迹;他们应当在那个方向上还伏有人手;我估摸着他们应当是想接应城内的人手的。”
“暂不理会他们!”马友嘿嘿地笑了起来;”这就好办了;老洪;你去看我如何翁中捉鳖!”
“调兵小心一些;不要让对手嗅出什么味儿来;这些人的狗鼻子可都灵着呢!”洪安邦叮嘱道。
“放心吧;老洪;干别的我不敢说一定行;做这个;我那是得心应手;叶平;将孙不一他们找来;对了;还有赵普;黄宣武;都找来。这事儿还得要他们配合呢!”马友兴冲冲地道。
此时;窝在萧家宅子里的江曦自然不知道在大街之上那偶一回头的惊鸿一瞥;已经让他们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对方的眼中;一层层的抽丝剥茧之下;他们行动的目的;行动的时间;以及大体的布置;都给猜了一个不离十。现在已经开始为他们设计一个在劫难逃的陷阱。
这也怪不得江曦;现在通州城中到处都可以看到这些水师陆战队;对方不分官兵都穿着同样的制服;一张脸都画得青面燎牙;他如何能想到;偶尔的回头一看;居然便落在了水师陆战队二把手叶平的眼中。
他们已经绑来了一个赵家的人;从他的嘴里;探听到了有一百水师陆战队驻扎在大宅子里;不用问;这些人所处的位置就是关押从良的地方了;秦骋;江曦以及其它一些将领们此时也正聚在一起;商议着行动方案。rs!。
第一零一九章:真正用意
入夜之后的通州城;陷入到了一片黑暗当中;除了城上几座城楼闪烁着的灯光;以及城中为数不多的几处地方还有灯光之外;其它地方都看不见光亮;现在的通州城正在实行军管;宵禁。
水师陆战队以及赵黄二家动员起来的人手;现在都在城墙之上;雄阔海所部离通州已经很近了;估摸着明日凌晨;其主力便将兵临通州城下了。
江曦等人制定的计划动手的时间;也就在凌晨时分;这个时间段;也是人最为疲乏;最为放松的时候;赵氏偌大的宅子之中;除了他们的家眷;以及看守从良的那一百人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人手了;剩下的人都拿起武器去了城墙;准备守城;这给江曦;秦骋等人创造了极好的动手机会。
潜入城中的五百人;三百人去攻袭赵家大院;抢回从良;两百人夺城门;如果城门防守严秘无法下手;便在城中制造混乱;为江曦秦骋制造脱身的机会。
他们准备好了!
赵家大院之中;叶平无聊地看着黑沉沉的天空;他们也准备好了!只是这夜;太长了一点。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叶平决定先小眯一会儿。
从良也觉出了今天不大一样;首先是孙不一;那个水师陆战队的将领不见了;自己在今天居然被戴上了手镣脚镣;自己倒不是在乎这个;都是人家的俘虏了;自然是讲究不起来;但前几日;还是一直颇受优待的;城中恐怕是要出事;从良心中不由担心起来。
接下来洪安邦居然摇摇晃晃地带了;带着一整套茶具;”大将军;长夜漫漫;洪某也睡不着儿;特来与将军做伴;好生聊聊!”
看着笑吟吟的洪安邦;从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谁进来了”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大将军当真是一个明白人!”洪安邦微笑着;有条不紊地将茶具一一摆好;削得整整齐齐的小截小截的木柴码在一起;小火炉之中已经生起火来;铜壶之中的水开始冒起了腾腾的热气。
“世家大族就是富有!”洪安邦道拿起一小截木柴;塞进炉子里;”光是这用来烧火的木柴;只怕每一根就得两把银子;我们在北地之时;那来这许多讲究;每每烧个火都烧得黑烟缭绕;熏得人两眼红肿。这段时间在赵家可将我惯着了;以后回到北地;还不知要多长时间能能重新习惯已前的日子呢!”
“你们要赢了;这些东西;以后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用不着再过苦日子了!”从良冷冷地道。
“啧啧;这可不一定!”洪安邦嘿嘿笑道:”咱们这位王爷对穷凶极奢之举;向来是深恶痛绝;这等花银子的手法;老洪的俸禄可玩不起。”
“你等着瞧;你有这爱好;便有人投你所好!”从良哈哈一笑;”只不过又一个循环而已;不是么”
“总有那么几代人能过上好日子不是么;百年以后的事情;谁又能想到呢”洪安邦熟练地冲茶;去沫;将桌上七八个小杯一一倒满;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一定要毁掉旧的么”从良将面前的四小杯茶一一饮尽;长叹一声道:”改良也未不不是不行的。”
洪安邦哈哈大笑;”这就好比一株大树;根已经快烂透了;再怎么修剪枝叶;施肥料理;终是会死的;拼命延续他的生命;只会造成更多人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新的东西;好的东西只能在废墟之上才能茁壮生长。”
从良沉重地低下了头。
“先前大将军问谁进来了”洪安邦微笑着道:”是秦骋;江曦他们。”
“愚蠢;糊涂!”从良眉毛一挑;”与其到这里来送死;不如将这些人投入到安陆守卫战之中;亦能多撑几日;接应雄阔海回去。”
“大将军认为他们是来送死”洪安邦笑问道。
“如果不是送死;你来我这里做什么”从良冷冷地问道;”他们这是异想天开。”
“即便在安陆;他们又能起什么作用”洪安邦收敛起笑容。
“秦骋江曦麾下虽然不到一千人;但却是精锐之中的精锐;比起我的亲兵经强多了;如果他们在安陆;可当数千兵用!”从良冷笑;”不知是那个糊涂蛋;居然派他们来这里送死”
“在那里都是一样!”洪安邦道:”大将军以为我们王爷被滞留在安陆;是因为拿不下安陆么”
“安陆有我三千亲兵;云昭想下安陆;不付出惨重代价绝无可能;云昭现在胜利在望;愿意付出这偌大的代价么”从良道:”云昭此人我还是了解的;心还不够狠;总想着要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胜利;这固然是一桩美德;但有时候并不适用;有时候;胜利是要用鲜血和性命来换取的。”
“大将军;这你可错了;我家王爷不是拿不下安陆;而是在等着雄阔海啊!”洪安邦放声大笑;”小小安陆;三千亲兵;岂能挡住我家兵锋;不过雄阔海麾下数万人;但真是一个问题;所以;我们必须给雄阔海留一条退路;让他撤出来燕啊;否则;他以来燕县城;以及双燕山为辅构建的城防;我们想要拿下来;可真要象大将军所说的那般;要用鲜血和生命来填了。”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诱雄阔海离开来燕;回卫州;回上京;这一路之上;路途迢迢啊!”洪安邦得意地看着他;”没有补给;没有后勤;长途跋涉;前无去路;后有追兵;茫茫原野之上;数万蒙骑纵横驰骋;各关各卡;交通要道;征北军步卒严阵以待;雄阔海即便是天神下仙;武神再世;能支撑几个回合与其野战;岂不是要比我们攻打他构筑以久的阵地来得便当的多!”
从良顿时面如死灰。
“我们在安陆屡攻不下;不过是给他留给念想罢了;大将军您瞧瞧;雄阔海一去;陈风笑在双燕山支撑了几天现在陈风笑已经全军崩溃了;姚长坤指挥下的大军已经汹涌而来;等雄阔海在通州城下铩羽而归的时候;安陆也已落入我手;雄阔海;呜呼哀哉;如之奈何”洪安邦笑得眯起了眼睛。
地面微微有些震颤起来;与此同时;远处城墙之上;战鼓开始响起;洪安邦提起沸腾的铜壶;再一次将茶壶冲满;”大将军;好戏开场;雄阔海的大部队来了;我们这儿也要热闹起来了;却让我们品茶欣赏通州城的最后一战!”
他端起了面前的茶盅;”请;大将军!”
第一零二零章:束手就擒
黎明之前总是最黑暗的。赵家大宅此时便笼罩在一片黑暗当中。而与此相对应的是;远处的通州的城墙之上;却是瞬间亮起了无数的火把;将城墙照得通明;影影绰绰能看到无数的人影在上面奔走;城内;却是一片死寂;要打仗了;老百姓们惊恐地死死地将门闭住;尽可能地在房中找到到一个安全的角落去躲起来;以免遭受池鱼之殃。
大街之上;旷无人烟。
一队队黑色人影便在这一场景之下;鬼魁般地时隐时现;向着赵家大宅大路潜伏前进;此时;城头之上;战鼓声声;城外;马蹄如雷;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城墙方向。
一柄柄飞抓飞起;轻微的擦擦声中;勾住了围墙;一条条人影壁虎一般地沿着绳索飞快地向上爬去;片刻之后;便消失在高高的围墙之上。
围墙内响起了几声狗吠;围墙之外;江曦一手抓住绳索;灵活地攀了上去;等他落下地来的时候;先前进入墙内的一批人已经向前搜索前进了。
“将军;如我们所料一般;宅子内基本没有人了;很有可能都已经调集到城上去了。”一名队员低声道。
“走!”江曦微微点头。
一队队的黑衣人从墙外跃进;追随着江曦的脚步;向着预定的目标前进。
关押从良的地方有一百名水师陆战队;在哪里;他们将有一场恶战;这一点江曦很清楚;与水师陆战队合作过的他;深知这些人的战斗力是如何的恐怖。
房门轻轻打开;一名陆战队员走了进来;对着洪安邦点点头。
洪安邦站了起来;”大将军;我们移座于外;这场大戏总是不能缺了我们这两个观众的。”
屋内四名队员站了起来;两人搬桌子;提椅子;另外两人却是一左一右挟起了从良;一行人走到房门之外的廊道之上;两个大灯笼将洪安邦与从良两人笼罩在光线之下;要多醒目有多醒目。几名陆战队员身形隐去;将自己藏在廊柱之后;手里提着的短弩已经举了起来;对准的目标却是从良。
“洪安邦;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洪安邦笑了笑;”大将军;你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仍然武勇过人;所以不得不给你戴上这些小玩意儿;身后对上几把强弩;免得你吓着我了;我将您请到这儿来;是想明明地告诉那些已经进来的;正往这儿来的人;我们完全洞悉了他们的阴谋;投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当然;他们肯定是想拼死一搏的;这个时候;大将军;您完全可以发发话;便可以让他们少流很多血;我是一个心地慈悲的人;这人嘛;还是尽量少杀的好;对不对”
“你慈悲”从良很想大笑。
“是啊;我很慈悲!我完全可以将你关在你身后的那间房子里;然后将这些侵入进来的人消灭得一干二净;恐怕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已经陷入重围了!”洪安邦大笑起来;”难道我不慈悲么”
从良别过头看着一边;不再理会洪安邦;堂皇之词;他不屑辩驳;这个人的慈悲之心对于他们自己人或者有之;但对敌人;说有慈悲之心;那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江曦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他带着的三百人此时已经尽数潜到了关押从良所在的周围;但没有想象中的戒备森严;灯光之下;从良与另外一人对面相座;当中的小桌之上;铜壶正冒着袅袅的热气;别说一百人的防守;连一个卫兵也没有看到。
自然不是没有防守;而是防守者都在暗处。
自己完蛋了。
江曦身周;一名名的黑衣人从隐身之处站了起来;走了出来;聚到了江曦的身边;到了此时此地;如果还没有明白是为了什么;那才是蠢到了极处。
屋顶之上;一个魁梧的身形突然出现;手里拿着一支毕毕剥剥燃烧的火把;抡圆了手臂;将火把抛了出来;燃烧的火把在空中划过一道火红色的弧线;落在离江曦不远的地方;腾的一声;地面上突然燃起了大火;将方圆照得纤影毕现。
“江兄弟;我们又见面了!”屋顶上的人仰天长笑;”上一次咱们洒泪而别;说实话;我还真没有想到这么快便又见面呢;来来来;看看哥哥我欢迎你的阵仗!弟兄们;出来!”
轰然大笑声中;靠近这间房子的周边腾腾地燃起了无数的火把;屋顶之上;假山之上;围墙之上;一名名水师陆战队员弓上弦;刀出鞘;出现在江曦的面前;最可怖的是;一排排的霹雳火正对准着他们。
“江兄弟;扯掉你那捞什子的蒙面巾;谁还不认识你啊!”叶平转着手里的腰刀;转向风车一般。”这次可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知道发现你进了通州;我们还真没有想到;你们居然想来救从大将军!你立了大功了!”
此话一出;江曦身边不少的人立刻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狐疑;这些人是秦骋的罗网部属。
江曦叹了一口气;扯掉了蒙面巾;脸色苦涩;”叶平兄弟;我输了便是输了;你又何必扯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是怎么知道我进了城的”他呛的一声拔出了腰中佩刀;”死之前;让我做个明白鬼!”
看着江曦;叶平收起了脸上的讪笑;对这样一个人;他还真是恨不起来。
“碰巧;那天你在街上转悠;恰好被我认出来了。”叶平很认真地道:”江兄;这便是天命所在;你运气背到家了;就这样也能被我碰上;即便你化了妆那又如何;在卫州;在绥化;我们可是并肩战斗了数月之久;我怎能认不出你来。”
“原来那天一群水师陆战队中;便有你;如果早知道那些人中你;我便会带着大家伙撤出去了!”江曦懊悔地道。
“江兄;你也是一条汉子;放下武器;枉死不值!”叶平的刀指着江曦;”我们曾经是战友;不会为难你的。”
江曦没有做声;只是提着刀;缓缓地向前走来;叶平叹了口气;摇摇头;手中佩刀高高举起;无数的水师陆战队员手中的强弩平端了起来;弩箭闪着悠悠的光芒;只要叶平的刀一落下;无数的弩箭便将会啸然而至。
洪安邦看着从良;”大将军;你就看着这些忠心的汉子为你而死”
低头不语的从良站了起来;手上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