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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体系极为完善的部队,一旦主将被杀,部队亦会陷入慌乱之中,就不要说不仅仅停留在军队是部族首领私军层面上的蒙人部落军了。
云昭势若破竹,黑色的易水寒每一次挥出,都带起一蓬血雨,无数挡在云昭前进道路上的蒙军都被轻松地劈下马来,无人能挡云昭一击。云昭选择了一条最短的路线,毕直地奔向对面大旗之下的几个首领模样的人物。
其其格终于回过神来,马鞭一挥,怒喝道:“挡住他!”身边的士兵立刻呐喊一声,策马冲了上去,他们是其其格最为精锐的士卒,平时享受着比其它人高得多的待遇,盔甲,优良的战马,有酒有肉有女人,这么高的待遇自然便需要他们的高回报,此时那怕知道冲向前去就是死路,他们也不能回头。
云昭反手插回歇水寒,取出破军,手在马鞍旁的箭筒之上轻轻抚过,三枚雨箭已是扣在了手中,开弓,松指,啉的一声,三枚羽箭同时射出,撕破空气,几乎在箭啸声响起的同时,三枚羽箭已插在冲上来的卫兵中其中三人的面门,三人一声不吭,倒下马来。
冲上来的骑兵一阵大哗,此时,双方还差着近两百步,对方竟然在两百步外三箭齐发,命中三人。
三箭射出,云昭毫不停留,又是三枚羽箭扣在手中,举弓,放箭。
对面的蒙骑拼命地挥舞着马刀,希望将来袭的羽箭砸飞,但很显然,羽箭的速度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箭身上附带的力量也让他们意想不到,又是两骑坠下马来,另外一个侥幸地劈断了羽箭,成功地让箭支略微偏转,但只剩下尺余的箭头仍是卟的一声狠狠地扎在他的肩头,惨叫声中,手里的马刀坠地,这名骑兵一带战马,向着一边拼命逃去。
其其格看着那匹黑色战马身上驮着的犹如死神一般步步迫及的家伙,手脚冰凉,眼睁睁地看着对手拉三次弓,射出九支箭,九名自己最为倚重,最为神勇的部落勇士便七死两伤,脑海中闪电般地掠过一个人的名字,那是这半年才崛起的,一个让蒙人胆战心惊的名字。
“黑煞,那是黑煞!”其其惊呼起来。
听到黑煞的名字,旁边两名小部落首领一言不发,拉马便逃,黑煞之威,他们早有耳闻,那是一个在两百步外都能命中敌人要害的超级射手,而现在,他们已经被云昭迫到了一百八十步左右,看到对手手中那边式样有些奇特的大弓,两名族长只有一个念头,隔他再远一些。
厉箭呼啸而来,越过了数名仍然前仆后断扑上去的士兵,直奔旗下的这些首领们。三箭射出,云昭没有看结果,沉默地插回破军,再一次拔出易水寒,离他最近的敌军只有十数步,以战马的速度,也就是一息的时间。
呀呔!云昭一声大喝,易水寒疾劈而下,锋利的刀刃毫无阻隔地劈下,断刀,断头。乌云踏雪纵蹄掠过,云昭身子伏低,刚好避过迎面砍来的一柄马刀,易水寒横向伸出,倚仗着乌云踏雪的速度,从这名蒙骑的腹部拖过,以易水寒的锋利和乌云踏雪的马速,云昭几乎没有费什么力气,就破开了这个一身还算不错的盔甲,剖开了那人的腹部,肠子哗拉一声顺着破口涌了出来,那名蒙军大声哀呜着,丢掉了手中的马刀,一手死命地捂着伤口,另一只手托着流出来的肠子,想将他塞回去,但伤口实在太大了,他只不过支持了两息时间,便脸色发白地栽下马来。
最后一名蒙军骑兵反应极快,看到易水寒扑面而来,整个人一个铁板桥,仰面倒在马上,易水寒从他面门之上掠过,带起的劲风刮得生疼,但却成功地躲过了这一刀,心中正在侥幸,云昭冲过去了,便不可能再回头来砍他,但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云昭这一刀落了空,他胯下的战马乌云踏雪却在间不容发之间,脑袋一摆,一头撞在他胯下的这匹战马的腹部,那马获悲嘶一声,竟然被这一撞,直接撞得横向倒了下去,将马上骑兵的一条腿死死在压在了上面,骨头传来清晰的断裂之声。
其其格大惊失色,眼看着云昭如飞扑来,他转身便逃。而他身边的另外两人,见机比他更快,早就拨转马头逃走了,要论起逃命的功夫和逃命的时机,其其格这些的中型部落的首领,比起这些整日价都要逃命的小首领来说,的确要差上许多,因为他们逃命的经验太多了,作为一个小部落的族长,如果逃命的本事稍弱了一些,只怕便活不到他们现在这把年纪了。
蒋旭很快活,很快活,他一个站在整个部兵的最前头,前些日子因为破坏军队挨的板子的疼痛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手里挥舞着一根铁棍,总有三五十斤,咆哮着每踏一步,便挥出一棍,没有什么招式,就是一招,泰山压顶,管你挡在前面的是马还是人,他都是一棍抡下去,而无论是人是马,都无法招架住这个狗熊一样块头的大家伙,所有人看到连战马都被这个杀神一般的家伙一棍打塌了脊背,软软地倒了下去,都是惊恐万分,纷纷走避。
步兵身前的这些蒙骑被云昭燕小乙领着的骑兵冲得不七零八落,还没有回过神来,便又遭到了步兵的无情打击,蒋旭比起云昭的打法,更为凶悍,也更为震撼人心。眼看着又一名蒙骑被蒋旭高高跳起一棍将脑袋打得没了,四周的蒙兵了一声喊,四散而逃。
屠虎屠熊连连摆头,让这个家伙遵守军纪,简直比登天还逃,也罢,反正今天就是一场乱仗,这个杀神顶在前头,倒是为步兵们减轻了不少的压力,至少现在,蒋旭单凭一人之力,就将这些蒙骑吓得四散而逃,他们杀起来更轻松。
三百余名步兵十人一排,排成了三人余排,喊着号子,挺着长矛,坚定地向前挺进。他们手里的长矛长达三米有余,戳马戳人,每一个戳出去,都是数十根矛头,失去队形,失去速度的蒙骑无从招架,纷纷被刺得掉下马来。
这些步兵手里虽然持着最为便宜的长矛,但杀伤力却极为惊人,每个人手中的长矛尺余长,而后面的长竿却长达三米,是用巴颜喀拉山中特有的金竹制作,韬性极强,再在外面缠上浸过桐油的树藤,除百是易水寒这种锋利的武器,一般的马刀极难砍断。
突然而来的变故让蒙军惊呆了,正在城上庆祝的蒙军想从城上下发救援城下乱成一团的军队,但石堡实在不大,而他们涌上城头的人又实在太多,上去的时候不容易,下来的时候却也不简单,攻城漫道还没有完全填上,来时可以凭借速度飞过来,但回去时,却没有空间可供加速,而城门之前,却还涌挤着大批的蒙军准备进来,此时突然遭袭,竟然还没有回过神来,呆呆地回头看着乱成一团的战场,城门口竟然在这一时间被堵死了。
其其格听着身后愈来愈近的马蹄声,亡魂皆冒,咬着牙,取出了马鞍旁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的镶金嵌钻的长弓,搭上了长箭,回过头来。
第一百六十章:杀将
其其格年轻时也曾经是一位勇士,但随着岁月的流逝,醇酒,美人,权势随着逻些部的一步步强大也开始侵蚀着他曾经强壮的身体,他的勇气随着他的肚子慢慢地成长却开始消减,当看到威震大漠的黑煞纵马而来的时候,他的第一想法不是拼,而是逃泡…书_)
他还有几千军队,但此刻,整个军队都乱了,敌人的骑兵只有一百多人,但却将他的部队冲得七零八落,对方的数百名步兵犹如虎如狼群,将所有挡在他们面前的东西都砸得粉碎,他有兵,但却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任何一个方向上有过数十人规模的骑兵聚集起来,马上就会引起这支百人骑兵的注意,然后便是冲锋,剿杀
如此数个反复之后,蒙军终于开始逃跑,于是队形加散乱,狼狈的蒙军甚至将最远处正在组织集结的一部分军队也冲散了
听到身后愈来愈近的马蹄,其其格抽出了弓箭,返身,放箭箭如流星,生死时刻,其其格爆发出了他全身的能量,射出了他巅峰时期尚能射出的一箭,无论是准头,还是力道一箭射出,其其格立即加奔逃,同时抽出了第二支箭
迎着呼啸的箭支,云昭没有丝毫躲闪的意思,他只是举起了易水寒,横过刀面,当的一声脆响,羽箭正正地射在易水寒的刀面上,手腕微微一麻,云昭脸上露出一丝狞笑,脚后跟轻轻地磕了一下乌云踏雪的腹部
加乌云踏雪四肢发力向前猛窜,这一下竟是腾空跃起,一跃丈余,堪堪够到了前面其其格的马尾大嘴张开乌云踏雪一口便咬住了前面这匹大马的尾巴,用力一扯,那匹马长嘶声中骤地人立而起
其其格恰在这时转过身来,手里的大弓已经拉开看到近在咫尺的云昭,他的脸骤地雪白一片眼前寒光一闪,羽箭的箭头,弓弦在轻鸣声中断掉其其格立刻伸手去拔腰间的佩刀,眼前寒光再一次地闪过
其其格觉得脖颈之上突然一凉蓦地他就觉得自己飞得好高,他看到那匹黑色的大马驮着那个煞神仍在向前奔驰,他看见无数的蒙骑正在狼狈奔逃,他看到城门口自己的部队尚挤在那里,他看见,一具无头的尸体正轰地从一匹战马身上倒下来
眼前黑了下去,思绪倒此为止
其其格,逻些族族长死
锡安和拉瓦两位小族长逃得早,逃得快,随着乱兵,他们拼命地打马狂奔亡命之际,他们回过头来看到其其格硕大的头颅高高飞起,冲天而起的鲜血是那样的刺眼而那匹黑马还在向他们接近
快,再快点两人想跑得离云昭再远一些,因为他们看到云昭手里的那柄长弓已经举了起来,但是不妙的是,他们的前后都有奔逃的军队,将他们的去路堵得很死,那怕他们胯下的战马比起这些士兵来说,要强得太多,但却无从发挥他们的优势
两人眼睛赤红,不约而同地拔出了腰间锋利的弯刀,一刀便向挡在前面的一名士兵身上砍去,这名蒙军惨叫着倒下马来,临死也没有想清楚为什么他们的首领会向他们突下杀手
两人举刀开路,竟是让自己的战力发挥出了一个十成十,身后的云昭看见此景,不由一怔,举起的弓箭缓缓放下,这样的人,已经不需要他去杀了
有了两位族长带头,奔逃之中的蒙军立刻便有样学样,凡是挡在前面的,都是一刀砍翻,只要让自己跑得快一些便好
云昭掉转破军,瞄准了那些盔甲好,衣饰华贵的蒙军将领,随着一声声轻鸣,这些人一一坠下马来
一百多骑兵,三百多步兵,竟然在这一刻撵着数千蒙军骑兵在雪原上奔逃石堡内,苏定方浑身浴血,他所站的地方,已是最后的一道堡垒,在他的身后,只有不到一百名士兵了,而他身边的陌刀手,只剩下了十名,而且个个都是伤痕累累,身上血迹斑斑,便连他自己,那一身重铠,此刻也已是遍布伤痕,再硬的盔甲,也顶不住连续不断地砍击,有些地方已经被撕裂开来
他刚刚领着他的十数名陌刀手发起了反冲,将攻进来的敌人杀倒了数十名,付出的代价是,两名陌刀手永远地留在了墙垒的外面
看着城墙上的密密麻麻的蒙军,看着多地向着他们这里涌来的敌人,苏定方拄着陌刀,回过身来,“弟兄们,怕不怕?”
“不怕”百多人嘶声吼道
“好,不怕,你们都是好样的,随着我,杀出去,杀光这些狗日的”苏定方举起了手中的陌刀,翻出了垒墙,十名陌刀手依次而出,在他的身旁和身后排成两行,多的士兵挺着大刀长矛,涌了出来,围在他们的四周
“杀敌”苏定方一声大吼,大踏步地向前挺进
“杀”身后的士兵发出低吼之声,坚定地向前走去,这一段路,将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段,也许,他们还走不到城门口,就会全部伏尸在这条道路之上
城头之上,蒙军向他们举起弓箭,在他们的前方,雪亮的马刀犹如刀林,但百多名残军没有丝毫的犹豫,他们坚定地向前走去
城外突地爆发出震天的呐喊声,城头之上的蒙军回过头去,脸上露出怪异之极的神色,随后这神色变成了惊恐,察觉到异状,苏定方猛地举起手来“止”他一声大喝,所有的人都停了下来
侧耳细听,苏定方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城外在交战,有一股友军杀了过来,虽然看不到城外的具体情形,但看城头之上那些蒙军的样子,就知道外面的战局对己方有利
“退”苏定方陌刀横摆,开始向着街垒之后退去,先前自知必死,便想在临死之间再疯狂一把,但现在却有了活的希望,他却不愿再带着这百多名残兵去自蹈死路
在苏定方退的时候人,他看到,无论是城头之上,还是城门之处,敌人都在向城外涌去
“大人,大人,敌人在退却,我们趁势杀出去,打他们一个反击”一名陌刀手惊喜地道
“还不是时候”苏定方道:“他们在城里的人还很多,我们现在杀出去,他们会困兽犹斗,我们这百多人,厮杀了一整天,早就已经疲累不堪,绝不是这群蒙兵的对手,让对****急跳墙,我们会再死很多弟兄,不知外面来的是那一支友军,我们不能让他们的努力白费,等一等,等这些人都退出城时,有了逃跑的路时,我们再杀出去”
“明白了,大人”那名陌刀手点头道,这正如围城一般,总是要给对手留一面城墙,让对手有逃跑的希望,反而会加容易地破掉城池,如果四面围死,城里绝了逃跑的希望,拼死一战,却往往会给攻城者造成极大的伤害
抓住难得的喘息之机,这群搏杀了一整天的士兵赶紧恢复着体力苏定方侧努力地倾听着城外的喊杀声
来援的应当有骑兵,也有步兵,他们是从那里来的?苏定方一时也想不明白,安庆隔这里虽然极近,但却根本不可能派出援军过来,因为他们没有人了?潭州那边不能指望,苏定方看着石堡之后茫茫的巴颜喀拉山,难道是益州的军队么?在这样一个大雪封山的季节,他们穿山而来?不可能啊益州知州潘浩然在安庆还稳如磐石的状况之下,都没有派出一兵一卒越过巴颜喀拉山,怎么可能在这个恶劣的环境之下派兵过来?
苏定方想不清楚,摆摆头,他懒得再想,没有什么比活下来好的了眼睛盯着潮水般往外退出去的蒙军,手紧紧地捏着陌刀
已经有三分之二进城攻击的蒙军退了出去,剩余的人也正挤在城门口附近苏定方一跃而起,“就是现在,弟兄们,跟我上”
他挺着陌刀,一路小跑着向城门口杀去在他的身边,是十名剩余的陌刀手
沉重的陌刀举起,同时劈下,血光滚滚,城门口附近,眨眼之间,便血流成河,尚涌挤在城门口的部分蒙军在苏定方的攻击之下,犹如雪融一般地倒在城墙附近,多的士兵冲了上来,刀砍斧斫枪刺,众人尽情地发泄着心中的怒火
城外发出一阵阵的欢呼声,那是敌人的欢叫,这让城里的蒙军加惊慌,他们看不清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敌人既然在欢呼,在呐喊,自然己方便处于不利地位
城里的蒙军冲于涌出了城外,但迎接他们的不是zìyóu的奔跑和宽广的道路,而是一支踏着整齐步伐,手挺着三米余长的长矛,眼露凶光的军队,而在这些人的最前方,一个黑熊般的大个子拖着一支铁棍,呵呵大笑着,只是一棍,便将一名蒙将将领给拍翻在地上,脑袋犹如西瓜一般被拍得粉碎
屠熊屠虎高高地举起马刀,“杀”马刀前指,三百余名枪手齐声呐喊,挺着长枪,向前缓缓逼近,蒋旭早已挺着铁棍杀进了蒙军之中
身后是城墙,无处可退,本可以退到城中,但此时,城门洞子里面,十名穷凶极恶的陌刀手正在一步步向外推进,每一次劈下,便是血肉横飞(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扫荡
石堡与安庆城之间相隔并不远,这边其其格溃败不久,最前面的一批逃兵便进入到了其其格的眼帘,此时,拉卡锡正准备发动对安庆的又一次进攻,在刚刚的一次较量之中,安庆再一次顽强地击退了他的进攻。
看到逻些族,锡安族,拉瓦族的溃兵狼狈地逃了过来,拉卡锡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石堡只有三百多守军,绝无可能将其其格的数千蒙军打得如此狼狈,但眼前的事实让他不得不相信,其其格败了,而且败得很凄惨,那些不同的部族兵现在混在一起,完全没有了任何的组织,只是在亡命的奔逃。
“父亲!”脱脱亦是震惊地看着逃过来的士兵,“怎么一回事?”
拉卡锡迅速地下令道:“全军转向,列阵,挥旗,击鼓,令这些溃兵绕过我们的军阵,否则杀无赫!”不管其其格是怎么败的,但首要之事便是不能让这些溃兵冲击本阵,如果敌人来了大量援军的话,尾随着这股败兵冲杀而来,那连自己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正准备再一次进攻安庆的郭络部的骑兵们重新跨战马,掩护登城的骑兵们更是率先一步列好了军阵,号角和鼓声震天的响了起来,都在向溃兵们发出唯一的命令,绕过本阵。
一柄柄的长弓举了起来,箭支遥向方,如果溃兵们不听号令,径直冲来的话,那这些利箭就会成为死神的镰刀。
败下阵来的逻些。拉瓦,锡安等族的蒙兵看到郭络部的骑兵严阵以待,先前的惊慌终于平息了一些,直到此时,他们才听清楚对面的鼓号之声。赶紧圈转战马,向两侧奔逃。他们亦是老兵,当然知道如果这样直冲过去,自己面对的将是军的利箭。
看到这些溃兵尚没有丧失理智。拉卡锡长出了一口气。
“脱脱。领一千兵,去石堡那里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是,父亲!”脱脱越众而也,领着一千骑兵奔向石堡,而在他的前方,仍有溃兵不停地奔来。
拉卡锡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五千人攻打一个三百人把守的小堡,是如何被打成了这般模样的?他怎么也想不通。
两匹战马向着他直奔过来。那是拉瓦,锡安两族的族长,他们提着的刀鲜血斑斑,他们和身溅满了鲜血,当然,那不是敌人的血,而且挡在他们面前,阻挡了他们逃跑速度的军的。
“呼儿朵,格隆,怎么一回事?”拉卡锡厉声问道。看着两个喘得跟风箱似的族长,两人脸色煞白,似乎还没有从极大的恐惧之中恢复过来。
“援军,敌人来了援军!”拉瓦族长呼儿朵一边张着嘴,喘着大气,一边结结巴巴地道。
拉卡锡心一沉,援军?从那里来的援军?潭州?不可能,在那里,现在蒙族已经汇聚了近十万大军,他们怎么可能还派得出援军来?那这些援军是从那里钻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