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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舅音调猛地拔高,带着一丝颤音告诉我,大黄想拿多少就拿多少,别阻拦,也别问。
“大老板吩咐我来拿货!”
大黄还是那句话,有些僵硬的身体直接绕过我,径直向着后院库房走去。
我赶忙跟了过去,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表舅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还有大黄的状态也不对,这大夏天的,他的身上竟然向外冒着寒气,就像是冰块。
库房就挨着我的卧室,里面有三十个骨灰盒,其中有一半是均价五千以上的上等货货,大黄的目标就是那些上等货货。
这些上等货是一个月前入库的,送货的就是大黄,我记得当时也是半夜入库的。
挑挑拣拣的将一个个骨灰盒放入黑布兜中,一开始,我还提醒着大黄小心,但是到了最后,我根本就不敢吭声了。
每装入一个骨灰盒,我都能听见一个畅快的喘息声,大黄的脸色也越来越白,那双死鱼眼向外凸出的更加严重,上面还挂着一道道血丝。
借着库房里面昏黄的灯光,我还注意到,大黄的脖子上有一个紫红色的痕迹,痕迹上还在向外渗着血丝。
装好了挑出来的七个骨灰盒,大黄提起黑布兜,看都没看我,就僵硬的向外走。
我站在库房的门口,还没等我跟上去,身边吹过了一缕小凉风,一个模糊的人影从库房内走出,跟着大黄。
我屏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一个又一个模糊的人影不断的从库房内走出,我机械的数着,一共是七个,正好是那些骨灰盒的数量。
直到那些人影彻底消失,我才缓了过来,瘫软下来大口的喘着粗气。
缓了一会,我赶紧去了前院,大门开着,大黄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掏出手机再次给表舅打了一个电话。
表舅让我赶紧关门睡觉,也不要开店了,一切等他回来再说。
按照表舅吩咐的,天亮后我没开店,锁上门在外面溜达了一天,晚上十点才回来睡觉。
刚进店,身后就跟进来一个穿着老式的中山装老头,手里还捧着一个骨灰盒。
看到那两个骨灰盒我心里一颤,老头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柜台前,将手里的骨灰盒放下,正是那个非洲黑檀木,“仙境”款式的骨灰盒。
我整个身体都僵在了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磕巴着问道:“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换货!”
老头抬起头,嘴角露出了一丝冰冷的笑容,半口烂掉的牙齿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个是发票,你们不是要求本人来换吗?”
老头一边说,一边从兜里面摸出来一张已经烂掉了半边的票子。
“好!”
我哆嗦着这个骨灰盒推到一边,这个老头不是人,他竟然真的亲自来了,我现在已经后悔了。
颤抖着从柜台里面拿出最好的一个骨灰盒递了过去,我就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一动也不敢动。
老头低着头看了骨灰盒半响,伸出那双粗糙的老手在骨灰盒上摸了摸,又看了看标签上的价钱,从兜里面掏出来一叠钱,数出几张放在了柜台上,转身走了。
我长出了一口气,一下子瘫软在了椅子上,完全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两天的经历实在是太吓人了。
缓了两口气,我拨弄了一下柜台上的那几张钱,不出所料,全部都是冥币。
这个时候我是不敢继续在店里呆下去了,打算找个人多的网吧对付一宿,天知道一会又会来个什么东西。
“大淼!”
刚锁上门,就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吓得我一哆嗦,回过头才发现是表舅。
表舅将门关好,拉着我就上了停在街角的一辆破面包。
“别问,一会再和你解释!”
表舅的神色有些凝重,还有些慌张,不时的扫一眼后面,就好像后面有什么东西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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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家有诡妻》发布()
简介:
自杀后一个星期,前女友玩起了闪婚,还把她的伴娘送上了我的床。
大红嫁衣,十万金饰,百万房产随着一纸婚书递到了我的面前
第一章
我女朋友又自杀了。
同居半年,她自杀了很多次,一次都没死成。
比如吃十颗安眠药,手腕上浅割一刀,窗户留缝开煤气。
一开始是我不让她死,后来是她自己不想死,只是习惯了用自杀威胁我,我早就厌了。
这一次还是这样,只不过换了一招,改成上吊了。
我烦躁的看着微信,上面传来的是一张照片,一根红绳从天花板上垂了下来,她就站在旁边。
我没理她,十分钟后,她又传来了一张照片。
她的双眼半睁着,双手架住绳子,脸色白的像纸一样,鲜红的舌尖向外吐着,眼圈和嘴角已经变灰了!
我心里有些发毛,这次她好像是来真的了,便立马回家,她人已经不见了,东西收拾的干干净净。
这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按照常理,如果我提了分手,她要是不把家里的东西砸个遍,顺便闹得人尽皆知是不会罢休的,这次太安静了。
人就是这么贱,按理说她走了我应该高兴,但我还是没忍住去她公司打听了一下。
公司的人说她刚打过电话辞职,我松了一口气,现在这样最好,好聚好散!
没想到的是,一个星期后,她竟然打电话邀请我参加她的婚礼。
我有点想不明白,前几天她还和我要死要活的,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
分手一个星期她就结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她和人一见钟情,玩闪婚,二是我早就被绿了。
我怎么分析都像是第二种,还邀请我参加婚礼,这是在向我示威吧?
这个婚老子要是能让她顺利结下来,就和她姓!
刚答应下来,那头立马咯咯笑了起来,还发了一张女生的照片给我,肤白奶大,很漂亮。
她说这是她的伴娘,到时候介绍给我,算是弥补她对我造成的伤害。
还他妈弥补对我造成的伤害,这算是坐实了她给我戴了绿帽子,我咬牙答应了下来,老子以前真是瞎了眼了。
她举行的是中式婚礼,时间定在晚八点,地点是城西的悦来酒店。
按照我们这的习俗,头婚中午,二婚晚上,她这是找了一个二婚的!
八点典礼,我六点出的门。
也是怪了,拦了好多辆车,每次司机一听说去城西的悦来酒店就找借口不拉了,跑的比兔子都快。
最后我只能坐公交,路上又堵车,到的时候都快九点了。
到了酒店我愣了一下,门口冷冷清清的,没有横幅,没有迎宾的,炮仗也没放,门口干净的连根毛都没有,就算是二婚,这待遇也差了点。
往里走,前台没人,不过倒是挺亮堂的,挂的红灯笼。
典礼定在一楼左厅,同样挂着红灯笼,喜庆味倒是有了,不过人呢?
我立马给她打了一个电话,通了不接,微信敲了一下也没回,我又找了两圈,三层楼的酒店,愣是一个人没看到,我顿时明白了,她在耍我!
我知道,以她的性格,这事不算完,不折腾我个半死,她绝对不会罢休。
刚到家,电话响了,是她打来的。
还没等我开口,她就是一顿冷嘲热讽,说我连前女友的婚礼都没胆子参加,还说伴娘等了我两个小时,问我行不行事?
我也火了,讽刺她说谁知道二婚结束的那么早,就晚了一个小时,人就都没了。
她又来劲了,说我就是怂,是故意迟到的,还说伴娘都喜欢我好久了,本打算今天为我献身的。
话越说越难听,还说白送的逼都不草,问我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血一下子就冲到了脑门,让她把伴娘叫来,看我上不上。
她冷笑了一声,说了句让我等着就挂了电话。
这事我憋屈,婚没闹成,还被倒打一耙,我又把电话回拨,想要掰扯掰扯。
通了不接,连打了三次都这样,第四次的时候,关机了。
我骂了一句,也没把伴娘的事放在心上,都快十一点了,洗漱了一下就躺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听见门响了一声,身边又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然后被窝里就多了一个人。
又滑又腻,特别是胸前那对丰腴,死死的贴着我,略有些冰冷的嘴唇还一边亲着我的耳根,一边喃喃着,说她是我前女友刘菲的伴娘,还说已经喜欢我很久了。
我一下子就僵住了,我让她别动,这不是我装正人君子,而是一面都没见怎么就爬上我的床了,还有她是怎么打开门的。
她一边亲着我,一边呢喃着,说钥匙是刘菲给她的,还问我是不是男人,是我叫她来的,现在怂了吗?
我心里蹿起一股火,反身将她压在了下面,哥们就没怂过!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床单很凌乱,上面还有一道暗红色的印记。
我有些蒙,昨天晚上不会是那个伴娘的一血吧?
我第一反应就是给刘菲打电话,找她问伴娘的情况,不过电话不通。
我想着既然那个伴娘喜欢我,又和我过了一夜,怎么也得找我吧,没想到等了一天,连个信都没有,刘菲的电话则是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半夜,还是在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那具软滑的胴体又钻入了被窝,贴了上来。
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想要问清楚她的状况,不过她软糯的说了句要我,我的火一下子蹿了起来,反正人已经来了,做完再问也不迟。
做到一半,我就后悔了,她好像是要把我榨干,做完一次又一次,最后我累趴在她的身体上,直接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她又消失了,不过留下了一张纸条,让我不用找她,说她回家准备我们两个的婚事,警告我别偷吃,不然有我好看的,还说嫁妆马上就会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最后告诉了我她的名字,她叫蔡若涵。
看完字条,我就愣住了,我们俩刚刚认识两天,就连她的名字我也是通过字条才知道的,这怎么就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还嫁妆,假的吧?
我坐不住了,刘菲联系不上,我给在公安局户籍科上班的同学打了电话,让他帮我查查蔡若涵。
没用上十分钟,同学将电话打了回来,说我们市现在叫蔡若涵的一共就三个,两个还不到十岁,一个四十多了。
扩展到全省,符合条件,二十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也不超过十个,我看了看照片,没有一个是对的。
这就不对了,听口音,蔡若涵就是我们市的,户籍上怎么可能查不到她的名字。
没等我弄清楚蔡若涵的来历,她说的嫁妆来了。
快递小哥送来了一个包裹,寄件人是蔡若涵,地址写的是北安市赵家镇。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贴着喜字的藏青色盒子。
盒子分为三层,第一层里面是一件大红色的嫁衣;第二层是一整套的金首饰,我估算了一下,这些金首饰得有一斤重;第三层则是房本和婚书,房本是我的名字,婚书上面则是清清楚楚的写着结婚日期和地址。
婚期定在三天后,典礼的地方和刘菲一样,也是在悦来酒店。
我彻底蒙圈了,一斤的金首饰,没有十万根本下不来,还有那套房子,那是锦江花园的,那个楼盘是我们市最好的一个,均价八千,如果是真的,按照上面写的一百八十八平,没有小二百万根本下不来。
至于婚书,我根本就没当回事。
还有寄件地址,我是土生土长的北安市人,北安下辖五县三区,我从来没听说过赵家镇。
我想了想,不管其他,我首先要知道那套房子是真的还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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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兄弟有病,让我替他当了一回新郎
第一章
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有想过,如此荒唐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和张丹在房间里呆了一天一夜,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
王鹏说他算好了日子,这次过后,绝对不会打扰我。
至于为什么这么干,他说他有病,结婚一年张丹始终没怀孕,父母逼得紧,他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我始终处于懵逼的状态,我和王鹏是高中同学,上了大学后联系很少,特别是工作以后,基本上没联系。
一个月前,他加了我的微信,从那天起,他每天都要主动和我聊上几句。
主要是他问我答,一开始问题还比较正常,熟络以后,他经常问我一些私密问题。
第一次我当是男人间的玩笑,但是每天都问,我怀疑他到底要干什么,便直接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态度还挺好,说他是医生,问这些是关心我的身体,还说我每天都对着电脑,辐射太强。
这个解释勉强说的通,但我还是觉得别扭,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前天他突然和我说要带着媳妇来旅游,隔天晚上就到了,虽然有点烦他,我还是安排了接风宴。
结果没喝几杯,我就醉的不省人事,醒来后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张丹自始至终都没开口,自打第一次清醒,她眼中就没了光彩,就像死人一样。
从她的反应上看,我知道王鹏没告诉她,他瞒着我俩独自策划了这次事情。
再次清醒过来,房间内剩下我自己,王鹏在床头留下一张银行卡,算是我的报酬。
我有些复杂的看着银行卡,按理说我这次便宜占大了,要了张丹还得了钱,但我还是觉得憋屈。
作为一个男人,我无法理解王鹏到底是怎么想的?张丹说不上多漂亮,但是笑起来很甜,沁人心扉那种,是一个好姑娘!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有病可以治,完全没必要用这种下作的方法,他不只是在作践我,也是在作践张丹。
如果是我,绝对会疯掉,但是王鹏很冷静,甚至称得上冷酷,他全程没有任何反应,就好似我睡的不是他媳妇,是一个陌生人。
我的电话、qq、微信全都被他拉黑,他的意思我明白,不想和我有任何联系。
不只这些,同学群,微信群,他也退了。
他不想和我联系,我却不能就这么算了,如果张丹真的怀孕了,那是我的孩子,我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叫别人爹!
我给所有能联系到的高中同学打电话,询问王鹏的消息,结果让我很失望。
没有人知道王鹏现在在哪,自打毕业后,他就没露过面。
少数几个知道一点,说大一那年,王鹏家出了火灾事故,他爸妈没跑出来。
打那以后,王鹏就再也没回来,一直处于失联状态,直到两个月前加了微信群,才再次和他们联系。每次私聊,王鹏问的也都是我们的婚恋状况,没结婚没女朋友的就我一个!
而且王鹏对我说是父母逼得紧,他才会这么干的,他爹妈都死了,难道变鬼回来逼他吗?
这个犊子始终在撒谎,我甚至怀疑他所谓的那方面不行也是在撒谎,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前前后后查了一个星期,除了一个火灾,有用的不多,这么长时间,王鹏始终没说过他在哪个城市哪个医院上班,他早就预谋好了!
我有些灰心,出去喝了点酒,到家都快凌晨一点了,迷迷糊糊就看见门口蹲了一个人。
我揉了揉眼睛,才认出来那是张丹,她抱着肩膀蹲在门口,眼神空洞,没有一丝神采。
我愣住了,磕巴着问她怎么找到这的,王鹏也来了吗?
张丹木然站起来,递给我一张化验单,她怀孕了,我的孩子。
她说和王鹏离婚了,作为孩子的父亲,我有权知道真相,也有权决定孩子的去留。
我傻兮兮的看着化验单,张丹的眼神更加空洞了,说我和王鹏都是一路货色,孩子她会打掉,以后也不会找我。
我连忙将她拉住,张丹状态不对,今晚要是让她走了,恐怕会出事!
我说孩子我要,我肯定负责到底。
勉强稳定住张丹的情绪,我将她拉入家里,问她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对于今后有什么打算。
她说那天回去就和王鹏离婚了,前天去医院检查发现怀孕了,就来这里找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死死的盯着我,眼神很冷!
我被她盯的冷汗都下来了,幸好电话响了,我转过身避开她的目光,在手机上划动了一下,王鹏急躁的声音传来,他问张丹是不是在我这,还让我摆清自己的位置。
没等我回答,张丹好似受惊的兔子,一下子缩进沙发里,惊恐的对我挥着手,让我不要告诉王鹏她在这里。
张丹的反应让我一惊,我告诉王鹏张丹不在,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便挂了电话。
我问张丹为什么那么怕王鹏,不是离婚了吗?
张丹缩在沙发里,双手抱着肩膀,将头埋入腿弯,沉默不语。
我又问了一遍为什么,她突然爆发了,让我别管她的事,转身跑入了卧室。
电话这时又响了,还是王鹏,这一次他冷静了很多,他说他知道张丹在我这,让我小心些,别为了一个女人把命丢了。
我直接火了,还他妈威胁我,老子是吓大的吗?我说你要带种的话明天就过来,死的不一定是谁呢?
他在那头扔下一句,你能不能活到明天还不一定,就挂了电话。
我愣了一下,什么叫我不一定能活到明天,刚抬头就看见一双眼睛透过卧室的门缝在偷看我,是张丹。
见我发现她偷看,她立马关紧了卧室门,我以为她是担心我将她送走,敲了敲门,告诉她放心住下,我不会把她送回王鹏那里。
她没出声,我返身回到客厅,仔细想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王鹏为什么撒谎?还有张丹的反应也很奇怪,都离婚了,她在怕什么?
我回拨王鹏的号码,打不通,对面关机!
越想越睡不着,手机又在这时震动了一下,有个陌生人加我微信,验证消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