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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鬼叫门-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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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种方法更为凶险。那就是在农历七月十四鬼节这天,半夜十二点半的时候,对着一面圆型的镜子梳头,一直梳到你自已停下来,镜子里面那位还在梳的时候你就可以向他问话了。

这时你可以用你自已的一切向他去换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不过必须是由他定价的。比如他说你的命只值一百万,这样你就可以用你的半条命去向他换五十万,或是用你四分之一的命去向他换,这些都可以由自已来定。值的一说的是,如果他说你的命只值一万或是一千或是更少那就不好办了,到底是换还是不换呢?你要是和他来换那还可以,如果不换,哼哼,结果我就不说了,自已想吧。(声明!读者千万不要轻意试用,有什么意外本人不负任何责任。)

还有就是以前的一些野心家,一心想当皇帝,四处寻找所谓的‘九五之尊’龙穴,安葬自已的先人,来改变命数。这样‘盗天机’极为凶险,成功了因然是高坐龙位,君临天下,但是失败了也是伦落一个诛连九族,断子绝孙的下场。还有很多‘盗天机’的秘法我就不一一举例了,主要是怕有些读者效仿出现什么危险。

我猜测我父亲肯定是遇到了想找替身的鬼,这本来是他命中的一劫,没想到让他稀理糊涂的给避了过去,这一下子就改变了他的命数。俗话说人活八十天增寿,人活九十是修来地。一般人能活到八十岁就以经非常的幸运了,要是能活到九十多岁那肯定是有什么机遇,或是上辈子积的功德过多。有人可能不信说:“我是营养专家,我会养生保健,能活一百岁都不稀奇。”这是一种太自信的说法,其实人的死法千奇百怪,要是写出来的话可以写一本百科全书了。

不是说你身体好或是会养生就可以长命百岁的,一但你寿命到了,可能吃饭喝水都会被噎死。我记的在我小的时候我家这有一个流氓,这家伙敲寡妇门,挖绝户坟什么坏事都干。让人可气的是这小子从小还练过武术,一个学者曾说过: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就算是不服他的人也得被打服,这家伙天天都是‘横’着走路,到后来你猜怎么着?这厮居然让火车撞死了!据说有一天这B实在是闲的难受,就到火车道上遛达玩,没想到脚卡到火车道中间的缝里了,这时就飞速的开来了一辆列车,这家伙越急越抽不出来脚,最后直接就‘横’着被撞飞出去了。

列车开了一夜终于到达了终点,我们又换坐了很长时间的客车,这才来到大姑家住的地方。我表哥铁蛋和我大姑早就在客车终点站等着我们了,表哥赶着驴车把我们接到了她家。

从上次来到现在以经过了五六年的时间了,我发现大姑的头上以经有很多的白头发了,而表哥铁蛋也不在像小时候的模样,变的是又黑又高又壮,成了一个典型的山里汉子。

其实他也比我才大三岁而以,可能是常年干活的原因他显的有些少年老成。当我们问到大姑父的时候,大姑说大姑父和村里的人去围猎了。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狗王大黑

大兴安岭的山区到这个季节正是忙的时候,大家都牵着猎狗拿着猎枪去山中围猎。虽然政府一再三令五申不让进山打猎,要保护野生动物。但是这些生长在大山里的人本来就是靠山吃山,新中国成立后他们的工作也就变成了伐木工人,或是看山的护林员,所以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没有什么人可以管的了他们。

一但打够了猎物,村里的人就开始猫在热炕头上等着寒冷冬季的到来。大兴安岭的冬天是非常酷寒的,几乎天天都在下雪,整个山岭白茫茫的一片,最低温度的时候能达到…52。3℃,人在尿尿的时候都要分批尿,得是一杆子,一杆子的,要是一股劲尿的时间太长的话,恐怕真接就变成一根冰柱子了。由其是在大山里不管你穿多厚的衣服,只要山里刮起了白毛风,都要冻死在里面,一到下雪后所有的人便很少在出屋了,所以大家都借这个季节去打够吃一冬的猎物。看到这有的读者就要问了,即然是这样的话,为啥还要来这鬼地方玩呢?嘿嘿,俺主要是奔着那些野味来地,在城里就算是你有钱也没地儿买去。

记的上次来的时候,我听大姑父讲过:有一年冬天他和村里的一个叫二小子的小伙子一起去林场换班,林场虽然离村里只有七八里路远,但是下过大雪后的路是非常难走的,每走一步都非常的坚难。因为大兴安岭下雪后最浅的地方也有一尺多深,几乎每落一步都是陷到大腿根,然后拔出来在迈一步。这样走极费体力,走不了多大一会就是一身的汗,二小子在走了一半的路程就有些耍赖了,坐在雪地里说什么也不肯在走了。

我大姑父说过虽然冬天都穿的挺厚的,但是一但你出了一身汗后停下来不走的话,只要经山风一打马上就是一身的冰茬子。大姑父当时也是很年轻没有什么经验,见怎么拉二小子也不走就由他修息一会,过了几分钟后大姑父在叫他的时候发现人以经冻硬了……

到大兴安岭后的第一顿饭就是大姑给我们做的野山鸡钝蘑菇,其实我使终都不觉的野鸡有多好吃,肉质材材的就像是木头一样,怎么吃都没有家养的那种小笨鸡吃着香。

刘丽吃了一点后便缠着我,要我带她出去,想到周边的林区玩玩。表哥看我们俩要出去玩,也不吃了要带着我们去撵免子,他背了一把很破旧的单管猎枪,又牵着一条半大的黄狗便带着我们出了村子。

他边走边笑着对我们说:“俺家的双管猎枪让俺爹拿走了,二黑也给领走了。只有这把破枪和这个小家伙了。”说着表哥爱惜拍了拍黄狗的头,黄狗撒欢一般讨好着主人,不住的来回晃着头,猛烈的抽动着自已的尾吧。

表哥又说道:“你们别看二黄还小,但是它还是很历害的,上回我带它去前面的林子,没开一枪二黄自已就叼回一个免子。”

刘丽听表哥说话挺土的,忍不住笑了笑问道:“为什么你家的狗的名都带二呢?为什么不叫大黄或是大黑呢?”表哥用一嘴土腥味的方言给我和刘丽讲了起来:“要说起贼(贼的发音是四声)事吧,还哋(哋就是得的意思)从我小地时候说起。那是在我还是一岁的时候,那年我姥爷有病了,我妈回老家去看他,所以呢只有我爸一人在家带我。当时我家养了一条黑狗叫大黑,这狗有牛犊子那么大的个,长的那是相当的威武,身上一根杂毛都没有。

据我爸讲大黑当时是村里的狗王。只要大黑一出来遛达,所有的狗都不敢走近它十米的距离,有的远远看到大黑就全跑开了。就算是大黑撒过尿的地方,别的狗也不敢过去。我爸说大黑这条狗不是普通的狗而是敖,因为大黑的爹妈在交配的时候都是在发情最利害的时候才让交配的。”听到这我在也忍不住大声的笑了出来,刘丽也憋了好半天,看到我哈哈一笑,她跟着笑了起来。

表哥一脸的纳闷问道:“你们笑个啥劲呢这是?”我笑着说道:“大黑的爹妈?哈哈哈……”表哥被我俩笑的是莫名其妙,问道:“那啥,你们要是不想听捏,我就不讲了。”我忍着笑对他说道:“你讲,你讲,我不笑了。”刘丽也忍着笑看着表哥。

表哥接着说道:“头几天捏,只是让它们见面却不让它们接触,等生下九个小狗以后,可能是过一两个月吧,不让小狗吃东西,让它们自相残杀,那最后留下来的就是大黑了。要说起那大黑也真历害,我爸说有一回山上来了一伙偷猎的,当时村里组织人配合武警去抓,当时我爸带着大黑也跟着去了。据说有四个人举枪打大黑,但是愣是没打着,还让大黑扑倒抓住一个,回来后把这事一说,村里有些见识的老人就说了,这一獒抵三狼,变成獒的狗那是相当历害的。不少外村的人听说大黑会躲枪,都来花重金要买大黑,开始我爸也心动过,后来实在舍不得这狗便留了下来。 ”

听表哥说到这刘丽一脸的好奇说道:“什么?狗还会躲枪?太神奇了吧?”表哥看着刘丽好奇的样子只是傻笑着用手挠着头说道:“俺说的都是实话。”我对表哥说道:“别理她,她没见过世面啥也不懂,你就接着往下讲吧。”刘丽推了我一下说道:“你才什么也不懂呢。”

表哥笑了笑又接着说道:“我爸因为要出去办点事,便和大黑说让它好好看着家和我,据我爸说当时大黑就和像能听懂人话一样,还点了点头。和大黑说完后,我爸便把我围到炕中间的被落子当中就走了。

等他把事忙完了回到家,大黑摇着尾吧向他跑了过来。突然我爸就发现这狗嘴上咋全都是血呢?他心里顿时就是一惊,马上就跑到了屋里,发现炕上的被落全乱了。在一看炕上没有了我,我爸便红了眼晴,他认为肯定是大黑把我给吃了,摘下猎枪不由分说一枪便把大黑打死了。

这时我听到了枪声吓的哭了起来,从炕上的箱子底下爬了出来。我爸听到哭声跑进屋看我安然无恙,这时他才在屋中仔细的查看,在外屋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具被大黑咬死多时的土狼的尸体……

我爸一下子就傻眼了,他肠子都快悔青了,真不该不问红皂白的就打死了大黑,在说了,大黑会躲枪啊,它要是真的想躲,我爸也不一定能打到它啊。不过说什么也晚了,那一枪正打在大黑的脖子上,肯定是没救了,为了大黑我爸他大哭了一场,从此后不管我家在养什么狗起名都不叫大字只能叫二,借此来记念大黑。”

听着表哥讲完,刘丽的眼圈都红了,眼泪就在眼边转悠着,随时都有落下来的可能。虽然我听完也是心里一酸,但是我也不能表现出来必竟我是男生,由其是女生面前更得表现出男生应有的坚强。

说话间我们以经走过了两个岭子离村子以经很远了。表哥停住了脚步说道:“这个岭子是附近山区最高的一个岭子,前面有块巨石,只要是站在巨石上就可以看到附近所有山岭的全貌了。而且这个地方的山鸡和免子很多,大的动物就没有了。要是想打到獐子狍子这一类的动物就得在走20里的路;到黑熊岭那一带才有。”

我说道:“就在这玩吧,主要是有刘丽在,要不然在走远点也不怕。”刘丽听到我又拿她说事,自然和我争辩了一翻,我只是看着她的样子暗自好笑却不和她多说。

我们又往前走了一会果然看到表哥所说的那块巨石,表哥说这块巨石也不知道从多少朝代以前就以经在这里了。巨石足有十几米高,在巨石边上还有像是人工打造出来的台阶,所以我们没费多少力气就爬到了巨石的顶端,顿时附近的山脉和地势尽收在我们的眼底。

放眼望去林海波涛,峥嵘千里,让人有一种心胸豁然开朗的感觉。当下我便呤了几句伟大领袖毛主席他老人家的诗词来抒发自已的情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刘丽笑道:“这时还没下雪呢,哪来的冰封和雪飘啊?”我也不和她争辩,边说边笑的就下了巨石,走过了这个岭子后表哥对我们说道:“就在这里吧,上回我就在这打了十多只免子呢。”就在这时二黄突然汪汪的叫唤着扑到的草丛之中,一会一只免子迅速的从草从中跳了出来,显然是被二黄追的。表哥迅速的摘下猎枪瞄都没瞄‘砰’的一枪就把免子打的滚落到草丛里面,二黄晃着尾吧,屁颠颠的跑了过去,一会叼着那只死免子跑了回来。

表哥说道:“这枪倒挺好使的只不过是装填火药和铁砂的时候太慢了。”我和刘丽胡乱的把表哥称赞了一通,什么神枪手,什么左罗之类的。表哥被我和刘丽说的大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挠着头,嘴里不停的说道:“这有啥的,这有啥的……”

就在我们又说又笑的时候,二黄猛然间不安的叫唤起来,表哥听到二黄的叫声,也变的奶紧张,注视着周围,不安的对我们说道:“不好了!好像是有什么凶猛的动物要出现了。” 

正文 第六十四章 出马仙(一)

听表哥这么一说,我和刘丽都有点懵了,只见草丛大面积的摇摆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就要冲出来了!我心想不会是熊瞎子老虎一类的吧?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见一头野猪从草丛中一跃而出,像我们三冲了过来。

刘丽哪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就被吓呆了,抓着我的胳膊闭着眼晴在原地乱跳乱叫,而我也被惊呆了,要是来个厉鬼什么的我大不了在咬一次手指头,还可以应付一下。但是这野猪我还是头一回见过,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表哥倒是非常的敏捷,一纵身便跳到了一边,但是他看到我和刘丽二人还傻站在原地不跑也急了。对我们吼道:“你们看啥呢?快点跑啊?”

说着就向那野猪放了一枪。这一枪正打中了野猪的背部,不过那野猪只是稍微的趔趄一下,并没有阻挡住它的势头,它的眼晴迅速变的通红;就好像充血了一般;奔着表哥疯狂的就扑了过来,我和刘丽这时也反映了过来,马上跑到一棵树后躲了起来。

表哥把枪往身后一背,转身就跑,看到前面有一颗树只见表哥快速的跑了几步然后一跃而起,抓住树底下一个比较粗的树杆然后一卷身体就轻松的翻了上去。而野猪呢轰的一声;一头撞在了那颗树上。它似乎有些撞昏了;在原地晃了晃;不过马上就恢复了过来。二黄一见到主人受到了攻击猛的扑了上去,一口咬住的野猪的尾吧,发出凶狠的低哼,使劲的向后拽。

二黄只不过是一条半大的狗,哪有这头野猪的力量大?只见野猪猛的一转身一下子就把二黄给悠了出去;摔的二黄呶的一声;在地上打了个滚爬了起来后不敢在上前了,只是疵牙咧嘴的低吼对着野猪挑衅着。

野猪跟本就没把二黄放在眼里,它象征性的向前一扑,二黄便吓的马上转身就跑。野猪跟本就不理会它,只是注意着树上的表哥,表哥这时骑在树上往枪里装填着火药和铁砂,边装边骂到:“老子要是有那把新的双管猎枪,还容的你这个家伙来耍弄威风。”野猪虽然凶猛但是智商并不高,它并没有发现不远处的我们,我和刘丽也一动不敢动,生怕野猪发现我们后来攻击我们。

二黄看野猪不理它又上前挑衅,它是试探性的上前,一点一点的靠近野猪。它看野猪只是血红着眼晴盯着树上的表哥,猛的冲上去照着野猪的屁股就是一口。野猪这回真的急了转过身奔着二黄就追了过来,哪知道二黄吃过一回亏早就有了准备,咬了一口后早就跳开老远对着野猪低吼着。

野猪本来就皮糙肉厚这一咬跟本也不算什么,它还只是吓唬吓唬二黄。就这样折腾了几回表哥终于把火药和铁砂装填好了,就在野猪在次转身吓唬二黄的时候,表哥对准野猪的**就是一枪。只听到‘砰’野猪的屁股就开了花,我和刘丽都看到那野猪屁股的血崩出去多远。

把这野猪疼的呶呶直叫,猛的一头撞在了树上,盆口粗细的树硬是让这野猪撞的猛烈的一颤,表哥身体一歪差点从树上就掉了下来,我和刘丽都是为之一惊。

这时二黄看到野猪的**部位有肠子流了出来,它蹑手蹑脚的向前走了几步,看野猪没有发觉,先做了一个虎扑的动作,然后猛的冲了过去一口咬住了野猪炸开的**里流下来的肠子。猛烈的向后扯着,这野猪也真是凶悍,疯狂的又向树上撞了一下,好像没有查觉到自已的肠子都以经被狗扯出来了,等发现后为时以晚了,那肠子以经被扯出很长了。这头野猪这才开始猛烈的挣扎,摇晃,随着二黄扯出的肠子越来越长,野猪惭惭的不在挣扎,趴在了地上不动弹了。表哥从树上跳了下来,对着野猪踢了两脚看到它不在动弹便向我们藏身的方向喊到:“出来吧没事了。”我和刘丽也走了出来,虽然以经没事了可是刘丽还是不敢看那头以经死了的野猪。

二黄还在拼命的撕扯着野猪的肠子,表哥过去摆了一下手,二黄便乖乖的舔了一下嘴边的血迹摇着尾吧跑到了一边蹲守着。

表哥又踢了踢地上的以死了多时的野猪,说道:“本来这岭子没有野猪这么大的动物的,怎么的突然间跑出个野猪捏?看样子前段时间糟蹋粮食地的也是这个家伙了。”刘丽不明白山里的事便问道:“表哥,野猪怎么能糟蹋粮食地?”表哥说道:“那野猪祸祸地是最严重的,到地里后一拱,那地里就是一条胡同,要吃它也不好好的吃,让它这么一祸祸,那整个一块地就全都操蛋了。”

我和刘丽又被表哥的方言逗的止不住的笑了起来。看到我俩被自已逗笑了,表哥也跟着憨憨的笑了起来,不住的用手挠着头。说笑了一会表哥便让我和刘丽回村找绳子之类的东西,因为这个野猪怎么说也要三百多斤,就凭我们三个人空手就算累死也不可能把它弄回去。我们三人开了一个简单的‘会议’,最后研究决定由我和刘丽回村去叫人,由表哥看着野猪的尸体。到家后我便把情况和大姑还有父母说了一遍,大姑说道:“你们这三个小孩子也真是胆大啊,岭子那边我现在都没去过呢。”父亲一听我们打了一头野猪也来了兴致,便和我们一起把野猪拖了回来。

晚上吃过晚饭后我问道:“大姑父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表哥说:”一般大家集体进山都是为了打一些熊瞎子之类的大动物,长要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短也要一个星期或是十几天吧。”

刘丽问了一个白痴的问题:“表哥,熊瞎子有野猪历害吗?”表哥笑着说:“你没听过宁斗猛虎,不斗疯熊吗?”刘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表哥接着说道:“那熊要是激了眼,那是相当可怕的,一巴掌打下去碗口粗细的树直接就能拍折。而且熊瞎子的舌头上长满了倒枪刺,一但要是把人摁倒伸出舌头就舔,只要舔上就非得给你带下去一大块皮肉,都能吓死个人!咱村里的田老汉就是年轻的时候进山采药遇到了熊瞎子,让熊瞎子给舔了一下脸,到现在都是只有半边脸,当时他也是装死才躲了过去,不过那腿也给熊瞎子啃了一条”

刘丽听表哥讲熊瞎子的事,由其听到熊瞎子愿意舔人的脸,马上捂住了自已的脸,她的动作引来我们一阵大笑。到了晚上大姑便让我和表哥还有父亲住小屋,而她和母亲还有刘丽住在大屋。我问道:“大姑你们家不是三间房吗?怎么靠仓房的那间不能住人啊?”我看三个人挤一个炕便有点不乐意。

大姑说道:“那屋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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