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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生之鬼道长-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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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轩熙看着自己徒弟哀怨的小眼神,心情更加的好了起来,冲着他的脑壳就拍去,但是力道却不重。

    “呆徒,是让你用你的煞气去压制了磐石上的咒文。”白轩熙微微摇了摇头。

    井里面适时地传来嘶吼声,先是在嘲笑田彭的无知。田彭面上一红,觉得自己在师傅面前愚蠢得要命。

    田彭深吸里一口气,走到井边,然后把手按在磐石中间,圆润平滑的面上,犯起了一道肉眼看不到的灵光。

    井连着地面开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就像是在这土地之下隐藏着的东西要破土而出,田彭甚至都能感受到被困的人此时想要一跃而出的喜悦。

    地面颤抖的越来越剧烈,磐石开始自行向旁边一点一点移动,就像是有无形的大手将它推开一样。

    嘭的一声,磐石倾斜掉落在井边,井中突然发出刺眼的光芒。田彭连忙用手臂遮住眼睛,听到哗啦哗啦的水声,感觉到光芒渐退。田彭才半眯着眼睛回头看去,没想到对上一张腥臭的血盆大口。

    “啊!”田彭一惊。任谁一转身看见一条粗如水桶,通体黝黑的蛇,正冲你张着嘴吐着星子,像是要把你一口吃掉,谁都会吓一跳。

    田彭吓了一跳,一时间什么都没想起来,本能的向后错了一步,结果没站稳,整个人直挺挺的向后倒去,原本以为会重重的摔在地上,结果却落在了一个柔软的怀里。

    白轩熙抱着田彭纵身一跳,向后退了半米,两个人安稳的落在地上。白轩熙面色不善的看着在井边扭动的黑蛟,眼睛危险的半眯起来,震慑出恼怒的光芒。“看来你在下面待的还不够?”

    田彭这才注意到这是一头黑蛟,它的头颅大得渗人,浑身黝黑的遴片如同纤薄的黑玉一样,参差不齐的镶嵌在他的身上,每个鳞片看起来如同锋利的刀片一样,日暮下散发着熠熠光辉。它在狭小的井口处,只探出了小半个身子。估计它要是全出来,恐怕就能横跨整个街道。此时田彭心中已知,它就是人间常说的常仙。

    “哼,真是拜你所赐!”黑蛟丝毫不畏惧的回道,然后一双硕大的琥珀色的眼珠错愕地盯着白轩熙怀中的人,没一会眼中露出一丝恶毒,“玄烨?!”

    田彭能感觉到师傅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身子明显一颤,然后原本紧搂着他的手臂也渐渐松开,语气平淡却带着浓浓的不悦,“不是。”

    黑蛟的目光不在那么□的恶毒,目光依旧冰冷阴狠的盯着田彭,像是在考究这什么。田彭觉得背后阵阵发麻,一股凉意从脊梁骨直窜头顶,觉得那目光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盘旋在他的脖颈上,渐渐的发力,收紧。难受压抑得令他喘不过气来,强烈的危险感触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不由自主的散发身上的煞气。

    “嘶……天煞孤星……”黑蛟顿时痛苦的扭动了一下,随即收回不善的目光。随后声音阴毒的对着白轩熙嘲讽道:“原本以为我已经够惨的,没想到原来你才是最惨的!自诩天行健,道者以降妖伏魔的你,居然变成了尸不尸……鬼不鬼的摸样。”

    黑蛟的话阴狠毒辣的刺向白轩熙,学道之人最怕的就是有一天自己会变成妖物,黑蛟好不避讳的刺痛了白轩熙的软肋,当下白轩熙面色一沉,露出了深深的不悦。

    黑蛟的话令田彭心下一沉,尸不尸,鬼不鬼是什么意思?!

    白轩熙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今天本想看看你这故友,看样子你并不是这么想的。”说着又看向田彭说道:“彭彭送它回去吧!”

    说完作势要走,黑蛟先是一慌,随后暴怒起来,一双眼睛瞪的溜圆,不满的吐着星子。

    “白轩熙!”

    凄厉的怒吼声暴喝出来,寒气在空气中似乎凝结开来,可怕的气息让人难以忍受。就连田彭都手脚犯起了一阵凉意,白轩熙脸上依旧漠然,像是没有听到恐吓的嘶吼声。他慢条斯理的从怀里掏出一枚可有镇江兽的玉佩,仔细端详起来。

    常仙儿怒气戛然而止,等着那双黄橙橙的眼睛,阴沉的低声问道:“你见过老二了?”随即又问道:“你碰到老四了吗?”

    白轩熙微微摇了摇头,看不出任何表情道:“天劫过后,他应该在躲在深山里养伤。”

    因瞬间,黑蛟身上的暴戾的气息平息了许多,五个兄弟如今都成了这番摸样,伤的伤、死的死,连他自己都被束缚在这口狭窄的井中,来看管泉眼。如果不是为了帮老五,也许他也不会遭此一劫,想着黑蛟眼中多了一丝怨恨。不管怎样最后都只能化作一口叹息,毕竟老五是遭受惩罚最重的那个。

    现当年威风凛凛,叱咤神鬼人三界的五个兄弟,最后都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他甚至都不知道今生今世能不能逃离这个幽暗的地方,也许在他会在这里继续困上几百年,就如同当年的老龙王一样,但也许比他更久。

    黑蛟一下子像是没了聊下去的兴致,琥珀色的眼珠也跟沉淀了下来,开口道:“算了,你回吧!”

    “三哥,今年冬至你有大劫,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白轩熙眉头微皱。

    黑蛟身形一顿,“随意……”说完纵身一跃,跳回了井中。

    锁链一下挣脱符咒的束缚,哗啦哗啦自动回到了井中。

    没用一刻钟,一切归于初始,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白轩熙目光深邃的看着那口井,良久才在田彭担忧的目光下开口道:“回吧!”

    看着白轩熙的颀长的背影,在暮色当中若隐若现,一阵风吹过扬起了他宽大的袖袍,整个人显得更加落寞,惆怅。他似乎隐藏了许多秘密,暗自承担了很多事情,但是这一切却没压弯他笔直的脊梁,只是让他看起来有些忧郁,似乎只剩下讲心事埋在心底的孤单。就像现在这样,孤独的自己向前行走着,不肯与别人述说。

    田彭小步追上前去,一把握住师傅冰凉的手,与他并肩而行。

    “师傅,我又饿了。”

    “戒贪。”

    作者有话要说:……我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了 呜呜

72第七十一章 天人感应(上)() 
夜空透彻;如墨玉的盘子;夜空中漂浮着寥寥几片白云。璀璨的星星努力的散发着光芒;却被玉盘般的满月的光辉所遮掩;那光辉寒冷刺目;让人心口发紧。

    突然一道诡异的光线划破万籁寂静的夜空,但是转瞬即逝然人再也察觉不到它,就好似它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正在人们眨眼,想这是不是自己看错的时候;突然无数道诡异的光线,如同万箭齐发一样;密集的争先恐后的在夜空中滑落下来;妖异的光芒照来大半个夜空。

    原本赶着夜路回家的两名工人吓傻了;他们表情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一颗有一颗从天而降的大石头掉进旁边五十米左右的湖里。

    因为天冷,湖面上早就结了一层薄冰,现在在早已被陨石砸了个粉碎。陨石像是对准目标一样,一颗也不差的全都掉进了湖里面,湖水顿时长高三寸,隐隐有要溢出岸边的势头。

    这怪异的景象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两个工人吓的瞠目结舌,一同呆呆的望向恢复平静的天空,然后再一脸诧异的看向湖水。

    其中一个男人捂着胸口,惊魂未定地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真是好险,差点就被砸死!”

    另一个男人也附和的点了点头,吞了口口水,说道:“对,对。不过这天上咋突然掉下这么老多大石头?”

    这时湖里面突然传出咕咕的水被烧开的冒泡声,两个人同时身形一僵,然后对视一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两个人弓着身子,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向湖边走去。

    距离越来越近,他们也看清了湖面上诡异的一幕,素来平静的湖水,现在激烈的涌动着,大片大片的水泡从湖底钻出,两个人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湖底突然传出奇怪的叫声,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声音古怪的喊着:马主席万岁,呜呜,马主席万寿无疆……

    各种喊叫声争先恐后的从湖底传出,只是声音虚浮,听不真切。似乎微风一吹就能消失不见,诡异的湖面下似乎隐藏着更加骇人的东西,还没等到那两个人反映过味儿来,声音徒然变得凄厉起来,最后变成了鬼哭狼嚎声,呜呜的悲鸣声回荡在湖面上。湖面上瞬间伸出无数双苍白干枯的双手,挣扎的向上伸着,似乎想要逃离束缚,爬上湖面。

    原本风景秀丽的湖水,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一群有一群的恶鬼尖锐的吼叫着。

    两个人顿时吓得脸色一白,哪里还敢再向前多踏半步,大喊一声:“妈呀!有鬼!”吓的扭头就跑。

    两人跑远后,湖面再次恢复平静,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而刚才的场景似乎只是那两个人眼花,看到的渗人的幻境,自己吓自己一样。

    中央北京,此时正下着雪。

    马主席在房间中,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他的眼眸深邃,似乎是透过这场大雪在看别的东西一样。他偶尔吸上一口手上的烟,然后才惆怅不安的吐出来。

    站在主席身后的是一位身材挺拔,相貌英俊的年轻男子。他的头发涂着一层发油,所有的头发一丝不苟的向后拢着,服帖的不可思议。整个人看起来活像是民国时期哪个浮夸少爷,或者是个小白脸,总之都是花花公子这一类的形象。

    他是主席的侄子,马立伟。此时他眉头紧皱的看着主席,他知道主席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一思考起来就喜欢抽烟,今天主席显然思考的时间太久了,看着骨质瓷的烟灰缸中慢慢的烟蒂,眉头皱的更近了。

    马立伟忍不住开口道:“伯父你今天抽的烟已经够多了!”

    主席没有理会侄子的劝告,思虑的目光依旧看着窗外,嗓音暗沉的说道:“陨石雨啊!”然后慢慢的转过身,可能是站的太久再加上大病初愈,所以他的动作缓慢甚至有些迟钝。马立伟连忙上前搀扶住主席,将主席搀扶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主席身子向后一倾,整个人靠在上发上,疲倦的闭着双眸,一种不复杂的情绪笼罩在他的脸上。良久,就在马立伟以为伯父就要睡这的时候,马宗贤突然睁开双眼,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说这陨石雨是凶兆还是吉兆?”

    马立伟愣了一下,不知道伯父为什么突然这么问,只是因为一场陨石雨?!看起来不像那么简单。不敢说迷信,马立伟微微摇了摇头。

    “史上记载,着天有异象叫天人感应。这天上掉下大石头,恐怕是要死人了。三国演义里就曾写道诸葛亮和赵云死时,天上都掉下过石头。”主席的话说了一半就不再说了,他顿住,然后惊慌激动地情绪爬上那张严肃的脸庞,他对着马立伟说道:“去把田彭接来!”

    马立伟愣了一下,望向墙壁上的挂钟,犹豫的说道:“伯父现在已经十点半了。”

    主席这次没有回答,再次闭着眼睛陷入了沉寂,又是好半晌不说话。静谧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冷漠的似乎要将空气冻结住一样。马立伟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就像是空气中有一只无形的双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让他难受的快要窒息掉。见主席没有再开口的意思,马立伟低下头,弓着腰顺从的退出了房间。

    街灯明晃晃的照在路上,黄色的灯光在寒风中显得更加孤寂,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白皑皑的景色,寒风吹过,刮着大雪急速的旋转。

    空荡的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行人匆匆走过,在纯白的雪上留下一排排脚印。

    穿着厚重棕色呢子大衣的男人做在宾馆的大堂处,印有格状图形的围巾围在他的脖子上,将他的脸遮住了大半,只留下一双锐利的星眸,透过透明的玻璃直射窗外。在他旁边站着一个穿着灰色呢子大衣的男人,他戴着一个黑框的眼镜,整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马立伟在大堂里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他的觉得自己的耐心被磨耗光了,刚想对着站在身旁的李秘书说回去的时候,李秘书的脸上突然露出激动的表情,他笑着对马立伟说:“田彭他回来了。”

    马立伟立刻向窗外看去,他对这位耳闻已久的田彭早就充满了好奇,心想能救回伯父性命,并让一向严于律己的伯父在这大雪之夜,也要请他去贪心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大雪模糊了他的视线,好半天才看到外面有一个模模糊糊的黑影,但是想要看清楚什么模样,就费劲了。

    马立伟淡淡收回视线,然后拿起身旁的黑色呢子礼帽,不急不躁的戴在头上,接着又用手简单的调整了一下礼貌的位置。相比马立伟的淡定,李秘书长就显得有些急躁,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过去。

    这样的天实在是太冷了,即使是在宾馆的大堂内戴着手套,马立伟的手指也冻得僵硬,想到这里,他就下意识把所有的怨气堆在素未谋面的田彭身上。

    两名男子缓缓地走出大堂,一开门,一阵冷风钻进他们的怀里,顿时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相比马立伟和李秘书两个人的狼狈,田彭就显得悠然的多,他低着头笔直的像两个人走来。马立伟阴鸷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在田彭的身上,随着田彭渐渐走近,那张面孔逐渐暴露在马立伟的面前时,他眼中的阴鸷变成了惊讶。

    田彭在大雪当中行走,白皙的面孔冻得微红,那双黑色的眼眸在风雪当中显得更见明亮璀璨,像是宝石一样吸引人。马立伟不敢相信田彭这么年轻,还只是一个少年?!短暂的震惊过后,他的脸色再次变得阴霾起来,觉得让自己亲自来接一个少年,这是一种屈辱。

    “田彭同志!”李秘书长连忙出声打招呼。

    与师傅散完步回来的田彭,疑惑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好不容易认出了是谁,心下疑惑这大晚上的,李牧舒张怎么来了。顿时皱起眉头疑惑的问道:“李秘书长有事?”

    “主席有请!”李秘书长恭敬的回答道。

    李秘书长刚一说完,马立伟就脸色难看的说了句,“上车!”然后率先上停靠在一旁的红旗轿车内。

    李秘书长脸上的笑容不变,对着田彭恭敬的说:“请上车吧!”

    田彭皱着眉头正在考虑着去不去的时候,站在他身旁的白轩熙说道:“走吧!马宗贤现在找你应该是想问今晚陨石坠落的事情。”

    既然师父都说了去,田彭也不能再说什么,师徒俩一前一后进了车。

    黑色的轿车缓缓的开动,坐在副驾驶位置的马立伟不是的搓着手取暖,皱着眉头,心里纳闷的想着,这车里头怎么比车外后面好像还要冷,总觉得有一股冷气从他的后面传过来,冻得他全身发麻。

    李秘书一边开车一边随口说道:“田小同志这么晚还出去呀!”

    田彭点头回答道:“嗯,随便的出去走了一圈。”

    坐在前排的马立伟眉头顿时皱得更紧了,脸颊上的肉抽搐了一下,心里暗骂道,下着大雪还出去溜达了半个小时,怪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更新鸟… …  没感觉,努力的找感觉!

73第七十二章 天人感应(下)() 
轿车缓缓地在布满厚雪的路上行驶着;因为天气不好;为了安全起见;李秘书不敢将车开的太快;但是也怕主席着急;所以李秘书只能一边尽量提高车速,一边注意观察道路。

    坐在副驾驶座位的马立伟轻轻搓着泛凉的手臂,撸开袖子一看,手腕处居然泛起了大片的鸡皮疙瘩。他眉头紧锁的将手放在暖风处;感受到里面吹来的阵阵热浪,他的眉头夹得更紧了;总觉得车里面冷得让人打颤;一股邪气的凉风吹进了他的骨头里;冻得他忍不住牙床子打架。

    而且这凉意明显是从他后面传过来的;难道是车门没关紧?!许是乡巴佬没坐过轿车,车门子没关严,这么想着马立伟狐疑的扭过头去,见到车门关的死死地没有半点缝隙,他咂了咂嘴,扭回头也就没再说什么。

    雪越下越大,狂啸的在人间播撒着冰凉的雪片,一道亮光从远处传来,由远到近,亮光越来越大,最终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突破了狂风暴雪,从远处驶来。

    车子刚在中南海大门处停好,一个身穿棕色呢子大衣,头戴同样料子的礼帽的男人迫不及待的打开了车门,走了出来。随后陆续又有两个人走了下来。

    在门口巡岗的警卫人员腰板挺得笔直,庄严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马立伟习惯性的走在最前方,李秘书和田彭跟在后面,走到门口的时候,李秘书阔步向前,将证件给警卫人员看。

    这两名年轻的警卫对面前的大人物是认识的,但是却仍是按照制度来办,没一会登记完毕后,才放三人进去。

    马立伟走在前方扯了扯嘴角对着李秘书说道:“真是麻烦,每次来都要登记,总有一天……”马立伟的话没有说完,只是像想起了什么,用眼白瞥了田彭一眼,然后将后半句话打住。

    李秘书长平静的推了推眼镜,并没有答言。反而说起了不相干的话,突然关心起了马主席的病情来,他一脸担心的说道:“哎,主席这两天的身子是越来越不好了。”

    随后一路上两人在没有多说一句话,田彭像是什么都没听到一半安静的跟在两人的身后,让人看不透他是想得通透,还是一句没听明白。

    白轩熙神情冷漠,他用扇子一下又一下规律的敲打着手心,看着熟悉的中南海,恍若隔世。

    三人一路来到马主席的居住地,中南海的菊香书屋。里面是一个小的四合院,马立伟直奔北方中间的屋子。

    门还是老式的木头门,门口窄高,走进去是个不大的房间,里面的装饰都很简朴,靠墙边有一张简单的木质单人床,窗户面临着庭院,在窗户下面还有一张使用年久的写字台,上面摆放着杂七杂八的书,那些书角已经微微翘起,昭示着主人长期翻看它们。

    田彭心里有些失望的观察着,这个简单朴素的房间,很难想象这是以为国家领导人的房间,没有他想象中的气派。

    “稍等,主席因该在松涛斋找书,我去请他。”李秘书长说完就转身走了出去。

    马主席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看书,他曾经说过饭可以一日不吃,觉可以一日不睡,书不可一日不读。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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