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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鬼看到我都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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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就闭了嘴,没再开口。

    江宁看着那半闭的办公室门,想了想,任务还是要做的,不然失败后的罚款对他现在的经济能力来说还是有些沉重,于是又去了二楼,准备等李彦解决完鬼后带着蒋文瑞下来。

    归凌和煌钦差不多已经把两只鬼都折服了,乌龟厚重的爪子把鬼揉搓成一团在当皮球拍,那“砰咚砰咚”的动静还真不小,蛇已经把江宁系的结打开了,瘫在一边用蛇身卷住那只鬼……睡觉。

    见江宁下来,它们同时抬头看去,归凌问道:“可以解决了吗?”

    江宁嘴角隐约抽动了一下,点头道:“请随意。”

    归凌于是爪子一抬,直接把鬼整个拍散了,煌钦懒洋洋从嘴里喷出一口火星子,那鬼在一片凄厉的惨叫声中烟消云散。

    他们在下面等了不多一会,三楼的动静也停了。

    有点狼狈的李彦领着同样狼狈的蒋文瑞走了下来。

    江宁抬眼一扫,视线在蒋文瑞身上一掠而过,落在了李彦身上,道:“人质救出来了,任务算完成了。”

    李彦这会儿还以为他一直留在二楼没上去过呢,反正人也救到了,他点头道:“可以,我现在就处理。”

    他拿出手机操作一番,江宁的爱屁屁上很快收到任务完成的提示,那五百万也到账了。

    个人任务是不需要去阴阳宝驻地交的,只要任务发布者确认任务完成,赏金就会自动到账。

    江宁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提示,还算满意,点头道:“合作愉快。”

    李彦也笑,“合作愉快。”

    江宁转身走人,从始至终没和蒋文瑞说一句话,除了一开始的那一眼,也再没看过他。

    身后的归凌和煌钦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他并不介意蒋文瑞把他的事情告诉李彦,总之赏金已经到手,他和李彦这个人的纠葛就算完了,剩下来的事情,问蒋文瑞就好。

    他在等他主动找上门来。

    至于阴煞,那东西除了阴阳界的人,一般人是不会知道那是什么,他一点都不担心蒋文瑞说出去。

    直至他的身影从商场里出去,蒋文瑞才把黏在他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

    李彦在一边看着,打趣道:“怎么,看上人家了?”

    蒋文瑞没说话,他眼神闪了闪,突然问道:“你们很熟悉吗?”

    李彦调侃了一句,“哟,还真看上了?”

    他摊了摊手,“不过我就爱莫能助了,这个人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如果你真的对他有意思,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蒋文瑞竟然也没拒绝,他点了点头,“可以,价钱另谈。”

    他随即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好了,我们来谈谈那块东西。”

    江宁回到家中的时候,又是一个凌晨三点。

    时间已经不早了,乌龟和蛇忙了一个晚上,随意在客厅选了个地方就睡了,两只玉宝宝窝在床头柜的玉石里面,玉芒一闪一闪,看似睡得正香。

    江宁洗了澡,简单收拾了一番便上了床,一手搭在额前,目光放空看着天花板,半响没说一句话。

    秦牧明显感觉到他的心情有些复杂,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它本来就不太擅长安慰人,这种时候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团成一团窝在胸口,拿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他。

    江宁伸出一只手在它身上摸了摸,柔声道:“睡吧。”

    江宁的样子明显是不太想开口,秦牧心里叹息一声,只能窝在那里闭目假睡。

    江宁其实也没在想什么。

    他只是有些感慨。

    三个月前的阴煞解封事件让他封闭的世界骤然明亮鲜活了起来,就像浴火重生一样,进入了一个崭新的世界,他的思维前所未有的清晰,他的眼界前所未有的开阔,当他拥有了一个新生之后,再回首去看过去那段懵懂的人生,就会有一种很复杂的感觉。

    原来我也曾经那么狼狈过啊……

    三个月前的我,和现在的我,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极端。

    蒋文瑞问他,三个月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啊……

    那可真是一言难尽了。

    他淡淡一笑,闭上眼睛不再多想,呼吸放轻,慢慢进入了睡眠。

30。主奴契的反噬() 
三个月前。

    天色将黑未黑的时候; 城市的灯火已经先一步亮了起来。

    却照不亮一些幽深的小巷。

    江宁在小巷之中慌不择乱的跑着,身后是三个拿着棍棒刀具追着他跑的小混混。

    他们边跑边骂骂咧咧; 嘴里的话粗俗不堪,明显是些地痞流氓之类; 但速度要比江宁快得多,眼看十米的距离渐渐被缩小到五米; 四米; 三米; 江宁心里越来越急,瞅准前边一个弯猛的拐过去; 他记得这后面是条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 到了主街; 想必他们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了。

    “嘭”的一声重响。

    刚刚拐过弯的江宁猛然间撞到了什么东西; 因为冲力过大; 导致他身形不稳的向后退了三步; 差点跌坐在地上; 幸好扶着一边的墙壁勉强站稳了。

    但这样一来; 身后的小混混们已经追了上来。

    一个染着黄毛看似老大的人举着手上的刀具狞笑一声; “跑啊,继续跑,看你还往哪里跑。”

    其他两个人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 笑声充满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意味。

    江宁苍白着脸扶了扶鼻梁上快要掉下的黑框眼镜; 手指紧张的握在一起; 嘴唇紧紧的抿着; 不知不觉出了一身的冷汗。

    那三个小混混缓缓向他走了过来。

    江宁靠在墙上,身后是一面死胡同,他避无可避。

    正在气氛剑拔弩张的一瞬间,一道带着点不耐的声音淡淡的响起,“喂,让让。”

    在场四个人下意识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

    那是江宁刚刚准备逃跑的小巷口,也是他刚刚一不小心撞上的“东西”。

    那是个二十二岁左右的青年,他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连帽卫衣,一件白色休闲裤,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肩上跨个浅灰色的单肩背包,五官挺拔俊朗,皮肤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头发半长不长软软的搭在额前,给人一种阳光帅气的大男孩感觉。

    他微微仰着下巴,眼神有点不耐又带了点不屑,说话的语气也特别的欠揍,“我说你们,挡了爷的路,让让。”

    黄毛当即就被惹毛了,嘴角绽开个狰狞的笑,“唉,这小子,欠收拾啊,没看我们在忙着吗,再啰嗦收拾你!”

    那青年扯开一个傲慢不屑的笑,懒洋洋道:“关我屁事!”

    江宁惊异的盯了他一眼。

    不出他所料,这一句话彻底捅了马蜂窝,三个混混举起手里的刀棍就朝他砍了下来。

    江宁叫了一声“小心”,正要冲过去帮忙,那青年眼一抬,也没看清他是怎么动作的,只几个眨眼的功夫,“砰砰砰”几声重响过后,等江宁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三个混混已经全部趴地上了。

    江宁惊讶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出口的声音都有些抖,“谢……谢谢。”

    那青年抬手摸了摸胸口,表情很是不爽,“一群挡路狗而已,话说回来,你刚刚撞得倒是挺疼的,不过算了,我还有急事,就不和你计较了。”

    江宁:“……”

    他眼角余光忽的瞥到一抹寒芒,下意识侧头看去,就见青年背后的视线死角处,一抹刀芒对准面前的青年手臂砍了过去。

    他连忙扑上去,伸手拽着他猛地往旁边一拉,刀芒险险的贴着青年手臂划过去,在手背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浅的伤痕。

    殷红的血瞬间便涌了出来。

    青年恼怒的一蹙眉,回身一脚重重踩在了黄毛拿刀的手腕上,“咔擦”一声响,却是骨折了。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霎时响彻整个小巷。

    “原本还想稍微教训下你们,还算留了手,这是你们自找的。”青年冷冰冰的说着,正要抬手捂住那只受伤的手,江宁已经从裤兜里拿了纸巾出来为他擦拭伤口,眉目间的认真谨慎让青年心间的火气不自觉消了点,把手抽回来随意甩了甩,懒洋洋道:“小伤而已,我还赶时间,就先走了。”

    他挥了挥手,背着他的单肩包往混混们追来的方向走了两步,忽的又顿住脚步,回头道:“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刚刚的惨叫已经吸引了人过来,继续留下去会有麻烦。”

    他说完,一手抬起向他挥了挥,转过前边的小道就消失不见了。

    江宁这个人自小比较封闭内向,他一般不会去主动管别人的事情,刚刚为他擦血也是看他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这会儿见那青年走了,他也没在意,低头看了看手指,白皙的指尖沾着一点殷红的痕迹,是那青年伤口的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沾着血的地方有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身上也慢慢的有了些冷意,阴森森冰冷冷,怪不舒服的。

    难道是感冒了?

    想起那青年的话,他扫了眼地上瘫着的三个混混,眼神一冷,快步往家里走去。

    也许最近太累了,休息一会就好了。

    这么想着的他,完全没想到这股冷意会越来越严重,等他回到家钻进被窝的时候,他的双手双脚已经如寒冬腊月裸露在外面一般,冷的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好冷啊……

    他盖着三层被子,还是冷得瑟瑟发抖,那冷意像是从身体里渗出来似的,一丝丝一缕缕,从骨头缝里,从经脉血肉里,随着涌动的血液慢慢流到全身上下,似要将他整个人都冻僵了。

    他这才隐约意识到不好,想要起身去拿手机找人来帮忙,可这会儿那冷意却偏偏折磨得他痛不欲生,整个人都酸软无力,短短一会的时间,甚至连抬抬手这个动作都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他只能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尽可能的抱团取暖,却也只是杯水车薪,基本没什么用。

    这个时候他没发觉,普通人肉眼不可见的视线之中,他沾过那青年血迹的手指之处不断冒出一团又一团阴森森的黑色雾气,而那雾气冒出的范围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扩大,渐渐蔓延到了整只手上,又沿着手臂向着全身扩散开去。

    那些黑雾透过房顶,渐渐向半空延伸而上,形成一团将整栋房屋都笼罩起来的黑色雾气,阴气森森,凶残嗜血,所过之处花草枯败,落叶缤纷,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他所住之地有些偏僻,是京都西郊一个独栋的小楼房,附近离他最近的楼房都在三十米之外,而就在三十米外的小楼房阳台上,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留着一头海洋波浪卷长发的妖艳女子正眉心紧拧的盯着这边,手中罗盘不断“滴滴”发出刺耳的警报声响,证明着对面的情况有多凶险。

    “奇怪,怎么会这么早就解封了,姑奶奶我还没准备好呢!”

    她抿了抿唇,似是有些恼怒,脸上神色犹豫不决的变换半响,最后一咬牙,“不管了,先保护他要紧,万一被人发现掳走,这小子说不准会性命不保的!”

    话落,她转身回了屋中,锁好门窗拉上窗帘,确保无人可以偷窥后,回到床上盘膝坐下,从枕头下拿出一个拳头大的翠绿色玉质小鼎。

    她把食指放到齿间,用力一咬,殷红霎时迸出,她却像是早已习惯,面色淡淡的把手指放在小鼎上方,滴滴殷红滴落而下,本来黯淡无光的小鼎顿时华光大盛,竟慢慢涨到了一米多高,其上翠色流转,灵动非常,竟是一枚厉害的法器。

    “鼎灵,鼎灵,你若能护住他,我就搜集更多的紫气给你吃。”她喃喃自语般的话刚刚才落,翠绿玉鼎便猛的一震,其上光晕更是耀眼非常,她看了不觉一笑,笑骂一声,“倒是个贪吃的,我们开始吧!”

    她话落,眼中的调侃戏谑顿时烟消云散,整个人都变得严肃认真,双手在胸前结了个手势,口中念道:“乾开坤封,阴阳聚合!”

    与此同时,三十米之外的小楼四周,四面八方有绿芒一闪而过,先前被埋在地上的符纸被这一声咒语激活,半空中隐约出现一个翠绿色的巨鼎虚影,将整个房子都笼罩其中,本来已浓厚到快要四处奔腾的黑雾顿时被玉鼎虚影困守其中,再也无法继续侵害周边的花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不知不觉就到午夜12点了。

    此时此刻的江宁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那手指处涌出黑雾的地方已经扩散到了他全身上下,就像是什么东西的封印被一点一点蚕食着解开了,随着时间的延续,身上的冷意越来越严重,森寒的冰冷像是刀子般一下一下划着他的骨头血肉,凌迟般的痛苦让他全身的冷汗流了一层又一层,他虚弱的张着嘴,却连喘气这个动作都费力得难以继续。

    我要死了吗……

    他昏昏沉沉的想着,只是这个念头略过脑海的一瞬间,整个人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模糊的意识都瞬间清醒了不少。

    不,我不能死,我父母还生死不知,我还没有找到他们,我要继续找!

    前所未有的求生欲在他心间咆哮挣扎,可他却连抬一抬手都做不到,无尽的冰冷和彻骨的疼痛将他的体力消耗殆尽,他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也只是勉强把手凑到了头边,再进一步却是不可能了。

    真的要死了吗?就这样活活的冷死,疼死?

    无论是谁,救救我!

    他缓缓闭上眼睛,眼角一滴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面颊徐徐流下,“啪”的一声,滴在了江宁接触到那青年血迹的手指之上。

    一点金芒在手指上倏忽乍现。

    此刻的京都西郊一间废弃工场上,秦牧正被人用锁链捆绑住身体,束缚在身后的木桩子上。

    他心里忍不住有些恼怒。

    他被他弟弟背叛了。

    原本是接到弟弟被绑匪劫持的消息,按照绑匪的要求孤身一人来到这里,以他的能力,对方再多人他也不怕,可他千算万算,算错了一点。

    这压根就是一场戏。

    当被他弟弟用电击棍从身后电倒的时候,他弟弟秦阳居高临下看着他,微笑着说:“哥哥,你的异兽我会帮你继承的,至于明天的太阳,你就不用看了。”

    他不可置信的意识到一个事实——他弟弟要杀了他。

    他从小保护到大的弟弟,只因为要夺取与他契约的异兽,便要杀了他!

    他觉得失望透顶又愤怒非常,胸腔之间燃烧着一股火,像是怒龙出海,惊涛骇浪。

    就在怒火燃烧到最顶端之时,他隐约听到一声低低的,仿若响起在耳边的呢喃,“无论是谁,救救我。”

    正在愤怒之中的秦牧下意识一抬头,一声质问已然出口,“谁?”

    这道声音像是回应了某种召唤,虚空之中有一种奇特的力量忽然作用在他身上,像是有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在拉扯着他往一个方向拽去,可惜他身上到处都是带着符纸的锁链,只把他拉的锁链哗哗响,却压根儿拉不动人半分。

    秦牧惊骇非常,他以为这是秦阳搞出来用来谋害他的手段,一叠痛骂已然出了口,“秦阳你这只白眼狼,我养你这么大你就是这样对待我的,你这只忘恩负义的畜生!”

    可惜那力量一点面子都没给他,秦牧都感觉拉扯自己的那股力量要和锁链一起把他扯成两半了,他疼的脸都白了,到后来骂也骂不出口了,那力量还在继续扯他。

    大概是扯了半天扯不动,那存在有些生气了,蓄力猛的一扯,秦牧“啊”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下意识一闭眼,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袭遍全身上下,他几乎都要以为自己是被扯成两半了,可耳边呼呼的风声却又有些怪异,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睁开眼一看,眼前是京都飞速掠过的美丽夜景。

    他眨了眨眼睛,再低头一看……

    他哪里是被扯成两半了,他是被那股力量把魂魄从身体里扯出来了!

    擦!爷魂魄出体了!

    那力量一路拉扯着他往一个地方飞去,速度如光一般,只一两个眨眼的功夫就到了目的地,是一幢被浓郁到快成液体的黑雾包裹的二层小楼。

    接着他好像穿过了一层薄膜一样的东西,最终在里面似乎是二楼的地方停了下来。

    之所以是似乎,是他完全看不清这房子里有什么东西,入目所见全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郁阴气,就是千年的墓穴也没这地方恐怖!

    秦牧还没探究出这地方有什么名头,为什么会一直吸着他来,接着他突然惊恐的发觉,他魂魄之上的阳气散成一缕缕金色的光芒,朝着某个地方飘了过去。

    有什么东西在吸他的阳气!

    他是阳煞之体,至阳成煞,这么一点阳气对他来说完全不是个事,可问题在于,那东西吸取他阳气的动作一直没断,源源不断,总有某个时刻他会被吸干!

    最糟糕的一点是,他完全逃不了,虚空之中拉扯他的那股力量消失不见了,他倒是能自由活动了,可屋子外面不知被什么东西给笼罩住了,他费劲全身力气也出不去,只能像只困兽一样在屋子里四处飘着,眼睁睁看着那存在不断吸食着他的阳气,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是没想过扑进去看看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可那东西身周阴气太过浓郁,已经形成了一层保护,就像屋子外面这层不知名的结界,他完全进不去。

    这种等死的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秦牧暴躁的咬牙,要是让我知道你是谁,我非把你捏死不可!

    第二天太阳晒到屁股的时候,江宁恍恍惚惚的睁开眼睛。

    他是被臭醒的。

    朦朦胧胧的眨了眨眼睛,意识还没完全清醒,但一股扑鼻而来的浓烈臭味已经让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

    “醒了?”一声死气沉沉的声音忽的响了起来,“醒了就给爷出来!”

    江宁惊了一跳,下意识一掀被子,就见床头蹲坐着一只黑色的猫咪。

    它瞪着一双死鱼眼阴森森的看着他,琥珀色的猫瞳里充斥着一股暴躁的冷意,似乎下一刻就会扑上去将人咬死,但这股冲动被它牢牢的压制住了,它看着面前坐起来的人,猫脸上明晃晃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去洗个澡。”

    江宁惊讶的看着它,大概对于黑猫开口说话这件事有些不能接受,以至于愣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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