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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虐渣:BOSS哥哥,放肆宠-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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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人神之所共弃,天地之所不容——”

    这是羲沉昼早在起兵只是就写得一片《檄奸宦文》,列数云综六十八条大罪,立论严正,先声夺人,借此宣告天下,共同起兵,起到了很大的宣传鼓动作用。

    这篇檄文里,羲沉昼用了心思,夸大了彤素在宫里受过的罪,更是将云综钉死在耻辱柱上,煽动性相当强。

    便是彤素第一次听到的时候,一边怀疑着文里那个凄凄惨惨戚戚的女皇当真的是自己吗?一边都忍不住要潸然泪下,心疼悲愤得要命了!

第1064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51)() 
这篇《檄奸宦文》一出,便定了忠佞,将羲沉昼摆在了道义的高位上,云综身败名裂,若再死扛,就是毫无疑问的遗臭万年。

    云综咬紧了牙关,猛地伸手指挥弓兵射出巨弩,一支手臂粗的巨箭穿云破月般向着萧沉昼猝然射去!

    城内城外一片哗然,萧沉昼身边的亲卫睚呲欲裂,惊恐地向他扑去:

    “将军!小心!”

    晚了!

    云综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

    这巨型弓弩,全京城也没有几架,开到极致的力度足已射穿两尺厚的铜门,这羲沉昼便是穿着轻甲,又有什么用——

    然而。

    他笑意还没露出到唇角,便戛然而止。

    只见箭矢汹汹尽头,有剑光如雪拔地而起,撕破苍穹!

    刺啦——

    只一剑,那手臂粗的箭矢被从中生生劈成两段,擦着羲沉昼的铠甲射过去,擦出刺拉拉的灼目火花,直至深深射入大地丈深!

    地面上,留着碗口大的洞。

    抽气声,响彻原野。

    “将——将军——”

    “您、您没事吧……”

    亲卫们这才反应过来,匆匆冲过去,看到羲沉昼的铠甲留下了深深破损痕迹,但人的确是没事的。

    方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松了气,云综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气死过去,瞠目结舌瞪着,满脸写满难以置信。

    一剑把巨弩的箭矢劈裂了?!

    这他娘的还是人吗?!

    青天白日见鬼了!

    羲沉昼目光从箭矢残骸缓缓抬起,冰冷望着城头,俊颜不知何时写满了令人心惧的森然,恍若从黄泉冥海走来的厉鬼天魔,甚至盈溢几分血色阴鸷。

    “……除了她,没有箭矢能伤我。”

    他唇角忽然一勾,杀意暴起。

    “攻城!”

    轰轰巨响声中,投石车先将巨石从天砸下,拉开大战的序幕,云综倒吸一口冷气,匆匆往后撤去,慌里慌张吩咐:“快把陛下叫来,按计划行事!”

    女皇早就失踪了,但是没有关系,云综早几年就让人培养了替身,和女皇长得八九分像,这个时候拉到城头,无人能认出的。

    他撤到安全地带的时候,喊杀声早已震天响,城门处红衣的守卫和黑衣的西北军聚成人海,角楼有不断射出箭矢和火箭,黑压压铺天盖地。

    可这般凶狠地攻势去,却根本阻不住黑色军队的前进。

    城墙下,平野莽莽,列阵齐整的军队已摧枯拉朽之势推进,羲沉昼银甲雪亮,带领一队凶悍的骑兵在军阵中纵横驰骋,似战神临世,无坚不摧。

    所经之处,人群如海浪般惊恐地分开,不敌他一合之力,面色惨白,越战越退。

    京城大营的军队里,忽然响起一道高喝:“羲沉昼为清君侧而来,我等却难道要为一个篡权凶暴的奸宦拼命吗?!”

    喝声一出,不少士兵脸色一变,面露迟疑,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羲沉昼唇角露出淡淡的弧度。

    伺机喊话诱降的,是他早安排下的暗手——当初他带领西北军入京受封,一部分西北兵被打散,混入了各个兵营。

    当是云综以为是在削落他的实力,却不知道这也是羲沉昼有意为之:

    埋下钉子。

    就等这一刻!

第1065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52)() 
云综尖叫骂起:“谁在妖言惑众,杀了他!”

    可喊话的人远在城外军队中,黑压压又分不出人头,哪儿能杀的了?只能听他又是大声清喝:

    “云综擅窃国柄,奸盗内帑,诬陷忠良,草菅多命,狠如狼虎其罪何可胜诛!为他卖命、做鹰犬羞辱,将来死了,有脸面去地下见爹娘吗?!”

    士兵们面色犹豫,站住不动。

    “霍将军骠骑飚勇纷纭,长驱六举饮马翰海,北灭夷戎,受封镇北侯,拱卫圣上!谁才是正道,难道你们还没明白吗?!”

    士兵手臂颤抖,目光慌乱。

    与此同时,负责守卫城门的几个士兵也大叫起来:

    “保护圣主,复大权,清君侧,肃宫廷!云综奸宦罪恶滔天,兄弟们,我们不能再被他骗了,快投降!”

    他们声音极其高昂清脆,一瞬间传遍整片城门前,喊着的同时,还在飞快往城门奔去,竟是在推开门的门栓!

    “云综杀戮成性,跟着他,早晚要被他害死!而陛下仁慈、将军英勇,明法少税!要想过平平安安能吃饱饭的生活,你们说,该跟着谁!”

    士兵身躯一颤,慢慢转身。

    “将军有令,洗心革面为时不晚。投降者一律既往不咎!攻破京城者重赏!军功显赫者封爵!诛杀云综者,黄金万两!”

    重赏封爵!

    黄金万两!

    只听轰然一声,京城大营士兵们的刀锋,转向了京城方向。

    “——杀云综!”

    云综脸色骤然惨白。

    他的人,竟然倒戈相向了!

    “九千岁!九千岁我们快撤吧,这里太危险了,叛军一旦攻进城来,那就什么都来不及了——”

    他的几个心腹擦着额头上的血珠,拼死杀到他面前哀求,云综神色复杂看着城下拼杀的士兵们,咬住了呀。

    “不!”他恨声道,“我是九千岁,凭什么要我狼狈逃窜?我从一个谁都看不起的东西,爬到比皇座还高的位置,我凭什么要逃?!我死也不会让他如愿以偿的——把那个人带上来!”

    心腹一愣,迟疑片刻后还是点了点头,专门奔去做事了。

    羲沉昼定定看着成城前,还在顽抗的军队节节败退,按照这个速度,用不了多久,他们就能纵马入京城。

    那座曾囚禁她的宫,从此以后,只会被她踩在脚下!

    该是她的皇位,没有任何人,能夺走——

    正想着,忽然却听前方一阵玄幻,抬头看时,只见一名明黄衣衫神色惊惶的少女,被无关狰狞的士兵五花大绑,推倒了城墙头!

    云综一把抓过那少女,另一手持着盾牌遮在前方保护自己,身子探出墙垛,高声叫喊:

    “羲沉昼!这是你心心念念喊着口号要保护的陛下!”

    城下正进攻拼杀的士兵们猛地停住了脚步,握着手里的武器,愕然抬头看了上去,失声惊叫:“陛……陛下?!你怎么能把陛下放在那么危险的位置!快把陛下放下来!”

    羲沉昼更是瞬间沉了面色,眼眸阴鸷如冰,杀意滔天。

    “云综,你要作何?!”

    “我不作何。你说你是忠臣,起兵不过是要清君侧、诛奸宦、卫皇室、保陛下,但如今你要保护的陛下就在这城墙头!”

第1066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53)() 
“只要你让你的兵往前再走一步——”

    云综脸上露出笑意,更是抓着龙袍少女的衣领,往外作势要把她推下去,大声讥笑:

    “——我就把女皇从这城墙丢下去,让全天下看看,口口声声说要忠君保皇的羲沉昼,其实不过是意图撺掇皇位的逆贼!”

    天地间的喊杀声好像一瞬间都停止了,冬日的风太冷,让月色也瑟缩地躲到了浓云后面。

    莽野中只有燎原星火在火把上跳跃,烧出噼啪的声响,火光灼灼,照亮城外城内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那些眼睛投出的视线,则通通盯在万军之中,那银甲长剑、阴鸷俊美男人的面上。

    此时六军不发,只等男人的喝令。

    城墙头,龙袍少女呜咽,哀求地看向男人,声音颤颤抖抖:“镇北侯,镇北侯你快下令撤退,快救孤啊——你来起兵,不就是为的救孤吗?!”

    云综一手掐着少女的肩膀,一手拿着一柄锋利的匕首,抵着少女脖颈,嘶声叱骂:“退兵!”

    羲沉昼眸色森冷如夜,寒鸷胜冰,剑刃一般凌厉的视线向着云综狠狠剜去。

    “云!综!”

    云综脸上神色越发恶意,匕首更往脖颈划去,一道细细血线淅淅淌下:“退兵!投降!不然,我被叛军吓得手一滑,你就等着背负万古骂名吧——”

    西北军只以为女皇真的被云综抓住了,对峙间人心惶惶,颤抖嗫嚅:“将军……咱们,咱们要不然就……”

    “女皇不能死!女皇若死了,将军就是千夫所指的恶人,名声可就再也洗不清了!”

    “不如先撤,反正总有机会的……”

    细细碎碎的争执声,云综笑得越发恶毒而痛快,匕首越发贴近了少女脖颈,眼睛朝着城下瞪过去,几乎快要笑出来:“——逆贼,你还不退?!”

    羲沉昼神色冷冷,微抬着下颌,看向城墙头。

    火光映照亮他半边面颊,因而俊美的容颜还是有一半藏于黑暗中,越发显得他唇畔若有若无的笑意阴冷寒鸷。

    他目光定定落在城墙上那哭声呜咽的龙袍少女,听着周围细细碎碎议论声,忽然。

    抬脚。

    往后一退。

    这一退,万军轰然喧哗,难以置信往羲沉昼看去,城墙上云综眼中爆发出狂喜的亮光:“你立刻下令退兵,我就——”

    “其实我一直想问一句。”

    羲沉昼神情平静如水,明明是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云综却硬生生从他声音里听出几分讥诮的笑意,他悠悠开口:

    “九千岁,你就不好奇,破了秦城的那条小路,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吗?”

    ——小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云综的面颊狠狠抽了一下。

    现在时间紧迫,他并不是很想花时间和羲沉昼废话,但话说回来,这个问题,的确是他进来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他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声。

    羲沉昼又是轻笑了一声,避而不答,反而往后又退了一步,做了个恭恭敬敬的姿势。

    这个时候,云综才看出来,羲沉昼刚刚退的那步,还有现在后退的这一步,并不是害怕撤退,而更像是……

    恭迎。

第1067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54)() 
恭迎?

    他在迎接谁?

    云综一瞬间有些茫然,但很快,他所有的思绪,便尽数被惊惧所代替!

    “怎、怎么是你——”

    羲沉昼退开的地方,出现了一道人影,人影窈窕,披着华丽的锦衣披风,步伐行的款款,然而气势却莫名有种高不可攀的威严,叫周围众士兵都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步,神色惊疑。

    那是……

    一名容颜绝色的少女。

    和城墙上龙袍少女相貌一模一样的少女!!

    无数倒吸一口冷气的声音汇聚在一起,不必尖叫差什么,声音大得所有人都清清楚楚听到,期间夹杂着不少失声惊疑,此起彼伏。

    “这——怎么会有两个——”

    “为什么这个女的和陛下长得一模一样?!”

    “要说起来的话,城墙上那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军领出来的这个,倒是沉着威严……”

    “我,我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天啊……还能这样的吗?!”

    喧嚣和质疑,少女尽数视若无睹,她伸手缓缓摘掉兜帽:“若问羲将军怎么知道,当然是孤告诉他的。”

    火光闪烁,给那艳煞世间的眉眼镀上一层令人心颤的红,眸光婉转间,澄澈又倨傲。

    她轻轻一笑,语气似乎很真诚,却让云综噎得睚呲欲裂:

    “这还真要多谢九千岁。送了孤太多话本游记,孤翻来覆去看的熟练,到了秦城,刚好想到某本游记里提到了那条隐秘的小路。告诉了羲将军,羲将军派人去一查看,恰恰能叫一支先锋队,无声无息潜入秦城。”

    她抬起下颌,语气冷淡肃然:“如今,孤已经在京城下了,九千岁还掐着那替身做什么?孤的命令,你,听还是不听?!”

    “怎么可能——荒唐!”

    云综其实看到彤素的模样的时候,身子霎那间就凉了一大截,如今颤抖蜷缩的手指勉强的指着她,嘴唇哆嗦地想要说什么,却是声音沙哑到干涩。

    要他说,他觉得纵使当初是羲沉昼把彤素从宫里带走的,但也应该早把彤素杀了才对——

    他都起兵了,目的怎么可能不是那皇座?彤素不过是个名头罢了,他还真愿意把皇位拱手相送吗?!

    可云综万万没想到。

    羲沉昼不但没杀彤素,还真的护着她回了京城!

    真的要把皇位给她!

    恐惧。

    绝望从心间油然而生,云综嘴唇血色尽褪,变成可怖的灰白色,如今最后的依仗也失了效,他还有什么办法阻止羲沉昼?!

    他慌不择路地随便将那吓呆的替身往旁边一丢,转身就要逃。

    而这行为更是主动向万人说明了,这两名少女到底谁真谁假,士兵们发出更为暴怒的吼声,抓起武器冲向高耸的城墙!

    羲沉昼张弓搭箭,锋利的箭矢尖闪烁雪似锋芒,嗖的一声穿越火光夜色,撕裂天地自下而上,猝然穿碎人间,刺出一蓬鲜红的血!

    云综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

    他被那猝然射来的箭穿透了肩膀,连带着往前摔去,箭将他死死钉在了城墙上,丝毫逃脱不得!

第1068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完)() 
血自惯穿的洞状伤口汹涌而下,溅湿脚下肮脏的尘土,他的爪牙下属们早已绝望到极致,纷纷头也不回地逃命去也,哪个还想到来救他?!

    “上!”

    “进城!”

    “为陛下扫清道路!”

    “快上城墙,活捉云综!”

    喊声响彻天地,他神志却一阵一阵模糊,眼前是要烧毁一切的火,也烧在他走向鬼门关的路前。

    血流的太多,太疼,那疼让他想起了当年他还是宫里一个默默无闻小太监,因得罪了宠妃跟前的一个宫女,被捉去杖责的时候。

    他曾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打死,但最后他艰难地活了下来,在这种地方,地位和权势决定人的生死,仇恨和对权势的谷欠望让他不顾一切往上爬。

    那宫女、那宠妃,在他从太监到宦官直到九千岁后,先后死在他的手上,他猖狂,连女帝都成了他的傀儡,他以为自己已经走到了再也不会被人轻辱的地步,可是……

    可是啊,这一切权势,终究破碎在西北来的刀锋悍然。

    “我永不后悔。”

    他嘶哑着冷笑,目光在渐渐涣散,可头始终昂着,瞪向羲沉昼的方向。

    “我等着……哈哈哈,你早晚会杀了她的……那个座位,容不下第二个人,你迟早会为了我权势,杀了她,我等着……”

    所有人都为之侧目,然而羲沉昼却无动于衷,淡淡道:“你始终弄错了一点。”

    “什……么……”

    “我起兵,我攻城,我杀人,我进宫,”羲沉昼道,“从来不是为了权势皇位。”

    他的手抬起,拉住了彤素,侧眸,目目色微柔,情浓如海。

    “我自始至终图谋的,只为,一个人。”

    这一年元旦时,女皇终于龙袍披身,正式亲政。

    苛政严税尽数被废,贪赃枉法的奸官和素餐尸位的昏官被一网打尽,新科进士人才济济,朝堂焕然一新。

    大康新换了国号,改康为彤,定年号为“永安”,不知是否天意眷顾,永安元年风调雨顺,连田间的庄稼都收成多了三分。

    永安二年的春,来得格外得早,城外青山吐露春意,纵马而过的时候,放目望去,有草色浓郁。

    彤素放松了缰绳,任凭座下浅金毛色的大宛马随意溜达,笑意轻快。

    “刚出京城时,正好看到了昌宁伯府准备娶亲,提前一天送嫁妆,新妇据说是娘家最宠爱的幼女,嫁妆足有一百二十抬。”

    “一百二十抬未免过于寒酸,臣深谋远虑,早早准备了数百。”

    “……你府里有婚事?!”

    男人颔首沉吟:“若说有也可以,若说无也可以。”

    彤素抿唇:“何解?”

    “说有,是因为早有万众之前定下的口头婚约;若说无,则是因为,”男人轻笑,“某负心女郎再三推脱敷衍,时日已长,却总不提六礼,疑有变心之嫌。”

    彤素瞬间反应过来,轻踢马腹催它往前走,脸颊飞红,目光躲闪,一下子变得哼哼哧哧起来:

    “孤还不是因为……刚刚亲政,这一年太忙,没有时间吗?又是政事,又是新科秋闱,太傅还要教孤学四书五经。”

    “陛下的四书可读的全会了?”

    “差不多吧,基本是会了,怎么了?”

    “臣倒是有一章《大学》不懂,想向陛下求个大案。”

    “你说。”

    彤素满心要向他展示一番自己的才学,胸有成竹任他提问,回头看去时,见男人勒马而里,笑意温柔。

    “《大学》曰:‘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请问陛下,这‘家齐’和‘国治’,到底该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呢?”

    “……孤觉得,将军近来越发油嘴滑舌了,不如在‘家齐国治’之前,先去学学什么叫‘心正’和‘身修’吧!”

第1069章 孤与将军解战袍(番外1)() 
曦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就知道他的阿彤无法长命百岁。

    破碎的残魂,纵使懵懵懂懂踏进轮回,也承受不住人世百年的劫难压力,受尽苦难,红颜早逝。

    但他怎么能眼珠子看她被轮回磋磨?

    他总想着,定要好生照顾她,教她余生再无苦楚,精心地养护着,或许……

    能多看见几年她的笑。

    永安七年,女帝二十三岁的千秋宴刚过,彤素染了风寒。

    初时只是一些小病痛,可不知怎的,喝药总不见好,甚至越发严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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