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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状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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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道:“十三,就你们两个闯进来了?”
  蓝十三冷笑了一声,说道:“风行烈去找了吴王殿下,那位殿下已经决意置身事外!今天三更,正要出发之际,那风行烈的父亲,枢密使大人,居然拿了一把剑挡在了风行烈的房间门口,说是风行烈敢走,就自杀给风行烈看……没办法,我只能找来了欧阳十二,就我们两个,也照样能闯刑部大牢!”
  说着话,蓝十三又劈断了两根栅栏。已经可以让一个人侧身挤出来。
  吴王殿下决意置身事外……我的心神,有一瞬间的恍惚。
  蓝十三一声欢呼,手先伸了进来,疾声道:“尘,快出来!”
  欧阳十二的脚步声奔近,疾声道:“快,外面的兄弟,只怕支撑不住……”
  我疾声道:“十三,欧阳十二,你们快走!皇帝并没有杀我之心……这是陷阱!”
  这话音刚刚落下,我们就听见了外面响起了嗖嗖嗖的声音!
  四周土壁之上,突然亮起了无数的火把!无数箭簇,突然在四周的土壁上出现!
  无数箭头,在火把的照耀下,森森闪着寒光!
  狂状元三 六首及第世无双 第二章 金殿舌战(上)
  如果说,原先这个监狱,还有鸟可以从上面飞出去的话,那么现在,就是连鸟也飞不出去!
  欧阳十二狠狠咒骂了一声,说道:“狗皇帝,居然闹出这么大的阵仗!”
  他的武功控制力极强,但是那些弓箭手,却在他控制的领域之外。只能控制飞出来的箭镞。而现在……那么多的弓箭手,那么多的敌人,只怕熬不到耗光对方的箭镞,欧阳十二的领域控制力量,就要耗尽了。
  而我这个监牢位置,距离那边出口通道,还极遥远。
  欧阳十二,能否护着蓝十三,安全冲到那通道边上?
  所有的弓箭,都蓄势待发……而这种凝滞不动的气势,更能给人的心造成威压!
  欧阳十二怒道:“你快出来!老子拼死也要护着你冲出这个见鬼的大牢!”
  我摇头,疾声说道:“你与十三,快点走!皇上的心思,不在我身上!他的真正目的,是你们!你们走了,我也没有危险!”
  蓝十三厉声道:“他的命令,已经传得半个京城的人都知道了……”
  我疾声道:“相信我!你们带着我一个累赘,也是麻烦!如若皇帝真要处死我,办法多得是,何必公开宣布?”
  蓝十三怒道:“可是我不相信!这个皇帝……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厉声道:“假如我跟你这样一走,我的前途,再也没有希望!我宁可死在这里,也不会跟你走!”
  欧阳十二发怒起来,说道:“前途?你的什么前途?你要什么前途?你要什么前途,我们帮你!只要你肯离开这里……你要记住,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的前途,你不能帮我。”我的声音,蓦然冰冷下来,说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哦十三与你关系匪浅。但是,我想要告诉你,我想要的,是这个世界的安定与和平!我相信你有能耐,我相信你们手中有力量!但是,我不想要战争了,这个世界,原先已经乱了十多年,已经够了!”
  欧阳十二的身子,僵硬在那里。蓦然之间,他哈哈大笑起来:“你真的不知道你自己是谁?难道你还想给这个皇帝卖命?你要知道,即使你愿意给这个皇帝卖命,做所谓的忠臣,这个皇帝也不会相信你!”
  我心一动,厉声问道:“欧阳十二,你说明白一点,我到底是谁?”
  欧阳十二冷笑了一声,说道:“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那么,你到底是谁,我们也没有必要告诉你!十三,我们走!”
  蓝十三摇头,说道:“十五年前,我就已经用我的性命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守护着她。”
  欧阳十二继续冷笑,说道:“我知道你想要的,仅仅是保全他而已。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走!”
  我疾声道:“十三,你与欧阳十二,一起走!”
  蓝十三望着我,咬牙问道:“你就这么想当官!其实……扔掉你那些可笑的想法,自由自在做个寻常人,也很不错!”
  我摇头,说道:“我已经做出了决定,而且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说话的功夫,那凝滞不动的箭镞,动了!
  无数箭镞,就像是无边的蝗虫,铺天盖地而来!
  欧阳十二双臂抱成圆,身边一丈之内,已经形成了气场。所有的箭镞,都像是碰到了一个无形的气球一般,扭曲,向边上滑过。
  蓝十三厉声道:“你……是……为了……吴王!我告诉……你,吴王……不适合……你!”
  在欧阳十二的气场之中,蓝十三说话也非常艰难。
  我摇头,声音已经变得冷酷:“那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
  蓝十三伸手,抓住我的手,要将我拉出来。我极艰难的侧身躲避,却依然被蓝十三拉了个正着。
  夏天的夜晚,蓝十三的手上全是汗水,竟然是渗人的冰凉,我不由打了一个哆嗦。
  窄小的窑洞之中,别无躲避之处,也别无抵抗之法。我低头,在蓝十三的手上咬了一口。
  那一口咬下去,我就知道,我已经做出了决定。
  蓝十三……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你从十多年前就决定效忠的对象,是玉同尘,不是我。
  而我决定效忠的对象,是吴王,不是已经成为历史的前蜀。
  蓝十三的手一颤——随即,我感觉到,似乎时间也凝滞了。
  就在那小窑洞之内,时间也变得特别的漫长。
  蓝十三的手松开了我的手……
  欧阳十二厉声道:“即便现在这个玉同尘肯跟我们走,我也带不动了!走!”
  我往外面看去,监狱那唯一的通道口上,已经密密匝匝围了一群执戈士兵。里三层外三层,足足有几百人!
  心念一动,我对蓝十三道:“走左边,第十三个窑洞,那边,说不定有其他通道!不过也说不定比这边更危险……”
  蓝十三回头,看了我一眼,却突然说道:“如果皇帝不肯放过你,明天我来劫法场!”
  我心颤了一颤。
  欧阳十二拉起蓝十三的手,身子蓦然腾空而起。只听见利箭嗖嗖,擦着两人飞过。又听见无数惨叫声,原来是两人身子在土壁边上掠过,顺手将不少弓箭手给扯了下来。
  他们前进的方向,果然是左边!
  窑洞虽然小,也别无躲避之处,但是所有的箭镞,都是跟着蓝十三欧阳十二两人走的,我这窑洞之中,竟然是静悄悄的,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听见无数厉喝的声音,追随着两人远去。火光闪烁,隐约看见两人,果然进了我中午所见的那个中年男子进的那个窑洞,那个我视觉死角。
  无数士兵追了过去,但是那个窑洞口实在太小,并不能发挥作用。不知欧阳十二蓝十三二人走向了何处,我深深叹了一口气。
  如果我预料不错,中午所见的那个男子,应该就是皇帝或者皇帝的亲信了。那个男子为了冒充囚犯,掩人耳目,就从那个窑洞进出。那个窑洞后边,应该是一条地道,连接着另一个紧要的地方。
  中午的时候,我被那个男子扣住了手腕。就那一探的功夫,他认出了天神门的武功。所以,他设下了这样一个局,专门来对付欧阳十二。对于任何朝代来说,前朝的余孽总是让人心烦的。
  欧阳十二是前朝余孽,那么我呢?
  我又是谁?为什么欧阳十二会这样重视我?或者说,玉同尘,到底是谁?
  欧阳十二与蓝十三是知道的,关键是皇帝知道不知道?皇帝,多半知道了……
  隐隐约约知道,这个玉同尘的身份,似乎很麻烦啊。苦笑,难怪李素月救我的时候就曾说过“不要感谢我,我也有求于你”之类的话。
  她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玉同尘到底是怎么死的?她要我做的事情,莫不是玉同尘的死亡有关?
  隐约竟然觉得,我是掉进一个陷阱里了。
  胡思乱想,镇定不下来。手腕上隐隐作痛,那是蓝十三抓的。我在蓝十三的手背上咬了一口,他也该很痛吧?
  外面的杂乱渐渐平静,我这栅栏已经被蓝十三劈断,居然也没有人来过问。
  整个监牢的气氛,就是不对劲。
  疲惫之极,躺回床上,眯着眼睛,渐渐睡了去,只是没睡一会,又被声音吵醒。外面又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有人高声宣布:“皇上圣旨,带玉同尘,端阳殿见驾!”
  终于有人来理会我了。抬起眼睛看外面,天色已经蒙蒙亮了。皇帝见我?
  有狱卒将残破的监牢小门打开,我走了出来。
  外面的天空似乎有些灰暗的颜色——大兴皇朝的唯一统治者,我将与你正面交锋。
  整理了一下衣服,又索要了水洗了一把脸,换上淡定的无可挑剔的笑容,我跟随引路的太监,走出了六部,走向了正阳门,走向了端阳殿。
  端阳殿前,排满了正在准备上朝的文武官员。见一个太监引导着一个平民服饰的少年匆匆经过,一个个都露出诧异的神色。我微笑,步履虽然急速,但是行走的姿势,无可挑剔。
  我,作为一个妓女的孩子,要混进这个世界,必须在每一个方面都展示我的优秀。
  高大的宫殿,高高的台阶,让人压抑喘不过起来。太监带着我,在台阶底下站定。晨光熹微,依稀看见,那太监也还是一个少年,面目清秀。那太监低声提醒我等下上朝时候的规矩,倒是不厌其烦,不知是宫规如此,还是这个太监特别殷勤。
  我心念一动,含笑问道:“敢问公公高姓大名,以便在下谨记心中。”
  那太监满脸堆笑,道:“小人不过是一个行走仆役而已……贱名就不敢说了。”迟疑了一会,还是低声说道:“小人叫沐辰。”
  “沐辰,沐辰。”重复了两遍,记住了这个名字,我笑道:“多谢公公刚才指教。”
  那太监满脸堆欢,道:“玉公子客气了。”
  时辰已经到了,大小官员鱼贯进宫。品级低的,就站在外面的台阶之上。石阶之外,就是手执斧钺的卫兵。依仗分明,黑压压一片人,竟然是寂静无声,连一声咳嗽也没有。那景象,竟然也颇为壮观。三呼万岁的声音响了起来,整个天地都似乎被震动了。
  沐辰眼睛悄悄看着我,见我并没有露出惊讶的神色,不由露出纳罕的神色。我在肚子里偷偷一笑,现代人见多了电视里的大场面,如果大惊小怪才是丢了现代人的脸!
  又等候了片刻,前面传来太监的唱名声:“皇上宣科场舞弊案犯玉同尘进殿见驾——”
  沐辰对我做了一个手势,我点了点头,就迈步上了台阶。周围都是目不斜视的官员与卫兵,我的腿脖子,还是禁不住微微有些颤抖。
  站在高大的殿门之外,我站定,镇定了一下。迈步进入门槛,目不斜视,上前三步,跪下:“小民玉同尘见驾。”
  上方传来了威严的声音:“你就是玉同尘?”
  很熟悉的声音。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回答:“小民正是。”
  “好大的胆子——你是犯罪之人,怎么可以在皇上面前自称‘小民’?你应该自称‘罪民’?”
  那是边上传来的一个声音。那是什么官员?
  看样子,这个封建社会的殿堂,也不完全是皇帝的一言堂。至少,皇帝问话的时候,下面的官员也有插嘴的权利。
  低头,声音却不低沉。我的声音淡淡的,稳定的:“小民无罪,自然不必自称罪民。”
  “玉同尘,你好大的胆子!你身为贱民,却冒充良家子参与科考,如此大罪,怎么敢自称‘无罪’?”边上的声音,有些尖利。
  我淡淡笑:“这位大人,小民曾经读尚书,其中有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普天之下都是皇上的子民,尚书之中,不曾将天下的百姓,分为三六九等。既然天下之人都是皇上的子民,小人踊跃科考,只望能为皇上效命,正是一片赤子之心,又哪里错了?既然无错,那又怎么可以自称罪民?”
  “好尖利的牙齿,你这是在狡辩!”右边上另一个严厉的声音响了起来,“国法如山,妓女之子,生父来历不详者,名入另册!三代之内,不得参加科考!”
  我身子微微一侧。“这位大人。生父不详之人,历史之上,并非只有小民一个。小民曾经读过《诗经》中的《大雅》篇,里面有这样一篇:厥初生民,时维姜嫄。生民如何,克禋克祀,以弗无子。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载震载夙,载生载育,时维后稷。”朗诵了一段,依然不抬头,声音里依然含着笑意,“这位大人,如果说父亲不详之人,就该名入另册的话,那么诗经之中这一篇,也该改写了,是也不是?”
  诗经中的这一篇,讲述的是周氏族始祖后稷当年的发迹故事。这段话陈述的是后稷的传奇来历。父亲不详,据说是母亲踩了一个大脚印就怀孕生出来的。
  周围一片静谧,我听见了有低低的抽冷气的声音!
  居然拉出后稷来打比方?是的,后稷那个时代,确实是一个伦理混乱的时代。母系氏族社会里,只知其母不知其父的情形,屡见不鲜。说起来,后稷还有一堆上古时期的帝王神灵,基本上都属于这一类!
  不过,在我之前,却从来没有人想过,后稷的情况,与青楼私生子的情况,居然可以并为同一类!用我的标准来判断,后稷,也是一个私生子!
  一个是人人敬仰的上古先皇。另一个是人人都可以嘲笑可以践踏的下等贱民。而这两者,居然有相同之处——那就是:父亲都不详!
  简简单单几句诗,竟然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
  却听见另一个官员的声音:“后稷那是神灵之子,岂能同你一介小民相提并论?”
  “神灵之子?”我笑,“请问大人,这件事,除了后稷的母亲,还有谁知道?若是小民之母,也自称是感应神灵而生,请问大人相信与否?”
  “果然是一个狂生!”上面御座之上,爽朗的笑声响了起来,“居然敢说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回皇上,小民不敢大逆不道。”我回答,声音依然很沉稳,“不过是就事论事,陈述事实罢了。”
  “好一个就事论事,陈述事实!”皇帝的声音很响亮,但是听不出喜怒,“果然是好口才!连中延州三元,果然是才子!”
  “连中延州三元”这话,却是让我怔了一怔,随即是一喜。皇帝这样说话,显然是承认了我在延州院试上取得的成绩!
  原来,县试、府试、院试的第一名,都称做案首。如果接连考中两个第一名,那就称为“二魁”接连考中三个第一,那就成为“小三元”,也是不得了的荣耀。如果不出意外,各个地方的小三元,都能考中举人。而乡试的第一名称做解元,会试的第一名称做会员,殿试的第一名称做状元,这三者称为小三元。
  虽然知道在自己在院试中表现不错,但是卷面到底略微有些瑕疵。想不到张先生居然还是给了我一个案首!
  “皇上,国法不能轻易更改。如若因为才子就能擅改国法,难免令天下才学之士,轻视国法!恃才傲物,轻慢国家,将成为常态!”声嘶力竭的,那是第一个说话的人。
  “皇上,这些且不论。微臣以为,玉同尘此人,确实是天纵奇才,若是神灵感应而生,也不奇怪。”另一个沉稳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有国法,然而玉同尘此案,应当别做他论,以向天下有才学之人,展示皇上的爱才之心。”
  这个声音倒是在帮我。不由心中感激,不过囿于规矩,不敢转身去看。
  “风大人。”原先的第二个声音响了起来,“国法就是国法。而且此生狂妄如此,不加以惩戒,如何能令天下百姓心服?”
  “严大人可知,当年无知王允杀蔡邕,使《汉史》竟成绝响?此子以私家身份修史,半本《资治通鉴》,使如今长安纸贵!如若杀了这等才子,上天也将不容!”说话的是另外一个声音。
  议论纷纷中,听上面一个声音响了起来:“玉同尘此案,与寻常舞弊案件,又有不同……礼部尚书云大人,你是如何看的?”
  听那云大人的声音,也是平静之极:“科考目的,是为国选才。而如今有才子却要自毁,臣以为天下遗憾,莫过于此。”
  云大人的话,让我也禁不住想要鼓掌叫好!既然是科的考案子,就用科考的目的来说事,从根本上消除争论!
  寂静,短暂的寂静。
  我禁不住松了一口气,这条命,看样子,是保住了。
  “皇上明鉴,如今兵部另有一个案件报上。”响起来,是另外一个声音。
  “如今正在议论玉同尘案件,爱卿难道不知?”皇帝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皇上明鉴,两个案件其实是一个。”那声音继续说道,“延州米脂县上报,过年之前,米脂县库房,丢失马刀五百。据当地捕快调查,玉同尘以及风枢密使之子风行烈,与此案有大关联。”
  那话音落下,四周响起抽冷气的声音!
  与马刀失窃案件相关联……那绝对是死罪!
  我的身子,也不由颤了一颤!满心的欢喜,化作了冰凉!
  兵部之人,竟然在这样的场合议论这个案件……显然,是要将我置于死地!
  兵部——我苦笑了一下,兵部尚书,似乎姓叶?那叶尚书的女儿,似乎与吴王殿下定过亲?
  要将我置于死地,那是正常不过了。
  我还没有反应,那边上已经有另外的声音响了起来:“李大人,您说这两件案子只是一件,又说玉同尘与风行烈与此事有关联。却不知米脂县有无送上相关证据?想那米脂县失却马刀,案子重大,如今侦破无望,胡乱咬人,也未可知。如果就因为米脂县胡乱攀诬而错定人罪,那就错了。”
  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来:“李大人,你说的这件案子,的确荒唐!如果真有关联,风行烈与玉同尘两人,离开延州都来不及,怎么会在延州,逗留了几个月?”
  却听原先那个李大人的声音响了起来:“韩大人,此案是米脂县上报,现在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不过失窃当日,米脂县抓住了一个与此案极有可能相关的盗贼,而这个玉同尘与枢密使之子,却将这个盗贼半路放跑。如此案件,米脂县焉能不疑?如今不过据实上报罢了。”
  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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