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堤上,针叶状,锯齿状,藻类形状都有,满满地将河堤铺成了绿色。
林凡站在船上,一只手撑在河堤上,低着头好像在找寻着什么。
“林凡,你没看到我?”我坐着的船靠过来,忍不住朝林凡喊了一声。
林凡扭头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没大没小,叫我凡姐。”
“凡姐?”我呵呵一笑,笑得极为勉强,我年纪比她小,叫她一声“凡姐”也是应该的,但她这么主动让我叫她“凡姐”,我倒有些来气,觉得她太自以为是。
林凡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在河堤上的草丛里寻找着什么。我一旁看着,想问她几句,话总是没法说出口。我知道问出来,她未必会理我。
我看了一眼四周,尸骸被发现的河段便是这一段,每次都是在这儿,到底为什么?尸骸从河面上漂流,水流湍急,按说早就给冲走了,或者冲到河底去。
这段日子,云甸镇没有再下雨,从河道两边的河堤冲刷情况来看,白沙河的河水水位降低差不多一米左右。每次暴雨停止,河道水位下降,尸骨便会出现。这和河流的河堤有啥关系?我回头看了一眼林凡,林凡嘴角上扬,冷漠地笑了一声:“原来如此。”
“凡姐,咋了?”我朝林凡叫了一声,我知道她应该发现了什么。
林凡扒着河堤上的草类,草类生长在水泥铺成的河堤上,草根不是很深,长得也不是太牢固。河堤上的草被林凡狠狠扒了一下,一大片草皮被她从河堤上撕下来。
草皮掉落下来之后,河堤上居然出现了一个方形小洞窟,洞窟生在一堆藻类小草隔壁,全被小草遮掩住,如果不是林凡这么一扒,完全没有人知道这儿会有一个洞。
我急忙过来,仔细看了一眼,河堤上出现的洞口,长约十厘米,宽在七厘米左右,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最诡异的是洞口内有亮光,昏黄的光线吸引住我和林凡。
我跳到林凡的船上,走到洞口这儿低头往洞内看了一眼,别有洞天,里边居然不是实心的而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房间模样的地洞。
我观察洞口的时候,林凡开始向两位划船的大叔了解这个洞口的情况。两位大叔均表示当初修建河堤的时候并没有留下任何洞口,这个洞窟只怕是老鼠打出来的。
林凡让两位大叔过来瞧瞧洞内的光,两位大叔一脸茫然,完全不知道如何解释。林凡看了我一眼说:“别愣着,赶紧想办法到里边去。”
我听完她的话,看了一眼两位划船大叔,我问他们有没有办法进入里边的洞窟。我说起这个洞窟可能跟人骨案有关,是破案的关键。两位大叔想了想,他们将船靠岸打算去岸上找人帮忙。
经过一番查找,河堤下的洞窟也是奇怪,几乎没有任何入口,除了河堤上那个小洞。问附近居住的居民,他们都说不清楚,压根没有想到河堤内还有这么一个洞窟。说到洞窟内的灯光,他们更是一无所知,只有一位居民跟我们抱怨家里的电费隔段时间总会多交几块钱。
没有办法进入洞窟内部,林凡有点儿静不下来,和居民们商议着能不能强行打通地面进入地洞内。这种搞破坏的想法自然没法得到居民们的肯定,他们肯定不愿意把自己的地方砸了。
聊着的时候,我发现院子内有一口老井,老井下面正好是河堤那个洞通往的洞窟。我问起老井的情况,住户们说老井早就死了,没有水的井在当地又被叫做“死井”。他们说,这口老井已经枯死快十年,自从修建白沙人工河之后,井里就没水了。
井没有水,早被废弃多年,井口长满杂草青苔,还被住户用一块大石板给压住井口。我走到老井边上,林凡她们也围过来。
我伸手推了一下石板,石板发出咯吱一声,石板轻易便能移动。我低头查看一下石板的底部,石板和老井的井沿有着不少的摩擦痕迹,旧的新的均有。
看样子,有人经常在这儿进进出出。
我抬头望了一眼板着脸的林凡。
老井内传来“滋滋滋”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正要往井口这儿爬出来。
我侧耳倾听,又有点儿像是收音机的响声,又有点儿像是特殊时期“敌特”的幽灵电台在发报。
第四十二章:密室惊魂()
我伸手将老井上边覆盖着的石板挪开,井口不大,能进一个人的身段。我低头看一眼老井内,井内黑漆漆一片,滋滋滋的怪声仍在响着,有个女人的声音正在报道着什么。声音不是很大,我们听不出是什么情况。
一群围着老井观看的百姓只怕都听到井下传来的古怪声音。
“难道井里有人?”一个中年男人说道。
“放屁,哪来的人?老高,我说你能别吓唬我们?”一个中年妇女骂了一句。
中年男人说:“没有人哪来的声音?不是人,难不成是鬼?这口老井闹鬼也不是一次两次。我都提议好几次,找人来把这口老井填了,你们偏不听,这下可好,真见鬼了。”
“老高,你别胡说。”有个大叔骂道,“光天化日之下,哪来的鬼?”
一个老妪说:“老井十年前死过人,自从死了人之后,井里便没有水出来。老一辈的人说,死在井内的那个人五行缺水,他死掉之后,魂魄把井里头的水全吸干了。人死掉了,井枯竭了,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六婆,你瞎说什么呀?别把人吓坏了。”中年妇女看来是个无神论者,她嗓门也大,嚷起来声音洪亮。大家被她的话所带动,都说世界上没有鬼魂这么一说。
中年男人老高不服气,伸手把身旁的一个瘦汉子推出来说:“陈皮,就你常年住在这院子里,你老实告诉大家,你有没有跟我说过老井闹鬼的事?”
瘦汉子陈皮畏畏缩缩地站在众人中间,咧着嘴巴,看着大家,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老高叫道:“陈皮,你怕什么?你见过什么说出来就是,红日当空,咱们人又那么多,你还怕那鬼扒了你皮不成。”
陈皮听了老高的话,胆子大了不少,吸了一口气,他告诉我们,他常年住在这个老院子内,没有谁比他更了解这口被大石板压着的老井。老井自从没有水出来之后,怪异的事情还真不少。每隔一段时间,他总能听到有人在老井内说话,窃窃私语,像是两只小鬼正在议论着要去扒谁的皮吃谁的肉。
最恐怖的一次,陈皮出去吃宵夜回来,凌晨三点钟左右,他进门看到老井边上坐着一个人。酒壮人胆,他喊了一声,结果那人不见了。从那之后,每天晚上,他半夜起来尿尿,总会看到有个人坐在老井上面。只要他一做声,那人立刻消失不见。
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人影的时候,陈皮同样喝多了,大半夜回家。那人把他给拦住,幽幽地告诉他,如果陈皮把见到他的事儿说出去,晚上就会跑来剥陈皮的皮,吃陈皮的肉。
陈皮这番话惹得大家哄堂大笑,都说陈皮喝多了出现幻觉,要不然就是做噩梦。陈皮被大家这么一嘲笑,没敢再往下说,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老高看到陈皮这表现有点儿差劲,没能说服大家,表情极为难看。
“老高,人家都说陈皮傻,没想到你更傻,陈皮的话能信?”中年妇女占尽优势,忍不住嘲笑起老高。
老高气得不行,抿抿唇,咬咬牙,他叹了一口气说:“我为什么说井里边有人?当初我跟你们一样,听了陈皮的话,我半点不相信。可是后面我想想,没准陈皮说得对,大家都知道我就住在隔壁,走到这院子也就几步路。有一晚上,天气闷热,我睡不着起来乘凉,走着走着,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院子。我琢磨着把陈皮拉起来一起聊聊天,不想,走到老井这儿我发现盖着老井的石板居然在慢慢地移动,咯吱、咯吱、咯吱,一寸一寸地挪动着——”
说到这,大家突然安静下来。
老高继续说:“我瞧着奇怪,走过去想看看咋回事,结果石板啪叽一声从老井上滑落下来。我吓了一跳,我想着肯定是有什么东西在井底下拱着这石板,一步一步朝老井走去。啪的一下,一只血淋淋的手从老井内伸出来紧紧地抠住井沿,手滴着血,微微颤动着,紧紧地扣着井沿的砖头。这会儿,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随之从井内伸出来,没错,这是一个人头,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头,女人满脸是血,瞪着眼睛望着我——”
老高说到这儿咕噜咕噜地吞了两下口水,“女人又伸出一只血淋淋的手,两只手,五指张开钩子一般紧紧地扣住井沿上的砖头,她张着嘴巴朝我叫,不,她叫不出来,因为她的舌头已经被人给剪掉了。”
“切,老高,这事是编出来的吧?少来吓唬人。”中年妇女打断了老高。
“编造?哼,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老高冷冷地说。
大家又开始议论起来,我忍不住问老高:“后来呢?”
“后来我怕了,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跑过去一脚踩在女人脸上,不对,是踩在女鬼的脸上。那女鬼掉回了井里,我赶紧将它推开的大石板死死地堵住井口。”老高得意洋洋地说。
大家却没有把这当做一回事,都说他吹牛,平时胆子就小,怎么可能一脚踩女鬼脸上?见到女鬼没尿裤子算不错了。
老高和陈皮的话不管有没有捏造的成分,他们描述的时候完全没有半点假模假样的成分,这些事儿听起来有点儿玄乎,其实对我来说还蛮有用。
众人开始质疑老高,老高忍受不住质疑,愤愤地说:“你们不知道,我把女鬼踢回井里盖上石板便回家睡觉。那一晚,我压根没睡着,第二天天一亮便跑到这儿查看,结果你们知道我看到了什么?老井的井沿的的确确留着两个血手印。我本想着叫你们来挪开石板瞧瞧,结果天上一个闷雷,大雨倾盆而下,血手印就这么被雨水冲刷没了。”他说完还挺遗憾。
“是天气预报。”我们扯着关于老井的鬼故事,林凡似乎没有听我们的扯谈而是蹲在老井边上认真仔细地听井内的滋滋滋声音。
“天气预报?”我不解地走到林凡身边,蹲下身子趴在老井上听着,井内滋滋滋声音不断,有个女人的声音吱吱喳喳地说着什么,听着听着还真有点儿像是天气预报。
林凡摸着井沿上被磨掉的青苔痕迹说:“痕迹很新,不是我们弄出来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比我们先来了。”
“下井?”我问林凡一句。
林凡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我叫老高过来问他有没有办法下到井里去,老高见我要下井,满脸的惊诧。我说,你不是说井内有鬼吗?我这就去把这鬼抓出来。老高将信将疑,犹犹豫豫,反倒是那位中年妇女愿意配合,叫人给我找来一架长竹梯。
长竹梯六七米高,摆进老井内刚刚好。老高看到我打定主意下井,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估计他也开始想着解开老井闹鬼之谜。他叫陈皮找一把手电筒给我。我接过手电筒的时候,他跟我说了一句,“年轻人,老哥我佩服你,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后果可得自负。”
“放心,不会连累大家。”我抓着手电筒顺着竹梯往老井下去。下到一半,林凡也跟着下来,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说:“凡姐,你在外边等着便是。”
林凡没有理我继续往下爬。
我也算是见识过她的脾性,只能由着她。
我下到井底,滋滋声突然没了,我打开手电筒,井底被一层厚厚的混泥土填充着,透着一股发霉的泥沼气息。我被呛得咳嗽了几声,井底不算大,根本没法站两个人。我还想跟林凡说让她先上去,毕竟我下到井底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更没有老高、陈皮他们说的女鬼之类的。
左边井壁的滋滋声音又响了起来,在这儿,声音显得有些大,听得也比较清楚。还真如林凡所说,声音正是一个女天气预报员叽里咕噜地播报今天的天气情况。我看了一眼井壁,天气预报结束了,飘来一阵沙沙声,随后传来一个男人唱歌的声音。
我一手拿着手电筒,另一只手推了一把左边的井壁。
井壁发出“嘎”的一声裂开一道缝隙,一道黄光照射出来。我被黄光照射双眼,刺眼的光芒使得我将脸转到一边。
“密室?”林凡在竹梯上轻声说道。
我眨了眨眼睛,将脸转过来,伸手用力推开井壁。井壁往内打开,出现了一道小门。我有点儿兴奋,老井果真暗藏玄机。
我走进小门,身后的林凡从竹梯上一跃跳下来跟在我后面。
小门内藏着一个密室,密室有十几平方大小,两米多高。内侧有个小孔,小孔便是我们从外面河堤发现的那个小洞。
小门左边一块石头上放着一台熊猫牌收音机,收音机内播着台湾歌手张宇的《一言难尽》。只有一台收音机,密室内没有别人。
“去里边瞧瞧。”林凡说完在我身后一推。
我整个人往前面倒去,密室地面离通往老井的小门大约三十厘米左右,我摔下去才发现密室地板上全是淤泥,淤泥积得很深。我倒下去如同掉入一个泥潭,吃了几口泥,心里不由得骂娘。
密室地面看着没什么,淤泥却足足有一米多高,把我半个身子都埋住。
我挣扎着,脚底下突然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抓我的脚底板,这股痒痒劲儿越来越厉害。我有点儿受不了,动了动脚趾头,一股刺痛感从我脚尖传来,踩到玻璃碎片似的。
我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
“凡姐——”我抬头看着站在密室门口的林凡,话没说完,淤泥内有个钩状东西狠狠地拉住我的双脚,我再次摔在泥潭之中。
慌乱之中,一个泥人从淤泥中忽地跳出来,他伸出一双沾满泥巴的手一把抱住我的脑袋狠狠地往恶臭连连的淤泥塞进去。
第四十三章:诡尸()
我直起腰板,想着反抗,泥潭软趴趴黏巴巴,根本没法发全力。泥人一双手狠狠地揪着我的头发死死地将我的头往泥潭深处塞去。我拧着脑袋,嘴巴鼻孔全是泥水,呛得我眼泪不停地迸出来。我挥着双手,往两边抓着,但总抓不到任何东西,只有湿淋淋的淤泥水。
我感觉自己就要死了,结果泥人松开了我的脑袋。我得以喘息,赶紧站起来,不停地吸气,在泥潭下窒息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我大口吸着气,连着鼻子嘴巴前的泥渣子一起吸入,呛得我浑身酸痛。
回过魂来,伸手把脸上的泥巴全部推开,才看到站在密室门口处的林凡手举着一把六四手枪指着泥潭中的泥人。没想到林凡自己带来枪,警察配枪一般不许私自带着。她胆儿真大。我看向泥人,泥人举起双手,直挺挺地站着。
我心里气得不行,刚刚吃了暗亏,想着报复,抽这泥人几巴掌,不想,泥人竟然开口朝我叫道:“龟爷?咋会是你?你不是回首都了?咋跑这烂地方来了?”
“小庄?”听到泥人的声音,我愕然叫道。
“不是我还会是谁。”小庄欣然叫道
“你们俩认识?”林凡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们俩问道。
“自己人,都是自己人。”大水冲了龙王庙,我哭笑不得,急忙给林凡解释。林凡不相信,迟迟不肯把手枪放下。我赶紧给林凡介绍道:“凡姐,这位是沐城县公安局的刑警庄逸燮先生,货真价实,你赶紧把枪收起来吧。”林凡看了几眼小庄,这才肯把手枪收好。
小庄放下举着的手,扭头望着林凡问我:“龟爷,这位美女姐姐是?”
“我的新同事林凡小姐,我和她被派遣到云甸镇调查漂流尸骸一案。小庄,你呢?咋会跑到这儿?”我再次遇到小庄,显得有点儿激动。
“这事回头再说,我还得办事。”小庄说完跟林凡点点头打个招呼一翻身又钻进泥潭里边。我从泥潭走出去,来到密室门口这儿。擦着身上的泥巴,我发现小庄天生的泥鳅命,居然能在脏兮兮黏兮兮的淤泥中来去自如。
录音机内,歌曲播放完毕,录音机发着咋咋咋的响声。我看了一眼录音机,这玩意怕是小庄带来的。小庄在淤泥中摸索了一会儿,我想着跟他聊几句,他却从淤泥之中拖出来一条死尸。
小庄将死尸挪到我跟前说:“两男人抱着死在一块,怎么分都分不开,他娘的把我累死了。龟爷,你帮我把他弄出去,我还得去将下面另外一具死尸捞出来。”
小庄又回到淤泥内,我看着脚跟前的死者,尸体浑身泥巴,散着臭烘烘的味道。林凡捏着鼻子说:“我去找人来帮忙。”她从竹梯爬了上去。
我将小庄从泥潭内捞出来的死尸抱起来,尸体一身泥,软软的,滑溜溜的不容易抱住。我只能把尸体放在背上背出密室来到井底。林凡这时候已经跟外面的人说清楚,外面的人也愿意帮忙,有人从井口吊进来一根绳子。我将尸体绑在绳子上面,绳子拖着尸体往上走。
送走一具死尸,我回到密室内,站在门口处等着泥潭内的小庄。小庄沉入泥潭之中,迟迟没有见到他身影,我心里边不由得担心起来,想着下泥潭帮忙。小庄干咳一声从淤泥中爬出来,一只手拖着一具尸体,尸体毛发漆黑,并非他说的另外一具男尸而是一具女尸。
“这地方没少死人,另外一具男人尸体没找到,反而找到这么一具女尸。”小庄说完把女尸挪到我前面。我看了一眼女尸,女尸尽管一身泥巴,我还是能看出她死状极惨,手和脚的关节部位都有骨折现象。
“小庄,你得注意点,实在不行,我去找人来帮忙。”我有点担心不断地沉入泥潭中的小庄。泥潭沼泽可不是江河湖海,分分钟会让人窒息死亡。
“没事,只剩下一具死尸。”小庄说完回身再次进入淤泥中去。
“小庄,你小子真他妈的拼。”我被小庄影响,怎么也不能输给这小子。我将女尸背起来进入井底,跟外面招呼一声,绳子进来,我把女尸帮上,绳子拖着女尸往上去。
我转身回到密室内,这次小庄快了不少,抱着一具高大的男尸艰难地从淤泥中朝我走来。小庄把男尸递给我说:“差不多了,还有的话,只怕是骨头,得找水泵把这些泥浆清走才行。”他爬到门口这儿,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