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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登,周登死了,二位警官同志,你们可别骗人,老周尽早还好好的给孩子们做饭,怎么会死了,他是怎么死的,”卫光装模作样一惊一乍地说,
小庄说:“被人杀了,”
“哎哟,老周他人可好了,怎么就被杀了,谁把他杀了,这人该死,没了老周,咱们可没人给孩子们做饭吃了,”卫光可怜巴巴地说着,我不相信他一个管理层会不知道周登遇害这事,听到他刚刚和秘书之间的谈话,这人贼得很,老周已经死了,孩子们肯定也吃过晚饭,幸福屋没有周登,饭堂照样运转,老周没有回来给孩子们做饭,卫光没有任何怀疑,他装出来的这副样子挺别扭,我们又不得不配合他玩下去,
我说:“我们还在调查凶手,所以……”
“你们需要知道什么,需要些什么,我都会配合,一定要把杀死老周的凶手抓住,”卫光激动地打断我的话,
我只好顺藤摸瓜,笑道:“周登和顾翠芬之间的暧昧关系,你清楚吗,”
“这个……”卫光哑然失笑,
“别替他们遮掩了,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小庄严肃地说道,
卫光有点儿紧张起来,慌手慌脚地从衣袋内掏出一包烟,取了一根点燃,吸着几口烟,他说:“你们都调查到这程度了,那我也没啥好隐瞒,老周和胖婶之间的感情,那是他们的私生活,不归我管,但我也的的确确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胖婶比老周大了将近十岁,老周口味还挺重,对胖婶是爱得死心塌地,两人经常去附近的旅馆开房幽会,”
原来顾翠芬和周登还真有一腿,卫光对他们俩的关系也十分了解,连去哪开房都知道,谈到这,卫光表情稍微有点儿镇定,他说:“胖婶和老周,男未婚女未嫁,这也没有什么,”
“男未婚,女未嫁,”小庄愕然说道,我也很意外,这有点不符合囚鸟专杀“狗男女”的需求,
“对,估计是因为年龄问题,他们才会刻意避开大家的目光,这件事嘛,也没几个人知道,你们能调查出来,了不起,只是这个和他们被害有关系,他们俩你情我愿,好像没有第三者,不算情杀吧,”卫光倒给我们分析起来,我们也由此得知,卫光这人特事儿,
我问道:“你觉得谁会杀害他们,”
“我不知道,反正不是我,你们找上门来,难不成怀疑我,我对天发誓,我绝无害人之心,老周和胖婶他们爱怎样就怎样,这关我什么事,对吧,我没有杀人动机,”卫光赶紧给自己澄清,看到他这么个模样,给把刀他,他也没法往别人身上刺,
我又问道:“你们幸福屋有没有一个叫姓谭名宗的人,”
“谭宗,没有,我保证没有这个人,幸福屋上上下下,老老小小近百人全是我一人经办,我绝对没有错,别说姓谭名宗的人,我们这连个谭姓的人都没有,”卫光特别诚恳地说,卫光的话让我和小庄内心无比迷茫,难道不是人名而是另有所指,谭宗和丧骨会有啥关系,某一个分支吗,从卫光身上没有获得太多的线索,卫光这人看着也不像是惹事的主,只能放弃他这条线索,我们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离开幸福屋之后,我和小庄来到幸福屋外面一家饭馆吃晚饭,
“饿了一天,肚皮都快贴到屁股上了,”小庄望着桌子上刚刚端上来的美味佳肴感慨着,
我拿起筷子的一刻,小庄抓起饭碗筷子狼吞虎咽起来,看着他毫无吃相,动作很大,吸引饭馆内不少人的目光,我内心涌出一丝悔意,我不该和他一起下馆子,
吃饱之后,小庄伸手在裤兜内摸了摸,他抬头看着我说:“龟爷,我本来想请你吃一顿饭,可是我刚刚在幸福屋看到那些可怜的小孩子,他们站站不稳,说也说不利索,有个七八岁大还尿裤子,我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把身上的钱全捐给幸福屋,你不会怪我吧,”
下午出门的时候我看到小庄拿了钱,所以我没有带钱,这下好了,他把钱捐给幸福屋的智障儿,我们没钱给饭馆老板,老板怕是要把我们俩揍成智障儿了,我没有出声,小庄用筷子头敲了敲我的手臂说:“龟爷,你该不会也没带钱吧,”
“小庄,麻烦你下次捐钱的时候知会我一声,”我低声说道,
小庄两眼冒白光,“完了,等着刷盘子呗,”
“该死,”我怨声说了一句,
饭菜已经吃完,我们不能干坐着,小庄掏出烟,他一根,我一根,接二连三地抽着,我们吃饱了不走,光顾着抽烟,饭馆内的老板和顾客均是好奇地看着我们俩,把一包烟抽光,小庄掏出一个指甲钳打算用剪指甲来打发时光,
“吃饱了,还不走,没带钱,”我们犯囧的时候,林凡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林大美女,见到你真好,”小庄如同见到救星一般,
林凡说:“我观察你们俩很久了,”
“你也在这吃饭,”我问道,饭店人太多,我们都没察觉,林凡出现在这儿,想必是跟幸福屋有关,
小庄收起指甲钳对林凡说:“美女,你既然知道我们的困难,麻烦你帮个忙,日后我必将涌泉相报,你要是乐意,以身相许也在所不辞,”
林凡低头看着我们脚下一地的烟头,嘴里发出一声冷哼,“二十分钟前,我已经帮你们结账了,”她说完走出饭店,头也不回地走了,
难怪饭店老板没有找我们俩麻烦,还在偷笑我们,原来林凡早就结账了,我和小庄感觉被林凡当猴耍,踉踉跄跄跑出饭店,林凡已经不知去向,
“这个臭丫头,太不把咱们俩当回事了,”小庄也只会在林凡背后说她两句,当着林凡的面,只怕又是变着种种戏法去跪舔,
我们身无分文,只能走着回派出所,幸福屋离派出所实在太远,走回来的时候,我们俩浑身酸痛,刚刚吃饱,瞬间又饿了,
张敏峰见到我们后,他拿着一份资料跑过来说:“这是祥记刀铺徐老板的口供,所长让我给你们复印了一份,”
我拿过徐老板的口供,小庄凑过来一起看,走了那么长的路,脑袋缺氧晕乎乎的,看着资料上密密麻麻的字,小庄更晕,对我说:“龟爷,你先看,看完了再告诉我,”
小庄疲惫地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
我仔细阅读徐老板的口供,他交代说,杀死周登的剔骨刀是一个不知名顾客买的,那名顾客晚上光顾他的店子,穿着黑色兜帽,完全看不到容颜,客人一次性买那么多剔骨刀,而且还把钱先付了,徐老板自然不会放过这笔生意并全程听从客人的安排,先是在县城的刀具批发商那儿订下剔骨刀的数量,再让老朋友,也就是那位鱼庄老板顺路把这箱剔骨刀带回鱼庄,只要剔骨刀到了鱼庄,客人自己会去取,不需要麻烦徐老板自己,
徐老板哪知道客人买这么多剔骨刀是为了杀人,他只是做生意,没有想过杀人,
凶手完全是设计好的,安排得真妥当,不仅知道周登会去秀山鱼庄吃饭,还知道鱼庄老板会去县城办证件,
为了杀死周登,凶手挺费心思,凶手如此大费周章,他到底为了什么,我捏着资料想着,小庄伸手拽了拽我的衣角说:“龟爷,咱们回宿舍去研究,我肚子疼,”
小庄闹肚子,一脸的糗态,看上去怪难受,
我扶起小庄朝宿舍楼走去,走到宿舍门口,小庄突然叫道:“妈呀,什么鬼,吓死老子了,”
我低头一看,宿舍门口那儿居然摆着两颗骷髅头,骷髅头头盖骨的地方涂着一层血,血状如花,吊诡无比,
第五十九章:颅骨的秘密()
门前的两颗骷髅挨着摆在门口左边,走廊昏黄的灯火下,白森森的颅骨顶着一滩血水,血水绽放一只张开的鬼爪,阴森恐怖,两枚骷髅和我们之前在云甸镇驻马坡林中所见到的白骨八卦中心的骷髅差不多,
小庄揉着肚子说:“龟爷,你说哪个孙子胆子那么大,敢跑到派出所玩咱们俩,太他娘的晦气,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肚子疼死了,心情本来就差,回来还碰着这两玩意儿,”
“挺邪门,”我看了看四周,派出所挺安静,我们附近的宿舍并无人居住,四层高的派出所宿舍楼,其他三层都住着人,我们这一层只住着我和小庄,两颗骷髅头放在这儿想必也有点儿时间,骷髅上面的血迹看着并没有那么鲜艳,
我用钥匙将宿舍门打开,扶着小庄进去休息,
小庄屁股刚坐在床上,立马放了个响屁,他五官凑在一块难过地看了我一眼,
我笑道:“咋了,拉出来了,”
“不行,我要去蹲厕,”小庄夸张地夹住双腿朝卫生间慢慢移动过去,
我没有理会小庄,转身走出宿舍来到外面的走廊,站在走廊处看着下面的派出所,还有远处的云甸镇灯火,夜色阑珊,云甸镇上空团着一层白色气雾,
最近派出所内乱作一团,刑警队队长陈酿一行六人遭到丧骨会的人绑架,活埋于墓地,案子一个又一个袭来,先是老井秘密,后是老高,眼下是顾翠芬和周登,派出所第一次感受到人手多么的不够用,
此时的派出所完全是一座“空城”,大家都在忙着案子,有人偷偷潜进来把两颗骷髅摆在我们宿舍面前,这也不算什么难事,我蹲在两颗骷髅面前,骷髅额骨地方涂着血液,后脑勺的地方排着九个孔,两颗骷髅都一样,我将骷髅的背面调转过来,面对两个骷髅后面十八个手指粗大的钻孔,我脑子只能想到念中学时候看武侠小说里边的九阴白骨爪,
“龟爷,你觉得这算什么事,恫吓我们还是送给我们的礼物,”小庄一面摸着屁股一面走出宿舍,站在我跟前,他眼珠子盯着两颗骷髅说,
“不懂,”我把两颗骷髅拿起来走进宿舍并将它们摆在门口边上的鞋架上,
小庄跟进来说:“扔出去吧,对着这两玩意,我怕我今晚会做噩梦,”
“你都多大的人了,”我说道,“赶紧洗洗睡吧,明天咱得再去一次幸福屋,”
“还去,怎么,你认为卫光有问题,”小庄爬到床的上铺躺下来说,
“卫光这个人,好色,八卦,没心没肺的怂包一个,不像是能做主的人,顾翠芬和周登被杀,幸福屋似乎没有任何表示,特别是顾翠芬,她死亡那么久,失踪好几天,幸福屋的人居然不报案,你难道不觉得幸福屋这家福利机构有很大的问题,”我说道,
小庄蹙起眉头思索着说:“是这个道理,还有,知道顾翠芬和周登死后,卫光的表现太特么假了,他表面看着很遗憾,心里边不知道有多高兴,他老早就想着顾翠芬和周登死掉一样,囚鸟杀死顾翠芬和周登,这让卫光有着意外之喜,卫光这小子绝对有问题,不对,有问题的应该是他的主子骆秀英,你说我明儿要不要调查一下这个骆秀英,”
“看看先吧,要不咱们先去找我们从老龙岗公墓带回来的那位僵尸大婶,”我想起这么一件事,对小庄说道,林凡出现在幸福屋门外的饭馆,让我把幸福屋和公墓中出现的窃骨贼联系在一起,那位扮演“僵尸”的大婶一定跟林凡说了什么,林凡才会去幸福屋,
“你不说我都快把她忘了,也不知道她醒过来没,龟爷,咱们现在就去吗,”小庄起身说,他有点儿犹豫,拉肚子把他拉得一脸煞白,估计他手脚都没力气了,
“还想拉,”我问他,
小庄揉了揉肚子说:“好多了,”
“事不宜迟,咱们去瞧瞧那位僵尸大婶,我们得弄明白她和林凡说了什么,”我说完,小庄穿起衣服从床上铺哗啦一下爬下来穿鞋子,
门嘎的一声被人推开,我和小庄警觉起来,林凡满脸疲惫地走进来说:“你们不必去找那位大婶,我可以告诉你们她和我说了什么,”
“凡姐,你什么时候……”我讶然问道,林凡总是神出鬼没,这有点儿吓人,
林凡站在灯泡前面,阴影使得她看上去怪阴森,她看也没有看我们一眼说:“那位大婶说了,带着她们去公墓窃骨的人就是你们想找的臧阿民,臧阿民和这帮窃骨贼之所以能藏得那么严密是因为有人在帮忙……”
“幸福屋,”小庄打断道,
“别插嘴,等我说完,”林凡厉声叱责小庄一句,小庄吐吐舌头坐在我身边,林凡继续说:“臧阿民和幸福屋有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一件事,你们两个就快要死了,”
“一派胡言,”小庄怫然不悦,
林凡说:“那位大婶她还告诉我一件事,谁要是被丧骨会送上九孔血骷髅,谁就会被丧骨会的人盯上,你们已经被丧骨会判了死刑,两颗九孔血骷髅便是你们的死刑通知单,丧骨会的人会想尽一切办法杀掉你们俩,他们会一辈子缠着你们,直到你们死去,”
她说得有些吓人,但我觉得好笑,我认为这是我听过的第二个大笑话,第一个是囚鸟为我留下的“风杀”,囚鸟要杀我,丧骨会的人也要杀我,我倒要看看他们谁更快,小庄这会儿直接捂着肚子大笑,他如此桀骜不驯的人,怎么会相信这种鬼话,他笑完之后对林凡说:“我有个办法结束一切,那就是把丧骨会的那群只会故弄玄虚的白痴笨蛋一网打尽,铲草除根,一个不留,”
“好办法,”林凡冷笑道,“可惜你们做不到,”
她好像在打击我们俩,但我们俩不会受她影响,今晚也不知道她怎么了,跑到这说一大堆胡话,我觉得她有些扯远了,九孔血骷髅就算是丧骨会的死亡通知标志,丧骨会的人打算除掉我和小庄,说实话,我还真怕他们藏起来,不来找我们,
我问林凡:“凡姐,那位大婶就跟你说了这些,”我认为她有所保留,
林凡说:“差不多,跟你们两个说句真心话,我现在都弄不明白丧骨会的头头是谁,我找了他快十年,从我念初中开始便关注着他们,历经千险,依然无果,我以为他们会发现我,给我送来九孔血骷髅,但他们没有,我得提醒你们一句,丧骨会的人心狠手辣,没一个正常人类,一旦把九孔血骷髅送到你们的门前,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你们俩,”
林凡始终在转移话题,丝毫没有想和我们聊聊僵尸大婶的事儿,她这番话,像是给老爸送终一样,我啼笑皆非,她的话有点儿难听,完全把我和小庄当成死人看待,我不是很喜欢,
小庄已经有些急了,我本以为她会怼林凡几句,但他没有,他笑呵呵地说:“林大美女,我和龟爷真要被丧骨会的兔崽子们杀了,你可别忘记帮我们俩收尸,”
小庄满怀憧憬,他大致和我一样,我们正愁着找不到丧骨会的人,丧骨会行踪那么隐秘,我们屡次让他们逃脱,这次好不容易抓了个僵尸大婶,结果让林凡把她给整晕了,
林凡面对小庄的话,她冷漠地说:“别想了,我不会帮你们收尸,”
我和小庄不太明白她这话,
我说:“凡姐,你和丧骨会有血海深仇,问个事,你小时候是不是出生在陈家大院,”我想到陈黎昏迷之前和我说的话,林凡如此揪着丧骨会不放,陈家大院内,除了陈皮陈黎的父母,还有另外一起血案,受害者们姓林,我难免会想到林凡,
我现在提出来,无非是想看林凡的表现,林凡听完我的问题,她嘴角发出一声轻笑,她阴沉的脸慢慢提起来对我说:“谁告诉你和我陈家大院有关系,陈黎,他的话能信,疯子的话不可信,这道理你们不懂,”
我低头浅浅一笑,林凡果真反应很大,
小庄转过脸来问我说:“这话真是陈黎说的,”
我张嘴笑了笑说:“有些不堪的回忆,时间是抹不掉褪不去的,这些记忆就好被刻刀刻在脑海里一样,深刻的烙印,每每想起,总会有种难以言喻的痛……”
“别说了,你们都去死吧,”林凡被我的言语刺激到,疯子般朝我们吼了一句,转身夺门而去,
“龟爷,红颜易怒,我不知道你说的是啥,你算是彻底把林大美女得罪了,”小庄稍显不安地说,“人家都诅咒我们死了,唉,龟爷,女孩子就该温柔点哄着,这次你可别把人逼疯了,”
我表情淡定,镇定坐着,林凡这么表现就对了,她这么急着追查丧骨会,八成和她的童年有关,一个从初中便开始调查丧骨会的女孩,为了调查丧骨会更不惜考上警校,也难怪秋千瞳会让她跟着我来云甸镇,林凡显然比我更熟悉丧骨会,
张敏峰忽地站在我们宿舍门口叫道:“陈黎逃跑了,”
第六十章:九孔血骷髅()
我们跟着张敏峰来到云甸镇卫生所,陈黎属于重犯,吉所长给他安排了一个单间并派出两名民警守着,陈黎并非是自己一个人逃走而是卫生所内有人帮助了他,我们初步断定,救走陈黎的人是卫生所内的职员,医生或者护士均有极大的嫌疑,
此人搭救陈黎的时候用针筒注射器将依托咪酯注射液打在两名看守陈黎的民警脖子静脉处,注射器内的依托咪酯将民警麻醉之后,陈黎被他给带走,能轻易地从卫生所带走一个病人,那人身份一定不简单,而且特别擅长伪装,
我和小庄站在陈黎的病房内,药物的气息很浓,床铺很乱,有挣扎的痕迹,也不知道是被麻醉的刑警和敌人作斗争还是陈黎不愿意跟搭救者离开,病房的地板上掉着两根针筒注射器,其中一根里边还有一半的麻醉药水,
“这下可麻烦了,陈黎这种病态的人,咱们这算是纵虎归山,再想抓他可没那么容易了,”小庄焦虑地在病房内徘徊着,
我问张敏峰:“调查过卫生所的工作人员没,最好进行一次全面排查,内部作案的痕迹太重了,”
“吉所长和姚涵副队长目前正在对卫生所内的人进行盘问,我想很快就会有结果,”张敏峰回答说,陈黎被救走的时间不算太久,救他的人应该来不及回卫生所,
吉所长他们能及时发现陈黎逃跑,对于调查起来还算方便,时间长了,等救走陈黎的人回来,再怎么盘查也无济于事,我们没有想到陈黎早已在卫生所内安排人手,我现在还是弄不明白陈黎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他太狡猾了,我们都太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