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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不对劲,问道:“咋了,”
“小袁,不瞒你说,这座陆家大宅,它是个鬼屋,前两天还有人报案说他们在大宅后门的巷子内见鬼了,一个白头发,一个红裙子,飘来飘去,”毛强正儿八经地说道,
我听完,看着茫茫夜色,心底涌出一丝凉意,
第八十九章:凶屋()
我和毛强来到派出所不远处的一个摩托维修店,毛强骑着小摩托去追雷永增,车子的火花塞出了问题,后来托一共同事用警车拉到这儿维修,
毛强和维修店的老板挺熟,听老板的意思,毛强几乎每次骑摩托都会出事,每次出事都会跑来找店子的老板,
我没有想到毛强这么不靠谱,尽早搭着他的车,飚起车子呼呼作响,害我以为他技术还不赖,看来比小庄弱多了,
毛强在那儿解释他每次出问题无非都是在追贼,追飞车党,追小偷什么的,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关键时刻,摩托车总能出点小毛病,
他还说,现在他身边的朋友,几乎没什么人愿意把摩托借给他开,派出所里边的警用摩托更没有他的份,
他自己赚的钱,平时都是拿来陪朋友们喝酒玩耍,剩不下几个钱,想买辆自己的摩托,迟迟不够资本,他本来还想找我借钱,但想到我是个学生,只好作罢,
取了摩托车,我们朝永安路的陆家大宅开去,永安路是天山区的老城区,非常偏僻,住在这儿的人大部分都搬到新城区去了,留下来的无非都是一些老人家,或者是一些有感情的人,他们不愿意搬到外面去,或者是一些等着老城区再次开发的人,
我随着毛强的摩托车过来,进入老城区,路上车辆很少,路灯每隔一段都坏那么一两个,有些巷子和街道根本没有路灯,路边的民房很多都是老式民宅,不少都已经被拆了,断垣残壁,处处可见,不少民宅的墙壁上都写着一个个大红色的“拆”字,
我们越来越近陆家大宅,地方更是偏僻,永安路一带几乎没有人住了,连个狗吠都没有,房屋静悄悄地藏在树丛荒草之中,偶尔才能看到几个老人拿着蒲扇在大树底下乘凉下棋,
从永安路进来,到了中段,车子转入生姜小巷,巷子很窄,摩托车进不去,毛强只能叫我下车,把车停到路边,毛强笑嘻嘻地带着我进入生姜小巷,他告诉我说,这个巷子在民国时期,当地人在这儿形成一条葱姜街,买卖葱姜蒜,都是在这儿,所以有了这个名字,
巷子年代久远,没人住了之后,两边的房屋基本都崩塌了,地面上铺着的石板更是长满了青苔,湿滑无比,石板松一块,紧一块,走在上面如履薄冰,真怕自己踩着松了的石板,人跟石板一起带入无底洞去,
“前面便是陆家大宅,民国建筑,很老了,死过不少人,总是闹鬼,所里经常接到报案,我们也派人来过,哪有什么鬼,这边老人家很多,眼花的人更多,捕风捉影,很烦人,我刚刚调入这边的时候,他们欺负我这个新人,每次有人报案说陆家大院闹鬼,他们都会让我自己过来,”毛强回忆着说,说起来的时候满是怨气,
我笑道:“他们知道你怕鬼,故意戏弄你吧,话说你那么怕鬼,怎么敢自己过来,”在派出所殓房的时候,我已经看出来了,毛强这人除了怕领导他还怕鬼,
“我也没办法,打小就怕鬼,小时候我奶奶常常跟我说鬼故事,什么画皮鬼、狐狸精、红毛鬼、黄皮子、出马仙,唉,童年阴影啊,我八岁大的时候,奶奶她去世了,守灵那晚,我们守在奶奶的棺材边上,半夜的时候,我家人都睡着了,我想念奶奶,睡不着,结果你知道怎么了,我看到我奶奶从棺材里边爬出来……”毛强这小子居然还敢编故事吓唬我,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骂道:“得了,就你这故事还能吓我,”
“我说真的,你不相信算了,奶奶她从棺材里边爬出来后,面带微笑,她冰冷的手摸着我的脸,她阴沉沉地声音幽幽地跟我说,强子,赶来陪陪奶奶,奶奶好冷,好孤单……”毛强学着老奶奶的声音说道,
“噗,”我忍俊不禁,“行了,你是太想你奶奶,自个睡着了,做噩梦,”
“咋就不信我呢,自从那次之后,我真都很怕鬼,所以,每次接到报案,我过来这儿,基本就在陆家大宅门前一晃便回所里去了,”毛强强颜笑着说,
“你没进去看看怎么回事,”我认真地问道,报案一事,如果说只是附近居民看花眼,总不能次次都花眼了,报案人也不是只有一个人,说明不少人见到了,陆家大宅还挺神秘,里边肯定有不少猫腻,一次两次报案,一个两个人报案,权当是以讹传讹,可从时间跨度上,还有报案的次数,人数分析,事情可没有那么简单,
毛强挠挠后脑勺说:“我真不敢进去看看,万一真有鬼,咋办,”
“世上哪来的鬼,你是人民警察,别胡说八道,”我骂道,
“在我来之前,有不少同事来看过,宅子里边根本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能出什么幺蛾子,我说小袁,你多心了,今晚的线报说,雷永增藏在这儿,我觉得不可信,弄不好是恶作剧,反正咱们进去瞧瞧呗,有你在,我放心,”毛强嘚瑟地说着,
线报说雷永增杀人之后躲在陆家大宅,陆家大宅那么偏僻,离雷家还有洛安游戏城特别远,雷永增怎么会躲在这儿,报案的人会是谁,他又怎么知道雷永增在这儿,真要是恶作剧,这也太无聊了,我为了吓唬吓唬毛强,“毛强,万一正如你说陆家大宅真有鬼,你咋办,你别想着靠我,我又不是阴阳先生,茅山道士,抓贼可以,捉鬼我不行,”
“那我也不怕,有你在,真有鬼,鬼会先吃了你,你吃了你,肚子饱了,就不会吃我,到时候我便可以跑了,”毛强阴险地笑着说,
我们来到陆家大宅门口,门口上的门板已经被人给拆了,出入自如,毛强把捏在手里的手电筒拧开,宅子内没有月光照射,所以需要手电筒的辅助,
进入宅子之前,我看到毛强嘴里念念叨叨说了一串奇怪的咒语,他说他念的是他奶奶教给他的避鬼咒,只要把咒语念一遍,神鬼不侵,百无禁忌,
我可没有他那么迷信,大步走入大宅,宅子内凉丝丝的,院子中全是荒草,毛强晃着手电筒从后面跟进来说:“咱们走路小声点,别得罪了住在这儿的各路神仙,”
我抬头环视大宅内院,宅子算是蛮大一个,除了正宅,又分东厢房和西厢房,它们把前面的院子围住,前前后后大概有二三十间房子,房子的门窗都被破坏了,上面结满蜘蛛网,地面上更是荒草丛生,进出并不容易,
我让毛强注意地面,这儿真要经常闹鬼,鬼魂来来去去,弄不好有熟路,当然,在我心里这儿没有鬼,倒是会出现扮鬼吓人的坏人,有人在大宅扮鬼的话,他经常进出大宅,应该会留下不少痕迹,大宅内那么多杂草,杂草长得很好,生机勃勃,绿意盎然,有人出入,肯定会有痕迹,
我吩咐下来,毛强“咦”地说了一声,他晃着手电筒照着前面的一根朱红色柱子说:“小袁,看来你说对了,我还真找到了鬼脚印,”
我走到毛强这边,站在柱子面前,我们发现柱子边上的绿草有踩踏的痕迹,痕迹很新,像是刚刚有人走过去一样,毛强盯着被踩弯了的杂草说:“没想到鬼走路会留下脚印,”
我心里好笑,这哪是什么鬼,明明是个人,看情况还是一个女人,因为鞋印很小很窄,痕迹也不重,也符合报案者说的鬼魂“白头发、红裙子”的形象,我暗想,有哪个女人没事会跑到这种地方装鬼吓人,雷永增不一定会在这儿,“女鬼”肯定是跑不了,
我越过柱子顺着鞋印走去,毛强兢兢战战小心翼翼地跟在我身后,从院子顺着鞋印的痕迹进入正宅大屋,为了不惊动“女鬼”,我让毛强把手电筒关掉,毛强还有点不愿意,我伸手把手电筒抢过来关了,毛强怕黑,他伸手搀着我的胳膊低声说:“我怕我奶奶骗我,那什么避鬼咒不管用,待会见到那女……鬼……看着我点,”
在正宅大厅内转了几下,没有发现任何东西,倒是侧门通往正宅后边的后堂放心闪出一道白光,白光晃了一下便没了,
“见到没,鬼火,”毛强嘀咕了一句,
看来毛强也见到了,不是我眼花,我更加确认宅子内除了我和毛强之外有其他人的存在,我从正宅大厅的侧门走出去,进入后堂,后堂这儿有个天井,围着天井一共六间房子,正北方向的房间,正是刚刚那道白色“鬼火”昙花一现的地方,
我们摸索着走到那间房子的门前,我伸手推开木板门,一阵灰尘飞来,呛得很,忍着尘埃的呛,我们进入房间内,房间靠窗的地方晃动着一个身影,
“谁,”毛强太紧张了,忍不住叫了一句,
身影一动不动地悬挂在窗子上边的横梁上,
我把手电筒打开照射过去,见到那人的身体,毛强捂着嘴叫道:“我的娘呀,还真是死人,”
确切地说,窗户边上悬挂着的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尸体,
死者为女性,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脖子上拴着一根红色的绳子,绳子将其悬挂在横梁上面,尸体像是放在窗边风干的意思,肤色干燥,部分地方已经有缩水的迹象,女尸头发散乱,身高一米六左右,悬挂起来离地面一尺左右,
女尸面部被头发遮住,看不到脸孔,同时她也侧身背着我们,
我们受到女尸惊吓的时候,一阵阴风从窗外吹来,女尸开始随风摆动,它缓缓地将身体转过来,看到女尸的正面,我们身体像是被电电了一下,瞬间僵硬了,
女尸从胸前锁骨的位置一直到女尸的下腹,那儿是一根血红色缝合起来的羊肠线,女人的肚腹显然被凶手剖开又缝合起来,尸体肚腹肿胀,里边不知道被凶手塞了什么东西,
第九十章:尸饺蒸()
毛强倒抽一口凉气,咬了咬嘴唇,他朝女尸走过去,结果脚下拌蒜整个人翻身倒地,疼得他摸着屁股狂喊,“地上全是血,我操,”我将手电筒的光照射在毛强身上,毛强整个人倒在一滩血水之中,血水明亮,晃着涟漪,
“烦躁,”毛强用手撑着地让自己站起来,他身上全是血,湿淋淋的,我望着地上那一滩血水,凶手应该就地把女尸开肚放血,
再看向悬挂着的女尸,毛骨悚然,我朝女尸走过去,伸手去触碰女尸?起来的肚皮,肚皮有一股温热,不像是尸温,而是尸体肚腹内某种东西散发出来的,
温度不是很烫,感受起来,和普通人体的体温差不多,
毛强靠过来,学着我把手指放在尸体的肚皮上量了量,测了测,他啐了一口说:“小袁,瞧见没,羊肠线内冒着热气,”凶手并非熟能生巧的医生,他的手法比较粗糙,把尸体剖开之后,他用一般的针线将尸体裂开的口子缝补起来,有些地方结合起来并没有那么紧密,
尸体肚皮羊肠线缝合得不是很好的缝隙,还真如毛强所说,缝隙内冒着一丝热腾腾的气体,毛强特别好奇,侧着耳朵,把耳朵贴在女尸的肚皮上,紧紧地贴着,他听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里边没有任何声音,咱们是不是要把女尸肚子上的线拆了,”
“嘘,”我让毛强暂时别出声,我们正在研究女尸的时候,屋子外面传来一个脚步声,毛强朝我点点头,表示他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我朝他挥挥手,顺便把手电筒给关了,我们慢步朝门外走去,出来外面的天井,月色朦胧,乌云蔽月,淡淡星光下,藏在草堆内的虫子呱噪地鸣叫,我们藏在屋檐的阴影下,仔细地打量着四方,巡视着四方的动静,
东南面那个房子发出一声响,有个人影转瞬即逝,我和毛强互相看了一眼,急忙朝那个房子跑过去,这种感觉,有点儿像是捉迷藏,在阴森古宅内,我们和“鬼”在玩捉迷藏,想想这是多么的搞笑,我们摸入人影出现的房间,门发出咯吱一声响,
“小声点,”毛强表示我推开门的时候力气稍微大了一点,我颔首表示会主意,这种环境,陌生,阴暗,我们不能大意,毕竟不了解对方的来头,是人是鬼,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很强的攻击性,我们只能是尽力小心,不能让自己受到伤害,哪怕抓不到“鬼”,
我们潜入房间,房间内灰尘味道很重,到处都是蜘蛛网,室内没有任何东西,前面只横着几块木板还有一张木架子床榻,地上全是野草,高高矮矮都有,野草内的小虫不停地叫着,我们轻轻地走进来,模糊地看了四周一眼,人影不见了,也不知道从哪跑了,
大宅内的房间不少都是互通,本身大多也是用木板隔着,年代久了,木板遭了白蚁,很多都腐朽了,房间与房间之间隔着的木板腐烂掉,出现了一个个破洞和缝隙,小的能进出一条狗,大的完全能钻进去一个人,
我心想着刚刚的人影是不是从屋内不远处两块木板之间的缝隙逃掉了,毛强这时扯着我的衣角指着房间外面的天井说:“快看,红裙子,”
听了毛强的话,我赶紧蹲下来,毛强蹲在我身边,手紧紧地扯着我的衣服,我们从房间的窗口往外看去,天井那儿没有红裙子,倒是我们房间正对面的那个房子里边有个红色的影子正在飘来飘去,它就是一抹红色,暗夜中,看不到它的脑袋和四肢,只看到一抹红色在屋子内从这边走到那边,再从那边走到这边,它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毛强低声在我耳边说:“大宅还真是闹鬼,你说她要找什么,是不是找我们俩,”
我才不管她到底是不是鬼,急忙蹲着身子慢慢地从门口绕出去,顺着走廊朝红影子出现的房间靠过去,毛强可能是害怕了,他没有跟着我过来,我手中紧紧地捏着手电筒,一旦有什么状况,手电筒还能当做武器,
可我从这边的房子绕出来进入红影子出现的房间,红影子它不见了,也不知道逃到哪儿去了,她好像发现我过来一样,潜逃了,我打开手电筒在屋内照射了一下,这间屋子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阴气森森凉嗖嗖的,
“嘿,抓着没,”我站在屋内凝神静思的时候,毛强突然从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低声问了我一句,这小子把我吓了一跳,险些把手里的手电筒摔在他头上,我朝毛强摇摇头,毛强这才敢整个人钻进房间,“小袁,咱们刚刚是不是眼睛出现幻觉了,明明看到红裙子在这儿游荡,咋进来了,红裙子没了,”
“我不知道,”我晃着手电筒,电筒光帮着我们在前面找到了一个地洞,地洞不大,也不深,里边臭烘烘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毛强盯着地洞说:“总不能跳进里边去了,”
我知道不可能,地洞下面全是紫黑色的脏水,茅坑一样,谁愿意跳进去,我举起手电筒往地洞内照射进去,毛强看到地洞的水面后叫道:“你大爷的,水面上漂着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大肠,胃,肝脏,好恶心,全是人肚子里的玩意,”
不错,地洞内装满了脏水,水面上浮动着不少血腥的东西,看样子正是人体内的器官,器官漂在污水水面,散发一股腥臭难闻的味道,
我继续寻找着,在地洞前面倒是找到了一块腐烂的木门,木门被人移动过,后面挡着一扇门,门内是个闺房,摆着一张粉红色的床还有一个朱红色的梳妆台,床上面摆着一张席子,飘着白纱蚊帐,床前摆着一双红色的绣花鞋,梳妆台这边除了一张镜子外没有任何东西,镜子和梳妆台积着厚厚的一层灰,不像是有人住在这儿的样子,
毛强低着头看了几眼这座古怪的房子,他轻声说:“瞧见没,那双绣花鞋是用纸扎出来的,那是死人才会穿的东西,小袁,咱们还是别得罪人家,要不先离开,等白天再来,”
屋内床前的的确确摆着一双崭新的纸扎绣花鞋,绣花鞋并排放在地上,好像有人刚刚摆上去的样子,我想着这儿难不成住着人,转身回到房间中间,毛强跟着过来,吐着气说:“幸亏那些老头子老太婆报警的时候,我没进来,要是进来了,准被这女鬼害死,”
“毛强,我说你能不能别鬼话连篇,说得我都快信了,”我抱怨着毛强说,
毛强吸了吸?子,皱起眉头低声说:“唉,不知者无畏,你是没听说过大宅的故事,那个女人死得可惨了,听说她死的时候穿着一条红裙子,都说穿着红裙子死的人会化身厉鬼,永远没法投胎做人,只能游荡在阳间不停地害人,吓唬人,吃人的魂魄,”
我没心思听毛强说大宅的往事,屋内没有找到红影子,我只能朝屋外走去,毛强被吓得不轻,软着腿慢慢地跟在我身后,寸步不离,我们从红影子出现的房间走出来,刚刚走进满地霜白月光的天井,毛强伸手指着悬挂着女尸的房间说:“吊着的女尸不见了,”
我看向那扇窗口,窗口上面和我们刚刚来的时候所看到的一样,没有任何东西,怪了,我们刚刚进去的时候明明看到窗口边上挂着女尸,怎么会在天井这儿看不到,我们赶紧冲进房子内,走了没几步,毛强吓得不敢往前了,张着嘴巴说:“女尸掉下来了,”
本来悬挂在窗口上面横梁的女尸,它脖子上的绳索被剪断了,尸体掉在地上,横着躺在那滩血水上面,我想朝女尸走过去,毛强扯着我巍巍颤颤地说:“那女尸自个会移动,你不怕她会扑上来咬你,”
“被吓唬自己,”我推开毛强紧紧拉着我的手,大步越过血潭来到女尸跟前,此时的女尸和我们之前所见到的女尸不大一样,女尸肚腹上的羊肠线不知道被谁用剪刀给剪断拆开了,羊肠线被剪掉之后,尸体的肚子被撑开,肚子内的脏器全部不见了,只有一滩红色的血,
死者的脏器应该被凶手扔到刚刚那口地洞下面去了,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女尸的肚腹内碰了一下,尸体肚皮内壁有温度,积在肚皮内的血水也有一股温热的感觉,血水除了有点温度,还有些油性,
毛强靠得我身后,他朝女尸嗅了嗅,“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韭菜味,”
我试着用力嗅了嗅,女尸的肚皮底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