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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这么一惊一乍,吓得跳脚,脚挪开之后,我原先站着的地方确实有不少的血迹,刚刚被几片叶子遮挡住,我站过来的时候刚刚好把叶子给踢走了,
血迹不多,滴落状,看着血迹,关刀对我说:“会不会是陈坚,”
“有可能,血已经凝固,有段时间了,”我不敢断定这就是陈坚的血,陈坚跳进下水道,被污水冲到这儿,他从污水里爬出来,在下水道漂流那么久,身上受伤很正常,从血迹的滴落状态看,受伤的地方应该是上半身,肩部或者颈部,
我朝四周看了一眼,河面上吹来阵阵清风,暂时把臭味清了一下,我伸头看了一眼下水道洞口里边,黑漆漆一片,没有什么东西,
“行了,走吧,陈坚想必已经逃了,”关刀不耐烦地说了一句,河面的风吹过去之后,腐臭味又出现了,他在爬上路面的小坡好像又发现了不少的血迹,说明受伤的陈坚已经从下水道口爬出来顺着小坡爬到上面的马路去了,
陈坚逃跑的可能性很大,我也没有什么好逗留的,我跟着关刀爬到路面上,这边车辆很少,居住的人也不多,陈坚从下边爬上来逃走,也不会有什么人遇到,
加上离马路不远处是一个森林公园,树木森森,郁郁葱葱,陈坚要是跑到里边去,更不好找了,
我们回到公安局内,想起知味坊的宣传单,我跑去找曹队,曹队和包大海去调查脸皮案子了,我只能去把关刀叫来,问他有没有办法去鉴证科看一个录像带,我和鉴证科的人不熟,硬要去看录像带,他们未必会给我看,好在关刀有个好哥们,正好在鉴证科工作,
鉴证科的人还在对那饼“孕妇剖腹”的录像带进行分析和调查,我在关刀的带领下进去播放录像的房间,关刀在鉴证科的那哥们把录像带找来给我们播放了一下,
关刀好像是第一次见到这份录像带,从头看到尾,弄得他很不舒服,嘴里啧啧地不停感慨,
我看录像带不是为了欣赏孕妇自个给自个剖腹产,而是为了录像带里边那张白色大床床头处的床头柜,录像带拍摄的是属于俯拍,我能看到床头柜上边所摆放的东西,那儿除了一个烟灰缸、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外还放着一沓纸,我们之前看录像带的时候都没有注意,现在回看了一眼,我才明白自己为何对知味坊的猪头宣传单会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份猪头宣传单它现在就出现在录像带的床头柜上,足足有一沓,三四十张那么多,一个孕妇的床边怎么会有那么多知味坊的宣传单,故意摆在那儿还是无心留下来,我唏嘘着,冥思着,关刀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问道:“你看这玩意做啥,也没看出来和陈坚有关,”
关刀现在的心思都在陈坚身上,我没法和他细说,让鉴证科的人把录像机关了,我和关刀走出来的时候,关刀说他得去医院看一下那个小女孩和她的奶奶,问我要不要去一下,我说不必了,我还有事,关刀有点失望地离开了,
我从庆州市公安局走出来,拦下一辆出租车朝庆州市市中心的一家知味坊餐厅过去,宣传单上面的知味坊餐厅地址正好是市中心的这一家,也是第一家成立的知味坊餐厅,
这个餐厅以猪头皮出名,很受庆州市人民的欢迎,加上它们的绰号叫“猪头餐厅”,名字有趣好玩,做起广告来通俗易懂,名气很快便打响了,连续开了十好几家连锁餐厅,
我初次来这家餐厅,查案倒是其次,主要还是想试试餐厅里边的猪头皮肉,我先选了一个桌子,再点了一份这儿最受欢迎的“吉祥猪头饭”,知味坊和案子有没有关系我不弄不清楚,我这会儿才发现猪头皮是那么的好吃美味,
我以前很害怕吃猪头,感觉猪头很脏,现在吃了一份,我发现猪头皮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美味和猪头丑陋的样子并无关系,
我吃饱的时候,打算去拜访一下知味坊的老板梁君,梁君在庆州市餐饮界算得上一位传奇人物,他能把猪头事业做得红红火火,也算是另辟蹊径,别具一格,帮他打下手的人基本都是年轻人,所以他更带着一帮穷酸小子发家致富,
可就在这时候,我看到了一位熟人,他就坐在离我不远处靠窗的位置,他正在跟一个女孩吃饭,女孩背对着我,看不清脸蛋,但我却看到了他,
我用纸巾擦擦嘴,起身朝那个人走过去叫道:“小庄,你怎么会在庆州,刚刚我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没想到还真是你,”
“咦,龟爷,我怎么又撞到你了,缘分,缘分,一起坐吧,吃过没,没吃我给你点一份,吃了的话,坐下来看着我们吃,”小庄见到我,开心地给我搬来一张椅子,
“你和她,”我坐下来之后发现陪同小庄吃饭的不是别人而是凤月蓉,一下子遇到小庄和凤月蓉,他们俩还在一起吃饭,我整个人凌乱了,凤月蓉朝我微微一笑并问了一声好,小庄意外地说:“你们俩认识了,龟爷,你小子别乱来,她可是我表妹,年纪还小呢,”
“我乱来什么,我在庆州查个案子,你表妹她碰巧跟死者认识,”我听说凤月蓉是小庄的表妹,虚汗直冒,赶紧给小庄解释一通,
“噢,原来是案子,月蓉,我可没有听你说什么案子,你是不是又调皮捣蛋了,又说自己梦见死人了吗,”小庄用责怪的口吻对凤月蓉说,
凤月蓉只是浅浅一笑并没有说话,
“吃饭的时候,别说案子,小庄,你咋到庆州来了,”我看到凤月蓉脸色为难,急忙帮她岔开话题,沐城县离庆州市还挺远,小庄大老远跑到这儿,我多少还是很意外,小庄抬眼看着凤月蓉说:“我成功抓捕臧阿民,杨彪他新官上任当上了大队长,我趁他高兴,跟他请了半个月的假期,每次有假期,我都会跑一趟庆州,”
意思很清楚了,他来庆州是为了凤月蓉,凤月蓉父母双亡,独自居住,性格古怪孤僻,还常说自己看到死人,梦见鬼魂,根本没有搭理她,还受到邻居们的嫌弃,她能好好地生活在庆州,我想这跟小庄一定有着很大的关系,
小庄他也是今天才到的庆州,本来是他和凤月蓉表哥表妹之间的叙旧,我的出现,凤月蓉没有再说一句话,小庄也把她给晾在一旁,他吃着饭的时候,唠唠叨叨地总是跟我扯我们俩之间发生过的事情,
说了一大堆胡话之后,他跟我说,他目前住在凤月蓉家,他大概要留在庆州市两个星期左右,需要他帮忙的时候尽管出声,
有小庄帮忙,我当然开心,却又怕毁了他的假期,他也知道我心里的担忧,非得说他也没有什么事情做,问清楚我住在哪儿,有空他就会过来帮我研究案情,
吃饱之后,我送小庄和凤月蓉走出知味坊餐厅,我帮他们拦下一辆的士,小庄先送凤月蓉上车,之后,他点了一根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我表妹她脑子有点问题,你千万别介意,”我咧嘴一笑,表示不会,
小庄他吐了一口烟雾,把嘴巴凑到我耳根边说:“龟爷,我惹是告诉你月蓉她从小和我订下娃娃亲,你会不会吃醋,”
“小庄,找死是不是,”我被他的话激怒了,
“嘿,生气了,哈哈,我得走了,过两天我去找你,”小庄嘻嘻一笑,溜进了出租车,一声“拜拜”也不说,叫司机开车走人了,
送走小庄和凤月蓉,我重新回到知味坊餐厅,跟餐厅的服务员说清楚我的身份和想见一下他们的老板,他们告诉我他们的老板梁君三天前去隔壁的清河县考察去了,打算去那边开分店,得明天才能回来,
我拜托他们一声,说他们老板梁君要是回来,最好让他去公安局找我,他若不去,我还是会来找他,我和他之间迟早得见一面,
服务员说会把我的话转达给他们的经理,经理会转达给老板,
我这才放心地离开知味坊餐厅,梁君和案子、还有那位孕妇有没有关系,只要见过他本人,我想我一定能知道,站在知味坊餐厅门外,回头看着餐厅招牌上面那颗可爱的猪头形象,案子变得有些扑朔迷离了,
之后,我没有去公安局而是去施奈莉被害的现场,还有何满被害的现场转了一圈,现场被法医和刑警同事们清理得蛮干净,我没有找到任何遗漏,
回到胜利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半钟,我先是在附近的一家面馆对付一口,吃饱之后回到房间内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想着案子看着小说,十点半左右,我迷迷糊糊有点儿睡意,眼皮撑不住就要合起来,房门却被林凡重重地敲了几下,
林凡在门外扯开嗓门朝屋内的我喊道:“在不在,在的话给我滚出来,陪我去个地方捡尸体,”
第一百三十三章:钉甲尸()
林凡第一次这么大声跟我说话,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个专门调查凶杀案的女刑警一样,听她的口气,多半是又喝多了,
我本来睡意正浓,合眼就要睡到第二天天亮,被她这么凶巴巴地一喊,整个人吓得从床上弹起来,安抚一下被吓得的小心脏,我从床上爬下来走去开门,
“凡姐,你又喝多了,”我不耐烦问了一句,睁眼看着林凡,林凡还是乱七八糟的样子,喝得脸色通红,头发乱成坟头草,站着个外八字,人就要跨了一样,林凡伸手把我的耳朵扯住,拉着我走出房门,
我弄开她的手说:“凡姐,能不闹,”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在查什么案子吗,今晚跟我走一遭,你便会知道我调查的是什么案子,”林凡咬着嘴唇跟我说,
“我看你不在状态哪,要不先睡一觉,睡一觉咱们再去查案,”我觉得林凡喝多了发酒疯,查案查到日日以酒精安慰自己,把自己弄疯了,估计也只有她了,
林凡冷笑一声,她从口袋里边掏出一枚带血的钉子说:“傻瓜,我没有喝多,咱们走吧,凶手很狡猾,今晚肯定又会让他跑了,凶手跑了,我们只能去捡凶手留下来的尸体,每次面对那些被凶手折磨得异常恐怖的尸体,我都会想到自己的家人,亲人,我爸妈,你说,一个活生生的人,他怎么会变得那么狠心,那么残忍,那么歹毒,人,杀掉就好,为何还要折磨他们的遗体,”
林凡说到这儿,眼眶内泪珠滚滚,她的内心想必是极为痛苦的,
“凡姐,我陪你去就是了,”我有点儿心疼林凡,听到她提起她的家人,在云甸镇陈家大院,她的家人所遭受的折磨和死亡,只怕她是一辈子都没法忘怀,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在那一场屠杀之中活了下来,劫后余生的她,之后的日子,想必是不好过的,
林凡点点头,我回到屋内换了一件衣服和裤子,锁好门之后才跟林凡离开胜利招待所,林凡带着我出来之后先是叫了一辆出租车,出租车把我们载到一个村子口,
下车之后,林凡付了车费,等司机开车走了,林凡指着前面的村子说:“人可能已经死了,咱们得做好心理准备,这个凶手,我追了他好几天了,他用钉子杀死何满之后,两天前的晚上,我追踪他的时候,他给我留下一条线索说今晚他要在这个村子内杀死一个人,”
“杀死何满的凶手,杀死何满的不是疯子陈坚,”我诧异地叫道,
“嘘,小声点,谁跟你杀死何满,把何满脑袋全部钉上铁钉子的凶手是陈坚,我知道你们公安局的人都认为是陈坚干的,你们错了,陈坚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杀人者,我还没见过他呢,我敢说,今晚陈坚他有危险了,”林凡的话使得我内心涌出一丝不安,她把话说得那么肯定,也就是说明,陈坚和凶杀案毫无关系,
我没有猜错,林凡她在调查何满的案子,凶手怎么会是其他人呢,很多证据都指向陈坚,
我看了一眼前边的村子,村子这个时候异常安静,只有三盏灯火还亮着,其他的一片漆黑,陈坚已经从下水道那儿逃生了,他今晚会有怎样的危险,我忐忑地跟林凡说:“按照你的意思,杀死女大学生施奈莉的人和陈坚也没有关系,”
“有,凶手想嫁祸陈坚,被我识穿了,陈坚被凶手利用的时候,好像拿到了凶手的把柄,所以凶手得马上杀死陈坚,陈坚有凶手的杀人证据,只要我们找到陈坚,凶手的身份就会暴露,以我的推测,这人今晚会除掉陈坚,而陈坚的老家就在这儿,”林凡指着前方的村子说,“施奈莉被杀现场,我昨晚也去过了,所以很了解凶手的状况,”
“他为什么这么做,”我问道,凶手的杀人手法很诡异,他为何要折腾已经死亡的尸体呢,想到施奈莉死亡时候的样子,蛇绑手脚蟾堵嘴巴,意义何在,林凡吐出一口酒气,打了一个饱嗝说:“因为仇恨,他做了这么多,是因为那些被他杀死的人亏欠了他,”
“噢,事不宜迟,咱们得赶紧进村去找陈坚,”我不想再聊下去,真凶要是进入村子,陈坚真要是讨回了自己的老家,以陈坚疯疯癫癫的样子,他哪是真凶的对手,陈坚对付一个老婆婆一个小孩子没啥问题,真凶可是一位心狠手辣的连环杀手,
我和林凡顺着进村的路往山村中心走去,林凡在路上告诉我说,她来到庆州市第一天,本来是想参与脸皮案,秘密调查脸皮案的幕后凶手,可是她刚刚到达庆州市,何满的尸体被发现了,
她对何满的案子很感兴趣,因此没有去寻找脸皮案的凶手而是调查何满被杀一案,她通过何满脑袋上的铁钉找到了一家买卖铁钉的店铺,再通过这个店铺找到了买走铁钉的人,买走铁钉的人并非凶手,他是拿了钱,帮人买的铁钉,
林凡调查到这位买走铁钉的人,凶手发现了她,凶手后面给她设下一个局,她大意了,误入凶手布置的陷阱,险些被凶手偷袭杀死,经过这一个局,凶手没能杀掉林凡,林凡也获得不少关于凶手的线索,
她发现凶手年纪有点大,四十三岁到五十六自岁之间,左撇子,右腿有老寒腿的特征,行动起来并不是特别方便,凶手喜欢穿一双解放鞋,解放鞋上面打满补丁,穿有好几年的时间了,还有,凶手的右手腕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她怀疑凶手曾经有过割腕自杀的情况,割腕之后,他应该是被救治过来了,
林凡曾经去过医院调查这么一个特征的人,有过割腕自杀被救活的病人,但她跑了十几个医院诊所,均没有这么一个病人,因此,她怀疑是凶手是被人用中医草药这类的救活了,这么一来,调查起凶手的身份,相对比较困难一些,
凶手在那次没能杀死林凡之后,他特别愤怒,在行凶之前,他都会给林凡提供一份模糊的线索,他自己在愤怒的同时,他也想把林凡给激怒,
人一旦怒了,破绽百出,很容易会被对手来个致命一击,
林凡这次深知凶手的恐怖,凶手一直盯着她,潜藏在她身边,她对凶手死咬不放,她明白凶手想处理她,凶手也知道她住在胜利招待所,
为了引蛇出洞,林凡她才每日都会把自己喝糊涂,她就是想让凶手看到自己喝醉,好让凶手出手杀她,我告诉林凡,日后不能这样子把自己灌醉,凶手随时都会杀死她,
她却笑着说,她之所以敢喝醉,等着凶手送上门,无非是因为我住在隔壁,正因为我的出现,她才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因为她知道,我住在隔壁会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不说出来还好,说出来之后,我压力山大,心中充满了担忧,我是关心和注意着她,可我被她折腾几次之后,对她已经有些心灰意冷,幸好这两天凶手没有出现,不然,我真的看不住她,她现在说来,我日后怕是连觉都睡不好了,
看到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她笑道,放心吧,今晚是她最后一天喝醉,凶手迟迟没有上门杀她,说明凶手已经发现住在隔壁的我的身份,知道我之后,凶手投?忌器,所以迟迟没有动手,没有我在的话,凶手肯定不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林凡说,凶手是一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但凡妨碍到他杀人的人,他都会事先清理掉,
看来凶手是有目的性地复仇,他杀死何满、施奈莉,今晚又要除掉陈坚,这三个人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我想到凤月蓉的话,所谓的献祭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们聊着的时候,人已经来到村子中间,两个陌生人来到村子,村子里边的狗吠叫不停,狗吠得很厉害,有个大汉操着一把菜刀跑出来叫骂道:“刚把你赶走,怎么又回来了,嫌命长是不是,老子今晚非得剁了你不可,”
“你说什么,”林凡朝大汉问道,
“咦,你们是谁,我还以为是刚刚的偷狗贼,”大汉惊讶地看着我和林凡,
“偷狗贼,什么偷狗贼,”林凡慌张地问道,
我急忙给大汉显示自己的身份,知道我和林凡有公安局的背景,大汉立马给我们俩诉苦,说村子里最近来了一个偷狗贼,村子中不少人家的狗都被偷了,让我和林凡赶紧找人查一查,把偷狗贼给抓起来,别再让偷狗贼祸害村子,
后面,他告诉我们,刚刚他本来可以抓住那位偷狗贼,还跟偷狗贼打了一架,对方有刀子,他胸口还被划了一刀,对方本来要杀死他了,幸好发现动静的村民赶来,偷狗贼慌慌张张地逃了,
他听到狗吠,以为偷狗贼回来了,拿着菜刀便冲出来,想要跟偷狗贼一决生死,
林凡听完对我说:“不好,那人可能是真凶,”
“真凶扮演偷狗贼,”我说,
“不,偷狗贼是陈坚,真凶是来杀陈坚的,”原来林凡也知道陈坚的怪癖,喜欢杀死和折磨鸡鸭猫狗这些家禽家畜,我赶紧问那个大汉,村里有没有陈坚这个人,陈坚他家住在哪儿,大汉想了一会儿,才把我们带到陈坚的老家,他说他就是在这陈坚家前面的番薯地遇到了偷狗贼,
陈坚的老家是一栋老房子,松松垮垮看着都要倒塌了,老屋是用黄泥砖头垒起来的,上面盖着瓦片,屋顶有些地方的瓦片已经崩塌了,有些地方长满了荒草,大汉告诉我们说,陈坚一家在城区有房子,早就不在这儿居住了,
我和林凡没有管大汉而是冲进了就要崩塌的黄土砖老屋,进门去,里边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