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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虞慌慌张张地左顾右盼,
任久友更是急了,不知所措,
看到他们这副摸样,我朝他们走过去,看向墓坑内的棺材,棺材里边空空如也,躺在里边睡觉休息的任雪瑶消失了,
我伸手将棺材的棺材盖弄开,结果看到棺材底部淌着一滩鲜红的血,血液仍在棺材底慢慢地扩散,形成一朵鲜艳的火云花,
第一百四十五章:蛇夫()
楠木棺材内除了火云花状的血迹之外,在棺材的最底端盘着一条竹叶青蛇,竹叶青蛇不大,盘起来半个巴掌那么大,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两张竹叶子掉在那儿,
我看到那条蛇,蛇不会那么赶巧跑来棺材里边,何况棺材一直有人气在,我看了一眼任久友、老虞说:“不好,魔鬼的使徒来过了,一定是他把任雪瑶给带走了,”
“来过了,他怎么会知道雪瑶在这儿,”任久友失声哭道,我瞥了一眼老虞,老虞挥挥手说:“我可没有向外透露过小姐的信息,”
“知道任雪瑶在九弄庄的人并不多,凶手要想找来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行了,咱们先别乱了阵脚,至少,那个人没有把任雪瑶杀死在棺材里边,”我说完巡望了一眼竹林,“他知道九弄庄是任家的地方,一定不会带着任雪瑶离开竹林跑到村子里边,咱们在竹林里边找找看,我敢说,他一定没有离开这片竹林,”
“好,我和你先去找,老虞,我信得过你,你马上去把其他人叫来,最好把能用的武器带上,我们一定要把雪瑶给救回来,”任久友对他身边兢兢战战的老虞说了一句,
老虞立马转身离去,
棺材内有血迹,说明任雪瑶和凶手闹了起来,凶手失手弄伤了任雪瑶,我在棺材周边转了一圈,在西北方向还真找到了两滴血迹,我让任久友跟我一起往西北方向去找,
九弄庄的这片毛竹林还挺大,一大片竹海,几百亩地,从村子周围一直连到对面的西九弄山,任久友告诉我说,在竹林前面的西九弄山山脚下,那儿有一条黄土路,可以通车辆,
那条黄土路是去西九弄山深处的凤竹村,平时走的人不多,但凶手明显算清楚这儿的地形,他估计会从那条黄土路坐车逃逸,他来的时候,估计也是从那儿过来,
经过任久友的分析,我更加确定凶手带着受伤的任雪瑶从西北方向跑去,我们追了一段,竹林风过,山呼海啸,林中沙沙响着的声音让我们头皮发麻,这会儿,天渐渐地就要黑了,远方的夕阳越来越浅,越来越暗淡,
老虞带着司机大叔还有几个九弄庄的庄稼汉匆匆赶在我们后边过来,他们手里拿着砍刀、斧头、铁铲等工具,老虞还递给我一把水果刀,他们打着火把追来,我和任久友正好发现一滩血迹,血迹蛮大,流量也多,除了血迹之外,地面上还有不少的脚印,
这说明凶手带着任雪瑶,他们曾经在这儿休息过一段时间,我伸手摸了摸地上的血液,血液还有一丝温度,说明凶手没有走远,追到这儿,我们本来也挺累的,但是见到希望,再累也没法休息,举起火把继续往下追去,
追了大概十来分钟,前方突然亮起一道火光,看到火光之后,我们信心倍增,知道凶手和任雪瑶就在前面,我们加快步伐朝火光跑去,结果,我们追着前行,前面的火光却一直亮着并没有移动的迹象,看到这一幕,我急忙叫停大家,让大家慢慢地朝火光靠过去,
我们走到火光这儿,地上燃烧着一堆篝火,篝火熊熊燃烧,烧得正旺,凶手和任雪瑶有在这儿待过的痕迹,我看了周遭一眼,打算继续往前追的时候,左侧的林子传来一声惨叫,爱女心切的任久友等不及了,举着火把带着大家朝惨叫声的方向跑去,
他们哗哗地追过去,惨叫声却停止了,
我跟在他们后边,林子中又是一阵怪叫声,声音像是某种老鸟发出的惨叫,特别的吓人,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密,使得我们都停住脚步,只能举着火把,四面张望,怪叫声像是有人故意捏着嗓门发出来的,时而近,时而远,时而洪亮,时而低沉,
“你把我女儿还给我,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我女儿已经很不幸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她,”任久友撕心裂肺地朝竹林喊道,
“嘿嘿,任雪瑶命不好,天生就是短命相,谁让她被选为献祭者,她如果不死,我就会代替她成为献祭者,你说我愿不愿意,”林中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给我出来,我们好好谈谈,我有钱,我能帮你,”任久友叫道,
“帮我,呵呵,你连你女儿都救不活,傻瓜,今晚你能活着离开这片竹林再说吧,”林中那人说完之后发出一阵令人寒心的笑声,
“你……你别敬酒不喝喝罚酒……”任久友怒了,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老傻逼,来杀我呀,我现在就把你女儿给杀了,你们听说过见血封喉吗,”林中那人癫狂地笑着,喊着,跟着传来一个女孩的惨叫,
“你放了我的女儿,”任久友忍不住了,举着手里的一把菜刀朝前面的竹林冲了过去,老虞他们??举着火把冲了过去,
“任总,你们别……别上了他的当……”我知道凶手这是故意激怒任久友,人一旦被激怒,失去了理智,难免会破绽百出,林中的凶手遇到我们的追击,他带着受伤的任雪瑶,跑得不是很快,我们没有任何累赘,追得很快,
趁着天黑,凶手怕我们追到他,他不能坐以待毙,唯有反戈一击,他很狡猾,用语言激怒我们,使得我们因为愤怒而露出破绽,
竹林幽黑,我们一旦被凶手弄得四分五裂,他一定会把我们给逐个击破,我担心的正是凶手使用这一招,我朝任久友他们喊着,他们已经完全不会理我的话,疯了一般朝前面的林子跑去,我本来想让他们按兵不动,慢慢地跟凶手去耗,没准还能耗出来一个满意的结果,
任久友他们救人心切,这下好了,完全落入凶手的圈套,我焦虑地看着朝前方林子“冲锋陷阱”的任久友他们,他们冲了一会儿,我听到有人惨叫一声,
我暗想着,糟糕了,快步朝他们跑过去,跑到前面,我看到地上扔着一根火把,一根庄稼汉躺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左脚脚跟痛叫不已,我看了一下庄稼汉的脚跟,他的脚跟后面被人割了一刀,血汩汩往外流,
我叹了一口气,前面又传来两声惨叫,我听到任久友在那喊道:“老虞,你给他们找点草药止血,我去追那王八蛋,”
凶手也是机灵,他没有当众杀人,杀人太耗费时间,他潜伏在竹林暗处,见到猎物之后如同猛虎扑出来,扑倒一人后,以最快的速度把那人的脚后跟割一刀,让人失去行动能力后,他又躲进幽暗之处,他还真如任久友所说,他就是一只幽灵,根本不会给我们任何机会,
凶手在这种环境之下,他还能如此冷静、谨慎,我额头已经冒出汗了,还有手心、背部全是汗水,老虞听了任久友的话,他回头跑到伤者这儿,在附近的草丛中找了几把血见愁、白毛柴等止血的药草给受伤的人敷脚后跟的伤口,
任久友和其他几个人朝前方冲了过去,他们的火把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我们的眼前,我加紧脚步追出去,爬下一个山坡,我听到前面又传来几声惨叫,估计又有人遭殃了,心情一下子急躁起来的时候,我看到一条人影快速地朝我跑来,
任久友独自一人举着火把从后面追着这个人,
人影离我越来越近的时候,我举起手中的火把朝人影叫道:“站住,你没有地方可以逃了,”人影就快到我面前了,我看到他一身黑色的衣服,头上的头发竟是银灰色,我想到?格家所看到的照片,他就是我们所追踪的魔鬼使徒、杀人蛇夫吗,
“丁麒麟,”我见那人没有站住,忍不住再喊一声,
那人突然发出一阵桀桀的笑声,我想扑上去抓他的时候,他身体陡然停住,看到我扑过去,他纵身一跃朝下面的山坡跳了过去,跳下山坡后,他身体一滚,滚入一堆荒草内,人不见了,我和任久友顺着他跳去的方向追下山坡,结果在那堆荒草后面发现一个地洞,也不知道是谁挖走这儿,
我把火把伸进地洞晃了晃,地洞很深,也很大,能钻进去一个人,也不知道通往哪儿,
任久友突然望着我问道:“你认识他,”
我摇摇头说,“我没看清楚,不知道是不是我所认识的杀人犯,”
“他杀了好几个人了,”任久友痛苦地说着,他想追进地洞里边,不远处冒出一团火光,老虞在那边朝我们痛声喊道:“小姐她……她……被杀死了……”
老虞这一声惨叫在整片黑压压的毛竹林中回响着,久久没有消失,
我和任久友听到任雪瑶被杀害,哪里还管得了眼前的地洞,转身朝老虞的方向跑过去,
来到老虞跟前,老虞哭花了脸,跪在地上跟任久友说:“都怪我,都怪我没有看好小姐,我把她给害死了,”
在老虞不远处的两根毛竹中间,任雪瑶跪在地上,两只手反手绑着,绑着她手的是一条已经死掉的金环蛇,我看到任雪瑶身上不少老伤口,伤口凹陷,四周留着几块淡红色的斑,脸部和手臂最为明显,都是被凶手一块一块割出来的,
我想,如果不是任久友及时发现,任雪瑶必定会甘愿被凶手一块肉一块肉地蚕食而光,
任雪瑶的?子和嘴巴处,两条小竹叶青蛇,从她的两个?孔钻了进去,两条青色的尾巴在?孔那儿微微晃动着,两颗蛇脑袋却从死者的嘴巴里钻出来,它们吐着红色的蛇信,张嘴像是在嘲笑我们一般,
见到女儿死得如此诡异,任久友两腿一瘫,跪趴在地,痛苦地捶打着地面呜呜痛哭,
我站到任雪瑶跟前,她闭着眼睛,除了从?孔进去嘴巴出来的两条青蛇之外,她死得还算安详,对她来说,她似乎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镇钉()
任雪瑶这种死法我还算是第一次见到,嘴角上扬,满脸甜蜜,她似乎还沉浸在与那位姓叶男人的恋爱世界之中,穿着她?孔和嘴巴的两条青蛇肆意地扭动着,这是多大的嘲讽,
对于任雪瑶来说,被选为第九个献祭者,她是幸运的吧,获得爱人赐予的死亡,这是多么大的运气,我心里边不由得同情起这位陷入死亡的小姐,
“洞,那个洞,我要把它挖了,”任久友喊着,他从地上爬起来,满腔复仇的怒火,老虞听了任久友这话,他麻利地起身去把那些受伤的庄稼汉,已经包扎好伤口的人都叫过来,他们带着斧头和铲子跟着任久友朝那口地洞跑去,
老虞一心的内疚,第一个打头阵,走到洞口那儿主动钻了进去,老虞在地洞内待了二十多分钟,我们看到他从不远处的一个草丛内钻出来朝我们喊道:“那人跑了,”
我们追过去,老虞带着我们朝前面的竹林追去,从毛竹林出来,我看到任久友所说的那条黄土路,走到黄土上面,路面上果然留着一辆摩托车的轮胎印,追到这儿,杀人的蛇夫还是跑了,任久友愤恨不已,朝着对面的竹林怒吼了几声,
我们在黄土路上站了一会儿,任久友才带着我们返回任雪瑶被杀害的现场,我们把任雪瑶的尸体带回了九弄庄,在任久友的带领下,我们把任雪瑶的埋葬在毛竹林内的墓地上,
任久友失去女儿之后,整个人萎靡不振,一直不肯说话,我们知道他心累,也不敢多嘴,只能任由他平复自己那糟糕的心情,从九弄庄回到庆州市,我和任久友告别,我其实蛮愧疚,没有能帮上忙,我们其实可以挽回任雪瑶的性命,只可惜蛇夫比我们快了一步,
我回到庆州市,第一时间去了医院,在医院打听之后,原来林凡已经私自离开医院,她身体本来还没有恢复正常,人却偷偷跑了,
我很担心,急着回去胜利招待所,但林凡也不在招待所这儿,我找了个电话给小庄打电话,小庄那边没有人接听,
我有点迷茫了,打车去了凤月蓉家,凤月蓉独自一个人坐在家门口,手里拿着一根狗尾巴草,嘴里哼着奇怪的歌谣,
“月蓉,你表哥呢,他去哪了,”我问凤月蓉,
“表哥,不知道,倒是那个人,他又来了,他来找到我说,他们已经做出选择了,我会是第十个献祭者,我昨晚也梦到了,梦到我就要死了,”凤月蓉说着胡话,
“第十个献祭者,”我咬着牙看着凤月蓉,她已经说中两个献祭者了,她和施奈莉、任雪瑶之间到底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被选为献祭者,她到底和那些人什么关系,看着痴痴傻傻的凤月蓉,她这段时间是越来越痴呆了,但她的话总是让我很担忧,
凤月蓉嘴角扯出一丝微笑,“我早就知道这一天会来临了,从第一个献祭者被杀开始,我就等着这一天了,他们没有忘记我,唉,我知道我逃不了,”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选择你做第十个献祭者,养蛇的人是谁,姓叶的人,你认识吗,还有梁君,你都认识吗,”我急了,问了一大堆我解不出的问题,
“别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就要死了,魔鬼的代言人很快就会找到我,你和我表哥能保护好我吗,别再让死亡继续了,”凤月蓉说完抬起头用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我,“第九个献祭者已经死了,对吗,”
“你怎么知道,”我惊讶地问道,凤月蓉只是傻笑,我换一个问题说:“你被选为第十个献祭者的事儿,你跟你表哥说了吗,他什么态度,他怎么不留在你身边看着你,”
“没有说,说了也没用,他昨晚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可能出事了吧,案子越来越复杂了,凶手也即将浮出水面,死亡越来越近了,”凤月蓉怨怨地说,说完站起来甩着手里的狗尾巴草哼着歌谣蹦蹦跳跳地朝前面的街道跑去了,
看着凤月蓉傻乎乎的背影,她的话不停地萦绕在我的心头,小庄和林凡都消失了,他们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我离开凤月蓉的家,叫车去了庆州市公安局,
公安局内已经乱作一团,他们发现梁君的知味坊餐厅藏着那么多尸体、死人之后,目前曹队他们正在部署抓捕梁君的行动,
我走进公安局里边,刚刚走到刑警一大队的办公室门口,关刀坐在最后一排的位置,见到我之后,他起身走出来,拉着我到一旁说:“你跑哪去了,我还以为你被梁君杀了,”
“我被梁君杀了,胡说什么,”我怔了怔说,
“梁君从知味坊餐厅逃出来之后,你知道他去了哪儿,这王八蛋太贼了,他趁我们处理知味坊餐厅冷藏库的尸体的时候,他去了医院,”关刀紧张地说,
“去了医院,”我浑身不安地说,
“不错,不知道他跟那个女孩说了什么,那个女孩跟着他走了,那个女孩就是和你一起被关在冷藏库还活着的女孩,她被梁君给接走了,”关刀尽量压低声音跟我说,
我想到梁君把好不容易被我救活的林凡从医院接走,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关刀的领子说:“为什么不看好她,你们为什么不看好她,你们不知道梁君有多危险吗,他不仅杀人,他还把人当做晚餐,你们就应该看好她,守着她,怎么会让梁君有机可乘,”
关刀知道我会激动,他伸手将我扯着他领子的手拿下来说:“你别担心,我们刚刚接到线报,有人发现了梁君的踪迹,曹队他正在给我们做抓人的部署,”
“我也要去,能给我配枪吗,林凡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杀了他,”我怒道,
“别,你这样的状态,我们是不会给你配枪,曹队他还想让我们瞒着你,他知道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捣乱我们的抓捕计划,”关刀低声说,
“我怎么会捣乱你们的抓捕计划,我巴不得快点找到梁君,赶紧把他给抓住,”我不服气地说,曹队这人做事,嘴巴说一套,做的却是另外一套,他想我帮忙破案,有些东西却闲置着我,我感到有点为难的时候,关刀低声说:“我和你相处这些日子,我看你人不错,我们刚刚接到的线报说,梁君躲在杨桃坡工业区的大丰木材厂废弃仓库,”
“谢了,”我听了关刀的话,恨不得立马生出一双翅膀飞去杨桃坡工业区,我转身要走,关刀拉住我说:“你别打草惊蛇,得等我们到了再行动,千万别搞砸了,这锅我可背不起,”
我没有理会关刀的叮嘱,我才不管他什么铁锅黑锅,我只想林凡活着,她不能出任何事情,我好不容易才把她救活,她不能再落入食人魔梁君的手中,我从公安局跑出来,在街道上拦下一辆车便朝杨桃坡工业区过去,
杨桃坡工业区是一个废弃的工业区,由于污染严重,被政府勒令废置了,这儿全部都是一些破烂的厂房、库房,除了捡破烂的人,基本没有什么会来这儿,梁君躲在这儿,他倒也聪明,虽然说这儿不是长久之计,但也能躲过不少人的耳目,
到了工业区门口,下了车,给了钱,我马不停蹄地朝大丰木材厂的废弃仓库跑去,这座工业区不算大,以前主要是化肥厂、化工厂、染料厂这些工厂为主,
现在工业区废置,满目疮痍,荒草丛生,找到大丰木材厂的废弃仓库,我看到前面蹲着一个人,
“小庄,”我跑过来,看到那个蹲在一堆烂木材后边的人居然是小庄,
“怎么就你一个人,”小庄看到我之后,疑惑地问道,
“你报的案,”我楞着问,
“不是我还是谁,我去给林凡弄点吃的,回去的时候,护士说林凡跑了,一个男人把林凡给接走了,我拍腿立马想到会是梁君,我是明察暗访,才从梁君手下一个厨师嘴里打听到这儿,梁君逃出知味坊餐厅之后,他曾经和那个厨师联系过,让厨师带钱来找他,”小庄解释说,“我真不是没帮你看好林凡,梁君这混蛋早盯上林凡了,就算我不去给林凡弄吃的,我总得上厕所吧,他总能找到机会,”
“行了,不怪你,林凡被梁君带到里边去了,”我问道,
“不知道,我只知道梁君在里边,除了梁君,还有其他人,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