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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本真人怎么可能会输!笑话!”
这一连串话显然是惹恼了糟老头,糟老头鼻息一哼,拍着干巴巴的胸膛,发出咚咚的响声,愤愤的说道:“若不是本真人为了证心中的大道,故意被锁在这里,那老怪物岂是我的对手!信不信我现在就上去把他给捅死!”
孟凡摊了摊手:“那你去吧。”
“本真人……”糟老头突然咧嘴笑了笑,“小娃,想激我?没门!本真人在这里苦苦等了二十年了,就是在等一个机会……我才不上你的当……还有三天了……”
“三天就怎么了?”孟凡追问道。
“已经说过了,说了你也不知道。”糟老头翻了翻白眼,重新坐到地上,玩起手中的锁链来,似乎是想将锁链生生掰断的样子。
“哎……”
孟凡叹了一口气,继续坐回去扎他的纸人,若是能说动这老头出手,孟家庄的危机估计就能解决了,可偏偏这糟老头思想很奇怪,有点油盐不进的样子。
奇琳儿说过,等他爷爷做完一件事,就会离开,孟家庄的活人便不会有问题……
奇琳儿的话虽然可信,但他爷爷却不可信,无面将军在猪蹄山下潜伏了不知多少个岁月了,搞出一大堆鬼事,怕是在酝酿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活人就算是活着,也必会受到影响……
他要做的事,到底是什么事?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这糟老头似乎很明白的样子,可就是不说!
不说倒也罢了,还神秘兮兮的……分明是害怕无面将军,不敢出手罢了,三天,三天后糟老头估计还被锁在这里呢,能证什么道?
有本事先把锁链打开!
都能一指扣玄门了,这锁链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为什么不打开?
怕还是不敢!
还说自己是故意被锁在这里的!
鬼才信!
孟凡和糟老头就这么耗着,一晃小半天的时间过去了……孟凡已经扎好了一个形似奇琳儿的纸人放在了身边,瞥了一眼糟老头,糟老头就马上偏过头去,生怕孟凡看到他在偷看……行为跟个孩子似的。
“哎,多扎几个纸人吧,多做些准备,免得出了大事,让张婆婆和小溪都会受到牵连……”
孟凡又开始扎起第二个纸人来。
“小娃,你这纸人扎得挺好看的。”糟老头终于忍不住了,站起身,拎起扎好的那个纸人赞叹着,“你帮我扎一个莺莺,我就教你一指扣玄门,好不好?”
言罢,生怕孟凡不为所动,又伸着手指捅着空气,补充道:“很厉害的!一指能捅死两个老怪物!”
“不扎!”
孟凡心里有气,有心捉弄一下糟老头,冲着纸人掐诀一指,那纸人的双眼便冒出火光来,虽然没用什么童子尿,但是看起来还是挺唬人的,冲着糟老头就要轰过去!
“天元飞霞术!”
糟老头眼睛一亮,神色里流露出难以察觉的惊喜来,也对纸人一指,那纸人的眼睛里骤然冒出一团刺眼的蓝色光芒来,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比之前强悍了太多!
然后又一指,那团火芒骤然飞去,轰然一声降临到了石壁上……竟然将石壁烧了一个大坑!
而那火焰还在炽热的燃烧着,无休无止的样子!
“不灭地火!你会召唤地火!”
孟凡心头一震,这火焰他太想拥有了,有了地火,炼尸炉的效果就会大大增强,好处多多……就连纸人的威力也会大幅度提升,就算是在雨中作战,也不会担心火焰炮被雨水浇灭了!
上次和张木匠在雨中打斗,就是因为雨水太大,火焰炮没派上用场!
而且,就算是面对比他强大的腐尸,只要不是强得太离谱,也能一下子烧死一个!
至于那一指扣玄门的本事,则有些太过高深,怕是他一时半会也学不会,而这个地火,则看起来不是太难,应该很快就能入门!
想到这里,孟凡骤然站起身,凝眉望着纸人眼中的火芒,肃然问道:“我给你扎纸人,你教我召唤地火,怎么样?”
“呃……”这时候糟老头反倒是犹豫了起来,继而,神色变得不好意思起来,嗫嚅的说,“能不能扎两个,本真人年少轻狂的时候,在莺莺之前,还有个相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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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3章 无上大道()
看着糟老头邋遢猥琐的样子……
孟凡实在想象不出,糟老头年轻时到底有多么的丰神如玉……能得到一众姑娘的芳心。
为了学会不灭地火,孟凡还是按照糟老头的要求,帮他扎起了纸人,而骨瘦如柴的糟老头,则像一根树杈一样,蹲在孟凡旁边,用手捧着脸,傻呆呆的看着。
“猪蹄山真是你劈开的?”
孟凡一边扎着纸人,一边漫不经心的问着。
“当然了。”
一指扣玄门的糟老头脸上又有了神彩,挥手做了一个劈砍的动作,脸上露出一副连他自己都要敬佩的表情来。
“张婆婆说,山裂之后,风水形成了斩天煞,斩天煞又引发了穿心煞,双煞滔天,影响到了村子……”孟凡瞪了一眼糟老头,“你说你怎么老干伤天害理的事情,就不能做一件好事吗?”
“嘿嘿,下次不劈了……”糟老头有些惭愧的将目光从纸人上移开,斜眼瞥了一眼孟凡,见孟凡神色淡然,又故作高深起来,“非常人,行非常之事,你们是不懂的。”
“装逼而已。”孟凡了解了这糟老头的脾性,也懒得跟他客气了……而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故作随意的问道,“你从哪挖的干尸,他身上有没有宝贝?”
他问这句话是大有深意的,他的乾坤坠就是从干尸身上得来的,既然干尸是这糟老头挖出来的,难道糟老头就没发现这坠子?
结果糟老头听了,却嗤之以鼻的摇了摇头:“盗墓摸金,那是小贼才做的事,本真人才不屑于去做!”
孟凡哑然失笑,便不再问什么,低头扎起了纸人……按照张婆子当今的样子,他将骨架扎得老态龙钟的,倒也形神具备了。
“不对,不对!”糟老头见骨架已大致扎出了形状,不停的摇着头,显得很不满意,“莺莺是楚腰纤细掌中轻,盈盈举步柳随风……你扎得这是什么鬼,重来!”
孟凡叹了一口气,红颜转瞬成白骨,粉黛弹指变骷髅,佳人易老,岁月最是无情,这糟老头在这里呆了二十年,便是和张婆子分别二十年了,就算是张婆子再怎么刻意保养,风韵也依然不再了,于是说道:“你都快成人干了……就不允许人家变老?”
糟老头咧了咧嘴,正要说什么,却见孟凡的视线瞅了过来,慌忙偏过头了。
孟凡笑着说道:“看吧,你门牙都掉了,怕是烤红薯都咬不动了,比张婆婆惨多了,人家见了你,怕是认不出来了。”
糟老头急忙抿住嘴,用嘴唇糊住了牙洞,含糊的说:“不小心磕掉了……意外,意外。”
看着糟老头窘迫的样子,孟凡有些无语……这么一个修为通神的活神仙,竟然落魄到这个份上,宛若一匹快要老死的老马,虽有千里之志,怕也只能黯然伏枥了……真是够让人唏嘘的!
岁月无情呐!
孟凡的内心蓦然升起了一丝感触,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抹忧伤袭来……父亲的鬓角已经雪白如霜,一喝酒就醉了……母亲做针线活的时候,再也没办法利索的穿针眼了,总是喊着,青山啊,孟凡啊,你们谁帮我穿下针……
真是——
世间何物催人老,流光总易把人抛!
见孟凡不说话了,连手上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似有所思的样子,糟老头搔了搔头,蓦然开了口:“小娃,知道本真人证的是什么道么?”
孟凡摇了摇头。
糟老头脸色肃然起来,正色道:“证的是岁月轮回……无上大道!”
孟凡不解,思绪有些茫然:“这是什么道?怎么证?”
糟老头压低了声音,俯在孟凡耳边,细声细语:“岁月不老,轮回不死……下阴间,以剑证道……”
岁月不老,轮回不死!
下阴间!以剑证道!
孟凡默念这几句话,眼神迷离起来,思绪仿佛是被这句话牵引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穿越了时间的长河,绵绵不绝的延伸开来,一时间竟然恢复不过来……
糟老头眯着眼睛,看着孟凡懵懂的样子,目光里流露出一丝赞许,也不打扰他,就那么目不转睛的瞅着……洞里没有日出日落,时间仿佛是停止了,一片静谧。
“呼……”
许久,孟凡才长长出了一口气,看着糟老头,欲言又止……
“懂了?”
“好像不懂。”
“也够了。”
糟老头的伸出手指,在纸人的骨架上笃笃敲打着,脸上泛起一片红晕,似乎瞬间年轻了不少:“大道三千,殊途同归……你也不用刻意去琢磨,该懂的时候,自然就懂了,若是强行灌输给你,反倒对你不是一件好事,最终你也会有自己的道,不管是我道,还是你的道……终点都是天道。”
孟凡闻之默然,又思索了一番,才坦然的放下了心中若隐若现的一丝明悟,不再强求,笑了笑:“前辈说下阴间,以剑证道,你怎么下阴间?”
糟老头闻言,神色肃然起来,却是摇头不语。
“也没看到你的剑,剑呢?”
糟老头嘴巴嗫嚅着,脸色红了一下,却依旧摇头不语。
孟凡耸了耸肩,不再往下谈去,反正这糟老头说三天,三天一晃而过,到时候便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了……
时光流逝,手中的纸人已然完工,当他将纸人放到糟老头面前的时候,糟老头不由得唏嘘了起来,喃喃说着:“莺莺啊……长残了!”
孟凡被老头的表情逗乐了,戏谑道:“怎么,难道你喜欢的只是人家年轻貌美的时候,人老珠黄了,你就不喜欢了?”
“非也……”糟老头摇了摇头,“只是再见她时,要好好斟酌一下赞美之词了……泡老太婆,本真人的技巧尚有些……生疏。”
“好了。”孟凡拍了拍手,站起了身,大致估摸了一下时间,在洞里差不多快一整天了,时间很是紧迫,对糟老头说道,“你不是三天后就要宰老怪物,证你无上大道么,晚辈拭目以待,时间不多了,也该前辈表示一下诚意了,不灭地火之术,你还是要教的,最后那个一指扣玄门,若有时间,也不妨指点晚辈一二,至于你那个曾经相好的姑娘,最后再扎……”
与此同时,猪蹄山,裂缝外,却是一番混乱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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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4章 失踪的柳小溪()
时值下午,漫山遍野寻找孟凡的村民,已经聚集到了裂缝附近。
“这……像个被扒了皮的猴子!”
“想不到山里面竟然真的有怪物!”
“孟凡那孩子还是挺厉害的,换做是我早就吓瘫了!”
他们发现了那只被孟凡开膛破肚的腐尸,心惊胆战的围观着,脸上爬满了惊恐……没想到那迷惑男人的绝色女鬼,真实的样子竟然如此恶心、恐怖、令人不适!
一想到自己竟然和如此不堪的东西做了那种事,他们心中更是不淡定了,有人当场呕吐了起来……
女人们更是捂着眼睛,心脏猛烈的跳动着,脚步向后一退再退。
柳小溪陪在孟母身旁,透过人群的缝隙,看了一眼那具死掉的腐尸,黛眉紧紧皱起,神色里露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担忧……察觉到孟母紧紧握住了她的手,便柔声安慰了几句,说不要担心,其实她自己的心已经慌得要命,恨不得马上冲进那道裂缝里,把孟凡找出来……
而孟青山则是和村民们说着什么,舞动着手中的镰刀,指了指躺在地上的腐尸,又指了指那道裂缝,情绪极其罕见的激动,行将崩溃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是哽咽的……
村民们劝说着,心绪也是乱的,刘二邪更是扬着手中的砍刀,直视着裂缝,一副要冲进去杀伐一番的架势……孙村长在旁边不安的安抚着,让大家不要激动,事情不会太糟糕的,要先谈一谈,定一个可行的搜寻计划……孟凡一定是要找的,大家的安危也是要有保障的……
经过一场不正式的会议,统一的计划没制定下来,村民们却是分成了两派,一派主张组织几个身体强壮的人,进裂缝查看一番,说不定孟凡在里面遇到了什么麻烦……孟青山、刘二邪、张春耕等绝大多数人是站在这一边的。
而另一派的人数很少,以隔壁的老王为首的,主张在外面等待,那道裂缝又深又阴寒,说不定还会有什么鬼东西在里面,为了大家的安危,不易过于冒进,最起码是要观察一天半天的……这种想法的出发点也是无可厚非的。
各有道理,孙村长一时难以定夺,无奈之下,找到了张婆子,想询问一下她的意见,毕竟对于鬼怪的事情,没人比她更清楚了。
“可以进去看看。”
张婆子盘膝坐在地上,瞅着贴在孟凡衣物上的定魂符,目不转睛……此时,定魂符的光芒很稳定,不似以前那样过一会儿就黯淡了。
“根据孟凡的魂息判断,他之前的确在裂缝里经历过一场厮杀,但是现在他的魂息很稳定,说明没什么危险,不过,他很可能被困在了一个什么地方,暂时出不来,所以你们去找找,是很有必要的。”
她这句话是说给孙村长和孟青山夫妇听,更是说给柳小溪听,她对自己的孙女非常了解,别看她现在的样子有些冷静,越是表现的冷静,便越是说明她心中有了一些惊人的想法,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听了张婆子的话,孙村长心中松了一口气,马上张罗了几个人,组成了一个探查小队,拿着手电筒,往裂缝里走去……但是进去没走几步,就不得不返回了!
裂缝内的寒气逼人,犹如冰窖一般,他们的身体压根就承受不住!
就连孟青山和刘二邪,虽意志坚定,但硬生生往里面多走了一小段路,便冻得嘴唇发紫,撑不住了,不得以折返了回来,脸色变得愈加沉重。
张婆子见裂缝的环境比预想的要恶劣,便拿出一些驱寒的符咒,让众人贴在胸口再进,这次果然好一些,那驱寒符很是灵验,一遇到阴寒之气,便会自动释放出一股暖意来,一鼓作气之下,探查小队竟然走到了孟凡孟凡在裂缝内杀死第一只腐尸的地方。
看着裂缝内的腐尸,众人面面相觑,瞬间也明白了一件事情:腐尸并非只有一个!
孟青山更是担心起来,紧紧攥着镰刀,手背上爆出了青色的血管,和刘二邪一马当先,继续深入,但是越往深处走,阴寒之气就愈加的凌厉,冻彻骨髓般的,让人寸步难行,符咒已然没了什么效果。
“你们先撤回去,我再往前走走!”
孟青山咬了咬牙,挪着冻僵的腿,打算继续行进,却被村民给拉住了。
“青山兄弟,知道你担心儿子,但、但你也不能把自己的命搭上啊……你想想孟凡,他愿意让你这样吗?”
在村民的强制阻拦之下,孟青山终还是停下来脚步,看了一眼一起跟来的村民,情况都不太好,他们的眉毛、头发、鼻尖……都结满了白霜,被冻得瑟瑟发抖,牙齿咬得咯咯响,呼吸之间,冒着团团白雾……
加之他们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前面又是凶险未知,不能为了自家事,让村民们以身犯险,孟青山只好带着人再次折返了回去,望着裂缝,跺着脚咒骂,却是没有任何办法了……
看到这一幕,柳小溪紧紧咬了一下唇,偷偷瞥了一眼奶奶放符咒的包裹,脸上浮现出一抹转瞬即逝的决然……
经过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然大黑,孙村长见事情不济,打算让一些村民先行返回,明天再来等候……但那些村民大都受了孟凡的恩惠,并不情愿离去,再孙村长的一再要求下,才带着失望回了家;也有一些村民说什么都不走,强硬的留守了下来,生起火堆,满怀希望的看着那道裂缝,期冀能很快看到孟凡的身影从里面走出来。
孙村长在夜色中主持着大局,并委托人带来了一些食物,一一分发了下去,也安排了值夜的人一刻不停的监视着裂缝,以防从裂缝里再跑出什么东西来……大家也已经知道,里面的腐尸不死只有一只。
气氛并不是太轻松的。
火堆的火焰跳动着,发出哔哔啵啵的声音,不肯离去的赵瞎子,又拉起了二胡,二胡的曲调随着火焰顿挫着,蔓延了开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
这种漫长的等待一直持续了两天,也没有等到孟凡出来,到了第三天傍晚,很多人已经没了信心,开始自行离去……
“没有人能在那么阴寒的环境里活过一天的。”
离开的人大致是这个想法。
一场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你们都忘了我老大对你们的好了?现在正是他需要我们的时候,你们好意思走?还有你,老王,你妈蛋的,想滚就早点滚,老子不拦着你,你特么别在这里唧唧歪歪的,多少人被你忽悠走了,你跟我老大有仇是不是……”
刘二邪因阻拦不住村民的离开,窝了一肚火,又见老王没干好事,肚里的火便燃了起来,挥舞着砍刀,要给老王点颜色看看。
老王被刘二邪指着鼻子骂,心里是很委屈的,他并没有什么坏的想法,说的一些话也是出于好心,反正也有人留守,能回去一些人也是好的,深秋了嘛,晚上还是很冷的,一些男人的身体状况也是不容乐观的……
但被刘二邪这么一呵斥,他感觉味道全然变了,合着他是不怀好意了……于是愤愤之下,他便和刘二邪吵了起来,越吵越难听,陈年旧事都搬了出来,诸如谁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