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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了不觉一怔,黛玉忽而站了起来,忿忿不平地道:“我不要总是在家里等四哥,我要去找四哥!”
吓得众人急忙道:“那可是皇宫,不是姑娘轻而易举能涉足进去的地方,便是到了宫门口,侍卫不让进,也是无法之事。”
黛玉杏眼圆瞪,怒道:“我才不要丢下四哥一个人在宫里,我要去找四哥,不准我进,就叫辟邪咬死他们!”
心口隐隐作痛,定然是四哥受罚了,她不要四哥受罚,她要去救四哥!
见黛玉如此执着,众人倒是不好深劝,毕竟这个小祖宗一闹起事儿来,大家伙儿都不好担待。
黛玉提起裙摆,已经到了辟邪身边,往牠背上一坐,嚷道:“辟邪乖乖哦,玉儿要去救四哥,揪坏伯伯的胡子!”
金佳士伦也因胤禛一夜未归,一直在沉思之中,听到黛玉这句话,却是悚然一惊,迟疑道:“姑娘是说,四爷受罚了?”
黛玉委委屈屈地点点头,翦水双眸中依然雾气氤氲,咬着粉嫩嫩如草莓色泽的小菱唇,道:“玉儿心痛痛,四哥受罚了!”
金佳士伦沉吟了一会,劝慰道:“姑娘且先等等,咱们先使唤人去打探一些消息再做定论可好?”
黛玉却已等不及了,怒道:“不要,四哥好痛痛,玉儿要去找四哥!”
一句话还没说完,黛玉忽而跳下了辟邪,便提裙往门口碎步跑去。
众人先是一呆,待得随即见到几名侍卫搀扶着胤禛进来时,却都了然。
也许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也许是黛玉从小给胤禛教养,故而竟有所通灵罢!
还没到跟前,黛玉已经泪沾衣襟,扑在胤禛怀里,呜咽道:“四哥不痛痛,玉儿呼呼,玉儿呼呼!”
胤禛脸色虽有苍白,也要侍卫扶着,但是步伐却是一丝不苟,仍然沉稳依旧,只是抬手抚摸着黛玉,神色也没有一丝儿变化,笑道:“玉儿这么大了,还在四哥跟前哭鼻子的?”
黛玉小脸儿好生委屈,扁嘴抽噎道:“坏伯伯,下一回,让辟邪咬他!”
一面说话,一面又赶紧吩咐人抬了藤椅春凳来,好让胤禛不用再走路,急急忙忙将胤禛送回房里,又吩咐倒水拿药等等。
瞅着黛玉忙得小陀螺似的,胤禛心里暖暖的,眸光也不由自主地柔了下来。
只因康熙亦打发太医来与胤禛诊视,黛玉气愤地道:“才不要坏伯伯打四哥一棒子,再给一个甜枣儿!”
立即大声叫辟邪,那太医给辟邪吓得屁滚尿流,不敢登门,金佳士伦只得另行去请太医。
忙了大半天,好容易一色都妥当了,黛玉便红着眼睛拉着胤禛的手问缘故,忿恨的语气,颇有将康熙胡子揪干净的架势。
原来昨日里见那拉氏登门送东西,胤禛便明白康熙之意如钢铁,一心一意还要撮合自己与那拉氏,心中自然是气愤之极,加上又见小黛玉心里老大不高兴,心中不免又添了三分怒气,当即便进宫里找康熙理论。
偏生那拉氏敏慧正在与康熙回话,旁边亦站着八贝勒胤祀,及九阿哥胤禟,还有十四阿哥胤祯。
胤禛虽心中气怒,却也不是不识礼法之人,更不会当着那些人的面问,故而给康熙请了安,便垂手立在一旁,也不吱声。
康熙抬眼看着胤禛依然平静无波的脸庞,再看了一眼那拉氏红红的双眼,不失体统的端庄和大方,心中已是明白三分,便问胤禛道:“怎么?不过就是进上的一些东西罢了,倒是值得你亲自来给朕谢恩的?”
胤禛冷冷地道:“儿子自然是来跟皇阿玛谢恩的,只是这恩德太重,儿子倒是有些承受不起!”
听了这话,康熙如何不明白?又看了一眼那拉氏,果然见她双目更红肿了一些,泛着一丝淡淡的泪光。
思及那拉氏家族的权势,对巩固皇权助益极大,绝不能将那拉氏另许他人,康熙高高在上地睥睨着下面相同倔强的胤禛,语气也不觉变得冰冷起来:“既然是朕的赏赐,是轻是重,你也只有接受的份儿!”
胤禛眉峰一挑,竟也并不怕康熙浑身迸发出来的天威,只是依旧脸色不变地道:“儿子自知福薄,不敢有此妄想。”
康熙愈加大怒,正要斥责,胤禛亦已冷冷淡淡地道:“皇阿玛身为天子,自然是金口玉言,绝无反悔之意,只是如今倒是不知道皇阿玛竟是何意?难道只夫人去世,皇阿玛便有改口之意么?既如此,那让九泉之下的夫人,心中如何想?”
听到胤禛提起贾敏,康熙不觉先是一怔,火气登时消了下去,可是依然强硬地道:“既然知道朕是金口玉言,绝无反悔之意,那么你就该明白,那拉家的婚事绝不能作罢!朕容得你七年,可是如今,你也该收收心了!”
冷冷地瞅着那拉氏,胤禛道:“非儿子之意,儿子绝不会答允!”
眸子中陡然放出一些精锐的光芒来,那股霸气,竟和康熙依稀仿佛,没有丝毫气弱之态。
见父子两个如此僵持,胤祀急忙躬身道:“皇阿玛,四哥秉性左犟,原是不可勉强,况距敏慧格格当差,尚有三年之期,在这三年之内,四哥能改了心意,也未可知。因此,还请皇阿玛喜怒,莫气坏了身子。”
听了胤祀温和劝解的话,康熙的气倒是又消了一些,瞪着胤禛道:“瞅瞅老八,年纪比你小了三岁,却比你懂得分寸多。”
胤禛遂对胤祀一礼,淡道:“多谢八弟。”
胤祀神情温润如水,急忙还礼笑道:“大家都是兄弟,自然是该相互扶持着的。”
胤禛却似没有听到,依然回过身来直视着康熙,眼角的余光,也是在警示那拉氏。
“儿子一心一意,只求如额娘一般,寻得白首一心人,皇阿玛若能垂怜,自是儿子之幸。此心可对天地,海枯石烂亦无可渝,因此,若是儿子知道,再有胆敢登门打搅之人,且心怀不轨之心,必以轩辕神剑斩之!”
这句话竟是掷地有声,眸子中的精光四射,愈加锐利起来,颇有不可一世的气魄和霸势!
听到胤禛如此挑衅的话,康熙心中的火也给他的话挑了起来,只气得手都颤抖起来,原是有息事宁人之意,偏生一旁的胤祯上前道:“皇阿玛,四哥从小儿就是没有额娘管教,故而比别人更多了一些戾气和火气,皇阿玛一国天子,何必与四哥一般见识?再说了,咱们这样皇家,也没有什么白首一心人的道理。”
话说到这里,又道:“十四年纪小,也不懂事,只明白一个道理,就是皇阿玛的话,是金口玉言,不管是谁,都是不准违背的,否则一是不孝,二是不忠,即使生在世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四哥先是抗旨,是为不孝;紧接着皇阿玛派给四哥的事情,四哥却又提前归来,是为不忠。”
说着瞅着胤禛一眼,叹道:“四哥素来精明强干,人又懂得分寸,多少人都称赞四哥为人极好,故而皇阿玛瞧在我们是同胞兄弟的份上,就饶了四哥罢!不然,一是额娘也为儿子寒心生气,二则,若是叫外面的人知道四哥竟违抗皇阿玛的旨意,也是对咱们皇家一种嘲笑了。”
一番话说得康熙火气越来越旺,立即高声吩咐道:“来人,四贝勒胤禛,罔顾圣意,重责三十大板!”
康熙原是有叫胤禛有求饶愿意成亲之意,只要他肯妥协,自然也不用挨板子,自己更会重重赏他,偏生胤禛性子极倔强,竟是一句话也不说,一句告罪求饶的话也没有,便是那板子重重打在他身上,他亦是一声儿不吭。
唯独那行刑的太监,却是得了别人的好处,私下商议道:“四贝勒虽然封了贝勒爷,可是却不服万岁爷的意思,一不肯娶敏慧格格,没什么岳家势力,二则德妃娘娘也不喜他,更没有什么别的地位根基,将来少不得庸庸碌碌一辈子罢了,既然拿了十四爷的钱,那便为十四爷办事罢!”
故而那三十个板子,下得是又快又狠,待得打完,胤禛已是动弹不得了。
不过幸而他是习武之人,不过都是皮外伤,未曾伤到筋骨。
只是那太监私下议论之声虽低,他耳目灵敏,却听得一清二楚,不免对这兄弟之情,更是心寒不已。
这就是皇家的手足之情,只要一旦威胁到了他的地位,别说不过一顿板子,就是杀人,也是有的!
想必康熙亦是铁了心要罚胤禛,竟当日不准他离宫,不过到底是慈父之心,依旧吩咐太医与他诊视。
[娃娃福晋:第040章 玉护胤禛]
胤禛生性高傲,原是不肯将这些事情告诉了黛玉的,偏生她就是一字一句追问到底,颇有问不到缘故便不肯罢休的气魄,胤禛也只好原原本本告诉了她,心中也存了一种让她小小年纪便知道人心险恶的道理。
黛玉只涨红了一张小粉脸,眸子中满是怒气,道:“亏得是亲兄弟,却竟有如此的狼子野心!对自己的亲哥哥也能下手!”
胤禛趴到在榻上,伸手抚着黛玉的青丝,道:“玉儿乖乖,这些事情,不用太过生气,当皇权在即的时候,为了登上那九五之尊的位子,别说什么手足之情,只怕更有极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黛玉清凌凌的目光看着胤禛,抽了抽小俏鼻,哽咽道:“都怪玉儿,要不是玉儿生敏慧格格的气,四哥也不会受罚。”
胤禛听她自责的话,却是呵呵一笑,道:“傻丫头,你啊,就是四哥的命根子,你受气,四哥怎能坐视不理?”
说着眸子中也有些讥嘲讽刺的神色,道:“他们不过都是为了权势,为了富贵罢了,即使是那拉氏,也依然是为了富贵为了权势,以及皇家媳妇的尊贵,四哥也不愿意去趟那一汪浑水。四哥却只要一个小玉儿安安稳稳地过着日子就好,别的事情,四哥一概都不在意。”
黛玉得意地抱着胤禛,道:“玉儿也只要四哥,别的,玉儿不要!”
胤禛伸手刮着她还带泪的小粉脸,晶莹的泪珠悄悄地落在了他的手上。
风声轻轻送来早秋的清甜,更有一种淡淡的情思啊,弥漫室中。
既然胤禛受伤,自然不用去上朝或者理事,黛玉也就更清闲了,将那上学的事情也往后推了一些时候。
胤禛不肯耽误了黛玉的学业,黛玉却是振振有词地道:“四哥为玉儿痛痛,玉儿也要疼四哥,不要去上学,等四哥好了,玉儿才能去上学,不然记挂着四哥痛痛,玉儿也没心思上学。”
听到黛玉一阵辩驳,胤禛倒也不好勉强她去,只得叫她即使在家里,也不准耽误了书本子上的功夫。
黛玉一天到晚,只顾着侍汤奉药,胤禛养伤的这些事情,她皆十分用心,竟比太医还周全一些,让众人既好笑又感动。
八月里木兰围场的事情,原是皇家子弟除了幼儿之外,皆要同去,胤禛也该去的,偏生受了此伤,自然是启程不得了,因此十三阿哥胤祥随着康熙带着众位阿哥皆去了,京城中唯独剩下胤禛在府里养伤。
如此一来,外面的人自然觉得胤禛又失了一些势力,不及太子,更不及胤祀的如日中天,故而门庭冷落。
胤禛却更清净了一些,伤势好了泰半,便与黛玉谈论诗词书画,或弈棋,或抚琴吹箫,竟是十分乐业。
黛玉年纪虽小,可是学艺却精,更何况都是胤禛一手教导,一大一小两个人儿,似极矛盾,却又无比和谐。
八月桂花开得正好,黛玉也因从小与胤禛长大,对这些花花草草也不是很在意,便是禛贝勒府中,多是古槐雪松,彰显男儿大气,花草并不是很多,故而也只黛玉的院落中,拣几样喜欢的植在院中罢了,清晨黛玉在胤禛院中,自撮了一个绣墩倚着栏杆,瞅着唯一的一株桂花如星,天气清朗,天边的云彩忽卷忽舒,仿佛白驹过隙一般,千变万化,黛玉不觉看呆了。
云彩的舒卷自如,真的是快得不可思议,是不是,人生也如此呢?
碌碌人生若许年,而在这红尘中亦是如此迅捷?
胤禛将身子轻轻倚靠着门框,看着桂树下黛玉托腮看天,脸容如玉,肤色晶莹,仿佛是天宫中落下凡间的小仙女,水当当的,香气已经萦绕鼻端,不觉脸上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道:“玉儿看什么呢?是不是天上有什么好东西了?”
黛玉回眸一看,灿然生笑,那极美丽的清幽,竟叫桂花羞惭得呼喇吧啦落下了无数,引得旁边水池内鲤鱼争相唼喋。
黛玉欢欣地叫道:“四哥,四哥,天上的云彩很好看呢,你瞧,是不是真如人生一样有聚有散呢?”
胤禛身上带伤,也走不过去,便对她招招手,黛玉急忙提裙过来,扶着他的大手,嘟囔道:“四哥不准下床的!”
胤禛笑道:“天边的云彩,不是攥在咱们自己手中的,因此,我们不用去管云彩如何,只要管好自己一世的聚散就好。”
黛玉听了,竟是十分沉思,随即扬眉笑道:“四哥说的,玉儿可也有些不懂,不过玉儿还小,等玉儿长大了,也会懂的。”
说着扶着胤禛回房里,趴在榻上,道:“太医伯伯说了,四哥伤势还没好呢,要好好在房里养伤,不准随便走动,惹得伤口迸裂,玉儿可是会生气的,等玉儿生病的时候,也不要喝那苦汁子了。”
听黛玉竟用她生病也不吃药威胁自己,胤禛也不觉一笑,倒也是听话地趴在榻上,由着一双雪嫩的小手给自己盖好纱衾。
黛玉替他收拾好了,才坐在榻边的一个鼓凳上,淡淡的眉头也纠结在了一起,忽而疑惑地问胤禛道:“三春姐妹倒也是极好的,显然也都是读书识字之人,四哥,你说,外祖母会不会同意三个姐妹们来与玉儿一同上学读书呢?”
胤禛听了这话,沉思了片刻,笑道:“你说会不会愿意让你的姐妹来与你一同上学?”
黛玉叹道:“只怕未必呢!”
说着瞅着胤禛,小手在榻沿上划着小圈圈,小嘴也半扁着,道:“管家伯伯说,外祖母家和太子殿下最是交好的,原也是拥护着太子殿下的,虽然四哥也与太子殿下素来亲厚,但是毕竟四哥屡屡违抗坏伯伯的意思,恐怕外祖母家也巴不得和四哥府上没什么瓜葛才好呢!玉儿还听说,二舅母的娘家王家和姻亲薛家,都是八贝勒和九阿哥门下的人,大舅父似乎也是和八贝勒极交好,故而外祖母想来有脚踏两条船之意,一条是太子殿下的船,一条是八贝勒九贝勒的船罢了。”
胤禛听了这话,眸子中已然都是赞赏之意,不愧是他的玉儿,虽然未出门,却将天下事了然在心中。
“只是玉儿怎么就知道你外祖母的两条船,一条是太子殿下,一条是八贝勒九贝勒呢?”
黛玉嘻嘻一笑,娇憨地趴在塌沿上,娇声道:“玉儿才不笨呢!四哥你想啊,既然他们知道四哥是和太子殿下最亲厚的,他们站在太子殿下的船上,也就是说是和四哥有些瓜葛了;偏生八贝勒的权势和地位,以及拥护着八贝勒的权臣,几乎已可以与太子殿下各擅胜场,到时候谁输谁赢,都不可预料,他们当然是站在八贝勒的船上了。”
说着眼儿中波光一闪,笑道:“十阿哥十四阿哥等人都是和八贝勒极交好的,可见其势力之重,娘曾经说过,外祖母家就是虎狼之窝,每一个当家主事的都是人精子,一言一行,必然是要对家族有利,也就不会挑四哥这么一个没势力的贝勒做遮天的大树。因此,虽然玉儿在四哥府上,外祖母想来也是没有什么亲厚之意的,因为四哥对贾家,没有什么好处。”
或者还有的,就是这些时日里,也听宜人姐姐说了不少市井上的事情,似乎外祖母家比别家不同之外,更有一种富贵和风流,胜过诸位皇家王爷贝勒呢,衣食住行都是极其精致,连吃一道茄子,也要十几只鸡来调味,年年进贡的舶来品以及南方上供的瓜果蔬菜鲟鱼等,这些,可都不是寻常国公府中能有的排场和用度。
胤禛脸上愈加赞许,摸着她头发,笑道:“小玉儿果然是聪颖过人,将这些事情分析得井井有条。”
黛玉得意地扬着粉嫩的小下巴,大声说道:“玉儿要保护四哥的,才不要他们欺负四哥!”
小小的人儿,软软嫩嫩的嗓音,却是昭告天下,胤禛是她要保护的人。
胤禛从小就是能力卓绝,不管文治武功,皆是康熙诸子之中最为出色之人,只是他从不外露而已,没有人觉得他需要重重的保护,而凡是与自己交结的人,多也都是有求于他,或者想依靠自己的谋略和武功,或者,是他身为皇子的身份。
记得十三说过,自己就如一座稳稳当当的泰山,岂有倒塌的时候?只有自己能为他遮风挡雨,而不需要别人来保护自己。
可是这个保护自己的话啊,在别人口中说来或许可笑,但是从黛玉嘴里吐出,却叫他心中分外心暖。
虽然贾敏已经逝世,可是林如海毕竟当年是为康熙出谋划策的幕后军师,他的精明强干,岂是年轻的自己所能比的?他之所以没有随着妻子而去,想必就是为了给玉儿打理好日后的事情罢?到时候他的势力,自然是要交给了黛玉的,黛玉如今虽然年纪小,可是将来,谁能小觑?
林如海太明白康熙的心,可惜,康熙却未必明白林如海的心,林如海的心,正如其名,如海,他虽为帝王,却未必能深明如海心中之意,既然贾敏能一封信而讨到了旨意,那么剩下的林如海就是更不能小觑之人,康熙如此逼着自己娶那拉氏,又是何必呢?难道玉儿真的不如那拉氏的家族势力吗?
[娃娃福晋:第041章 双生兄弟]
虽然黛玉分析得极有条理,但是有些话胤禛还是不置可否,并不出言说她不对。
黛玉到底年纪小,以为自己说得很对,正在得意洋洋间,却听得外面有人通报说:“贾府老太君打发三位姑娘来陪主子。”
黛玉一张小粉脸登时垮了下来,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还是不解,难道自己说错了?
水汪汪地瞅着胤禛,胤禛笑叹了一口气,才摸着她小脑袋道:“你才多大的小年纪?竟能与贾老太君那样经历过无数风浪的人相提并论么?你从小儿经历外面的风波就是不多,哪里明白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