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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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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心中一声冷笑,当年德妃和胤祯会当薛宝钗是凤女金身,何尝不是他在其中调唆?将胤祯推到了风头浪尖,此时想让自己收了薛宝钗给黛玉做伴读,不过就是想让康熙和太子忌恨自己,而他渔翁得利,这一点心思若是他胤禛看不出来,也枉他年长他三岁,亏得胤祯还处处当八爷一伙人是融洽的好兄弟。

  忽而一道淡淡的清新剪影逶迤而来,胤禛和黛玉都是身子一颤,黛玉扑了过去,笑着撒娇道:“姨姨来找玉儿吗?”

  胤禛自然不想让胤祀等人知道桃花夫人,便也迎了上去,淡淡地道:“怎么过来了?”

  桃花夫人揽着黛玉,眸光在胤祀一行人掠过,语气冷冷地道:“本来想找玉儿聊天,哪里想到外面如此罗唣!”

  胤禛听了这话,知道她嫌胤祀一行人打搅了禛贝勒府的清净,因此只是淡淡一笑。

  胤祀目光在桃花夫人身上一顿,轻笑着问胤禛道:“这位夫人是?怎么竟不曾听四哥说起过?”

  不等胤禛回答,桃花夫人已经冷冷地道:“南宫风!”

  听到桃花夫人竟一言说出自己的真实姓名,胤禛不禁脸色微微一变,黛玉亦是诧异地抬头看着她。

  胤祀似乎也听说过南宫风的名声,但是也仅仅知道南宫家的当年的大小姐名叫南宫风,据说此女曾嫁过人,后来夫君死后她便掌握了南宫家和夫家的商贾动脉,富甲天下,只是二十几年来一直都是销声匿迹,却不想竟在胤禛府上出现,想到此处,忙上前含笑施礼道:“原来夫人竟是江南首富南宫家的大小姐,胤祀这厢有礼了。”

  南宫风语调冰冷如风中碎玉:“八贝勒贵为皇子,贝勒之尊,南宫风不敢当此大礼!”

  说着便与黛玉回房里去,一面走一面嗔道:“小丫头,回来了只想着你四哥,也不来姨姨这里。”

  看着一大一小两个如一剪绿云的背影,剩下的爱新觉罗兄弟皆是各怀心思。

  胤禛倒是不畏惧母亲的名字让康熙知道,也许,这就是母亲故意为之。

  是啊,该当让皇阿玛知道了,也好让他真正打消了娶那拉氏的心思。

  他一心想指婚那拉氏又如何?他胤禛如今有娘亲永远站在自己的身边。

  胤祀却一直都是若有所思,有了南宫风,就是掌握了南方商贾的动脉,比之金陵皇商薛家,更容易吸引人。

  瞧来,他还真是低估了胤禛的势力。

  谁能想到,他竟能与南宫家拉扯上一些瓜葛。

  黛玉却在一路之上喋喋不休:“姨姨,为什么要让坏人知道姨姨的身份呢?”

  见南宫风不答,又忿忿不平地道:“姨姨,坏人很坏的,要是他们知道四哥和霆的瓜葛,不是太容易让人忌恨了吗?”

  南宫风驻足瞧着黛玉,轻笑道:“玉儿,你要记住了,有时候呢,势力也该当露上一些,不然,人家可都当你是软柿子。”

  黛玉蹙眉道:“可是姨姨,四哥和玉儿很好很好的,要是坏人知道,岂不就是愈加忌恨四哥了?”

  南宫风淡淡地道:“玉儿,你也要明白,即使你四哥没有争斗之心,却也已经是在风头浪尖,他们更会来欺负你的四哥。”

  说着仰头看着朗朗天空,呢喃道:“露了南宫家,就是让这些人知道,胤禛不是任由他们捏扁揉圆的,再来罗唣,也有一定的势力与他们对峙。也是要让他知道,我南宫风还活在世上,正在冷眼看着他的儿子欺负我的儿子!”

  最后一句话,又充满了冷若冰霜的寒气,满是恨意浓浓。

  听了南宫风的话,黛玉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噤,小小的她,可从来不曾听过如此的勾心斗角,身为兄弟,竟要你争我夺,不争不夺便是死路一条,忙往南宫风怀里钻了钻,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娇声道:“可是玉儿很讨厌这些坏人,明明没有像影子哥哥那样戴面具,可是瞧起来,却像是带了面具似的。”

  南宫风淡淡一笑,略带一些赞赏地看着冰雪玲珑的黛玉,年纪虽小,心地纯善,可是却更能看透人心。

  这就够了,不用她去沾染那些是是非非,不用她去沾染那些勾心斗角,大家伙儿,都能护着她周全。

  
[娃娃福晋:第053章  晴天霹雳]


  出了禛贝勒府,到了胤祀府中,胤祯愤愤不平地道:“八哥你好意接那丫头去陪着八嫂,你说老四摆什么谱?竟然不允许!”

  胤祀一直都是在默默沉思中,听了他的话,随即淡淡地笑道:“这样岂不更好?总算叫我们知道老四的软肋了。”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让两人坐了,吩咐丫鬟送上上等的铁观音来,袅袅的茶香,氤氲了从禛贝勒府得到的拒绝。

  胤祯眸子中精光四射,想了好一会,才问道:“八哥你是说,那姓林的丫头就是老四的软肋?我瞧只怕未必罢!老四素来都是七情不动,鲜少为什么事情动摇,况且那丫头不过就是林如海的女儿罢了,虽然因为皇阿玛的瓜葛略疼她些儿,可是到底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难不成他竟还真能因为这个丫头,才拒绝皇阿玛的指婚?”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这个小丫头倒是真替他办成了一件大事。

  那拉氏万万不能让胤禛娶了去,不然对自己,就将成为自己登向帝位的极大威胁!

  胤祀听了倒也罢了,胤禟却是凝思了一会,迟疑了片刻才道:“我们最捉摸不透的,也就是皇阿玛和四哥了。八哥,十四弟,你们想啊,那江南道盐课御史之位可是个极大的肥缺,皇阿玛谁都不指派,偏偏指派了林如海。如今林如海的夫人去世了,却又将女儿寄养在四哥府里,可不是奇哉怪也?”

  胤祯不断点头道:“正是,若是那林如海存有一点儿私心,那老四可就是得了极大的助益了。”

  胤祀踱了几步,仿佛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瞅着胤禟道:“那金陵薛家的丫头有多大年纪了?”

  胤禟听了这话笑道:“问那丫头做什么?薛家如今已经大不如以前,竟不曾有个出挑的管家人,反正八哥是不能得了她,我也不要她的,若果然论起年纪,似乎有十岁十一岁了罢?模样儿只听着十四弟说生得极好,我却也并不知道。”

  说着眉头微微一皱,笑问道:“难不成四哥真想收到了府里的?可是八嫂可不见得能愿意呢!”

  胤祀笑道:“你却也拿我来取笑,仔细你八嫂知道!”

  说着背着手在房中踱了一圈,才笑对胤祯道:“十四弟和那丫头年纪倒是差不离,如今十四弟定了完颜家的小姐,今年大婚。年年都有选公主郡主的伴读,那薛家的丫头长到了十三岁的时候,必定是要待选的,到时候十四弟跟德妃娘娘说一声,讨了她去,皇阿玛也没什么不同意的道理。”

  胤祯却摇头道:“我讨了她做什么?说她是凤女金身,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若要她,倒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拨弄着拇指上的扳指儿,款款地道:“况且不过就是个伴读,商贾出身实在是太过低贱,也不配我要了她!”

  胤祀闻言微微一怔,随即淡淡一笑,便不说话了。

  胤禟击掌笑道:“如今我们在这里头疼,倒是十分好笑,不过就是一个丫头罢了,何必弄得让皇阿玛如此忌讳?”

  胤祀和胤祯听了登时大惊,随即略有后悔道:“这话极是,如今我们势力不足,可不能让皇阿玛忌讳什么!”

  胤禟将身子倚靠着窗口,剑眉挺秀,一双精明的眸子丝毫不逊于胤祀心中的层层算计,只管细细地打量着胤祀的神色。

  胤祀和胤祯也是静静地不说话,半日胤禟才笑道:“如今咱们该让咱们挂心的,倒不是那个姓林的小姑娘,却是那位清冷傲然的南宫风南宫夫人。她虽然这么些年籍籍无名,却是掌握了天下商贾动脉的江南霸主。”

  胤祀深以为然,点头道:“不错,我们这么些年,真的是太低估了老四了,没想到,他竟和南宫家的人有瓜葛。”

  胤禟挑眉一笑,合掌道:“不是我们低估了四哥,而是四哥实在是太懂得深藏不露的道理。”

  胤祀对胤禟也是一笑,才道:“我们很该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太子殿下才是。”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千古不变的至理!

  胤禛之所以如此稳当,还不是处处不让太子殿下忌讳?若是能挑拨了他们的情分,那么将是他最大的收获!

  随着胤禟与胤祯,踏着秋日的落叶往太子的毓庆宫走去,路边两旁树木的落叶簌簌而落,空中有一种萧瑟的气息。

  胤祯年少,腰间佩戴了一枚青龙古玉,穗子上却连缀了几枚小玉环,行动起来叮咚作响。

  胤禟目光轻扫,偶然在胤祯身上一顿,忽而心中一窒,刹那间疑惑丛生。

  为什么,这枚古玉似乎在哪里见过?

  细细回想了半日,仿佛是胤禛家的林姓小姑娘为了搭配今日的穿着,纤腰上挂着这么一枚一模一样的古玉。

  记得当日里胤祯似乎说过这是德妃娘家传给了德妃的,胤禛和胤祯出生之时身上都佩戴了一块。

  可是,从小到大,却从来不曾在胤禛身上看到过相同的玉佩,怎么却会在那女孩儿身上呢?

  胤禟正自寻思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却不免吸进了一些尘埃,不禁连声咳嗽起来,涨得脸通红。

  胤祀笑着拍他肩膀,道:“九弟你想什么这样入神?还没见到太子殿下呢,你倒是咳嗽起来了。”

  胤禟笑着摇摇头,一同进了宫中,自然先去给康熙请安。

  康熙正在批阅狩猎这些时日以来堆积的奏折,头也不抬地问道:“朕吩咐给老四的猎物,可都送到了?”

  胤祀急忙道:“回皇阿玛的话,已经送过去了,四哥亦是十分感激皇阿玛依然记挂于他。”

  康熙听了这话,方才紧皱着的眉头才轻轻松开,道:“这个老四,脾气执拗,跟朕小时候竟不曾有半分不同,原就是该打他一顿板子,他才能长些记性。猎物的事情也罢了,只他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胤祀嘴角挤出一丝笑意,温和地道:“四哥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才去的时候,正和林家的小妹妹赏花呢!”

  胤祯亦笑道:“正是,四哥活蹦乱跳的,什么事情都好着呢!”

  康熙听了,不觉想起贾敏临终前的信来,对黛玉,也不免多了一份惭愧,便高声吩咐李德全道:“李德全,将朕打来的野味,额外赏给那玉娃娃一些,还有那江南进贡的中秋之礼,也选些精致的给她玩罢!”

  李德全忙答应了一声,忙忙地去料理,亲自送过去不提。

  提笔批了一本奏折,康熙忽而想起来,问道:“你们从老四家里来,可见到有什么和往日不同的?今年狩猎,唯独缺了他一个,既受了伤,又落了单,朕心里也好生过意不去,别叫他心中怨恨了朕才是。”

  与胤禟相视了一眼,胤祀忙笑道:“四哥虽性子乖僻些,可是到底为人敦厚,并不敢怨恨阿玛的。”

  胤禟也笑道:“正是,皇阿玛只管放心罢,如今四哥只怕倒是自在着的,用这些时候,竟和江南南宫家的人结交起来。”

  猛然听到江南的南宫家,康熙神色骤然一变,朱笔上一点朱砂落在奏折上,点出一瓣鲜红的桃花。

  半日才颓然地放下手中的朱笔,那名单薄柔媚如春风中桃花的伊人,却早已不在了啊!

  想起那桃花一般的女子,沧桑的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久违了的万缕柔情。

  江南的春风,不仅仅吹绿了江南的彼岸,也吹动了青年男女的心湖。

  淡淡的桃花香,弥漫了幽幽的太湖水,衍生了他青年时候的一腔心事。

  可惜,身为帝王的意气风发,却不懂得那小小的青桃中,有着浓浓的酸涩在口内散开。

  当心底的桃花,在那一年凋零,浓烈的爱,也成了一种负担,一种沉痛,更有一种心如死灰的哀伤。

  胤祀偷眼觑着康熙陷入沉思的神情,声音也放轻了起来:“皇阿玛可还有吩咐?”

  康熙回过神来,已经掩不住眼底的一点枯涩,微微摇头淡笑道:“朕已经没什么吩咐了,你们都下去罢!”

  胤祀几人急忙行礼告退,正要退出去的时候,康熙忽然问道:“老四和南宫家的那一位结交的?”

  想了想,胤祀呆了一会子,才笑道:“是南宫家的南宫风夫人,只是听说已经销声匿迹二十余年了,传出来的消息都说已经死了,可是儿臣亦不曾想到四哥竟会认得这位鼎鼎大名的江南霸主夫人。”

  康熙手中正执着一碗茶,却因手不断颤抖,那茶碗和碗盖不住碰撞,响动不止。

  再看康熙脸色时,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苍白如雪,没有半分血色。

  胤祀和胤禟胤祯皆是心中诧异,只见康熙将手中的茶碗重重往大案上一放,碗盖跳起,激起茶水四溅,落在奏折上。

  那落在奏折上的一点殷红,顿时晕染开来,越来越朦胧如梦,似有一股血雾弥漫眼前。

  随侍的小太监急忙上前收拾,康熙却噙着一丝不知道是苦笑,还是诧异,还是不敢置信,只是问道:“果然如此?”

  胤祀不知康熙与南宫风有什么往事,只当当年康熙微服私访,或者与南宫家有一二分的瓜葛,忙笑道:“儿臣万死不敢欺瞒皇阿玛,只是听那夫人自称是南宫风,且年纪和传闻中的南宫夫人也差不离。”

  康熙似乎是喃喃自语地道:“却不曾想到,老四竟和南宫家有如此瓜葛,倒是瞒得朕好苦!”

  心中突然涌上无尽的沉痛和哀伤,更有一丝因得知她死而复活而生出的喜悦。

  一时之间,曾经承载着大清皇朝无数风雨的心中,竟是百感交集,无话可说。

  

  
[娃娃福晋:第054章  宛如初见]


  挥手退了胤祀兄弟几个,康熙原本支撑着整个大清皇朝的肩,竟不若以往挺直,却带了一丝颓然。

  她竟然还活着,她竟然还活着!

  那个凤眼中总是绽放着桃花的女子,面容总是如上等的和田美玉雕琢而成,只是,那桃花该藏着多深的恨意?

  康熙疲惫地揉了揉额角,脚步声扬起时,李德全前来复命:“万岁爷,奴才已经将东西亲自送到玉姑娘那里了。”

  只不过,小玉姑娘心里恼火,连带将他这个奴才也为难了一番,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康熙抬头看着李德全,眼中却有一丝疑惑地瞅着他躲躲闪闪的神色,问道:“怎么?有什么事情不成?”

  李德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老脸上却有几许震惊地道:“奴才在四爷府上,似乎见到了,见到了风主子。”

  康熙长叹一声,叹息声竟如外面的光亮黯淡下去,起身走出御书房,仰头看天的时候,却只见孤单单飞,哀鸣切切。

  背着手呆呆立了好一会,李德全在身后道:“万岁爷不去见见风主子?奴才瞧着,四爷似乎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似的。”

  “知道了来龙去脉?那又如何?不管怎样,他终究是朕的儿子,朕不允许他流落民间!”康熙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跟李德全说话,可是无论怎么样,李德全都听得出他语气中深深的黯淡和苍茫。

  也许他是在后悔罢,自以为掌控天下,原以为儿子所有的事情都能握在手中,替他安排好一辈子,却在此时当头棒喝!

  她没有死啊!

  那一年的桃花雨,没有葬送她如桃花一般灿烂的人生。

  是伤?是悲?还是不敢置信?更有说不尽的欣喜若狂?

  没有料到啊!

  她竟然让自己以为她死了,这二十几年来,心如煎熬,她是报复吗?

  报复他抱走了两人心爱的儿子?她桃花一般的身体中,孕育出来的骨血?

  夕阳渐渐西沉,空中的彩霞竟如血晕一般慢慢晕染了半边天空,宫殿的琉璃瓦上依然闪着亮光,只是带了一些血腥的味道。

  康熙一直在思索,思索着他到底失去了什么?仅仅是他的爱吗?

  可是,是他弄丢了他的风儿啊!

  他那么爱她,为什么会弄丢了她呢?在人生走进这个当口的时候,他还能挽回他一生中唯一的爱吗?

  自古情愁皆如是,他失去了什么?得到了什么?

  放弃了她的爱,她的情,得到了江山又如何?有了嫔妃如云又如何?最终却悲哀地发现,他依然两手空空。

  “李德全,随朕去老四那里走一趟。”

  康熙迅速地回到书房,利落地换上了便服,当扣上衣襟的时候,手上忽然轻轻一颤。

  襟口近心口处,依然藏着曾经绣着她的情,她的爱,一只已经破旧的荷包。

  荷包已经不复如初,那么她的人呢?是不是依然如太湖畔灿烂的桃花?

  踏进禛贝勒府的花园,刺槐遮天,桂枝婆娑,绿叶浓深,唯有淡淡应景的桂香,缭绕鼻端。

  “你是谁?来我家里做什么?”

  忽而一道脆生生娇嫩嫩的嗓音凌厉地从树上传来,却是一个穿着粉绿裙衫的女孩儿,神气地睥睨康熙。

  康熙不觉抬头,半眯着眼看树上的女娃儿,以手遮着夕阳的淡淡余晖,方才自己心中的烦闷倒是因为这句话消散了一些。

  这是林如海家的女娃儿罢?

  几年不见,容貌愈发出落得标致了,只是更让人赞叹的,却是她的眼,澄澈清明,宛如一泓秋水让人沉溺其中,长睫微颤时,似乎带了一点露珠的水汽,引人入胜,仿佛一朵清妍绝伦的出水芙蓉,是清淡的,却也是高贵的,如秋水一般纯净。

  此时黛玉的眼中,却满是气鼓鼓的神色,一点樱红的小嘴一张一合,细碎如白玉的牙齿好看地露了出来。

  一点红唇映着身上粉绿的衣衫,裙衫随风飘舞,忽而从树上扑了下来,叫嚷道:“四哥要抱抱!”

  一道青光掠过,从刺槐林中飞跃而出,胤禛稳稳地将黛玉收进怀中,漠然的脸庞,也如那上好的和田玉雕琢而出。

  那眉峰,那挺鼻,那薄唇,都极为肖似自己,可唯独那一双幽深如海的凤眼,狭长中闪着微微的光,如花绽放。

  康熙咳嗽了一声,昭示着自己的到来,哪知黛玉歪着头打量着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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