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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如海也笑了一会,道:“我们的女儿,原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贾敏啐了一口,道:“我只要她平平安安就是最最大的福气了,还有的就是,我可不许用我的女儿,去做什么联姻之事。我已经吃尽了这个苦头,也始终为之耿耿于怀,总不能我女儿亦是如此。”
林如海听了,知道她说的是她能嫁给自己的缘故,还不是为了添补贾家那笔数十万的亏空,贾家才将她推上了嫁入自己家的花轿,只是谁也不曾想到,二人早已是一往情深罢了,因此便道:“你放心,我们如何舍得女儿?”
故日后林如海不以女子规矩教养女儿,反常将其扮作了男孩儿在膝下承欢,竟是粉妆玉琢分外可爱,偶尔胤禛抱着黛玉出去游玩,也是人人称赞,皆当男儿了。
展眼冬去春将至,胤祥果然带着一大车的东西欢天喜地地到了江南与胤禛会合,拿着各种各样的玩意儿在黛玉跟前讨好。
如今黛玉已经能十分清楚地叫爹娘了,走路也走得很稳当,可是叫胤祥的时候,老是“失散,失散”地叫。
眼见二月就是黛玉的周岁了,胤禛亦是爱书之人,素羡金陵六朝金粉风流之地,便携胤祥同去游玩,自然黛玉也在他怀里安安稳稳地睡着,外面的风霜打不到她娇嫩的小脸上。
游至秦淮河畔,果然丝竹之声处处乱耳,又游至石头城中,贾敏娘家宁荣二府的旧宅亦是氤氲葱茏。
黛玉路上都是在胤禛怀里大睡着,可是到了金陵地界的时候,黛玉却是神采奕奕,自然还是男孩儿装扮,可是却雪团儿似的,叫路人总忍不住回头再瞧两眼,赞叹几声。
黛玉坐在胤禛的肩上,怀里正抱着胤祥给她带来的九连环,一张粉嫩的小脸上,眨巴着两只水盈盈的眼睛张望着繁荣的市肆,全是好奇的神采,脸色也是白里透红,分外可爱。
胤祥抱着从市肆上买来的玩意儿,什么风车,拨浪鼓,各种玩意儿,在他怀里是琳琅满目。
“娃娃,你瞧十三哥哥对你多好,快叫十三哥哥!”
黛玉咯咯一笑,叫道:“失散咯咯,失散咯咯!”
胤祥将东西一股脑儿全丢给小厮拿着,在黛玉跟前挥舞着拳头道:“娃娃,我教你多少次了?是十三哥哥!”
忽听得一个粗粗的声音道:“妹妹你瞧,那小孩子真是玉团儿似的,好生晶莹剔透,真想叫人咬上一口!”
胤禛眼中登时皆是嗜血的凶狠和霸气,冷如利剑的目光扫向发音处。
却是一个六七岁年纪的男孩,牵着一个四五岁女孩的手,身后跟着一干奴婢仆从。
那男孩虽是容色清秀,可是却皆是骄纵不堪的神色,有些流气,那女孩却是肌骨莹润,一张圆脸十分白皙漂亮,比同龄的孩子似乎略胖一些儿,圆嘟嘟粉嫩嫩的,确是一个天生的美人胚子。
男孩对着胤禛肩上的黛玉指指点点,拉着那女孩笑道:“真是可爱,妹妹,人家比你小得多了,可是比你还齐整,可惜是个男孩儿,若是个女孩儿,一定就将你比下去了!”
那女孩子红润润的小嘴一撇,生气地道:“娘说了,我就是最最雍容华贵的牡丹,是花中的王者,天底下就没有比我更标致的人,那不过就是个男孩儿,你怎么能拿来和我比?你在这里说这话,瞧我回去不跟娘说,仔细娘打你一顿!”
男孩道:“我又没说什么,不过就是想把这个小孩也弄到咱们家给我玩儿就好了。你就知道跟娘告状,别以为爹多疼了你一些儿,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到底这个薛家还是我的,你一个女孩子是继承不到家业的。”
胤祥从小就是学习骑射之术的,见胤禛神色变了,周身都是冷漠威严的气息,就知道这男孩惹怒了胤禛,立即飞身过去,噼里啪啦就是一阵耳光,犹觉得不解气,顺便给了他两脚,道:“敢说我家的娃娃,简直就是找死!”
那男孩却是金陵四大家族之一薛家的独生公子,名叫薛蟠的,那女孩就是比他小两岁的妹妹薛宝钗了。
兄妹两个本来就是趁着爹娘不在家,所以偷偷出来玩耍的,素日里也都是因为贾史王薛四大家族皆在金陵财势极大,所以两人亦是从小便不可一世,哪里知道薛蟠只垂涎那小孩的标致,就惹来一顿莫名其妙的打!
薛蟠只觉得头昏眼花,一张脸就像是开了果子铺,不由得哇哇大哭起来。
薛宝钗惊慌失措,叫道:“我哥哥不过就是白说了两句话,你们是坏人,凭什么能打我哥哥?我告诉你们,我家是金陵最有权有势的,惹了我们薛家,有你们好看的!”
胤祥大拇指摸了摸鼻子,轻蔑地瞅了她两眼,冷笑道:“权势,爷家里才是权势,你们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污言秽语说我们家的娃娃,惹恼了爷,抄了你们家,看你们还怎么自高自大!”
黛玉晃着手里的九连环,九枚金环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小嘴里叫道:“坏银,坏银,失散咯咯打坏银!”
[娃娃福晋:第007章 凤出江南]
上回说到胤祥痛揍了薛蟠一顿,林如海夫妻又是常常念书给黛玉听,总说善恶到头终有报,耳熏目染之下,黛玉小小的心灵中只觉得薛蟠是坏人,坏人就要有好人来打,因此叫得最是欢快,一双小脚也是在胤禛肩头踢个不住。
胤祥听到黛玉的鼓舞,心中自然是更加得意了,忍不住又在薛蟠身上补了两脚,顺便也在他粉嫩嫩的脸上印上两枚脚印。
宝钗扑了过去,叫道:“不准打我哥哥,不准打我哥哥!”
说着回头狠狠瞪着仆人道:“要你们这些奴才跟着是做什么的?见到有人欺负大爷也不出手!”
可是那些仆人也算是见过极多的人了,眼见胤禛和胤祥气度不凡,尤其是胤禛更是威严冷漠,肃然有王者气象,如何敢轻举妄动?只得上前抱起了薛蟠,并不敢和胤祥作对。
恼得宝钗恨声道:“你们这样无护主之心,回去定然叫爹爹都撵了你们出去,瞧来浪费我们家的米粮不浪费!”
黛玉小小的身子一扭,顺利地滑落在胤禛怀里,打了个呵欠,安慰地在胤禛怀里睡觉。
胤禛将披风盖在黛玉身上,胤祥正要找那兄妹两个算账,却已不见了他们的身影,忍不住哼了一声,道:“人小,可是腿倒是长的,跑得这么快,不然,还得再给他几拳头!”
是以晚间便在金陵的别馆中暂住,黛玉晚间倒是清醒了,精力十足扰得胤祥叫苦连天。
话说那宝钗兄妹回到家中,其母王氏不禁又是心疼,又是流泪,也不问青红皂白,便将打薛蟠的人打骂了一场。
这王氏若论亲戚,倒也和林家有些瓜葛,贾敏娘家二兄贾政的妻子,就是这王氏一母同胞的姐妹。
那薛父却找来家仆问了缘故,待得明了,却不免将薛蟠数落了一通,道:“虽说咱们是商贾人家,可是教养也该有些的,蟠儿你也不小了,如何能随便当街辱骂人家的小公子?幸而只是略打了你一顿,若果然是厉害的人物,还不摘了你的脑袋!”
薛王氏不免埋怨道:“老爷怎么这么说,瞧蟠儿给打成了什么样子?脸上都还给人踩了两枚脚印。”
薛父只抱着女儿,细细打量着她莹润的面容,自言自语道:“如今听到了许多风言风语,倒是给孩子安置好后面的事情才是。方才听下人这么一说,倒是那小公子虽小,显然气度教养非凡,更该是钗儿该习学的。”
宝钗听了一声儿不敢吭,娇声细语道:“钗儿什么都听爹爹的,才不学哥哥这样淘气。”
薛老爷心中更喜,情不自禁地亲了女儿两口,道:“这才是我的好女儿,纵然出身商贾,也要有大家闺秀的气度和教养!”
宝钗好奇地问道:“爹爹,什么是大家闺秀啊?我听戏文上唱过,崔莺莺就是大家闺秀。”
薛父一怔,随即笑道:“大家闺秀就是出身大家,举止守礼,博学多才,钗儿可是要好生读书识字,将来好做人上之人,切莫叫外人瞧不起咱们商贾人家,钗儿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商贾人家的女儿,比谁都更好。”
宝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娇声道:“钗儿也要做人上之人!”
薛王氏好容易哄谁了薛蟠,方过来与薛老爷道:“听说我那姐姐生了个哥儿,竟衔了一块玉佩而生。”
薛父听了不由得一怔,道:“今日里你正好跟那给钗儿开方子的癞头和尚要了句吉利话儿,吩咐人用你的黄金凤头钗打造一块金锁,说有玉的方可正配,为的就是这块美玉吧?只是怕到时候倒不尽人意。”
王氏因道:“如今姐姐在那里也是不尽人意的,只想找个贴心的人在跟前罢了。”
说着又悄悄地道:“才从外面来,倒是听到了一些好生奇怪的话,所以来问问老爷,老爷做主罢了。”
薛父问是何事,王氏方悄悄地道:“奇怪得很,恍惚听说着宫里的钦天监夜观星象,说国母凤身出自江南,乃是大富大贵的金身正命,这咱们这钗儿,可不就是金命么?且她面若牡丹,肃然有富贵相,岂不就是百花之王?”
薛父沉吟半日,王氏又道:“若说有玉,迥然皇室之玉玺,可比宝玉的那块宝玉强多了。”
薛父却道:“这个话,日后可是不能说了出去的,仔细落了个不好的名声。”
王氏道:“老爷放心,我又不是不知道这些道理。”
说着忍不住又道:“恍惚听说几个阿哥可是都打发了人到江南来找这凤女金身,若是咱们的钗儿是那命中之人,竟能给挑中……”那自然就成了人中之凤了。
后面的话她却咽住了,眼睛只瞧着薛父。
薛父亲听了,默然了一会,方抱着宝钗道:“钗儿晚上好生歇息了,明儿里爹带你去秦淮河畔的百子会玩耍。”
宝钗听了这话,不由得欢呼起来,在父亲怀里扭个不住,娇声叫道:“去百子会喽!去百子会喽!”
百子会,顾名思义,就是秦淮一带有权势的富贵人家为给自己的子女祈福所设,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摆了无数,凡是五岁之下幼儿,不论男女,皆可按性自选一样,意与抓周一般,只是图个乐趣罢了。
次日一早,薛王氏将女儿打扮得十分鲜丽,红缎子袄儿绣满堂富贵,绿绸子裤角绣鸳鸯戏水,早已命人打造出来的金锁灿然生光,已挂在了宝钗的脖颈上,更显得一张小脸粉嫩圆润,那金锁上,赫然纹刻着凤凰图案。
果然凤出江南之说,已然深入那王氏之心,也可见她殷殷期盼女儿成凤之意。
可巧今年设这百子会的是金陵首富南宫府,南宫府富甲天下,自是将那世上所有之物无一遗漏地陈列其中,许多皆是百姓不可见不认得之物,啧啧称叹之时,又凡有幼儿之人忙不迭地抱着儿女去抓选东西。
胤禛胤祥兄弟两个可不把这些东西放在眼里,就是小小的黛玉只知道在胤禛怀里撒娇淘气,更不瞧一眼。
胤祥只跟在胤禛身后笑道:“娃娃,你爱什么东西?先抓了再说,等明儿里你周岁的时候,倒是要瞧瞧你抓的是什么。”
黛玉鼓着嫩嫩的小脸颊,摇着手里的拨浪鼓,叫道:“抓你,抓你!抓你辫子!”
果然伸出小胳膊去抓胤祥,只是胤祥个头低,她又坐在胤禛怀里,自然是抓不到的,小嘴便是一扁。
胤祥忙从胤禛背后抓着胤禛的辫子塞在她嫩嫩的小手里,顺手拿走了她手里的拨浪鼓,只笑眯眯地道:“娃娃,这也是辫子,你还能抓到,多好,不用抓我的了。”
就在这时,就听百子会上一阵笑语喧哗之声,皆道:“抓金元宝,抓玉镯子!”
黛玉奋力爬上了胤禛的肩膀,小脚踩着,双手大张,亮亮的眼儿欢欢喜喜地瞧了过去,大声叫道:“坏银!坏银!”
胤禛和胤祥听了都是诧异,望过去时,也不自禁地道:“记得倒是牢,竟还记得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原来不是别人,竟是薛父正和南宫老爷寒暄,那宝钗却是摇摇晃晃到了摆放东西之处,一双眼睛正滴溜溜地瞅着琳琅满目的东西,胖乎乎的小手不知道选哪个东西。
南宫老爷因笑道:“薛兄家中,也算是书香门第,瞧你这小姐肌骨莹润,品貌不凡,只怕竟是个有福相的,说不得,竟能将我这百子会最名贵之物挑选了去也未可知。”
宝钗伸手却抓了一个黄金打造的金算盘来玩耍,拨弄着算盘珠子,玩得好生欢喜。
哪里知道正在这时,却听到黛玉清脆玲珑的娇音大叫道:“坏银!”
见女儿抓的是个金算盘,南宫老爷面色略有失望,却不显现,那薛父亦有些郝然。
南宫老爷自然瞧见了黛玉稳坐胤禛肩头,虽然只是个极幼小的娃娃儿,却昂然有鹤立鸡群的气度,迥然有权贵气息。
南宫老爷不自觉地打量了黛玉一会儿,才笑道:“这个小姑娘倒是迥然不同,似出人之上。”
薛宝钗年幼心活,听黛玉说她是坏人,不免心中生气,猛然听南宫老爷说她是女孩儿,不由得呆楞住了,小脸上似乎皆是不敢置信之色,小小的女娃儿,竟有如此绝色的风采。
黛玉滑落坐在胤禛肩上,小脚丫子晃着,也不曾穿鞋,只是穿着一双粉色毛袜,袜边绣了一朵小小的白水仙。
黛玉一双妙目滴溜溜地瞅着南宫老爷,与薛宝钗不同的是,不让人觉得骄横,而更显得娇贵可爱。
南宫老爷因笑道:“五岁之下幼儿皆可自选一物,小姑娘也可以自选一件。”
听了这话,胤祥便得意地露出大大的笑容,露出一口白牙,道:“爷送小妹妹的东西才是举世无双的,哪里是你们这里的东西能比的?娃娃儿自然是不中意的。”
南宫老爷见兄弟二人皆非寻常之人,听了胤祥如此言语,不由得一怔,随即淡淡地笑道:“这里自然不过都是粗俗之物,可是中间却有一件极名贵的价值连城的宝贝,便是皇宫大内也不曾有,端的是要瞧各个幼儿的眼力了。”
说得胤祥也不觉有些好奇,道:“倒是不知道是什么旷世珍宝了,还叫你这位金陵首富也说极名贵。”
黛玉早拽着胤禛的手,叫道:“四哥,下去下去!”
淘气地踩着摆放东西的长案,踢踢踏踏地将各种各样的玩意儿都踢到了旁边,自己给自己开了一条道。
胤祥旁边扶着她的小手,道:“娃娃,你可得小心些儿,这些东西你又不是没见过,踢它们做什么?你要找什么?”
黛玉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淘气地从案上跳到胤禛怀里,顺手就将案上一个竹竿挑起来垂下来的绦子抓在手里一拉,那挑着灯笼的竹竿登时倒了下来,可是灯笼里却滚落一个卷轴下来。
[娃娃福晋:第008章 上古神兽]
话说上回黛玉拉落了那个灯笼,里头竟滚落出一个卷轴来,不但人人惊奇,胤祥更是不由得大呼小叫起来:“娃娃,你这娃娃怎么知道灯笼里藏着东西了?我怎么就不知道?”
黛玉淘气地直叫道:“羞羞脸,羞羞脸,失散咯咯笨笨!失散咯咯笨笨!”
胤祥双手大张去抱黛玉,笑道:“小娃娃,敢笑你十三哥哥是不是?瞧我不打你!”
黛玉连忙把头往胤禛怀里一钻,小手抓着胤禛的披风,小小的黛玉,亦明白这里是她的避风港,胤祥不敢动手。
胤祥笑叹道:“这个小鬼灵精儿,知道找四哥护着你!”
黛玉小脸从胤禛怀里钻出来,眼中带了一点精致的淘气,得意地仰着小脑袋道:“四哥是好银,别银是坏银!”
胤祥伸手捏着她粉粉的小俏鼻,宠溺地道:“十三哥哥就不是好人了?”
说着拾起了那个卷轴,正欲打开,南宫老爷却笑道:“这小姑娘倒是难得,竟和我这东西有缘不成?这个东西放在灯笼里,原有红光普照之意,可惜举目整个百子会,竟没有一个娃儿有缘拿到它。”
胤祥有些得意地道:“这是当然,我们家的娃娃,怎么是庸俗之人能比的?只知道抓选金银珠宝。”
那宝钗年纪虽小,可是秉性聪颖,自然听出了胤祥是讽刺于她,不由得恼得涨红了一张粉脸,眼眶里泪珠儿转啊转的,模样恰如带雨的牡丹,小小的年纪,已然初露绝色姿容,甚是惹人怜爱,手中的黄金算盘,也不知道是丢还是拿。
南宫老爷因笑道:“这话倒是真的,不过既然小姑娘已经选了这个,那么就该将那东西送给小姑娘了。”
说着吩咐人道:“将神兽送上来,自今以后,神兽就是小姑娘的了。”
下面的人早已答应了一声,去了没片刻功夫,八个壮汉,竟抬了一个极大的笼子来。
笼子里也不是寻常的虎狮猛兽,却是一只形相甚奇的兽,龙头,马身,身披鳞甲,似虎非虎,似狮非狮,头生双麟角,肋下似有翼,一双眸子却是精光四射,让人望而生畏。
胤祥见了失声道:“上古神兽辟邪!”
南宫老爷含笑抚须道:“不错,此物正是辟邪,乃是老夫无意中所得,原是镇宅辟邪之用,只可叹老夫自身福泽不过,恐被神兽反噬,因此请了无数得道的高僧和风水先生看视之后,于今日辟邪得遇有缘人,此物护主极忠,乃不可多得矣。”
黛玉眼睛闪亮亮地瞅着辟邪,伸着小腿要下去,胤禛抱着她到了笼子边,黛玉叫道:“骑马骑马!”
那辟邪原本极凶恶,可是也奇了,见了黛玉低鸣有声,神色之间却甚是柔和亲近,黛玉也伸着小手到笼子里去摸辟邪的双角,辟邪伸着舌头轻舔她嫩嫩的小手,惹得黛玉娇笑连连,咯咯不住。
南宫老爷甚是奇怪,道:“真真是奇了,这辟邪从不叫人近身,所以只好对神灵不敬,将其困入笼中,可是倒是这小姑娘真是有缘人,竟亲近得很呢!”
黛玉嘟着粉嫩嫩的菱唇,拉着胤禛的大手放在笼子的锁上,叫道:“开门,开门,玉儿要骑马!”
南宫老爷忙吩咐人开了锁,可是众人却都急忙避开了,生恐给辟邪所伤。
倒是胤禛有恃无恐,自负能护黛玉周全,且见那辟邪确对黛玉与众不同,便只抱着她坐在辟邪背上。
辟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