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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过的,儿子只是想给自己的妻子,弥补额娘的遗憾。
“儿子知道,皇阿玛早在数年前就已经召见过那拉氏,也曾和费扬古约定好,按着皇家媳妇的规矩教养那拉氏,儿子心中也感激皇阿玛对儿子的用心和疼爱。可是,她早就活在了皇家的条条框框里,儿子也不是她的良人。
“倘若皇阿玛的心中,还记得额娘的那一点情意,那么就不要勉强儿子娶一个从来都未曾识得的女子。”
康熙凝视着他刚毅的气魄和姿态,竟没有一丝妥协,这情景,却为何竟是这样熟悉?
康熙眼前竟有些恍惚,那一双倔强的眸子,依然在心底闪现,可他是皇家的阿哥,如何能宁缺毋滥呢?
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有林如海和贾敏这样只知道风花雪月的佳偶方能如此。
“既然你不愿意,那么就替朕将凤女金身找出来,送给太子,朕便不再勉强你娶那拉氏和李氏。”
胤禛冷冷地道:“皇阿玛相信有什么凤女金身么?可是儿子倒是想着,这凤女金身找不到呢!”
康熙叹道:“既然钦天监都已经说了,自然是有此人,且朕是宁杀毋纵,决不允许动摇我满人统治大清的皇权!”
胤禛听了这话,更是明白绝不能让外人知道黛玉国母凤身之相的事情,因此小心翼翼地道:“不是已经说,老八老九和十四几个已经将有凤女金身之说的薛家小姐带进来了么?却叫儿子还去找什么凤女金身?”
康熙不答反问道:“你也认为薛家那庸俗之女会是国母凤身之相?”
“儿子不知,只是既然钦天监有云,问他便是。”胤禛依然是一副清清淡淡的模样。
康熙冷笑了一声,才道:“钦天监也不过只略懂得一点皮毛而已,能知道出自江南就已经很不错了,怎么能知道是谁?凤女金身的消息一出去,就有金陵传来薛家丫头是凤女金身的事情,真当朕是什么都不明白的?秦淮以南,是以称之为江南,偏那秦淮便在金陵,金锁遇到玉方可正配,正配皇家的玉玺,好生可笑的事情!”
胤禛此时心中亦不由得暗自惊心于康熙的老谋深算,果然他什么都知道,幸而,黛玉为国母凤身之相的事情未曾吐露。
见胤禛默然不语,康熙不免问道:“怎么,这凤女金身,你竟不想给太子找到?”
胤禛淡淡地道:“天下人海茫茫,皆是攀龙附凤之人,如何找寻这个凤女金身?再说,如今儿子不过就是带着玉儿四处游山玩水,实不想牵扯朝野之事,反叫各位兄弟都心中有了侧目,以为儿子有不轨之心。”
康熙道:“是朕让你去找寻的,你却怕什么?”
随即却又住嘴,长叹一声,神情有些疲惫地道:“罢了,罢了,你不用去找了,朕自会安排他人去。你只去带你这个娃儿罢,既然拐了人家来,总是要照应好的。真不知道你竟有这么大的耐性,奶一个娃儿长大。”
胤禛也怕黛玉骑着辟邪在别宫中淘气,惹得皇室嫔妃和阿哥侧目,便忙告辞下去,急急去寻黛玉。
且说黛玉骑着辟邪,嘴里唱着只有自己才懂得的小曲儿,果然是得意非凡,亦淘气非凡。
辟邪形相神威,如虎如狮,皆叫小宫女小太监目露惊诧害怕之色,生恐那狮子一时恼了,竟咬了自己的半个头去。
黛玉得意洋洋地趴倒在辟邪耳朵边,呢喃道:“好辟邪,真乖乖,玉儿回去赏你吃肉。”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叫道:“啊!怎么会有狮子在园子里走?快来人!快来人!”
黛玉心中老大不高兴,辟邪是辟邪,怎么能是狮子呢?都是一些坏人,总说辟邪是狮子,好讨厌!
寻声瞧去,却是胤祥带着几个小孩儿,叫唤的就是他身后的一个比他小两岁的男孩。
胤祥笑着扑到辟邪跟前,望着黛玉娇俏的小粉脸,张开双手要抱黛玉,笑嘻嘻地道:“娃娃,好久没见了,我方才听说有狮子,又听说四哥回来了,就在想是不是你骑着辟邪来淘气了,果然是你呢!娃娃,想不想十三哥哥?”
黛玉却是奶声奶气地嚷道:“十三哥哥让开了啦!小心我叫辟邪咬掉你的半个头!”
“不让!不让!”胤祥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突然伸手往后,再伸出来的时候,却是拿了一串蚂蚱,放在黛玉跟前,吓得黛玉惊叫连连,嚷道:“臭十三,快拿开,拿开!好臭好丑的破东西!”
见黛玉如此,旁边几个孩子都是窃笑,辟邪却是突然呲牙咧嘴,反倒是将那几个孩子吓得坐倒在地。
胤祥将手里的蚂蚱扔到了一旁,却给宝钗拾在了手里,娇羞默默地送上来,娇声道:“十三哥哥,你的蚂蚱。”
胤祥面色突然一冷,冷冷地道:“谁是你十三哥哥,这是我家娃娃的叫法,你是哪家的丫头?如此上下尊卑不分?”
见胤祥陡然变色,宝钗吓了一跳,紧咬着嘴唇,眼中的泪珠转啊转的,容色楚楚可怜。
胤祥冷笑道:“皇阿玛已经吩咐德妃娘娘送你回去,不明不白的商贾之女,岂能和皇家的子女作伴?皇阿玛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却仍亦步亦趋地跟着十四,不过就是趋炎附势之人。”
宝钗羞愧地低下头,商贾之女,这个自己曾以为在金陵高贵无匹的身份,在皇家的眼里,竟是如此卑贱。
十四阿哥胤祯却上前道:“十三哥这是做什么呢?八哥九哥都已经说了,她可是出身江南的国母凤身。”
胤祥斜睨着眼睛看他,冷冷一笑,道:“皇阿玛都已经说过了,凤女金身纯粹扯淡,况且钦天监已死,谁能知道这凤女金身是谁?再说了,她已经五岁,凤女金身的说法不过年前,若果然是她,为什么五年前却不曾有这说法的?再说了,说她是国母凤身,那将太子妃嫂嫂置于何地?”
说得胤祯不禁默然,也有些茫然之色,难道自己的八哥九哥竟是会骗自己不成?
却有胤禛呵斥道:“十三,你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到底是不是,也是要皇阿玛做主,多嘴什么?”
胤祥登时想起当年自己和胤禛商议,若说薛宝钗是凤女金身倒也是有趣,便忙掩住了口。
黛玉笑着张开手,娇笑道:“四哥,四哥,玉儿抱抱!”
胤禛对她张开了手,黛玉淘气地跳了过去,直扑到胤禛怀里,胤禛牢牢地接住了她。
[娃娃福晋:第015章 绝塞明月]
黛玉淘气地在胤禛怀里一阵揉搓,白嫩嫩的小胳膊大张着,亲昵地让将鼻头凑在胤禛脸上蹭着,嚷道:“四哥!四哥!”
胤禛一手抱着她,一面低头冷冷地看着胤祯等人,淡淡地道:“这时候不在书房里好生读书,出来做什么?”
胤祯从小都是德妃娇生惯养,因为胤禛十一岁的时候佟佳皇后去世,康熙问德妃愿意不愿意教养胤禛的时候,德妃以一句“奴婢膝下已有儿子”的话拒绝了,所以胤祯自然有些儿瞧不起胤禛是没额娘要的阿哥,便对胤禛也不是很恭敬,横眉竖目地道:“额娘叫我带着宝丫头出来玩耍,见识见识皇家气派,我还读什么劳什子书?”
胤禛仍旧只逗弄着怀里的黛玉,目光也没有一丝落在胤祯身上,冷冷地道:“十四倒是好口气,德额娘的话你听,皇阿玛的话你倒是当耳旁风,幸而只在兄弟跟前知道,若是皇阿玛知道了,仔细他恼火。”
清清淡淡的话,却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仪,还有一点点上下尊卑的气势。
果然震慑得胤祯脸色略微有些发白,皇子读书都是康熙所下的旨意,凡事十六岁以下皇子皆是要老老实实地读书,如今自己为德妃的话带宝钗出来玩耍,却将康熙的话置于了何地?
黛玉在胤禛怀里伸展着四肢,呢喃道:“玉儿困困。”
胤禛轻笑道:“好,四哥带你去睡睡,好不好?”
黛玉眼睛迷蒙,打个小呵欠,将小脸贴在了胤禛心口,嘟囔了一句道:“玉儿要飞飞。”
胤禛听了,打量着四面的房舍,瞧见一所房舍恰巧是在古松之下,屋顶上亦有绿荫,便飞身上了屋顶,俯视别宫。
论爽朗,胤禛不及胤祥,论俊美,不及胤禟,论温润,不及胤祀,论刚猛,又不及胤俄,可是,他却是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俨然就是皇家气派,在刚毅上更肖似康熙一些儿。
宝钗心中不由得一动,眼睛却只盯着胤禛怀里抱着的黛玉,不知道那小小的人儿到底是什么身份。
原来,那日百子会上,他就是当今的四阿哥胤禛,那个年轻的男孩儿就是十三阿哥胤祥,瞧来自己原是大富大贵的命格,如今竟能到了皇家别宫,能见了皇上,德妃,和各位阿哥,只要巴结好了一个阿哥,自己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胤祥虽然爽朗淘气,可是毕竟是皇室出身,嘴角冷冷地斜睨着宝钗眼中闪烁的算计。
毕竟她还是个孩子,没有那么大的修为掩饰自己的算计,很容易就显露了出来。
果然宝钗仰头看着胤祯,娇羞地问道:“十四阿哥,那女孩是谁?为什么她就能叫四阿哥是四哥呢?是宫里的格格吗?”
胤祯拍了拍宝钗的小脑袋,倒是挺喜欢她白嫩圆润的可人,道:“爷也不知道,想必是捡来的罢。”
胤祥远远瞧见黛玉在胤禛怀里小手大挥,不由得暗笑:“十四可有苦头吃了,小娃娃浅眠得很,除非是累得很了,否则都是要四哥哄了很久才能入睡,你们这话,可是都给小娃娃这狗耳朵听到了。”
果然,黛玉在胤禛怀里嘟囔道:“坏银一来,果然没好事,说玉儿是捡来的。”
胤禛轻笑,这娃儿,鼻子耳朵灵得很,心又玲珑剔透,若是要整人,必定是鸡飞狗跳。
瞧着黛玉双目微合,长睫不住颤抖着,娇俏可爱,胤禛轻轻拈起黛玉脖颈中的一根红丝绦,那丝绦系着的是一颗明晃晃的夜明珠,大如龙眼,莹然生光。
“玉儿,告诉四哥,这个绝塞明月是谁给你的呢?”
黛玉仍然闭着一只眼睛,却也张开了一只乌溜溜的眼睛,瞧了一眼,嘟囔道:“是桃花姨娘哟!她香香的。”
胤禛浑身一震,目中放出一些光芒来,有些儿急切地问黛玉道:“她是不是很好看?叫什么名字?”
黛玉小手指戳着胤禛脸颊上偶尔因笑而生的浅浅酒窝,嘟囔道:“面纱挡着脸脸玉儿看不到。”
说着却又得意洋洋地笑道:“娘有叫她阿妫,阿妫,玉儿有记得哟!”
胤禛搂着黛玉的手上情不自禁地紧了一紧,喃喃地道:“桃花夫人,自名息妫,皆是取自春秋时代息夫人的名号,那自然不是她本来的名字了。她,她,会是会是谁呢?为什么会有绝塞明月?”
“四哥要珠珠?玉儿给你!”说着黛玉就去扯脖子上的丝绦,要将夜明珠拉下来给胤禛。
却给胤禛抬手止住了,却也不自禁地感动黛玉的体贴和大方。
胤禛含笑道:“玉儿,四哥也有珠珠的,这是渤海进贡的绝塞明月,所以你的就自己收好,知道不知道?”
黛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一个劲地只往胤禛怀里钻,吐出小泡泡嘟囔道:“四哥,坏银,要打坏银哟!”
胤禛瞧着黛玉睡得这样熟,单手对着不远处的柳树一挥,一股风刀切断了一枝柳条,竟被他手上的内力吸了过来,用来轻挥着,赶着身畔的蚊蝇,免得叮着了黛玉娇嫩的肌肤。
胤祯惊骇地看着胤禛武功如此高深,那样的工夫,连皇阿玛都是从来没有达到的境界。
他年仅十岁,从小又都是德妃溺爱长大,不知所措时便去找德妃,将在园子里的事情加油添醋说了一番。
德妃亦不由得纳罕道:“那个娃娃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竟能骑得神兽辟邪不说,连万岁爷都是极喜爱她。”
胤祯摇着德妃的手撒娇道:“儿子不管,儿子也要那头狮子来骑,等儿子出征打仗的时候,骑着狮子势必是威风凛凛。”
德妃宠爱地看着爱子,将他搂在怀里好生亲热了一番,才笑道:“我儿放心,你是皇家的阿哥,皇上的爱子,不过就是一头狮子罢了,难道他老四还向着外人不给你不成?”
胤祯欢欣地叫道:“就知道额娘最好了,儿子现在就要骑狮子,一定叫八哥九哥大大地羡慕一把。”
一个劲撺掇着德妃现在就去要辟邪,德妃素爱此子,自然是重新装扮了一番,方带着胤祯去胤禛在别宫中的院落。
胤禛素来不爱人在他住的地方走动,所以他住的地方都是太监宫女少之又少,寂静非常。
莲池畔一株极大的花荫下,黛玉正精力十足地拿着柳条儿逗弄辟邪,蹲在地上对着辟邪的头,辟邪也是四肢伸展地趴贴在地上,灵敏的鼻子也不时因为黛玉的逗弄而打喷嚏。
黛玉嘟囔道:“辟邪,玉儿刚刚洗了香香,你也要洗香香好不好?”
辟邪斜眼看了黛玉一眼,随即继续睡觉,黛玉抓着它的角,嚷道:“辟邪也要洗香香,不然臭臭哦!”
见辟邪还是不理,黛玉小嘴一扁,就是要大放啼声,辟邪突然窜进了莲池中,扑腾一声水花四溅,自在地在水中洗澡。
辟邪是龙之第九子,上能入天,下能入海,悠游水中自然是小菜一碟,倒是不时地用嘴咬断一两枝荷花吐上岸来。
黛玉得意地哇哇大叫:“辟邪好厉害哟!玉儿都没给伯伯折花花儿,你给玉儿折上来了,玉儿最喜欢辟邪。”
伸手就要去抓地上的荷花,却给突然出来的胤禛抱了起来,轻轻捏着她软软的脸,道:“荷花枝柄上带刺,仔细扎着你。”
说着一手抱着黛玉,方给德妃见礼,淡漠地道:“大热的天,额娘怎么有空来看胤禛了?”
德妃娇容堆笑,神情温柔,道:“额娘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倒是来向你讨件东西给十四玩儿。”
胤禛淡淡地道:“胤禛这里素来没有什么东西,不知道额娘要的是什么?”
德妃笑指着莲池中戏水的辟邪,道:“这头辟邪倒是有趣,十四又爱骑射之术,瞧着这辟邪倒比马匹还厉害些儿,你是哥哥自然该多疼一些弟弟,所以你就将这头辟邪给了十四罢。”
胤禛冷冷地道:“额娘差了,辟邪是娃娃的,灵兽认主,只跟娃娃,别人也是无法驾驭的。”
黛玉听德妃要她的辟邪,登时眼儿一瞪,张牙舞爪地对德妃凶道:“辟邪不给坏银,辟邪是我的!”
德妃不由自主地一愣,她原本以为胤禛性情虽然冷漠,但是却极孝顺,从来不曾推辞过自己说的话,因此以为他必定会将辟邪送给十四玩耍,哪里知道竟然一句话就拒绝,还由着这小奶娃儿对自己张牙舞爪的,心中自然气忿。
胤禛神色依然不改,淡淡地道:“额娘若是没有什么别的吩咐,就请回去歇着罢,如今天热,仔细着自己的身子。”
胤祯扯着德妃的衣裳哭道:“儿子要狮子,儿子要狮子,额娘,儿子要狮子!”
德妃不由得愈加怜爱幼子,忙矮身给他擦拭泪水,道:“十四你放心,你还有皇阿玛呢,你皇阿玛最疼你了,你要什么是不给你的?就不信你四哥竟为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外人,敢违抗你皇阿玛的旨意。”
听到德妃的意思,竟是用康熙来压胤禛,胤祯不由得破涕为笑,偷偷对胤禛露出胜利的神色。
胤禛却是不动声色,不过一个骄纵的皇子罢了,竟不知道灵兽认主,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就是康熙为什么这么疼爱黛玉?一是她是林如海夫妻之女,不免偏爱一些儿,二就是驾驭神兽者,绝非凡俗。
“额娘这是什么话?难道娃娃的东西,天生就该给了十四的?十四年纪也大了,额娘不说提点着他好生读书,却来这里要娃娃的坐骑,皇阿玛也是个是非分明的,便是十四去讨要辟邪,皇阿玛也势必不允。”
[娃娃福晋:第016章 龙口许人]
德妃听了胤禛拒绝的话,不禁气得怔了,一时竟无话可回。
过了好半日,德妃才怒道:“老四,好歹你可是我肠子里爬出来,如何却在本宫面前坦然相护一个外人?”
胤禛淡淡地道:“凡事都是讲究一个理字,再说了,何以别人的东西,额娘却说得如此堂而皇之?”
黛玉亦是挥舞着小拳头对着德妃后面嚷道:“坏银!坏银!坏银抢辟邪,要四哥和伯伯打坏银!”
德妃有些忿恨,正要说话,果然背后传来康熙慵懒的声音道:“怎么,倒是有人来抢娃儿的辟邪?”
吓得德妃急忙带人回过身来行礼,因为皇宫规矩,任何人不得以背后对着皇上,否则便是极大的罪过,纵然德妃贵为后宫妃嫔,亦是不能免却,所以德妃才是吓得如此面如土色。
康熙却并不理会德妃,走到胤禛跟前,双手对着黛玉一招,道:“娃儿,过来伯伯抱抱!”
黛玉将小脑袋一扭,哼哼两声,双手叉腰道:“伯伯好坏,有人骂四哥,还抢玉儿的辟邪。”
康熙淡淡一笑,虽然只是极淡的笑意,却叫德妃身上冷汗淋漓,毕竟跟他也将近二十年了,只得低声道:“奴婢只是因为十四喜欢辟邪,所以过来要去给十四玩耍罢了,并没有骂老四。”
康熙淡淡地道:“老四说得不错,灵兽原本认主,娃儿就是灵兽的主人,十四有几条命,胆敢索要辟邪?若非灵兽之主,你可知后果如何?势必沦为灵兽腹中之物,他原是一番好意,你倒是还来怪责老四。”
德妃素知康熙对胤禛冷淡,加上胤禛又是在佟佳皇后膝下长大,势必和自己不亲密,也没有多少的前途可说,所以多年来始终对他十分介怀,不肯将他当做自己的儿子,如今听康熙的意思,倒是护着胤禛,不觉十分诧异。
不过她素日里贤惠端庄,虽非贵妃,却行后宫之首之权,自然心计深细的,今日此来,实在是她心中恼怒康熙昨日竟在众位大臣跟前略露口风,打算年后便晋封胤禛为贝勒之故。
她心里自然是极气愤的,毕竟胤禛虽说是她亲生之子,可是却素来和她不亲,她自然不喜欢胤禛地位比胤祯高。
胤祯素来倚仗着康熙疼他,德妃溺他,便低声道:“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