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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心俜玉-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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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亦不由得拿着手帕子抹泪。

薛姨妈触动了心肠,不禁难过地垂泪道:“只是造孽罢了,我统共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竟是薛家绝了香火了。只盼着宝丫头能有些作为,怎么样也得先将蟠儿弄出来才好,纵然残废了,可是只要家里有钱,也能娶到媳妇。”

王夫人也只得安慰道:“宝丫头生得模样好,人又稳重,若不是我们家败落了,我倒是想娶给宝玉呢!”

虽只是淡淡一句话,可是却也透露了她的心中打算。

薛姨妈闻言一惊,忙笑道:“多谢姐姐抬爱宝丫头了,她哪里有伺候姐姐的福分呢?”

王夫人见薛姨妈志不在此,便也不提了,总是想着若探春能有些宝钗的本事,也必定能扶持着贾府,到时候给宝玉也能找个门当户对的,因此心里只有些奇怪薛姨妈的来意,见到翡翠挂珠钗,脸上也是淡淡的,道:“难为妹妹费心了,这样的东西,留给宝丫头做嫁妆岂不是好的?”

薛姨妈忙又笑道:“姐姐不用替宝丫头操心,她如今历练了些时候,也有些长进了。谁知,竟得了八福晋的眼缘,说起四福晋至今无子,只怕要给雍亲王爷纳两房身边人,因此满口里竟是要为宝丫头做媒,又是赏赐衣裳,又是赏赐首饰的,可见怜爱得紧。宝丫头熬油似的长了十八九岁,如今竟也算是到头了。”

听了这话,王夫人自是心中一惊,脸上却不露出来,含笑道:“这么大的喜事,妹妹怎么不早些儿告诉我呢?”

倘若宝钗进去成了,那探春怎么办迎春怎么办?必定争不过宝钗的!

薛姨妈道:“姐姐,咱们都是亲姐妹,还有什么话儿是不能说的?我心里爱敬姐姐,宝丫头也是极孝敬姐姐的,咱们才是一家子的亲骨肉,流着的都是一样的血!若是宝丫头发达了,自是不忘姐姐的恩典。”

王夫人微微蹙眉道:“依着妹妹的意思是?”

薛姨妈叹道:“姐姐也是知道的,纵然咱们心里不服,可是雍亲王福晋那是个风流标致的美人儿,除了宝丫头,也甚少有人能及她一零儿,二丫头与三丫头过去,又是有亲戚的情分在,竟反不好意思霸占着雍亲王爷的宠爱了。莫若宝丫头一个进去了,她又是个知进退的,性情温厚,随分从时,也不好让雍亲王福晋挑出什么错儿来。”

一面说话,一面看着王夫人,见她神色微微有些动容,又忙道:“到底那二丫头是套房里的,三丫头也不是姐姐养的,若是有一丝儿变心的意思,姐姐可怎么好把持着呢?只怕养狗反被狗咬了呢!说到底,皆不如宝丫头来得实在,也来得放心!”

说得王夫人更动了些心肠,可是到底亦不敢做主,深思了半日,才展眉笑道:“妹妹说得是,竟是我莽撞了。”

薛姨妈闻言大喜,忙一个劲地笑道:“姐姐能这么想,是最好不过的了!妹妹竟是替宝丫头谢谢姐姐的恩典了。”

王夫人摆手道:“什么事情都还不成,也别光顾着谢我!”

薛姨妈听了,便当成等事情成了,再来道谢,忙含笑道:“姐姐说得是,只要事情成了,宝丫头又尊贵了,到时候在雍亲王爷耳边吹吹枕头风,发还姐姐家的家产,恢复姐夫的官职,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越发说得天花乱坠起来,也听得王夫人十分喜悦,可是却心中另有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

等薛姨妈心满意足地告辞去了,王夫人便施施然地到了贾母房里,将来龙去脉细细告诉了她。

贾母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哼了一声,尚未言语。

王夫人瞅着屋内无人,只有鸳鸯伺候在身边,忙上前道:“老太太你想,虽说宝丫头是我的侄女,可是到底扶持的只有薛家,哪里能扶持到咱们贾家呢?因此我也是模棱两可地与我那妹妹混了一场,并没有什么打算的。眼瞅着,越发更多的人想进雍亲王府里了,老太太好歹得出个主意才是。”

贾母缓缓地道:“我自是有主意的,你且安安分分地与你妹妹话家常,什么都不用说。”

不知道贾母主意为何,且听下回窝里斗了!





雍亲王妃 第115章 窝斗

因闻得薛家已是各色齐备,且是阿穆亲自赏赐,愈加体面了起来,贾母沉吟了片刻,便吩咐鸳鸯道:“将我的梯己中取出二千两银子来,与二丫头三丫头置办头面,总也是要体面些才是。”

鸳鸯答应了一声,王夫人小心翼翼地看着贾母,道:“只是这二丫头三丫头只怕是不愿意进雍亲王府里的,这可怎么办才好?三丫头也罢了,原是极听老太太的话的,只是这二丫头,偏生木头似的,针也扎不出一声儿来。

看着王夫人一脸的希冀,皆是盼着自家能兴盛,贾母不禁长长叹了口气。

可巧迎春与探春联袂而来给贾母请安,见王夫人也在,也忙见礼。

贾母含笑道:“如今家里竟是大不平静的,四丫头得了妙玉格格的眼缘,竟是搬到了栊翠庵里居住,竟是极好的。唯独你们两个,让我十分不省心,不知道如何是好。”

见贾母脸上爱怜横溢,轻轻地抚着自己的头发,探春的心,刹那间软了,笑道:“老祖宗不用为我们担心,咱们家的风风雨雨,自是咱们大伙儿一同过日子,孙女也并没有什么苦不苦的。”

贾母叹息道:“你能解我心,真是令我老怀大畅。只是,今儿个,竟似有人强行登门要买了你们姐妹两个做妾,我疼了你们这些年,哪里舍得?只是咱们家已败落了,如何是好呢?莫若你们竟是收拾些东西,到你林姐姐府上暂避一些风头罢!”

迎春淡地道:“只要老祖宗不愿意,父母不愿意,那些人竟还胆敢强行掳走不成?”

见迎春双目莹如水,竟似有些聪颖荡漾其中,贾母不禁心中一惊。

她素知迎春只是个二木头罢了,虽然偶也耳闻迎春心中有丘壑,却不曾料到自己一言既出,她便有所疑惑。

不过,到底是个孩子,又是自己的孙女,纵然是心中有疑惑,也是不好张口问的。

想到这里,贾母便笑道:“可是咱们家一些奴才,都已经各自去找自个儿的门路了,极多的人都赎身了,并没有什么好人使唤,若是果然登门来抢,哪里能护着你们两个呢?到底福晋慈悲,求着福晋,也能庇佑着你们。”

探春不禁沉吟道:“难得老祖宗竟如此为我们想,我们岂有不答应的?”

迎春脸色微微一变,道:“三丫头,咱们才从福晋那里回来,又要过去住不成?”

探春忙笑道:“福晋原是极慈悲的,若是果然能保平安,住两日她也不会拒绝,总不好让老祖宗替咱们担忧不是?”

迎春冷笑一声,心中已有了主意,便向贾母告辞,径自去了。

瞅着迎春曼妙如新春迎春花枝条的背影,王夫人不禁啐了一口,道:“有这样的好去处,她还挑三拣四的,也不知道大太太是怎么教养的,竟养出一个不知道好歹的女儿来。”

贾母微微瞥了王夫人一眼,道:“姑娘是家中最尊贵的,也是你能啐一口的?”

虽然家中败落了,可是这大规矩,还是要守着的!

唬得王夫人忙躬身笑道:“是媳妇逾越了,还请老太太恕罪才是!”

贾母转头看着探春,叹息道:“三丫头,家里的担子,只怕就要压要你身上了。”

探春不解地看着贾母,半日心中也有所觉察,不觉双目泪流,如初夏芭蕉,沐浴新雨中。

软软地跪倒在贾母脚边,探春凄然道:“老祖宗,你放心,我是这个家的女儿,自然是要为这个家谋取福利。我虽非男子,却有男子的刚强与志气,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老祖宗的意思,我十分明白,更是明白老祖宗的苦心,老祖宗这么大的年纪了,原是该儿孙满堂享福的时候,却如今儿孙流落,父亲还远在苦寒这地流放,探春的心,就像是搁置在了冬雪里!若是以一个探春,换得全家平安,自是心甘情愿。”

一番话说得贾母也不禁老泪纵横,王夫人更是垂泪无语,皆道:“孩子,真是苦了你了!”

探春笑容凄楚,竟是如同秋日里一朵玫瑰,在风中含泪,在雨释放最后头的微笑,哽咽道:“探春不苦!”

贾母与王夫人皆点头,心中颇为赞许,有了探春,也就有了贾家复兴的一个契机!

此时正值秋日,可是风却寒冷至极,宛如冬雪割肉。

一个大清早里,探春便已起来梳洗了,穿着嫩黄长裙,罩着一件雪青坎肩儿,披着一件淡紫色的貂绒披风,越发显得容颜晶莹如玉,双目朗若星子,整个人儿也温婉如玉,可是意态幽娴,令人观之可亲。

迎春却依旧是家常衣裳,看着探春如此鲜亮,终究长叹一声,默默无语。

回眸凝视着依然雕梁画栋的贾府,迎春叹息道:“这一出去,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不管天涯海角,不管是不是流离失所,她想走,走得远远的,不想再回到这个所谓的家了。

这里没有亲人,没有亲情,有的,只是算计而已。

想必,即使是空门,也能还自己一方净土罢?

至于黛玉,却是和苍狼馒头玩得不亦乐乎。

“母妃,好冷啊,是不是家里放了冰块?”小半个馒头亲亲热热地黛玉半个腰,小脸蛋在黛玉怀里蹭了蹭。

黛玉摸摸他的小脑袋,有孩子陪着,真好,可是自己啊,为什么就没有孩子呢?

这是心痛,还是上天的惩罚呢?

“傻馒头,已经深秋了,自然是冷了,谁这么笨,冷天放着冰块啊?”

小馒头笑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道:“坏人笨啊!他就是冰块,不用再千里迢迢从长白山运千年玄冰了。”

黛玉轻敲着他的脑袋,笑道:“瞧你若是在姑父跟前,可敢不敢说这样的话!”

“哎,小馒头都给坏人丢得像小狗一样了!”小馒头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黛玉忍不住笑了起来,这样可爱又好玩的小馒头真好,真希望将来自己也生一个像小馒头一样的孩子。

苍狼正在玩着黛玉送人了的九连环,忽然道:“母妃,坏人来了!”

黛玉怔了怔,好像挺有道理的,这苍狼耳朵灵得很,叫:“是姑父来了吗?”

苍狼抬头叫:“是女人!”

“哦?”黛玉惊讶,抬头道:“是女子?是谁登门来了?”

宜人过来道:“是贾探春过来了,说二姑娘路上不见了!”

黛玉闻言挑眉:“二姐姐不见了?三丫头却过来了?怎么回事儿?”

抱着小馒头到了花厅,便见探春花容带雨,正拿着手帕子拭泪,见黛玉进来了,忙道:“来的路上,二姐姐不见了!”

黛玉素喜迎春性情,不觉蹙眉道:“你们好端端的不丰家里,却出门做什么?”

探春泪眼凝视着黛玉,呜咽道:“只是听说福晋这些日子身上不大好,所以二姐姐说来陪着福晋说说话,不想才过了两道街,迎面竟也有马车,两车相撞,我们的车轴裂了,只好下来使唤人修,我不过才一转眼,就不见了二姐姐了。”

黛玉安慰了两句,低声吩咐了宜人几句,才道:“二姐姐也不是不解事的,必定不妨事的,你且放宽心,回头使唤人送你回去。我虽不好,不过有两个孩子陪着,很不用劳烦你过来陪着我了。”

“丢了二姐姐,我回去,怎么跟老祖宗交代啊?”探春哭得更是有些伤心。

黛玉已无心理会这些事情,金佳士伦过来含笑道:“该怎么交代,便是怎么交代,这是三姑娘自个儿的事情了,倒是跟我们福晋说什么?我们府里这两日要办喜事,也不好招呼三姑娘。”

“什么喜事?”探春目光霍然一跳。

金佳士伦笑容可掬地道:“素知贾府的消息灵通得很,三姑娘如何不知道呢?”

探春正要问黛玉,却见黛玉已经抱着孩子进去了,不禁有引起颓然。

心中却想着到底雍亲王府有什么喜事,自然而然皆想到了纳宝钗一事上去了。

贾母闻之脸色微微一变,沉声对王夫人道:“如今只剩下一个三丫头了,无论如何,也得保住!”

王夫人点点头,道:“可是如今雍亲王府里说要办喜事,必定是这件喜事了,也不留三丫头在府里,咱们可如何是好?有这样的好事儿,怎么能摊到宝丫头身上去?谁不知道这林丫头是极厌恶宝丫头的?”

贾母亦道:“正是,我竟也是没法子了。”

鸳鸯一旁听到了,走到贾母耳略细细说了几句,贾母登时恍然大悟。

王夫人一直看着贾母,见她似乎胸有成竹了,忙问端的。

贾母淡淡一笑,对探春道:“你很不用在意这些,好生收拾妥当了,过两日,你还要去王爷府中伺候王爷的。”

探春也是疑惑不已,不知道贾母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只得先去歇息,只想着不知道迎春如今如何了。

见探春去了,贾母才对王夫人道:“如今,咱们算是孤注一掷了,万万不能失去了这个扶持家业的契机。”

“媳妇自是晓得,只是该如何办呢?”王夫人心中也想着,怎么也不能让宝钗抢到了探春头里。

贾母却是心中自有打算,且双手不沾腥,才是高明之处。

那宝钗正含羞带怯等着进门,一个丫鬟却急急忙忙进来道:“姑娘,不好了,听说雍亲王府里要办喜事,贾府的三姑娘似是要进门的,昨儿个才从雍亲王府的里出来,奴婢买线的时候瞧见了。”

长长的指甲登时按入了那小丫鬟的手臂上,宝钗厉声道:“你说什么?”

“奴婢听说,雍亲王府里要纳妾,选中了贾府里的三姑娘探春!”小丫头痛得眼泪汪汪。

宝钗气得将桌子掀了,杯盘摔了一地,对薛姨妈说:“娘,你看,这都是什么事儿?”

她的喜事,绝不能让别人坏了!

薛姨妈目中闪着诡谲的光芒,冷笑道:“我们盼着的,可不就是为了好日子么?你姨妈竟是说话不算话,咱们还客气些什么?今儿就摊开了跟他们说!”

“哟!这是怎么着了”阿穆清脆玲珑的声音缓缓流淌进来。

宝钗母女急忙上前磕头请安,陪笑道:“福晋怎么有空过来了?”

阿箔登堂入室坐在上首,一旁的丫鬟急忙沏了上好的茶来。

吹了一口茶水,阿穆淡然笑道:“按理说,也没什么,只是你们想必也听说了,这雍亲王府里到底先选中表之亲的表妹,本福晋也没有法子的事情,倒是只好委屈你这么一个大美人儿了。”

宝钗惊叫道:“福晋这是什么意思?”

阿穆笑嘻嘻地道:“也没什么意思,只是今儿个得了消息说,雍亲王府里的几盆七色仙花皆是从你们这里出的,竟致雍亲王福晋至今无子,这可是罪过大了,本福晋也是保不住你们的,你们还是到刑部大堂上说个明白罢!”

宝钗惊白了脸色,阿穆叹息道:“倒是枉费了本福晋的一番好心,哪里知道你们竟是这样的狼心狗肺!”

宝钗跪行了几步,纳头泣道:“奴婢连进雍亲王府的时候都没有,如何有什么七色仙花呢?”
    
“这些事情,你们就去和贾府的人对质去罢!”阿穆挥挥手,径自出了门,回头嫣然一笑,道:“这可是本福晋的地儿,既然你也进不得我皇家的门儿,我自是无法照顾你们了。”

薛姨妈和宝钗跌坐在地上,这些日子的美好,竟是水中月镜中花?

这种感觉,就像是,就像是从天上,摔到了地上,云泥之别啊!

那她之前的欢天喜地算什么?之前的种种庆贺又算是什么?

不,不会的,那雍亲王福晋的位子,就是与自己有一线之差,只要跨过一步,荣华富贵就是她的了!

阿穆皱眉沉思了一会儿,才吩咐小丫鬟道:“既然宝姑娘不是你们的主子了,自然也住不得了,竟是早些儿出去才是!这所房子,我就赏给我家的奴才了,明儿个就来了,宝姑娘动作须得快些儿!”

薛姨妈厉声道:“不要!不要啊!”

阿穆不禁歪着头看着她,含笑道:“这是本福晋要赏给家里奴才的,难不成本福晋的话,竟不是话了?”

薛姨妈一时堵住了话,竟有些儿不知所措,想起先前几间旧房已经卖掉了,这若是搬出去,又能去哪里居住?

“既然无话要说,就趁早儿搬了,竟是白白辜负了本福晋的一番好意,宝姑娘竟没一丝儿本事争得过贾府三姑娘,我要你又有何用?人家如今都要进门了,你却还在这里洋洋自得,真是白养了你!”

阿穆轻轻巧巧丢下几句话,扶着丫鬟的手,扬长而去。

宝钗目光之中迸发出深深的恨意,不将这份恨意放在阿穆身上,却将恨意放在了与她一同争雍亲王侧福晋位子的探春。

倘若没有探春,进雍亲王府的人必定是她了,如今薛爱一无所有,就是贾家做的孽!

这么一来,薛家和贾府顿时斗得很厉害,竟是火花迸射。

雍亲王七色仙花导致福晋未生子的事情,登时在朝野上引起了轩然大波。

登时满城皆是闲言碎语:“怪道雍亲王福晋竟不得生子,却是这些人弄得鬼啊?”

“唉,说起来,还是亲戚呢,如今竟是狼心狗肺都不如!”

“嘴里心里皆是亲情,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雍亲王府侧福晋的位子?幸而人家王爷情深意重,并不以为意。”

“这样的人,就是该杀,一番子抄家只是小作惩戒罢了,就凭着陷害雍亲王福晋的罪名儿,就是该杀!”

凉凉的秋雨,淋得人凉到了心坎儿里,可是却浇不灭贾府薛家的斗争,益发掐架起来了。

也胤禛的谋略,阿穆从中作梗,贾府以为雍亲王府娶进宝钗,薛家亦当做雍亲王府娶进探春,皆心中忿恨不平。

偏生此时的七色仙花之事,更让两家势如水火,皆被康熙下旨治罪重查。

黛玉抬头望天,天气太凉了,不由得搓了搓手臂,叹息出声。

一件披风罩在身上,不等她回来,就已经让身后的胤禛抱个结实。

胤禛责备道:“天气这样冷,你这是做什么?想淋雨?”

真是好霸道的人,不过看看雨景,也让他说。

黛玉撅嘴:“人家不过就是看景罢了,有什么事儿啊?”

看着秋雨,心也都是愁绪绵绵,不管外头如何,自己总是不想去理会的。

“乖乖睡觉罢,多问什么?” 胤禛抱着她进屋去,双手与她的双手交叉,既霸道,又掩不住温柔。

缠绵过后,分不清,枕间是谁的发丝,可是却掩不住满室的旖旎风流。

黛玉呢喃道:“四哥,什么时候会有宝宝啊?”

心心念念,还是此事,总是不想有流言蜚语伤害到四哥。

算算时间,四哥已经三十多岁了啊!

再没有宝宝陪着四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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