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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她虽然想明白了查克拉一定与虚母之力和念都有关,但潜意识中仍认为虚母之力与念是两种不同的力量,无法结合为一体。
宇智波鼬的那句话,打破了她这个固执的观念,搬开了横亘在她进化道路上的最后一块挡路石。
无论是虚母之力还是念能力,都是她自己的力量不是吗?何必苦思冥想如何让它们结合在一起,把它们当成同样的东西同时使用出来就行了。
待余籽这么做时,她的查克拉便自然而然地产生了。
她想单独使用念能力的时候,只需要像以前一样驱动念,两股力量也就自动分开了。
虽然听起来很难,但实际上操作起来就像呼吸一样简单。
余籽双手结了个□术的印,另一个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立刻凭空出现。
她打量了□一会儿,感慨地说:“终于成功了呢。”
□也同样淡定地回答:“啊,等了很久了。”
宇智波鼬动作平稳地摆出了战斗架势。但细细一看就能发现他的冷汗已滑下了脸颊,滴入了领子。
由虚母之力加工而成的查克拉散发出浓重的死亡气息,并忠实地向围观者传达了虚母之力的本质:恐惧,痛苦,诅咒,怨念,憎恨,破坏,杀戮……
压倒性的负面力量排山倒海而来。即使闭上眼睛不看,也会发自灵魂地战栗不已。
快点逃走把,越快越好……如果让她接近的话,自己的存在一定会被她吞噬……
宇智波鼬紧紧咬着牙关才忍住掉头逃跑的冲动,但他本来呈黑色的眼睛已不受控制地变成了写轮眼。
同样冷汗不止的止水比宇智波鼬的情况稍好些,至少身体还没有进入自动爆写轮眼的自卫状态。他顶着恐怖的压迫感劝道:“今天的胜负已分,已经没有必要再打下去了,鱼子桑。”
余籽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知道啊。我只是试试能不能顺利用忍术而已。”
止水紧张的表情垮了。喂喂,虽然你没有寻仇的意思很好,不,是太好了,但是你那种‘为什么要跟路人甲再打,输赢又无所谓’的态度很伤人啊。
宇智波鼬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一个苦无飞向余籽。□挺身一步打掉苦无,歪着头以和它的本体一模一样的淡定眼神望着他。
宇智波鼬语气骄傲地说:“既然刚才你连一成的实力也没有发挥出来,决斗的胜负就不算。”
止水皱起眉头:“鼬。”
“好啊。”余籽应声的片刻,已置身宇智波鼬的面前。
好快!她的速度竟可以赶上有瞬身止水之名的宇智波止水!
感觉到那股可怖的查克拉已近在咫尺,宇智波鼬本来只有一勾玉的写轮眼当下进化成了二勾玉——
写轮眼只有两种情况才会进化,一种是经年持久的锻炼,另一种是生死关头被激发潜能。
综上所属,这可怜的娃之所以进化,是因为他被吓到了。
已经在止水的写轮眼中吃过苦头的余籽,早想明白了这双兔子眼睛要起作用,必须与自己对视才行。
她与宇智波鼬照面的瞬间,收起了查克拉转为念力。她身上的压迫感消失的同时,她使用了毛发生长的念——
催生了宇智波鼬的上眼睫毛。
才片刻的功夫宇智波鼬的上眼睫毛就垂下来长到了下巴。浓密的眼睫毛像两条黑色的帘子一样完全遮住了他那双刚进化的眼睛。
余籽淡定地抽了一下嘴角。虽然是出自自己的手下,但是这造型——
真猎奇。
余籽飞起一脚踹在宇智波鼬的肚子上,把他踹飞十米远。
“鱼子桑,你——”
面对浑身紧绷的止水,余籽淡定地说:“我绝不会像宇智波鼬踢鸣人时那样没有分寸,只会在他的肚子上留个和鸣人肚子上一样的脚印型乌青,不会伤及骨头和内脏。”
止水没话好说了。
原来人家一开始提出决斗,就有为了自家包子报仇的意思。
那天决斗的结果在余籽的默认下,由宇智波鼬获胜。但是回到木叶的余籽浑身完好,宇智波鼬却伤了肚子,这奇怪的事态令好事的八卦者们又掀起了一股‘止水黑哨’舆论。
宇智波鼬回村之前虽然就用苦无割了太长的眼睫毛,但经过了违反生理现象的长长后,上眼睫毛落下了下垂的毛病。从此以后宇智波鼬眨眼时,眼睫毛总会不时扎入眼中,落下了如鲠在喉的隐疾。
直到宇智波鼬秘密地去美容院烫了睫毛为止,这毛病一直跟随着他。
目睹了宇智波鼬的杯具后,止水每次看见余籽,都有种隐隐眼疼的错觉。
还好,他最初向余籽使用写轮眼时,余籽还没有学会长睫毛对抗的这邪门招式……
火影?第九张茶几
从吊车尾到公认的天才需要多久?
余籽用她的亲身经历告诉木叶,只需要一天。
在与宇智波鼬决斗后的第二天,忍者学校阶段性测试。在余籽使用她那凌驾于九尾妖狐的恐怖查克拉时,整个班级的同学有两个昏倒,三个尿了裤子,一半哭了,剩下的全跑了,剩下没哭没跑的君麻吕与鸣人也忍得大汗淋漓浑身发抖。
于是杯具的余籽被同样杯具的导师结城推荐直接跳级到毕业班——
并非余籽学到手的知识已足以毕业,而是毕业班的学生年纪比较大,比基础班的小萝卜头们更能承受余籽散发出的反派大boss气息。
余籽意识到了她现在等级已经与来到这个世界时不可同日而语。作为一个至今仍未被木叶高层完全信任的外来居民,她平时很低调地维持无查克拉的状态,兢兢业业地继续着她勤奋好学的忍者修行之旅。
只是不时会有忍者来找她切磋,其中就有重复出现率相当高的宇智波鼬。
余籽对这些送上门来的经验值来者不拒,但是她始终避免自己受任何出血的伤,如果战斗中出现了将导致受伤的局面她会立刻认输。
这么一来她的胜率并不是很高,但是她的名气仍一天比一天响亮。
那天,与止水在山坡上切磋完,止水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吹风,余籽坐在一旁望着宁静的木叶发呆。
止水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地就笑出了声:“最初认识你的时候,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你竟然那么喜欢打架。现在几乎每天都要跟人打一架是怎么回事?”
余籽淡然地说:“当初有人说我是好战分子,我还拒绝相信他。现在我认为他说得没错,他比我更早地看见了藏在我心中的好战之兽。”她将迎风飘舞的发丝压到耳后,望向远方。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开始相信她与boss确实是同类。她在战斗中能寻找到乐趣与更多她现在也无法说明的东西。不过也许,她只是用这样的方式追逐着他的幻影。
在止水的眼中,她在说起‘他’的时候,双眼充满怀念与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余籽看人时眼神总是平静淡漠的,说得好听点是疏淡有礼,说得难听点就是对谁都不上心。
所以能让她露出那样眼神的人,必定是她非常重要的人吧。
止水胸口塞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装作不在意地翻了个身背对余籽。
就在不久之前,宇智波族的族长于开会后将他留下,对他下达了一个长期命令,命令的内容即是与他熟识的余籽搞好关系,争取在他16岁成年后能将她娶进宇智波族。
止水对这个命令感到震惊,但同时也感到在意料之中。
拥有强大血继限界写轮眼的宇智波族在木叶盘根甚深,经过多年的发展,野心已经达到了欲壑难平的地步。家族中觊觎火影之位,觊觎整个木叶的人不在少数。
宇智波族需要更加强大的力量来满足这个欲望。
余籽已表现出了太多强大的地方,即使已经被高层排除了身为封印着强大尾兽的人柱力的嫌疑,还是被高层代号为‘人形尾兽’。
她的力量只要有1%的机会能被宇智波家族所用,族中就会用尽手段来得到她。
止水早已接受自己身处这个浑浊泥潭中的事实,但他并不想把她也拖进来。
所以他接受了这个任务。
与其将这个任务交给其他宇智波,不如由他来进行——
至少,在他还没有成年的三年间,她宁静的日常可以由他来保护。
但是三年后的事呢?
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不想污染的东西,就是现在与她之间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美好时光。
杀人很容易,可是守护一段时光不变味,始终只是一个梦想而已。
在止水沉浸在悲凉的思绪中时,他的肚子十分不给力地大叫了一声。
余籽望过去的时候,只见少年的耳根红得鲜艳。
“要不要顺路到我家吃饭?”
没想到的邀请令止水猛地坐起了身:“真的?”
“啊。”
止水笑开了:“好。”
“你想吃点什么?”
“鱼子桑最拿手的料理是什么?”
余籽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我比较擅长做肉菜。要说最拿手的,应该是猪肝汤吧。”
止水的笑容僵了僵:“猪肝…汤?”
日本人其实很少吃内脏,即使吃,也不会做成重口味的汤料理。对他们来说,猪肝汤的恶心程度大概就和毛毛虫汤之类的相当。所以当初她为了将汤调理得能让boss欣然入口,研究了很多料理方法。
但实际上,即使是没有去味成功或是汤头十分浑浊的失败作,boss也面不改色地喝下去了。
现在想起这些细节,余籽衷心地认为,boss如果有朝一日结婚,一定会是个不会挑剔妻子手艺的温柔丈夫。
之后止水去余籽家吃饭的经过略去不表,只知道他之后因为食物中毒请假三天。
听说这个消息的君麻吕问鸣人:“你是不是没有跟我商量,悄悄在他的饭里放了泻药?”
鸣人回以骄傲的眼神:“没有,我是放在汤里的。”
君麻吕沉默不语,他的那份泻药是放在止水的酱油里的。
杯具的眼产石止水,该不会拉得连眼睛里的石头也掉出来了吧。
余籽与君麻吕来到木叶定居半年后,木叶举办了夏季祭典。本以为在木叶这样的忍者村不会举办大规模的娱乐活动,谁料到夏季祭典的内容还挺丰富,不但有各种游艺比赛、节目、夜市,还有烟火大会。
对此鸣人特别兴奋,君麻吕也难得流露出想去游玩一番的意思,余籽自然不会让他们失望。
夏季祭典那天早上,余籽带两个孩子参观了抬神轿的仪式。
回到家里后,余籽去快剪龙找美姬处理一点事情。
和君麻吕一起留在家里的鸣人自己玩了一会儿后,突然对君麻吕说:“呐,君麻吕,为什么别人家的女人都换了漂亮衣服,鱼子不换呢?”
君麻吕回答道:“不换衣服又怎么样?”
鸣人诚实地说:“她一直穿那身灰色口袋服,很丑啊。我看见过鱼子掏完东西,衣袋全耷拉下来了,像减肥过度的大象。”
如果炸毛可以具象化的话,君麻吕现在一定像个蓬松的毛团一样。
“你敢说鱼子姐姐的坏话!”
“我没有!我只是有话就直说!”
君麻吕与鸣人斗鸡一样对瞪了一会儿。君麻吕果断地转身把瞪得正起劲的鸣人扔在原地,鸣人立刻追上去:“你要到哪里去?”
君麻吕来到余籽的卧室,打开她的橱柜,把外套裤子一切能穿出门的衣服都扯出来。他抱着一大堆衣服来到洗衣间,把它们全部扔进了洗衣槽。
鸣人有些忐忑地说:“这样鱼子不会生气吗?”
“生气的话我来负责。”君麻吕吩咐道,“把外面晾着的鱼子姐姐的衣服也拿进来。”
鸣人叟地一声窜到院子,又叟地一声窜进来,手上拖了一个晾衣杆,洗得干干净净的衣服充当了一把拖把擦地而过。
君麻吕拿出了一件余籽比较贴合身形的背心放在旁边,和鸣人合作把余籽的衣服全部洗光。君麻吕把那件背心装在袋子里,又拿着平时余籽给的但是他没有用的零用钱,带着鸣人去了拐角那家卖女装的店里。
在七嘴八舌的讨论下,他们在店主的推荐下,以余籽的背心尺寸为准,给她配齐了一套嫩黄色白丁香花图案的浴衣套装。
余籽下午回来的时候,见到的是满院子滴水湿衣服的壮观景象。
她一进门,还来不及问,就被两只小包子一左一右地扯进了卧室。
一套漂亮的浴衣正铺在她的床上。
君麻吕拉着余籽的手摇了摇:“鱼子姐姐今晚穿这套衣服去祭典好不好?一定会很漂亮的。”
余籽没有说什么,只是摸了摸他们的头点了点头,就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她开始挑战从没有穿过的浴衣。在服装店详细了解过穿衣过程的君麻吕帮了很大的忙。在鸣人的协助下,一套浴衣上身后总算还看起来衣冠楚楚。
君麻吕前后打量余籽,非常满足地笑道:“很好看!”
鸣人立刻邀功:“是我挑的哦,鱼子!”
余籽笑着摸了摸两只包子的头。
她如何能告诉他们,她几乎每天都会穿着那件那身大口袋的工作服,是因为她总觉得下一瞬间就会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必须把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放在身上才安心。
浴衣没有口袋,东西需要放在配套的手袋中。手袋才巴掌大小,放了钱包后空间所剩无几。余籽考虑了一下,从工作服口袋里掏出她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放在手袋里。
准备就绪后,一家人向着祭典出发。
几乎从出门开始,路上的行人都会向余籽行注目礼。
余籽三维的长相对二维世界的人来说很稀奇。但是再稀奇的东西就和美人一样,看久了也不稀奇了,住在附近的人其实是靠口袋服装而不是她的容貌来辨认她的。
当脱去了那身标志性的口袋服装,人们的视线开始更多地聚集在她的脸部。就像头一天认识她一般,她与众不同的姿容再一次让人们意识到,她那极具生命力的美丽是罕见的。
君麻吕和鸣人都感到十分骄傲,觉得他们的心意没有白费,他们的家长是整条街上最引人注目的美人。
可走了一段路君麻吕就敏感地察觉道,余籽似乎并不高兴。
在夜市的入口,他们与带着佐助的宇智波鼬巧遇。宇智波鼬和余籽互相点头致意。
打完招呼,自觉没有必要停留的余籽带着面色不快的君麻吕与做怪腔的鸣人就走。宇智波鼬出声让她停步:“止水哥哥马上就会来。”言下之意,希望余籽稍等片刻,等他前来一起逛夜市。
余籽淡然地说:“我和宇智波君并没有约好。”说着牵着两只开心的包子进入了夜市。
陪两个孩子逛了五六个摊子后,余籽把钱给了他们让他们继续玩,她自己前往休息区休息一会儿。
离开他们后,她并没有如所说的那样前往休息区,而是离开了热闹的夜市,来到了相对安静的河堤,找了个挨着落地灯的僻静地方坐下。
她打开手提袋,从里面拿出了她之前装在里面的东西。
是她的手机。
她打开键盘锁,屏幕泛出了柔和的蓝色光芒。电是满格的,但信号区为空格。
这很正常,因为这部手机是从猎人带来的。
余籽对着屏幕发了一会儿呆,屏幕暗去。
“鱼子姐姐。”
余籽看向寻她而来的君麻吕,有些诧异地说:“你怎么一个人来了?鸣人呢?”
“那小子正玩得开心。”君麻吕在她身边的石头上坐下,“……我和他强迫你穿了这件衣服,你不开心吗?”
“我很开心。”余籽轻叹了一声,“可是,打不打扮对我来说没有特别的意义。”一路上被人注目,反而觉得十分拘束。
“那要怎样才会有意义呢?”
“……要能给想看的人看吧。”
君麻吕聪明地猜到了那个人是谁:“boss吗?”
余籽没有回答。
君麻吕看向她在手中把玩的手机:“你手上的是手机?”
“嗯。”以前曾经给好奇的君麻吕讲解过手机的用途,所以他认得。
“可以借我一下吗?”
余籽打开键盘锁后将手机递给了君麻吕。君麻吕有些生涩地按了几个按钮后,将手机对准了余籽:“我要拍了,笑一笑,姐姐。”
余籽勉强地笑了笑。闪光灯一闪后发出了照片定格的声效。君麻吕将拍好的照片递给余籽:“将这张照片通过手机传送给boss他就能看见了不是吗?手机应该能做到吧。”
“……是。”
君麻吕用眼神催促余籽快点传送。
余籽犹豫了片刻后,将图片按照彩信的方式发送。选择后照片被压缩成彩信,下方的文字框可输入随照片一起发送的文字备注。
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被她按亮。往复几次后,她将输入法切换至英文,打了一行字进去。
边写边删除,足足写了10分钟,才打上句号。
I miss you,even we are separated by three worlds。(我想念你,即使我们中间隔着三个世界的距离。)
余籽的手指按在发送的确定键上,却久久地没有按下去。
离开猎人这么久,除了没有办法充电的slayers世界,她一直保持着她那部如同废物一样的手机的电力。理由她心知肚明,那是因为她心底的某个角落,无时无刻不想给boss发消息甚至是打电话。
但是理智告诉她,这个行为没有任何意义。
她更加害怕的是,当按下确定键时,手机残酷地告诉她通信失败。那会让她确实地感觉到,她与boss的一切联系都已经被切断了。
在余籽无法下定决心的关头,君麻吕的小手覆上了她的手背,按着她的手指揿下了确定。
“没关系的。”他以十分确定的口吻说,“boss一定会收到的。”
余籽盯着屏幕上的发送进度条。
难熬的沉默后,进度条蓦然中止,发送失败的信息提示跳了出来占据了整个屏幕。
余籽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就空荡荡的。
看不懂猎人文字的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