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分开的九年时光,也许让她欠下了永远也无法偿还的东西。
我是代表现实世界的分隔符……
暑假结束后,升上了高三的黎丹在分班时选择了政治班。出乎黎丹意料之外的是,擅长理科尤其是物理竞赛还得过奖的余泰也选了政治。于是他们两个成了同班同学,在一起的时间变得更长了。如今的他们已是公认的一对。
开学后一周的早上,黎丹在学校的传达室中收到了一封写给她的信。A4的信封里是一本动漫文学杂志与汇款通知。
感到诧异的黎丹翻开了那本文学杂志,在目录中找到了一篇以她的名字发表的连载小说。黎丹翻到那篇小说,才看了第一行就觉得指尖冰凉。
那篇小说是一个名叫余籽的少女穿越到网王世界并变成网球的同人故事。每一字每一句她都无比熟悉,因为小说的内容跟记录在她笔记本上的内容一模一样。
是谁看了她的笔记本?又出于什么目的才把这些文字以她的名义发表到杂志上?
黎丹之前常把笔记本带到学校。虽说她确信保护得很好,但也不能排除有人偷看过的可能性。是谁看了那本笔记后对此心生疑惑,故意以这样的方式来试探她吗?
黎丹将杂志放回信封,回到了班级中。
“早上好,黎丹。”坐在她斜后方的余泰向往常一样和她打招呼。
“早。”
他注意到了她手上的信封:“你拿着什么?”
“杂志社寄给我的动漫杂志。”
“是你订的吗?”
“这是样刊,上面有一篇我发表的文章。”
“哦?可否拜读一下?”
黎丹从信封中抽出杂志递给了余泰。在他翻之前,她用手按住了封面:“我想你看见内容会很不高兴的。但是我写这篇文章并没有恶意,只是作为怀念而已。”
余泰有些疑惑地说:“怀念?你让我越来越好奇了。”
“看了不要生气好吗?”
“好。”
黎丹拿开了手让余泰看。余泰翻开了杂志在目录找到了文章,翻到了她的文章读了起来。
他读了很长时间,直到早自习开始还没有读完。第二间课间他对黎丹说:“中午我们到平台吃饭吧。我想和你谈谈这篇文章。”
黎丹回应:“嗯。”
午休时分他们两人从教学楼后面的阶梯上了位于三楼中间的平台。对着风景默默地吃了面包后,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黎丹主动开口说:“在你说出对我那篇文章的想法之前,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那篇文章并不是我投到杂志社去的。”
“是吗?”
“你似乎一点都不吃惊呢。”黎丹冷冷地说,“因为这篇文章是你投的关系吗?”
“为什么这么问?”
“问你自己吧。我把杂志递给你的时候并没有告诉你文章的题目,也没有说用了什么笔名,你为什么问都不问直接就翻开目录寻找起来?”
“原来你递给我杂志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怀疑我了。”余泰轻轻拨开挡住视线的过长刘海,将手插进了口袋中,“本来是为了让你动摇的,看来你并没有动摇的样子,真让我失望啊。”
黎丹咬了咬嘴唇。虽然猜到了做这件事的人是余泰,但真相揭晓在她面前,她还是相当动摇的。
“你这段时间接近我,全部都是在演戏吗?”
余泰收起了所有黎丹已经熟悉的表情,恢复了从前那个余泰狂傲冷淡的样子:“否则你认为是什么?我喜欢你吗?喜欢你这个肆意玩弄我挚爱的姐姐的女人?”
黎丹的呼吸一窒,立刻反驳道:“我没有玩弄余籽!”
余泰将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似是看她一眼都不屑了。他呼出口长气,似乎对这些事情感到很厌烦:“在余籽遇见你以前,我和她是对方的唯一。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就连情绪也能共享。我觉得她就是另一个我,我对她的感情更甚于对我自己。所以我对任何与她交往的朋友都抱着本能的排斥。余籽在你之前可以被称作朋友的家伙,都被我仔细调查后,赶离她的身边了。”
黎丹感到无法接受地说:“你病态啊!”
“谁都有资格指责我,只有你没有。”余泰冷冷地说,“因为我也详细地调查过你了,你该知道我调查到了什么。”
黎丹觉得口干舌燥,哑口无言。
余泰冷哼道:“嫉妒,丑陋的嫉妒。初中时你接近余籽只是为了夺取她在班级中的地位。你的目的达成后,却还不满足。你曾向几个与余籽关系较好的女生散布余籽的谣言吧。那些很难听的话你现在该不会忘记了吧?要不要我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你听?”
“闭嘴!不要说了!”黎丹的脸因羞耻涨得通红,“我那时很幼稚,后来我是真心与余籽交朋友的!”
“哼,真心啊。”余泰前一刻还在微笑,后一刻狠狠地踢断了一根栏杆。被吓了一跳的黎丹倒退了一步,有些害怕地睨着盛怒的余泰。
“你的真心真是垃圾啊,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做真心好不好?”余泰说,“当初,我一字一句地把你散布的那些谣言,私底下做的那些事情都告诉了余籽。在你窃喜于余籽是个傻呼呼的家伙,被你骗了的时候,她其实什么都知道。但是那么多年来,她对你做过任何不好的事情吗?”
“余籽真的什么都知道吗?”
余泰不屑回答她:“你真的不值得她的真心。我不理解她为什么那么执着于你,她对我做的解释我永远也忘记不了:‘从小到大,除了家人从来没有一个人像黎丹那样一心一意地注视着我。她很优秀也很有趣,更不会被你吓到,我想与她在一起应该会让我见识到与过去不同的世界。’。那时我才知道我犯了错误,我把余籽困在了太小的世界里,让她如此寂寞,以至于把她赶到了你的身边。所以我容忍了你的存在,只是每次在你的面前我都会忍不住用那些幼稚的手段欺负她,想把她和你分开。我真憎恨自己为什么没能阻止得更彻底一些,以至于你最终把她关进了那个世界,让她受了那么多苦。”
黎丹脸上血色尽失:“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
“若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早用我这双手掐死你了。”余泰的声音都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了,“我对你的怀疑从你以‘想念她’的理由到余籽的房间开始萌发。你大概不知道余籽的房间和我房间中间有个气窗,我可以从那里看见你在余籽的房间里干什么。我当时亲眼看见你情绪激动地在本子上写字。”
他深吸口气平息了一下怒气:“为了接近你,我选择了网络。我混到你常去的论坛中,用‘就爱软妹子’这个马甲和你聊天,终于加了你的qq。那一段时间你的情绪波动很大,在qq上时常和我谈起各种奇怪的事情。我逐渐对究竟发生了什么有了一些大概的猜测。之后我观察到你经常在阅览室看各种封皮的笔记本,而且情绪并不像在学习,我几乎肯定秘密就在你的那些笔记本上。我必须拿到你手上的笔记本才行,但是你很小心,而且很讨厌我,要接近你那本本子的秘密非常困难。”
“……所以你就开始了你的计划?”黎丹咬着嘴唇,“那次为我挡玻璃的事件就是你计划的开始?”
“不,那是第二步,第一步是在学校散播了我喜欢你的谣言。顺带一提,那扇玻璃窗的破裂也是我设计的,有点对不起那个最后背了黑锅的隔壁班学生了。”余泰自嘲地笑了笑,“为‘保护’你而受伤后,你为了照顾我与我的交往自然变多。我一直等待着,直到我们的关系足够好,你向我透露出你的父母出国短途旅游。之后上海的演唱会,晚归,跳车,拉你走回家,都是为了将时间拖得很晚,让你顺势邀请我回你家。还记得我选的那部电影吗?那也是通过余籽告诉我的与你在一起的快乐回忆选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喝下我给你倒的那杯混了安眠药的可乐。”
“你……好可怕。”黎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像冰块一样冰冷。原来她以为的温柔,她以为的陪伴,她以为的感情,她以为的羁绊,全都是他精心安排的骗局。她就像被剥光了暴露在人群中一般因为羞耻与恐惧而临近崩溃的边缘。
余泰似乎完全没有看见她的痛苦,继续说道:“你睡熟了之后,我找到了你放在笔筒中的钥匙,找到了我一心在寻找的东西。我花了半夜去看你的所作所为,并用后半夜手抄下了第一册笔记本里的故事,第二天一早回到家就用电子邮件的方式向杂志社投稿。顺带一提,这段时间我已经补全了后半部分,并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包括聊天记录全部记录下来了。具体用作什么用途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你只要知道这件事情不会善终就行了。还记得我说我要和你永远在一起吗?我不是骗你的。我会用我这一生去报复你,你曾让余籽受了多少苦,我就会在你身上加倍的讨回来。”
黎丹摇了摇头,又摇了摇头。她抱住了头后退直到抵住栏杆,忍不住低声尖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不想的!我知道我做错了,我错得离谱了!可是余籽已经没办法回来了!!”她失控地咆哮道:“我虽然嫉妒余籽,但我还是喜欢她的啊!我比任何人都要喜欢余籽的啊!我最初只是希望她的眼睛能看着我,承认我是她也认可的,和她一样优秀的人罢了!为什么事情会变成今天这样的情况,我也不知道啊!”
“你只是想满足你自己的掌控欲而已。你又何曾考虑过余籽的想法呢?如今你害怕的,也不过是我用这件事威胁你的话,会损害你的名誉或者给你召来麻烦吧。”余泰冷笑道,“就算我什么也不做好了。我在本子上看到赤尸藏人正在策划离开那个世界到现实来追杀你。你说他到底能不能成功呢?”
黎丹猛地抬起头,一个箭步上前重重地推搡了余泰一把。站在台阶边的余泰没有防备,被她这一推撞倒,向台阶下滚落。
黎丹直到这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伸出手想要抓住余泰。
飞在空中的余泰脸上没有慌张,却用嘲讽的表情朝她冷笑。他的双手还插在口袋中,连伸出来抓住旁边栏杆的动作也没有做。在那一瞬间黎丹突然懂了,也许余泰选了平台并站在危险的楼梯口毫不留情地刺激她,就是为了她失去理智的这一推。
余泰知道那种笔记本把人吸进别的世界的事情太玄幻了,不会有人相信,所以要用能被法律制裁的罪,来将她推向毁灭之路。
他的计划将自己的生命安全也算进了实现计划的一环中。
这个人,果然是余籽的弟弟。他们,都是她永远也无法掌控的可怕的存在。
在那一瞬,黎丹也纵身一跃,向台阶下跳去。她在台阶上重重擦过,在余泰坠到两楼平台撞断栏杆,飞落两楼的惊险关头抓住了他的衣服将他拖住。
余泰虽然没有照着他的剧本坠楼,但他也撞到了头血流如注昏迷不醒。他们的动静引起了路过的学生的注意,有人喊叫起来去找老师。黎丹摇晃了余泰两下后,因为自己身上撞伤的剧痛和精神上的崩溃,而伏在余泰的胸口失声痛哭起来。
82
卡卡西觉得压力很大。
三代之前将九年前死掉;如今又复活的传奇下忍余籽交给自己带。他今日带着他的三个徒弟: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和春野樱一起对她进行拜师考核。
卡卡西没忘记多年前盛极一时的‘发女’之名,这场考核也只是走个过场并满足一下自己对余籽的好奇心而已。可是这场摸底考试为什么会变成他与君麻吕互相对决,而本该接受考试的余籽坐在一边吃便当观战的局面呢?
卡卡西用替身术避过君麻吕疾风暴雨一般的手里剑攻击,真身刚落地又遭到了已经逼近身前的君麻吕的体术攻击。卡卡西挡开君麻吕的苦无,有些困扰地说:“我安排的这些考试并没有刁难鱼子桑的意思,你为什么不相信呢?”
君麻吕的眼神简直冷硬得像冰|锥一样:“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你不遵守时间迟到了那么久,让我觉得有必要为鱼子考察一下;你是否有胜任老师的资格。”他伸出双手,近距离朝卡卡西放出了十指连弹:“你是三代老师为鱼子选的,如果你败给我,就以|死谢罪吧。”
三代真是扔了个大麻烦给他。不敢硬接十指连弹,只得避让的卡卡西无奈地说:“你是保卫主|公的死|士吗?”
“为了鱼子拜师的大事,死又何惧。”
“这个冷笑话一点也不好笑,把你身上外泄的杀气收起来,你吓到我的学生了。”
蹲在余籽身边看戏的鸣人眼睛眯成一条缝,挥手说:“我们胆子没有那么小,卡卡西老师!加油!要把君麻吕打在地上哦!”
宇智波佐助抱胸啐道:“到底在闹什么。这不是考核吗?”他瞥了余籽一眼,口吻中透出淡淡的敌意,“而且这个女人不是应该很强的吗,连接受考核的胆量也没有?”
“什么,她很强吗?”春野樱的侦|查敌|情用天线立刻竖了起来。佐助相当骄傲,这还是他第一次在她面前称赞别人的实力。这个女人到底什么来头?
佐助不语。虽然幼时的记忆很淡了,可他还是记得那个打败了他哥哥宇智波鼬几次,作为对手始终让鼬念念不忘的‘发女’。
面对佐助的沉默,反倒是鸣人喊起来:“那不是当然的吗!余籽很厉害呐,小樱!”
樱看向余籽,却见到她正一脸淡定地吸着牛奶,发出吸嗦吸嗦的声音。
三个孩子全部黑线:你完全没在意我们啊!
喝完牛奶的余籽呼出口气,放下牛奶盒结了个印。
君麻吕与卡卡西的战斗瞬间停止。战场上出现了两个余籽的□,一个将食指抵在了君麻吕的额头上,另一个挡住了卡卡西的苦无。
君麻吕与卡卡西都是一愣。虽说他们都没有用全力,但是能用实力只有本体十分之一的□插入他们的战斗,瞬间停下两人的动作,这一手已经相当了不起。
君麻吕眼神复杂地望向场边一脸淡定望着他的余籽,收起了苦无。余籽被称为‘发女’时,已经是一名能与上忍战斗并时常取胜的优秀忍者。离别的这段时间虽不知她又长进到了什么程度,但是她面对战斗的眼神透出一股立于不败之地的强者的气势,就仿佛见惯了战斗无所畏惧一般。
余籽又强了。
事实上余籽在忍术上的实力与离开之前相比并无多大改变,还因为待在死神世界一段时间不练忍术,结印都生疏了,刚才淡定地回忆了一阵才结出了□术的印。自从回到了她的肉|身中,她也无法再开虚母的无伤外挂,虚闪和响转当然也都无法使用了,在死神世界修炼的技能进入了雪藏期,削弱了她的实力。
余籽之所以会让君麻吕产生她变强了的错觉,完全是因为她在虚圈立于顶点,导致她身上淡定反派boss的气势越发强烈。外加她成天看虚们用各种战斗技巧打架,从中学到了很多厮|杀的技巧,如今肉|搏的技巧越发精进。不过怎么想,这也不是值得欣慰的事情。
“失礼了,旗木老师。”
卡卡西也收起了苦无,恢复了懒洋洋的样子:“没关系,之前还没有机会和君麻吕交手,今天算是一尝夙愿。考核就到这里了。以后就叫我卡卡西吧,旗木老师听着别扭。”
“卡卡西老师,鱼子的考核通过了吧。”鸣人兴奋地问。
“啊,从今以后你们四人要好好相处。”
“哦!”鸣人大声地回答后,拖着余籽:“我们去吃拉面庆祝吧!”
樱皱着眉头说:“她不是才吃完便当吗!”
余籽淡定地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吃甜品。”
樱垮下了脸:“有区别吗?”
“甜品和饭是装在两个胃里的。”余籽看向卡卡西,“卡卡西老师要一起去吗?”
“我还有任务。”打过招呼后卡卡西离去。
佐助也找了个方向独自离开。鸣人叫道:“你要到哪里去,佐助?”
“我最讨厌纳豆和甜食。”而且他也很讨厌看见余籽,她让他想起鼬。
“嘁,真是不合群呐。”鸣人目送着他离开。已经走过来的君麻吕冷淡地说:“眼产石什么时候合群过。他的份就由我代替吧。”
“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君麻吕。”余籽说,“这段时间一直没有看到你出任务。最近木叶应该挺忙的吧?”
君麻吕微笑道:“三代给我放了假。”
他绝对是翘班的!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甜品店。挑开门帘入内,余籽第一眼就看见了两个穿着黑底红云服装,头戴斗笠的男人坐在店的一侧。
其中背对她的那个微微地侧过头来,似乎从斗笠的面纱后打量了她一下。
余籽正要上前,却被君麻吕扣住了肩膀。君麻吕说:“里面没有座位了,坐门口吧。”
余籽坐下后再朝那一桌的人看,却发现已经人去座空。
她拿起茶壶给茶杯里注入茶水,默默地喝了一口。
与此同时那两个头戴斗笠的男人在一条偏僻的小巷中被余籽的分|身拦住了。她打量着之前回头看她的那个男人,说:“把你的斗笠摘下来。”
男人的同伴冷笑:“好嚣张的口气呢,小|妞。”
男人举起手示意他的同伴稍安勿躁,并主动摘去了斗笠。眼睛下的两条法令纹立刻让余籽将他认出:“果然是宇智波鼬。”
“你也果然是鱼子。”
男人的同伴也脱掉了斗笠,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