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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断扭动着身体想从他手上逃脱。在发现逃脱无果后,她将手指缠入了他的发丝中,努力忍耐声音。
“叫出来也没关系。”
“嗯……”虽然用确定的回答应了他,但她仍然会拼命忍耐快|感带来的冲击。
这样的反应,只会不断刺激他体内已经无法遏止的征服欲。
他离开的时候,脸色绯红的她支起上半身把刚才掉在一边的干浴巾拿了过来,翻身坐起把它垫在身下,以免她弄湿被褥。
她没能翻身再躺好,已经没法再忍耐的他便一下从她身后进入了。
撞击让她猛地一颤,抓紧了被褥。
“痛?”
“有一点……不要这么突然……”
如果不突然的话,就无法那么顺利地进去了。毕竟她的身体并没有经过多少次实战,仍然十分青涩。
他试探性地小幅度动了起来,蚀|骨的快|感立刻从尾椎骨窜了上来。
“鱼子……”
“嗯?”
“切开你的感觉,最棒了。”
她扭头用水汪汪的眼神看向他:“这种猎奇的说法……明明是你被我…吃了。”
在这微妙的地方被她不服输地反抗,感觉意外地刺激。
“今晚看来是不可能温柔地对待你了。”
未脱去的浴衣束缚了她的行动,被他从背面拥抱的姿势又让她无法动弹,听到他这么说,一阵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的感觉滑过她的背部。
他抱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在被褥上,抓起她的一条腿,一改刚才的温吞,非常有力地加快了速度。
之前被强行撑开的细微痛楚早已经消失了,被攻略城池的奇妙快|感无法遏制地涌了上来。她小口地喘息着尽量吞下已经忍不住泄露的呻|吟,尽量扭动被浴衣束缚住的身体试图找回步调跟上他。
这副小动物一样的模样彻底刺激了潜伏在每个雄性骨血中的征服。
他托起她的腰,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大起大落地狠狠贯穿她的身体,每一下撞击都摩擦到她最有感觉的地方。随着他近乎粗暴却带来恐怖快|感的动作,她的表情已全然崩溃,眉眼间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媚态。
因为羞耻她抬手掩住了脸。他抓起她的手不让她掩饰那艳丽的表情。她的视线游移着,似乎在寻找可以救命的稻草。在寻觅无果后,她无助地张开五指缠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哈…boss…要坏掉了…轻点…”几近临界点的她摇着头发出了断断续续,宛如哭泣一般却甜美得像奶油融化一般的声音,“藏人…boss…boss!”
美妙的声音让他也突然迫近了极限。他放慢了速度慢慢停下调整呼吸。
然后,是更加猛烈的进攻。他喘息着用甜蜜的语气劝诱道:“可以去了…嗯……现在就一起去吧。”
得到允许的她似乎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炙热汗湿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全身绷紧。
他俯身压住了她颤抖的身体,紧紧抓住她的手。她滚烫的内部像是不断反抗的兽一般,将他急欲得到释放的咬紧。他吻住她的瞬间,绝顶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淹没了理智。
良久以后她才长长地呼出口气。她从已经被蹂躏得完全皱起来的浴衣中挣脱,像个初生婴儿一般蜷缩进了他的怀抱。
刚才的紧绷感似乎不复存在,温柔的海浪声放松了她的精神。身体仿佛沉入了海底,海水拖着她的身体轻轻摇晃,令她一根手指也不想动,只想随波逐流地沉溺。
“藏人。”
“嗯。”
“太舒服了,我可以就这样睡了吗?”
作为回答的是,他重新进入她身体的炙热。
窗外,月色正好。
网+S+闪+死?第五张茶几
————————————我是代表现实世界的分隔符——————————
滴滴作响的仪器,冰冷的输液管。
头部被缠着厚厚绷带的脸色苍白的余泰,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为他擦完身走出病房的余母,头发散乱眼睛浮肿,看起来老了好多岁。提着保暖瓶给她送饭的余父见状皱着眉头,轻声责骂:“又哭什么。医生说的36小时清醒时限还没到呢,你老是在龙龙身边哭哭啼啼的,不是在咒他不醒吗?”
“我心里难受。”余母捶着闷闷的胸口,“我们家怎么这么倒霉,年头才丢了余籽,现在龙龙又……龙龙自从余籽不见了之后就一直怪怪的,我就知道早晚要出事……”
余父紧紧抿着唇。半晌后他把保暖瓶递给余母:“赶紧吃,吃了以后回家睡一会儿,龙龙这里我陪着就行。”
心力交瘁的余母含着眼泪接了保暖桶随便吃了两口,就带了余泰换下来的脏衣服回家了。
余家现在因为没人收拾显得乱糟糟的。余母想一阵哭一阵也没有办法睡觉,索性起来收拾房间,把余泰出事以后就累积没洗过的脏衣服都拿去洗了。
余泰出事时穿的校服也混在那堆脏衣服中。余母对着染着血的校服又是一阵心痛。她抹了抹眼泪,随手掏了掏口袋,看看有没有杂物。
余泰的口袋中除了钥匙,就只有一张折起来的纸。余母把纸展开,纸上余泰的字跃入眼帘:“妈,如果我出事了的话,立刻把我书桌上夹在数学书里的三张纸烧了,一定要烧成灰烬,不要留任何备份。”
余母对着这张明显是写给她的字条愣住了。
儿子怎么会给自己留这样的言?难道他的出事不是像黎丹说的那样是失足跌落楼梯?
心乱如麻的余母在想不出结论后,走到了余泰的房间里。数学书就放在书桌书堆的最上面。余母翻开数学书,从里面找到了那三张纸。
那三张纸是从不同的本子上撕下来的,都用同样的笔迹写着余母看不懂的小说。三张纸上都是片段,并不连贯,余母根本不知道什么死神什么猎人是什么东西的代号。
余母生怕这是什么重要的线索,很是犹豫,但一想到儿子的留言就心一横,走到厨房里用煤气把纸点燃后扔进水槽里烧掉了。
同一时刻,黎丹的房间。
把头埋在膝盖中的黎丹猛地抬起头来。
一瞬间,她似乎感觉到房间在摇晃。她神经质地扫视房间的每个角落,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不安却像水蛭一样粘遍她的身体。
她起身巡视房间,最先检查的地方就是那两个放着笔记本的箱子。
自从她写下让余籽手刃火影众的情节后,笔记本上的文字就像反映出余籽想要挣脱笔记本回到现实的强烈心情一样,更新速度加速了百倍不止。原先需要几天,甚至半个月才能写完一本笔记本的小说,如今一个小时就能写完三本。
黎丹根本来不及看,也不敢看。她买了两箱总计200本空白笔记本放在自己的房间,任文字飞快地蚕食纸页。
她在恐惧中走近了纸箱。当掀开了箱子看见里面的笔记本时,她发出了一声隐忍的闷哼。
放在最上面的那几本白色的笔记本,封面上布满了密密麻麻宛如甲虫一般的灰色小字。这种字黎丹曾见过一次,那是在death note 与死神世界合并时曾出现过的修订注释。
发生了什么事,余籽成功让那些漫画世界合并了吗?
忍着几乎要呕吐的恶心感,黎丹忍着骨裂的左手传来的刺痛,用双手抓着箱子倾倒,把笔记本从箱子中倒出,蹲身一本一本地检查。
灰字正在以令人恐惧的速度蔓延向还没有写上字的笔记本。举目望去,摊开的或是没摊开的笔记本上一片令人作呕的灰色海洋。
字的数量超过了她能逐行去确认的限界,光靠她一个人阅读完全找不到事发的源头。
还能使用的笔记本的数量已经有限了。
不买新的笔记本不行!
黎丹踢开那些布满灰字的恶心笔记本,从抽屉里拿出她放私房钱的钱包就冲出了房间。
见她躲洪水猛兽般慌张地锁门,黎母惊讶地问:“你要到哪里去,丹丹?”
“买点东西。”她跑向门口,在单手穿好鞋以后突然回头凶狠地说,“不许到我房间里!”
大门随着她的离去被大声甩上。
黎母比起生气,更感觉担忧。
这孩子一直很要强也很让父母省心,是个好孩子。不知从何时她开始性情大变,整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也许因为她和她爸都工作忙的关系,对她的关心太少了。之后,找个时间和她谈谈吧。
————————————我是代表网等四合并世界的分隔符——————————
结束了三天两夜的旅行,集合的闪灵众此时正待在飞机场,打算搭飞机回东京。银次对花月等人说着前天晚上和美堂为了从赤尸手里死里逃生,肾上腺激素爆发后跳进海里游到无人小岛,被困在上面一天的悲惨经历。
“啊,还以为会死在那里呢。遇上恰好路过的好心船主真是太好了。”银次感激涕零地说,“否则我们就赶不上集合回不了东京了。”
花月微笑道:“如果是你们的话,游也是能游回去的吧。”
海温说:“说起来,从昨天起就没有见过豺狼医生和鱼子呢。”
“我昨天遇见那个叫迹部的男人,他也问了我有没有见过鱼子酱。”卑弥呼说,“似乎他们也没有和同行者在一起,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男一女一起失踪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私奔了~”笑师又和夏木一唱一和地说着让人感觉很冷的笑话。
就在众人对他们投以白眼时,飞机大厅的广播响起,发布了航班要晚点的消息。
航班延误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随即候机大厅的电子屏幕上,全部即将发出的航班全部换成了延误的红色信号。
察觉到不对的美堂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哪里发生了龙卷风级别的灾难吗?”
因为担心而朝窗外看去的海温尖叫了一声:“这是怎么回事?!”
本来还明媚的蓝天,像被橡皮擦去了一般突然变得苍白。雾一般粘稠的物质铺天盖地地席卷世界,如同罩子一般切断了视线范围内的海面。
不仅是待在冲绳的闪灵众愣住了,此时整个世界所有待在露天环境中的人都愣住了。几乎所有人都茫然地抬头看着天空,不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
银次愣愣地看着天空。半晌后,他回头看美堂,在他的脸上也看见了凝重的神色。银次小声地说:“喂,这种事以前不是发生过吗?”
“是啊。”美堂把嘴里的烟吐在了地上,用脚踩熄,“可恶,居然忘记了这种事,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曾经他们的世界也被屏障包围,首相下令以核武器攻击屏障。在那时,他们与余籽合作,打碎了屏障。
可那之后,他们却全部忘记了这段事情,也不再记得余籽是谁,只知道她是赤尸那实力不明的歌手女朋友。
“怎会。”银次望着外头的屏障,“我们不是已经把屏障打破,拥有了新的未来了吗?为什么这样的事情又会重演?!”
“嘁,与我们世界合并的那个世界,也进入空白未来了吧。”美堂向机场出口走去,“走吧,现在必须要找到耍手术刀的和鱼子问个清楚。”
与此同时。
突然之间阴沉下来的天空引得坐在房间里的君麻吕抬头望。在见到那苍白的屏障时,在火影世界见过屏障的他大惊。
“这到底……”
惊了片刻后,他冷静了下来,拿起了放在一边的乌尔奇奥拉的斩魄刀:“神,听得见吗?鱼子姐姐和赤尸大人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们。”
从斩魄刀上传来巨大的力量,转眼之间就把君麻吕带到了一个白色的空间里。
一身白色的乌尔奇奥拉慢慢走出,来到了君麻吕的面前。打量了他一会儿,他鄙夷道:“太弱了。”
“你在说什么?”
乌尔奇奥拉面无表情地说:“就在刚才,世界疑似从外部遭到了破坏。我说的世界,是指全部的世界。被破坏的地点分别是猎人与魔剑美神世界相连的屏障;火影世界与余籽世界相连的屏障,还有我所掌管的这个世界与余籽世界相连的屏障。所有的世界都因为这从外部而来的攻击进入了空白未来。”
“与鱼子的世界相连的屏障……”君麻吕因为这个说法而感到有些窒息,“这么说,现在从这个世界或是火影,可以前往鱼子真正的故乡!”
这不是余籽梦寐以求的最终目的吗!
随着乌尔奇奥拉手指的方向,君麻吕看见了一个刚才并没有注意到的黑色大洞。
“那就是与余籽世界相连的入口。让人不愉快的是,它被开在了除了我之外没有别人的神界里,并且被束缚在此的我无法通过它离开。”乌尔奇奥拉重新看向君麻吕,“被破坏的屏障面积很小,并且正在被‘规则’修复。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只能召唤拿着我分|身的你来,代替我穿过入口,去那个世界。”
君麻吕睁大了眼睛:“你要我做什么?”
“调查屏障被破坏的原因。从外部摧毁所有的屏障。去一个叫做中国杭州市江干的地方杀了黎丹。”乌尔奇奥拉的身前浮起了一尊眼角下有泪痣的红发少女像,“不过你太弱了。”
“别小看我!”君麻吕怒吼一声后,用手中的斩魄刀指向了乌尔奇奥拉。
两人对视片刻。
乌尔奇奥拉问:“等‘规则’关闭了通往余籽世界的道路后,你就再也回不到这个世界了。你要去吗?”
君麻吕沉默了瞬间后,点了点头:“为了鱼子,我要去让黎丹付出代价。”
“带着我的斩魄刀一起去。”
在离开之前,君麻吕回头对默默注视着他的乌尔奇奥拉说:“如果你还能与鱼子沟通,告诉她……算了。”
他转身合眼,猫腰跳入了正在不断缩小的黑洞之中。
在黑洞中漂浮的感觉很漫长,长到足以唤起他幼年那段被关押在牢房中的回忆。
若是那时没有遇见余籽会如何呢?他一定会在灭族的那天晚上跟大蛇丸走。
并不是说他对大蛇丸有什么好感,他只是渴望有人能承认他的存在,需要他。
跟余籽在一起的时光是幸福的。但是这分幸福越来越令他感到无法呼吸地痛苦。
他并不是那个能保护她,能为她排忧解难,被她所依赖的存在。只要面对他,她就会立刻站到付出者的位置上为他着想。
尽管她说过她把他当做家人,但他们毕竟没有血的羁绊。这种单方面接受她温柔的关系令他感到恐惧。
当有一天她打算抛弃他的时候,她不会有任何留恋,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被她需要过。
那个对付完冬木召集出来的动物的晚上,他因为使用了力量而感到痛苦,不能出席余籽请客闪灵众的晚宴只能在房间里休息。只是这样的程度他的身体就已经无法负荷,他已经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废物。
他无法再待在房间里,任绝望啃噬自己的心情,于是走到走廊上散步。不料,他见到了美堂骗余籽进入杂物间的一幕。
最初跟她进入房间,只是因为担心美堂要对她不利。在发现杂物间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人,只有宁静的黑暗后,他在安心之余突然产生了奇怪的心情。
他抓住了她,将她揽入了怀中,死死地抓住。
黑暗将掩藏在心底角落的真相拖了出来。
好想把自己的灵魂也镌刻入她的骨髓一般属于她。即使他下一秒就死于无法医治的绝症,也不要让她将他遗忘,让她在有生之年永远地记住他。
这样的话,他一定不会再在寂寞中绝望了。
她知道他是谁,所以并没有反抗,而是像温柔的姐姐一样抚摸他的背以示安慰。
当他意识到无法给予她任何帮助,却不想被她忘却的心情有多么卑鄙后,他松开她破门逃走了。
第二天,她工作之后却没有回来。他找到剧组的人询问她的下落,却被告之余籽给他留了口信,说是今晚不会回旅馆,要他准时吃药早些休息。
剧组的人笑眯眯地说:“你要不要看一下当时的录像呢?”
如果那时没有看就好了。
穿着婚纱的她投入了赤尸大人的怀抱。尽管只见到了她的背影,却可以想象她此时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幸福。
她真正需要的只是那位赤尸大人。就像婚礼后赤尸大人把她带走一样,总有一天,对他并无感情的赤尸大人,会把她带到他再也无法触及的地方。
君麻吕感觉到阳光照在自己脸上的瞬间,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一条整洁的街道。街上的人都用惊恐的眼神望着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他,并用他不懂的语言叫嚷。
路上的人都和余籽有些类似,长相看起来很特别。这里毫无疑问,已经不是日本。
他迅速地离开那条街,把人群的叫嚷远远抛到了脑后。
离开了是非之地后,君麻吕站在街边看着写着汉字的路牌。就在那时,附近两个年纪很轻的女孩突然冲他叫起来。与之前的惊恐不同,她们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偶像一般惊喜。
君麻吕向她们走过去,把之前强记住的地名向她们复数:“中国杭州江干在哪里?”
那两个女孩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用蹩脚,但不至于听不懂的日语回应:“是,是,这里就是。日本人?君麻吕的coser!美丽!”
君麻吕皱了皱眉头:“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算了这不重要。你们两个,认识黎丹吗?”
“嗯嗯?”
“黎丹。”
“黎丹?”
“头发是红色的。”君麻吕比划了一下头发的长度,又指向眼睛,“有痣。”
两个女孩惊讶地看着他,然后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叽咕了一会儿。刚才回答她的那个点头:“是!那个,schoolmate。”
“她住在哪里?”
两个女孩都摇了摇头:“大概学校附近。”
“学校在哪里?”
“一起去?”
“请务必带我前往。谢谢。”
两个女孩笑嘻嘻地带他往学校走,一路上都在用残次的日语与他搭讪。虽然很难理解她们在说什么,但她们提到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