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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持剑的禁卫兵,一致露出错锷的表情。
“不是说,这天寅宫内有刺客吗?怎么会是太子妃?”禁卫兵中有人小声的议论。
“太子妃受到了惊吓,还不快太子妃护送回太子宫!”莫元靖朝身后低声冷喝。
雷继、雷鸣、雷苟、雷道四人一致抱拳,异口同声大声得令:“是!”
莫元靖身边的四大护卫,穿过了人群,来到水心的面前,四周各站一名,呈包围状。
“太子妃娘娘,请回宫!”雷继恭敬的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愤愤的瞪向莫元靖。
你够狠!她用眼神向他示怒。
她拉着身后的小环,忽地,小环的手被从她的手中挣脱,而身后的小环已经被雷鸣和雷道二人捉住往旁边拖去。
“大小姐,救我,大小姐……”小环惊恐的望着水心。
“你们放开小环!”水心怒喝,急走了两步,拉住了雷鸣。
雷鸣反射性的出拳挥向水心,水心险险的避过,狠狠的曲腿踢向他的腋下,再一记连环腿将他踢倒在地。
“砰”一声,猝不及防的雷鸣摔了个四脚朝天。
水心一把拉回了小环,一眼看到雷道抬腿踢来。
水心见了冷冷一笑,玉指捉住他的脚腕,伸出手肘,狠狠的击向他脚腕的神经,卡嚓一声,雷道尖叫了一声跌倒在地,与雷鸣二人哀鸣成了一团。
雷继和雷苟二人看水心打伤了雷鸣和雷道,气得便要上前去好好的教训水心。
“雷继、雷鸣、雷苟、雷道,你们退下!”莫元靖突然走了过来,阴厉的命令,眸底闪过不悦的神色。
四人神色微变,吓得连忙后退,生怕慢一点。
水心再怎么样也还是太子妃,他们刚刚分明就是以下犯上。
“回去各领二十大板!”
“是!”四人“离”心似箭,只要殿下不杀了他们就好。
小环浑身发抖的紧缩在水心的怀中,水心心疼的抱紧她。
冰冷的大手突地袭向水心的手腕,粗鲁的将她扯过去,她撞进了一具坚硬的胸膛中。
始作俑者没有一丝愧疚的瞪着她:“随本宫回宫!”
她咬牙,狠狠的欲将他的手甩开,甩了半天无果,只能用那双欲杀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他,就算能盯死几个细胞也成。
“放开我!”她冷淡的冲他怒斥,她可没忘他的欺骗,他的触碰令她恶心,恨不得马上用洗洁精将手洗上千百遍。
“将小环带下去!”莫元靖丝毫不受她目光的影响。
“你说什么?不行,你放了她!”水心惊恐的挣扎。
手腕上的五指陡然加重了力道,水心疼得额头冷汗直冒,痛得她咬紧牙关,再也没有力气去拉回小环。
“大小姐救我,大小姐……”小环哭喊着被两个看起来威严的禁卫兵带了下去。
莫元靖危险的唇靠近她的耳边,无情的威胁:“只要你乖乖的,她自然就没事!”
“我恨你,我一辈子都恨你!”她咬牙从齿缝中吐出一句话,抬起眼眸看向他时,聚满了泪水的眼眶,一颗晶莹的泪水滚落了下来。
滚烫的泪落在莫元靖的手背上,也灼痛了他的心。
他佯装无事般淡淡一笑:“你最好一辈子都记着我,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狂妄的当众再一次宣告。
他粗鲁的拉她入怀,将她的小脸压在胸前,任由她委屈的痛哭,略带薄茧的指腹悄悄的划过她的脸颊,指尖染着她晶莹的泪珠,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
咸的,还带着浓浓的苦涩在他的舌尖漫延开去。
而此时,在皇宫御花园的一个角落,夏侯寅被人用迷药迷昏了,正安静的躺在草丛中。
太子妃当众一人斗赢太子身边的四大护卫,飞快的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
……
太子宫
太子宫寝宫门外,冰清玉洁四人昼夜把守,前窗和后窗则由继、鸣、苟、道四人分昼把守,并加派了十二名禁卫军在太子宫中看守水心。
美其名曰:保护!
已经整整三天了,水心被关在卧室中,除了有人送膳食之外,皆不得见外人,小环更是没有任何消息。
她宣告,不见小环,绝不用膳。
这不,膳食刚刚送进去。
“哗啦”“砰”不断的从卧室内传出东西摔碎的声音。
门外,如冰和如清二人只瞅了一眼门内,再看了看牢固的门锁,眼不见为净的往大厅的门外望去。
“王八蛋,混蛋,告诉夏侯辰,不见到小环,我绝不用膳!”卧室的门内,水心沙哑着声音在门内不断的咒骂,声音明显比前两日弱了许多。
门内,水心砸完了饭菜后,整个人虚弱的瘫坐在地上,靠着床柱,张着干涸苍白的双唇无力的喘息着,她的双眼布满了血丝,眼睑凹陷,看起来憔悴不堪。
整整三天,她不但见不到小环,连莫元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消失了踪影。
亏她还为他着想,即使自己如此恨他,也未将他的身份说出去,他却能做到如此绝情。
一想到小环现在可能正在受折磨,或者是已经被暴尸荒野,她的心便像被刀绞一般的痛。
她阖上眼睛,似乎都能看到小环被囚在刑室中,全身是血的膜样,那般的触目惊心。
靠在床柱上,她无力的抱紧了双臂,在空寂的屋内,藉此缓和疲惫的心。
“太子殿下!”忽听门外传来了如冰和如清二人慌乱的声音。
接下来,是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开了。
带着门外清新的气息,他走了进来。
看着地上倔强的她没有抬头,他默默的走上前去,将一个托盘放在她的面前,上面放着她爱吃的饭菜。
啪!!一声,他闪也不闪,左颊边被她甩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顶着八掌印,幽暗的眸子深凝她憔悴的脸颊。
她愤怒的瞪着他:“把小环放了。”委屈的泪水滚落在了她面前的饭菜中。
“把它们全部吃完,吃完了,我就让你见她!”他冷声命令。
“好,我吃!”
她抬起泪眼,连连点头答应,低头间,饭菜中的鱼腥味传来,她胃里一阵翻腾。
用手抓起饭菜便往嘴里送。
“呕!”刚刚吞下的菜,一偏头,全反胃的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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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有孕3
呕到最后,水心吐出的全是黄色的胃液,背后一只温柔的大掌轻轻的拂弄。
她用力推开他,自己险险的跌靠着床柱,但她仍是倔强的支撑起身子,杏眸圆睁,里面聚满了浓浓的恨意。
“卑鄙小人,你不要碰我!”*
水心无力的靠在床柱上,虚弱的喘息,刚刚用力过大,现在的她几乎虚脱。
看着水心憔悴不堪的模样,莫元靖心如刀割,在水心被捉回之后,“月”便传来了消息,“月”中有人背叛,其中一个分支点被毁,好在他赶的及时,才没有造成重大伤亡,这件事整整耽误了他三天,他已经三天三夜未休息。
“为什么不好好吃东西?”低沉的嗓音中透着疲惫的沙哑。
怕她可能会受到皇后的暗算,他派众兵把守,即使是膳食,也做到滴水不漏,唯一算漏了她会自己折磨自己。
“你不是一直想要将我折磨死吗?现在我让你称心如意了,你该高兴才是!”水心讥讽的瞄了他一眼。
她倔强的模样,让他恨得牙切切的,她什么时候能不要这么固执?
“来人!”他冲门外吼道。
如冰和如清二人紧张的进来,小心翼翼的避过碎片。
“将这里收拾干净,再让御膳房送碗燕窝过来。”
“是!”二人答应着。
不一会儿,如冰清理了完了地面,如清则端了一盅燕窝进屋,并盛了一碗放在桌子上。*
水心赖在地上,不愿意起身,更不愿意让莫元靖碰她。
“你说过的,只要我吃饭,你就会让我见小环的!”她坐在地上,一双眼中含着敌意的瞪着他。
他说话不算话。
他端起燕窝蹲跪在她面前,极尽温柔的开口:“乖,这些日子没吃东西,先吃些燕窝润润胃!”
“是不是我吃下去,你就会让我见她了?”
他依旧没有开口,汤勺舀起一勺燕窝粥便举到她的唇前,幽暗的眸中看不出一丝情绪,只是以眼神示意她开口。
对峙了良久,水心终于张口,将燕窝吞了下去。
这一次,没有再吐出来。
她是真的饿了,一碗燕窝很快便见了底。
莫元靖深深的松了一口气,抬手欲擦去她嘴角的残渍,水心忽地转头,闪过他的大手。
伸出的手指僵硬的收回,高大的身躯站起来,回到桌边。
“小环!”水心急唤住莫元靖,提高了音调提醒他。
“只要你乖乖的在这太子宫中待着,一会,会有人送她过来!”他阴沉着一张脸,说完,头也不回的抬脚离开。
……
从卧室中出来,莫元靖疲惫的阖上眼,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酸涩的鼻梁,想到适才水心的模样,他便心有余悸。
真不敢相信,如果他再晚回来一会儿,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殿下!皇后娘娘已经来找过您三次!”雷继走上前来,恭敬的向他行礼。
“起来吧,这件事本宫知道了,你先去将小环带来!”
“这个……”雷继为难的低头,声音噎住。
“怎么了?”
“小环姑娘……三天前就被皇后娘娘带走了!”雷继嚅嗫的回答。
被皇后带走了?莫元靖的眸子倏的收紧,眼中戾气乍现。
“好好守着太子宫,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
“是!”
……
万仪宫˙密室
阴暗的密室,冷得彻骨,微弱的灯光下,一名宫女装扮女子,凌乱的长发披散在颈侧,遍体鳞伤,呼吸微弱,已经奄奄一息,不时的听到她的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声,在这寂静的密室内,甚是响亮。
灯影下,映着一张狰狞残忍的怒容。
“小环,你还不肯说,水家到底有什么图谋吗?”薛彩凤坐在软椅上,冷睨地上抽搐不已的小环,眼中无一丝慈善。
小环怯怯的抬起小脸,嘴角挂着斑斑血渍,眼中却是一片无畏。
“水家对朝廷忠心耿耿,皇后娘娘不能诬陷水家,您就是打死奴婢,奴婢也还是这句话!”她大声强辩。
“忠心耿耿?”薛彩凤嘲讽的仰头哈哈大笑,声音诡异得令人从心底里发毛,忽见她的笑声倏止,狠厉的眸子凄厉的瞪向小环:“给本宫打,继续打,打到她招为止。”
“是!”握鞭侍卫得令,如阎罗的小鬼般,狠狠的挥动手中的鞭子。
鞭子“啪啪”的落在小环身上,小环痛得嗷嗷直叫,身子挣扎着滚动,只是让身子受鞭面积更大而已。
花团匆匆进了密室,听着鞭子打在皮肉上“啪啪”的声音,心似也被鞭子一下一下的抽着,看到小环身上那一条条皮开肉绽的血痕,她硬着头皮急速往薛彩凤身边走去,眼睛不敢往小环身上瞄一下。
抬头间,冷不叮的撞进了薛彩凤危险的视线中,吓得心头一紧,连忙垂下头去。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来了,带了件古玩请您鉴赏!”
“你先出去,本宫马上就到,记住拦着他先不要让他进来!”
“是!”
“退下吧!”
花团像得了特赦般,生怕有人拖住她的双脚,忙不迭的赶紧跑出了密室。
刺耳的叫声仍在继续,鞭子抽在小环的身上,慢慢的她的叫声越来越微弱,猝然不叫了。
侍卫呼吸一窒,害怕的上前去探了小环的鼻息。
“娘娘,她昏过去了!”赶紧向薛彩凤汇报。
“这么不经打!”薛彩凤懒懒的站起身,脸上有一丝不悦,走前扔下一句:“记住,本宫要她活着,不要让她死了!”
“是!”
出了密室,薛彩凤稍稍整理了凌乱的衣衫,脸上挂着惯有的慈善笑容缓缓的走出了卧室。
然她刚走出了卧室,突地一道黑影,离箭般冲了进来,飞快的按下了墙上的机关。
密室内,正准备将小环扶起来的侍卫,听到声音,下意识的回头。
然冲进来的人影,更快的点住他颈后的两处大穴,只见黑影一闪,那侍卫便倒地昏了过去。
黑色的人影在遍体鳞伤的小环身前站定。
原本昏迷的小环,忽地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看到眼前的人影,她只强硬的吐出了一句:“水家一门忠烈,我说的都是实话!”
说完,小环急喘了一下,再一次昏迷不醒。
六子拉开了脸上的黑布,啧啧出声。
好一个忠心的丫头,这皇后果然够狠,这丫头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破碎的衣裳,粘着血肉,看得人怵目惊心。
他脱下身上的衣裳,小心翼翼的摊开,将她的身子包裹住,生平第一次,他用尽了自己的温柔,深怕伤害到她。
那些伤口,一定很疼吧。
生平第一次,他有了冲动,想要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杀人。
深凝了怀中的人儿良久,六子转身飞快的抱起怀中的人儿离开原地。
六子刚离开,薛彩凤便已经收下了莫元靖送来的古画,堆着满脸的笑容往卧室走来。
然她刚进来便看到密室的门大开。
心中一窒,薛彩凤抬脚奔向密室内,密室内除了昏在地上的侍卫之外,空空如也。
精致装点过的额头,青筋暴突,手中的古画反手狠狠的掼在地上,价值连城的古画,就这样变成了一堆废纸。
五指缓缓收拢、握紧,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丝丝白色。
到底是谁做的?
……
出了万仪宫,在回太子宫的路上,莫元靖脸色倏沉,突然拐了个弯,往假山石深处走去。
六子抱着怀中的小环,焦急的已经等候多时。
“主子!”
“她没死吧?”在看到六子怀中的小环后,一双凤眸微微收紧,幽暗的眸中,闪动着妖冶的炫金色。
“被皇后娘娘用刑,已经快不行了!”
“她一定要活着,你有办法救她的,对不对!”不是询问,而是命令。
“是,她若死了,属下拿命来赔!”六子刚说完一双眉毛便打结了起来,为什么这句话,咋听咋怪异。
……
太子宫
晚膳放在桌上,早已凉透,水心坐在榻上,眼巴巴的盯着房门,只等着小环的到来。
晚膳之前,莫元靖来过,现在晚膳后了,他的诺言还是没有实现。
烛火的火苗跳跃着,发出滋滋的声响,映着水心愈加苍白的脸,桌上的饭菜香味,在水心闻着,却感觉从未有的恶心,胃里一阵翻腾。
好难受,水心感受自己就快要死去,她捂着胃,扶着床柱难过的干呕,恰好在此时,门吱呀一声打开。
莫元靖,带来了屋外的凉风,走了进来。
水心抬头瞄了他一眼,激动的刚要开口,身子一颤,直直的栽倒入他的怀中。
“来人,传太医!”喉头一紧,莫元靖的吼声在卧室内陡然响起。
正文 落胎药1
大晚上的,太医刚跟新纳的小妾进了被窝,便被人从小妾温暖的身上抓了起来,急匆匆的赶到皇宫内为水心治病。
太医扯着凌乱的衣衫,战战兢兢的将手指搭在水心露出纱帐的白玉手腕上。
咦?太医凝眉。*
不会吧?他忍不住用两只手同时在水心的手腕上探究。
果然还是同样的情况,那太医额头上开始冒出了豆粒大似的汗水,脸上的血液早已退得干干净净只剩下枯叶般的皱皮,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向太子汇报真实情况。
“她到底怎么了?”看着太医胆战心惊的模样,莫元靖的心一路沉入谷底,难道水心的身体不行了?心被揪的一阵阵疼。
“太子妃并不大碍!”太医额头上的汗珠冒得更多了。
“并无大碍,怎会突然昏倒?还是你故意有所欺瞒,难道你不怕本宫启奏父皇,抄了你全家?”
哇咧,拿他的全家来当筹码,太子殿下太无耻了。
“太子殿下,太子妃会昏倒,是有原因的,只是……假如微臣说了,太子殿下要恕微臣无罪。”脑袋还是很重要的。
“假如你现在不说,你就真的有罪了!”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说说,太子妃……是有……有身孕了!”一咬牙,太医硬着头皮,平静的吐出了一个事实。*
屋内有瞬间的平静,突然莫元靖的五指如铁钳般抓住太医的手腕,好冷好冷,如寒铁一般的冷。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生怕自己听错了,阴沉的表情,令太医害怕的缩起了脑袋。
“是是是……是太子妃有身孕了!”
太医缩起了脑袋,已经做好了临死的准备,而那只握着他手腕的冰冷五指突然松开了他,那太医的身子便不争气的瘫软坐在地上。
“你是说真的,她有身孕了?快……快下去准备,熬些补身子还有安胎的药来!”莫元靖喜悦的连声命令。
太医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声音,脑子一发热,冲口便道:“太子妃的身孕已有半月!”
刚说完,太医便恨不得马上咬掉自己的舌头。
他这话意在提醒太子,太子妃是被人强。暴的那晚有的身孕,这根本是他自己想找死嘛!
“那又如何?还不快去准备安胎药?”莫元靖一副质问的表情。
耶耶耶!太子殿下居然不在意太子妃怀的是别的男人的孩子,而且还要他准备安胎药。
太诡异了。
不过,这次太医知道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多做事少说话,这样才可以保住性命。
看来太子殿下也得病了,而且还病得不清,不过……他宁愿他家太子就这样继续病下去,“神经病”万岁!
他终于可以回去跟他新纳的小妾重温温柔乡了。
“等等,这件事,不许让任何人知道!”
呃???
太医退下了,屋内只剩下了水心和莫元靖二人。
莫元靖撩起了明黄色的纱帐,露出她依然苍白的容颜,牡丹丝被下,她平静的躺在榻上,他的视线从她的眼、眉、鼻、唇,滑至修长优美的颈间,再继续向下,最后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一直紧张的心终于松懈,打结的眉舒展开来。
孩子!她有了他们的孩子,他就要当